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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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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犯了同样的罪。

    夏侯胜他自己做死那是活该,可是关黄霸啥事啊?要把他往死里整!

    然而所有官员都明白,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是想用完了就甩,把没有利用价值的黄霸给踢出局了。一来,他这人太耿直,做事一点情面都不讲,调查田延年的那件事,本来可以缓和一下的,却被他搞得各种势力差点公开翻脸,这种政冶上的白痴实在不适合留在官场,尤其是中枢这种最讲政冶性的地方;二来,就算田延年有再多不是,也曾经是霍光的头号亲信,帮他废过皇帝,如果都像黄霸那样随便弹劾、轻易弄死的话,那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的威信何在,以后还有谁跟他买力?

    所以,霍光索性借这件事情,发起狠了,把有点可惜的夏侯胜和早就想弄走的黄霸一起干掉。

    这结果在所有人的预料当中。丙吉、魏相为了大局考虑,并没有说话,因为大家如果相信了夏侯胜,那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战争准备都将得不到民众的支持,大批的物质储备都要打水漂;而韩增、赵充国这俩人早先因为田延年的事情已经公开发飙一次了,实在不宜继续得罪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于是乎犯了老毛病——说先去前线看看风头,连夜从长安出奔到边关。这是俩人最擅长的手段。

    谁也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候,“冷眼旁观”事态发展,一直没吭声的皇帝陛下跑出来说话了……

    刘病已看了大家联名弹劾夏侯胜和黄霸的奏折后,是这么说的:

    当初诏书是我下的,这俩人议论诏书“大逆不道”,说起来应该由我发落吧?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你觉得呢?

    按照汉代初期的法律,“抗旨不尊”是死罪,但“议论诏书”就没事儿,这大概是为了鼓励臣子们积极参政议政,减少朝廷出错的可能性。

    太宗孝文皇帝还特地下令说议诏者不能治罪。但到了孝景皇帝时代,因为撤藩的事情爆发了诸侯王造反的七国之乱,国家内部打成了一锅粥,孝景皇帝在紧急状态下颁布命令,从那个时候开始,“议诏”也成了罪名,轻则打板子重则掉脑袋,叛乱平定以后,不知道他是忘了还是觉得这招挺好用的,就再也没改回来过,就这样一直沿用下来了了,直到本始四年才被刘病已宣布废除。

    由于“议诏”的罪名,是非常状态下的紧急规定,所以“议诏”都是由皇帝陛下亲自定罪的。现如今夏侯胜和黄霸犯了事儿,皇帝陛下想要由自己发落,倒也合理合法。

    俗话说:谁的面子受损谁出来打板子嘛!于是霍光表示同意。刘病已下了诏书,上面这么说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长信少府夏侯胜诽谤先帝议论诏书“大逆不道”,丞相长史黄霸在一旁“煽风点火”,知情后还“隐匿不报“,甘当同谋,俩人都有错误。但夏侯胜是太皇太后的师父,黄霸在审理田延年贪污弊案的时候立过大功,朕念及“上天有好生之德”,决定不杀他们。革除两人所有职务,关进监狱好好反思,想通了再放出来,钦此。

    霍光觉得有些轻了,但事先已经讲好了让皇帝陛下发落,不好反悔。况且刘病已虽然没有啥实权,但毕竟是皇帝陛下,他不想杀人,也是出于一片善心,挺好的。

    霍光和丙吉相视一笑。这皇帝陛下不到两年时间,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了么?记得当初刚即位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啥也不敢说,现在不仅会玩阴的整死人,而且还懂得“不动声色”地替人讲情了。

    不错,皇帝陛下天生就是个政治家的材料……

    再说夏侯胜和黄霸,按照皇帝陛下的圣旨,被革职了以后扔进了监狱。面对如此的逆境,夏侯老爷子倒是冷静得很,既不吵也不闹,吃饭睡觉一切如常,可怜的黄霸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自己保护像夏侯胜这样的忠臣,这个错误到底犯在哪儿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朝闻道,夕死可矣() 
于是委屈的他只好决定自己哭一会,这一哭是越哭越伤心呵:“皇帝陛下啊,我一心为了大汉江山着想,您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冤枉啊,放我出去呵……”

    他哭着哭着,反把夏侯胜弄笑了:“小子,你就是那个黄霸?”

    黄霸止住了哭泣,恭敬的道:“长者在上,小子有礼了,对呵,我就是黄霸。”

    夏侯胜道:“行了,别哭了,消停一会,我这个人最见不得别人‘哭哭啼啼’的,尤其你还是大男人,能不能有点出息。”

    黄霸流泪道:“我就是想不通,皇帝陛下说翻脸就翻脸,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像我这样的忠臣啊!”

    夏侯胜叹了口气:“看来关于你的传说是真的。”

    黄霸好奇的道:“是什么样的传说呵,说出来听听呵?”

    夏侯胜不屑的道:“你就是个极品大傻瓜的传说!你真是个大白痴呵!你以为把你弄进监狱来的就是坏人?你先谢谢陛下救了你吧,要不是他抢先下旨,你这会儿早就被剁成肉馅儿了。”

    夏侯胜是个聪明人,他一看就看出了刘病已的用心,如果是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府来下命令,肯定要”杀鸡给猴看“,自己和黄霸难逃一死,但皇帝陛下抢先说了他们的功劳,而且下圣旨明确表态不能杀他们,“把生米煮成熟饭了”,那些想借这件事情来整死自己的坏蛋们,也就没了继续追究的借口呵。就算是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也总得给皇帝陛下的圣旨一个面子不是,否则不也成了“非议诏书”?

    所以皇帝陛下巧妙地施展手段,堵上了大家的嘴,让这件事情就这么冷处理。过一段日子,大家渐渐淡忘了,皇帝陛下随便找个理由大赦天下,他们两人不就放出去了?

    唉,刘病已真是一个善良、厚道又聪明的皇帝陛下啊……

    官场其实就像个表面一层堆满财宝美女的大粪坑,不见得推你下粪坑的就是坏人,也不见得把你从粪坑里拉出来的就是好人,但有一点得记住,就是在粪坑里的时候千万不能轻易开口说话,否则就会呛满嘴的米田共……

    现在发生的事情,就是对这条官场法则的最好解释。

    黄霸听了夏侯胜的话以后”茅塞顿开“,连忙朝着皇宫方向磕头感谢圣恩。随即俩人又聊了大半天,他们越聊越投机,黄霸终归抑制不住对夏侯胜的学问、人品,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的仰慕,给夏侯胜跪下要求拜他做师父。

    “夏侯先生,小子很早就仰慕长者的学问和人品,小子想拜您为师,学习做人和做官的道理,如果不是在监狱里,小子这辈子也不敢奢求能做您弟子,求长者成全!”

    夏侯胜刚开始并不想收黄霸这样的笨徒弟,但禁不住他不停的”软磨硬泡“,而且坐牢的时候闲得非常无聊,就想跟他聊聊。

    于是他问了:“小子,如今你我都是个囚犯了,说不定今后还要掉脑袋,你还有心思拜师学习?”

    黄霸的回答,则成了”彪炳史册“、光照后人的一句名言,他借用孔子的话说:”朝闻道,夕死可矣!“。

    历史书上正式记载的这七个字,是出自黄霸的口中。从此以后,成了读书人口口相传的励志故事。其实看黄霸,他情商是孝宣朝所有大臣里最低的,打个通俗的比方,黄霸就是孝宣朝版本的郭靖。但这人就是有一股子热血打拼的劲头,尤其在逆境中不忘学习和奋斗,所以后来,到底做上了丞相的宝座。

    再说夏侯胜,他听了“朝闻道,夕死可矣”七个字,就觉得这小子笨是笨了点,但也不算”无药可救“,说不定将来会有发达的时候。

    于是在监狱里,黄霸成了当朝大儒夏侯胜的关门弟子……

    于是夏侯胜开班授课,给黄霸讲《尚书》、《春秋》和《礼》,顺道也交给他为人处世和混官场的秘诀。黄霸跟郭靖类似,情商虽然不高,但智商不低,什么文章只要师父背诵一两遍,他就能明白个大概。

    结果黄霸有一次就问夏侯胜了:“师父,您教导我凡事有经有权,什么事儿不要做绝了,又说要尊重大家的意见,不能一次得罪所有人,那您为什么明明知道皇帝陛下要给孝武皇帝追尊庙号,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和满朝文武也都同意了,却还是要站出来反对呢?”

    夏侯胜一听就乐了:“好小子,你不笨啊,能问出这种问题,证明通过我的教授,你多少开窍了。但我现在就是告诉你了,你也不会懂,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

    夏侯老爷子一直也没有告诉黄霸答案。事实上,他是当时朝庭上的第一聪明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去犯众怒,明知道庙号给定了还出来反对呢?

    这也成了后世史学家们议论的热点问题。大概是有三种说法:

    第一种是说,刘病已违反了追尊庙号的法定程序,没有经过中两千石扩大会议的表决就先下圣旨了,这是夏侯胜绝对不允许的,因此才撕破老脸出来反对,因为汉朝人事实上是最重礼法规矩的,韦贤之前因为“皇考”的事情也曾公开跟刘病已闹翻过,后来不也笑呵呵地当作没事儿一样么?那么夏侯胜这么做也无非是出于知识分子维护礼教的单纯热情。

    不过这说法很快就有人反对,因为大鸿胪韦贤跟夏侯胜辩论的时候已经站在孝武皇帝那边了,要说知识分子有热情,难道韦贤就没有?况且夏侯胜在监狱里也跟黄霸说过,如果不是皇帝陛下抢先下诏,恐怕早就死定了,凭夏侯胜的聪明机敏,怎么可能明知道死路一条还去闯?

    第二种是说,夏侯胜只是单纯客观地评价了孝武皇帝刘彻。只不过由于政治原因才被陷害了。霍光和刘病已都想借刘彻抬高自己的声望,顺便为对匈奴战争做宣传,夏侯胜这么扫兴当然要干掉他。这很有道理。但也不能解释夏侯胜为什么如此坚决地反对追尊庙号——

第二百二十四章 知无不言() 
如果想客观地评价,夏侯胜“心平气和”地说出来就可以了嘛,干什么说的那么难听?说孝武皇帝内政搞得“一塌糊涂“,说大臣们只顾着“阿谀奉承“,没有尽到做臣子的节操”,这话说得太过分了。

    第三种说法虽然思路很怪异,但却最讲得通——那就是说夏侯胜猜出了霍光与刘病已的本意,是想借孝武皇帝刘彻的名声发动战争宣传,汉朝和匈奴两大强国之间,好不容易和平了几年,一旦再次打起国家层面的战争来,必定让“生灵涂炭”。

    夏侯胜是个“悲天悯人”的智者,他不可能看着老百姓即将再次陷入战争泥潭而不出来阻止,于是他宁愿舍弃自己的名声甚至性命,也要唤醒民众反对战争。

    这是最“合情合理”的推测。因为说到看出霍光的真实用意,夏侯胜绝对能办到,他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呵,在之前连霍光想废刘贺都看出来了,这次自然也就不会例外;要说唤醒民众反对战争,他在同韦贤的辩论和之后奏折中反复提到了“孝武皇帝连年战争,挥霍无度,导致人民生活困苦,甚至发生了人吃人的惨剧”,那么动机如何就绝对讲得通;此外,还有一条最关键的证据——

    多年以后,夏侯胜的儿子在整理夫亲家书时,曾经发现了丙吉的一封信,信上说丙吉过了这么多年也不明白,当初夏侯先生为什么甘愿犯众怒也要阻止给孝武皇帝送庙号?夏侯胜没有多说,只是引用了《左传。宣公十二年》的一句话:

    这句话就是“止戈为武”。这就已经等于承认了当初那么做,是想提醒满朝文武和老百姓战争的可怕,想要为和平贡献自己的力量……当然了,夏侯胜凭一己之力换取和平,这不太可能。汉朝和匈奴的仇恨与对立已经将近百年,不是夏侯胜一个读书人能扭转的,但他毕竟努力尝试了。

    绝大多数时候,过程比结果重要,因为世上种种不公平不合理的事情太多了。程序不正义,结果就不可能正义,读了一辈子书的天下第一聪明人夏侯胜也许正是悟到了这一点……

    不管原因是什么吧,反正夏侯胜是这么做了,无论当时还是后世的人都想不通。不过无所谓,老爷子本来就是个怪牌,不是“凡夫俗子“能猜透的。但经过了这件事情,他也给皇帝刘病已留下了深刻印象,后来朝廷每有大事,皇帝必招他直言,并对夏侯胜说:“尔通正言,无讳前事,乃天赐卿于朕。今后尔言者无罪,‘知无不言’。”

    皇帝这话等于给了他充分的言论自由,有刘病已这样的名君,夏侯胜的美德才能得到弘扬。

    当然,这是后话。至于他的笨学生黄霸,果然在临死前想明白了老师当年的用意,跟他的继任者说,无论出于什么理由发动战争,都是“劳民伤财”的,战争是头可怕的魔鬼,所以要慎重再慎重。这也是后话。

    不得不佩服老夏侯这神叨叨的怪牌啊!他用自己近乎自杀和自毁的愚蠢行动,告诉汉朝和后代子孙们,仁者止戈。

    可惜,就他一个人这么想,那就没沙作用,大汉和匈奴国家战争的阴影,终于在短暂的和平之后再次降临……

    本始二年五月,孝武皇帝庙正式升级成世宗孝武皇帝庙,按照老规矩,像高皇帝、孝文皇帝一样,所有出巡视察过的郡、国(诸侯王封地)全都要修建世宗庙给老百姓供奉。

    而且刘病已在礼乐方面就刻意偏袒自己曾祖父。世宗庙里奏的礼乐是《盛德》、《文始》、《四时》、《五行》四首曲子。

    说起这个来,那就有点文化人士的意味了。古人很重视祭祀时候的礼乐,因此创作了许多相关方面的流行歌曲。但到了东周时代,这些曲子大部分都失传了,孔子口中所说“礼崩乐坏”的“乐坏”具体指的就是这个。结果到了后来只剩下《大武舞》、《韶舞》两首。

    因此古文中经常可以看到“韶乐”成为高雅音乐的代称。

    曲子太少皇帝太多,唱起来麻烦,于是秦汉以后大家开始重新创作。世宗庙里的《盛德》,可厉害啦,它来源于汉高祖四年创作的《武德》,就是找一帮人拿着斧钺勾叉在那里比划,象征武功鼎盛,天下臣服,孝景皇帝时期改编成了《昭德》,用来供奉太宗孝文皇帝,孝宣朝时候又变成了《盛德》,用来祭拜世宗孝武皇帝;

    《文始》,更厉害啦,那是上古时代祭祀超级明君舜的曲子,汉高祖为了表示新王朝新气象才改了名字;

    《四时》,是汉文帝时代创作的,象征天下安康,人民富裕,用来祭祀太祖高皇帝刘邦;

    《五行》,更没说的,是秦始皇二十六年的时候把《大武舞》改了名……

    这四首曲子,象征着武功鼎盛、天下臣服安康、人民富裕、德比尧舜,而且节奏劲爆。夏侯胜之前就曾经批评过孝武皇帝,不过如今他人在监狱教书呢,再也没权力反对了。其实摸着良心说,只有《盛德》一首奏的还勉强合格,其余的曲子上了,等于是把孝武皇帝刘彻认成了跟高祖刘邦一样伟大的皇帝。

    由此可见宣传攻势做得多么夸张(不过要特别提出一点,关于世宗庙的礼仪问题,《资治通鉴》、《汉书》说法有些不同,这里选用的是《汉书》的说法,讲汉史嘛,还是觉得东汉班固离得近一些,比较靠谱)。

    光修庙奏乐没有实惠还不成,于是刘病已发挥了他最拿手的银弹攻势——因为要打仗了不能乱花钱,所以干脆赏赐全国除诸侯王、通侯、关内侯以外所有纳税人一级爵位,以示“普天同庆”之故。

    另外刘病已还仿照后世的天朝,搞了个新鲜创意,在全国评出了一百个贤良淑德、“秀外慧中”的家庭主妇,奖励耕牛和美酒。这件事是刘病已的“专利发明“,专门下诏赏赐女人,并且皇帝和皇后要亲自给这些人颁奖,其实也是在出征前鼓励她们做好后勤工作。

第二百二十五章 走出画中的神祗() 
这天上午,是皇帝和皇后要亲自给她们颁奖的日子,一身龙袍的刘病已早早出现在城楼上,身边伴着的娘娘是许平君,百姓们从城楼自下往上看,刘病已高大威严,许平君美丽端庄,如同画中的神祗。

    刘病已面朝着他的子民,朗声分析着这场战争的重要性和汉军打胜这场仗的把握性。

    众人刚开始还能凝神细听,可后来听到什么常惠、精兵劲旅团、乌孙、龟兹……这些名字离普通百姓的“衣食住行”太过遥远,很多人甚至从未听过乌孙、龟兹这些国家。渐渐地,百姓们都“心不在焉”起来,反而开始关注起城楼上那些天神般的人。

    “皇帝陛下长的可真好看!怪不得都说皇帝是天子呢”这话一听就知道是个小媳妇说的,还有点犯花痴呢!

    “听说皇帝陛下是孝武皇帝的亲曾孙。”旁边的大妈就比较八卦了。

    “那当然,你以为人人都能坐上至尊宝座?你可知道,天下有多少高祖皇帝的子孙?”这话一听就知道是长安的百姓,他们就在天子脚下,消息自然比外地灵通些。

    刘病已紧握着许平君的手,担心地看向她。许平君强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可她发白的脸色述说的是相反的意思。

    刘病已讲完话后,并没有收到预期的反应,百姓们虽然高呼着“陛下万岁”,可他们的懒散的声音里透露出几分敷衍,并没有刘病已所渴望的激情。

    他的心不禁沉了一沉。如果没有民众的支持,这场战争,究竟有几分胜利的希望?

    许平君看到刘病已的脸色,小声说:“陛下,可否容臣妾对他们说几句话?”

    刘病已有几分诧异地点了点头。

    许平君向前几步,直走到最前面,她望着城楼下黑压压的百姓,脆声说:“皇上为了这场战争,夜夜睡不安稳,日日苦思良策,这一切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个大汉天下的安稳、所有百姓的安稳。本宫只是一个弱质女流,不能领兵出征,为皇上‘分忧解劳’,为天下苍生尽力,本宫所能做的,就是从即日起,缩减用度,将银钱捐作军饷,尽量让皇上为粮饷少操一份心,让天下苍生少一份担子。”

    她一面说着话,一面将头上的玉钗金簪,耳上的宝石坠子一一摘下。百姓的注意力被许平君的话语吸引,再看到她的古怪动作,全都眼睛一眨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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