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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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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4小时内相继死去,这让当时的满清朝野震动。

    1980年清理崇陵棺椁时获得的载湉的头发、衣物、遗骨,进行毒性检测后发现,爱新觉罗。载湉体内三氧化二砷含量明显异常。三氧化二砷,即砒霜,最后形成的研究报告断言,“光绪帝(爱新觉罗。载湉)系砒霜中毒死亡。”

    这一现代结论终于弄清了爱新觉罗。载湉的死因之谜,但光绪帝之死的全部谜团并未能一一解开。是谁投的毒?又是谁指使的?如何操作的?这些都成为未解之迷。

    关于光绪帝之死,最具代表性的说法是,光绪皇帝知道慈禧太后卧病不起了,说谈得来“我病得很重,但是我心觉得老佛爷(指慈禧)一定会死在我之前。如果这样,我要下令斩杀袁世凯和李莲英。”

    慈禧太后一直严密监视着光绪皇帝的动静,这段日记被李莲英获悉,他立即报告了慈禧,说:“皇上想死在老佛爷之后呢!”慈禧听了,”勃然大怒“地说:“我不能死在他之前!”于是她让人在爱新觉罗。载湉服用的药物中(一说饭里)掺放了砒霜,将光绪皇帝毒死在自己归天面前。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继续讲孝宣朝的事。

    许皇后驾崩了。作为光禄大夫、给事中的丙吉,知道这消息的时候脑袋嗡地一下就炸了。更糟糕的是,他赶去的时侯,皇帝陛下没赶上见皇后最后一面……

    于是丙吉赶快找来最好的大夫,二十四小时在皇帝陛下身边候着,当然,大夫不能让他看见,否则皇帝会发火的。

    用通俗的意思解释刘病已当时的状态:人在遭受巨大打击,潜意识想要释放这种压力,但脑子里总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结果产生了自我欺骗的幻觉,硬撑着不表现出来。这样是会憋坏身体的。

    不管怎么说,皇后没了,要立刻成立治丧委员会,按照汉室制度,通常情况下都是大将军或者光禄大夫来牵头的。

第二百六十五章 生死相许() 
当然孝宣朝的情况又不同,因为当朝的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霍光,他的辈份太高,是太皇太后的亲姥爷,是刘病已的老长辈,按理不该给刘病已的媳妇“披麻戴孝”,于是乎这份重担就落到了张安世身上。

    张安世内心也不想挑这份重担,但也没有选择,刚把白布片披身上不到俩时辰,丙吉就过来找他了。说皇帝陛下召见。于是俩人赶快进宫。没想到大司农魏相也在。

    见到皇帝陛下以后,这三个人打眼一瞧,心说坏了,是要出事儿——

    刘病已时而满面潮红,时而又苍白得吓人,一双眼睛精光暴射,但是走两步路就开始喘气,很显然一股内火憋在心里面发不出来,已经伤得不轻,幸亏是皇帝陛下还年轻,不然也许就和许皇后作伴去了。

    这正是印了后人的一句名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其实仔细考察下之前的汉朝宫廷史料,孝武皇帝在害死了太子刘据之后,反应也跟刘病已差不多,刚开始兴奋疯狂的一直嚷嚷着杀人,直到征和三年(公元前90年),孝武皇帝对巫蛊之冤有所察觉,知道太子起兵,乃惶恐之中出于自保,而无他意,在任命田千秋为大鸿胪之后,开始对参与巫蛊案、陷害太子的臣子进行严惩。

    当时江充已死,孝武皇帝愤而恢复了自孝文皇帝起已废除近百年的夷族之刑,夷江充三族。又仿太子烧死胡巫,将苏文烧死在横桥之上。功劳最大的莽通被处死;曾在泉鸠里对太子兵刃相加的人,最初被任命为北地太守,后来也被族灭。因与太子战而获封侯的商丘成、张富昌和李寿分别自杀、被贼人杀及被孝武皇帝诛杀。诬陷太子的李广利与刘屈氂皆被灭族。……

    这是历史上的前车之鉴啊,所以这时候大家都非常小心。张安世给丙吉一个眼神,又摇了摇头,意思是瞧着点,千万别往我身上推事儿。丙吉撇了撇嘴,也摇了摇头,意思是我也不想啊,大家都小心点吧。

    然后,老哥俩一起拿眼睛瞟着魏相,把魏相看得心里发毛。

    没辙啊,这里面的三个人就他的资历最浅了,有气也得受着。再说了很多时候吃亏也是一种福。魏相咽了咽口水,等着皇帝陛下发话。

    结果刘病已着急了:“大司农,朕找你来,是有事要问你!”

    听刘病已说话有好声没好气啊,一看就知道陛下这会儿不正常。但不知道为什么,丙吉听后很高兴,刚才的那个“朕”字说的字正腔圆,皇帝陛下越来越进入角色了。

    魏相回答说:“陛下有什么尽管问,臣知道的肯定答。”

    刘病已道:“好呵!朕问你,国库里还有多少钱!”

    魏相听后心说我这不是找死么,就这问题没法回答,现在正打着仗,前方十五万大军吃喝拉撒那样儿不需要钱,但又不能回答没有。幸运的是张安世在场,他是军方的二号人物,即便自己如实答了,应该也没啥事儿。

    魏相道:“回陛下,千八百万的还是有的。大司农署衙通常不存钱,只负责征调,存钱的是……哎哟!”

    张安世冷不防地踹了他一脚。存钱的是水衡局,水衡局是赵充国兼管的。前阵子刚因为田延年的事闹过一回,你小子脑袋被驴踢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皇帝陛下显然心思没在这上,或者说他现在一股火憋着呢,听不出来这些“弦外之音”。

    刘病已“恶声恶气”地道:“朕需要钱,修陵!”

    魏相胆子小,差点没趴下:“皇帝陛下啊,现在国库的情况……”

    魏相突然停住了。因为刘病已哗啦一声把桌子给掀了:“这件事你在满朝文武面前曾经提过!难道你的国库比朕还重要。”

    魏相连忙跪下道:“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魏相赶紧磕头。等他再起来一看,皇帝陛下已经扬长而去了,留在他面前的是一张圈好的地图……

    皇帝陛下走开。魏相捡起地图一看,就郁闷了:“这……这不是皇帝陛下给自己修的陵啊。”

    给刘病已修坟的事儿,当初还讨论过,为此不光闹得很不愉快,还搭上了田延年那虎牌儿的命,而皇帝陛下却趁此机会赢得了很大的好名声。因此大臣们对帝陵选址的事情一直牢记着呢,而现在这张图,不是当初那张图。好像小了很多。

    张安世和丙吉凑上来一看就明白了。丙吉摇着头叹了口气说:

    “皇帝陛下真是个痴情之人啊。”

    说完就走了。魏相听了以后犯糊涂,只好问张安世:“张将军,这句话是啥意思啊?”

    张安世晒道:“你是不是犯傻了啊?陛下想修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帝陵。”

    魏相道:“那是……给皇后修陵?”

    张安世不置一词,也走了。这下魏相彻底明白过味来——

    皇帝陛下是真的悲痛过分,结果犯糊涂了。他想修的,真的是皇后陵。

    虽然汉朝时候,还是随死随埋,并未像后世一样在乎先后顺序、礼仪大防,但刘病已在之前毕竟表态过先为孝昭皇帝修陵,自己的陵先等等再说,如今却又反口,抢先修皇后陵,这叫”娶了老婆忘了祖宗“,实在不是一个成熟政治家应有的表现。

    然而幸亏刘病已还没那么成熟,所以才显得可爱。孝宣一朝最先修建的,确实是皇后许平君的少陵(也叫小陵,那地方原来叫固陵原,后来真改名叫少陵原了,古时候小、少同音,足见百姓对刘病已、许平君的爱戴……)。那陵墓坐落在杜县,是刘病已和许平君度蜜月的好地方,后世的风水学家也曾质疑过,说那里风水并不是最好,而且孤零零地把在大河西面,显得跟祖宗不合群啊,然而刘病已却还是这么做了。

    当然,这是后话。而眼前最要紧就俩字儿,没钱。魏相回家算了整整一宿,药丸子吃了三斤,清火的茶喝了五顿,还是想不出办法来。最后他只好去找自己的上司、恩人兼老师丙吉,向他讨主意。至少满朝文武敢跟皇帝陛下讲价儿的没几个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中流砥柱() 
没料到丙吉一口答应下来。不过他随手拿出一封举报信,魏相一看,吓得几乎昏倒……

    举报信的内容是:皇后是被人谋杀的,而且还是团伙作案!

    魏相哭笑不得:“我的老领导啊,你这不是坑我么?这么大的案子哪里是我能管得了的啊。”

    丙吉道:“我倒不这么看。管不了跟没态度是两码事。大司农,你已经是中两千石的大干部了,要知道在中央干,凡事必须有个态度,不要妄想着‘左右逢源’,两边都不得罪,那样只能让两边都先干掉你”

    魏相道:“我知道了,谢谢老领导指点。”

    丙吉道:“那么,对于这封举报信,你怎么看呢?”

    魏相冷静下来,整了整思绪,肯定地说道:“诬告的可能性大。”

    丙吉道:“何以见得?”

    魏相道:“这种事儿如果是真的,那很好调查,宫里的医疗都有专人专案,说是团伙作案,谁有这么大本事?所以很可能是诬告,既然是‘凭空捏造’的,那么最好说成‘团伙作案’,不点名是谁,你就查去吧。”

    丙吉道:“那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魏相道:“太简单了。孝武皇帝一朝,很多官员是怎么升迁上来的?就是靠诬告。连当朝大司马大将军都遇到过,何况别人。人为了自已的‘荣华富贵’,啥事干不出来?”

    丙吉道:“嗯。那么你认为,我是应该查呢,还是不查。”

    魏相道:“查。第一个知道这事儿的人如果不查,很可能被别人认为是同伙,更何况‘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丙吉道:“好。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我为啥把这封举报信拿给你看?”

    这个问题可有点难度了。魏相琢磨了好半天,还是放弃:“老领导。我不明白。你告诉我呗?”

    丙吉道:“呵呵!你想的挺美!啥事都等着我告诉呢?自己个儿没事琢磨去吧。你前几个问题回答得很好,有了做九卿的资格了。将来要更上层楼,就要好好琢磨了。老一辈人付出血泪代价换来的经验教训,你自己不想动脑筋,别人告诉你了,也没啥用。”

    事实上,日后负责调查此案的丙吉第一个选择告诉魏相,是在保护他。

    道理其实也简单,但魏相这样浅资历的中央干部没有经历过,自然就不知道。

    老实说丙吉心里太清楚这信十有九成是诬告了。他是啥出身?牢头。而且还是当年因为表现出色,从地方征调到中央来查戾太子谋反案的最牛牢头。宫廷和朝廷里的诬告最可怕的不是事实本身,而且一旦要开始查案,就难免查出些与本案无关但却很关键的信息来,而这才是幕后黑手最希望看到的。

    举个例子吧:张三和李四都来竞聘同一个领导岗位,张三能力、威望、人脉和后台背景都相对差些,但他不淡定,他想搞掉李四拿到这个官,那怎么办呢?很简单,写一封检举信,告发李四贪污腐败,都够枪毙的了。然而他不能直接告发人家贪污,因为李四后台硬威望高,告了人家贪污,人家有防备就会做好准备,万一告不倒,自己要倒霉不说,以后也别想再因为贪污告倒人家了,那就等于给李四增加了政治资本。

    于是张三只能写诬告信,告李四在男女作风上有问题,然后人家调查李四,趁着李四忙着藏自己的小三小四小五,检查团“无意”间查到了李四贪污,还很严重,结果嘛自然是只能处理掉他以平民愤了。最后张三顺利地坐上了位子。

    这一招在官场上屡见不鲜。远从孝武朝的戾太子案,最早先告发的也不是太子,结果“顺藤摸瓜“的就查到太子身上,让他丢了小命。近到当朝大司农田延年的死,不也是查先帝陵的亏空,最后弄出个贪污弊案么?

    所以检举信一出,丙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有人阴谋夺别人的位子。而他是想保魏相的。自己毕竟是霍光的人,对当今皇帝有拥立之功,况且信是给自己的,怎么着也不像是冲着自己来,那么为了魏相不吃亏,最好的办法是拉他入伙,就近保护起来。

    丙吉这么做也是出于一片公心。第一,魏相有能力,田延年那么多年的亏空被他上任后半年扭转,而且现在还能保障十五万大军出征,换了别人不行;第二,魏相是从地方提拔上来的,没背景没后台,他不会对任何人有额外的忠心,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忠于皇帝陛下、忠于大汉;第三,魏相还年轻,霍光、张安世、赵充国甚至丙吉自己都已经老了,在这个世界上活不了多长时间,将来的大汉江山,还是要靠韩增、魏相这样的少壮派”中流砥柱“。有时候年轻确实是种资本……

    所以后世史家评论丙吉时,最愿意说的就是八个字:忠厚善良、”老成谋国“。没错,丙吉的脑袋里面想到的,很多时候都是”江山社稷“、天下苍生。

    当然了,这番用心丙吉并没对魏相挑明。他是个低调的人,连救了当今皇帝陛下的命这么大的功劳都没提(要不然早”封侯拜相“了,何苦还在光禄大夫、关内侯的位子上苦巴巴熬资格),自然也不会告诉魏相让他领情了。

    直到魏相做到了丞相的位子上,他才明白了老上级、恩师的良苦用心。魏相也是个霸道的主儿,但孝宣朝他对谁”言听计从“?一是皇帝陛下,二就是丙吉。而后来也的确发生过一场针对他的诬告事件,想要把他搞下台,得亏有丙吉的悉心调教,魏相从容应对,保住了位子,也揭穿了反贼,当然,这是后话。

    回过头来说眼前:皇帝陛下”一意孤行“想要修陵,他现在脑子有问题,没人劝得了他,丙吉却”胸有成竹“。因为他完全有把握这封信一交出去,皇帝陛下的全部注意力就会转移到为挚爱的妻子报仇,什么修皇后陵,什么国库,什么汉朝与匈奴的”生死存亡“之战,都会顾不得了。所以魏相发愁的事儿,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呵。

第二百六十七章 傲视天下() 
可惜的是,俗话说的好:“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还是万万没想到,那百分之一的可能就成真了。这不是诬告,更不是什么政治阴谋。最可怕的是案子一旦查起来,就会让大汉皇朝“天翻地覆”……

    好饭不管早晚,丙吉找准时机进宫,把检举信交给了皇帝陛下。果不其然,刘病已的眼神立刻就不一样了,原来“迷迷糊糊”像丢了魂一样,突然在霎那间精光暴现。

    “启奏陛下,拿到这封信的时候,臣与大司农都在,觉得事情严重,不敢做主,就来给陛下圣裁。”

    丙吉这话撒了一半谎。他特意拽上魏相的原因,前面也说过了。没想到皇帝陛下把检举信攥成了团儿,冷冷地说了一句:“不用。朕亲自来审!”

    丙吉愣了:“可是陛下,这种事情——”

    可皇帝陛下没等他把后面大半截话说完,直接堵上了:“朕来审。你和大司农做个人证好了。”

    这套路根本还是民间的。刘病已没干皇帝陛下之前是个游侠,审案的活儿他也熟,不同的是以前审的最多是“偷鸡摸狗”、“红杏出墙”,如今审的却是谋杀案,自己还是苦主。其实丙吉提的对,审案子内有少府、外有廷尉啊,更何况你是被害人家属。可那时候哪管得了这些啊。

    最后丙吉也没过多反对。毕竟他的目标达成了:自己和魏相进了专案组,不容易成为集火的目标;皇帝陛下忙着找凶手,顾不得、也不可能急着把含冤而死的爱妻草草埋入土,这就大大缓解了国库压力。

    不过他还是没料到一点,那就是皇帝陛下审案子的水平实在是有够高的。他直接把那天所有出入皇后寝宫(淳于衍当时在家里,暂时躺过一劫)的人叫到了一间屋子里。二话没说,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儿,叫卫士把伺候皇后的贴身儿宫女给宰了!

    小宫女儿在大喊冤枉声中脑袋搬家,这下子把所有人都镇住了,跪在地上筛糠一样抖着,也甭管是不是因此抖掉了毛。

    丙吉也差点被镇住了。这种情况他自然要劝谏:您这不是滥杀无辜么!当然他说的比较委婉。可惜皇帝陛下根本听不进去。刘病已说了一句话,估计打从即位起就没说过这么硬气的话……“昌邑王(指刘贺)即位三十天就办了一千件错事,你们还能包容他;朕即位至今错这么一次,你就忍不了么!”

    丙吉吓得不行,连忙跪在地上行礼:“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不知道为什么,丙吉也跪下了。此刻他心里悲喜交集。悲的是皇帝陛下还是太年轻,一旦冲动起来,也就不那么圣明了。僭越礼法和朝廷制度不说,要是落下个滥杀无辜的话柄,之前苦心积攒的良好形象也就泡了汤。

    喜的是从他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上,丙吉依稀找到了当年孝武皇帝纵横捭阖、傲视天下的霸气……

    其实刘病已这事儿办的确实不地道:万一这封检举信就是那良心未眠的小宫女写的呢?但那已经无关大局。皇帝陛下心里早就有下一步。

    皇帝陛下发问了:“你们知道她为啥死的么?”

    哪有人敢回答啊!于是皇帝陛下自问自答:“有人检举说皇后是被人谋害的。她知道了却没检举,那就是同谋,该死;要是不知道,那就是笨死的,总之要死。你们也一样。从现在起,每个人单独关一间牢房,说出来啥线索,就没事儿;要是扛着不说,只要有别人说了,那你们其余的就是谋害皇后的同党,全族老小拉出去杀了;要是证词有不一样的地方,被我发现是诬告,同样全族老小受到诛连。现在开始,拉下去关!”

    这哪得了啊!于是乎立刻有人嘴快说出来了:“陛下!我知道。”

    刘病已好奇的道“你知道什么!”

    一个待女也招供了:“皇后临死前说的是‘我吃了以后不舒服,浑身冒虚汗,药里是不是有毒?’”

    刘病已拍手道:“好!还知道别的么?”

    待女道:“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刘病已道:“你可以走了,多领一个月薪水,回掖庭好好活着吧。”

    另一个待女道:“陛下,我也想说这个,可说慢了。”

    刘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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