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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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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延寿欣然道:“是微臣,因微臣曾和陛下一起跑步,晓得陛下跑步的身手。”众人立即起哄,闹成一片。

    陈汤道:“这是另外一种自夸自赞,比直接赞美自己更有力,表示自己的能力,在我们所有人估计之上。“

    许延寿不答他的话:”陛下究竟干过甚么事?”

    “没干过甚么,朕不过是受了壶衍鞮单于和拓跋无量诚心诚意的祭礼和朝拜,又偷入敌人营地,听壶衍鞮单于和鸟妖谈心。“刘病已偕众人进入营地,故作谦虚的道:”哈!回程时,顺道逼一支由壶衍鞮单于之弟咄习率领,准备穿过毛乌素由五千人组成的狼军部队,不得不改道朝我们的方向来,遂跑快了点,好和各位兄弟早一步会合,来个’捷足先登‘。”

    众人先静下来,再爆起震天喝采声。

    刘病已伸个懒腰,轻松的道:“朕藏在狼山山壁处,上面是猛狼石,下面是狼神庙的祭坛,壶衍鞮单于不拜老子拜谁?”许延寿道:“这个算你哩!偷取别人私隐,为你之所长,理该如是。可是面对五千人的狼军,你如何影响他们,不怕暴露身份?”众人静下来,听他解释。

    刘病已长话短说,道出“复仇者”的来龙去脉,两次突袭的战略,还击杀了咄习的首席谋士劳谋,最后道:“看!其中掺杂很多幸运的因素,兄弟们,告诉小弟,这代表甚么?”众人轰然喊道:“老天爷站在我们的一方。”

    刘病已摊手道:“正是这样儿。今趟匈奴人兵强马壮,策划周详,准备十足,分多路进军,切断朔方和无定堡的连系,一旦攻陷无定堡,置无定河于绝对控制下,鸡鹿塞危矣。君子津之战如何?”

    陈汤答道:“如陛下所料,君子津果然有接应者,共三十七人,全属北帮的好手。我们在上游扎木筏,乘夜放流突袭,攻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擒获三个活口,其他全被击杀。我方伤了八人,幸好均无大碍。”

    许延寿道:“三个俘虏,交由张大帅他们处置,他们将肃清藏在朔方作敌人内应的余党。”

    刘病已心忖以己方的高手如云,人数占着绝对优势,施袭奇兵,仍有多人受伤,可见对方实力之强。

    香文志在必得,故出动精锐,适足供他们祭旗。此仗不单影响香文的实力,也因有人被俘,可使刘病已“藤牵瓜、瓜连藤”的摘下去,将北帮潜藏在边防区域的势力,连根拔起。

    十几天后,刘病已统领的大军“浩浩荡荡”的抵达鸡鹿塞,远看已比想象中壮观,愈接近,愈是叹为观止,如传说中的,确只剩下一列墙垣,向毛乌素的一方给半埋在荒漠下,化为东一堆、西一块突出沙面的颓垣土堆,广布在方圆数里的沙漠边缘区。

    可是,坟起横亘达千多步的南墙,仍是屹立不倒,没丝毫向风沙屈服的迹象,城高墙厚,西南和东南角的两座角楼,高起达四丈,比城墙高出近一倍,大致完整,以其所开的多排方形箭孔计算,角楼内部足有四至五层。

    尤为特别者,是城墙朝南的一面,筑有十二座平城墙高度、俗称“马面”的墙堡,往外突出三丈,宽二丈,入口在城墙另一边。

    刘病已等再没法视之为古城的残余,而是长列成阵,由两座角楼、十二座墙堡,在城墙连接下浑为一体、“别出心裁”的沙漠战堡,如储存足够的粮水、战矢和物资,守之以死士,任敌人如何狂攻猛打,仍牢不能破,“固若金汤”。

    堡楼阵四周处处沙柳,“星罗棋布”,带来荒原少许生气。

    欢呼声中,众人入楼登墙,如抵新居,细察在未来一段日子须与它相依为命的长墙垒,可以怎样伺候迎合他们这批新主。

    正要卸下装备,安顿下来,被刘病已阻止,还着众人先离墙垒。

    因还有一截长至十七、十八丈,将内城分隔为东、西两部分,方开始倾颓的隔墙,故众人集中在西墙垒下的废墟地。

    刘病已道:“大家明白了吗?”

    赵广哂道:“要摆空城计来设伏,有何难明的。”

    许延寿恍然道:“难怪人人都说你自幼生性聪明。”

    赵广没好气道:“大个子才真的风趣。”郑吉道:“陛下估计咄习的人何时抵达?”刘病已道:“明天之后,随时可至。”又道:“我们骗过对方的先头部队便成。”

    许延寿提议道:“墙垒外为旷野和荒漠,可藏身之处,惟有角楼和墙堡,我们可博对方长途跋涉后身心疲惫,又无防备,故不会逐寸逐分地去看个究竟。”

    陈汤附和道:“藏在两边的墙堡较稳妥,如我是探子,先登墙,然后到其中一座角楼瞧瞧,便当完成任务。”

    刘病已微笑道:“这就是碰运气了,最怕对方来的是整队先锋军。”稍顿续道:“咄习连受重挫,已成‘惊弓之鸟’,兼失去大批箭矢、物资,今次不容有失。若我是他,会选在夜深时候,抵达鸡鹿塞,以避我方耳目,只要收到探城先头部队的灯火讯号,势不顾一切的全速赶来,绝不延误。”

    “理该如此。”许延寿点头道:“匈奴人不惯徒步,肯定走得很辛苦,仍有力气早一步赶来的,当为对方里的高手,人数不会多到哪里去。”

    陈汤记起曾经听刘病已说过追捕“复仇者”的高手团队,道:“人数在百人以下,如能尽歼之,可大幅削弱对方的实力。”

第四百二十章 挖陷坑埋狼军() 
他们似闲聊远多于商讨军事大计,兄弟们或站或坐,聆听头儿们的对话,神态轻松。

    许延寿坐在一个大包裹上,内里有六个盛水的大皮囊,全旅成员中,数他这个包裹最重,“另辟蹊径”的功底,使他成为最能负重的人,见刘病已又耍卖关子的手段,斜眼兜着他道:“技术毕竟在那里。陛下可以‘画龙点睛’了吗?”

    刘病已在莞尔声中,不敢怠慢,此时他成了唯一仍站着的人,道:“朕的应付之法,是从做‘复仇者’领悟回来的,叫‘捉迷藏’。哈!”众人齐声发笑,开怀不已。

    “各位兄弟,我们又重睹陛下将所有可闷出鸟儿来的事,说得‘绘影绘声’、生动有趣的风范。“许延寿站起来,移到刘病已身旁,忍着笑道:”没了他,日子将难过很多。谁猜得到他老人家的应付之法?”

    说毕,坐到刘病已身旁道:“请讲!”又惹起另一阵笑声。

    “今趟并不难估,是‘化整为零’,‘随机应变’。”刘病已欣然道:“对!朕的策略是在两边挖坑,不用深,蹲下来从地面看不到便成。即使在白天,由于东、西两边的墙都塌了,须走上角楼之顶,尚要用神看,方能察觉,还以为是天然土坑。唔!我们就挖得像天然的土坑,乱敌之眼。”

    众均称绝。

    许延寿道:“将己比人,刚才微臣登上墙头,只朝无定河的方向看,也回头看后面的沙漠,对东、西两边则只瞥过几眼,因根本没想过在这么荒芜的地方,可见人踪。”

    陈汤道:“陛下说的‘随机应变’,在微臣看来就是捉迷藏,人数不可以多,躲于一座角楼内,若有敌人登楼查看,便利用其多层的结构,顶上有台的特性,与对方捉迷藏。”

    许延寿道:“谁懂得匈奴人的手势?”陈汤举手道:“禀告是小弟,看足一天一夜,甚么都看懂了。”

    许延寿“颐指气使”的道:“那就不用‘躲躲藏藏’般麻烦,我们的人可附在登楼的四道石阶底下,如被发现,就动手宰人。角楼内那么黑,认路都有问题,除非举着火炬走进去,谅也映照不到阶底的位置,何况微臣认为他们不敢随便点火。”

    陈汤赞道:“果然生性聪明,请陛下点将。”刘病已笑着道:“这个光荣任务,朕授权给许爱卿!”

    众人喝采鼓掌,气氛炽热。

    许延寿叹道:“你们并未亲历其境,怎晓得当年出使西域之战,就是这么在笑谈里拼凑出来的。”

    许延寿朝赵广微微欠身,然后“好整以暇”的道:“第一个入选的,是你。”哗声四起,人人不以为然。

    许延寿道:“你们没想过,这家伙一个箭步,再加远投,可比在角楼内的人更快抵达墙头,最快掌握全局。”众人登时“哑口无言”。

    陈汤以“局外人”的身份赞道:“想得周详,陛下没用错人。”赵广向许延寿笑语道:“这次算你有眼光。”不待他答话,喝道:“每座角楼有四个石阶底,可共藏八人。参加者须像我般体型修长,大块头不成。哈哈哈!”

    许延寿恨得牙痒痒地骂道:“死小子!老子的体型不知多么完美。”众人这才醒觉许延寿给赵广算了一着,个个开怀失笑。

    郑吉道:“我们该派人知会张大帅。”赵广乘胜追击,道:“就派大块头去,这里数他的脚力最强,告诉他这里有个宝藏便成。”人人笑弯了腰,许延寿本要反驳,旋即失守,和大家笑作一团。

    刘病已打圆场道:“许爱卿负责遣派。现我们先挖坑,然后造饭睡觉,一切留待明天去想。”众人轰然答应。

    当夜全体兄弟在长垒内的角楼和墙堡度宿,比起挤在营账内,宽敞舒适、暖和如春,个个睡至日上三竿,始被太阳的热气逼醒过来。

    在许延寿的组织下,一众兄弟开始做伏击战前的准备工夫,将装备送往两边的土坑,清除留宿的所有痕迹。

    刘病已和许延寿登上西南角楼的顶台,居高俯察远近。

    他们挖出来的“天然陷坑”,有浅有深,且大部分处于低地,即使在灿烂阳光照耀下,不留心很易忽略,若在晚夜,等于隐形。

    许延寿道:“陛下说得很对,在战场上,该谈战场的事,有没有办法,令微臣和拓跋无量对撼?”

    刘病已道:“许爱卿有多少把握?”

    许延寿苦笑道:“有一拚的信心,却没丁点儿把握。这家伙太厉害了。”刘病已道:“朕有个心愿,就是大伙儿‘兴高采烈’的随朕来,朕不想因有兄弟阵亡,致败兴而回。”许延寿皱眉道:“这个非常困难,战事‘如火如荼’地进行之际,还要控制伤亡,绝对不切实际,反令我们‘缚手缚脚’。”

    “朕之所以这么说,是想爱卿明白,勿做超出我们能力范围的事。那日朕看到的情景,今天仍历历在目。看着他们调动、渡河、立寨,狼军不愧当代最强横的精锐之师,不过是平常的调动,处处可窥见阵式阵法,他们体内流的是战争的血液,与这样的雄师正面交锋实‘愚不可及’。我们不是要击垮他们,而是逼得他们‘知难而退’。”

    刘病已道:“匈奴人善攻,却不善守,故此一退,我们的机会便来了。但仍不可让他们有可着力之处,否则我们赢回来的,可能下一阵全赔出去。”

    许延寿道:“给陛下脱服哩!”接着指着西北的方向道:“匈奴的主力大军,将在数百里外,沿大河朝西套平原推进,这里的情况稳定后,微臣打算独自一人去碰碰,如拓跋无量出营散步,微臣会找他过几招玩儿。”

    刘病已道:“勿妄想,拓跋无量的任务是保护壶衍鞮单于,而壶衍鞮单于在哪里,金狼军就在哪里。爱卿领教过金狼军的厉害哩!再多几个爱卿,仍没命回来。”又劝道:“想想家人吧!为了他们,爱卿不可做蠢事,否则你一个人死,后果却是一家人的伤心。”

    许延寿本想反驳,旋即颓然乏语,叹一口气。

第四百二十一章 铲除潜伏的间谍() 
刘病已“语重心长”的道:“人是要成长的,成长带来变化,更须负起责任。解决了咄习后,你陪我一起到无定河实地视察,看可如何配合边防军打这场仗。”

    许延寿道:“微臣要孤身一人,方可发挥能耐。”刘病已道:“没人阻止爱卿,但先瞧清楚无定河这边的情况,可让爱卿对敌况有更准确的判断。”

    许延寿终于同意,点头答应。

    刘病已目光投往无边无际的毛乌素大沙漠,心忖他们并非一般的军队,而是由自己亲组的精兵劲旅团,因而必须照拂每个人的意向和念头,此亦为乐趣所在。

    心底里,他如许延寿般恨不得与拓跋无量生死决战,肯定非常痛快,如此罕有的高手,在没有任何心障下放手一战,是多么动人的事。

    另一个他最想与之动手者,是香文,强横处可和拓跋无量相比而不逊色,然而想归想,香文一向喜欢玩阴招,会不会与他交手,还很难说。

    几可肯定香文会来,只是君子津遭擒的人,已给送交张安世处置,张安世将大举搜捕北帮帮徒,乘机将北帮潜伏在边防区的势力彻底铲除,香文纵然有心有力,仍因失去与鸟妖的连系,不得不退。

    刘病已心中另一个念头升起来,却不是具体的,“模模糊糊”,“似实还虚”。

    许延寿讶道:“陛下想到甚么?”

    刘病已奇道:“你看得到?”

    许延寿道:“陛下的面容忽明忽暗的,似有难以解决的事,究竟在想甚么劳什子?”刘病已头痛的道:“朕的问题,是想到甚么东西似的,偏说不出来。”

    许延寿骇然道:“陛下是否有不祥的预感?”刘病已摇头道:“勉强说,是一个‘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不久之前,曾经历过目下般的情况。”

    许延寿“不寒而栗”的道:“或许陛下前生是鸡鹿塞人,现在重回故土。勿要骇微臣,听陛下的口气,好像是很不正常的。”

    刘病已没好气道:“没听清楚吗?似曾经历过的,是情况而非情景。朕终于想到是什么了。”许延寿催促道:“快说!”

    刘病已道:“朕有种非常无聊,不知干甚么好的滋味,对于敌人来犯,或按兵不动,均像分别不大。”许延寿抓头道:“这又如何?与眼前情况有何关系?”

    刘病已道:“先听朕说,现在失去方向和重心,陷于被动,若不将形势扭转过来,就是给按着来打。”许延寿不解道:“算微臣愚昧,微臣真的看不出现在是陷于被动。”

    刘病已道:“这样苦候敌人,不算被动,怎才算被动?对敌人我们更是想当然,岂晓得敌人一路南来,想法有否改变,会否生出怀疑。‘复仇者’忽然消失,理该惹起他们的警觉。例如怀疑‘复仇者’赶往附近的长城,通知我们的守军,以此法报复。”

    许延寿道:“果然有点门路。”又不解道:“我们可以干甚么?”

    刘病已骂道:“你何时变蠢了,当然三军未动,敌情先行。就让我们两人一起出动,探听敌况。”许延寿神色变得凝重,道:“你好像想漏一点。”刘病已道:“想漏哪方面?”

    许延寿道:“想漏了在毛乌素北边的火烧敌营,伤得对方太重,无以为继,不得不折西向壶衍鞮单于求援,那对方仍然会来,却是骑马来,可于任何一刻抵达。”

    刘病已一怔道:“对!若依其原定计划,直穿毛乌素,可比主力军早十多天抵达,但现在绕道走,至少多花十二天以上,说不定主力军已在他们之前到鸡鹿塞来,故咄习纵不情愿,亦不得不去见壶衍鞮单于。我的娘!幸好想得到,否则被攻个‘猝不及防’的将是我们。”

    许延寿一个跟头翻下角楼,视四丈的高度如拾级登阶,头也不回的扬声道:“启奏陛下,微臣探敌去也。”人人朝角楼上望来,不明所以。

    刘病已面朝各方兄弟慷然道:“我们须立即改变计划,准备应付一场从‘四方八面’攻来的硬仗。”

    瞧着许延寿迅速远去的背影,刘病已有种似从最深沉的梦里,苏醒过来的感觉。

    他之所以立在鸡鹿塞古城的角楼上,实具有异常复杂的因果关系,自在后套偷听得壶衍鞮的作战计划,一条心的要赶在匈奴人前面,先一步夺得鸡鹿塞,好像不如此做,这场仗是输定了。

    可是,却没想过,为何以张安世对无定河的熟悉,竟无一字提及鸡鹿塞?

    原因非常简单,就是张安世认为鸡鹿塞是无法守得住的,对边防军来说,是“鞭长莫及”,他们只可陈兵在无定河南岸,背倚长城,西凭无定堡,与匈奴人展开对无定河控制权的争夺战。

    对鸡鹿塞,非不欲也,是不能也。

    假设赶往骆驼堰途上,没遇上咄习的部队,他大概会先到无定堡,看如何应付壶衍鞮以鸡鹿塞为基地的战略,然而,事情的发展充满宿命的意味,他和敌人互为因果的影响着情势的变化,到最后,守得住鸡鹿塞,等同赢得此仗的信念,深植内心之中。

    纵然在梦醒的一刻,此念仍挥之不去,驱之不散。

    事实亦确然如此,假设守得住鸡鹿塞,就是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务,令壶衍鞮连无定河的北岸仍没法完全控制,遑论无定河。

    刘病已心内尚有个恐惧,形成于亲睹匈奴雄师的鼎盛阵容,判断出在河区交锋,壶衍鞮的赢面比他们大多了。

    死守鸡鹿塞,或许是唯一生路,问题在于能否守得住?怎样去守?

    刘病已聚集全体兄弟,在西城范围共商大计,说出最新的评估,守鸡鹿塞的利弊。结论道:“要走,必须立即走,否则在打跑壶衍鞮前,再没第二个机会。”人人神色如常,没一个人露出惧意。

    陈汤道:“我们的粮食足可撑二十五至三十天,必要时可吃对方被射杀的马,可是食水却是没法解决的难题,能捱至十五天已非常了不起。我是指装满所有水袋,还要省着来喝。”

第四百二十二章 百年来最著名的一役() 
许延寿拍头道:“微臣记起了,当年这里有个井,微臣还打水上来洗澡。好像就在陛下现时立着的位置,不!该靠近南墙一点,唉!真后悔没记清楚。”

    刘病已闭上双目,往后移,又朝左动,最后立定,睁眼道:“该在朕立处脚下,朕感觉到水气。”众人对刘病已这类异乎常人的灵应,早不以为异。

    陈汤淡淡道:“我们何不以此作决定,如掘下去,确掘得地泉,留下来死守,否则立即离开。”众人一致的附和。

    刘病已反犹豫起来,道:“且慢!没有掘到水的十足把握,那岂非等于大家都决定留下来,却没想过能否守得住。”

    许延寿道:“微臣想先请教陛下,若陛下认定守不住,应该二话不说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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