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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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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延寿和赵广一左一右,将刘病已挟得站起来,齐往他由头瞧至脚的仔细端详。

    赵广吁出一口气道:“给皇帝陛下差些儿骇坏,还以为陛下给人照胸打了记重的,又或肚子给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原来只是几道皮肉之伤。”

    许延寿道:“看来是脱力了,陛下能活勾勾的走出来,本身已是神迹。”说话间,他们步伐不停的朝前走。

第四百六十七章 黑暗立转光明() 
    过了一个时辰,刘病已才恢复过来。

    他此刻如“腾云驾雾”般,在沙地不费任何气力的疾驰,举手抹掉黏在脸的沙子,苦笑道:“不是脱力,是脱气,脱的是阳神之气,他奶奶的!你们两个怎会在这里,这般巧。”

    赵广“眉飞色舞”的道:“真痛快!自练成功夫后,还是首次能放手而为,打得拓跋无量那家伙左支右绌,叫苦连天。”

    “不过那家伙确厉害,捱了你全力一击后,仍有余力挡了我们好一阵子,到实在支持不住,才脱身远遁。“许延寿道:”我们怕他改去追兄弟们,立即往北走,本想追赶他们,但不放心你,又想到在半途截敌,怎都好过与兄弟们一起被赶,遂守在这里。”

    赵广哂道:“我们在远处见到皇帝陛下,气势如虹的从沙尘里奔出来,岂知跟着走不到十里,竟整个人仆在沙,还以为陛下伤势发作,哪知只是脱气。”

    劫后余生,众人均情绪高涨。

    任何人能在刚才的情况下,仍然好好活着,均可额手称庆。

    许延寿关心的道:“好了点吗?”刘病已闭双目,深吸一口气,道:“感觉古怪,虚虚荡荡的,却出奇地平静,只想睡觉。”

    许延寿大吃一惊,道:“千万勿睡着,怎都要撑下去,挺得住可雨过天晴,否则功力将大幅倒退,此为教微臣修行的老前辈,千叮万嘱的忠告。”

    刘病已叹道:“朕现在何来功力?想倒退也不成。”

    “陛下这叫当局者迷,让微臣这个过来人点醒陛下,岂会有脱种这回事,陛下想撇掉真气,另一辈子方有可能。“赵广道:”依微臣的观察,陛下特异的体质丝毫不变,否则像刚才般整张脸埋在沙子里,不是闷死就是给沙子烧至重伤,可是,抹掉沙子后,并没被毁容,连胡须仍根根完整,证明真气不但与陛下结合为一,说不定比以前更水乳交融。”

    许延寿同意道:“兄弟说的是没人可反驳的事实,非常人有非常事,风暴来前,连天的云也不移动。”

    刘病已撑起沉重的眼皮,道:“真的不能睡觉?”

    许延寿“斩钉截铁”的道:“绝不可以!”刘病已满怀希望的道:“给众爱卿这般鼓励,黑暗立转光明。”

    说话中,随着夜色渐浓,高挂苍穹的无数繁星,在黑暗中益发显得闪烁、光亮,似与他的“黑暗立转光明”作出呼应。

    赵广朝后瞥几眼,吁一口气道:“幸好没人追来。陛下是怎样办到的?”刘病已道:“朕射伤了鸟妖。”

    许延寿大喜道:“我们一直在担心鸟妖的鹰,这下可好了。”又道:“今天之战,将种下未来狼军撤退之因。”

    赵广哑然笑道:“壶衍鞮如稍有点良心,当知自己怪错了风中狼王和李陵。”接着沉吟道:“我比老弟更乐观,今仗壶衍鞮虽没损兵折将,却痛失珍贵的异种马,士气的挫折难以估量,壶衍鞮本人也志气被夺。现时敌方人人晓得我们是去攻打他们的大后方,然而……鸟妖伤得有多严重?”

    刘病已道:“朕的箭穿透他肩胛骨,箭头的毒肯定难伤害他,但蕴藏的真气,将对他全身的经脉造成严重创伤,想如前般行动自如,怕非十天半月办得到,还须他有独家奇效的疗治能耐。”

    赵广道:“这就对哩!他奶奶的,没了天的眼睛,他们毫无办法掌握我们的行藏,要到我们抵达后套,方晓得我军杀至。任壶衍鞮信心如何强大,可是在前车之鉴下,不得不考虑后寨将落入我们手。”

    许延寿道:“壶衍鞮可派出紧急后援部队,通过毛乌素捷道,先我们一步赶返后套。”赵广哂道:“连莫和达那么人强马壮的无定河大寨,亦告失守,壶衍鞮对后套的山寨,可抱多大期望?一旦失守,将被我们截断补给线,成为孤军,那时再想走,太迟哩!”许延寿思索不语。

    沙漠黑沉沉一片,地形变化,沙丘连绵,前方一座不大陡的土山被无情的沙子覆盖,朝东北延伸。

    头顶,灿烂的星夜从地平线伸展,笼罩大地,四周寂静无声,是真正的死寂,唯一的风声,也平息下来。

    彻骨的寒气,将沙漠重重包裹,凡进入沙漠者,均无处可躲,无路可逃。

    这个时候,人们特别怀念阳光从地平处射过来的壮观景象,热力驱走沙漠令人难受的寒。然而,不旋踵,又会咒骂那令人热得头昏脑胀的煎熬,走在沙漠里,这种矛盾的情绪,不住重复。

    像他们三人,来沙漠不过一天光景,头发都变得又干又乱,黏缠纠结,嘴唇、皮肤干裂,衣服污秽不堪,不管你的武功有多高。

    赵广怕刘病已入睡,问道:“陛下在想甚么?有听到我们的对话吗?”刘病已道:“边听边计算你们的步伐,只有这么分心二用,朕方能保持清醒。”

    赵广讶道:“步伐有何好计算的?”

    刘病已道:“这是朕小时爱的玩儿,就是一个时辰可走多少步。你有想过吗?”

    许延寿道:“约一万二千步,这是一种苦行的修法,从一个地方到另一处去,全神算着走了多少步,当然!指的是平常的步法。”续道:“很想听陛下对壶衍鞮的看法。”

    “赵广言之成理。你们尚未晓得逃出来前,朕如何招呼壶衍鞮,对方虽高手如云,却给朕利用沙子的威力,舞得团团转。“刘病已道:”今次对壶衍鞮的挫折,心理远大于实质,却比实质更具威胁力。忽然间,甚么雄心壮志,均被这场他们输得不明不白的仗摧毁,他们此时万念俱灰,攻打无定堡顿然失去应有的意义。能攻入塞内又如何?长驱直入或许等于泥足深陷。”

    许延寿点头道:“对!面对我方的阵容,又得陛下暗里主持,壶衍鞮怎么刚愎自用,亦清楚我们对其行军的路线、部署、计划、时间等,掌握的异常详细,故先有鸡鹿塞之失,后有河寨之败,成败关键系乎陛下,而非能否攻入塞内。现在微臣也愈想愈觉真实,不信壶衍鞮饮恨南返的途,没动撤走的念头。”

第四百六十八章 死而复生() 
    赵广断然道:“壶衍鞮的败走已成定局,不走便是坐以待毙,守长城的是张安世,壶衍鞮有何必破的胜算?”又道:“我们如何调整策略?”

    刘病已沉着的道:“此时的就是最佳策略,何用调整?我们依计攻打对方后寨,烧河寨,占山寨,拦着狼军返大漠之路。今仗的决战,将由无定河移往大河,壶衍鞮若败,将从此一蹶不振。”又嚷道:“有感觉哩!勿以为朕是入睡,千万不要唤醒朕,让朕天然觉醒。”

    赵广叹道:“我们做张懂走路的人肉榻子,陛下满意吗?”

    刘病已记起仆倒在灼热沙子,那一刻的无助、担忧和焦虑。

    平常之时,他罕有想到死亡,至乎避免去想,但在那一刻,死亡却成为他心神聚焦之处,并首次想到死亡后诸般可能性。若给热死或冻死,失去真气的他,仍能否死而复生?

    他绝不愿死,等着他去做的事太多了,还有一双心爱的儿女仍等着他。

    但当时确非常难熬。

    身体的疲劳粉碎了他求生的斗志,精神“得而复失”的沮丧更难以忍受,一死了之是最“直截了当”的解决方法。

    事后回想,当时他正处于濒死的状态,“模模糊糊”的,没有时空分野,诸念丛生,似是开端,又像走至末路。

    就在他快失守的剎那,赵广和许延寿将他扶起来,也将他的神魂从虚无处硬扯回来,方晓得整张脸埋在沙内,死不去代表真气仍没舍弃他。

    忽然间,连沙漠的荒凉也变得不一样。

    听着两人讨论未来形势,开始时听得“津津入味”,可是不到片刻,须花很大的努力,才能没魂游往别处,声音变得遥远和不切合心内的现实。

    来自深心里的某股力量,正召唤他,着他去相会。

    那绝对与真气无关,那股力量正是来自无限远处,不受现实的时空阻隔。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刘病已天然醒觉。

    首先活跃的是鼻子,填满鼻端的气息、气味说话了,描绘了他记忆深处的草原、河流和树木,也勾起对平静生活的思念。

    不论他到哪里去,长安那间他和许平君曾度过生命里最平静时光的小屋,总在记忆中伴随着他。

    我的娘!竟到了绿洲来,此半醒之梦,究竟花了多少时光?为何在他却是光阴苦短,比闪电更迅速?

    再感觉着躺卧其的羊皮,所盖被铺,营账的气味,那种与沙漠令人烦厌、沉重,甚至绝望截然相反的感觉,仿如由十八层地狱升仙境,强烈处,非亲身体会,怎都形容不了。

    刘病已猛地坐起来。

    睁开眼睛。

    宽敞的大帐内,只有他一人。

    外面传来兄弟们的笑语声,还有饭香。

    足音传来,刘病已不用猜也晓得是赵广,这才记起,失掉的灵觉,已归原主。心里流过激动的情绪,并警惕自己,阴极阳生,又或阳极阴生的特异本领,绝不可随便用。就算迫不得已,非要使用,亦不可连续两次。

    赵广揭帐而入,与他打个照面,现出一个发自真心的笑容和喜色,道:“终醒来哩!还说不是睡觉。”

    边说边移到他身前,坐下,细审他容色,问道:“现在感觉如何?”刘病已深吸一口气,道:“找回体内的真气哩!”

    赵广道:“早告诉陛下了,怎可能这么容易被废,否则就不配被称为真气。”又道:“陛下就逍遥快活,坐轿子过沙漠,微臣和许延寿就那么架着陛下,走足两天一夜,才来到这里。陛下又多睡一夜半天,现在太阳快下山了。一天陛下未醒来,我们除了到湖里戏水,根本无事可为。”

    刘病已听得自己睡了这么久,自然而然伸腰、举手,活动筋骨。问道:“大伙怎样了?”

    赵广欣然道:“昨天黄昏已可自行下湖洗澡。这里食好住好,人也快点复元。大伙儿在等陛下的指示呢。”

    刘病已道:“还有甚么好想的,明天立即动身,杀往后套去。”赵广笑道:“就等陛下这句话。不过延误了这么多天,对我们有害无利。”

    刘病已道:“掉转头往援的必是哥舒、所有可动用的高手及金狼军,这么多好对手聚在一块儿,我们攻起来才有劲。壶衍鞮肯定始料不及,竟变成他们守,我们攻。”

    赵广道:“出来吃饭吧丨“接着转身带头离帐,同时大喝道:“陛下不但醒了,且功力尤胜以前。”帐外响起众兄弟的欢呼和喝采。

    沙筏全放进河道候命,以牛筋索系于河旁树。

    精兵劲旅团经过二十多天的艰苦旅程,北行抵胡洛盐池,再从东而西,沿库结沙南缘,横跨二百多里,来到后套区西北角大河分流处。

    目下的位置,是一道流注大河的小支流。众人清晨抵达,准备好后,就在宽不过二丈的小河两岸休息,“养精蓄锐”,并等待探子陈汤的回报。

    太阳越过中天,往西走了大半路程,呼吸着林内清新带着湿润的空气、泥土、树木的气息,如重返人世。

    这里的水流不含沙子,大异无定河及其一众支流的黄浊,洗澡时份外清爽。

    刘病已沉沉倚树睡个不省人事,天然醒觉时,大部分兄弟已醒过来,离日没不到个半时辰。

    刘病已精满神足,真气澎湃的睁开眼睛,沉声道:“有人来哩!”闻刘病已之言,仍半睡半醒的、闭目养神者全睁开眼来,整个河林区也似因他们从沉睡里苏醒过来,自然而然杀气腾腾。

    身旁的许延寿问道:“还有多久?”刘病已答道:“刚才的感觉约小半个时辰。”另一边的赵广失声道:“岂非仍在百里之外?”

    以陈汤的脚程,且必是全速奔驰,小半个时辰跑数十里等闲事也,赵广是故意夸大。不过如许延寿般的高手,精通敛藏之术,来到你身后一般好手怕仍未觉察,像刘病已般可于数十里外感应到他,已不属武功的范畴。

    与刘病已倚同一棵大树,却在另一边的许延寿道:“现在呢?”

    刘病已苦笑道:“现时一无所感,那时刚醒过来剎那的触感,朕通常是这样子,灵觉有时忽然失去感应。”接着向到河边掬水洗脸的许延寿道:“告诉爱卿一个讯息,朕刚才同时收到一个天大喜讯。”

第四百六十九章 如影随形() 
    许延寿将整个头浸进冰凉的河水去,再拔出头来,任由水珠徐徐淌下,道:“希望是微臣最想听的喜讯。”刘病已笑道:“保证动听!”

    他这般说,人人晓得与鸟妖有关,对刘病已的神通广大,众兄弟早不以为异。

    广阔的林区内众人个个“屏息静气”,等待刘病已的公告,除河水流动、风吹叶动的声音外,伴随的尚有鸟唱虫鸣。

    比对今夜势不可免的激战,此刻格外宁谧祥和。

    刘病已道:“朕感到在南方遥处,鸟妖若现若隐,该是跟随壶衍鞮的主军移动。”

    许延寿沉声道:“有多远?”

    刘病已道:“数百里外。”

    哗声四起。

    赵广咋舌道:“有可能吗?是否幻觉?”刘病已徐徐道:“请听朕详细道来,当日朕射向鸟妖的最后一箭,自知难置他于死,故用了点机心,于箭内贯了一注真气,除伤他外,此注真气会进驻他经脉内,潜藏隐伏。在正常情况下,他会生出警觉,将此注真气排出体外,可是现时他身负严重内伤,自顾不暇,任他疗伤之技如何了得,一段时间内休想复元过来,此注真气将在他返西域前如影随形,也使他的小命落入我们的掌握内。”

    他稍顿续道:“早前朕并非感应到鸟妖,而是与他体内那注真气生出遥距感应,这不可能时时发生,只发生在朕处于巅峰状态之时,如刚才般的醒过来。幸好当鸟妖进入某一距离内,会像黑夜里的明灯般,任他躲到哪里去,仍翻不离朕的手掌。”

    许延寿叹息一声,吁出心内激烈的情绪。

    刘病已移到许延寿伏身处旁的河畔大石坐下,道:“希望有喜讯带来。唉!真是奢望。”许延寿道:“何有此言?”

    刘病已仰首观看蔚蓝的天空,道:“至少天气利火攻。”接着向许延寿道:“就在壶衍鞮追入毛乌素之前,他们早猜到我们意在后套,当然便该遣兵往援,增强防守力,不如此做,是不知兵法的蠢材。”

    许延寿点头同意。

    刘病已继续分析,道:“遣兵之前,鸟妖应已来个飞鹰传信,知会后套的指挥将领,着他加强防御力。故此,爱卿带回来的消息,若不算太坏,已属喜讯。”

    顿了一会,刘病已问道:“制成了多少枝雷火箭?”

    他们的特制火箭,既不像“火石榴箭”,较接近“霹雳火球”,遂名之为“雷火箭”。

    制作的过程非是顺风顺水,而是屡败屡试,幸而刘病已既有一双巧手,又对各类材料有奇异的敏锐触觉,配合许延寿在这方面的认识,众兄弟就此“集腋成裘”的识见,第一枝雷火箭功行圆满地面世,并显示出强大的杀伤力。

    之后加以改良,减重以增加射程,最后的定案,人人满意。

    基本,是在箭锋后数寸位置,装小木架,可携两个径长三寸的雷火球,以生牛皮缝制,内藏炒炼的石灰末、砒霜、薄铁片等十多种材料,最后注入猛火油,向箭簇的一方插药引,射前点燃引信,射中目标时,生牛皮爆裂,火油、铁片激溅,既放火又伤敌,并产生大量浓烟。

    一枝、两枝箭当然起不到作用,可是若以百计这样的雷火箭投往敌人的木寨,兼之秋冬时节,风高物燥,破坏力不可小觑。

    惟此箭重量足三斤,且极难平衡,不易掌握准绳,一番练习后,只有陈汤、许延寿两人,凭逐月弓能将箭射往五百步,仍可保持大致的准确度,逾此距离,射绩参差,也没法超过六百步的远距。

    独刘病已不受影响,虽然最远只能射至接近一千步的距离,可是由他射出来的雷火箭,因贯满能量,威力惊人,笼罩的范围比其他人增强多倍,一枝雷火箭,等于三、四枝合起来的爆炸力。

    许延寿答道:“加前夜的三十枝,到现在共制成二百二十二枝雷火箭,真怕不够用。”

    赵广从河边回来,道:“雷火箭制作过程繁复,成少败多。何不改为制较大型的雷火球,配以较短的引信,于敌人临近时用手投掷,如能在敌人头顶烟花般爆开,杀伤力同样惊人。”

    许延寿道:“好主意,取得据点后立即炮制。”

    破风声起。

    陈汤从天而降。

    人人打足精神瞧他,期望从他容色表情,掌握他尚未说出来的敌情。

    陈汤摊手,转身一匝,当向所有人打招呼,到面向仍倚树懒洋洋坐着的刘病已,方道:“精彩!精彩!”

    赵广喝令道:“勿要好的不学,专学坏的,快说。”众皆莞尔。

    其言下之意,显然是指刘病已的惯卖关子是坏习惯。

    陈汤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径自道:“先说精彩的消息,敌方他奶奶的竟沿大河南岸筑起三座规模相等的木寨,每座相隔约半里,可互为呼应,于山寨斜坡下的河岸,则架起七座箭楼。可以这么说,整个渡河的区域,牢牢掌握于手。”

    刘病已失声道:“这叫精彩,我们的雷火箭根本不够用。”陈汤道:“若对手太弱,何有精彩可言。三寨的位置,均背倚大河,前方为广阔的平原,最接近的支河在七、八里外。”众人大感头痛。

    河寨真正的位置,与想象大有出入,显然是针对刘病已的箭术设定。

    许延寿道:“大可能是拆掉原先的木寨,再新建此一二寨。”

    亦可见后套的狼军兵力大幅增强,战事的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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