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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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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智计武技均高她不止一筹的刘病已,怎会让她”称心如意“,但见刘病已面对着其中一个敌人,一指重重点正长剑前端,震得北帮堂主向后飞退时,刘病已无视侧攻而来的一剑,硬撞进那敌人怀内,使他骨折倒飞,撞墙跌堕之际,刘病已又闪往另一方,手掌穿过对方剑网,拍在另一敌人面门,那壮汉立时应掌而飞,堕地前早已”一命呜呼“。

    包括北帮堂主在内,北帮一方剩下九个人。

    刘病已避过四方八面攻来的兵器,后发先至的赶上移往内堂后门的北帮堂主,两手幻出万千掌影,”狂风骤雨“似的朝北帮堂主攻去。

    北帮堂主且战且走,没入门后。

    两名徒众杀红了眼的狂追过去,岂知“蓬蓬“两声,不知给刘病已用什么手法击飞倒退,落地后气绝身亡。

    张彭祖看得头皮发麻,更不知如何是好,剩下四女两男,似乎此时才发觉张彭祖这外人,愕然下往他瞧来。

    门后劲气交击之声绝,显示刘病已和北帮堂主的恶斗进行得“如火如荼”。

    张彭祖无奈苦笑。北帮一众人等”视死如归“,他再无办法阻止屠杀的发生。

    张彭祖赶至后院,战事已告结束,刘病已右手直伸,紧掐北帮堂主的脖子,提得她双脚离地,把她的生命逐分逐分挤出体外,冷冷道:“你们是和谁接头的,若要一个痛快,给我立即说出来。“

    追进来的六名男女徒众伏尸处处,死状”千奇百怪“,教人看得心寒。可见刘病已手段的残忍,下手从不留情。

    北帮堂主七孔渗血,双目神光渐逝,艰难的道:“首领会为我报仇的!“

    下一刻,她凭借内力自断心脉而亡。

第二百八十章 天下大势() 
张彭祖呆立在刘病已身后,欲语无言。

    刘病已松手,任由北帮堂主颓然堕地,神态回复温和平静,就像完全没有事情发生过,又或者刚才的发威对他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事般。

    这时一人正巧从门外进来,张彭祖忙道:“切勿动手,这是我手下!”

    田广明一死,御史大夫空缺出来,按理说应该是丙吉的了,但他坚决不干。于是张安世等人一商量,决定推举大司农魏相。报给霍光和皇上,两边也都同意。从此后,魏相在朝堂上可谓”一帆风顺“,他每每在关键时候,都能站到正确的队伍中,遇到正确的人。魏相能有如此成就,一方面是祖宗积德,另一方面也是靠自己确实有才。

    人要想爬的高,四种人是必须要有的:“高人指点,贵人相助,神人保佑,小人监督“。魏相身边就是四种人都有了。那么那个小人是谁呢?

    颍川太守赵广汉,他在魏相升任御史大夫不久,就被霍光他们调过来做京兆尹了,这是个好差事,离三公九卿不远,傻子才不乐意来呢。但在丙吉看来,这招算是半步臭棋,如果霍光控制不好,那就算彻底臭了。

    为啥呢?赵广汉这人有点问题,他属于那种”墙头草“似的人物,而且是靠”狗咬狗、一嘴毛“起家的。在颍川的时候,有很多地主豪强,赵广汉就鼓励人家相互告密揭发,最后分化瓦解。

    虽然他把颍川治理的很好。不过鼓励告密这行径,属于酷吏行当的——这里的酷吏不是现代汉语里面的“残酷”,而是不符合儒家强调的“不过正”、“中庸”思想,而相互告密是最背离这指导思想的,用通俗的话说,赵广汉这人还是有点问题。

    当然,丙吉明白霍光是啥意思: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为了更好的控制身后的政治力量不至于失控,需要这样善于搞”狗咬狗、一嘴毛“的专家来把水搅浑。当然,这擅长告密的赵广汉,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用来防住魏相的。因为只有他年纪轻、资历浅,防韩增?他还不够格,一定死得比田延年那虎牌儿还惨。

    而且赵广汉立场不坚定,这是最重要的,他投机心太强了。总之丙吉对他不是很满意,但一想到霍光的处境,心里也酸酸的,于是”睁一眼闭一眼“,也就糊弄过去了。

    丙吉看人还是很准的。赵广汉这人”天生反骨“,不仅背叛了霍光,帮着皇帝陛下整霍家;后来为了权力斗争,去整魏相,还差点把他整死人了。当然这是后话,这里不详谈。

    丙吉关心的是,千万别出现许皇后那样的事情了,他第一不想皇帝陛下有事,第二想让霍光善终,他盼着的就是大汉朝廷的和谐。有魏相这样一个为人处事公正,不偏不倚的班子成员,太难得了。

    为此,丙吉很明白下一步应该做什么。皇后驾崩,国母皇娘的位子不能空着,这媒人必须他去做……

    时间过得真快,摇啊摇,转眼就摇到外婆桥。就在丙吉打算做媒的那年冬天,天下大势便用一种无可替代的意志自行运转开来。首先提到的,是一件大喜事,那就是匈奴在这年春夏之交的汉匈大战后,再次遭遇了毁灭性打击,这也是天意。

    起因还是那七十万头牛羊马匹。匈奴单于不甘心失败,结果趁着冬天去进攻乌孙打算报仇,你看匈奴选的这个时候就知道要倒霉,秋天是草丰马肥,冬天是马瘦毛长,结果刚开始还真行,打赢了,抢回不少物资,结果匈奴单于退兵时遇到了暴风雪,出征的大军“猝不及防”,就这么被困在了风雪中,结果周围这群国家们看准了机会,乌桓揍他东边,乌孙揍他西边,丁令揍他北边,三家谁也没打招呼,就这么“心有灵犀”一通疯抢。

    汉朝的赵充国得到消息,心说这下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次要补上回的遗憾,派了几千人马分三路进攻,结果杀了好几千匈奴。到最后一统计,匈奴这下惨了,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口,一半以上的军马,这其中还被人家抢了几万匹。

    这大概是个啥概念呢?从军事力量的对比上可以简单分析下:匈奴是全民皆兵的体制,打仗时候叫骑兵,平常叫老百姓。一个兵有三匹马,一匹马驼东西,反正也没啥好家当;一匹马是平常放羊时候骑的;还有一匹最好的马只有作战时候才舍得骑,结果这次一下就损失了几万匹,人口也从二十万往下锐减。关键是马的问题,这不好办啊,匈奴就靠着马多来“耀武扬威”呢,如今全国上下仅剩不到十万,还是老弱病残,

    而这时候大汉有多少军马呢?六十万。这只是精壮的战马,算上老弱病残,首尾相连能排上匈奴国土两圈。这个数量几乎是高祖皇帝时候全国登记数目的好几倍。由此可见这仗是没法打了,巨人对侏儒。

    于是匈奴单于彻底服了,他派使者来大汉说,敬爱的皇帝陛下,你咋还不派公主给我们和亲呢?要是公主没有,宫女儿也行啊,不当你外甥我都快活不起了。刘病已听后当然高兴,不过按照礼法,他自己得先续弦,然后才能有女儿——甭管是不是亲生的吧。何况蛮子都要娶老婆了,何况堂堂大汉皇帝陛下?

    结果,丙吉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那天朝臣宴会,他直接穿了一身红,头上戴了朵大红花。张安世一看就乐了,他说:“我说丙大夫,你是药吃多了还是忘吃药了?”

    丙吉也不理他,直接跟皇帝陛下磕头:“陛下,臣是要做媒的,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的小女儿成君,心灵手巧模样好,我觉得陛下应该三媒六聘、娶她回宫!”

    张安世一听这话也乐了,赶紧在一旁拍巴掌,但他拍着拍着就没劲了。

    因为皇帝陛下脸色非常不好看:“皇后刚死没多久,我没这心情。”

    刘病已回答得倒也干脆。不过这不是理由。许平君死了小一年了,根本难不倒丙吉。

第二百八十一章 古今之通礼() 
丙吉是这么回答的:“回皇帝陛下话,皇后丧期,以日易月,守丧二十七天顶多了,如今两百七十天有余,于礼不合啊!”

    遍观中国二千多年封建王朝,皇后丧期最多的是明太祖朱元璋的老婆马氏,二十七天;汉朝时候比这还短呢。

    为了说清皇帝的守葬期这件事,作者在这里花些笔墨说明一下。

    最初的居丧是指从死亡到安葬的一段时间内,死者家人和亲属在饮食起居等方面表现出的异于平时的行为,这种行为是为了表达生者心情之哀痛,又因人、因时、因地、因民族而各异,并无统一的标准。

    孔子在《仪礼。丧服》中所提出的子为父母、妻为夫、臣为君的三年丧期(实际为27个月)。其后直至汉初汇集成的《礼记》一书,又对三年丧期内的守丧行为在形体、声音、言语、饮食、衣服、居处等方面提出了具体的标准,如丧期内不得婚嫁,不得娱乐,不得洗澡,不得饮酒食肉,夫妻不能同房,必须居住在简陋的草棚中,有官职者必须解官居丧,等等。

    这些理论在未得到统治者首肯之前,还不能落实为强制性的规范。因此整个春秋战国至秦及汉初,除了孔子弟子曾为孔子守丧三年外,并无一例守满三年者。即便是孝子,例如:刺客聂政据传是个孝子,他为其母守丧,也都是安葬后即结束居丧,时间一般为3个月或百日,称为“既葬除服”。

    秦始皇曾以法令的形式首先在国丧中强制人民实行居丧制度。规定臣与百姓一律为天子服丧三年。

    汉高祖草创江山,因“汉承秦制”,所以下令“率天下为天子修服三年”。但实行不久,汉文帝便意识到“其制不可久行”,在遗诏中改变了这一制度,要求“出临三日,皆释服”;既葬,“服大红(功)十五日,小红(功)十四日,纤七日,释服”。在这里,儒家的三年之丧制度被“以日易月”,变成36天,并垂为定制。儒家原来服丧三年的主张,到此时被汉文帝的一纸遗诏修正了。

    后来东汉安帝邓太后临朝执政时,颁下诏令:”长吏以下,不以亲行服者,不得典城(指主掌诉讼案件。)选举。”这一诏令,后又被列入《汉律》之中。

    此后,行三年之丧成为选举仕进的一种资格。久而久之,儒家的三年之丧制度终于成为“天下之通丧”。南宋的开创之主宋高宗,就曾在《起复诏》起始即称的“三年之丧,古今之通礼也”。

    另一位历史上有名的草根皇帝朱元璋,他与大脚皇后马秀英的夫妻感情相当深,在马皇后生病期间,朱元璋以帝王之尊亲自端水喂药。

    朱元璋在世时,对自己的丧事明确要求从简,在交代自己的后事时说,“天下臣民,哭临三日皆释服,毋妨嫁娶;诸王临国中,毋至京师。诸不在令中者,推此令从事。”

    朱元璋对结发妻子的去世甚为悲伤,在马皇后死后,朱元璋在给她办丧事时,采用的规格相当高,当然,这与马皇后是“一国之母”的地位有关系,但更重要的是朱元璋对马皇后,有些类似刘病已对许平君,都是“结发夫妻“、平民出生的皇帝和皇后。

    马皇后丧事的仪式体例大体引用了上朝(此处指的是宋朝,而非蒙元)皇后死后办丧事的一套:“凡内外百官,仍循以日易月之制,二十七日而除。”

    前文已经提过,守孝三年实际上只有27个月,马皇后的“以日易月”,将守丧期大大缩短为27天,但也比朱元璋自己的守丧期“三天皆释服”长出了24天。

    朱元璋给马皇后的丧仪都定了哪些规矩?大概有“十六条”。

    1。闻丧次日,文武百官素服行奉慰礼。

    2。在京文武百官于闻丧之次日清晨,素服诣右顺门外,具丧服入临,临毕,素服行奉慰礼,三日而止。

    3。文官一品至三品、武官一品至五品命妇,于闻丧之次日清晨,素服至乾清宫,具丧服入临行礼,不许用金、珠、银、翠首饰及施脂粉。丧服用麻布盖头、麻布衫、麻布长裙、麻布鞋。

    4。在京文武百官及听除等官,人给布一匹,自制丧服。

    5。文武官员皆服斩衰,自成服日为始,二十七日而除,仍素服。至百日始服浅淡颜色衣服。

    6。在外文武官丧服,与在京官同。闻讣日于公厅成服,三日而除。命妇丧服与在京命妇同,亦三日而除。

    7。军民男女皆素服三日。

    8。自闻讣日为始,在京禁屠宰四十九日,在外三日。停音乐祭祀百日,停嫁娶官一百日、军民一月。

    9。上册谥祭告太庙。

    10。发引,文武百官具丧服诣朝阳门外奉辞。神主还京,文武百官素服迎于朝阳门外。回宫百官行奉慰礼。

    11。卒哭行拊庙礼。

    12。百日辍朝,祭告几筵殿。百官素服黑角带,诣中右门行奉慰礼,命妇诣几筵殿祭奠。

    13。凡遇时节及忌日,东宫亲王祭几筵殿,及诣陵拜祭。

    14。小祥,上素服乌犀带,辍朝三日。是日清晨,诣几筵殿行祭奠礼。东宫、亲王,诣陵拜祭。京城禁音乐三日,禁屠宰三日。百官前期斋戒,至日素服黑角带,诣后右门进香,毕,行奉慰礼。是日,外命妇诣几筵殿行进香礼。

    15。东宫、亲王熟布练冠九,去首,负版辟领衰,如朝见上及受百官启见,青服、乌纱帽黑角带。皇孙熟布冠七,去首,负版辟领衰。皇妃、皇太子妃、王妃、公主及皇孙女,熟布盖头,去腰。宗室、驸马,服齐衰三年,练冠,去首。

    16。大祥,奉安神主于奉先殿,预期斋戒告庙,百官陪礼毕,行奉慰礼。各王国,禁屠宰三日,停音乐三日。

    从中可以看出,马皇后丧事的规矩特别多,而且很细,因为本文主要讲汉朝孝宣期故事,作者不一一解释,只说几点主要的:

    1。王公大臣要为马皇后“披麻戴孝“,普通老百姓也要遵守,要求“自闻讣日为始,在京禁屠宰四十九日,在外三日”。这条规定就是民间所说的,明代皇家发生丧事,老百姓不能杀猪的由来。

    2。“停音乐祭祀百日,停嫁娶官一百日、军民一月”。不能办喜事这一条规定:当官的要“以身作则“,一百天后才可以办喜事,对普通老百姓则放宽了政策,只要一个月就可以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我们继续说丙吉为霍成君作媒的事情。

第二百八十二章 岌岌可危() 
刘病已一听,这个理由不行了。但他毕竟是文武双全的皇帝陛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丙大夫说的是。不过咱们刚刚和匈奴大战一场,国库空虚,大婚的聘礼耗费太大了,我一贯号召俭朴,还是等国力恢复再说吧。”

    这理由也站得住。汉朝皇帝娶小老婆很简单,找个太监宣布一下:从今儿起你是后宫N多主子当中的一个了,就可以了,然后立刻开始嘿咻嘿咻。但娶皇后可不行,首先要经过六道程序,每一道都要花费很多,最要命是送未来老丈人黄金一万斤(需要特别指出,这里的黄金指的是黄铜次生矿,南美洲生产的黄金较多,不过黄金万斤也不少,折合成银子也得两百七八十万两。例如根据清朝翁同龢的日记记载,光绪皇帝大婚就花了白银550万两。汉朝一般的聘礼是万斤,唯独东汉权臣梁冀嫁女儿是两万,一个例外)。国库轻易送不起。

    于是丙吉看了看新任的御史大夫魏相。心说国库之前你管的,有多少你还不清楚?张安世也看明白了,他在魏相耳后轻轻说了一句“敢说没钱我剁了你”,然后一脚把魏相踹地上了!

    魏相心说怎么老来这招啊,我现在也是御史大夫了,给我留点面子啊。可是已经晚了,皇帝陛下注意到了,于是就问:“御史大夫有话要说?”

    “我,我……”魏相看丙吉一直对他使眼色,心一横说拼了,“臣一直掌管着国库,拿得出来。”

    刘病已有点疑惑的道:“你真能拿得出来这笔钱?”

    魏相道“回皇帝陛下话,我就是砸锅卖铁扔媳妇儿,我也不敢耽误皇上大婚。钱,有!”

    皇帝陛下听后脸色更加阴沉。但他多聪明的人呵,不能得罪这满朝文武中的顶梁柱。不过刘病已到底是文武双全的皇帝陛下,他索性想了个更绝的损招堵住丙吉他们的嘴……

    刘病已说了:“要是娶霍成君,那就委屈博陆侯了,‘门不当户不对’啊。本朝皇后的老爹一没封侯二没纳聘,总不能坏规矩吧!”

    丙吉一听心说这个麻烦了,他知道皇帝陛下直到现在仍对自己老丈人许广汉没有封侯、没有赏赐万斤黄金的事情“耿耿于怀”,尤其是许平君死后,他更觉得欠许广汉家的。当初他们是平民百姓小两口的时侯,过日子还挺好的,谁能成想许平君当了皇后命还没了。皇帝陛下这时候公开把话放出来,就是想借此讨个公道。

    霍光嫁女儿不给好待遇是不行的,但要说提高许广汉的待遇,这更麻烦,尤其是许平君虽死,却留下了一个皇长子,许广汉既是朝廷侯爵,又是皇帝陛下的恩人,再加上“别有用心”的朝臣——比如韩增帮忙,那将来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老实说那就麻烦了,霍光未见得愿意以女儿进宫的代价换来局势的混乱,就算他肯,丙吉也不敢做这个主。

    于是丙吉只好说:“礼仪是大事,臣不是专家不敢做主,容我回去找个明白人问一下。”

    他还能去找谁啊?当然是霍光。

    霍显”迫不及待“地怂恿夫君将霍成君送入宫中,霍光思忖良久,终于应允。

    霍光对丙吉说:“谢谢你了,丙吉,你是个好人,我谢谢你,霍家谢谢你,朝堂上也要谢谢你。要是我哪天走了,霍家后人拜托你照顾,他们要是不听你的话,我在天上都不放过他们。”

    这一番话,把丙吉说的眼泪都快下来了。霍光从来都不傻,他已经开始为自己身后铺路了。能够巩固霍家和皇上的感情、维护天下大势的平衡,最好也最直接的办法就是送女儿进宫,为此,他不能再要求什么架子什么赏赐。

    当然,霍光更感谢丙吉,打心眼里谢谢这个人,谢谢他的这份苦心。所以咱们看霍成君后来做了皇后,霍光非但没有得到什么赏赐,反而自愿削减封地,这在整个汉朝都是反常的,甚至比那许广汉还反常。后者是没得到,但毕竟没赔本。不像霍光,赔本嫁女儿,这根本就是认栽服软。

    当然,霍光不能不服软,他服的也不是皇上,而是时间。如果霍光和刘病已都是正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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