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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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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病已是孤独、寂寞的人,幸好苍天并不薄待他,不论他现在所走的道路,与单于如何不同,隔开多远,终有一天,两条路将在某一点相遇,那是只容一人通过的路。“拓跋无量的声音在耳鼓内震荡着,道:”单于所有进攻退守,绝不可忘记此点。夜深哩!请单于容许本人告退。”

    刘病已返回河边的现实环境里去,出现眼前是无量道人惊异的面容,显然以为刘病已听到甚么关系到此战成败的事,骇至“魂飞魄散”。

    刘病已心道,实情确是“惊心动魄”,却与战争没有直接的关系。

    天亮前,刘病已远离后套平原,踏足与到过任何地方均有异的奇异地域。

    遥阔的黄土高原,亦即是河曲之地,西起日月山,东到太行山,南至秦岭,北抵阴山,一旦置身其中,如进入了黄土形成的世界,无边无际,再也不能走出去。

    长年的风侵雨蚀,过处尽为深沟大壑,大地被切割至“体无完肤”,“支离破碎”。虽然是干旱不毛之地,可是于秋夏之际,却时有雨暴,欠缺植被的疏松土壤,何堪冲刷?水土严重流失下,下回再到同一地方,已是“面目全非”。

    刘病已奔上一道陡坡,施展弹射,横越一道宽约十三丈的浅沟,一列坟起的土石丘横亘前方,拦着去路。

    太阳在左方升上来,照耀高原,质地均细的黄土,在日照下闪烁生辉,令人“目眩神迷”。

    刘病已取出水壶,喝了两口。

    今趟探敌之旅,大有所获,关键处在得无量道人帮忙。与无量道人一起的两个同族高手,已返回天竺,只他一个人留下来。

    原来于龟兹城惨死的两个族人,一为无量道人亲弟,另一是无量道人自小相识的挚友,无量道人一天未能为他们讨回公道,根本无颜返乡。更重要的,是他除复仇外,再找不到可令他能稍减心内伤痛的事来做。仇恨化为精进励行的动力,使他爱吃苦,至乎折磨自己,武技因而不住精进,为壶衍鞮单于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渐得信任和重用。

    今次南来,能以外人入选壶衍鞮单于的亲兵团,是殊荣。

    一路南来,无量道人多次起念刺杀壶衍鞮单于,可是有拓跋无量时在壶衍鞮单于左右,令他全无机会。在见到刘病已前,他也像其他匈奴人般,以为自己再难有作为,心内塞满绝望的情绪。到刘病已忽然从河底冒出来,那种“否极泰来”、“峰回路转”的狂喜滋味,确非任何言词可形容其万一。

    对壶衍鞮单于今次远征的军略,无量道人近乎一无所知,知道的全凭留神观察得回来,但对刘病已已非常有用。

    其中最重要的情报,是拓跋无量责在保护壶衍鞮单于,不会投进战争去,除非战火烧到壶衍鞮单于身上。

    今次行动总兵力逾十二万,但真正上战场的得九万之众,其他三万是匈奴人称之为“兵奴”的人,负责运送辎重等等辅助和后勤的工事。

    壶衍鞮单于麾下有一帅八虎将。

    帅就是金狼军大统领哥舒,将包括壶衍鞮单于之弟咄习等能征惯战的猛将。过去半年,狼军日夕操练攻城和与河湖有关的战术,准备十足。

    从其部署推测,壶衍鞮单于是有长期作战的打算,对补给线非常着力。在后套平原两岸设置能互相呼应的木寨,利用后套平原这片富饶土地,源源不绝供应大军之所需。

    刘病已重温着无量道人告知的敌况,脚步不停的登上土石丘之上,奇景展现眼前。

    前方的地面,如被老天爷的巨斧狠劈下来,形成深陷下去、两边危崖对峙的情景。

    刘病已立处,正是这边虚悬探出的危崖边缘,他看不到立处下崖壁的情况,却从对面崖壁往内弯收,纵深达七十丈的形势,晓得所立处的险峻。

    大断裂往两边曲折延伸,两崖相距逾了一百多丈,除非胁生双翼,凭他的弹射绝对没法飞渡。断裂形成的长峡壑,崖壁凹凸不平,形成鳞次栉比的土崖、层层迭迭的条状纹,危崖虚悬,摇摇欲坠似的,险至极,亦叹为观止之至,气势磅礴,惟有老天爷的妙手,方能将之雕成如此千奇百怪之状。

    离后套平原后,为与己方兄弟在位于河套高原东北方的骆驼堰会合,沿着大河南岸朝东走,狂驰两个时辰后,折南,依记忆中的地理图,大前方该为毛乌素大沙漠,只要在进入沙漠前,改往东行,可寻得骆驼堰。

    一路走来,均为靠近大河的低丘沟壑地,虽有变化,并不剧烈,可是展现眼前的,尽为高原沟壑、土阶区,地貌遽变,比起来,被抛在后方的低丘区,是小巫见大巫,河川比之大海的分别。

    右方西面是风沙滚滚的库结沙大沙漠,余势未尽的延往东面的无限远处,前方则是被分割开来,高低不等的黄褐色土丘,以及和土丘有共生关系、曲曲折折的沟谷,蔚为奇观。

    日落时,刘病已深入此地域五十多里,若为平地,他可走多数倍的路,可是攀高跃低的,明明近在眼前,一里路可变十里。路并没有白走,一天的光景,他熟习了高原的环境,毎能藉土壤的结构,使旅程较轻松顺畅。

    虽然都是那么干旱不毛,但比起沙漠,黄土高原并不单调乏味,而是“千姿百态”,“引人入胜”。

第四百一十四章 一已之力对抗狼军() 
入黑后,一阵突如其来的热风,从库结沙西面刮过来,登时尘土卷旋飞扬,每个沟壑均成滚滚黄尘占据的领地,黄尘暴通过沟壑断裂,发出犹如“鬼哭神号”的尖厉呼啸,非常骇人。

    以刘病已的强悍,在大地逞威肆虐下,亦只有暂且躲避锋芒,和这样的尘暴作对,等于与自己过不去。他寻得一处较坚固的土穴,就蹲下来抱头静待,一如在沙漠遇沙暴的应付办法,可以着力的方向,就是不被风刮走,或被活埋。

    越接近沙漠,风沙越大。如毛乌素沙漠,周遭地域全属高原上的风沙带,位于沙漠南缘曾经繁荣的鸡鹿塞,就是这么给风沙日复一日的吃掉,被吞噬的包括草原和河湖。

    刘病已能亲身体会一场黄尘暴,是好事而非坏事。

    眼前的黄尘暴,令他记起常惠曾提到过,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日子,比起那个全无变化、不存半点生机的世界,这里至少有随处可拾的避难所。

    位于南面不知有多远的毛乌素又如何?与塔克拉玛干相同处,是均为大型的流动性沙漠,具有高度的侵略性,像一头庞大无匹的沙妖,天天张牙舞爪,往四面八方扩展领域,遭其果腹的是一片又一片的草野,一道又一道的河流,没任何克制,漫无止境。

    现在他最想弄清楚的,是鸡鹿塞所在处的地理形势,与无定河的关系,对无定堡的影响,从而定出通盘考虑的战争方略。故此,他抛开一切,先与己方兄弟会合,然后全速赶往鸡鹿塞,绝不能被匈奴狼军的先头部队,来个“捷足先登”。

    忽然间,鸡鹿塞为了敌我双方必争之地,乃无定河争夺战里谁胜谁败的决定性因素。

    风沙告终。

    感觉上,似只一阵子的工夫,又像是经年累月的漫长。

    夜空回复清朗,繁星泛空,观月儿的位置,星空被黄尘封闭近两个时辰。

    刘病已亦养足精神,继续行程。

    当东边地平现出曙光,刘病已遇上进入高原后第一道河流,在百丈下的峡沟底默默淌流。

    前方地貌又变,是断裂切割大减的高原台地,远方还有一线绿色,如没猜错,该为黄土高原上珍贵的高原草地区,是高原民族居住和放牧的乐土。

    凝神远眺的当儿,心里一紧,察觉草原处冒起黑烟,刘病已心内涌起不祥的感觉。

    历史不住重复。

    刘病已赶至时,整个部落近百个营账,被烧为灰烬,人畜不留,妇女死前均有被强暴的情况,“惨不忍睹”。

    堆积如山高、烧成焦炭的受害者,骇人至极,因被屠戮者血尚未干,刘病已可分辨出男女老幼,从他们扭曲的身体和面容,想象到每一个人死前所遭遇的事,甚至想到杀人者残忍的表情。

    他心中涌起没法遏抑的愤怒,整个人给愤怒的情绪燃烧着,咬牙切齿。

    一个在高地草原上,“与世无争”、“安居乐业”的游牧民族,忽然遭遇“飞来横祸”,给强徒以最令人痛恨的残暴手法灭族。

    刘病已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从箭矢的型制,他认出行凶者是大群路过的狼军,又从黄土上的印迹,估计对方人数有数千之众。

    如此规模的匈奴狼军,这是要到哪里去?

    若在偷听到敌人帐内对话前,此刻肯定茫无头绪,现在却清楚他们是壶衍鞮单于派出的先锋部队,目的地是鸡鹿塞。

    这完全是不必要的,他们大可绕过被杀部落的营地,高原民族绝不会干涉他们的行动,即使穿过营地,保持友善,肯定可得到热情的招待,可是匈奴人却选择了冷酷不仁的手段,兽性大发,绝对地违背了人性、天理。

    匈奴狼军向来凶残成性,以杀人为乐,恶名远播塞内外,但传闻是一回事,现在刘病已亲眼目睹,岂可坐视?

    还有另一个考虑。就是绝不能让他们赶在前头,早一步抵达鸡鹿塞。

    唯一须考虑的,是他这样以一人之力,去挑战天下最强悍、人数众多的狼军,等于明着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份、行踪,除非能杀尽对方每一个人,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

    翌日午后,刘病已在草原边缘位置,追上狼军。

    比之刘病已原定会合己方兄弟的路线,匈奴人偏往西南,现在立营之地,乃乌那水东岸,这道位于库结沙之南的河流,全长五十多里,源头该来自沙漠边缘区的胡洛盐池,在地面下淌流二十多里后,冒出地面,然后钻回地面下,从有到无。短短一道河,却形成河谷盆地的地表,夹杂石质山岭、草原和湖泊,景色瑰丽多变。

    刘病已无心欣赏,一意向“禽兽不如”的贼兵讨公道,并要他们清楚明白,不分老幼、滥杀无辜须付出的代价。如非在准备工夫上,花了他近两个时辰,在午前可追上对方。

    匈奴人选河谷旁的草原高地扎营,分五组,四组居外围,每组百帐,中央的一组比外围四组的帐篷加起来还要多,达五百帐,约略估计,人数在五千之间。

    即使行军于千里无人之境,在防御上仍是一丝不苟,于营地四周高处遣人放哨,只要有敌来犯,可悍然反击。

    凭其位置估计,敌方该是避过毛乌素沙漠最宽厚的部分,取道狭窄的沙漠带,切过沙漠区抵达另一边,此为最短的路线,即使现在刘病已等人立即从骆驼堰出发,绝快不过他们。

    所以刘病已此举是既为被屠的牧民,也为自己。

    刘病已先潜往乌那水东南方尽处的高崖,卸下装备,包括在屠杀现场寻获的大批箭矢,其中六十多枝包上就地取材绑上布帛的火箭,这才再潜往敌营东北方,装作从屠场直追上来的模样,奔上面向对方营地的一座山岭之颠,以他自己也不明白的言语,槌胸顿足,狂咒乱骂,神态悲愤至极。

    最接近他的岗哨,亦在四百多步外,且须上坡下坡。站岗的四个狼军,先是“莫名其妙”,接着露出恍然神色,却完全不当他是一回事,还放声嘲笑,着他过去受死。

    营地内的人纷纷从帐内走出来,看发生何事,见状后无不发出耻笑之声,笑他“不自量力”,像在看猴戏。

第四百一十五章 七进七出的皇帝() 
刘病已心忖你这群兽兵还不中计。

    原来他现在穿上的是被屠牧民的装束,戴着有其民族特色的帽子,加上普通人的外表,即使狼军里有人见过他,不单没法认出他是刘病已,还以为是外出未返、避过死劫的漏网牧民,追上来报复。

    刘病已状似疯狂,却是暗里留神,看可否将对方的主将引出来,认清样貌,时机至时来个”擒贼先擒王“。

    此一先锋部队,所负任务非同小可,关系到壶衍鞮单于的主力大军,能否在无定河北取得强大的据点,与胜败息息相关。其徒步远奔千里,肯定兵精将勇,领军者必为得壶衍鞮单于认可负此重责的猛将,如能斩下他的首级,对狼军打击之严重,无庸置疑。

    不论刘病已如何神勇盖世,若正面硬撼,数百狼军足可令他力尽而亡,遑论以千计的悍勇战士,因而只可智取。

    岗哨分出三个人,朝他赶来。

    就在此时,十多人从敌营处走出来,看其他狼军让路的姿态,知为将领级的人物,领头者身材不高,却很结实,肩宽脖粗,令人不敢小觑。

    刘病已特别留意他的面相,皆因有点眼熟,旋又醒觉,实从未见过此人,感到似曾相识,皆因其面相酷肖壶衍鞮单于之子。我的娘!竟这么幸运,遇上的该是壶衍鞮单于之弟。

    刘病已目的已达,消失在石岭另一边。

    刘病已从休息养神回醒过来,内心一片冰寒,不受任何情绪困扰,一心大开杀戒。不知是否因阳神的关系,在战场上,他化为另一个人,可不择手段,就为打击敌人,今趟更是”义不容辞“。

    他从乌那水东南端的藏身处,灵巧如狸的走出来,带备足够的箭矢,以鬼魅般的速度,藉地形的掩护,此刻仍在壑底,下一刻攀上崖顶,撺高伏低,采迂回曲折的路线,摸往敌营。

    明月高挂天上,夜空繁星点点,在这里,有着探手可摘星的接近。

    敌方广布乌那水东岸的五组营地,没有燃着火炬,事实上无此需要,在这干旱无云的高土原,月亮就是最佳的照明灯。

    惟营地外九个岗哨,火把高燃,或许在预防刘病已这个假扮遇害者亲属的人来拚命。哨卫增加一倍至八人,个个打醒精神监视远近,显然上头有命令压下来,疏忽职守者会被重罚,故没人敢大意。由此可见,今趟由壶衍鞮单于之弟亲自率师的行动,不容有失。

    宰杀高原牧民显然是鲁莽之举,如非他们杀人放火,刘病已失诸交臂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要在这样的能见度下,瞒过经验老到的匈奴人,是不可能的,战术惟有以快制慢,在敌人看不到,又在刘病已箭程的位置,逐一射杀,夺得敌营旁的制高点,可在敌人反扑前,予敌方最大的损害。

    如此战术,将持续至天明,令对方疲于奔命,大幅削减敌人应变的能力。

    刘病已在敌人知感之外,潜至敌岗下方一片红柳林内,毫不犹豫地望敌岗连续射出八枝劲箭,荒月弓钢弦震响,惨叫声在岗上接连传开,回响河原谷地。

    营地一方吆喝声起时,刘病已以能达到的最快速,赶至岗上。

    营地没出现预想中的混乱,狼军们纷纷持弓带刀的揭帐跑出来,集往营地外,布阵备战,不愧”能征惯战“的塞外雄师。

    然不论敌人如何训练有素,毫无戒备下,骤然在睡梦惊醒,一时间亦告手足无措。

    刘病已的火箭来了,接连升上高空,再往最接近的一组外围营地弯下去,跨越逾千步的远距离。

    敌营一个接一个的着火焚烧,风高物燥下,火势迅速蔓延。

    敌人这才”如梦初醒“,不知谁发出指令,战号声起,以百计匈奴战士,”如狼似虎“的朝刘病已的高岗杀过来。

    刘病已又以自创的言语,乱说几句,才匆匆遁逃。

    天明前半个时辰,刘病已终于支持不住,在一道河谷底”筋疲力尽“的坐下来,摸摸最后一个箭筒,剩下不到十枝箭矢。

    在三个时辰内,他奇袭敌营七趟,烧掉逾三百个营账,毁掉对方大批物资,杀伤近百敌人,成绩骄人。

    换过在平原之地,刘病已是没可能办得到,可是在地理环境复杂无伦的高原河谷区域,他将自身的武技,发挥尽致点。

    火烧营账产生的浓烟,遮天蔽月,在敌我难分的情况下,精良如狼军的部队,亦从小乱变成大乱,令咄习乱了方寸,指使手下盲目的搜索神出鬼没的“复仇者”,反予刘病已可乘之机。

    若在正常行军的情况下,物资的损失,可从后方取得新的补给,受伤的人员亦可送往安全的处所治理,只恨这次孤军深入,失去的物资无从补充,伤兵成为负累,全为没法解决的问题。

    更严重是士气上的打击。五千人被逼和刘病已,在最不该捉迷藏的地方,玩捉迷藏,又摸不着刘病已的影子,其沮丧气馁,可想而知。

    刘病已累成这样子,敌方的每一个人不会比他好多少。刘病已的高明处,是以四两拨千斤的战术,逼对方打一场消耗战,凭一人之力,扯着对方数千人的鼻子走。

    从未试过一刻,刘病已这般的痛快,对这批”禽兽不如“、枉称为人的暴徒,他不会有半丝怜悯之意。

    破风声在上方崖顶传下来,还有人探头下望,当然看不到藏在崖壁底凹陷处的刘病已。不过,如他们落崖搜索,刘病已将”原形毕露“。

    人声在上方响起道:“不见那死剩种!”说毕急促的喘了两口气。

    刘病已不知多么感谢他如此敷衍了事,因站起来也感有难度。

    咒骂四起,用的是匈奴语里最恶毒的骂人说话,显然给气疯了。堂堂匈奴雄师,竟被一个无名之辈玩弄于股掌之上,窝囊至极。若晓得是刘病已,想法当截然不同。崖上忽又肃静下来。

    刘病已闭上眼睛,全神聆听百丈上高崖敌人的声息,因知有头子级的人物来了。

    由开始袭敌到此刻,敌人以现在最接近,最能威胁刘病已。

第四百一十六章 可怕的独行复仇者() 
一个沉雄的声音,以匈奴语道:“他该在崖下,我们分两边寻路下去,留十人在高处监视。”接着连续喝出几个名字,分派任务,组织行动。

    刘病已心忖上得山多终遇虎,给敌人掌握行踪,大呼不妙,只有希望对方下来需时,自己有足够回气的间隙。

    说话者临危不乱,指挥若定,登时陷刘病已于困境。

    刘病已的问题,不在能否脱身,而在不可暴露身份,凭他超凡的灵觉,目下上方追至离营地七、八里远这个高崖来者,达百人之众,全属先锋队里的顶级高手,临时组织起来,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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