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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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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寨门方向冲刺,在呼息间藉“人马如一”的绝技,令战马提速至极限。

    刘病已有空子便钻,没空子便硬撞开挡路的人马,另一手拿起挂在马侧的长矛,两矛左右开弓,横扫直打,又以矛尖轻刺敌骑的马股,所到处,人翻马跳。吃痛的战马,不论载人或变为空骑,朝两边惊嘶奔窜,不到二十丈,乱势朝刘病已经过的轨迹涟漪般扩散,波及方圆五十丈的地域。

    突然而来的狂乱,使敌人陷进茫无头绪、无处可着力的恶劣形势里。

    从海流兔河追来的知情者,被己方人马阻挡,拒之于后方。

    忽然间,刘病已离东寨门在六十丈内,已一阵力竭,两枝长矛,于前方左右疾刺而来,角度刁钻,劲道十足。

    刘病已自问仍有挡格之力,但第三矛肯定可送他再一次下地府,两手一挥,手两矛给抛往高空。

    同时侧身翻离马背,滚到地去。

    被马蹄践体前,刘病已两手按地,弹半空,时间掌握至毫厘不差,双脚点在战士后方马股的位置,心叫“对不起”,脚尖发劲弹射,斜冲烟雾弥漫的深处,暂避遭分尸之祸。

    敌方战号声起,有节奏、富变化,似可凭号角声,传递复杂的讯息。

    刘病已心呼不妙,晓得对方现时主持大寨的主将,弄清楚发生何事后,指挥进退,一边守稳东线,另一边变阵对付他这个混进来的内奸。

    果然,敌人如潮水般退开,分往东寨墙和海流兔河方向撤去,空隙迅速扩大,若刘病已返回地面,势无所遁形。

    幸而刘病已弹射的方向经过计算,是“深谋远虑”后采取的行动。

    事实,他一路“势如破竹”地硬闯到目前的位置,尽量往已起火焚烧靠北寨墙的营地接近,这次的弹射落点离营地约三十多步的距离,也是浓烟滚滚的避难胜地。

    在那里取得喘息的空间、珍贵回气的机会,他可重新出发,靠北寨墙杀往东寨门,虽仍要过敌方最强大马阵的一关,但比起在形势分明下,任敌围攻的情况,不可同日而语。

    升往最高点,回落之前,他掌握到大寨外的最新发展。

    一半凭眼所见点点火炬光的位置,另一半凭直觉感应。

    莫和达开始回师,论应变的速度,他属于“当机立断”,一点也不迟疑,只是事前毫无准备,又在整整一天的攻城战后,伤员众多,能在大寨出事一个时辰后动员全军,成绩也算不错但与张安世“枕兵以待”,见第一轮烟花讯号后立即行动,难以“相提并论”。

    依刘病已估计,两盏热茶的光景,大汉的挡箭车、桥车、撞车将可进入东寨东线八座箭楼射程的范围内。

    若要与大汉的攻寨军“天衣无缝”的接合,里应外攻,他尚余的时间不多。

    刘病已踏足地面。

    吆喝声起,以百计的劲箭,密集似雨点般往他的位置洒过来。

    刘病已暗呼糟糕,知敌方有特级高手主持,不受烟雾火屑影响,他从空降下,立被对方察觉掌握。

    刘病已无奈再展弹射,投往火光熊熊的敌营内去。

    尚未着地,刘病已心叫不妙。

    破风声由东寨门的方向传来,敌人正朝他的位置穷追不舍,人数在十个之,只瞧他们反应,就知道不但是高手,且是一等一的强手。

    同一时间,号音变化,人马调动声响起来,退往海流兔河的狼军,移前对着火营地展开包围,截断他南面的去路。

    他还有另一发现,是避难的一组百多个营账,全为空帐,不但没人,内里更空空如也,是装出来惑敌的幌子。

    狼军反应的迅捷,对付他的手段,均在他意料之外,主持的大将更是指挥若定,每个决定都果断准确,将刘病已逼入绝地。

    这样的一个狼军部队,人数尽管只得二千至三千人,肯定可守稳东寨,直至莫和达的援军抵达。

    忽然间,能否及时破寨,关键又回到刘病已身,而他却是自身难保。

    营地浓烟滚滚,看似吓人,但火势波及的只二十多个空帐,烧掉帐篷便完蛋,现在更是强弩之末,时日无多。

    刘病已对西寨的破坏,颇为彻底,可是因隔着海流兔河,东寨夷然无损,顶多给刘病已烧掉二十多个空帐。刚才他竭尽全力突围逃到这里来,杀伤狼军近百人,只像对一个湖投下激起浪花的石块,湖面转瞬回复平静,且能井然有序展开追杀,务要拔起他这条祸根,本有利于他的形势给扭转过来,变为他在挣扎求存,再难对敌人生出影响力,遑论左右大局。

    如不能逆转眼前局面,今夜的行动,极可能功亏一篑,劳而无功。

    “砰!”

    刘病已掉在两个焚烧空帐之间的空地,没入烟火弥漫的灾场。

    箭矢穿过火屑浓烟,由北寨墙高处疾射而来,虽非箭箭准确,可是当十多枝箭均朝某一位置发射,组成的箭网,使人生出变成活靶的可怕感觉。

    刘病已却不惊反喜,两手按地,贴着地面移前三丈,避过杀身之祸,展开灵应,掌握形势,好作出正确的判断。

    没想过的,东寨的寨墙,不像西寨墙只是一排木栅,而是双重木栅结构,具备“城墙”的规模,大幅加强寨墙的防御力,战士可登墙头,以矢石反击攻寨的敌人。

    狼军如何在短短数天内,筑起这般规模的东寨,非是他深究的时候,晓得的是寨墙提供了他在此刻唯一通往东寨门的通路,墙头将限制敌人对他的围剿,再无深陷重围、力战而死之忧。

    前方火屑飞溅,浓烟里隐见幢幢人影,来追杀他的敌方高手,最接近的离他不到五丈。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刘病已从外呼吸转为内呼吸,恢复大半的真气贯注全身,往靠北寨墙一方在猛烈燃烧的空帐横滚进去。

    对方既是高手,不会蠢得一窝恶蜂般簇拥攻来,而会布成罗网,撒网捕鱼的往他逼近,封死他的前路,只要有一个人缠他,等于触碰撒来捕捉他的网,网收紧时,就是他难逃劫数之时。

第四百四十四章 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这次他体能消耗极巨,远不像其时的养精蓄锐,且受时间约束,如不能和张安世的攻城军“无缝接合”,攻寨军锐气受挫,更难一举克敌。到莫和达的援军抵达,即使是疲师,亦力足以退攻寨军。

    对狼军的耐力和韧性,不可低估,周遭的情况,是最佳示范。

    “蓬!”

    着火的营账碎裂爆溅,火星、火屑朝四外弹开,一时间,方圆十多丈的地方,尽被波及,八丈外的北寨墙亦难置身劫外,惊呼、吆喝四起。

    火花喷三丈的空际。

    这样全身真气爆发的招数,是刘病已破天荒首度尝试,效果超乎预期,然而发威之后,已无以为继,凭余力窜往北寨墙,在漫营火星的掩护下,避过东面围搜他的敌人,直至抵着北寨墙。

    现时唯一希望,就是真气耗尽后,忽然“死而复生”,再次“入世为人”,充盈生机,贯满精气。否则他将肯定被分尸,斩开来变作几截的尸身,能否自动重新组合,惟老天爷清楚。

    弹天的火屑如雨般洒下来,好景不常,下完火雨后,他势告暴露行藏。

    前方破风声此起彼落,敌人失去他的位置,来回搜索。

    方墙头吆喝频起,守这边墙头的十多个战士,正聚精会神,监察浓烟滚滚的营地,没想过刘病已胆子这么大,竟躲到无处可藏身的寨墙脚。北寨墙高只丈二,这是合理的,木虽是从无定河外的山区伐得,但这一带没有高大的树木,能筑起丈一一高的寨墙,非常难得。

    刘病已两腿发软,站立不稳,挨着寨墙滑坐地。

    心呼完蛋的时侯,变化却“突如其来”。

    首先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到这里来干甚么,然后全身似化作无数往腾升的小微粒、下一刻,一股莫以名之的力量,从无到有,在神魂至深处滋生、扩展,忽然间,体内真气澎湃,令他感到宣泄的必要。

    吆喝声在头顶响起来,接着弓弦张动,两枝劲箭从方疾射而下。

    前方喊喝连声,捜索他的高手被墙头发现刘病已的守卫惊动,全往这边赶来。

    刘病已看也不看,举手接着两箭,没停顿的反手回掷,目标不是射箭的两个箭手,而是两箭手旁正张弓射箭的同伙。

    惨呼声起,箭尚未离弦,两人面门中箭,往后仰跌,命毙墙头。

    另外从左右方射来的箭,射在空处,刘病已早贴着寨墙朝升去,探手抓着两把疾劈而下的马刀,收为己有后,翻墙头。

    寨墙往东、西延展,二、三丈外已没入烟雾里,若如贯通人间和幽冥的秘径。

    刘病已敢肯定,这边发生的事,除附近守墙的战士和搜杀他的高手等当局者外,其他全为不知情的局外人。

    形势变得有利。

    当然!

    至为关键的,是他恢复元气。

    两刀闪电劈出,刀刀贯满真气,以攻代守。

    抢来的十多个狼军,不是给削断枪、矛等长兵器,就是血肉横飞的东抛西掷,其中两人更坠往墙外去。

    刘病已一个旋转,来到宽只五尺的墙头中央,右手刀脱手掷出,从寨墙下赶来的高手,刚现出半身,眼看登墙头的剎那,马刀贯胸而入,撞力改变了他的势子,连刀带尸的往后抛坠。

    刘病已心忖遇老子是你的不幸。

    要杀刚给他宰掉的高手,于正常情况下,不是两招三式可以解决,可是利用墙头特殊的环境,不费吹灰之力便收拾了,可见这道“墙头活路”,对他可起的效用。

    转瞬间,刘病已沿墙头朝东推进三十多步,起步之初,确挡者披靡,刀法开展下,拦截者纷纷饮恨,十多息间撂倒对方二十多人。可是!当赶来的高手不住加入,墙卫又前仆后继、奋不顾身的从两边墙头赶来,刘病已不但多处受创,体力更飞快消耗,如未能改变情况,该不可能多支持半刻钟,惨被打回原形。

    东寨门外车轮磨地、马蹄、战鼓的声音,已像在耳边响着,攻寨战迫在眉睫之前,刘病已“无缝接合”的壮举,急不容缓。

    刘病已旋飞一匝,马刀撗扫,逼开四周敌人,忽然后背朝东南方倾斜,又于兵刀再攻来前,斜射而,离开墙头,没入密布空的烟雾去。

    虽有人跳墙追去,但谁都晓得再一次失去敌人的方位。

    刘病已施尽解数,为的就是抢到墙头先前的位置,令他可以凭看家本领弹射,凌空抵达接近东寨门最有利的位置。

    成败系于以快制慢,在守寨军猝不及防下,开寨门迎接张安世的攻寨军,且只有一次尝试的机会,错过就是米已成炊。

    刘病已的目标,是位于东寨门左方四座箭楼里,从大门数过来的第二座,从那里到东寨门,只须另一次弹射。

    刘病已一个翻腾,从头下脚变为脚着地,尚未触及台顶左右脚急撑,箭台的四个箭手惊见有敌从迷漫的天空降临,已来不及反应。

    两人给他撑得抛下箭楼,另两人在刀光打闪里,溅血倒地。

    刘病已取得立足点,再施弹射,越过二十五丈的距离,落往东寨门前。

    一看下,大叫谢天谢地。

    “无缝接合”,终抵是成是败的关头。

    不容有失下,刘病已今次的弹射,花过心思,先撞往东寨门旁的寨墙,双手探出,按在近墙头的位置,掌心生出吸附的劲力,然后贴寨壁,再往下滑去,无声无息。

    若平时这么做,肯定如石激水,惹起强烈反应,立陷重围,然而此刻却是非常时期。

    西寨此时愈烧愈烈,火势蔓延,大量的浓烟,随风飘至,吞噬了整个东寨,处处烟雾。东寨着火的营地,本已是强弩之末,可是刘病已以内功的庞大能量,不惜耗尽的震破烈烧着的营账,火屑飞溅,波及十多座未起火的营账,此刻熊熊烧起来,产生浓厚的黑烟,被风送往这边来,令寨门一带尽陷迷雾之中,视野模糊。

    在这样的情况下,刘病已估计在墙头主持大局的主将,任他如何英明神武,仍难观顾大局,清楚最新的发展,做出有效的应对。

第四百四十五章 生死一发() 
    此时寨外喊杀连天,战鼓如雷,桥车给推进壕堑的声音此起彼继,听音察位,应是开始填离寨门十多丈远的外壕坑,照距离计算,仍有一道壕堑。

    墙寨门墙头的狼军,注意力全集中往寨外去,弓弦声密集响起,箭矢嗤嗤,飞蝗似的投往攻寨的大汉军队。

    两边箭楼的人,无暇顾及寨内的情况,全神御外敌。

    寨内的狼军,撤离寨墙,于离寨门二百多步外,结成骑阵,显然指挥的狼将,并不认为可守得住门关,晓得被破门而入,已成定局,索性任敌人攻进来,再凭狼军天下无双的马战,杀对方一个“落花流水“,将攻进来的汉军反逼出去,再出寨厮杀。

    结阵的狼军,人数虽只得二千骑,可是即使在此恶劣的情况下,仍能凝起强大的气势,整而不乱,没一个人有丝毫畏怯情状。

    狼军长年东征西讨,在中土境内的大小战役,从来都是以少胜众,压根儿不放汉军在眼内,当然绝不怕与汉军正面交锋,还恨不得有此机会。

    刘病已从寨墙滑下,双脚触地,没惹起半个敌人的注意。

    不过,好时光绝不会持久,待北寨墙追杀刘病已的高手知机赶来,又或对方主将发觉那座箭楼空无人影时,就是祸来的一刻。

    东寨门宽二丈、高九尺,用的是最坚固的木料,以三根粗木柱横架大门为门闩。、中、下,最的木闩离地六尺,下门闩二尺,中门闩在、下门闩正中处。

    虽说现时烟雾漫空,可是一二千个人,人人”全神贯注“的瞧着这一边,刘病已闪往门前,还要除去门闩,绝难瞒过敌人。

    狼军马快,察觉有异,二百步的距离,眨眼可达。刘病已自问不论动作如何迅捷,顶多可除去一道至两道门关,便要被分尸,仍是功亏一篑。

    此时形势紧急至极,在不容他多想,他先朝后仰跌,背着地后往右滚去,来到东寨门前。

    果然喊叫声从骑阵处传来,蹄声骤起,以百计的敌骑排阵而出,持矛提抢的朝他冲刺过来。

    成功失败,还看此刻。

    往他冲来的敌人,前排者开始取弓搭箭。

    刘病已反手按地,借力移前,至脚抵寨门底,两脚全力挑,硬将重达二百斤、长两尺的“下门闩”,从托架勾脱,然后用力以脚托起,在滚落腿子去前,凭腰力弹起下半身,手肩为支架,勾着木闩全力往后方抛掷。

    长木柱应脚后抛,越过仍仰躺着的刘病已方,“呼”的一声朝冲至离他不到十丈的敌骑飞去。

    贯足内劲的长木柱横着去,迅疾如风,先落往离刘病已二十多步处,毫无休止之意,变成活的怪物般,弹跳不休迎往敌骑。

    此时前排敌骑离长木闩投掷处只二十多步,哪留得住势头,尚未射出一箭,长门闩作连续弹跳的第三次弹掷,迎头照面的往他们横撞而来,”势不可挡“。

    此时刘病已从地借腰力起立,托起“中门闩”,令其脱离门架,使个手法,长二丈的横闩奇迹似的旋转着朝右方飞去,对付的是从北寨墙追来的高手。

    马嘶人叫。

    骑阵的情况,让人不忍目睹。

    木闩轰得战马倒翻,左倾右跌,骑士坠马,影响范围之大,是刘病已没想过的。

    际此战争”如火如荼“进行的一刻,再容不下妇人之仁,刘病已既没有留手,也不可能留手,务求杀伤最多的敌人、敌马。

    七、八排逾二百骑直接、间接的遭波及,本气势强凝的骑队立即”溃不成军“,后方的人马撞前方倾跌的敌骑,给卷进错乱中去,惹得在乱势外的战马“惊惶失措”,不受控制。

    乱势涟漪般扩展,雄师变为乱师。

    檑木的威力确不可低估,特别是贯满能量的“活檑木”,杀伤力等于朝某一范围,连掷百多颗投石。

    刘病已此时双手抓着最方的横闩,举离门架。

    三枝横闩里,以此最细最轻,重不过一百三十斤。

    东北方惨叫声传来,至少两人给旋动的门闩扫中,也难怪对方,表面看刘病已是随手旋出,事实暗含章法,觑准奔在前方数人的速度、方向和势子,有的放木,击不中才是奇怪。

    横闩来到手中。

    十多枝劲箭、六、七枝长矛,瞄准他射来投至。

    从唯一空档逸出来的数十敌骑,由西方杀至,”仇人见面,份外眼红“,立即和刘病已隔远“打招呼”。

    头顶墙头的敌人,正忙于应付攻寨的汉军,又以为寨内的己方人马,力足以收拾刘病已有余,到发觉情况出人意表,已失去地近的优势,未能及时阻止门闩被劫之祸。

    刘病已在威胁骤减里,灵觉天机全面回复。

    敌我形势瞭于胸臆。

    他一直盼而未得的慌乱,终于扩散,恐惧笼罩全寨。

    张安世大举来攻、刘病已的纵火捣乱,狼军下一直沉着气应付,然而值此生死一发的时刻,竟被刘病已成功夺门,又凭一人之力,弄得狼军”人仰马翻“,有力难施,”内忧外患“交相煎熬下,强如狼军也要吃不消,狼狈不堪,一时难以重整阵脚,即使重整,再无复先前成阵成势、门破迎敌的气魄。

    刘病已在矢矛临身前,将横闩高举过头,朝后翻去,两脚直撑。

    “砰”的一声,脚板同时命中左和右两扇门。

    刘病已就借撑门之力,朝后平仰。

    射至的矢和矛,不是从下方掠过,就是给横闩挡个正着。

    两扇各重三、四百斤的门扇,如没重量的纸张般朝外洞开。

    刘病已落回地,面对着的是漫野的火炬光,三支先锋部队打头阵,成功越过两道壕堑,以两排挡箭车在前,于二十多步外朝寨门推进,齐声欢喊的声音在没有阻隔下,如潮暴般涌进来,大添刘病已打开寨门、迎接己军的威势。

    寨门打开得正是时候,完成刘病已“无缝接合”的壮举。

    刘病已将横闩抛高,转身,两手疾伸,拔出横闩转半匝后插于其、面对他的两枝长矛,接着侧身撑脚,命中横闩。

第四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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