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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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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上乘先天气功,其至高境界必触及精神上的修养,但能真正发展通灵之力的却是“寥寥可数”。

    最惨是他“有心算无心”,他随口说出以前的名字,竟被眼前厉害至超乎想象的美女窥破秘密。

    当然,只要杀死她什么都一了百了,只恨就像香香是常惠的克星般,对方的心功确能克制着他的心法,于瞥见她的一刻,心内杀机立告“不翼而飞”。而更使他震骇者,此刻的香香若如拓跋无量般,有种完美无瑕、无懈可击的气度,分别在拓跋无量是与自然融合,“浑然天成”;香香则是佛家拈花微笑似的意境,同样是那么的难以应对。

第一百七十五章 攻击六识的异术(求订阅、推荐、收藏)() 
常惠现在是既不知该如何进攻,更不知该如何防守,和香香的争斗,他落在绝对的下风。

    未来的发展对他更是不利,因为任他怎么看,仍没法认为对方是非诛杀不可的妖女,反是愈看愈感到她超然于斗争仇杀的风采,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绝代芳华。

    常惠正是根据这种感受,已知香香正对他全面展开媚术,她瞄他一眼的风情,不住在他心湖内盘旋,他实在不愿意将其忘记,但又知忘不掉便是中了她的“媚毒”,更不是她的对手。

    他此刻面临的恶劣局面,已再非能否动手的问题,而是如何对抗她的媚惑力。

    常惠苦笑道:“姐姐终晓得小弟对你是真心的哩!”

    香香掩嘴娇笑,能“勾魂夺魄”的美眸又朝他瞄来,两边玉颊现出一对可爱的小酒窝,又以指尖拨开给风吹得拂脸的发丝;她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令人看得“赏心悦目”,让人“应接不暇“;更让人叫绝的是,根本看不出她的表情与动作是刻意做出来的,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动作与动作间又隐含没法形容的风情韵味,”自然而然“,表面上看,不像是在诱惑你,偏又令人感到她那“无与伦比”的魅力。

    香香再次垂下螓首,下颔差点碰着挺起的胸脯,以带点少女般羞涩的神情、蚊蚋般的细小声音道:“今次姐姐和小郑是‘再续前缘’,让姐姐真的陪你一晚好吗?”

    常惠心中唤娘,如此下去,成何体统?回去也要愧对一众兄弟。答道:“得姐姐垂青,小弟‘受宠若惊’,不过却是真的消受不起艳福。虽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肯定是死得糊涂,死得冤枉。哈!”

    香香仰起俏脸,含笑打量着他,美目异采涟涟,“引人入胜”,“风情万种”地道:“常惠不是好色之徒吗?在山南驿香香已感奇怪,小仆对我和艳艳妹子两人,不是没有感觉,而是故意压抑自已的欲望,任我们如何‘搔首弄姿’,仍是对我们‘视如无睹’,且故意把眼光投到别处去,例如欣欣或美娘。为何会这样子呢?因为你猜到我们是谁,对吗?”

    常惠深吸一口气,灵台恢复清明,因感应到香香表面虽全无异样神色,且是言笑甚欢。事实上她已准备全力出手,等的是自己心神露出破绽的刹那。扮做感觉错愕的道:“我常惠虽然好色,但对朋友之妻却从来没起过妄念,那时我真的视迦楼罗先生是朋友,又怎会对姐姐下手。哈!圣人云‘非礼勿视’,姐姐难道没听过吗?”

    香香叹道:“终于不老实了,和姐姐携手登榻有何问题?唯一的答案,就是你清不清楚姐姐的出身来历,是男子汉的就给姐姐老老实实招认。”

    常惠抓头道:“如此看来,姐姐的出身该是大有来历,我应该知道吗?”

    香香“噗嗤”娇笑,有如盛放的鲜花。喘息道:“真好笑!想不到常惠竟会‘作贼心虚’,力图找得一个合理解释,反显出确是心中有鬼。”

    常惠如给一盆冷水照头淋下,香香说得对,自己怎会变得这般的不济事。

    天地似乎突然停顿了。

    香香衣袂飘扬的越溪而至,朝他一指戳过来。

    常惠定神瞧去,眼睛所见,是香香春葱般的指尖,朝自己眉心徐徐点来;双耳所闻,是从香香红唇吐出纯净洁美、似吟似唱,被层层回响包裹、缠绕着的歌音,浪潮般打进他两边耳鼓内去;鼻管里充盈某种说不出来、层次丰富的幽香,连舌头也像在品尝最甜美的仙酿,虽是”浅尝即止“,却犹如将天下间草木的精华全纳入味觉里去,有如“赤身裸体”,全身皮肤如沐浴在春风中,又若正在荒漠唯一的甘泉浸泡着。

    但这一切纯是错觉幻象。

    香香仍安坐于离他丈半对岸临水的一块石上,刚才就趁他心神稍失的一刻,以他没想象过的精神奇术入侵他的心灵,控制着他。

    玉女宗的上一门掌门人糅合了“心魔大法”、“媚术”、“炼灵术”,创造出新一代的“天魔妙舞”,能纯以精神的力量,攻击对方的“眼、耳、鼻、舌、身、意”六识,“不战而屈人之兵”。而眼前的香香,可能是唯一得她真传的弟子。

    此一骄人成就,将香香从其他得意传人区分开来,成为玉女宗的第一高手。故从开始,常惠虽没法掌握她的深浅,但却直觉感到她比其他玉女宗的美女更可怕。

    常惠此刻正“身历其境”。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何一不小心就会栽在她的手上。

    香香全力施展心魔大法,制的只是常惠的“道心”,却触及不到他的“灵台”。

    可是如果常惠非是具有“分心二用”的能耐,因着道心受制,灵台肯定变得糊糊涂涂的,但此刻的情况则“精采纷呈”,在“明”的“他”幻象丛生,感官接收尽为错觉;可是于“暗”的常惠,却在旁窥看着自己,同时掌握美丽对手玄之又玄的魔妙手段。

    香香再没有保留,其精神波动如打开一幅图卷,让常惠能仔细阅看,掌握“心魔大法”的奥秘。

    香香攻击他的非凡力量,是武功心法与精神异力的结合,借着遥遥戳来的一指,从指尖吐出蚕丝般柔韧的精致先天真气,就在常惠被她“媚惑”的刹那间,将他攫抓,如织蛛网般入侵他脑袋的大小经脉。

    在一般情况下,这种“微不足道”的入侵只能对被袭者产生轻微的影响,等于高手动手过招,多少都会被对手的真气渗透侵入,不用运功排斥,本身气劲已可将入侵的敌气、敌劲天然化去,可是香香的真气比之任何先天气劲更精妙入微,亦若一道贯通敌我间的桥梁,让她的精神异力畅顺无阻地直达常惠的脑际,攻陷他的脑袋,完全绝对地控制他的心神。

    确是了不起的绝世神技,但亦非常损耗心力,即使今次凭此击败常惠,在一段较长时间内香香亦难以再次施展。

第一百七十六章 心神控制权的争斗() 
常惠非常享受这种感觉,有点舍不得遽然离去,他被分为两半,一半是被制伏了的“道心”,另一半是仍保持晶莹剔透的“灵台”,且首次“清清楚楚”感到道心、灵台仍处在“分离”的状态,两者只是相宿相栖,紧密依连,尚未臻达二合为一的至境。

    就在如此“别开生面”的奇特状态下,他想到了一个令他浑体冰寒的可怕问题。

    假设玉女宗的其他传人已混进了霍光的核心集团内,像这般“防不胜防”的夺神术或迷心术,纵然远及不上香香的境界,但在她们某一特意营造出来的形势气氛下,对付的又是比自己不论心志武功更弱的目标人物,例如王室贵胄又或者达官贵族,由此所产生的后果,确是让人“不堪设想”。

    只恨纵然想到这个可能性,常惠仍是无力去预防或改变,也不可能针对此做任何事。

    四周暗黑下去,不是黑夜提早来临,而是香香进一步收紧罩着他的“道心”的精神罗网,置他于绝对的控制下。

    他置身于香香一手炮制出来的幻象深处,与梦境该没有太大的分别,香香仍以指尖隔溪瞄准他的眉心,秀眸闭上,张开樱桃小嘴轻柔地吟咏颂唱,似哄小孩入睡的慈母,不过常惠被制的部分却完全不晓得现实的情况,不由自主地闭眼,看到的是心神的梦幻景象。

    奇异的色彩在他的“心神”前凝聚,像无数的光轮不断旋转和交叠,生出慑人心神的变化,是那么的“引人入胜”、“赏心悦目”,一时间,连常惠的灵台也差些儿迷失了。

    忽然香香从光影的核心处,以“曼妙动人”的仙姿美态走出来,身穿的白衣袍裤飘扬,散发着难以描绘的光彩。

    常惠生出“似曾相识”的奇异感觉,像在不久前见过此一情景,偏又记不起在何处见过,忍不住努力思索时,脑际爆开了一个动人的画面,回到生命里令他毕生难忘的一刻。

    他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长安城,在自己的书房,他刚放下手里的书,扬手站立注视着窗外的大雪纷飞,那时的刘解忧还没有出嫁到乌孙,她正从后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捧着个盛满饭菜的盘子。

    刘解忧笑道:“夫君,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他们相视一笑,刘解忧弄了几个他喜欢的菜,两人就在这冰雪季节里边吃饭边聊天。

    在“暗处”窥看着自己的另一半,常惠“看”得心中唤娘,究竟是怎么样的功法,竟可如斯厉害,直指他的本心,发掘埋藏在记忆渊海里最难以忘怀的情景物事。

    他可肯定香香没法“窥见”他的记忆,而只是将他深埋的记忆引发出来。

    这已不止是迷心之术,而是能“夺魄勾魂”的精神奇功。

    下一刻一道冰寒的气流横过他道心的思域,另一个刚冒起的影像立趋模糊,依稀认出是当日与星月姣的抵死缠绵,他透过营账的缝隙,瞧着月儿在云后现身的动人美景。

    注意力忙回到香香身上去,感到她另一手正悄悄摘下发簪,其本完美无暇的精神波动出现变异,由于两人间正做着最密切的精神联结,常惠“千锤百炼”而成的道心,立生感应,回复了少许清明。

    常惠在暗里大松一口气,心忖香香虽然拥有超凡的惊世绝艺,却非没有破绽,就像高手过招,自己的“道心”虽着了道儿,被返处下风,但仍非毫无反扑能力,警觉到她的杀机。

    如果自己不是身具灵台,对方又不止一人,例如由艳艳出手杀他,那常惠便凶多吉少。

    常惠的“道心”从记忆的渊海返回来,梦域里的景象再变,耳际填满悠扬的吟唱,幽暗无比的黑夜朝四周扩展,令他陷进一片浑沌中,身体滚烫起来。

    常惠猛睁双目,映入眼帘的不是对岸的香香,而是在暗黑里燃烧着的一个光轮,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

    常惠的视觉虽然受幻象迷惑,但他“灵台”的“心眼”则看个一清二楚,本对准他眉心的玉指改为捏着一颗圆卵形的宝石,异芒流转,被香香以独特的手法催发,透射出彩光,映照常惠睁大的眼睛,极为诡异,他的一双“凡目”如被彩芒锁罩,没法移开,也不愿移开。

    光轮燃烧着的是常惠从未见过的光芒,身体愈来愈热,特别是头顶的部分,不旋踵他像箭矢般穿越无尽的夜空,光轮变成火炎的太阳,却丝毫不像荒漠里的炎阳般令人难以忍受,反使他热血沸腾,充盈活力和情绪高涨,倏地里,他的“道心”发觉自己来到一个“无边无际”的草原上,嫩绿湿润,正下着金黄色的雪花,虽然是如此地不合乎常理,但却被他遭迷惑了的“一半”完全接受了,当金黄色的雪花降到身上,激起阵阵“光彩夺目”的涟漪,美丽至超乎了任何言语形容的能力。

    常惠的“另一半”暗叫厉害,也晓得香香刚才因要摘下“毒簪”作为杀他的凶器,纯净的“媚心”给渗进了“杂质”,令他的“道心”生出警觉,差些儿挣脱她的精神大法,逼得她不得不祭出异宝,重新夺得对他心神的控制权,香香愈来愈吃力了。

    不过纵然于这种敌明我暗的有利情况下,常惠能清晰地掌握她精神和真气的波动,却仍然没法掌握她“玉女功”的深浅,因其属性至阴至柔,如“汪洋大海”般“深不可测”,虽可看清楚海面的波浪,“汹涌波涛”下的深海却是处于他的感觉之外。

    一股奇异的力量在常惠体内蔓延,伸展往四肢,下一刻他已在“草原”上狂奔,金黄色的雪花停止了,代之是深黑的夜空和漫天星斗,香香香唇吐出来的吟咏转趋高亢,进入他耳鼓化为长风的呼啸,常惠被迷惑的一半感到自己已“脱胎换骨”,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愈走愈快,愈走愈热,热力令他的身体渐渐变得麻木,精力飞快地消耗。

    常惠的“灵台”知她出手在即,毒簪可在任何一刻从她的手中飞来,没进自己的眉心去,取他的小命。

第一百七十七章 媚功的至高境界() 
香香的“玉女功”实在太厉害了。

    直至此刻,常惠自己知道,单论目前的形势,他并不能“稳操胜券”。

    他的凡心凡体,的确被对方的“玉女功”遥制着,因眼、耳、鼻、舌、身、意的六识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七情六欲遂亦完全由对方作主,更令他的“道心”和“灵台”处于分离状态,换言之,等于破了他的“万物振动”。

    他唯一平反之法,就是令“道心”和“灵台”重新结合,而结合的方式和结合的时间,正是胜败之所系。

    结合有两个形式。

    第一种方式,也是最直截了当和肯定最具神效的,是由晶莹剔透、完全不受对方心功媚术影响的“灵台”进占“道心”,保证可立时晋入他“万物振动”臻至的最颠峰状态。不但能应付香香向自己下毒手,还可以趁势反击,大有可能取她一命。

    可是他直觉这般做会是“后患无穷”,因逆转了主客之位,变为以后由“灵台”当家作主,“灵台”以强势进占“道心”,再不是在“道心”的土地上萌芽茁长的果实,变成一头独大,令他常惠沦为灵台的奴隶,后果难以想象。

    另一个方式是由“道心”退据“灵台”,此法万无一失,但实行起来异常困难,必须有足够的心志,于香香因要运功射出毒簪的刹那间,心神现出破绽漏洞的一刻。

    常惠抽身急撤,道心与灵台结合,形与神合。

    这个念头刚起,便被香香领会,她玉手一挥,毒簪像一道闪电般照他眉心疾射而至。

    毒簪刺破皮肤前,被常惠捏在两指之间。

    香香娇躯微颤,张开檀口,喷出一口血雾。

    常惠“粗暴地”切断她与他的心灵连结,等于精神的反击,创伤了香香。只可惜“精疲力竭”的虚弱错觉仍缠绕不散,使常惠未能“连消带打”,“一鼓作气”的反攻,“坐失良机“。

    常惠从眉心的位置移开右手,香香的如花玉容映入眼内,在夕照的余晖里,阳光将她的倒影投往溪水去,玉白的俏脸抹过一阵艳红色,瞬即消去。

    他有点“不由自主“地用神打量她,那是基于对敌手评估的需要,更因自己刚刚被她“击倒”,不得不重新估量对方。

    香香有种与别不同的气质,就是端庄与妖媚的完美结合,修长苗条、活泼迷人,每个细微的表情,神态的变化,均呈现了“千变万化“、“难以捉摸“的韵味,又带着放任和慵懒的意态,令人愈看愈感到她”引人入胜“之处。除此之外,最使常惠心有所感的是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深邃而慑人、似发自心底最深处荡漾于眸神中的异采,为她平添谜样般的神秘感。

    从未试过一刻,他这么用神看她。

    这一切本应在山南驿时掌握,但正如香香所指的,他因怕了她和艳艳的媚术,下意识地不敢细赏秀色,导致作出错误的判断,幸好尚未铸成大错。

    香香收回玉指,两手轻轻将垂肩的秀发拨拢,伸展腰肢,立即将她动人心魄的线条“恰到妙处”的展露,只是这个优美的动作,足令任何人包括女性在内,没法对她兴起攻击的念头,何况她的举动如此“浑然天成”,不现任何可乘的空隙破绽。

    常惠心叫厉害。

    她的“心魔大法”或许仍未练到极致,可是与媚术和《智经》内的“炼灵术”糅合后而发展出来的“玉女功”,却使她能攀上如拓跋无量般的高度,特别在领教过她的“妖术”之后。

    常惠表面不动声色,还露齿赠她一个灿烂的笑容,暗里则催发灵台,以激起经脉内的劲气。

    香香垂下双手,扭动娇躯,不用任何语言,便像通过身体的独白,诉说出芳心内向情郎撒娇的情绪,柔媚动人处达到极致。

    她像个恋爱中的小女孩,不依不饶的道:“你这个冤家呵!明明可抵御人家的心战之术,为何不早点说出来?还累得姐姐受伤,你怎样赔偿人家的损失呢?”

    常惠听得“目定口呆”,这般“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的言辞,偏偏从她的嘴里说起来时,又是如此的”理直气壮“,如溪流淌水般自然流畅,他真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失声道:“大姐有在动手前预先警告小弟吗?教我如何早点说出来?”

    香香毫无愧色地白他一眼,俏皮爱闹地微笑着,悠然道:“那就暂且不和你算这笔帐,姐姐又有个新提议,赤谷城就在一天的路程之内,我们一起投店,到床上再比拼一场,看看谁高谁低,好吗?”

    虽然晓得她在施展攻心的媚法,常惠依然没法厘定防线,守无可守,唯一清楚是没法生出动手的念头,惨被逼处下风。

    常惠明知她满口谎言,偏让人感觉到她的话,字字发自真心,言辞着充满关心和深刻的感情,每句话均能扣入他的心弦去,就像一支能撩人情欲的“狐狸精”。媚功至此,确已达到“出神入化”、能“倾国倾城”的至高境界。

    有她在壶衍鞮单于身边的一天,壶衍鞮单于会对她的话信而不疑。

    这个想法令常惠心中暗动杀机,扳回少许劣势。

    常惠苦笑道:“大姐一法不成又施另法,如果与大姐欢好之后,发觉元阳尽失,小弟岂非成了塞内外最大的冤大头,又有谁来赔我的损失?”

    香香似变成了个毫无心计的天真小女孩般,俏脸闪亮,充盈青春的活力和气息,娇憨的道:“你这个冤家呵!都说是决战呢!当然有胜有败,难道还有别的更刺激和更迷人的决斗方式吗?人家提出的是最佳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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