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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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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说:“夫君,你病体初愈,应该多吃些东西才是”。

    刘病已想了想,才在脑海中搜索出应该叫她妻子,不过这种古人的称呼他叫起来实在是非常别扭,好在原来的胡子睿自从病倒后,整日昏昏沉沉,就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也不曾开口唤过她娘子,于是唤着她的乳名道:“平君,我身体刚好,所以才吃不下太多东西,你若不吃也就浪费了”。

    许平君想了想,向他腼腆地笑了笑,接过碗来低声道:“多谢夫君”。

    刘病已细细打量她,这女孩儿已经脱下了孝服,换过了一身青布衣衫,她脸蛋儿看来还显得稚嫩,可是身材倒发育得有几分大姑娘的模样了,容貌俊俏,皮肤微微有些黑,但是浓浓的眉毛,挺俏的鼻子,丰润的嘴唇,乌溜溜的大眼睛,显得十分可爱。

    发觉丈夫在看着她,许平君还以为自已的吃相有什么不文雅的地方,不禁有些害羞地偏过了身子。自丈夫生病以来,这还是她和丈夫头一次坐在一块儿吃饭。

    这套房子中间是饭堂,一进门就是灶台,右边一进是卧室,里边隐隐的还有股子药味儿。左边闲置下来,用来堆放一些杂物。

    饭堂也是客厅,同时也是刘病已的灵堂,许平君生怕他病体太虚,坚持不肯让他动手,扶他去炕头上坐了,就自去把把灵堂拆了,倒也忙出了一身细汗。

    看着许平君麻利地收拾着屋子,刘病已不禁暗暗叹息,这样小的女孩儿,刚刚过门儿就要服侍一个卧床不起的病人,就这么一贫如洗的家,可真是难为了她,也不知这大半年怎么熬过来的。看着她的美丽和乖巧,刘病已不觉有些心动,这女孩儿淳朴清纯的模样,让他心中产生了一种怜悯和爱惜的感情,他还真的不舍得糟蹋了人家。

    许平君收拾罢了一扭头,见他坐在炕上打量着自已,不禁脸上一热,这半年多来,日日只盼着自已的男人醒来,如今他真的醒过来了,被他这么看着,她却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她有些不好意思,羞羞答答地走进屋来把油灯挑亮了些,见他的目光还追着打量自已,脸蛋儿不禁越来越热,却不知道该如何跟他搭话儿,她在屋子里又磨矶了一阵儿,红着脸凑过来拉过薄被替他横搭在腿上,结结巴巴地道:“夫君,你刚刚复苏,多休息阵儿吧,我我去隔壁李大娘家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说完逃也似地出了屋子。

    刘病已微微一笑,心头涌起一阵暖意。他不知道自已原来是患了什么病,不过自从附身以来,除了因为长期卧床,加上营养不良,变得四肢无力、心浮气促之外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见许平君跑了出去,他便掀开被子走下地来,正好趁机起来熟悉一下。这一看他的心也不禁凉了一半,到处都空空的,还真个是家徒四壁,实在可怜。

    走到对面房中,从许平君口中,他已知道这间房现在空着,放了一些杂物,他走到门边,提了提粮口袋,里面只剩了不到一碗碎粟米,难怪她晚上只熬了两碗粥,喝自已那半碗剩粥喝得还那么香,也不知多少天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刘病已鼻子有点儿发酸。

    这样的日子怕是活着都成问题,这大冬天的可怎么过呀?

    房间不大,屋里又没什么东西,几下就逛遍了,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山村的夜晚黑朦胧的,各家点的那盏小油灯光不及远,根本不象现在的农村,处处明亮。看了看天上被乌云掩住的那轮上弦月,他只觉得寒气澈骨,四野静寂,也不知道许平君去了哪里,他正想返回房中,忽然听到不远处吱呀一声,然后有狗汪汪地叫了起来。

    侧耳听去,只听不远处一个老年女子声音道:“平君呀,夜黑呀,走路看着点儿”。

    然后平君那脆生生的声音道:“哎,谢谢李大娘,这粮食等来年我家地里有了收成一准儿还您”。

    刘病已悄悄走到矮墙边,墙下堆着扫过来的积雪,他扶着矮墙向那边看去,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婆一手举着油灯,一手半推着门,平君想必已出了院门儿。

    只见那老太婆摇头叹息了一声,掩门时听到屋子里一个老头子的声音道:“老伴儿啊,咱家的余粮也不多了”。

    老太婆一边关着门一边嘟哝道:“唉,我知道,可平君这孩子可怜啊,能帮衬就帮一把呗。再说病已那孩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将来”。

    随着房门掩上,下边的话就听不清了。刘病已听到自家院门儿一响,有个娇小的身影儿走了进来,不禁向前迎了两步。

    许平君瞧见院中走来一个人影儿,不由大吃一惊,还道是无赖上门调戏,她低声叱道:“给我滚出去,否则否则我要喊我男人了”。

    刘病已只向前踏了两步,就听道许平君的声音,连忙说道:“别”,他的喉咙有些哽咽,吞了口唾沫才缓声道:“平君,是我,我是刘病已”。

    “哎呀!”许平君急忙抢上两步,一把扶住了他,焦急地道:“夫君,你病体初愈,怎么出来了?天冷着呐,你要是再有点儿什么事,你让我让我怎么办才好?”

    刘病已道:“不妨事的,我已经好多了。就是不常活动,身子有点儿虚”,他伸手要去帮许平君提粮口袋,许平君哪舍得他再干活,连忙扶着他往回走,说道:“夫君,你快回去躺下,夜里太冷,赶明儿晌午天气暖了,我扶你出来晒晒日头”。

    刘病已无奈,只好任她扶着往回走,进了房门才忍不住道:“平君,为了给我治病,咱家的钱都花光了吧?我看家里也没什么东西了”。

    许平君将粮口袋放在灶台上,扶着他向里屋走,她低低地嗯了一声,轻轻说:“为了给你冶病,家里的存粮,所以。。。。。。只好把家具物什儿变卖了些”。

    她扶着刘病已在炕头坐下,一边帮他脱着鞋,一边抬起头向他展颜一笑,说道:“夫君不要担心,等来年咱家地里有了收成,日子就会好些,”。

    刘病已见她说到自已时满眼崇敬和自豪,不禁心中苦笑,自已现在这副模样在她眼中竟然成了真正的男子汉。这要是在前世,就算你再有学问,这么窝囊,恐怕也早被老婆一脚踹开了,还会用这么崇拜的眼神儿看着你?

    许平君拉过被子让他靠好,又打来一盆热水,不顾刘病已再三的拒绝,温柔地替他洗起脚来,刘病已哪享受过这种待遇,可是推拒了一番,眼见反惹得许平君一脸的惶恐不安,他只好苦笑着任她服侍。

    夜晚,躺在床上,刘病已头枕着手臂,默默地想着自已的心事。耳畔听到许平君轻微的呼吸声,想来她已睡得熟了。

    两个人自他生病以来,许平君和他虽住在一铺炕上,却是每日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两人不曾行过人伦大礼,一直只是在他铺盖旁睡下,今晚夫君不再是那种昏昏沉沉的模样,反而令她极为羞赧,睡了吹了灯他看不见自已的样子,许平君还是浑身发热,一钻进了被窝就把头埋进被子再也不敢露出来。

    不过今晚她的心情却是成亲以来最开心的一天,夫君不但死而复生,而且似乎病也好了,看样子将养些时日就能完全恢复健康,生活又重新充满了希望和憧憬,她只觉得无比欢喜。

    刘病已和她虽是夫妻的关系,可是在他心里,这女孩儿虽然生得楚楚动人,可是自睁开眼来所见到的她的不幸和坚强,让他对这女孩儿怜惜不已,这么可爱的女子,他可不会昧下良心打人家的主意。

    他看了看许平君睡下的位置,屋子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见她细细的呼吸声,象只小小的猫儿。唉,他幽幽地叹息一声,如今这个女孩儿既然挂着自已妻子的身份,自已不但要想办法活下去,还应该负起责任来照顾她才行,这时炕头的热度渐渐地冷却下来,不止露在被子外的脸冻得冰凉,被窝里也开始冷了,他紧紧了被窝儿,忽地想到自已睡在炕头,许平君睡得更冷,不知道她能不能捱得住。

    悄悄地伸出手去,摸了摸平君身边的炕面,那里冰冷冰的。山村中要砍些木柴总该很容易吧,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烧些柴?刚才察看屋子好象没记得灶旁放了多少柴禾。想想自已的情形,刘病已不禁释然:自已这一段时间恐怕一直都奄奄一息、好象随时都可能死掉的样子,许平君孤苦无助的一个人,又要照顾自已,她怎么可能有时间上山砍柴。

    手指碰到了被边,刘病已不由一怔,这被子怎么这么薄?用手指捻了捻,那层被子比起自已盖的真的是太薄了,这寒冷的冬夜她就是一夜夜熬过来的?

    这时许平君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好象身子弓了起来,刘病已脸上一热,她还没睡?他热着脸低声道:“平君,还没睡?”

    许平君含糊地应了一声,怯生生的声音好象有点儿发颤。刘病已叹息道:“你的被子怎么那么薄,这么冷的冬夜怎么捱得过去?家里连厚棉被都没有么?”

    “嗯”,许平君低低地说:“夫君,你病的厉害,平君实在想不出办法请大夫,只好只好对不起”。

    刘病已摸摸自已盖的厚被,心中一热,他忽地坐了起来,伸手去拉许平君身下的褥子,炕面很光滑,那褥子被他硬扯了过来。

    许平君心里有些发慌,颤声道:“夫君你你做什么?”

    刘病已见她吓得什么似的,心中十分好笑,故意逗她说:“我们是夫妻呀,睡到一起有什么不可以?”

    许平君更慌了,可是夫君这么说实在没有什么不对的,她只好吃吃地说:“可是可是你身子可好,我们别别”。

    刘病已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说道:“傻丫头,你的被子太薄了,看你在那里受冻,我能睡得下去么?来,我们睡在一起”。

    两条褥子摆在了一起,刘病已把她的被子掀开,把自已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把薄被盖在这床厚被上面,说道:“你看,这样就好多了”。

    许平君窘得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来,身子蜷得象张弓一样,两只小拳头握紧了放在胸前,她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害怕。

    刘病已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她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夫是天、妻是地,圣人说过:‘妇人者,伏于人也’,若是丈夫要她,实在没有什么不应该的,可是一想到可能发生的事,她还是禁不住心慌慌的。

    刘病已也感觉到了她的紧张,说实话他也不敢太靠近平君,如果两个人真的挨得太近,他实在不能保证自已不动心,至少他身心健康,挨着这么个年轻的女孩儿,纵然心里不想,生理上还是不免会产生反应,所以两人的肢体隔着两拳的距离,他也不敢靠近了去。

    可是这样一来被窝里仅有的一点热乎气儿也都跑光了,虽然被子厚了,还是感觉不到暖意,躺了片刻,刘病已又爬了起来,摸索着趿上鞋。

第二章 世外桃源() 
许平君探出头来问道:“夫君,你你去哪里?”

    刘病已问道:“油灯怎么点?不是,油灯在哪儿呢?”

    许平君忙也爬起来用火石打着了油灯,灯光下她的脸蛋儿红红的,也不知是臊的还是灯火映的,反而更增几分俏丽,她迷惑地对刘病已道:“夫君要出恭么?马桶就在外堂”。

    刘病已摇摇头道:“不,我给灶上再添点柴”。

    许平君举着油灯,随他走到外堂,灶下堆着一小捆劈好的木柴,刘病已看了看,走到墙角把木柴拿过来一股脑儿拿过来塞进了灶底,快要熄灭的灶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许平君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心想:“烧了就烧了吧,反正夫君身子见好,不用我时时陪在身边,明早我早些起床去山上再砍些柴来就是”。

    刘病已让火慢慢地烧着,然后拍拍手,回头笑道:“这下好了,今晚可以睡得暖些了”。

    这一扭头,借着灶里的火光,才看清许平君穿着一身白色粗布小衣,虽然打着几块补丁,可也掩不住她窈窕动人的身段儿,领口露出一抹肌肤,在火光和灯光的掩映下,显得特别诱人。

    刘病已心里一跳,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许平君觉察到了他的目光,脸上也有些害羞。忸忸怩怩地扶着刘病已回到房中,刘病已从许平君手中接过油灯来时,感到她的手掌很粗糙,就着灯火一看,她手掌上有些茧儿,掌背肌肤摸起来很粗糙,裂了许多细细的口子,刘病已不禁心疼不已。

    许平君红着脸摇摇头,怯怯地抽回手道:“夫君,别冻着了,快些休息吧”。经过这一番举动,两人都不再那么拘谨,一种莫名的情愫在两人心中暗暗滋生,钻进被子后两人也不再那么拘谨了。

    被子中间的缝隙灌进冷气是很难受的,刘病已无奈,终是忍不住靠近了去,许平君身子一颤,肢体有些僵硬,但却温驯地未发一言。

    刘病已只是让她挨近了自已,若有若无地贴着身子,免得热气都跑了出去。他自嘲地对许平君说:“平君,我们这也算是相濡以沫吧”,他轻轻地摩娑着平君的小手,怜惜地说:“你的手都裂了口子了,是洗衣劈柴弄的吧?疼吗?”

    许平君唔了一声,摇了摇头,发觉他看不到,于是又说:“不疼,夫君,只要你的身体好起来,平君受再多苦也无怨无悔”。

    刘病已听了不禁又握紧了她的手,却是让人心中又是温馨又是幸福。过了好一会儿,听到许平君的呼吸不象是睡着的样子,刘病已不禁又问:“在想什么?”

    许平君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夫君,我在想家里已经没有钱了,我娘家,爹爹负担也很重,帮不上咱们。这可怎生是好?”

    刘病已心里胡乱琢磨了阵儿,倦意渐渐袭来,感觉炕下也越来越热了。许平君虽然任由他扳着肩头挨近了,可是娇小的身躯仍然蜷起来,绷得紧紧的,刘病已觉得有趣,他打了个哈欠,含含糊糊地笑道:“平君,放松一些,挨近了暖和一些,天气这么冷,你怕我做什么?嗯我忽然想起一个古人来”。

    许平君刚被他说得脸上一热,一听这话不知道自已的秀才夫君要说什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夫君想起了什么古人?”

    刘病已忍住笑道:“我想起了柳下惠,如果这位‘君子’不是自已有什么毛病,就是和我现在情形差不多,大冬天的在城门楼下,怀里抱着一个少女却不及于乱嘛,我也做得到,因为实在是太冷了,什么坏念头都被冻没了”。

    许平君“噗哧”一下笑了,先前还担心刘病已发了这场大病,会不会脑子烧坏了,想不到他还是这么有趣,许平君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是自已相伴一生的夫君,是自已今后最亲的亲人呐”,小小的心灵地轻轻地叹息,对刘病已的爱慕之情让她情不自禁地靠近了刘病已,紧张的身体也放软了下来。

    她情不自禁地挨近了刘病已,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夫君,我愿意这么挨着你,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穷,我愿意无怨无悔地陪着你,直到永远”。

    听到许平君以夜遮羞,对他吐露的心声,刘病已的心不由轻轻一颤,人世间每个人是不是都在努力寻找着那个肯对自已说“我愿意”的另一半呢?冲动使他差一点儿脱口对她说出自已也愿意这么陪着她,穷尽一生一世,可是话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他在心底里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许平君的身子轻轻的、软软的,热乎乎的,抱在怀里很舒服,爱惜压抑了他心中的欲念,一阵困意涌上来,刘病已打了个哈欠,也不觉沉沉睡去。

    大公鸡扯着嗓门“喔喔”地叫个不停时,刘病已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醒来,顺手摸了一把,怀里却空空的,急忙睁开眼,被窝里已经空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刘病已对着铜境看自己转世后的模样,倒也长得剑眉星目,鼻似悬胆,口若涂朱,面如美玉天庭饱满,再加上一点八的大个,高大魁悟。

    刘病已苦笑不已,自已还想要照顾好人家,想不到人家早起来了,自已还猫在这儿睡觉,他抓过衣服来穿上,一件袍子上也打着几块补丁。

    走到外屋探头探脑地四下看看,却不见许平君的影子,刘病已走出院门儿,天气太冷了,冷气直冲鼻子,他舒展了下手脚,扩了扩胸,觉得精气神儿恢复了不少。

    晨曦初照,这是建在山坡上的一个小村庄,坐落着十来间房子,大多也是破破烂烂的,山坡下还有几十幢房子,看样子那里的房子还不错,应该是比较富裕的家庭。

    刘病已正站在右墙边打量着山下,忽听院门儿吱呀一声,扭头一看,好大的一捆柴禾儿,有些树枝上还有一些积雪,下边一个小小的人儿,和那柴禾的庞大比起来实在相形见绌,那蓬松的柴禾堆里露出一张小脸儿,脸庞冻得红通通的。

    刘病已连忙跑过去,又羞又愧地道:“平君,你怎么快,快放下,怎么砍这么多柴禾”。

    许平君看见是他,比他还要着急,急忙的把柴禾放到一边,提着斧头跑过来搀他,神色焦急地道:“夫君,你怎么又出来了,外面好冷呢,快回屋去”。

    刘病已有些自责的恼怒,他一把抢过平君手中的斧头丢在一边,双手捧着她红通通的小脸,感动地说:“平君,以后不要砍这么多柴了,你该叫我起来的,这活儿应该我们男人干才对”。

    许平君被他捧住了脸颊,心里暖烘烘的,她认真地道:“那怎么成?你病还没好呢,如果干这些粗活会被人家笑的,夫君,快回屋里去吧,别冻着了”。

    她的手也冰凉冰凉的,手背通红,十指都有些僵硬,刘病已把她的小手包在手掌里,快步往屋子里走,说道:“你才应该赶快进屋暖暖,你穿得也太薄了”,他有些难过的说:“家里穷得连件衣服都没有了?”

    许平君笑道:“没呢,还有套新衣服,我想着过年时候穿,现在不舍得用。夫君,你饿了吧,我去做饭去

    他把许平君拖到炕沿儿上坐下,拉开自已的胸襟,把她的双手放到自已的怀里,拿出大丈夫气势霸道地说:“老实坐着,把手暖过来再说,看你冻的”。

    许平君怔怔地看着他,吸了吸鼻子,忽然抽抽噎噎地掉起眼泪来,刘病已一愣,急问道:“平君,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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