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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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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陷我于不义,遂于临死之前,反算他一着,真没想过陛下甘冒放我离开之险。”

    刘病已叹道:“参红兄厉害!”

    “我和哥舒确有交情在,很佩服他处事的方式和手段,论领导能力,实在壶衍鞮之上。可惜他遇上的对手是陛下,他一直以为摸通摸透了你,到今天才知错得多么厉害,没人可杀死刘病已的传言,竟然‘千真万确’。“参红以带点伤感的语调道:”然而,哥舒到了这等田地,仍心存妄念,使我看到他的弱点,将希望寄托在与鸟妖‘狼狈为奸’的香文身上,是‘与虎谋皮’,也令我对他彻底地失望。陛下放心,你这样善待我,未来若有机缘,必有回报。”

    刘病已探出两手,和他相握。同时输进两注真气,一方面可纡缓他严重的内伤,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如参红绕个圈返河寨去,他能知所提防。

    深入了解参红后,他对此人大为改观。如参红般纵横多年、所向无敌者,自有其一套生存之道。剩看他在这等情况下,仍能提出刘病已没法拒绝的提议,反算鸟妖一着,便知他的厉害。

    参红亦是个示范,令他晓得在接二连三的重挫下,狼军士气低落,于壶衍鞮抵达前,难有大作为。

    此认知非常具决定性,引导着精兵劲旅团的未来动向。

    刘病已问道:“老兄如何称呼壶衍鞮、哥舒和鸟妖?”参红现出讶色,却没犹豫,爽脆答道:“我和鸟妖交谈,直呼壶衍鞮和哥舒之名,对鸟妖则叫他为自己起的名字‘迦楼罗’,他很喜欢迦楼罗的名字,认为自己暂时寄身红尘,将来必有称霸封王的好日子。”又忍不住道:“陛下是否…………”

    刘病已晃晃脑袋,道:“是其中一个可能性,一试无妨,给识穿便动手。”问道:“你的伤势好些了吗?”

    参红喜道:“至少可以走一段路。陛下小心,迦楼罗一向对香文的武功推崇备至。”

    刘病已答他明白了,瞧着他去远,这才离开。

    刘病已点燃两盏风灯,置于岸边一块巨石上,然后就在风灯间坐下来。

    风灯是临别时参红给他的,以此为约定的讯号。他解开了扎头的布巾,让头发披肩,此时的他,剃掉了胡须,外形上确与在长安的那个“皇帝陛下”有很大的分别,肤色因长时间的曝晒,比之原来黑了很多,唯一须担心的,是眼的形状。然而对刘病已来说,因能改变眼神,其他的等闲事也。

    这是有心算无心,香文怎可能想到,来见的非是参红而是刘病已。

    他的内心思潮起伏。

    现时的情况,异常的复杂,刘病已的“一石二鸟”之计,除应付好香文,还要看能否及时截杀鸟妖。

    一路走来,他曾试图去感应鸟妖,但不知是否脑袋疲劳,还是鸟妖成功驱除了他大部分真气,竟然没甚么感觉。

    不是不晓得鸟妖成了他致命的漏洞,否则他不会在毛乌素竭尽己能去杀他,只是失败了。之后恶战连场,生死攸关,何来空隙去思考鸟妖的事。幸好得老天爷看顾,截着参红,否则明早醒来时,他仍懵然不知虽赢了战争,却“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一艘风帆船,从下游驶来,此刻离他约五里远。

    刘病已知是时候,闭上眼睛,运动真气,“自然而然”地脑海内浮现参红的一双眼睛,以凝聚眼神的芒采。“有诸内,形于外”,凭体内真气改走不同的经脉径路,从而令眼神天然转化,是绝不出漏子的手段,他还运功改变眉和眼间的距离,眼睛也因而变得狭长了些许,就是这些微的变化,使他化为另一个人,包保香文认不出他的原形。

第五百零六章 欲盖弥彰() 
    如此以真气“易容”,不可能持久,幸好他需要的,不过半个时辰的光景。

    风帆出现在视野里,是艘单桅船,逆流全速驶来。

    刘病已左右手各提一灯,从石上站立起来,背挂的是参红的成名兵器“诛神刀”,还故意将灯举至脸旁,映照着他拿出来见香文的容颜。这招叫“欲盖弥彰”,反令人不怀疑他这张脸是假的。遮遮掩掩,适得其反。

    船在离他三百丈处靠岸,接着一道人影从船首投往河岸,破风声起,下一刻香文奔至近前,于离他站立的巨石不到二十步。

    刘病已弄熄风灯,放在脚旁,跃下石去,来到香文身前,以匈奴语沉声道:“船上双灯。”香文应道:“一明一暗。”

    此为在信内约定的口令。

    刘病已欣然道:“果然是大当家。”香文冷冷道:“也可以是我的手下,参红兄怎能断定是大当家?”刘病已模仿参红的声音语调,续以匈奴语道:“大当家的两手空空,等若本人背上的诛神刀,同样易认。”

    香文表面上,与当年和常惠交手的他,没多大的分别,论神采,且逊于当时,有点憔悴,清减少许。可是,这只是表象,刘病已的灵觉,隐隐掌握到内里的他,变得更强大。

    这是任何在武功上做出突破者,于蜕变刚开始一段时间内应有的情况,然后才逐渐稳定下来,等待另一次的突破,或徘徊不前。

    从刘病已在石上跃下来,香文锐利的眼神一直默默审视他,没离开过片刻;刘病已回报以“参红式”的眼神,丝毫不让。不知情者,还以为两人是敌非友,约在这处河岸见面,是为进行生死决战。

    香文淡淡道:“你晓得我的武功源流吗?”刘病已“轻描淡写”的道:“略知一二,说到底,本人和迦楼罗相交了一段时间。”

    这番话说得“模棱两可”,凭的是哥舒说过鸟妖对香文推崇备至,既要推崇他,怎都该透露点他两师兄弟的秘密。以哥舒的为人,绝不会与来历不明的人合作。

    香文似没听到他说话般,沉声道:“为何非是迦楼罗来见我?”刘病已终于明白为何香文态度不善,原因在不是迦楼罗亲来与他相会。“小心驶得万年船”,香文对被逼与一个像参红般的陌生人接触,心里不高兴。

    刘病已道:“他受伤了!”

    香文不加掩饰地闪现出非常担心的神色,刘病已“察颜观色”,明白自己所料无误,鸟妖确为香文关心的人。

    刘病已心忖技术就在这里,压低声音道:“大当家不用担心,迦楼罗的伤有一半是装出来的,原因在他再不看好壶衍鞮,并已知会现时在凉州的风夫人接应他,他将在中途开溜。”又道:“完成迦楼罗所托,我立即赶赴凉州,与他会合。”

    刘病已是行险一博,顺道测试参红的看法,如果香文“嗤之以鼻”,那参红就是猜错了,如何掌握和截击鸟妖,须另想办法。

    香文因他唯一信任的鸟妖没亲来见他,生出戒心。还有个原因,是刘病已的“参红”不但没穿上他的红披风,更打扮得像个汉人,香文不起疑才怪。可是,若“参红”是一意开溜,如此打扮方合乎情理。

    刘病已此招“连消带打”,争取香文的信任。

    他言下之意,就是有甚么东西须告知鸟妖,可放心由这个“自己人”转告。

    由于对香文的熟悉,此次交锋,他比任何人更有骗香文入彀的手段。

    香文表面毫无变化,刘病已却掌握到他敌意大减,暗松一口气,这一着走对了。

    香文道:“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你们不是该应该在攻打鸡鹿塞吗?为何忽然变为在这里火并连场?早前又河水暴涨,掀翻了我们几艘小船,还有随水漂浮下来的尸骸?”

    刘病已听得心中大定,香文对战况的无知,正显示张安世将北帮铲离边防区的行动多么成功,令香文再没法得到无定河区任何的消息。不过,直至此刻见着香文,仍然不明白他为何在这里等鸟妖的消息?

    是应变的手段吗?还是另有目的?

    刘病已道:“我们中了敌人的奸计。”又再次压低声音,以示事情的严重性,一字一字肯定的道:“迦楼罗是不得不走。今次大军南来,首要之务是保密,故此遣军佯攻山海关,做足工夫。岂知敌人竟似对我们行军的时间、路线、战略了如指掌。君子津一役,我们派去的军团,几乎全军尽墨,只剩得几个人‘丢盔卸甲’逃回来,令壶衍鞮大发雷霆,为此召了迦楼罗去说话,痛斥一顿,因此事由他一手安排。”

    香文听得双目厉芒大盛。君子津一役,论损失,北帮比匈奴人惨重多了,多年在边防植根的努力,一朝丧尽,在以后的一段长时间,再难对河套这块肥肉做出支援,若如被断去探往北疆的手,势力被局限在中土的长安、洛阳等几座大城之间,声势比之以前,不可同日而语。

    香文尚有个隐忧,就是原本被他费尽心思,方才打压下去的其他帮会,将立时受益,渐成“卷土重来”的势头,他从独霸之势变为两面受敌,这一来一去,堪称“天渊之别”。

    香文在大汉朝堂中的后台靠山是霍家,现在刘病已更清楚杨玉、香文和霍家三大巨头互相勾结,各有盘算。

    君子津一役,香文不单受重挫,且人证落入张安世手上,后患无穷,香文首先要说服霍家,而唯一的解释,是张安世的状告乃诬毁和陷害,实无其事,只是抓起几个北帮党徒来个“屈打成招”。

    又想深一层,此战若壶衍鞮大败,被逐返阴山之北,大汉等于尽复河套的辽阔地域,刘病已的“御驾亲征”立下如此显赫战功,大幅加强了他皇朝至尊的地位,霍家受牵累下,与香文肯定要撇清关系。

    在这样的情况下,香文最需要的,是刘病已身上鸟妖写给香文的密函。

    除此之外,就是索性鼓动霍家发动政变,取刘病已代之。

    现在刘病已明示壶衍鞮怀疑鸟妖泄露军机,香文烦上添烦,其懊恼可想而知。

    此乃乱敌的手段,务要打开一个缺口,使香文失去平常的理智,很难作出正确的判断。

第五百零七章 以假乱真() 
    香文的表现比他预估的好,尚沉得住气,问道:“你们是怎么样中了敌人的计?”关键的时刻来了,刚才刘病已所有说话,均针对这个准备好的答案而发,先增加对方的信任,令香文将自己视为自己人,使他即将说出来的,更具说服力。

    刘病已叹道:“还不是常惠这个壶衍鞮的死穴要害。”香文动容道:“常惠!”

    刘病已苦涩的道:“不是真的常惠,而是‘冒名顶替’的常惠。”香文道:“何解?”

    刘病已道:“简略言之,就是张安世一手炮制出,常惠领导精兵劲旅团,先狼军一步进占鹿野塞,引得率领先锋军的莫和达舍无定河的主寨不顾,全力攻打鹿野塞。”

    刘病已提及鹿野塞,香文双目现出思索回忆的神情,显然非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刘病已心中一动,想到原因。故作神秘的道:“迦楼罗告诉本人,他曾在鹿野塞附近与大当家秘密碰头,是否确有其事?”

    刘病已的推测“合乎情理”,两个妖人不可能不设法碰头说话,唯一的机会,就是鸟妖奉壶衍鞮命令前往探路的时候。随鸟妖去的人不会多,但肯定个个高手。

    此次会面,鸟妖须瞒着随行的人,故此必在鹿野塞外,最有可能是无定河某个河段,以香文之能,可瞒过关防,潜至长城外与鸟妖说话。

    现在和香文联络的手法、见面的方式,是在那一趟见面时定下来的。

    他们的鹿野塞之会,该发生在君子津之役之前。

    果然香文闻言后,容色转缓,点头道:“迦楼罗确视参红兄为友,没有隐瞒。”接着道:“不论壶衍鞮、哥舒,均是‘老奸巨猾’的人,怎可能被‘掩眼法’所骗。迦楼罗肯定不会轻易中计。”

    刘病已沉声道:“据迦楼罗的分析,扮常惠者,该为张安世手下边将中的一员,大部分人确为随常惠征西的班底,尚有数个助拳的外族高手,将加强防御力的要塞守足一天一夜,莫和达和他的三万狼军,‘人困马乏’之时,被准备十足的张安世分从鸡鹿塞和无定堡出兵,如‘摧枯拉朽’的破掉只剩下三千人防守的无定河大寨,莫和达损兵折将的撤往与无定堡遥对、乌水之西的另一木寨,非常狼狈,在这样的情况下,假亦成真。”

    香文和鸟妖既曾碰头说话,言无不尽下,香文会告知鸟妖,有关张安世对抗狼军的事。

    香文再没闲情留意刘病已的神态表情,眉头深锁的径自沉吟,道:“说下去!”刘病已遂将情况,“移花接木”的一一道来,特别强调壶衍鞮大军抵达时,所有人均深信不疑在鹿野塞主事者为常惠。战争的重心因而转移往鹿野塞。

    就在壶衍鞮准备全力攻打鹿野塞的当儿,鹿野塞的汉军忽然撤走,穿过北面的毛乌素而去,摆明是要突袭后套的狼寨。累得壶衍鞮亲率高手和金狼军追入沙漠,踏入陷阱。

    刘病已道:“岂知敌人早在毛乌素石子岭南面的绿洲突纥利泊,筑起有强大防御力的阵垒,对追来的金狼军迎头痛击,迦楼罗就是在该战被贯满真气的箭所伤。”

    临时炮制的故事说出来后,刘病已大感满意,虽为虚构,但香文这个不在场的人,应该掌握不到破绽。

    香文道:“那你们后来又凭甚么,认为主事的并非常惠?”刘病已给他问得一时乏言以对。

    要答香文的反问,看似不难,答一句由始到终,见不到常惠便成,却会坠入可说是由自己一手营造出来的陷阱。

    这是一场战争,任何军事行动,均经仔细思量和“深思熟虑”,力图看破对方表象下的真相。

    他之所以判断有常惠在背后主持大局,绝非因对方有精兵劲旅团的成员在其中,便认定是这样子,而是从各方面的“蛛丝马迹”,作出最接近事实的猜测。

    以香文的智慧,当然晓得如真有常惠在暗里领导守鹿野塞的奇兵,必然“千方百计”掩饰,不会现形,故此若说因没发现常惠,而断定是对方巧布的假局,那刚才刘病已苦心经营,有强大说服力的一番话,立即变得苍白无力,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现在的形势就象球赛,已盘球抵达可打球入洞的位置,就看能否击球入洞。

    刘病已道:“这是拓跋无量的看法,他也是唯一能攻入绿洲去的人,那是他事后的判断。”香文沉吟不语,似在咀嚼他这几句话背后的含意。

    要骗香文绝不容易,刘病已藉拓跋无量解决问题,可是亦因而惹起新的问题。

    常惠在或不在,拓跋无量是最有资格作出判断的人,曾与常惠生死搏斗的拓跋无量,不论常惠变甚么戏法,在他的绝世武功下,肯定无所遁形。于拓跋无量攻入己阵之际,急不容缓下,如有常惠坐镇,必然立即出手。问题来了,任这队汉军如何强大,一方面须应付金狼军有壶衍鞮领导的强攻,凭甚么可将强如拓跋无量者逐出阵外去?

    香文本身正是与拓跋无量同级数的高手。

    刘病已心呼糟糕。

    香文问道:“拓跋无量事后有否描述遇上的是何等样人?”刘病已暗叫侥幸,猜到香文此时心里想的,是怎么的一回事。答道:“这方面,拓跋无量只向壶衍鞮透露。哥舒后来告诉本人,拓跋无量甫入敌阵,被对方四个高手截着围攻,其中一人使双斧,另三人则是初次碰头,武功均走中土的路子。”

    香文沉声道:“哥舒怎么看?”刘病已道:“他认为另三个人,其中二人该为许延寿和陈汤,另一人则无从揣测。”香文双目杀机遽盛,狠狠道:“你们瞧漏眼了!”刘病已诈作思索他的说话,没有答他。

    刘病已故意制造出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让香文猜想,让他怀疑是常惠。

    香文、常惠明里暗地不住交锋,知他不论智慧、手段,不在自己之下,这般的一个人,方能令张安世的妙计得逞,令狼军接连受挫,使鸟妖萌生离意。

    从香文的位置看,两人等于在河套再一次交锋,又一次坏了他的好事。

第五百零八章 失之东隅() 
    说到底,常惠若现身战场,合乎情理,所以毋须刘病已多言,香文的想法已告成形。

    此时离天明不到两个时辰,刘病已虽急着赶返河阵,好和兄弟们商量去留的问题,但香文与鸟妖久未通讯,现在可从他视为自己人的参红处得到详尽情报,他又肯定闲着无事,“久旱逢甘露”下舍不得就这么放刘病已走。

    刘病已尚有个难题,就是凭真气“易容”,不能持久,如果与香文说话时,忽然变回原形,天才晓得对方有何反应。那绝非可解释得通的事。

    遂趁香文未有新问题前,来个长话短说,以实际情况为蓝本,略经删改,模仿哥舒的口气、角度来述说后套之战,最后道:“大当家还有甚么想晓得的事?本人须趁黑尽快离开。”

    香文苦恼的道:“你们怎会犯此‘弥天大错’,让敌人可通过山中的水道,攻占山寨,又引水破你们的重围?”刘病已耐着性子道:“此事非常离奇,我们曾派人攀上水源来处,水从石隙处冲出来,形成小湖泊,四周乃穷山绝谷,没有来路。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者,是敌人怎晓得寨内有这么的一道瀑涧?”

    香文道:“我们都低估了张安世,他不但先一步警告刘病已,还要求调心腹大将往守朔方,可见他不但掌握你们南侵的时日,且猜到你们行军的路线、攻打的目标,致你们到无定河后,处处碰壁。对外‘无懈可击’,对内也‘滴水不漏’。”

    刘病已心忖你肯这么想就最好,省去老子的唇舌,香文因而认为在君子津栽个关系重大的大跟头,与事机不密有关。

    他点头同意后道:“大当家须本人为你带话吗?”香文思索片刻,目光回到他脸上去,似在思量可让“参红”晓得多少,道:“告诉他,耐心等候我的消息好了,万勿‘轻举妄动’。”

    他说这番话时,透出强大的自信,“胸有成竹”。

    刘病已自问若和他易位而处,在君子津之役“损兵折将”,后果严重,借匈奴人之力占夺关中之计又告泡汤,绝不可能如眼前的香文般仍不屈不挠,斗志强凝。

    凭直觉感应,赵广尚逊他半筹,自己则没稳胜的把握。

    刘病已一句“明白了”,掉头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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