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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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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 暴怒的沙漠() 
    哥舒一方刚集中攻击,重创本“勇不可挡”的许延寿,取得骄人成绩,岂肯在占尽风优势,与陈汤来个“两败俱伤”。忙改攻为守,往后稍退。可想象他心里还暗讥陈汤的愚蠢,如此不留余力,无以为继时,势成他们突破的缺口,还累及其他兄弟。

    何况他们一方后面的人,正从西面较远处绕攻,一待形成合围之势,众人将“插翼难飞”。

    此时陈汤等人互相隔开寻丈之远,形成战线,敌方除非能像重创许延寿般成功突破,否则休想越雷池半步,将大尖塔沙丘和西面低矮近半的新月形沙丘间的通路,完全封锁着,不过敌方正采取此退彼进的战术,攻击力不住增强,令他们负伤系系,只是在拚死坚持,被攻陷属早和晚的分别。

    陈汤使尽浑身解数的五刀连环劈出后,逼退的虽只眼前哥舒为首的三人,影响却波及全线,压力骤减下,刀势遽盛,使另外人亦不得不暂退,改攻为守,伺机再。

    机会终现。

    陈汤知机不可失,狂喝道:“仰跌!”兄弟压根儿不晓得会发生何事,但先闻得刘病已“乘筏去”之语,陈汤立即劈出毫无保留的五刀,虽不明白,仍晓得两者有关连,现在陈汤又大喊仰跌,若一切不变,等于找死。

    兄弟间的情谊和信任,于此等极端的时刻,表露无遗,信任刘病已,也信任陈汤,同时往后仰跌。

    哥舒等不明所以,可是在气机牵引下,自然而然由守转攻,蜂拥杀来。

    就在陈汤等人背脊尚未触地之时,大尖塔沙丘爆发开来。

    一切人的想法、行为、活动全体报销。激沙不分敌我的将原大尖塔沙丘西面的所有人,全送往远方去。

    陈汤等人因及时仰跌,变成在沙面滚转,哥舒等则如落叶般被刮起,抛掷更远的位置。

    当刘病已感应到时,他们在其西南方只二十多步的距离。

    哥舒由十四人组成的敌方高手组,壶衍鞮亲自领军的十二人团,尽被送往至少三倍远的位置,“七零八落”的散布在刘病已此时位置的西北和西南方,“溃不成军”,一时再难威胁他们。

    在更远的位置,本在北面和南面两边设立封锁线的金狼军,情况更为不堪。

    即使受过严格训练,不惧沙漠,不怕战场的战马,仍抵不住超乎大自然,事先毫无征兆,迅若死亡,力能将整个丘区夷为平地的“沙爆”。

    近三千匹战马,全陷进疯狂的混乱去,东歪西倒,或发蹄狂奔,跳脚如疯,两边封线不攻自溃,乱成一团,最惨是人马脆弱处遭激射的沙子溅进眼、耳、口、鼻来,比捱刀剑更难受。

    刘病已虽未能依原意歼鸟妖,在这事先意料不到的情况下,却确确实实重创了此前只输过一役的金狼军。

    赵广此时在他的手掌,写下“鸟妖”两字。

    刘病已得他提醒,心儿立即活跃起来,旋又想到身旁的许延寿,暗叹一口气,在赵广的手掌答以“寿、等”两字。感觉如在绝对的暗黑里,藉在手掌书写来传话。

    接着就地翻滚,下一刻已抵达挤在一起的陈汤等人处。

    此时沙子仍困着每个人,急速飞旋,茫茫沙海风高沙急,淹没远近,短促有力的狂风不知从何处无法无天的袭来,沙粒飞扬,地面的轮廓模糊不清,沙面的沙子像在跳着最狂野的舞蹈,可是,比之初爆时的威不可挡,刘病已至少可作主移过二十多步的距离,未若先前般一切由沙漠主宰。

    刘病已微启嘴唇,吐出“走”。

    由状态最佳的赵广和另一个兄弟,左右搀扶着仍难快速行动的许延寿,陈汤则负责断后。

    数人大有“劫后余生”的感受,只恨尚未逃离灾场。

    不过走了百多步,步伐愈见轻松,虽然仍被浓重的沙尘包围,风沙活跃,但比之初起步时“步步维艰”,站稳身体成困难的举动的情况,明显大有改善。

    涡漩式的风沙再不复遇,给卷往半天高的沙粒一片片的洒下来,风势不住减弱。沙暴该已过去。

    由于人为的沙暴,兼之刘病已的“天地无极”又未趋于大成,远未至开启仙门的境界,故其势未能持久,范围也局限在丘域之内。

    众人见势不妙,立即提速。

    专程来围剿他们,分由壶衍鞮和哥舒领军的两组高手,开始从沙面爬起来。

    刘病已转头一瞥,凭他的眼力,只勉强瞧见于西南方,离他们近二百步的远处,出现几道模糊不清的人影,刚站直身体,脚步不稳,想必是仍然“晕头转向”,不辨东西,当他们回复正常,他们早走远了。

    念头尚未完,异变忽至。

    他绝非看到有人拦路,又或劲气袭体,而是从本身的变化,感应到不知给抛到哪里去的拓跋无量,在前方拦着他们的去路。

    这变化非常可怕,没感到任何气场、压力,却忽然间所处空间像塌陷下去,本没那么昏暗的尘暴天地,变得如“伸手不见五指”般昏暗。

    他想起曾经听常惠说过,当年常惠与拓跋无量之战中,便曾为对方特异的气场所制,先是没法掌握对方的位置,接而被对方的气场像个覆钟般罩于其内,感官全被克制影响。

    与刚才立于大尖塔沙丘顶端的分别,是这位宗师级的武道巨匠,在脆弱的沙尖没法用足全力,只能以如丝如线的真气缚着下面的每一个人,被刘病已掌握,以能量破其气,照单全收。

    此刻拓跋无量却是脚踏实地,功法全面全力的展开,如横亘前方以其独特真气凝结而成的高壁,截断他们的去路。

    他如何能这么快回复过来,又懂得拦住六人去路,恐怕除他自己外,就只老天爷清楚。

    若剩得拓跋无量一头拦路虎,他们高兴还来不及,任他“三头六臂”,绝不可能顶得住他们的以众凌寡,只恨仍身处虎狼之域,拓跋无量需要的是拦他们一时片刻,待壶衍鞮、哥舒等赶来,他们将大限将至。

    刘病已传音道:“爱卿们闯关,勿理朕!”说话时,放开许延寿,另一兄弟知机的代替他的位置,刘病已施展弹射,斜冲往前。赵广追在其后,陈汤则落在赵广右后侧。

第四百六十二章 无坚不摧() 
    劲气交锋,发出闷雷般的嘶哑响声,也惊动了如饿狼般寻找失踪猎物的敌人。

    刘病已正是以己之异,制敌之长。

    不论拓跋无量的气功如何精微独特、与别不同,就算是精纯的先天真气,但还是属于真气的范畴。

    刘病已的阳神,却非凡尘的武功,而是超乎生死的能量,可渗透任何先天真气的“势垒”。因着有赵广、陈汤两大顶尖高手作后续,刘病已不须任何保留,化为能量投弹,以最“直截了当”的方式,却是完全不同的手段,去破对方覆钟式的气场。

    剎那间,拓跋无量的气场如被狂风吹散迷雾,像刚才在丘顶般,再难锁着奔杀而来的赵广和陈汤,变成与刘病已直面对决的特殊形势。

    两人终于再次正面交锋。

    刘病已此招弹射,乃当年“人即气场,气场即人”的变体,厉害处在一往无前的主攻之势,逼对手全力硬拚,中间没任何转圜余地,不成功便成仁。

    如在公平的情况里,吃亏的肯定是刘病已,因拓跋无量早证明了他可化解刘病已狂攻猛击的能力,且潜力无穷,一旦刘病已被破招,实无以为继,势被逼落下风,直至败亡。

    但是,在现今的情况下,刘病已压根儿不用有后着,因将由赵广和陈汤代劳,任何一人均力能挑战拓跋无量。

    唯一的问题,是刚才破其密封气罩发出的异响,惊动了远近敌人,凡走得动者,均朝这位置赶来。

    拓跋无量只要能阻他们片刻的光景,可完成大任。

    拓跋无量尚有个优势,是来个“避重就轻”,避开陈汤和赵广,死缠扶着许延寿的兄弟同样奏效。

    刘病已的战术,就是如何不让拓跋无量偿其所愿。

    拓跋无量现身尘沙深处,如给一双无形之手托着脚底般,从沙面升起来,一拳朝刘病已击出,似轻柔无力,又像重逾万斤,那种轻重倒置模糊、虚实不测的感觉,看看也可令人难过得吐血。

    气场重新贯注在刘病已身,形成连系,与一般的气机牵引,“异曲同工”。

    如此攻击性的气场,天下独得拓跋无量一家,绝无分号。可与真气间的感应毫无关系,只要他向你展开攻击,目标任何微细的动作、力道、劲气,均落入他气场无微不至的监察下。

    刘病已除非静止不动,否则亦难从有形化作无形。

    仍在凌空的当儿,刘病已的脑筋飞快运转,在收摄心神前的剎那间,掌握到己方众人的精确处境。

    眼前有两大危机。

    第一个危机是能否不停留的闯过拓跋无量一关,答案立即揭晓。闯不过就是时辰到。

    过此一关后,有更令他头痛的另一关,就是如何躲过对方的群起追杀。平时当然不成问题,双方比脚力便成。可是多了个走不动的许延寿,能越过金狼军的封锁线已是了不起,被敌追是迟早的事,结果全无分别。

    拓跋无量的拳头在前方扩大,变得充天塞地,完全绝对封锁了刘病已攻击的前路,已超出了凡尘武功的范畴,是结合精神修养的奇技,以攻击性气场遥制刘病已的心灵。

    不过,刘病已既然选择与他正面交手,心内早有准备。

    现时最佳的手段,莫如来另一次的“天地无极”,虽仍未能在空间的虚无处破开缺口,但点燃引爆的无情威力,保证拓跋无量吃不消,连他也要“退避三舍”。

    想是这么想,却无法办到。

    刘病已回复至颠峰状态的,是“至阳无极”的真气,稍具雏型的“至阴无极”,非但未能同步,且大幅落后。本已非常薄弱,可是现在连那一点点的火候,也若有如无,差平时一大截,从而得知,只有臻达无极之境,方能享有“生之极为死,死之极为生”的待遇,现时则处于初起步的阶段。

    刘病已一拳击出,以拳对拳,以凌空对从地面升高的拓跋无量,毫无花假的硬拚一招。

    积蓄至顶峰的真气脱拳而去,破入敌手犹似无底深潭的先天气海里去,两拳相触,纯为表象,真正发生的,是两股无坚不摧的可怕力量,正面硬撼交锋,也是刘病已要求的结果。

    刘病已深信在过去的几年,即使拓跋无量亦有精进,但肯定及不阴阳之气的潜力无穷,令刘病已屡屡突破,真气进一步转化,蜕变而为至阳无极。

    刘病已“博览群书”后方才创出的“天地无极”功法,阴阳之气,变化无穷,超乎任何尘世的功法。

    刚才刘病已能凭弹射,破掉拓跋无量覆钟式的密封气场,恰恰证明了阴阳之气不受对方的禁制。

    忽尔间,天地似静止下来。

    没有劲气溅泄,没发出任何激响,两拳黏贴,似永不分离。

    一声霹雳,像是从沙漠地底深处传来,又若在尘土的高空爆炸,包括两个当事人,没人明白发生了甚么事。

    拳分。

    如洪水决堤的庞大力量,从拓跋无量的拳头爆发,冲得刘病已倒飞而去,头下脚的射半空,猛喷一口鲜血,方减脏腑所受压力,受了内伤。

    可是刘病已却心中大定,晓得将自己送走的,毕竟只是拓跋无量的余气,其能致命的杀伤力道,已用于化解自己的真气,简单来说,刘病已等于破掉对方全力的出手。

    能化掉多少,须看拓跋无量的造化,可肯定的,是拓跋无量现时的状态,绝不可能挡得住兄弟们的连手强攻。论受“沙爆”所创,全场该以拓跋无量最重,缘于他首当其冲,当时在丘坡处。

    刘病已完成了任务的大半。

    他感应到拓跋无量在抖颤着,倏地朝后连退三步,气场“烟消云散”。

    刘病已在离地五丈的高空翻第一个跟头,已大致复元,透过变得没先前般浓浊的沙尘,加灵觉,剎那间掌握了方圆百多丈的形势。

    兄弟们正朝拓跋无量杀去。赵广手撮成刀,疾斩敌人面门陈汤则像一头猎豹扑往拓跋无量,手中马刀带起大卷沙尘,整个人的精、气、神全由刀子带动,虽只一刀,却是全身功力所聚,一往无回,气势壮烈。

第四百六十三章 一箭双雕() 
    拓跋无量往左右各晃一下,下一刻横移开去,一如刘病已所料,拓跋无量再无力拦着去路。

    刘病已心中大定,心神移转,翻第二个跟头时,终找到目标。

    鸟妖。

    惊魂甫定下,敌方高手闻声追来,仍是分作两组,壶衍鞮的一组最接近,在西南方二百步外赶来。

    哥舒的一组处同一方位,但落后达五百多步,从那个位置瞧过来,沙尘障目下,势难对这边的状况来个“一览无遗”,此估计对刘病已一方非常有利,亦令刘病已可进行诱敌和误敌的大计。

    下一刻,刘病已一个千斤坠,落往沙地,单膝跪下。

    壶衍鞮一组的十二人,队形不整地在百五步的远处奔来,风沙减弱下,互相隐约看见,虽然仍是模糊的影子,但比之先前的地暗天昏,伸手不见指,还要防沙子入眼,已大有改善。

    刘病已一手抽出背后的弓,另一手拔箭,以他可达到的最高速度,连射四箭。

    每一箭均瞄准鸟妖施射。

    鸟妖是他今夜最想杀死的人,即使撇开天山兄弟的深仇,仍有远和近的两个原因。近因就是今夜逃亡的得与失,如鸟妖放出猎鹰,在空中不住对他们的逃走路线作出报告,敌人虽因人、马的伤亡,难以原班人马追来,却仍可派遣高手,徒步追赶。敌快我慢下,在他们抵达绿洲前,追他们毫不稀奇,假设拓跋无量为追兵之一,再加几个如哥舒、等特级高手,情况与今夜被截差别不大,还欠缺了仍障迷眼目、余威犹在的沙尘暴。

    远的原因是战争结束后,不论胜负,一旦鸟妖与香文重建现今被割断的连系,刘病已现身此战之事将彻底曝光。

    故而射出四箭,全为呕心沥血的佳作,不容有失,错过了机会永不回来。箭数亦为极限,对方十二人正全速奔来,射第四箭时,领头的壶衍鞮将离他不到一百步。第一箭离弦的剎那,鸟妖追在壶衍鞮后方偏西的位置,落后约二十步,在以壶衍鞮为中心,其后方三十步内连鸟妖在内,共五个人,包括武功高强的参红,其他六人零星分散的追在后方。

    比之“沙爆”前的气势如虹,完全两回事,或多或少,眼前敌人,均为“沙爆”所创。

    刘病已从天而降的位置,经过计算,恰为鸟妖视野的盲点,其视线被壶衍鞮阻挡,加漫空沙尘,模糊不清,鸟妖的警觉性大打折扣,更难先一步醒悟惨成刘病已的活靶。

    弓弦震响。

    风沙的呼啸,将弦响和箭矢的破风声掩没,等于无声无息。

    刘病已若只是以箭伤敌,没有特定目标,任他箭技如神,纵然在视野不清的环境里,仍难杀伤这群匈奴族的顶尖高手其中任何一人。

    真正的高手,触觉感官比常人灵异百倍,几是给敌箭瞄准,尚未离弦,可生出感应,不用拿眼去看。且天然反应,或挡或避。在战场“冲锋陷阵”,这般的直觉反应,更是“生死攸关”,否则怎够得一等一高手的资格?

    不过,刘病已第一箭瞄准的,却非是鸟妖,而是壶衍鞮。

    后方六十步处,劲气交击声接连响起,显示兄弟们没因拓跋无量避往一旁放过他,穷追猛打,趁他未能复元前棒打落水狗,以防他过来对付刘病已。赵广和陈汤,搀扶着许延寿,扬长而去,愈跑愈快。

    奔过来的壶衍鞮,看到前方有个半蹲着的人影,在风沙里若现若隐,虽感不妥,一时仍敌友难分。

    到刘病已的箭离弦而去,以惊人的高速于离沙面四尺许的高度,倏忽间跨越十五丈的距离,望他小腹射至。

    弦响箭及,中间似不用花半分光阴。

    尤为令人心寒胆丧者,是此箭蕴含着诡异的魔力,似能锁着目标的魂魄,使其失去躲闪的能力。

    壶衍鞮当然未至如此不济,晓得面对的是刘病已天下无双的箭技,竟可将“真气”贯注箭身,从而令箭矢生出箭气,随接近目标,箭气愈能锁紧对方。

    壶衍鞮猛然醒觉,知拦路的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的大敌刘病已,虽未弄清楚为何被追杀的反成狙击者,岂敢怠慢,闪往一旁。

    追得壶衍鞮最贴近的参红同时惊变,箭矢般抢前,红披风拂扬下,在壶衍鞮前方为主子挡箭,却不敢凌空扑过来,怕成活靶。

    其他人到壶衍鞮移开,方感应到贴地破尘、迅如电闪的箭袭。

    但最后一个惊醒过来,却是仍全力在松软沙子奔驰的鸟妖。由于视线一直被主子壶衍鞮挡着,他变成了此范围内唯一看不到远方出现影子的疏忽者,反应因而慢一线。

    刘病已的箭术,神乎其神,名震天下,特别是其射高空视力难及处,再笔直投往地面,速度不变,贯脑顶而入,防无可防、“出神入化”的奇技,敌人闻之丧胆。

    今趟敌人来围,所采策略,全为针对他可怕的箭法设计,由此可知敌人对他的远射顾忌之深。

    外人确难明白,如此箭技是如何磨练出来的。

    只有刘病已自己清楚,这样的箭术,伴随阴阳之气而来。

    “万物波动”的心法,他从常惠处学得,任何物事,不论生物、死物,其本源仍是一种波动,阴阳之气亦是波动,与其他波动不同处,是能以波动的形式,无影无形嵌入感应范围内其他波动去,能穿墙过壁,以更精微的方式,穿越波动,故能无所不察,将环境收为己用,亦因而料敌如神,不用眼睛去看,可射杀目标于视野之外。

    可是,人是活动的物体,能随心意改变位置,于争斗时,更处于瞬息多变的情况下,一般的瞄准派不用场。

    于此情况下,刘病已更要进一步掌握波动的变化和倾向,此谓之“入微”,无微不至的把握目标在箭矢到位时,一丝不误的精确位置,方有命中的可能。刘病已用的是阴阳之气的眼,非是箭手锐利的眼睛,任其箭技如何了得,仍属凡尘技艺,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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