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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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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他和万千浮云、演技无情两人的交情,他们是没可能不藉此机会到赤谷城来和他重聚。

    在寺庙大广场一角留下暗记,正是演技无情出的主意,由万千浮云通过秘人向凯多圣女萧芳瓶转达传递,故此两人晓得他会到赤谷城来,只没想过适逢大节庆典。

    来的虽是十多人,但一哄而入进入房间的,只有万千浮云、演技无情、午马和一个四十岁许的乌孙大汉,不用猜亦知他就是大龙头。

    常惠在浴桶内站起来,下半身仍“密藏”浴桶内,尴尬的道:“给点时间让我穿衣服也不成吗?”

    万千浮云不理他浑身湿漉漉的,伸手将他拥个结实,嚷道:“感谢神灵!”

第一百八十五章 终于盼到你() 
午马亦处于亢奋状态里,幸好没忘记为他引见大龙头。

    大龙头趁万千浮云放开他,伸出双手与常惠相握,欣然道:“现时在大戈壁,说到常爷,谁不赞一声英雄了得。”

    演技无情凑近道:“大王正在来此途上,常爷明白哩!不通知他会是欺君的大罪。”

    常惠失声道:“什么?”

    外面忽然传来敬礼的声音。

    原来是翁归糜到了。

    常惠匆匆换上提供予他的乌孙服,离开澡堂去与赶来见他的翁归糜相会。

    翁归糜在后厅的入门处迎接他,给常惠一个结实的怀抱,感叹道:“终于盼到你哩!”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汉语。

    翁归糜年逾五十岁,形象鲜明,坚定沉着,一双微微发蓝的眼睛锐利从容,倔强的下巴、高耸的鹰钩鼻和坚毅的嘴角形成强烈的对照,与蕴藏着一股巨大力量的挺拔体型配合得“天衣无缝”,是那种生出来便具有领袖魅力的特殊人物。

    常惠回应道:“我也非常想念大王呵!”

    翁归糜没有放开他,还抱得更用力,向万千浮云等人道:“我要和常爷单独说几句话,然后才能把他交回给你们。”

    说毕放开常惠,改为拉着他的手,步入厅内去,亲卫为他们关上厅门。

    翁归糜先请常惠坐下,再坐到他身旁去,叹道:“李陵也死了!谁想得到曾‘不可一世’的无敌统帅,竟落得如此收场。”

    常惠失声道:“什么?”难以相信的朝翁归糜瞧去,后者正留神他的反应。

    常惠心中涌起“成王败寇”四个字,战争正是改变现状的手段。

    翁归糜徐徐道:“李陵领军回到匈奴国境内后,召来手下将领,向他们说‘非是常惠亡我,而是天要亡我’,然后运功震碎全身经脉,当场自尽。”

    常惠说不出话来。

    翁归糜道:“我们大家都明白李陵因何自尽,他的死是有价值的,既救了他的家族,亦使其他将领免受罪责,据说当李陵的遗体送至他帐前,壶衍鞮单于抚尸痛哭,并朝天立誓定要取你常惠之命。唉!立誓有屁用!”

    常惠沉声道:“好汉子!”

    翁归糜是个豪放的人,“意兴飞扬”的道:“我想知道李陵因何能得常爷如此赞语?”

    常惠想也不想的道:“白鹿野之战他并非‘一败涂地’,形势虽然不利于他,仍有一战之力,但他拼着牺牲自己,没有让儿郎陪他冒险,断然撤兵,是无私的伟大行为,否则没多少人能活着回去见妻子儿女。”

    翁归糜动容道:“常惠确是不说废话的人,我尊敬你对敌手的胸襟。”

    常惠道:“呼延荒来了!”

    这次轮到翁归糜失声道:“什么?”

    常惠遂将见到呼延荒和手下扮做商旅入城的事说出来,道:“我当时正要追上去,看呼延荒到何处落脚,却给一个在匈奴属客卿身份、厉害之极的女人缠得错失机会,由此可知呼延荒的行动非是单方面的,该另有人配合。”

    翁归糜沉吟片刻,道:“呼延荒的事交由我亲自处理,常爷辛苦哩,本应由我好好款待,作我座上的贵宾,但我也明白常爷不愿张扬的心意,不过如果常爷改变心意,我翁归糜绝不怕让壶衍鞮晓得常惠是我的兄弟。”

    塞外民族最重承诺,以翁归糜的身份地位说出这番话来,等于与常惠结成“至死不渝”的同盟,祸福与共,非常难得。

    常惠感动的道:“由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兄弟,但因情况特殊,我在这里的行藏必须保密。”

    翁归糜皱眉道:“你仍要去攻打斯特林要塞吗?”

    只从他这句话,便晓得翁归糜当他是朋友兄弟,为他着想,否则站在翁归糜的立场,有人肯去硬撼匈奴人在国境之西最强大的据点,不论成败,对乌孙亦是有利无害。

    常惠坦白的道:“不是斯特林,而是‘单于宝墓’,哈!”

    翁归糜大为错愕,只懂瞪着他。

    常惠道:“与韩颜有关的藏宝图,是风中狼王一手炮制出来的幌子,目的在刺杀郅支以报灭族之仇,但韩颜亦是死不足惜,因此人实乃被匈奴人收买了的奸细,真正的藏宝图落入另一人手上,而这个人现在是我的兄弟。”

    翁归糜好一会儿才能掌握常惠的说话,叹道:“常爷比我能想象到的更‘神通广大’,如此‘茫无头绪’的事,落到你手上似变得喝茶冲水般容易。听说你在离开沙陀碛时顺手干掉了归恶,你或许当为一桩小事,但只有我们才晓得归恶之死的真正意义,明白对壶衍鞮打击之大。”

    常惠凑近点道:“能否得到宝藏,仍是五五之数,但如真的给小弟起出宝藏,老哥想如何分赃呢?”

    翁归糜呵呵笑道:“兄弟非常够朋友,令我可‘坐享其成’,但你早送了一份大至不能以珍宝黄金来估量的重礼给我,就是使壶衍鞮在未来十年内再无力西侵。大戈壁的整个形势,由老弟一手改变了。”

    又道:“对宝藏我有个提议,当年匈奴四出侵略,每到一地,总要将别人供奉在宗祠的法器异宝抢掠一空,冒顿更爱掠夺别国著名的神兵利器,像这类具有特别意义的物品该多不胜数,要逐一‘物归原主’是不可能的,因为一些物主国早给灭掉了,又或因年月太久而遗忘,但总有些珍物是永远记着的,牵涉到本族的荣辱。我可为你开出这么样的一张清单,那就‘皆大欢喜’,唯一会被气死者就是壶衍鞮。哈哈!”

    常惠大喜道:“我正有此意,我索性将清单的物品全送到赤谷城来,由老哥你去分配送礼,保证没人不感激你。”

    翁归糜听得”心花怒放“,笑道:“做常惠的兄弟,永不会吃亏。哈!你要我怎样帮你的忙?”

    常惠道:“直到此刻,我们对宝藏仍没有头绪,故可能只是空欢喜一场,幸好我对此有良好的预感。”

    又道:“假设宝藏庞大至确如传言里所描述般须以车载斗量,运宝的队伍长得‘见首不见尾’,那如何运离沙漠便成最大的难题,这个时候我们是最脆弱的。”

第一百八十六章 种族的生死存亡() 
翁归糜道:“装作佯攻斯特林又如何呢?”

    常惠道:“我也有想过这个办法,对我们中土人来说就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但至少还有‘栈道’或‘陈仓’,可是在沙陀碛,处处一样、无遮无掩,只是往斯特林那段路已教人受不了。”

    翁归糜欣然道:“老弟你低估了老哥可提供的助力,让我先说明斯特林绿洲的情况。此绿洲位处沙陀碛西端,春夏雪融,水从天山奔流而下,最大的三条河流均发源于天山的遏索峰,从东至西分别为里移德建河、玛纳斯河和叶叶河,后两者的流域大致处于沙陀碛外,更在奔流百里后汇合为一,切过沙陀碛,于沙陀碛东面边缘处注入玛纳斯湖。湖区平原水草丰茂,乃粟特族各部争夺之地,正因壶衍鞮助粟特族格伦部的木呼儿夺得这片宝地,令格伦部甘心当匈奴人的走狗。”

    常惠听得不住点头,虚心受教。

    翁归糜续道:“里移德建河与西面的玛纳斯河相隔约六十里,尾段流入沙陀碛,流经沙漠的一段为山峡险谷,然后转入地底,其中一条支河流往斯特林绿洲。可以这么说,里移德建河是创造出斯特林绿洲的神迹,没有此河,绿洲不可能形成。”

    常惠道:“这么好的地方,竟没有人居住吗?”

    翁归糜“不胜唏嘘”的道:“当然有,还是个‘能歌擅舞’、盛产美女的部落,却给匈奴人和格伦部人连手灭族,瓜分他们的女人和牛羊,用其地筑起斯特林要塞。”

    又低声道:“我的娘亲正是来自此族。”

    常惠不解道:“我族有句话,叫‘不看僧面看佛面’,壶衍鞮不晓得老哥和此部落的关系吗?”

    翁归糜道:“过去的事不提了。在玛纳斯湖西南五十里处是盐泊州,我在那里驻扎了一支五千人的部队,可在任何一刻向玛纳斯湖区的格伦部人发动突袭,清剿了变得‘孤立无援’的格伦部人,我们便可在玛纳斯湖‘装神弄鬼’,摆出东犯斯特林要塞的高姿态,牢牢牵制住匈奴人,那时你要到沙陀碛任何地方寻宝,包保没有人干扰拦阻,起出宝藏后,只要回到玛纳斯湖,我会亲自在那里迎接你。哼!壶衍鞮如果能预见今天的变化,当日怎敢做得那么绝情绝义,不留余地。”

    常惠开始体会到自己在大漠的威势和影响力,与壶衍鞮外最有实力的酋王“称兄道弟”固不在话下,且是一句说话,可决定一个种族的“生死存亡”。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和所爱护的人残忍,战争的本质正是如此,他更清楚翁归糜只是礼貌上问上一句,而不理自己同意与否,歼灭格伦部人的行动仍会付诸实行。

    常惠道:“会否惹得匈奴人离开斯特林要塞来反击我们呢?”

    翁归糜悠然道:“你说的是以前的情况,那时匈奴、格伦部和鲜卑族连成一气,又有无敌统帅在主持大局,威势似日出荒漠之东,谁敢撄其锋锐。我们乌孙人更给势力日盛的呼延荒在南面大沙海一带拖着后腿,每天都担心土地人口的削减。哈!俱往矣!现在好该轮到我们两兄弟来话事。”

    常惠断然道:“就依老哥的意志去办!”

    翁归糜探手过来,抓着他肩头,道:“我们真的很感激。”

    常惠道:“我还要提醒老哥,匈奴人之所以能在壶衍鞮的带领下日趋强大,兵胁大戈壁东西诸国,又在中土搞风搞雨,皆因有来自塞外魔门的能者助之,这些人最擅‘阴谋诡计’、离间分化之术,,故不可不防。”

    又扼要说出香香的情况。

    不过,中土太遥远了,翁归糜似乎没什么感觉,只道:“兄弟定要记着若中土容不下你,我们乌孙人永为你打开欢迎之门。”

    又道:“我还要回去主持今晚的国宴,招待各国派来参与春祭的王族使节,有什么事,可通过无情知会我。”

    常惠道:“我有一个请求。”

    翁归糜洒然道:“只要由常惠提出来,又是我翁归糜力所能及,定会办得‘妥妥帖帖’。”

    常惠道:“斩下呼延荒首级后,可否送往长安,让我们的皇帝过目呢?”

    翁归糜大笑而起,道:“我可保证呼延荒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常惠起立送他出门,心忖若翁归糜心中没个谱儿,怎敢把话说得这么满?

    常惠被王堡传下来的击鼓和号角声吵醒过来,实在太累了,仍有点不愿下床。昨夜甫躺在榻子上,嗅着香洁的羊皮毡,转眼不省人事,睡个“天晕地暗”,直至此刻。

    睡在身旁的万千浮云仍是鼾声如雷,不由记起昨天的情况。

    翁归糜离开后,大龙头连王堡的国宴亦缺席不参加,与万千浮云、演技无情、午马和十多个曾到魔鬼城的兄弟,就在大天井烧烤羊肉款待常惠。

    大漠的游牧民族“黑白分明”,非友即敌,一旦赢得他们的信任和友情,终生不渝。

    万千浮云和演技无情都坚持要随常惠去攻打斯特林要塞,常惠不愿说谎,只好“唯唯诺诺”,日后找到机会再向他们说出真相。

    “吃饱喝足”后,演技无情返回王堡,万千浮云却要留下来与他共床夜话,怎知未说半句话,两人已分别倒头大睡。

    足音传来。

    演技无情推门而入,到榻边坐下,道:“未有回音。”

    常惠暗叹一口气,昨夜因有外人在,很多话不方便说,故尚未问过万千浮云向秘人传达讯息的确切情况,坐将起来。

    演技无情低声道:“昨夜大王亲自出手击杀呼延荒,随他来者没人走得脱,被生擒的三个人遭大刑伺候。”

    常惠大讶道:“你们的大王确是说得出办得到,似‘不费吹灰之力’,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呢?”

    演技无情脸露难色的道:“此事牵涉到继承权和复杂的权力斗争,不宜由我说出来,常爷见谅。”

    常惠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如翁归糜不说,他绝不会问,见演技无情欲言又止,讶道:“大家兄弟,有什么便说什么,不用有顾忌。”

第一百八十七章 全情投入的佳节庆典() 
演技无情压低声音道:“夫人昨晚漏夜召了我去说话,详细问及你的情况,我就所知道的全告诉了她,她仍是‘意犹未尽’,我还以为她会通过我安排和你见一次,岂知她对此只字不提。”

    常惠多口问句,道:“夫人就是解忧吗?”

    演技无情点头应是,道:“不知是否因你的关系,她对我比以前‘和颜悦色’多了,还说会提醒大王我在山南驿立下的大功。我是沾了你的光。”

    常惠记起曾经听过的一句名言,就是宫廷里有权力的女人没一个是正常的,现在的解忧正变成这么的一个人,与他以前认识的解忧,再没有相似之处。

    被他们说话的声音吵醒,万千浮云茫然坐起来。

    常惠道:“尚未有凯多圣女的回音。”

    万千浮云刚刚清醒,好半晌方明白常惠在说什么,道:“你的口讯该已传给凯多圣女,刚巧有三个秘人送来在沙漠找到的十多块天石碎片,我照你的方法告诉他们,他们本来‘冷冷淡淡’,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但当我告诉他们是常惠要找萧芳瓶,他们立即‘肃然起敬’,且立即离开。照我看该没有问题,问题在凯多圣女是否在附近。”

    演技无情问道:“没有她,难道便不可以攻打斯特林要塞吗?我们乌孙人里,也可以找到熟悉沙陀碛的人。”

    常惠探手搂着两人肩头,笑道:“我现在哪还来兴趣去碰斯特林要塞呢?今次到沙陀碛去,为的是‘单于宝墓’。哈!你两个肯定有寻宝命,拣在这时候才陪我。”

    两人听后”面面相觑“。

    常惠道:“凯多圣女会否赴约而来,交由老天爷作主,横竖适逢盛会,便让我们三兄弟到王堡去凑热闹。我决定留三天,见不到她,只好自己去想办法。”

    万千浮云一头雾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呵!”

    演技无情也摇头表示摸不着头脑。

    常惠离开榻子,向万千浮云怨道:“以后都不和你这小子共眠一床,昨夜至少给你踢了两脚。”

    万千浮云叹道:“这是沙漠‘死里逃生’的后遗症,睡不安宁,现在已好多哩!”

    常惠道:“我们边走边说,难得才有聚首的机会。”

    心中涌起暖意,在大漠有失有得,最大的收获,当然是交了很多”肝胆相照“的朋友。

    入城来参加春祭者人数之多,气氛之热烈,全在常惠意想之外,连接北桥的主道挤满了人,最前头的进入了王堡的大门,队尾不知延伸到城门口外多远之处。

    不论男女老幼,个个盛装打扮,”喜气洋洋“。年轻的姑娘”花枝招展“,将所有大小饰物在这一天全戴到身上去,最”引人注目“的,是有十多个俊俏的姑娘”成群结队“地在人流里挤挤碰碰,喧哗娇笑,又一点不怕其他年轻小伙子来挤她们,确是精采好玩。

    常惠比之以前任何一刻更感受到节日和庆典的意义。

    寒冬刚过去,大地春回,河水复流,草原充满生机,在经历过严冬、荒漠和大小战役后,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能参与这般一个举城欢腾、人人全情投入的佳节庆典是多么值得珍惜和喜悦。

    节日代表的是无常的大漠里的恒久不变,通过祭礼将所有族人团结在以王堡为象征的最高领袖下,共同努力去捍卫子女和土地,抵抗侵略。

    他们崇拜什么神祗并不重要,最重要是在心有所倚下不再感到孤独和无助,纵然在绝望里仍抱持着希望。

    由于地近石桥,不片刻常惠、万千浮云和演技无情三人已过桥踏上登堡大斜坡,堡内传来强劲的击鼓声,有锣钹配合,令人听得热血沸腾,生出随鼓钹节奏起舞的冲动。

    万千浮云凑到常惠耳边嚷道:“我是第一次参加乌孙人的春祭,竟是这般人多热闹,没想过呵!”

    常惠正想着凯多圣女,心忖很难想象这个沙漠精灵般的美女,会现身于眼前狂欢的天地。

    另一边的演技无情在他耳边道:“天公造美,今天天气好极了,旧年同一日是下雨天,常爷带挚我们哩!”

    常惠没好气道:“是你们国运昌隆才对。噢!”

    此时刚踏入堡门,前方豁然开阔,竟是个大至可容至少五、六万人的大广场,甫踏足广场,三、四个戴上狰狞鬼面具、身披袍甲的男子,手持不同颜色的小棒子,朝走在他们前面的十多位姑娘,故意以蹦跳的步伐迎上来,举棒作势,年轻漂亮的姑娘们立被吓得四散躲避,娇呼尖叫,一时混乱之极,其中一个健美少女往后疾退,撞入常惠怀里去,常惠怕她跌倒,一把抱着,扶她站直娇躯,女郎看也不看撞着的是谁,回复平衡后,笑个不停的逃往一边去。虽是前面的道路受阻,却没有人露出不耐烦神色,反而认为是平添节日的气氛和生趣,以笑骂回应。

    演技无情笑道:“小棒子是法器,象征男性的特征,由鬼使执棒,有辟邪和祝福生育的神效,不过原本神圣的仪式发展下来,却被这些鬼使专拣漂亮的妞儿下手,变成你追我避的游戏,扑头后仍不罢休,还要将鬼棒子在妞儿的面前晃来晃去。”

    常惠一眼瞧去,大广场以绳索围起中间的空地,参加者围在绳圈之外,先来者占得最贴近绳栏的位置,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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