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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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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贺面容沉下去,低声的道:“我本早捱不下去,但为了等待你们来,才撑到这一刻,过去发生的事,让它过去算了,!我能遇到你们,已感没有白活。人生难免一死,迟点早点并没有甚么分别,我现在很开心,死亦无憾。?“

    张贺虚弱地道:“扶我坐好!“

    刘病已知他到了油尽灯枯,回光返照的时刻。强忍心内无可抗御的悲痛,扶他坐好,手掌不敢有片刻离开他背上。

    张贺身躯一软,含笑而逝。

    刘病已出奇地没有表现出任何激动,轻柔地把张贺的身平放榻上

    他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每一个动作上。竭尽全力不去想张贺的死亡。

    楼外静寂无声,张贺的消逝是那么宁谧和令人难以觉察。

    窗外广袤深邃的天空嵌满星星,似乎这人世间除去黑丝缎般的夜空,他受到打击重创的破碎心,张贺的遗孤和他的死亡外,再无他物。

    接着他以棉被卷起张贺的遗体,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悲啸,以把所有绝望痛苦的悲怆情绪,尽渲於远近的夜空去。

    人生为何充满无奈的事?做人究竟有甚么意思?

    他当然不会就此自暴自弃,他已身处在不能掉头,且生死悬于一线的险路上,只有往前直闯,方可能有出路。

    “陛下今天的气色见好。”上官虹站在栏前远眺,刘弗陵在靠近太阳处置榻,暖暖的阳光笼罩在他周身,使得原本清减苍白的男子绽放出蓬勃的生气。

    虽然明知这一切的景象只是眼睛的错觉,但她宁愿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是真实的。

    他就坐在那里,静静的仰着头,似在嗅闻着枝头上嫩绿的芬香。

    春日的气息,那是生命的起始。

    皇后说好,随侍的宫女们不敢说不好,于是纷纷附和。

    上官虹心满意足的笑了,眼梢却有一丝无法抹去的哀痛,她快步走到刘弗陵身后,顺手在枝头上采了一株红艳艳的桃花。

    她采得急,连花带叶的捋了下来,一时花瓣碎碎飘落。

    一片花瓣落在刘弗陵手背上,他抬起来,上官虹嗤的一笑,索性双手抱住花枝一通摇晃。花瓣犹如雨雪般从枝头飘下,落了他满脸满身。

    刘弗陵并未着恼:“很少见你这么淘气……”

    侍从们知趣的退避十丈,远远的站立伺候。上官虹绕到他身前,在榻前跪下,长长的裙裾拖在草地上,她拉过他的手,掌心抚触着自己的脸颊:“陛下不喜欢妾淘气?”

    刘弗陵任由她小儿女般尽情冲自己撒娇,语气幽然却仍不失犀利:“你不是这样的人。”

    帝后相处近十载,自己几乎便是看着眼前的女子从一个小女孩成长起来的,她的一言一行,性情喜好,他了如指掌。

    他掰开她颤抖的手指,将一片花瓣搁在她的掌心,拾起她的手,在她手指上细细亲吻,“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上官虹。”

    她颤栗得更加厉害,终于忍不住伏在他的膝头,抽搐的呜咽起来。

    “别这样,上官虹。”他依旧如常的拍着她的肩背,声音虽哑,却不失一贯的温柔,“你是个好皇后,以后也会是个好太后。”

    她的哭泣骤然大声了起来,像是发出了愤怒的嘶吼:“陛下说这样的话,是想让妾生不如死么?”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像哄孩子似的不停念叨,苍白的脸颊带着一种柔和的光彩,

    “上官虹,你知道的……”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说,“朕,一直都活得生不如死。”

    “那么……”她的眼神空洞得骇人,“陛下是要抛下妾一个人了。”

    刘弗陵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自言自语的说:“你比朕强,你能坚持的……你一直是最坚强的……”

    “可你并不喜欢我这样的女人。”她无限哀伤的落下泪来。

    刘弗陵安静的躺在床上,上官虹跪坐在他身侧,俯低了腰凑近了盯着他。

    四月的暖风穿堂而过,刮起床幔承尘临空舞起。

    昨夜刚下过一场雷雨,初夏第一拨蚱蝉悄然无声的在夜色中破土而出,蜕皮羽化。

    窗外蝉声寥寥,虽然不够清脆,却是那蛰伏时间长达数年甚至十数年后发出的最后宣泄。

    上官虹开始将脸伏在刘弗陵的枕前,无声的抽搐。

    床下跪倒的太医们在屏息,瑟缩着。

    霍光从席上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瞪圆的眼球充满血丝,颌下的胡须亦在发颤,他一步步靠近,腿脚发软的险些跌倒,幸而身旁的张安世及时扶住了他。

    他站稳后甩开扶持,拖沓着脚步走到床边跪下。

    刘弗陵面无血色,双眼紧闭。霍光跪在床头,迟迟不敢伸手去触碰他。

    刘弗陵的嘴角凝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如果那双紧阖的眼睑能够睁开,这个永固的笑容将是一种多么巨大的讽刺。

    他能想象得出这个几乎是他一手捧大的年轻皇帝,最终是用怎样的心情在生命的终结时刻留下如此讽刺的一丝微笑。

    皇后在哭泣,那样的哭声压抑得让人心头发痛,霍光感到一阵目眩,在这样天翻地覆的眩晕中,耳边有个忽远忽近的声音尖锐的响彻整座未央宫。

    “皇帝——驾——崩——”

    元平元年夏,四月十七,皇汉第八位天子刘弗陵崩于未央宫,举国服丧。

    在帝制时代,天子的人选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今天召开的大会,也正是为了解决这问题。在拥立谁这个问题上最有发言权的自然是大将军霍光。

    帝国的皇位继承人问题摆在臣子们面前。专制帝国新主人的选定,既不取决于人民的选票,更非各派政治力量角逐和妥协的结果,它取决于一个人的意志。在最高统治者死去的情况下,表面上似乎取决于几个人,其实质还是一个人说了算。一个人的好恶决定了历史的偶然性,帝国的前途在历史偶然性的迷雾中变得暗昧不明,充满诡谲的变数和凶险的暗礁。所以,帝国最高统治者撒手人寰之时,也是帝国最危机的时刻,阴谋在酝酿,火并随时都会发生。

    霍光想过没有自己做皇帝取代皇汉?事实上,但凡手握王朝最高领导权十几年的大臣,就没有几个不想谋反的,因为时机一旦成熟,推倒皇帝自己来干也无非就是个勇气的问题,而政客最不缺乏的就是勇气和脸皮,这在历史上屡见不鲜。

第十八章 刘贺登基(一)() 
那么霍光在汉昭帝刘弗陵死后、皇族直系继承人空缺的时候没有造反,总结起来原因无非有如下几点:

    其一,皇汉天下政策得当,深得民心。

    自汉高祖得天下以来,汉朝皇帝鉴于秦朝灭亡的教训,采取与民休养的政策,文景之冶中国历史上那也是数得上的盛世。

    传至汉武大帝刘彻,那是相当能打的一个皇帝,人家把匈奴折磨得够惨,同时也把汉朝糟蹋得够呛。武帝末期,全国人口减少了一半,税收少了四分之三,马匹数量少了百分之七十,搞得民怨沸腾。但武帝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颁发了《轮台罪己诏》,虽说那只是个表态而已,但是人家皇帝都书面认错了,善良的老百姓也就选择原谅他了。

    没多久,刘彻就升仙了,他的儿子刘弗陵即位,年纪太小,由霍光辅佐,经过了十几年休养生息,基本上把人口、赋税和马匹水平恢复到了刘彻即位初期的水准,老百姓那个高兴啊……

    但是,霍光不过是忠实执行了刘彻制订的国策,养民富民的功劳,还是归在了皇汉。

    而且皇汉还是比他霍光有号召力的,最强有力的一人就是刘彻原先的皇太子、刘病已的爷爷刘据,应该说当今天下要行仁政的政策,他跟他老子讲了十几年,而且也是积极实践的,这一点满朝文武记得清楚。

    考察昭帝一朝五十岁以上的官员,有一半人的履历表上写着“尝事戾太子(刘据后来的谥号)”,意思是被刘据提拔上来的——这帮老家伙虽然折腾不动了,但是很有威望,而且哪个不是副省级以上的干部?有这么多高官是曾经跟着刘据混的,这一方面为刘病已后来顺利主政铺平了道路,另一方面,也让霍光深为嫉妒。

    所以刘据被诬陷谋反而自杀以后的十几年里,霍光都没有给他平反,更没有追赠谥号,一个死人能让活人这么揪住不放深深忌讳,大概就是因为霍光知道皇汉的那些老部下是不可能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另起炉灶的吧……

    考察中国历史,每一次大臣们废主自立,根本原因都是主子执政失败闹得民怨沸腾,才有可趁之机。在这一点上,霍光没有占到天时。

    其二,军队中存在派系分歧,霍家领导军方的能力不足。

    霍光是大司马,掌管全国军队这没错,但掌管军队跟完全控制军队是两个概念。

    刘弗陵死的时候,国家中央军委有四名常务,霍光是大司马(主席),张安世是车骑将军(副主席),韩增、赵充国是前、后将军(常务委员,排名不分先后。汉代设立前后左右四将军,都是部长级以上的军委常委,但或者有前后,或者有左右,并不常设)。

    问题来了,这里面除了张安世是死心塌地跟着霍光的以外,韩增、赵充国都是武帝刘彻的亲信,死心塌地跟着皇汉混的,常委中都有一半外人,更别说将军(军委委员)一级带兵的将领了。仔细考察当时的军事情况,就是霍光全盛时期,全国军队(包括京城卫戍部队)中的高级将领也只有一半是自己的嫡系。

    韩增、赵充国让他们打匈奴,打羌人,那他们肯定能听霍光的命令,但要是说到造皇汉的反,就未必愿意跟着他蹚浑水吧!

    此外,霍家的军事指挥才能也不足以控制全军。霍光本人就不说了,他是文科班出身,压根儿就没上过前线,他的儿子霍禹更是个干嘛嘛不行吃嘛嘛不够的纨绔子弟。

    昭帝刘弗陵时期,霍禹和张安世的儿子张千秋一同去前线打仗,回来以后,霍光问他们前线情况,霍禹是一问三不知,脑袋里光装着豆腐脑儿了,但张千秋对答如流,把前线的沟沟坎坎、人畜跳蚤都摸得门儿清。

    当时霍光就说了,哎,我们霍家后继无人,张家要兴旺,军委主席的位子,怕是传不到下一代了。

    霍家没出什么可以服众的第二代人才,霍光独木难支。

    最重要的是霍光无法完全调度边防军,一旦谋反便成隐患。

    西汉由于长期受到匈奴和西域诸国的威胁,边防军实力不亚于中央嫡系部队,加上武帝刘彻时期将大量远征匈奴的老兵遗孤调入中央军抚养,十几年后,这帮孩子都是大大小小的军官了,而霍光却不是他们的老上司,甚至比当年那帮娃娃军的资历还浅。

    当时边防军最有威望也最能打的是老将赵充国,地方守备军中威信最大的是韩增,霍光想谋反,没问题,中央卫戍部队搞定京城不需要一天,问题是他坐得住么?

    西汉的戍边部队,名曰“戍边”,但远征匈奴尚需半个月,可打进京城用不了三天,加上赵充国又不跟他坐一条船,万一哪个将军看着不爽,打着“勤王”的旗号跑回来穷搅和,都够他喝一壶的……

    类似的这样情况,同样发生在汉高祖刘邦驾崩后,吕后想要谋反的时候。当时也同样因为军队派系太多、边防军不受约束而变相阻止了计划。

    霍光可以调动军队,但不能完全操控军队,边防军和地方军队无法摆平,霍家威信和才能不足以服众,这就在军事上给霍光出了很多难题。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问题是军队这帮子人只认皇汉而不认霍光。在这一点上,霍光没占到人和。

    其三,霍光本人位极人臣,已经没有做皇帝的野心。

    霍光这人,年轻的时候苦透了,他是穷人家出身,从小就不受待见没人疼,更别提受到什么教育。想当初,是他同父异母的老哥霍去病把他带到京城抚养,是汉武帝刘彻让他读书、给他机会、放在自己身边三十余年,扶持他一步步登上高位,这些事情,霍光还没有忘记。

    而汉昭帝刘弗陵挂掉的时候,霍光已经五十多岁了,人到了这个岁数,越来越爱回忆当年的事情,而心态已不复少年时的开拓进取,只想保住眼前的富贵了。

    霍光后来跟刘病已提到汉武帝,提到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都不由得老泪纵横。

    霍光老了,更念着旧日主子的恩情,更何况从田舍郎到位极人臣,该知足了。

    由此可见,即便霍光有那个实力,有那个威望,他也未见得下得了那个狠心。

    皇汉江山气数未尽,军队派系不能摆平,昔日故主恩义难忘,甭管这三条当中究竟哪一个占了主要因素,总之霍光选择做忠臣,而且他如愿以偿了。

    依霍光在朝中的地位,谁来作帝国的新主人,他有无可置疑的决定权。

    燕王刘旦死后,如今,武帝在世的儿子只有广陵王刘胥一个人了。按帝国继嗣的规则,刘胥应该是最有希望登上皇位的。

    但是,霍光决定把刘胥排除。他感到刘胥一旦继位,自己的地位和身家性命存在太多的变数。

    他原来受命辅佐少子,本来按照立长不立幼的成例,身为同父异母哥哥的刘胥就对小弟弟当皇帝心存不满,对他的辅佐之臣自然心存怨恨。新君一旦上台,清洗原来的班底,霍光自然第一个挨刀。再说,刘胥年纪大了,已经不好驾驭,上台伊始,必然政自己出,他这个前朝的臣子即使不被清算,也得靠边站了。这些是他最为恐惧的,所以,刘胥在他心中已被断然排除。

    但是其他臣子们并无这样的历史包袱,他们想的是如何使汉家社稷得以存续,新君临政后,摆脱霍光专权,说不定有更多展示和擢升的机会,所以,朝堂论辨中,大臣们大多主张迎立刘胥即位。霍光清楚,自己多年身居高位,当皇帝的家,遂自己的愿,已得罪了太多的人。臣子们心存怨望,只是不敢说而已。如今,他们都急切希望通过皇位的更替来摆脱他,形势似乎比较棘手。

    他冷眼观察这一切,看他们各自的表演,揣摩他们隐蔽的动机,以此决定亲疏和敌友。

    群臣的意志是可以用权力轻易摆平的,终于,有一个小官(郎)站了出来,他引经据典,论说继承皇位的人关键看他是否有德行和称职,而未必非要立长,广陵王刘胥不宜继承大统。决定帝国继承人这样的重大国事,九卿备位,重臣朝议,何容小臣置喙?但他就敢站出来说话,而且立刻得到大将军霍光的赞同。这且不说,大将军又马上将此人擢升为九江太守。此人或许揣摩大将军私意,望风希旨,或许暗中受命,总之,他因越位议政升了官。

    郎官这道奏,霍光仔细看了,并做了批阅,然后转丞相。田千秋走后,汉朝新换了一位丞相。这新丞相名叫杨敞,生性胆小怕事。身为丞相,却只能作霍光的跟屁虫。

    杨敞看了,又转众卿传阅。最后,大家一致同意废长立幼,迎立刘贺。霍光以上官皇后的名义发了份诏书,依照当年迎孝文皇帝一般的礼仪准备派人前往昌邑国在京官邸宣读玺书,迎立刘贺为帝。

第十八章 刘贺登基(二)() 
在去的人选上,按理应是大鸿胪与宗正前往,霍光斟酌再三,最后让少府史乐成暂代大鸿胪一职,又重新提拔了已废为庶人的刘德为宗正,另选了自己的亲信——大将军府长史邴吉擢升为光禄大夫,中郎将利汉,此四人组成了一个颁诏迎帝的队伍,乘坐七辆驿车浩浩荡荡的前往长安城内的昌邑官邸。

    这一行人出未央宫至郡国官邸,自然引来无数百姓争相围观,到得昌邑官邸,宣读皇后玺书。

    “制诏昌邑王:使行大鸿胪事少府乐成、宗正德、光禄大夫吉、中郎将利汉征王,乘七乘传诣长安邸。”

    留守官邸的昌邑国侍从又惊又喜,哪敢轻慢,夜漏未尽一刻,连夜举火发书前往昌邑国。

    刘贺,生于公元前92年,他四岁的时侯就当了昌邑王。刘贺他有娘生,却没爹养,打小就是一顽童。长大后,像现在的话来说,简直就是一问题少年。

    首先,他不爱读书,特还特玩,而且还玩得特别疯。哪里好玩,就扑哪里去,简直是玩一行爱一行。除此之外,还特好吃。一个人吃不过瘾,召人陪吃还不过瘾,甚至还跑到厨房见肉就啃,海喝不止,仿佛他前辈子就没吃饭过似的。

    其次,这厮还特无礼。作为贵族,两个六艺是必须精研的。第一个六艺,就是《诗》《书》《礼》《春秋》《乐》《易》六部典籍;另一个六艺就是礼、乐、射、御、书、数等六种基本技能。贵族以俩六艺要求子弟,无非就是是将他们培养成德才兼备的贵族接班人,如果命好,说不定还能混个皇帝侯选人。

    然而,从小缺乏管教的刘贺,简直就是一匹没装过笼头的野马。要才无才,要德无德,简直就是不像话。不像话也没关系,只要自己快乐就行。所以,刘贺丝毫没有愧疚感,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该怎么吃还是怎么吃。甚至有时候高兴,还要带一帮人野外飚马,丢命的事都不怕的。

    刘贺所作所为,有些人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替他着急的有两个人,一个是王吉,一个叫龚遂。王吉是昌邑王国的中尉,龚遂是昌邑王国的郎中令。

    王吉曾经给刘贺上书,那书写得又长又臭,总结起来却只有一句话:昌邑王您也算成年了,该收玩心。你现在想的应该只有两件事,一件是读书,和古之圣贤交流对话;另外一件是树立远大理想,就算不是以天下为已任,至少也得替自己将来打算吧。

    王吉的奏书,刘贺看了,很不以为然。然而,他还是假装诚恳地对中尉先生说道:“多谢您老人家的批评和指教!”然后,为了奖励王吉,赏了人家五百斤肉,米五石,干肉五包。

    赏赐完毕,他又找人玩乐去了。

    事实上,年轻人爱玩,经常把长辈的话当做耳边风,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犯此毛病的,刘贺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想当年,汉武大帝刘彻十七岁时,年少轻狂,经常偷偷溜出长安,带着一帮心腹去野外打猎。而且一玩就是没玩没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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