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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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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早晨,刘病已在许平君等泪眼相送下,依依袂别。

    离宫前,兵将车马在大校场集合,由昭帝亲自主持了祭祀天地祖先的仪式,祈求一路平安。

第十五章 踏上征途() 
昭帝调派了五百骑给刘病已,刘病已等护卫着运载粮食杂物的四十辆骡车,浩浩荡荡,由南门离开长安城,往河南郡进发。

    听说刘病已出征的事情,史家兄弟带领精悍家丁,雷虎也号召了一些游侠,两拔人马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人来投。刘病已安排他们先行出发,作先锋部队兼作侦察。

    一路上山势起伏延绵,草木茂盛,风光如画,山涧深溪,飞瀑流泉,教人目不暇给。

    岸旁是广阔的原始森林,巨大的云杉高云端,粗壮者数人合抱不过。

    阵阵林涛中夹杂着动物奔窜号叫的声音,沿途打了些旱獭野兔,好作晚餐的美点。

    有时登到高处,极目而视,只见远处草原无限,林海莽莽。

    草浪中偶见村舍农田,确是处处桃源,更不明白人们为何还要你争我夺,唯有怪责人类天生贪婪的劣根性。

    景色虽美,路程却是举步维艰,不但要靠人力开路,很多时还要靠树干铺路,才可穿溪渡涧。

    黄昏时,大队安营休息,在一道小溪旁的草原上竖起了多个营帐。

    在刘病已的主帅大帐里,刘病已、张彭祖、陈霸与张安世送来的郑吉,一共四人,围坐席上,享用晚餐。

    这些行伍之人,话题自然离不开战争和兵法。此时郑吉这大将正以专家身份,纵论战争的变化和形势。

    陈霸道:“大汉军队分为京师兵和地方部队,京师兵分为北军和南军。北军是汉军的精锐部队,长官是中垒校尉,其下是屯骑校尉掌骑士,步兵校尉掌上林苑门屯兵,越骑校尉掌越骑,长水校尉掌长水宣曲胡骑。北军士兵又称屯兵。

    南军为守卫皇宫的部队,长官为卫尉,其下主兵的有南宫卫士令北宫卫士令左右都候等,另有宫掖门司马七人主管宫门守卫。南军士兵又称卫士。

    首都长安另有守城部队由城门校尉统领。长安还有非正规军:执金吾率领的缇骑,负责治安。

    虎贲中郎将下辖左右仆射、左右陛长率领虎贲郎,羽林中郎将下辖羽林监,和骑都尉一起统领羽林骑,虎贲和羽林都是皇帝的卫队。

    光禄勋(郎中令)下辖五官、左、右三个中郎将管理三署郎,三署郎在汉初曾组成郎中骑是主力的骑兵部队,但后来三署郎成为仪仗队和候补官员的训练班。

    地方部队,各郡由都尉率领,边郡的边防军由长史率领,各王国由中尉率领,县和侯国由尉率领,边县另有障塞尉。

    战争期间派出由将军率领的临时编组的作战部队。将军下有长史、司马辅助,部队分若干部,部由部校尉和军司马率领,部下设曲,曲由军候率领,五百人一曲,曲下有屯设屯长,五十人一屯。这次去河南郡定乱,就出动了五百人,病已现在就是军侯了,统领我们这一曲人马。”

    郑吉道:“以前的战争简单多了,胜败取决于一次性的冲锋陷阵,数日便可作出分晓,即使是比较持久的围城战,也只二三十日的光景,像最长的楚庄王围宋,历时九个月,已是非常罕有的例子了。哪像现在的战争,随时可打个三、五年,箇中辛酸,真是说之不尽。”

    刘病已好奇心大起,问道:“为甚么变化竟会如此剧烈呢?”

    陈霸接入道:“大人参军日子尚浅,自然不知道其中情况。这可以分几方面来说:首先就是人口多了,兵力亦随之增强,以前的大国如晋楚,兵力不过四千乘,连十万人都不到;其次就是国防方面……”

    张彭祖插口道:“说得对,以前国防着意的只是首都,后来才陆续给近边陲的要塞和都邑筑城,而其余的地方,敌军可随时通过,如入无人之境。现在完全是另一回事了,想征服别国,便要一个个城防堡垒攻下去,又有补给各方面的问题,所以提起战争,真是无人不皱起眉头的。”

    郑吉叹道:“还有就是大规模步骑兵的野战和包围战已取代了从前以车战为主、整齐又好看的冲击战。战术亦复杂多了,所谓兵不厌诈,甚么设伏、诱敌、包围、腰击、避实击虚,以逸待劳等等。为了克敌制胜,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刘病已道:“今次是全骑兵的战队,编制上有不同吗?”

    郑吉道:“最大的分别,是‘马皆有副’四个字,每个骑兵拥两匹战马,交替而骑。战马的训练更要严格,除能高速奔驰外,还要求跳跃、卧伏、渡水、上坡,能在战场交锋的千变万化中,熟练地听从骑手的指挥,配合得天衣无缝。所谓‘前后左右,周旋进退,越沟堑,登丘陵。冒险阻,绝大泽,驰强敌,乱大众’是也。

    陈霸意犹未尽道:“古时打仗,目的是取俘夺货、屈敌从我。但现在却以占夺土地,杀死敌人为首务。败者便是亡身灭国之恨。所以谁敢不誓死抗敌,战争确是愈来愈艰难惨烈了。”

    陈霸笑道:“古时的交战双方,事先择日定地,约好时间地点,届时各以战车为主,步兵为辅,摆好堂堂之阵,然后呜鼓冲击厮杀,干净利落。现在哪还有这调儿,最好是兵临城下你也不知道,杀你个措手不及。”接着喟然一叹道:“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

    郑吉亦感叹道:“旧日只是临时征调农民充当兵卒,但现在战争愈来愈专业化,不但有常备的兵士,训练亦严格多了。不仅注重平时因地制宜、因兵种而异的训练,还坚持定期校阅、考核,次行都试(大检阅)制度。即每年秋季,在京师,举行隆重祭祀仪式,武官和士兵一起演练阵法。在郡国,太守、都尉及县令、县尉组织材官、骑士、楼船,进行射箭、乘马、行船等项军事技能比赛和考核,评定优劣,罚的还以狩猎形式进行军事演习。在边境,由太守率领万骑巡察防务情况,并实行边塞秋射制度,对候长、士史进行射箭考核,合格者有赏,不足吉受罚。训练内容以张弩发矢为主,也综角抵(角力、摔跃)、手博(拳技)、蹴鞠(古代足球运动)等武术、技巧项目。”

    刘病已深刻地感受到他们对战争的恐惧和厌倦。暗忖若连他们这些军人都如此心态,战争真不是开玩笑的呵。

第十六章 初遇敌踪() 
刘病已深刻地感受到他们对战争的恐惧和厌倦。暗忖若连他们这些军人都如此心态,战争真不是开玩笑的呵。

    刘病已在心中把汉代的军制和前世军制对比下,像想前世一样用自己熟悉的“军…旅…营“编制,这时代的军人一定不会习惯,大规模的推广恐怕要等自己登上帝位了,自己第一次作战想要指挥五百人的部队,恐怕还有点吃力,不过可以委任张彭祖,郑吉,陈霸他们当个百夫长么,让他们放手去做,自己只指挥他们就好。

    众军士见他来到,一窝蜂的围着了他,原来是铁针做好了,他们七手八脚为他脱掉沉重的甲胄,把用两块生牛皮缝在一起、满布小长袋的内甲,用绳在他腰间分上中下三排个结实。又笑嘻嘻游戏似的把铁针置入那数十个坚实的针囊里,只露出寸许的针端。

    试了几个动作,又迅速拔针,掷得木门“笃笃”作响,发觉虽多了二十来斤飞针,穿上甲胄后,仍可应付得来,不会影响行动和速度。

    交待了几句话后,回到自己的帅帐里,又派人守在门外,谢绝探访,把为他打造的铁制零件取出来,摊在地上。

    这些零件精光闪闪,工艺细致,令他赞叹不已,想不到在汉代,冶炼的技术竟发展到这么高的水平。

    首先要装嵌的是一套攀墙过壁的钩索。那是他的必备宝贝,以机括弹簧射出长索,勾挂着墙头或任何受力之处,再把装在腰间的挂钩扣在索上,便可以往上攀又或向下滑落。钢索现在只可以柔韧的麻绳替代。

    虽说结构简单,他本身又一向对这类小玩意既有兴趣又是熟悉,也要弄到深夜才大致完成。

    这时有军士来报,账外有人来找你,原来是雷虎来了。

    刘病已见他神色凝重,心中懔然。

    雷虎压低声音道:“不知是谁放出消息,现在江湖上都知道你带领人马前赴洛阳,据说有人在路上要对我们不利。”

    刘病已皱眉道:“朝庭不会坐视不理吧?”

    雷虎道:“一直以来,我们怀疑河南郡境内的几股反贼,都有人在背后支持,所以他们每遇形势危急时,都会失去踪影,现在更证实了这想法。”

    刘病已大感头痛皱眉道:“可是为何用这种手段招待我们呢?”

    雷虎道:“真正的原因我也弄不清楚,不过可猜想这定牵涉到权力斗争。‘’

    刘病已苦恼得差点要扯头发,沉吟道:“今次到河南的路线,早由霍光亲自定了下来,又得昭帝同意,故而不能更改。假若泄秘者是霍光,那等若敌人对我们的路程了若指掌,我们岂非完全处于被动的劣势里。”

    雷虎大有深意地微笑道:“病已怎会是盲从听命的人呢?”

    刘病已哑然失笑,点头道:“你真知我心意。”暗忖今次唯有出尽法宝,以孙子兵法的三十六计为基础,再利用自己的现代化军事常识,在这汉代的广阔天地棋盘上,以敌我双方兵力为棋子,痛快淋漓地博奕一番,才不负自己两世为人的曲折经历,来应付摆在前路上的种种灾劫了。

    刘病已慨然道:“我手下兵精将勇,兄弟们正愁无仗可打,不想有人自己出上门来。”

    雷虎道:“嘿!能在病已手下办事,我们都非常兴奋。”

    刘病已大喜,两人密密商量了行事的细节后,雷虎才匆匆去了。

    在这二千多年前的世界中,城市外的天地仍保存着诡秘动人的原始面貌。若非初冬时分,定可见到一群群的动物,在原野里漫步徜徉。这条官道取的多是地势较低矮的小山丘,又或平原旷地,所以远处虽是崇山峻岭、林木郁葱、叠翠层峦,他们走的却是清幽可爱的小径。

    这时转过一座小山,左旁忽地出现像一方明镜的小湖,湖水澄碧无波,清可鉴发,在晨烟夕雾中,烟寒渚秀,幽雅怡人。对岸青山连线,翠竹苍松,蔚然清秀。

    刘病已暗叫可惜,若是偕美旅行,定要在此盘桓个两三天。直至远离小湖,他心中仍深存着那美好的印象。不过他很快又被路过的一个山谷吸引了。谷中奇峰秀出,巧石罗列,森林茂密,时有珍禽异兽出没其间。谷底清流蜿,溪澄石怪,在阳光的洒照下,水动石变,幻景无穷。

    刘病已忽发奇想,假若真可使人穿梭古今,往来自如,那他只是办旅行团,便包可赚个盘满钵满了。如此自我开解下,刘病已心情稍觉宽畅,入目的景色,更是令刘病已这时空来客为之倾倒。只有他才明白到,二千多年后地球受到的破坏是如何难以令人接受。

    黄河的这段支流宽约二十余丈,在巨石的两岸间流过,河中水草茂盛,河水给浓绿的水草映成黛色,丹石绿水形成使人心颤神摇的强烈对比,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神秘美。上流处险峰罗列,悬崖耸峙,置身之处地势趋平,流水潺潺,林木青翠,再往下去则是茫茫荒野,直至极目远处,才又见起伏的山峦。

    刘病已看得心神俱醉,直到张彭祖提醒他,才懂发出背水结营的命令。雷虎等不用他吩咐,派人爬上最高的巨岭顶,了观察远近动静。表面看去,一切和平安逸,间有鸟兽来到河旁喝水,甚至与他们的骡马混在一起,享受着河水甜美的仙流。

    他今次结的是“六花营”,帅营居中,其他人分作六组,布于中军周围,有若六瓣的花朵,外围依然联车结阵,马骡则围在靠河的营地处。一切妥当后,天色渐暗,各营起灶生火,炊烟处处。

    刘病已找着张彭祖,大约告诉了他险恶的形势。

    张彭祖听得脸色发白,道:“我立即找郑吉商量一下,要他多带粮草和添加装备,好应付贼子的进攻。”

    郑吉是张彭祖的副手,亦是此行的营官,专责安营布置之务。因为敌人若来犯,一是找形势险要处伏击,一是偷营。所以加强营地的防守力量,自属必要。

第十七章 旗开得胜() 
这日晚间,刘病已和雷虎、张彭祖两人爬上了一块大石上,遥察对岸的动静。

    蓦地对岸林内传来鸟兽惊飞走动的声音。三人相视一笑,暗叫好险。张彭祖道:“我们会找人装作伐木造筏,教贼子以为我们明早渡河。”接着苦笑道:“今晚可能是最后一夜的平静了。”

    雷虎道:“贼子必然亦在这边埋有伏兵,明天我们改变路线沿河东行,他们情急之下或会不顾一切追击我们。”

    刘病已微微一笑道:“雷虎你猜猜最有可能是谁个正伏在对岸窥察我们?”

    雷虎想也不想道:“当然是梅免手下大将赵胡,这人认为禽兽最得天地之道,所以人若要回归自然,与天地共为一体,必须恣情纵欲,弱肉强食,不须有任何顾忌。而要成为强者,则须学狮虎般磨利爪牙,所以他和弟子都是可怕的战士淫虏掠的凶徒,平时他们潜隐山林,威逼被虏来的男女为他们从事生产和供作反贼中只有他们最够实力在白天攻击我们,其他人亦绝不会像他那样策动上千人马来个强攻突袭,顶多只能采取夜袭或火攻的战术。”

    刘病已笑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大兵法家老孙的至理明言,我们怎可错过这机会,不让他栽个大筋斗。”雷虎和张彭祖四只眼睛立时亮了起来。

    刘病已续道:“况且我们尚有一项优势,就是赵胡不知道我们多了一百精兵,只凭这点,我们便可以教赵胡吃得一鼻子灰,喷出来时把他的胡子弄得更灰了。”

    接着压低声音,说出了他的计划。张彭祖和雷虎两人听得拍案叫绝。

    刘病已和雷虎的一百子弟兵,手持强弩,伏在一座离营地只有数百步的密林里,看着在微朦的天色里,正缓缓离开的己方车马队。

    天色大明时,张彭祖指挥的队伍已消失在下游的弯角处。

    又过了顷刻,蹄声人声同时由两岸传来。

    一队近四百人的反贼,在上游一个密林驰出,对岸亦涌出大群彪悍的贼兵,其中一人高踞马上,长着一撮粗浓的胡子,正是纵横河南境内的头号反贼赵胡。

    只见他气得翘须瞪眼,暴跳如雷,不断催促手下把渡河的木筏由隐蔽处搬出来,好去追赶敌人,显已乱了方寸。

    蹄声响起,在这边岸上的反贼已一窝蜂的沿河驰去。

    另一股反贼开始渡江。

    刘病已偷看了雷虎两眼,见他在这种千钧一发的紧张形势里,仍是沉着冷静,心中暗赞。

    二十多只木筏,载着战马物资,渡河过来。

    当赵胡的人卸下了两批近四百匹战马和粮食后,开始载反贼渡河。

    赵胡亦在其中一个木筏之上。

    此时这边岸上只留有五六十名反贼,均全无防备,忙着把马儿赶到岸旁的平地处。

    刘病已打了个手号,百多人由密林处嗖嗖连声发出一轮弩箭,射得对方人仰马翻,伤亡过半。

    赵胡等魂飞魄散,仓皇下搭箭还击。岸上剩下的小量贼兵,则一声发喊,四散奔逃。

    刘病已等早移到岸旁的石后,弩机声响,劲箭飞蝗般往在筏上毫无掩蔽的反贼射去。

    反贼避无可避,纷纷中箭,鲜血染红了木筏和河水。

    赵胡忙喝令退回对岸去。

    众人觑准了他,一齐发箭射向这明显的目标。反贼虽高举木盾,仍挡不了百弩齐发劲力强大的箭矢,一个个纷纷倒下。

    赵胡见势色不对,一声狂喊,翻身跳入水里,躲往木筏之下。

    众贼有样学样,纷纷跳入水里去。

    对岸尚有近二百反贼,不过除了暴跳暴叫外,一点办法都没有。

    劲箭直射入水里,鲜血不住由水里涌起来,然后是浮出水面的贼尸,情景残酷之极。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从来就是战场上的铁律。

    木筏散乱无章地往下游飘去。

    刘病已心悬张彭祖那方的情况,一声令下,呜金收兵,无暇理会赵胡的生死,骑上抢来的贼马,又把装载着武器粮食的马匹全部牵走,往下游驰去。

    张彭祖方面的战事这时也到了尾声。

    他们到了下游形势适合处,联车作阵,又由郑吉领了四百人,伏布侧翼密林处,静候追兵。

    四百反贼沿河赶来,刚转过弯,看到严阵以待的汉军时,早进入了伏兵射程之内,进退失措下,被汉军借车阵的掩护,弩机强弓,一起发射,立时人跌马倒。

    余下者退走不及,想由侧翼绕过车阵时,又给郑吉和埋伏的四百汉军,射个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急急往后撤退,却刚好遇着刘病已的援军,再给杀个措手不及,逃得掉的不出五十人,都是弃马曳甲,窜入岸旁的丛林里。

    大获全胜下,全军欢声雷动,分享胜利的气氛。此役刘病已方面只伤了四十多人,但无一重伤,战果骄人,再次证明了刘病已具有优秀的军事头脑和灵活有效的战术。众人对刘病已都是交口称赞,更以为刘病已效力为荣。刘病已此战过后心里极不平静,自己平生第一次杀人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自己变成一具死人,就那样躲在那里,永远动不了了,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唯有以这些人都是来杀自己,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来安慰了。通过此次战役,自己明白了战争有时就像奕棋,只不能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这些跟踪自己的将士会因为自己的一个不明智的决定,而牺牲。所以为将者决不可以感情用事,这样会害死更多的人。同时,一个将军的统率能力是随着战争的胜负正面相关的,获得的胜利越多,将士们越会拥戴自己。

    刘病已把俘获的三百多匹战马送回长安,武器箭矢粮食留为己用,包扎伤兵后,继续沿河南方向进军。

    赵胡收拢残兵败将,向梅免求援去了。

    经过了一段平安的日子后,他们的侦骑再次发现了敌人探子的影,使他们知道危机再现。他们车马既多,又要不时修补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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