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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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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病已讶道:“爱卿是否害怕?”

    许延寿苦笑道:“微臣担心兄弟们。”众人沉默下去。

    陈汤在滩岸边的一块大石坐下,道:“今晚我们方见识到哥舒的真功夫,确实‘名不虚传’。”

    刘病已深有同感,正因敌人今夜高明的应变,令人人生出惧意。陈汤惨中哥舒惑敌之计,感受当然更“刻骨铭心”。

    刘病已淡淡道:“但他犯了个错误。”

    许延寿愕然道:“在何处犯错?”刘病已哑然失笑,道:“这个错误,他尚未犯,只是即将犯。”赵广终肯坐起来,抓头道:“未犯的错,怎算犯错?”陈汤欣然道:“技术就在这里!对吗?”

    河水不住冲上岸滩,拍打他们的身体,温柔可亲,河风徐徐吹来,于此激战后的时刻,周遭似特别宁静。

    许延寿点头道:“兄弟这句话,令我在暗黑里见到一线曙光,正因我不明所以,恰证明了陛下的想法与众有别,非我等凡人能想象。”

    赵广道:“陛下乃是真命天子,若没有他,我们可能已命丧大河。”

    他们现在是边说话,边休息,一举两得。

    刘病已道:“换过你们任何人代替哥舒的位置,亦要犯同一错误,分别在你们是明知故犯,哥舒却自以为机会难逢。”许延寿笑道:“仍不脱卖关子的本色,不过确充满吊胃口的趣味。”

第四百七十九章 痛定思痛() 
    刘病已向陈汤道:“想到了吗?”

    陈汤道:“皇帝陛下,微臣想到就不用问你。技术究竟在何处?”

    刘病已道:“哥舒虽然没有告诉我们他会怎么办,但眼前‘马不停蹄’的兵力调动,不啻亲口知会我们,他将于天亮前全力攻打我们的河阵,好将我们逼出来。”稍顿,接下去道:“朕所谓的机会难逢,于哥舒来说,就是清楚我们不在河阵内,等于我军被断成‘首尾难顾’的两截,让他可分头应付,击溃我们任何一方,他便稳操胜券,还赢得无比的声誉。”

    “陛下没说错,换过我是哥舒,定采此手段,却怎么想,也想不到有甚么明知故犯的地方。”许延寿点头同意,顿了一下后拍腿道:“我明白哩!”

    陈汤讶道:“你明白了甚么?”许延寿道:“我明白的,是哥舒将犯之错,就是低估了我们河阵的防御力。”

    赵广精神大振,道:“对!”

    刘病已插言道:“事实就是如此。”接着向许延寿道:“为了在绝境里打出血路,自远征开始的一刻,各兄弟人人处于精进励行的状态,战场成为他们的练武场,行军等于爱卿的苦行,最难得是团结和彼此间的默契,故虽只区区千余人,却如无坚不摧的利器。”

    刘病已续道:“留下的副将乃是防守高手。若是‘冲锋陷阵’,多我们几个人,或少我们几个人,分别确非常大。但若只死守一隅之地,又能结木为阵,凭河而战,肯定可守得‘固若金汤’。唯一可虑者,是对方的投石机,可造成对河阵最大的威胁。”

    众人回复神采,眼睛芒光烁闪,静心聆听,因熟知刘病已性情,晓得他胸中已有定计。

    许延寿沉吟道:“由敌人河寨到我们的河阵去,有二十至三十里远,且河道纵横,路并不容易走。”赵广道:“用排筏从水道送去,顶多一天工夫。”

    许延寿道:“仍需时间安置到攻击点,依我看,最快也要第二个早上,投石机方能运作,投进攻打河阵的行动去。有一天一夜的时间,够我们做很多事。”

    陈汤道:“看来大家都没有归家之意,甚合老子心意。”赵广兜他一眼,哂道:“还用说吗?赶回家等于给老莫牵着鼻子走,正中他下怀。”

    刘病已叹道:“他们不但低估河阵的兄弟,更低估了我们。”

    许延寿提醒道:“万勿轻敌!”

    陈汤道:“休息够了吗?足半个时辰哩!天亮前,怎都要杀几个人来泄口气。”众人齐朝刘病已瞧去。

    刘病已道:“想先请教各位爱卿一件事,如你是哥舒,会否在河寨上防我们一手?”许延寿道:“凭早前与哥舒交手的痛苦经验,他绝不会有此疏忽。”刘病已道:“既然如此,那他若要封锁河阵水陆两面的交通,就必须调动山寨的狼军,渡河作战。对吗?”

    以陈汤的胆大包天,亦为之色变,失声道:“我的娘!你竟要攻打狼寨?”

    刘病已提出令一向好勇斗狠的陈汤闻之色变的攻狼寨之计,是基于一个除他本人外,没人晓得的经验和想法。

    表面看,设在狼山他们戏称为狼寨的山寨,难攻度在任何一座河寨千百倍之上,差些儿可直追斯特林要塞,当年的斯特林要塞有地下河此一破绽,刘病已亦晓得看似陡峭笔削的猛狼石,全无通路的山上,实有通幽之径,否则灵觉不可能指导他的凡躯,藏身于猛狼石下的岩隙老树之间。

    当日他曾告知众兄弟其时“居高临下”,俯瞰壶衍鞮登上祭坛的情况,但肯定没人深思个中涵义,就是他怎可能置身于能刺杀壶衍鞮的位置,那是绝不容许的。

    灵觉或许无所不能,“神通广大”,但始终受限于刘病已的常人之躯,不可能沿岸奔驰的进入狼军势力笼罩的范围,大模厮样而不被发现。

    故此,必有一条可避过狼军哨岗眼线的秘道。

    狼寨在处,就是祭坛的位置,处狼山东缘,背倚猛狼石,从西边俯瞰后套河原的西北角。论险要,三座互相呼应的河寨,方能勉强抵得上一座狼寨,这还是指有狼寨于西崖隔河呼应的形势言之。而狼寨即使没有三座河寨,本身仍能凭地势上居高的优越,前有大河之险,“固似金汤”。

    隔远望去,此时的狼寨仍然灯火通明,任何人若接近狼寨,定成其箭靶。于寨上滚下檑木,任你千军万马,只余捱撞的份儿。更不要说狼寨可能拥有投石机。石弹尽管击不中敌人,然而从斜坡滚下来,直滚进大河去,其杀伤力可想而知。

    河套平原的河段,自南而北,在狼山前分流,一北一南的折向东行,至抵达吕梁山,是大河相对平缓的水程,处处均可以木筏安渡遥阔的河流,但都及不上狼寨面对的河段,河面虽更开阔,水流却缓和多了,兼且狼山和阴山间,有往来南北的捷道,狼寨正是扼守此咽喉地带的要塞。

    狼寨内有祭坛,成了狼军的圣地,如被攻陷,祭坛等于落入刘病已手上,精神和士气上的打击,不容小觑。

    以这些条件作比较,奇袭河寨似乎轻易多了,绝对可以一试,但在领教过哥舒昨晚的“老谋深算”、无有遗漏的应对之术,攻打河寨只会再一次踩进敌人的陷讲布局去。

    余下的两座河寨,四通八达,他们根本没可能有可乘之隙。唯一能隐藏的,是逆河潜近,然而那亦正是敌人全神监察的高危区。河套区大河的水并不黄浊,那是折往南流经黄土高原的事,在敌人全神贯注下,水内任何异动,均难瞒过对方。

    只要河寨留下一半或三分之一的兵力,便有足够反击的实力。

    在所有想法外,刘病已还有个关键性的考虑。

    经昨夜之役,他实在有点给哥舒打怕了,其他兄弟亦必有同感。

    若壶衍鞮来时,河阵仍被哥舒压至动弹不得,他们则无家可归,东窜西逃,哥舒等于立下大功,必得壶衍鞮赞赏。如壶衍鞮将指挥交托哥舒,以他灵活的调度,加上金狼军在他的领导下如臂使指,他们极可能输掉这场大汉和匈奴的总决战,也将大汉的天下赔进去。

第四百八十章 隔界如隔山() 
    可是,如能攻下狼寨,夺得祭坛,壶衍鞮不将哥舒处决,已是哥舒天大的幸运,遑论让他指挥作战。

    所以,决定成败的关键,就在眼前。

    众人泅水渡河,登陆北岸。

    他们迅速离开河岸,朝阴山走,来到一处山内高地,可窥见三座河寨在处的大截河道。

    最远的一座,几被烈火夷为平地,仍在冒烟。中寨大致完整,火早救熄,面河的寨墙塌了十多廿丈一截,成绩超乎众人期待,可见刘病已“魔焰”的厉害,能以倍数增添雷火箭的威力。最接近的东寨“夷然无损”,与中寨同样的活动频繁,这个可从火炬光移动,掌握端倪。

    不住有排筏离开两寨的后方,逆流缓上,逸离他们的视野。

    离天明仅余半个时辰,现时即使他们回到河原,再全力奔驰,又假设“顺风顺水”,仍不可能在日出前返回河阵。

    号角从狼寨的方向,间歇地传来,令后套西北角的河原区,战云笼罩。

    众人仍弄不清楚刘病已攻狼寨的大计,事实上刘病已心里也没谱儿。

    刘病已道:“前方半里这边岸一个高岗上,设有敌人哨兵,我们只能绕过靠岸的一列山脉,从其另一边觅路往西。”陈汤道:“何不奇袭对方的哨站?”

    刘病已道:“现在我们有弓无箭,武器只得轻便的马刀,而即使成功在不惊动其他敌人下,拔掉敌哨,由此到狼山,处处岗哨,一旦露出行藏,只有掉头走一途,所花的气力,立即报销,并不明智。”

    赵广道:“可是阴山是深山巨岭,黑夜入山,最易迷路,尚要攀高落低,恐怕走两天两夜仍未能抵阴山的西端。阴山外还有狼山,都不好走路。”他说出众人心里的疑惑。

    不论他们对刘病已如何信心十足,此刻亦为不能改移的现实动摇。犹如在一个无窗无门密封的石室内,你告诉他们有个出口,他们该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是你的虚言?

    刘病已深心处涌上一阵说不出来的奇异感觉,隐隐里,他晓得若阳神般“虚无缥缈”的灵觉,向他传来讯息,使他晓得走对了路。

    刘病已道:“朕此招是‘仙人指路’的变招,叫‘灵觉带路’。”赵广一呆道:“此话何解?”刘病已道:“精确点说,朕只是灵觉和人界间的连接者,隔界如隔山,朕必须让灵觉出来主事,方能解决眼前路不通行的大难题。虽然没时间详细解释,但肯定有这么的一条不为人知的秘径,可使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往狼寨后的崖壁,当日灵觉就是这般的弄朕到狼神庙那里去。”

    众人愈听愈胡涂,解答旧疑问后,又生新的疑问。

    陈汤斩钉截铁道:“少有见你说得如此不清不楚的。好哩!我们现在该如何入手?”刘病已暗忖但愿自己真的清楚,当然不可以说出来。道:“首先,将所有有点斤两的东西,全放到朕身上来,朕就是负重的骆驼,令朕走得愈慢愈好,你们则尽量轻便敏捷。”

    赵广兴致大增的道:“那即是说,陛下要背四张弓和八把马刀。要将这些东西扎成一团后,再绑在陛下背上才成。不过,加起来只得二百来斤,怕难对可将风雷动舞得像风车般转的陛下,构成任何影响。”

    刘病已哑然笑道:“时间无多,再研究下去,天亮我们仍在这里继续研究。兄弟们,动手办事。”

    各人纷纷解弓除刀,由最擅卷烟的许延寿取来缠腰的牛筋索,负责缚扎。

    许延寿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否说清楚点,让我们心里有个准备。”陈汤插言道:“简言之,就是陛下灵觉上身,令他可寻回通往猛狼石的秘径捷道,上身后他连天王老子都忘掉,六亲不认,我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可追失他。”

    许延寿道:“既然如此,可找些更有效的方法,例如采摘野花,放在身上,凭气味我们便不致追失。”赵广大力一拍许延寿,道:“还是许兄最清醒,这么直截了当的方法,我们偏他娘的想不到,就这么办。待我们这里最擅采花的淫贼,立即出动。兄弟!”

    陈汤给他算了一着,摇头苦笑,却真的采花去了。

    许延寿将扎成一大捆的弓和刀,安放到刘病已背上,又以索子绑在他身上,确相当累赘不便。

    众人看得笑弯了腰。

    陈汤回来了,将一袋花挂到刘病已腰带去。道:“算我们走运,刚才微臣嗅到姜花的气味,寻过去,果然在一个山涧处寻到大片的姜花田,保证其香可远传数里。”刘病已一呆道:“姜花?”

    陈汤道:“有何好奇怪的?”

    刘病已道:“他奶奶的!这个香味似唤回我当日某部分的回忆,就让我寻狼之旅,由这道姜花涧开始。”

    刘病已背着重甸甸的大包裹,沿河涧朝山内深进,脚踏的就是涧内冒起的奇岩怪石,起步时还只是条小溪流,走了一阵子,发觉溪涧变成从山上流下来的涧瀑,疑无路处,别有洞天。愈深入,愈往上攀,景色愈奇。

    此时天已发亮,周遭景物渐转清晰。

    涧瀑水流量不大,只在山势陡然升高处,方形成挂帘般的水瀑,仿似从阴山某高处由老天爷铺砌出来参差不等的长阶,层层下跌,本身已是攀山越岭的秘密快捷方式。

    刘病已隐隐感到走对了路,以现时的情况言之,他领众人逃至这位置,于此河段渡河,均该是灵觉暗里主事,只是他不自觉。

    陈汤等众人紧追在他后方,不敢怠慢,怕他忽然灵觉上身,晋入异乎寻常的状态,攀爬如飞,那就糟糕至极。

    随着不住的深进,与瀑涧伴生的各种奇特景观,“层出不穷”,四周林木愈见茂盛葱苍,时有峭壁对峙,壁上纠扎古树,蔚为奇观,奇木异花从石隙里长出来,“盘根错节”,“无奇不有”。

    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天地,刘病已的心神逐渐退藏收敛,却又不像以前般失去意识,而是处于介乎酒后那种醒与不醒间的状态,感觉迷人。

第四百八十一章 山穷水尽() 
    他完全不用脑袋去思索,每个动作发乎天然,一攀一跳,无不恰到好处,是在那个环境下的最佳选择。

    后方诸人有样学样,也无庸思考,看他怎么办便成。

    数次眼看无路,岂知刘病已一个转身,“柳暗花明“,走出前路。

    忽然瀑涧已尽,刘病已仍没停留的往上攀。

    此截登峰之路,亦是自入山后对各人最大的挑战。

    激战竟夜后,仅休息半个时辰,远未及平常状态,走到这里,太阳已过中天,朝西走了小段路,众人于此猿猱难攀的深山秘涧,花逾三个时辰,依猜估,在这隔离人世的“崇山峻岭”所走的路程,及不上在河原上的一半,即是仍未越过首座被焚河寨的位置,说大家一理光没失掉对刘病已的信心,是不合常情的。

    现在刘病已更朝高处闯,往上瞧去,群峰耸峙,绝不像可直通狼山的秘径,只恨此刻骑上虎背,刘病已不罢休,他们亦无别的选项,惟有“舍命陪君子”,与“灵觉上身”的刘病已一起上路。其他一切,抛开不理。

    众人的心情,和刘病已截然迥异。

    他此时仍处于知与不知之间的异态,既“神通广大“,又似思感收窄至脑壳内,只能晓得及身之事,忘掉了在干甚么,又若朝某一清楚分明的目标不住挺进。

    一路上来,均沿着延绵数里的瀑涧走,没有障碍,到此瀑涧已尽,不得不往山走,于没有人到过的峰峦绝处,林树阻路,本该障碍重重,可是自然而然便走出一条路来,显然在不久前有人曾走过,硬以身体碰撞出一条山路来,脚踏处还有折断的树木干枝。以铁铮铮的事实,证明刘病已走在正确的路上。

    紧追其后的陈汤亦发现异样处,“喜出望外“,向后方一串追来的兄弟喝道:“真的走对了。”

    其他人仍不明所以,不过陈汤既有此评,自有道理。

    陈汤说毕紧贴刘病已身后,忽发觉山势转平,下一刻已冲出林树外,来到一个悬岸尽端处。

    对面崖壁高起,群峰断路,不要说秘径,连去路也付诸阙如。

    陈汤心中唤娘时,刘病已跃离崖端,消没在崖下视野不及处。

    陈汤直扑崖缘,朝下瞧去,见刘病已正带着大包裹往下跳。

    崖缘下二十丈许处,神迹般摆着个宽窄若十五、十六丈不等、清碧深邃的大潭。

    大潭四周山高谷深,瀑泉争鸣,树木蔽日,怪石嶙峋,真是秘不可测。

    “蓬!”

    刘病已破开潭面,粉碎了倒映潭内的山色,溅起激上半空的浪花水珠,没入湖内深处。

    陈汤想到一事,心呼不妙,狂喝道:“勿犹豫,跳下去!”

    说话前,双脚猛撑崖边,加强投潭的力道,笔直插下。扑的一声,陈汤破水入湖。

    其他人得陈汤提醒,岂敢迟疑,一个接一个,全离崖投潭。

    陈汤入水后,刚好捕捉到刘病已的背影,没入湖内一处暗影里,心呼侥幸。

    湖底秘径,是唯一的答案。

    深山穷谷绝处,恰为出口所在。

    陈汤不由佩服刘病已的先见之明,更可能是“灵觉”之明,此时任何花香均不起作用,人入水后,嗅觉立被废掉武功,可是刘病已背着的沉重包裹,却大幅拖慢他在水内移动的能力。

    否则陈汤刚才瞧清楚、想清楚,迟疑了那么半天才跳下去,差了那么多时间,以刘病已在水内灵活如鱼的迅捷,肯定在陈汤入水前,已从湖底秘径消失个“无影无踪”。

    要遍搜这么大面积的湖底,找得到怕亦缺乏进入的勇气。

    此刻却不到陈汤选择犹豫。

    陈汤向先后落水、引发湖面水花四溅的一众兄弟,打手势着他们跟从。

    众人见不到刘病已的踪影,完全掌握不到发生了什么情况,慌忙跟随陈汤的脚步。

    陈汤游鱼般往目标位置潜去,离开尚有五、六丈,已感湖底存在着一股缓慢,但坚定地移动的暗流。

    陈汤清楚此时的大忌,是想清想楚,猛一咬牙,示范似的投进暗流去。

    一股表面难以觉察,实则几近无可抗拒的力道,扯着他朝目标暗影投去。

    念头刚起,陈汤已置身于湖底不知通往何处去的深洞内,身不由己的随水疾去,除了运功保护身体外,再没法为自己作主。

    片刻后,全体兄弟们进入湖洞,水流得多快,他们便有多快,追着刘病已去了。

    众人尚未有想清楚自身处境的时间,在完全迷失了方向下,被“一泻千里”的急流,带得往“暗无天日”的山底岩洞,在不到大半盏热茶的短时间,越过以里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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