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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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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直觉感应,赵广尚逊他半筹,自己则没稳胜的把握。

    刘病已一句“明白了”,掉头便去。

    “笃”的一声,诛神刀越过三十多丈的距离,插入河寨大门上的横梁。

    刘病已返身投往河水里去,游了一段河道后,上北岸,展开身法,于离天亮尚有个半时辰,安回新河阵。

    众人见他久久未返,又是从大河北岸回来,水瀑仍奔腾不休,显示他没完成任务,大感讶异。

    新河阵部署妥当,每边是三重沙包堆栈的挡箭墙,不过中间是从破寨冲奔而下的流水,一幅水布般泻入大河,好处是大添敌人以木筏从河面攻来的难度,坏处是阵内无立足之地。

    所有人等,包括未痊愈的兄弟,全体在沙包墙上或坐或卧,充满荒诞的意味。也清楚掌握到,三瀑合一后,水势有多大,难怪可在一天光景,蓄积庞大的水量,造就成“势不可挡”的大流。

    斜坡变得凹凸不平,冲走泥层后,山岩裸露。

    本风光一时的狼寨,“分崩离析”,东寨墙和四座箭楼再不复存,惟只四座大仓库,在撑场面。

    刘病已向副将道:“我们天亮前全体离开,轻装上路,带不走的淋火油和四个仓库一起烧掉。”副将没犹豫,领令后偕一众兄弟涉水登坡。

    剩下赵广等人,多双眼睛瞪着他。

    在有人发言前,刘病已将贴身收藏于怀里,以防水油布重重包裹的密函,掏出来递给赵广,道:“这封鬼画符的东西,是鸟妖透过哥舒,醒他交与香文的密函,由参红做信使。”人人听得精神大振。

    赵广接信后,拆开一看,立即眼睛发亮,道:“这是用古代的文字,天下间,惟他们两人和本人读得懂,也直接证明了鸟妖和香文的师兄弟关系。”

    说毕他将信还给刘病已。

    刘病已趁空解释了刚才发生的事,并阐明轻重缓急的取舍,总结道:“明早匈奴人将大举来犯,尽最后的努力于壶衍鞮大军抵达前,夺回狼寨,我们这个时候走,将令哥舒无处着力。取回狼寨又如何?得物无所用,还要先治水,没七、八天工夫,休想重现之前的风光。”

    许延寿道:“何来风光可言?储存的大量粮货物资,给我们烧个‘一乾二净’。我们须否使人知会大帅?”

    刘病已道:“不必了,眼前景况说明一切,张爱卿‘一目了然’,晓得我们破掉狼寨,烧掉了敌人大量后援物资,余下来的,将不足支持逾十万人在后套作长期斗争。”

    许延寿欣然道:“微臣也是这么想,只是提出来,看有没有别的意见。”又道:“要走!此乃最佳时机,可同时完成我们的两大目标,就是不损一个兄弟和能截杀鸟妖。我的娘!真险!”

    众人朝他瞧去。个个暗抹一把冷汗。

    如没有刘病已探听消息,失之东隅下,得此失彼,将“前功尽弃”。

    刘病已问道:“众位爱卿尚有其他事要问朕吗?”

    许延寿关切的道:“鸟妖有没有提及去向?”

    赵广点头道:“参红猜得很准,鸟妖将溜往凉州去,却没说出路线。但有一点很重要,鸟妖指出所受内伤极重,故必须多争取复元的时间。”许延寿思量道:“这么看!鸟妖将在抵达后套前,方会离开。”

    赵广喜道:“这个当然,他总不能一拐一跛,又或爬着走。他想在短期内彻底痊愈,还须他的女人风夫人帮忙。”

    赵广问刘病已道:“陛下有他的感应吗?”

    刘病已闭上眼睛,片晌后睁开,苦笑道:“朕完全没有感应。”

    赵广分析道:“两个可能性,一为陛下刚向参红施展异技,又反受其所伤,致力有不逮;另一个可能性更可怕,是鸟妖已成功驱除陛下侵入他经脉的全部真气。”

    众人无不色变。鸟妖乃“潜踪匿迹”的高手,有猎鹰做他耳目,更具催发潜能的魔功。

第五百零九章 无招胜有招() 
    当年常惠远征时,在重创他的劣况里,仍可一路领先,避往不管城去,今趟说不定他已动身,那他们这群追兵势落后一天半天的时间,想追上他,谈何容易,即使追近,如被他的灵鹰察觉,鸟妖立即催发魔功,亡命奔逃,将是上一趟情况的重演。

    许延寿道:“我们何不反其道而行,只要能截着他的女人,等于截着鸟妖。”刘病已道:“那我们必须先弄清楚,从这一带往凉州去的路线。”大家自然而然,朝许延寿瞧去。

    许延寿举手投降道:“你们太看得起我,我只是个寻宝人,不会顺道游遍天下名山大川。”

    副将和兄弟们回来了。

    副将道:“陛下一声令下,我们立即放火烧仓。”又讶道:“各位大哥因何一脸苦恼?”

    刘病已简略述说后,副将以旁观者的角度献计道:“我虽然不清楚由此到凉州的地理环境,却知直线永远是最快的,于常人有山河阻隔的问题,可是对如陛下般的非常人,是小问题。还有是鸟妖‘孑然一身’,我方‘人多势众’,可发挥人多的威力,关键在兵分多路。”

    许延寿拍腿道:“对!要掌握鸟妖行踪,其实不难,朝天寻找鹰踪便成。难就难在如何截他个正着。现在我们分多路不用掩藏的追他,封死他所有后路,将他赶往凉州的“穷巷“。另一边以最强大阵容,赶在他前头,于鸟妖与接应者相会前,教他饮恨,天山族兄弟的大仇,终于得报矣!”

    刘病已喝道:“烧寨!”

    副将传令过去,不旋踵四座仓库同时起火。

    放火的兄弟踢着水花奔下来。

    刘病已喝道:“起行!”

    众人齐声答应。

    壶衍鞮因毛乌素之失,不得不撤返后套,使鸟妖再不看好匈奴人,而最重要的,是与刘病已斗争成败的关键,再非在河曲的战场上,而是在凉州。

    人心是非常离奇的东西。

    直至偷听到哥舒嘱参红送信给香文前的一刻,刘病已仍一心死守河阵,等待正被张安世率军追击的壶衍鞮回来,好与张安世配合,己方的人,没半个对此有异议。可是当发觉当务之急,是鸟妖而非壶衍鞮,方猛然醒觉,原先的决定多么愚蠢。

    河阵的防御力与敌人的河寨相去甚远,勿说壶衍鞮有拓跋无量在的主力军,剩是壶衍鞮昨夜抵达的部队,他们即使顶得往,折损必然严重,且是不必要的。奇怪的是想法似偏到一端去,没法作出正确的判断。

    以张安世的机灵和丰富的战争经验,到后套后看一眼,瞧见狼寨被烧为焦土,洪水长流,立可掌握到壶衍鞮难以久留,因欠缺粮资。

    那时只要选地筑阵,不予对方有施展平野马战的机会,壶衍鞮别无选择下,唯有渡河北返,此时张安世的机会来了,趁其渡河之际,纵兵全力强攻。

    在如此形势下,精兵劲旅团的河阵实多此一举,徒令壶衍鞮有着力的好处所。

    刘病已等人的撤离,”无招胜有招“。

    赵广吁一口气道:“我的娘!说就容易,勿说走直线,连如何选取路线也教人头痛。”

    刘病已、许延寿、赵广和许延寿组成的快速高手团,翻上狼山一座山峰,寻路觅径。

    前方奇峰簇拥,群山耸峙,重峦迭嶂,蜿蜒千里,粗犷雄奇,壮观是够壮观了,却宜观不宜游。

    旭日在大后方,升离后套河原的地平。

    许延寿思索道:“你们猜,鸟妖能否估到我们舍壶衍鞮而追杀他?”

    他所想的,与赵广同样属担忧,似是不同的两回事,实异途同归。

    两人均是望山兴叹。

    眼前广袤的土地,有高耸入云的山系,身披银甲的雪峰,广阔的盆地,深切的河谷,茂林草野,要在这么复杂的广大区域内,寻找不知所终的鸟妖,无异于”大海捞针“。

    刘病已兴致盎然的道:“赵爱卿的问题,暂且搁置一旁,先来答提出的疑问,朕以为,以鸟妖为人,又与他的小命有关系,不论机会如何‘微乎其微’,亦必做足预防工夫,以防给我们追上。”

    许延寿道:“如果微臣是鸟妖,当晓得自己成为了陛下的头号目标,否则不应在毛乌素欲杀他而非壶衍鞮。在这样的情况下,微臣会猜测陛下在何处下手伏击他,以定应付之策,大致言之,就是在抵后套之前或后。”

    赵广冷哼道:“我们杀鸟妖之心,天下皆知,所以参红才拿鸟妖的行踪做交易。鸟妖之中途开溜,此为主因,怕壶衍鞮若再次在战场上失利,‘殃及池鱼’。而按皇帝陛下的分析,这个可能性比以前任何一个时候更大。”

    又向刘病已道:“陛下有感应吗?”

    刘病已断然道:“鸟妖应该已经康复。”

    许延寿道:“若然如此,他会用尽办法,逃避我们的追杀,包括所有诈敌、惑敌的手段,因此,即使我们紧追在他后方,用的是一般追踪的手段,仍大有上当的可能,遑论现在连他何时开溜、目前的位置,一概不知。”

    稍歇后沉声道:“其中一法,是采迂回曲折的路线,绕个大弯才往凉州去,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若在凉州东面的路上苦候他,将是白等一场。”

    赵广同意道:“鸟妖确是个不可低估的敌人。”

    许延寿道:“尽管他本来没想过,可是一旦凭猎鹰发现有人在后方追来,且像晓得他朝凉州的方向走,将猜到密函落入我们手里,而赵兄弟则是两人外能读懂密函者,如鸟妖仍要往凉州去,就是正蠢材。”

    许延寿骇然道:“对!”

    别人改变目的地,因约好了接应,会陷于”进退失据“,但于鸟妖绝构不成难题,以鹰儿送出鹰书便成。

    鸟妖和风夫人数十年“形影不离”,后者更得传他的操鹰奇技,他们间远距连结的方法肯定花样百出,超乎任何人的想象。风夫人因应形势重新部署布局,务令鸟妖逃离险境,避开刘病已等人的追杀。

    更可虑者,是香文亦赶往凉州,又或从北帮的手下处收到新讯息,将令追捕出现不测之变。

第五百一十章 骑上虎背() 
    截杀鸟妖,还须与他斗智。复元后的鸟妖,堪称天下间最难追杀的人,当年在那么恶劣的情况下,仍能成功溜往不管城,是有力的证明。

    现时关系到的,再非战争的成败,而是刘病已“长久之计”的成败。如被鸟妖成功遁逃,虽赢得对匈奴战争,却相当于对包括天山族在内的兄弟们没法交代,且是“纵虎归山”,“后患无穷”。

    许延寿倒抽一口凉气道:“若他舍凉州往别处躲,我们对他的去向更是无从揣测。”

    赵广笑吟吟的道:“技术就在这里!”接着向刘病已道:“微臣有说错吗?陛下。”

    刘病已欣然道:“赵爱卿真知朕心,他奶奶的,只要朕请出他老人家,任鸟妖胁生双翼,仍逃不出朕的指隙。”

    许延寿如在黑夜怒海浮沉的挣扎者,看到远方的光明,大喜道:“对!忘了陛下的灵觉身。”

    刘病已道:“所谓请出灵觉,并非厉鬼身,而是朕登有异平常的精神更高层次。“

    在刘病已看来灵觉天机类似造梦,又或佛家的禅境、道家的坐忘,是从日常起居饮食提升出来的境界。

    许延寿道:“陛下这番话,与微臣听过的某种古老精神法、无意识不谋而合。可知自远古而来,智慧之士早对此有认识。”

    刘病已道:“朕的奔驰和弹射,是道心有成后,与生俱来般的本领,不用去学,天然发展,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直到我们须寻路去奇袭狼寨,朕方是第一次有意的作为,发挥道心的威力。”

    他第一次施展弹射,是在听闻许平君去世的情况下发生的。事后回想,也是道心的一种形式,发生时往嵌入灵觉”神通广大“的奇异天地,能人之所不能。

    赵广道:“如今次再凭奔驰截得鸟妖,你的道心将变成你另一门看家本领。唉!问题在若如趟般,变成道心后六亲不认的,肯定将我们全撇在后方。”

    刘病已不慌不忙,从囊内取出一捆牛筋索,道:“幸好朕早有准备。哈!”

    三人目光落在牛筋索。

    赵广失声道:“你要将我们捆绑到一块儿?”

    刘病已赞道:“赵爱卿确善解人意,果然善于揣测朕心。技术就在这里,道心神通广大,可感应到千百里外的事,知我们所不知。当朕提升往其层次,朕即道心,道心即朕,自然而然可作出最明智的决定,每走一步,均是道心的脚步,也会因应形势,迁就三位爱卿,不用怕给朕扯得跌跌撞撞,又或行差踏错。最重要干粮和食水放在最易取得的位置,那即使要穿过沙漠,仍不虞渴死或饿死。哈!”

    许延寿点头道:“此为名副其实地骑道心的虎背,除非割断牛筋索,没得退出。”

    赵广苦笑道:“陛下可否保留少许清醒?”

    刘病已道:“那将变成对抗道心,怕影响了道心的超凡能力,弄巧反拙。”

    许延寿赞成道:“这不单是没办法里的办法,且为破鸟妖潜踪术的唯一手段,我们不得不试。”

    赵广目光梭巡反映着晨光、起伏绵延、无有穷尽的崇山峻岭,深吸口气,道:“刺激!”

    刘病已道:“朕已经这此决定了!”

    许延寿看看赵广,又瞧瞧陈汤,道:“大家准备好哩!”

    刘病已悠然醒来,一时间忘掉了为何在这里?在干什么?到记起时,猛地睁眼。入目的是美丽动人的星夜,耳闻水响,野外草林湿润的气味,充盈鼻腔,刹那的光景,他融入了天地去,然后重新走出来,记起正进行重大任务。

    刘病已坐起身,发觉躺在一个小水池旁,溪流自东北流过来,注入池里,再由西南角蜿蜒流去,疏密有致的白杨树,散布池水四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盘膝默坐的许延寿,于离他一丈许的疏林内默坐。

    赵广和许延寿两人脱掉衣服,泡在水里,非常享受的模样。

    赵广向据小池另一边的许延寿道:“皇帝陛下醒来哩!”

    刘病已难抗诱惑,学他们般脱个精光,跳进池内。池水没想象中的冰寒,温暖如春,对其筋骨起着舒缓的作用,感觉棒极了。他整个人浸进水里去,好一会儿再从高与腰齐的水冒出来,问道:“我们在哪里?”

    挨着岸旁大石而坐,只将头露出水面的赵广叹道:“不要问微臣,微臣刚刚睡醒,铁了心以后都不和这个着了魔的家伙捆在一起走路。”

    左边的许延寿叹道:“若陛下再走下去,微臣肯定要割断牛筋索,我的老天爷,这一生人从未试过这般艰难辛苦,陛下却像可这样子永远持续下去,幸好时缓时快,尚有喘息回气的机会。”

    又道:“经此磨练,微臣的意志大有裨益,不过!确像赵兄弟般,不想尝第二趟。”

    刘病已哑然笑道:“对不起,朕不是蓄意的。哈!我们走了多久?”

    赵广闭眼睛,呻吟着道:“山下山,穿林过野,太阳升起来、落下去,被皇帝陛下扯野猴似的,至少扯着昼夜不停地跑了七天七夜。这是第七夜。”

    刘病已失声道:“七天七夜?”

    许延寿道:“开始时还可以计算方向路程,到第二天已晕头转向,只知筋索扯往哪一方,就随着筋索攀高跃低,不但脑子没法思索,腿子也没了感觉。真奇怪竟可陪陛下走这么远。”

    赵广咕哝道:“皇帝陛下本来就不是凡人来的。”

    许延寿续道:“幸好昨天黄昏,陛下抵达此处后,忽然将牛筋索震得碎裂,就那么倒在池旁,沉沉睡去。我们只晓得倒往地,接着不省人事,睡醒时的感觉棒极了。”

    刘病已喃喃道:“七天七夜,岂非奔了过千里?”

    赵广哂道:“陛下勿高估自己。起始的三天,仍是在山区内奔奔跑跑,又有大段时间是穿过沙漠。陛下还似乎感应到远方某处的动静,不时调整方向。”

    许延寿道:“微臣首次认识到,不论心内多么想,原来仍敌不过身体的疲倦,非是不想到山谷外看环境,而是连指头都动不了。”

第五百一十一章 盲人骑瞎马() 
    赵广问刘病已道:“陛下感应到鸟妖了吗?”

    刘病已默然片刻,道:“朕没丝毫的感觉。”

    又道:“却感应到很多人,附近该有座城或镇,道心领我们到这里来,应有关键性的作用。”

    赵广叹道:“真有趣!我们盲人骑瞎马的来到这里,却完全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

    刘病已接过他的话头道:“存在即为合理!”

    他站起来,一边舒展筋骨,做着超乎人体极限的诸般奇异动作,来到池旁,半蹲下来,道:“想想吧!假设鸟妖猜到密函落入我们手中,那不止须警告风夫人,还须警告杨玉,着他撤离凉州避祸,任灵觉如何神通广大,总不可能无事不晓,于掌握精擅明玉功的鸟妖,在其全力潜藏下,未必可掌握得那么好。于是灵觉改为感应其深悉的风夫人一方,虽说对象不同,可效果是一样的,一旦给灵觉锁定,一举一动,全瞒不过它。”

    见三人呆瞪着自己,欣然道:“经过战火的洗礼和磨练,又在无自主意识下了,奔驰七天七夜,刚才更能坚持不倒下去,朕终做出了过去几年来梦寐以求的突破,于醒过来的前一刻,达至圆满贯通,开启无意识之境,悟通了现时所处的位置。”

    许延寿三人齐声喝采。

    赵广道:“还不下来洗操?”

    到刘病已也泡在池水里,四人各据水池的一方,接受池水无微不至的抚愈,许延寿叹道:“此种感觉有如骑了虎背一般,虽令人试过一趟后,永不想尝第二次,却可使人回味无穷。”

    赵广仰望夜空,道:“快天亮哩!我们又要忙碌了。”

    许延寿的脑筋开始活跃,思索道:“假设风夫人和杨玉等确在附近等待鸟妖,那鸟妖一到,他们将立即离开,由于我们不知鸟妖何时抵达,情况对我们非常不利,一旦不能趁鸟妖落单时截着他,将大添杀他的难度。”

    刘病已估算道:“鸟妖该比我们落后至少半天至一天。”

    许延寿道:“多想无益,泡够了吗?何不到山谷外看看?”

    众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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