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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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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理和强权从来就是说不清楚的东西,然而大汉几十万军队的最高统帅说谁不对,谁就轻易对不了,这就是战争。

    随后,刘病已干脆颁布命令:“你们到了国境以后,不用跟他们废话,也不准许求和,但凡不是穿大汉和乌孙军服的,格杀勿论就是了!”

    皇帝陛下竟然下出这种命令来,所有人都觉得有些吃惊。

    其实说实话,汉朝的军功是按照斩首数量来定的,开始需要的脑袋比较少,但从第八级爵位开始,每一千颗脑袋升一级爵位,最高不超过关内侯,因此为了升官儿发财,边关上的将士通常都谎报斩首数量,甚至杀掉俘虏和无辜的妇女儿童凑数,这是当时将军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可“光天化日“下达“不准求和、格杀勿论”命令的,皇帝陛下是头一个。这种命令连孝武皇帝刘彻也没下过,所以后人都把本始二年的这场战争看做汉朝新一轮强硬政策、甚至是对外侵略的开始。

    “军令如山“,在场的将军和高参们都不敢反对。然而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有点不干了。

    “皇帝陛下,臣光有话要说,军事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我觉得杀掉敌人的士兵也就算了,'格杀勿论',没必要吧?”

    刘病已道:“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您根本不了解匈奴,那些人下了马是老百姓,骑上马拿起刀就都是兵!不杀他们,等几十年以后缓过来了,我们能打的将军都死光了,到时候受欺负的还是大汉!”

    刘病已停顿了一会,又道:“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您也应该看过宫里收藏的历史记录和往来的国书,自从高祖皇帝开始,匈奴侵略我们多少次已经数不清,光是'惨绝人寰'的屠城就七次,不赦一人不取一物啊!逼得历代先帝都要从内地大量征调百姓去戍边,他们杀我们老婆孩子的时候,可曾有过半句理由!”

    没错,“格杀勿论”的命令是皇帝下的,但皇帝陛下的命令只是这股子巨大仇恨的代表罢了。

    大汉和匈奴的仇恨,早就不是一句“算了”就能解决的事情。

    自从高祖皇帝年间冒顿单于开始入寇算起,双方就开始互相仇恨,高祖皇帝御驾亲征被冒顿单于的四十万铁骑围困于白登山,靠赂贿单于的老婆才突围而去;高祖皇帝刚死,冒顿单于就写书信来调戏吕后,文、景皇帝期间,匈奴也不断入寇,边关军民死伤无数,十余名二千石以上的高官战死沙场,连甘泉宫也几次报警,这些“深仇大恨“,可以数十年、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地恨下去,直到一方彻底消失为止。

    刘病已多么聪明的一个人,他联想到后世的“野猪皮”努尔哈赤,他的祖父和父亲被明军误杀,本来他也要死了,他连忙表忠心,愿意作明朝的猎狗,向明军“摇尾乞怜”的活了下来。

    他这个人有几分本事,又善于演戏,逐渐取得李成梁的信任。后来李成梁看他有点委屈,还给他敕书三十道,马三十匹,封龙虎将军,复给都督敕书,他利用这些资源逐渐统一了建州各部,随着实力雄厚起来,“这条被农夫救活的蛇”开始反噬主人,发布了与明朝结有的七大恨的讨明檄文,正式开始明清之间的战争。

    明朝对努尔哈赤的一念之仁,给自己找了一个掘墓人,自己可不能再犯这种错误。

    洋人的战争论里面也说过:在像战争这样危险的事情中,由仁慈而产生的错误思想是最为有害的。不顾一切、不惜流血地使用暴力的一方,在对方不同样做的同时,必然会取得优势。由于厌恶暴力而忽视其性质的做法是毫无益处,甚至是错误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 霸气侧漏() 
战争就是将我方意志强加于敌人身上的暴力行为,而要达到这个目的,最有效的途径,便是使敌人丧失抵抗力量与意志……欲击败敌人我们就应当先尽可能的揣度敌人的抵抗力,然后用更大的力量来尽可能的将之打垮,而敌人的抵抗力是由两个相互关联的因素相乘而得的……既敌人的抵抗方式的多少与抵抗力量的强弱…

    所以说皇帝陛下的提醒是很有必要的,更何况当时在座的韩增、赵充国等人也抱有同样的想法。

    刘病已“霸气侧漏”的道:“在座所有将军听好了,我再重复一次命令,出兵后不必废话不准求和,格杀勿论,把所有东西抢光,带不走的就地烧光,明白没有?”

    众将齐声答道:“听明白了!”

    霍光道:“大司农魏相——”

    “在。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有什么吩咐?”

    霍光道:“从现在开始,全国进入战时状态,所有盐、铁、木炭等物资都不允许卖到匈奴去,违者按照通敌罪处理。”

    魏相道:“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我有个建议不知道是否该说。”

    霍光道:“说。这次开会,就是要‘集思广益’。”

    魏相道:“那我说了。我觉得吧,光我们自己不给匈奴盐铁这没用,西域各国卖他们咋办?因此应该派出使者,告诉他们我们出兵十五万正在打着呢,要是有擅自到交战区域资助他们的,误伤了可一概不负责。这样既可以断了匈奴的后路,又可以宣扬大汉国威,还能避免伤了西域各国的和气,一举三得。”

    霍光以赞赏的眼光看了魏相,笑道:“没错,你说的很好。皇帝陛下觉得呢?”

    刘病已道:“丑话说在前头,误伤了没我们责任,这样最好。”

    老实说霍光是越来越喜欢魏相了,这小子不仅有军事眼光、理财头脑,还具备外交手腕儿,真是个少见的全才!

    大汉所派出的统帅‘五路出击’的各支汉军的军中主将,事实上也均是大汉的军中翘楚、是构成大汉军方将领框架中的绝对骨干……。

    首先就军中的威信和地位上来讲,在五支汉军的主将中,就有两位是‘位比三公’、相当于全军副统帅的征战经验丰富、军旅生涯多半生的老将;那就是前将军韩增和后将军赵充国。就在大汉朝军方的地位上来说:前将军韩增还要位列于后将军赵充国之前。

    其次,在这五路的汉军主将中,还要有多年戍守边陲、同塞外群胡浴血争夺多年的军中少壮派骨干,那就是度辽将军范明友和云中太守田顺。

    作为老霍光五女婿的度辽将军范明友,事实上是霍氏后辈中能力最强、对大汉朝所建立的功勋最为卓著、但也是家族背景最为浅薄的一个。从一定意义上来讲,范明友几乎是完全的依靠着自身的能力和实力,强势的崛起于大汉军中,才得到了老霍光的垂青被招为了五女婿。按年龄算,除早已死去的老霍光的大女婿上官安,范明友的年龄尚要稍稍的大上其他几个女婿几岁。

    对大汉朝军功卓著的范明友,从孝武皇帝在位后期就开始了辉煌的军旅生涯:先击益州羌人谋反获大胜被晋封为中郎将,后多次的征讨伐匈奴、乌桓亦取得大胜而被晋封为了度辽将军。如果不是因需要而被委任为‘五路出击’其中一路的主将,已经被任命为了未央宫卫尉的范明友,此刻应该身在京城长安了。

    而作为云中太守的田顺,事实上也同样是一位多年就戍守在大汉边陲的重要将领,有着多年戍守边陲、同群胡征战的丰富经验。

    ‘五路出击’的最后一位主将,则是在朝堂上身居御史中丞、此次出征加挂祁连将军衔(杂号将军,高级将领,但不列入军委常委)的田广明。作为三公之一御史大夫副职的田广明,以往也是出身于军方,所以此次才统率着五路中实力最强的四万余京畿驻军担当了‘五路出击’中的一路。在‘五路出击’的汉军中,其余的四路均是由边军来担纲,唯有田广明这一路,是由京畿的驻军所出任。

    大汉和后世明清有所不同,不要被‘御史’两个字给迷惑。在这个时期,御史并非是像后世一样的乃是‘纠察、督查’的代名词。不妨把两个字拆解开来理解:御,含有着御驾的意思;史,含有着长吏的意思。在这个时期,作为御史类主官的御史大夫相当于‘副丞相’,几乎就是相当于后世内阁六部中刑部和户部的结合体一样。既主管着大汉朝的刑名,又主管着大汉朝的财政。当然,督查、纠察的职责也是在御史大夫的权限之内。

    还有一点就是,此次大汉虽然名义上是‘五路出击’,事实上以相互之间的相隔距离和协同配合来说却是相当于两路。既正面的一路是以田顺和田广明在前部实施分进合击,后面由经验老道的前将军韩增坐镇协调、支援。而另一路则是在侧翼由范明友出任前驱,随后跟进的后将军赵充国作为后援。

    虽然朝廷并没有对五路出击的汉军作出明确的属从关系硬性规定,但摆出的总体态势则俨然是分别以两位‘位比三公’的朝廷军方重要将领韩增和赵充国来统一协调正面、侧翼的两路进攻。可想而知,如果正面的三路、侧翼的两路如果分别会合到一起,自然是就要由军中巨头的韩增和赵充国来总揽统筹的调度一切。

    接下来就是具体的前线指挥官分工了。经过研究,最后方案是这样的:

    御史大夫田广明封为祁连将军,率领3万人马从西河(今内蒙古东胜)出发;

    前将军韩增,率领3万人马从云中(今内蒙古托克托东北地区)出发;

    后将军赵充国,率领3万人马从酒泉(今甘肃省酒泉)出发

    度辽将军(杂号将军)范明友率领3万人马,从张掖(今甘肃省张掖市西北出发);

    云中太守田顺加封虎牙将军(杂号将军),率领3万人马从五原(今内蒙古包头)出发;

第二百三十章 皇帝专享的异宝() 
常惠在来皇宫的途中,与王公公交谈了几句,终于明白刘病已现时的处境。

    刘病已身份虽为大汉皇朝的至尊,现在却等同“傀儡”,世人都是势利的,在刘病已和霍光之间,作何选择是可以明白的。

    王公公道:“由于皇帝登上至尊之位时日尚短,故宫城大致上‘风平浪静’,可是随着时间过去,霍光又不肯定下让位之期,政坛上的暗流涌动将日趋表面化,那时朝堂之上便多事了。”

    两人步入御花园。

    常惠生出回到昔日美好时光的感觉,想到昔日在御书房和苏武求见刘病已,让皇帝派他去西域,一切“历历在目”,只可惜逝去了的光阴永远不再回来,事前怎会想到这次的西域之行,会如此的“多姿多彩”。

    常惠收起感伤的情况,与王公公望御书房的大门走过去,御卫们肃立致敬,显然人人知是陛下召集他。

    两人在门外立定。

    王公公道:“陛下正在书斋内,我在外面等候。”

    常惠道:“可能要聊好长时间,公公不用候我了。”

    王公公点头应是。

    常惠步上石阶,忽然间紧张起来,自己亦没法解释这种情绪。

    刘病已仍可保持自己离开时的心境吗?还是在让庞大压力下变成“心狠手辣”的暴君,“伴君如伴虎”,这一切确是让人无法预测。

    唯一可堪告慰者,是所爱的人均远离长安,避开了宫内的风风雨雨。

    收摄心神,晋入巅峰之境。

    御卫打开大门,让常惠进入御书房去。

    未央宫温室殿内,温室殿是一种有良好保暖设备的宫室,后来因为方便群臣谒见皇帝,便被用来宴饮和接见大臣,皇帝有时也往在这里,有点类似御书房的性质。

    常惠搬来椅子在龙桌另一边坐下。

    书斋依旧,刘病已风采却尤胜从前,不但没有苦抵着大时代潮流压力的丝毫痕迹,还多出了以前未见过某一“轻松写意”的感觉。

    刘病已凝望常惠,轻晃龙首,龙目生辉的叹道:“此次西域之行,辛苦常卿哩!”

    常惠欣然道:“微臣那有陛下'日理万机'来得辛苦。”

    刘病已轻叹一口气,似是随手取来,将一个奏章送到他面前,看似”轻描淡写“地道:“朕准常卿看!”

    常惠捧章细阅,旋即看毕,放下后骇然道:“这家伙很有胆量。嗯!该说是不怕死。”

    奏章是一个叫小官儿的上书,内容主要是认为霍光年事已高,仍要处理繁重的国务实不利于身体的安泰;而皇帝则正值壮年,何不禅位于皇帝,自己可安养天年。总言之就是明言要霍光让出权利,这可是霍光自从废帝以来,没人敢触犯的大禁忌,因为不单触忌者死得很惨,且会被诛连家族。

    刘病已一双龙目”炯炯有神“,沉声道:“常卿教朕该如何处理此事?”

    常惠心忖这方面没人比刘病已你更出色,怎用自己去教他如何处理,但亦知此人敢当“过河卒子”公然上书来试探,背后肯定是有人撑他的腰。

    刘病已杀他只须一句话,可是”来之不易“的缓和气氛,势被破坏无遗,他常惠算回来得及时。

    常惠探手入怀,微笑道:“陛下息怒,小民从‘单于宝墓’取来宝中之宝,乃波斯王朝的镇国之宝,其灵异之处不可用言语描述,相传只有帝皇方有享用的资格,福命稍薄者妄起占据之心,会招惹”飞来横祸“,屡试而不爽。只要陛下得此绝世之宝,保证可忘掉这家伙的上书,心内只存欢喜之情。”

    两手翻出,精芒夺目的清神珠被他双手捧着,呈现刘病已一双龙目之前。

    刘病已龙目爆闪异采,不眨眼地盯着常惠掌内的清神珠。

    常惠轻轻道:“陛下有感应吗?”

    刘病已双目射出难以相信的神色,龙躯微颤道:“朕感到它既在这里,也不是在这里。”

    常惠大喜道:“正是如此,此珠名‘清神珠’,居传闻中它有‘起死回生’之效,能安魂定魄。其来历诡秘莫名,无从稽考,数百年来,于帝皇死后三年衔在龙口里,三年为期,以让死者能寻得轮回转世的好机会。”

    刘病已的龙目更明亮了,柔声道:“这是一种缘分吗?朕是否已找到最需要的东西呢?”

    常惠”真心实意“地道:“能得到冒顿单于和公主的墓宝已是罕世奇缘,得此宝珠更是千百载才能积得来的福份,惟陛下有德者居之。陛下请!”

    刘病已举起右手,纤细修长的龙手从龙袍里探出,以拇指和食指珍而重之将清神珠拈起来,指珠相触,刘病已龙躯微颤,发出一声轻呼。

    常惠狂喜道:“果然如此,陛下比小民对它更有感觉,小民更感应到陛下与此珠连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同时存在于若有若无之间,确不愧为波斯王朝的镇国之宝。”

    刘病已像听不到他说话般,收回龙手,将清神珠挪至眼下,不转瞬的瞧着,赞叹道:“朕见尽天下‘奇珍异宝’,却从未想过世间竟有如斯奇异的东西,究竟它是什么来由呢?”

    常惠低声道:“此话要从酸雨心神说起?”

    刘病已淡淡道:“谁是酸雨心神?”

    接着没好气道:“常卿又在说废话。”

    常惠道:“小民对它的认识,来自酸雨心神。《大光明经》内记之甚详,这小子本不肯说出来,但因我慨然赠他此珠,而酸雨心神将此珠含在口里练他的‘炼灵术’,差些儿‘走火入魔’,遂记起非是帝皇之命者得此珠后没一个有好收场的警告,不敢私藏,将珠子还给小民。小民则自知福薄命薄,明知此为不世异宝,亦只好‘忍痛割爱’赠予陛下你。哈!”

    刘病已早龙颜大悦,笑道:“太久没有人敢在朕前说俏皮话哩!常卿所言极是,比起此珠,其他事均变得‘微不足道’。”

    刘病已捏着清神珠的手缩入龙袖里,垂下,目光投往窗外,顿了一下又道:“小事还小事,可是这不要命的家伙的无礼上书,朕却不能‘置之不理’,除斩下他的臭头外,还可以有什么办法呢?”

第二百三十一章 汉家自有制度() 
常惠道:“在战场上,一是和,一是战,最怕和战难分,‘劳心费力’,所以既不杀他,便要来个安抚。至于如何拿捏?陛下该比小民高明百倍。”

    刘病已点头道:“这个容易,朕会召此人来见,随便找几个不可以于此时让权的理由稳住他。哼!我只是通过这家伙,让他们明白朕不会上他们的恶当。”

    看见常惠一头雾水的模样,哑然笑道:“懂政治的人均清楚,不论任何事,你可以随便找几个理由去赞成,也可以找到同样多反对的理由,反而没人会吐露真正的立场。例如仍须一段时日去熟习朝廷的运作,对朝中重臣要多点认识,多听有关边防的报告诸如此类。唉!以大汉的幅度辽阔,官员之众多,这个借口可以管好长时间呢。”

    刘病已将他在政治上的”高瞻远瞩“搬到己身的大事上去,同样是那么”英明果断“,效应如神。

    刘病已又递来另一奏章,常惠看上去似是普通不过的奏章。

    刘病已道:“这是另一次试探,可是出招者的官位却高上二、三级,看似理由‘冠冕堂皇’。”

    常惠开始真正感受到从各个方面而来,施诸于刘病已身上的压迫力了,道:“问题在哪里呢?”

    刘病已道:“此奏章等于明着来挑战朕以前的决定,且可证明朕想亲政的想法是错误的,依朕的个性,会将他召来痛骂一顿,轻则罢官,重则使人乱棍打死。不过在朕得到宝珠后,高兴之下什么气都消了。”

    接着轻叹一声,道:“勿要小看朕这两个看似‘微乎其微’的决定,其效应会如蚂蚁捣破了大坝,惹来漫天洪水。”

    常惠苦笑道:“我宁愿在战场上与敌人兵来将挡,至少清楚谁是敌人。”

    刘病已道:“政治斗争一向如此,若如赌徒上赌场,讲的是投机,看准后将政治赌注押在目标身上,政局愈乱愈有机会,押中了便立即成赢家,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享尽‘富贵荣华’。现在长安的情况正是如此,押注在霍光身上的人很多,遂成难以逆改之势,幸好有你回来陪朕,朕有信心在三五年内亲政,常卿需与朕共度掌权前的最后一段岁月,。”

    常惠想起未来日子的艰困和黑暗,颓然道:“小民明白了!”

    刘病已微笑道:“常卿敬献宝物,朕极其高兴,对未来充满憧憬和希望,何不让陛下也以好消息来为常卿洗尘,事实上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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