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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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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病已射出第二枝雷火箭时,“砰!砰!”之声在第二座河寨与大河间不绝如缕,眨眼间,十多个石弹越过河岸,朝他们投来,这是盲目投射,只一颗石弹击中战筏边缘,石弹撞凹筏木后,弹上挡箭墙,方反撞滚到水里去,整个战筏往右倾侧了少许,使他们尝到石弹惊人的撞击力,战筏绝捱不了数十个这样的石弹,先遭殃的肯定是不堪摧残的挡箭墙。

    其他石弹散落战筏四周的河水去,激起浪花,更添“兵凶战危”、风雨飘摇的不安。

    来前,既没人想过对方制成了投石机,更没想过投石机对河上行走的战筏,威胁力大至如斯。

    刘病已知道不妙,喝道:“对岸!”赵广、许延寿、陈汤等人自觉地加入做划手,催筏急行,偏往对岸去。

    刘病已连续射出两箭,第二轮石弹驾到,落在右后方的水面,溅起的水花,看得他们“惊心动魄”。

    火光映照。

    忽尔间,战筏与第二座河寨间再无障碍,彼此看个“一清二楚”。

    两排箭手立在岸边,拉弓射箭,一时箭如雨发,往战筏洒过来。他们后方的河寨冒起多股浓烟,看来破坏力有限,难对河寨形成毁灭性的打击。

第四百七十六章 活命木() 
    岸旁箭手后,一排摆着十五台投石机,敌军正调校角度,朝战筏瞄准。

    刘病已射出最后一枝雷火箭,只能投往对方的外寨墙,与陈汤退返挡箭墙内。

    他蹲低避箭,身体里感觉一阵力竭。

    以往他从不把这个放在心上,因晓得可飞快回复过来,但经毛乌素沙丘区一役后,明白用罄至阴之气的后果,那时即使本身拥无穷尽的真气,亦无所依附,跌倒后竟爬不起来,便不到他不量力而为。虽然,他有“阴尽阳生”的异能,但怎晓得能否再次灵光,第二次生效后,耗尽之时,将为当日可怕情况的重演,此想法令他不敢逞强。

    陈汤蹲在他旁,道:“怎办?”

    刘病已深吸一口气,道:“取河道中央,对岸有伏兵。”

    划手急忙改向,无不生出深陷重围、如坠噩梦的惊怵感觉。

    现时可恃者,是遥阔的河道,走在河中,两边的矢石均奈何不了他们。

    然而,他们今夜的行动,战争目标尚未达半,打下的形势实难乐观。也明白过来,追来的蹄声,代表对方在岸边布防,阻止他们弃筏从陆路逃生。

    他虽仍向着第三座河寨驶去,却知失去时机。

    刘病已问道:“还剩下多少雷火箭?”许延寿答道:“还有两箱半,约一百三十枝。”刘病已沉声道:“行动中止,只要能将剩下的雷火箭,带返营地,我们仍然未输。”

    众人明白,今夜毁不掉所有河寨,敌人在大河南岸实力雄厚,又拥有投石机,控制河原者乃敌方而非他们,他们粗陋简略的河寨,能否抵御得住水陆各方面来的猛攻,就看他们防守的能耐。在这样的情况下,雷火箭起着关键作用。

    陈汤道:“北岸或南岸?”

    许延寿提议道:“过第三座河寨十里后,登南岸绕个大弯回去。咦!何事?”

    他见刘病已脸色微变,知有事发生,忙问其故。

    刘病已弹起来道:“大批排筏正从下游逆水而来,准备以雷火箭迎敌。”又道:“我们须共进退,分出两个兄弟负责扛箱子,筏子尽量靠往南岸。”

    大河战云密布。

    第三座河寨出现前方右岸处,灯火通明。却没传来人声马嘶,当是沉住气待他们上钩。

    右边黑压压一大片,隐隐传来马蹄踏地的吵响,敌方正全力撒开包围网。如果他们闯不过第三座河寨那截河段,休说带走两箱雷火箭,连能否活着离开亦是问题。

    决定生死的关键,就在可否闯过前方排筏的拦截。

    敌人的部署思虑周详,置有两队筏队,分守东、西两端的河寨。

    西寨的筏队,中了他们“调虎离山”之计,赶往上游,与他们“失诸交臂”。

    可是部署在东端第三座河寨的排筏队,一直按兵不动,到发觉刘病已的战筏,出现在西端第一座河寨后,敌人针对性的反击发动了,中寨出动投石机,东寨则以排筏封锁河道,又收紧两岸的包围,以战筏为中心布下罗网。

    如在东寨对面的河段被截,众人将失陷于重围里。在敌人早有防备下,能否借水遁,尚属未知之数。

    刘病已、陈汤、许延寿等人卓立筏首,雷火箭上弦,赵广等人,负责点火。

    划筏的兄弟,则尽力使战筏慢下来,让刘病已等可多射上两箭。

    战筏朝敌人笔直流去,一看下,人人无不倒抽一口凉气。

    火炬光里,四百多丈外,三十个大排筏,分作前、中、后三重,每重十个,拦在河寨对正的河面,划手将桨不住探进水里去,力道掌握精确,恰好令排筏既不前进,又不随水漂退,凝定在河面上,组成筏阵。

    遥阔的大河,水道交通硬被分布有致的筏阵截断封锁,前无去路。

    无数的念头,以“电光石火”般的高速闪过刘病已脑际。

    不知谁曾向他提起过,狼军在今次南侵前,曾日夕训练水上功夫,当时并没有特别在意,到现在得睹其合作无间的操筏之技,方醒觉过来,只恨“悔之已晚”。

    每筏约百人,个个身穿水靠,配备水刺等水内的攻击利器,显然无惧水底的硬仗。于最前排中间的排筏上,最瞩目者是参红,水靠外仍披着红色披风,隔远可把他认出来。敌筏上战士的体型、气度,可知全属狼军里最精锐的金狼军。

    两岸布满箭盾手,靠往任何一边,绝非明智之举,是“自寻死路”。排筏上各有箭手二十人,在盾阵后,人人“弯弓搭箭”,瞄准他们的战筏。

    敌方总兵力达万人之众,这样的仗如何打?

    投石机的影像浮现在刘病已的心湖。

    原来陈汤听到河寨内传来制作投石机的声音,纯为敌人使诈,增添他们攻寨的急切性,事实上投石机早准备妥当。日他在狼山看了整天,未见过半台投石机,现时第二座河寨至少有十多台,性能良好,转动灵活,不可能是十天半月制造出来的东西,其来源大有机会与香文有关。

    敌方的指挥者“算无遗策”,不论水战、陆战,均准备十足,令其应变灵活,当发觉他们从水路来袭,烧掉一座河寨,立即变阵,形成眼前遇上的死局。

    精兵劲旅团的唯一生路,是借水遁,可是若闯不过眼前一关,与陷身重围无异,己方不知有多少人能活着回去。

    许延寿的声音在耳鼓内震荡着,喝道:“形势有变!”刘病已心念电转,向陈汤道:“设法弄断左边最外和后截木干的系索,那是我们活命的战木。”

    他们的战筏,是由四个沙筏结合而成,让一根木干脱离,对整体影响不大。

    除许延寿和陈汤听得“心领神会”外,其他人一头雾水。

    说话间,与敌方筏阵的距离拉近至三百五十丈。

    形势愈趋危急。

    刘病已喝道:“全体到筏尾,许爱卿告诉兄弟们该怎么办。”边说话,边往后退,来到两面挡箭墙中间处。

    陈汤早一个侧翻,到了筏子左侧去,施展手段,硬把系索抓为碎粉。

    赵广等人退往筏尾,由许延寿授予机宜。

第四百七十七章 排筏对对碰() 
    刘病已则将两箱半装载雷火箭的箱子打开,以能达到最迅速的手法,将百多枝雷火箭于筏首处堆成个小山,又将用作点火的两坛猛火油,淋在雷火箭堆上。

    由于距离尚远,他们的战筏还未进入敌方火炬映照的范围,故敌人虽看到他们动作频频,但看不清楚他们在干甚么,或许还以为他们给骇得“魂飞魄散”,阵脚大乱。

    二百丈。

    众人蹲在筏尾,陈汤抓着最后一条系着“活命木”的系索,只要稍用力道,“活命木”将与战筏分离。

    此时大伙虽然不知道刘病已有何妙策,但只要他在场,心里就有着落,只待刘病已发令。

    许延寿等人取来在筏上备用的盾牌,以抵御敌箭。

    刘病已向许延寿道:“我们给宝贝筏子加速,如何?”许延寿欣然道:“正有此意!”

    两人坐言起行,同时发劲,齐往筏尾的水面双掌疾推。

    “蓬!”

    筏尾的河水爆起两股浪花,立令筏子动力遽增,他们用的力道异常巧妙,是平推而非打往水底去,产生如水面滑翔的巨力,否则所有人聚在筏尾,头轻尾重下,筏首高翘,使雷火箭倾倒过来,就大大不妙。

    倏忽间,眨眼的工夫,战筏划破水面,于两边溅起高过人身的浪花,滑过百多丈的水面,与敌人拉近至六十多丈的距离。

    漫空箭矢,从敌方的拦河敌阵洒过来,可是因算错筏子的速度,大部分射空,能及筏尾者,尽被盾牌挡着。

    刘病已和许延寿再一次借掌力催筏后,刘病已喝道:“去!”陈汤运劲裂索,粗木干立即脱离战筏,随水漂流,此时陈汤早附在干头。

    其他人哪敢迟疑,同时翻进河水里,抓着他们的活命木。

    刘病已最后一个离筏,下水前将燃着的火熠子,抛往雷火箭堆。

    逾一百三十枝雷火箭,二百多个火球,联合起来的威力有多大,刘病已一方没人想过,也想象不到,遑论敌人。

    刘病已的火熠子准确无误地落在堆积似小山,隆起在筏首的雷火箭堆上,由于火球是易燃物,立即熊熊起火,烈焰冲上离筏面丈许的高度,一时尚未有动静,一如燃着篝火,箭枝的干身成了柴枝。

    刘病已在筏尾靠北的一角投河,双脚卯足道劲猛撑一下,来个临别秋波,令本已有“一泻千里”之势的被弃战筏,产生往右旋的力度,当刘病已入水的一刻,战筏再非往前直放,而是首尾不分的打着转,朝敌阵旋过去。其时双方距离不到三十丈,几是刘病已入水,战筏已撞上对方前排首当其冲、有参红坐镇的大排筏。

    顺流水猛,加上许延寿和刘病已连手的二度发功催速,战筏一旦打着转,如陀螺般势难休止,更非人力能逆转,除非动力经连番剧烈碰撞,否则在一段时间内,不会消退。

    筏旋再加火焰,浓烟如脱缰野马般往四面八方喷射,倍添威势。

    在敌方筏阵上的火炬光照射下,战筏如从黑夜里扑出来、“择人而噬”的猛兽,血盆大口猛喷烟雾,声势汹汹的放流旋来,对方晓得不妙,却是无从闪躲。尚未想清楚,火筏的一角重重撞击参红所在的大排筏。

    包括参红在内,全体狼军立足不稳,往北岸一方倾跌,撞击力令整个大排筏宛如没重量的浮萍般,打着转旋开去,猛撞在北面最接近的另一艘友筏去。

    下一刻,战筏来到第二线的排筏阵前方,“势如破竹”。

    十多枝长钩竿从敌筏探出,希望将战筏煞止。

    这一刻的战筏,已烧着了筏央两边的挡箭墙,烈焰冲天,浓烟以旋转如龙卷风的方式急促扩散,大河中央方圆五十丈,尽被波及。

    爆炸就在这一刻发生。

    “轰!轰!轰!轰!轰!”

    一时间其他所有声音全被没收了,只剩下“如雷贯耳”、连续不绝的“轰隆”。

    战筏的左右挡箭墙化为火星、火屑,弹上高空。

    整个战筏实时解体,组成的木干化为水面檑木,朝所有方向急滚,一些且给震得弹离河面。

    爆炸核心处如盛放的烟花,烧着大串爆竹,不过规模大上百千倍,产生的震波,激得四周河水喷发上三、四丈的高空,随爆炸波而去的是大量毒烟、薄铁片,且是像龙卷风般往敌阵所在的大片河区扩散。

    前后最接近的七、八个大排筏,本是气势如虹,阵容鼎盛,有拦河之威,此刻却如玩偶般硬给掀离河面,筏仰人翻,有若狂风扫落叶,剎那间“七零八落”,溃不成阵,筏上战士无一幸免坠进冰寒的河水里去。

    较远的排筏全受波及和影响,不是被激浪抛掷于河面上,就是给在水面滚过来的“水檑”撞击,同时被毒烟吞噬。

    以金狼军的本领,如此毒性薄弱的烟雾实难奈何他们,但确可障眼,且可令眼睛生痛,大大影响他们的应变能力。

    敌人“自顾不暇”下,一时哪来能力去管水底内的事,更无从组织构想拦截刘病已等于水中的艰巨任务。

    刘病已入水后,准确无误的追上活命木的干尾,两手前探,十指陷进干身逾寸,抓个结实,免去干体不住转动之忧。

    事实上活命木早稳定下来,除陈汤以双脚夹着木朝前的一端,其他人都以手抓指陷的方法,挂附长达一丈的木体上。

    活命木等于他们的”水底战筏”,成为将他们团结起来的宝贝,生死与共。

    陈汤“驾轻就熟”的两手运劲,加上各人背弓带兵合起来的重量,带得活命木深潜往离水面达二十丈的河床,水的压力令人人耳鼓疼痛,幸而各人功力深厚,运转内劲,瞬即复常。

    精兵劲旅团的众人武功参差不齐,如刘病已、陈汤和许延寿,精擅内呼吸,可长时间潜行水底,区区一里、半里,不成问题。赵广亦具长时间闭气之能,可是功力逊上一、二筹的其他兄弟,在深水之下,顶多能捱上一盏热茶的工夫,便不得不到水面换气。幸好通过活命木总揽众兄弟情况的刘病已,已从各人真气的波动,掌握情况施以援手。

第四百七十八章 会飞的大鱼() 
    刘病已藉木传讯,知会打头阵的陈汤。

    有了水底经验,陈汤立即醒悟,就在筏头触底的剎那,陈汤两手按往河床,活命木立即往上翘起。

    此时轮到刘病已双足踩上河床实地,双脚真气爆发,来个水内弹射,活命木仿如会飞的大鱼,从深水处斜斜冲上水面,蓦地里,陈汤已离开水面,活命木才再往水面拍下去。

    就在此刻,活命木搭载的众人,一起目击战筏在敌阵中央处激爆的盛况。

    敌阵已破,再没有能力阻止他们闯过死关,即使对方高手力能拦截,却须先应付陈汤最能在水里发挥威力的功夫。

    下游离第三座河寨两里处的大河南岸,伏着他们几个人,都是筋疲力尽,急待回气。

    突围到这里来,非是顺风顺水,而是不断受对方水中能手的攻击,全赖打前阵的陈汤功夫逞威,令“挡者披靡”,刘病已又寻空觑隙的屡施弹射,才成功逸离水下的重围。

    以当时河面的情况,筏上的敌人,不可能做出如此有效的水下拦截,唯一能解释当时情况的,是这批敌人早潜伏筏阵的另一边,防止他们借顺水之势遁逃。

    想及此点,人人心呼庆幸,若没有雷火箭,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未能将雷火箭带回去作守阵之用,可是在刚才生死悬于一发的关口,其他计算只好全撇往一旁。

    号角声从北岸阴山高处鸣响,又在调兵遣将。

    连最不在意的陈汤,也现出犹有余悸、不敢小觑的神色。

    刘病已在浅滩坐起来,竖耳聆听。

    凭异于凡常的特性,他最早回复过来。

    赵广双手双脚摊在湿泥上,成“大”字形,长长吁出一口气,道:“现在舒服多了。”

    他肩头给敌人水刺挑中,衣服破裂,深可见骨,此时虽已止血,伤口仍令人“触目惊心”,赵广却不以为意,像给蚊子叮了一口般不碍事。

    活命木载来的几个人,人人多少受了点内伤、外创,如非集中胜分散,肯定他们里有人没命到这里来呼吸河风。

    许延寿两手撑后,勉力坐起,朝河寨方向遥望,道:“烟散哩!河寨的大火被救熄了。”陈汤冷哼道:“西寨肯定完蛋,中寨则只烧掉半边墙、几个营账。我们今晚不住将目标调低,先是三座河寨,接着是抬两箱雷火箭走,现在则连家都可能回不去了。”

    许延寿是第二个坐起来的人,道:“竟没人追来。”陈汤道:“追来不但‘徒劳无功’,还多此一举,敌人只须将我们的河阵重重包围,不到我们不去硬闯,那时收拾我们方是上策。”

    陈汤从浅滩弹起来,舒展筋骨,向刘病已问道:“陛下有感应吗?”

    刘病已朝仍躺在身边的许延寿道:“希望爱卿没将卷烟随身带着。”许延寿微笑道:“明知很大机会落水,怎会这么蠢?”刘病已这才答陈汤,悠然道:“是否达致目标,现时言之尚早。”接着仰观夜空,淡然自若道:“离天亮有个半时辰,足够我们干很多事。”

    陈汤坚持道:“有感应吗?”

    刘病已答道:“一众兄弟的精神波动,非常强大,显然成功粉碎敌人从大河来的强攻。现在敌人并没有停下来,正调军遣将,策动对河阵的攻打。不过他们亦非铁铸的,怎都要稍作休息,故此天明前理该不会发动。”又道:“朕没立即答爱卿,因需一点时间,将灵觉提升。”

    “陛下的独门心法果然不同凡响。”许延寿坐将起来,见人人脸露关注之色的瞧他,笑道:“放心,微臣的内伤早好了,赖的正是陛下的独门心法。如只凭己力去疗伤,可能到现在仍爬不起来,又或旧伤复发,此刻却比以前任何一刻更强大。当日陛下不住将真气送入微臣经脉内,惟恐不够,那种感觉怎都形容不了,除兄弟之情外,还充盈勃勃生机,使微臣晓得绝不会‘一命呜呼’。”

    刘病已奇道:“爱卿当时不是昏迷了?”许延寿道:“是半昏迷,部分脑袋仍然清醒,只是失去手脚的感觉。”

    许延寿索性坐了起来,道:“还有多少休息的时间?我看赵兄最不济,没一个半个时辰,肯定爬不起来。”

    赵广叹道:“许兄你真不是明白人,我现在不是休息,而是在享受劫后余生‘无与伦比’的感觉。老子回到战场来,追求的正是这么的剎那光景,清楚享受到活着的滋味,明白生命的难能可贵。”

    许延寿喝道:“说得好!想起我们当暴发户‘花天酒地’时,‘浑浑噩噩’的,似造梦多过活着,现在方是有血有肉,且心里充满恐惧,没甚么特别的理由,纯为害怕不知天亮后,敌人有何手段。”

    刘病已讶道:“爱卿是否害怕?”

    许延寿苦笑道:“微臣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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