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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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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病已估算道:“鸟妖该比我们落后至少半天至一天。”

    许延寿道:“多想无益,泡够了吗?何不到山谷外看看?”

    众人同意,“依依不舍”地离开水池,运功蒸发水气后,穿衣离开。

    从山高处望过去,五十里外横亘着一座颇具规模的县镇,数百多间房舍,全体坐北朝南,没有镇墙,于南面和西面设象征入口的牌坊,后方一列山峦,林木茂盛,成为县镇的天然屏障。小河从林木间蜿蜒流入县镇,将其分为东、西两岸,出镇后折向西南,在他们所处的小山左方流过。镇子的东面有大片良田,池塘罗列,当得“山环水绕,田畴膏腴”的赞语。

    赵广咋舌道:“我的娘!这无名小镇竟这般兴旺?”

    一条车马道绕镇后靠山的西北而来,接通西门另一条车马道,由南门开始,沿河延展,往东南去,与河流“分道扬镳”。

    此时从西北来的车马道人马“络绎不绝”,但只有人来,没人离开。

    在他们右方朝南门去的道路,相比下途人少多了,看了这么久,只有两辆驴车驶过,该是住在附近赶早集的农民,车载的是蔬果粮货一类东西。

    许延寿道:“这不是汉人的村镇,房舍多为灰白色的土砖泥石屋,坚固实用。”

    许延寿仰望晴空,道:“不是入冬了,为何愈来愈热?”

    刘病已叹道:“你奶奶的!这是高原的气候,有点儿像沙漠,太阳普照时,热得像夏天。与沙漠非热即寒相比,多出其他春、秋两季,且可在一天内发生,随时下大雨。”

    赵广道:“不是吧!道心竟领我们到高原来,是否跑错了地方?”

    刘病已苦笑道:“现在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认定可在这里截得鸟妖,办起事来才有劲。唉!谁带着钱囊呢?朕的肚子正咕咕的叫着。”

    四人你眼望我眼,接着一起失声大笑。

    赵广喘气道:“我的家财,全交予兄弟保管。”

    许延寿忍住笑道:“我带的金子,给锁在幽州的府库内。”

    陈汤苦恼的道:“我一直带在身,到动身追鸟妖前,方交给兄弟。”

    为方便追击鸟妖,四人尽量轻装路,不带弓矢,除许延寿还有把剑外,其他三人连马刀都没半把。

    刘病已捧头道:“人无财不行,四个穷光蛋可以干什么?今晚肯定露宿街头。”

    许延寿轻松的道:“没钱,可以赚回来鸟妖逃了,却铸成一大恨事。我们倒不如先想通,为何灵觉领我们到这里来,直接入镇不是更清楚分明?”

    许延寿道:“他老人家的心意非常清楚,就是前面的高原大镇是寻得鸟妖的关键,大可能是鸟妖约定与风夫人会合的地点,然后远走高飞,避往西域去。风夫人非是孤身一人,故不宜直接入镇,致打草惊蛇。勿忘记风夫人有飞鹰传书的绝活,若被她通知鸟妖,我们怕要来另一次奔驰。”

    刘病已摇头道:“道心都没用,朕感应不到鸟妖,等于他老人家亦无计可施。”赵广问道:“那你感应到风夫人吗?”

    刘病已闭双目,半晌后睁开,喜道:“似乎有点儿感觉,但距离很远,模模糊糊,她的明玉功该与鸟妖的有段距离。”

    赵广道:“陛下的内功大有精进,对从未沾过你真气的风夫人,亦能生出感应。”

    刘病已一呆道:“得赵爱卿提醒,朕方感到自己的改变,刚才不得已下,朕竭尽所能的去搜索,竟勉强有点感应,确是朕以前办不到的。”

    众人听得精神大振,因对截杀鸟妖,跨前一步,从“茫无头绪”,至或有着落。许延寿欣然道:“这就对了!凭着陛下的道心,我们赶在鸟妖和风夫人两方之前,早一步来到这里。现在就是敌我较量的一刻哩!看我们如何利用取得先手的优势。”

    许延寿道:“情况没这么简单,杨玉既挑选这里,该有他的理由。如我们找不到个中原因,有机会功亏一篑。这也是道心领我们到此而止的背后含意。”

第五百一十二章 天网不漏() 
    刘病已想得头大似斗,许延寿“言之成理”,鸟妖猜到密函落入他们手上,知刘病已绝不放过他,刘病已的厉害,他非没领教过,任他飞到“天涯海角”,仍有办法紧追在后,若不是得拓跋无量打救,接下来又有援军赶至,那趟他便没命。

    故而今次鸟妖将施尽浑身解数,远遁塞外,以避追杀,不但要藏踪,还须藏形,易容化装,直至抵达安全地点,且时刻保持警觉,有何“风吹草动”,立即催发潜力,来个远扬千里。这样一个已成“惊弓之鸟”的顶级高手,要截着他谈何容易。

    赵广沉吟道:“这个镇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地方?”

    刘病已心中一动,冲口而出道:“这是个大了十多倍的山南驿。”

    这句话扣动了许延寿的心弦。

    许延寿点头道:“对!”

    四人同时升起奇异的感觉。

    当年的西域之行,常惠等人在山南驿首次遇上鸟妖,若鸟妖在这里被杀,就是在另一个驿站终结生命。两驿之间,带着浓烈宿命的意味。

    许延寿道:“如何行动,方不致‘打草惊蛇’?”

    刘病已听而不闻地自言自语道:“听说当时常惠到山南驿,也是不名一文,差些给逐出门外去。”

    赵广嗫嚅道:“听得老子心寒。”

    许延寿道:“我们肯定来对地方。”

    赵广讶道:“兄弟似比我们三人看得都要乐观。”

    他此句话并非“无的放矢”。一向以来,由于许延寿心切杀鸟妖,因而“患得患失”,比任何人多上几重忧虑,可是际此刘病已、赵广和陈汤面对眼前此镇,就像看着个灵觉炮制出来的哑谜般,不知如何入手的一刻,许延寿却比他们表现得更轻松、更乐观。

    许延寿略一沉吟,道:“很奇怪,不知如何,我忽然间对杀鸟妖,信心十足,大有‘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奇异感觉。”

    刘病已记起许延寿曾向他说过,这阵子经常梦到天山兄弟,像催促许延寿为他报仇雪恨般,大喜道:“朕明白哩!理该为‘冥冥之中,自有主宰’,这个‘冥冥’,正是天山兄弟的在天之灵,透过你来发功。嘿!定然如此!”

    赵广道:“陛下能不能不说这类东西,令人’毛骨悚然‘。”

    刘病已…怔道:“赵爱卿害怕吗?并非第一次哩!”

    在这次出征过程中,刘病已曾经跟他开过善意的玩笑,曾骇得赵广“魂飞魄散”。

    赵广老实答道:“我小时有段时间,非常怕黑。”

    许延寿、许延寿和刘病已听得你看我、我看你,接着齐声大笑。

    天不怕、地不怕的赵广,竟然惧鬼,教人意想不到。

    赵广尴尬的道:“我的问题是想象力太丰富,容易从黑暗里看到幢幢鬼影,有什么好笑的。”

    许延寿不解道:“偏正是你,爱独自一人在暗夜里活动,本身便比其他人似幽灵。”

    赵广道:“没人提起便成,特别是这小子,怎晓得他是否感应到我看不见的东西。”

    刘病已道:“朕终想到万全之策。”

    许延寿叹道:“怎可能呢?依眼前情况,唯一办法,是摸着石头过河,见步行步。”

    赵广不解道:“既不知敌,如何定计?”

    刘病已欣然道:“所以说是策略,非是计谋。”

    许延寿投降道:“微臣还是不明白!”

    刘病已道:“朕的策略,就是由兄弟打头阵,‘堂堂正正’的入镇,爱干什么,就干什么,顺心行事。”

    赵广一头雾水的道:“这叫什么策略?”

    刘病已信心十足的道:“此招大有名堂,叫‘天网不漏’,俗语有云,‘阎王要你三更死,不留人至五更天’。一直以来,朕总有个测试命运的念头,只是每当面对如潮浪般迎头打过来的现实,什么娘的命运全被抛诸脑后,难得才有眼前这般的天大机缘,怎可不付诸实行?”

    赵广问道:“那我们三个干什么?”

    刘病已摸摸脸上的须髯,道:“我们没有任务,‘袖手旁观’,‘静观其变’,不介入,不干预。”赵广道:“有点道理了!”

    许延寿道:“对方除风夫人外,其他人不认识我。”

    又解下佩剑,递给陈汤道:“御前剑士,岂可无剑。”

    陈汤欣然接剑,道:“兄弟有何感觉?”

    许延寿没犹豫的道:“陛下的安排,乃最佳的安排。不知你们有否同样的感觉,当晓得陛下截着鸟妖写给香文的信时,我便有鸟妖‘气数已尽’之感。”

    陈汤坦白地道:“我当时想的,是另一个方向,就是皇帝陛下确为承天之意的真命天子,否则岂能如此处处逢春、因缘巧合?”

    没有遇上敌方欲从君子津潜往长城内的高手团,刘病已不会独自上路,路过山中,藏身猛狼石下,日后更不懂循旧路攻占狼寨,又三流合一,洪水破敌。而惟有在那样的情况下,哥舒方肯遣参红送出他读不懂的密函,希望得香文之助剌杀壶衍鞮,也因而被赶往截流的刘病已拦个正着,化解危机,引发出撤离、追杀等连串事件。

    在所有事情背后,似有一双无形的手,主宰一切。

    刘病已搓手道:“他奶奶的,就这么处理,拿命运博他娘的一铺。”

    忽然间,事情再不依常理而行。若依常理,能截得鸟妖的可能性,确“微乎其微”,除非他让猎鹰在头顶上满天飞。鸟妖亦不会在任何地方停留,与风夫人会合后,立即“远走高飞”,有那么远,躲那么远。更怕他写了第二封密函,交给杨玉,坏刘病已的事。

    杀鸟妖的机会稍现即逝,错过了没得回头。

    许延寿道:“真的是微臣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刘病已道:“什么娘都不用顾忌,这是‘欲盖弥彰’的道理。”

    许延寿洒然道:“微臣去哩!”刘病已、赵广、许延寿来到路上,朝镇子举步。

    许延寿领前三、四里,走得轻松写意。

    一队人马,从后方迅速赶上他们,二十多骑扬起尘土,三人不愿多事,避往道旁。对方毫不领情,经过时个个别头来看他们,眼神凶厉,绝不友善,然亦没其他举动,迅速去远。

第五百一十三章 除妖镇() 
    陈汤道:“这批骑手底子不错,看来属某一帮派的人物,没一个是汉人。”刘病已道:“应为某族的人,这么联群结队的从东面赶回来,不会是好事。”

    赵广道:“算他们识相,再多望一眼,我就每人赏个令他们永远爬不起来的耳光。”

    刘病已向陈汤笑道:“看!这家伙若非遇上朕,肯定天下多了个‘横行霸道’的大邪人,不知有多少人遭殃,现在则变成行侠的义士。”

    陈汤欣然道:“咦!天气变哩!”

    天上乌云流窜,掩去阳光。

    赵广道:“真的很冷!我们三天前吃尽干粮,算算整整两天没东西下肚,气虚体弱,不宜淋雨。”

    刘病已摸摸背囊,讶道:“朕是否边奔驰边吃东西?”

    陈汤笑道:“每逢陛下进食,速度减慢,我们当然趁机吃喝。”

    再仰首观天,叹道:“不提犹可,提起便饥肠辘辘,愈感寒冷。他奶奶的!竟是下雪。”

    漫空飘雪,从天降下。

    刘病已笑道:“看!老天爷多么体恤我们,淋雪怎都比淋雨好。”

    顿了下道:“很古怪!忽然间朕对杀鸟妖的事,如许兄弟般充满信心,似预见鸟妖末日的来临。”

    赵广好奇问道:“是否与开启了无上意识有关系?”

    刘病已道:“或许如此。所谓‘无上意识’,又有人称之为‘彼一’,是个笼统的说法,指的是贯通了往上的精神通道,接触到高层次的自己。只看你能否得悟,是出自同样的道理。当那境界出现时,你‘清清楚楚’知道,却没法用言语来描述。”

    整片山原给雨雪统一同化,白茫茫的,纯净洁美。在天地动人的美态下,很难想象人世间的“藏污纳垢”。

    车轮声自后方传来。

    三人均抱着闲事莫理之心,避往一旁,没回头张望。

    雪愈下愈密,前面的许延寿,消失在迷茫深处。

    他们似走在通往幽冥的路上,人世和阴间,再无分隔。

    陈汤思索道:“难怪只见有人从西北来,却没人朝西北去,风雪阻拦了路途。怕要到明年春天,才有人往那边走。”

    赵广道:“这场雪,将令很多人滞留,这两天该非常热闹。”

    又向刘病已道:“凭陛下的眼力,不论鸟妖易容改装成何模样,仍可给你一眼认出来。对吧!”

    刘病已苦笑道:“理该如此,但对鸟妖却没十足把握,因‘明玉功’另辟蹊径,何况此人诡变百出,能瞒过朕的眼睛,毫不稀奇,在人多气杂的地方,容易看漏眼。”

    一辆马车驶至,没停留的越过他们。

    驾车的是个骠悍大汉,经过时还向他们打招呼,充满友善之态,与前一批骑士成强烈对比。

    待马车去远后,刘病已道:“车内载的是两个女子。”

    许延寿和赵广大感意外。

    刘病已道:“肯定没风夫人在其中。”

    两人这才释然。

    刘病已道:“许爱卿入镇哩!我们赶快点。”

    三人加速步伐,朝镇口奔驰。

    刘病已嚷道:“我的娘!”

    赵广和陈汤见他眼瞪瞪瞧着离他们逾百丈山镇南门的牌坊,知他读到上面的刻文。他们循他目光望去,雨雪纷飞里,刻文是“模模糊糊”的三个字体。

    赵广喝道:“有何好大惊小怪的?难道竟叫‘落鸟坡’,又或‘除妖镇’?”陈汤笑道:“鸟妖绝不找地名犯忌的地方与风夫人会合。”

    刘病已吁一口气道:“他奶奶的!此镇名‘边城驿’,鸟妖由彼驿开始,亦将于此驿终结,应了朕早前说的话。”

    赵广点头道:“的确很玄。咦!好像有人在里面引吭高歌。”

    三人脚步加速,瞬眼间已抵驿镇的南门入口,“边城驿”三字清楚映入眼帘。感觉古怪,如斯遗世独立的处所,若非道心领路,他们极可能永远不晓得人间有这么一个地方,边城驿于他们来说,等于不存在之地。

    就在他们穿过牌坊的一刻,他们与边城驿结缘了。

    远看房舍像挤在一块儿,近看原来“疏疏落落”,且不工整,东一间、西一间的,连接南门的当是驿内的沙泥路主大街,“弯弯曲曲”,却颇宽敞,最阔处足有十丈,窄处则不够五丈,可知驿里房舍的分布如何不规整。土石屋,一堆堆的往两边扩展。若视之为临时营账,理所当然;视之为县镇,则是全无法度,杂乱无章。

    陈汤欣然道:“兄弟在为我们的肚子募款。”

    雪粉飘飞下,房舍街巷,全换上白色的素净新装,将杂乱统一。就在大街深处,许延寿立在街的一边,以他们听不懂的语言,深情地以他独特的腔调嗓音,纵情歌唱。

    三人不谙音律,亦不晓得许延寿在唱什么,却毫无困难明白了他通过歌声,表达出旅人的感触。感情真挚动人,虽对家乡深切思念,但似乎永远到不了家,是流浪者无根浮萍的情怀,既伤情,又对未来的去向充满憧憬和渴望。轩昂处,使人想到塞外的草原和沙漠、青葱的绿野和蓝天;低回处,淌流着梦魇般的无奈和伤情。

    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这个轻雪飘飞的天地里,许延寿深情动人的流浪者之歌,正为边城驿的单调作出最佳的补白。仿如伴随仪式、充盈魅惑意味的颂赞。

    下雪的关系,街上行人不多,然而,确有人被许延寿的歌声打动,驻足静听。

    先前赶过三人的马车,刚经过许延寿的位置,忽地车速减慢,并在街的斜对面停下来。

    赵广回应陈汤的话道:“听歌的大不乏人,解囊的没半个。唉!看来有钱财也没用,这里不见客栈,亦没食肆,天寒地冻,打猎肯定空手而回。”

    陈汤道:“勿悲观,忘了先前所见,有人赶着载满蔬果的驴车入城吗?不过兄弟说得对,没人拿半个子儿出来。”

    刘病已分心二用,边听他们对话,边细意聆听。许延寿的歌声虽荒寒悲慨,然处处点缀着掩不住的欢愉,显是因为复仇有望,这种揉集着悲和喜的曲意,哀而不伤,格外迷人,使人想一听再听。

第五百一十四章 等运到() 
    说话间,三人继续举步走。

    陈汤询问的目光来到刘病已身上。

    刘病已苦笑回应,道:“朕也不知目的地是那里,只能继续往前走下去。”

    赵广道:“微臣的两条腿仍不大听话,何不找个地方坐下来,‘名副其实’的‘静观其变’。”

    此时许延寿吸引了更多人在街的对面听歌,刚驰过的七、八个骑士,勒缰下马,可见他的歌声有多动人。

    许延寿不理会别人的目光,似驿内不但剩下他一个人,天地间也再没有其他人。刘病已于离许延寿约五十丈处停步,见旁边的土石屋外有堵齐膝高的矮石墙,道:“这是我们现时最好的归宿,边听歌,边淋雪,等运到。”

    陈汤哑然笑道:“等运到!形容贴切。”

    三人移到矮墙坐下,均心舒神畅,因再非无家可归,至少有道矮墙为伴。坐下去后,均有不愿站起来的慵懒滋味。

    刘病已坐中间,左边的赵广凑近他,道:“看!没人敢站近那辆马车,似马车载着的是瘟神煞星。”

    刘病已点头同意。

    在许延寿对街处,聚集逾百人,因许延寿开始施展解数,不再卓立不动,而是以暗含舞蹈的精妙动作、表情,大幅加强他歌唱的感染力,为此在他对面街的位置,看得最清楚,观者遂全体移师到街的另…边去。

    虽为清唱,但因其超凡的歌艺,令人于无乐处听到音乐,其声线本身已是动人的乐器。

    可是,马车在处左右无人,最接近者,仍有丈许的距离,若似生人勿近。

    陈汤充满希望的道:“看吧!曲罢解囊,定是这样子。”

    刘病已笑道:“爱卿比朕更饿!”

    陈汤没愧色的道:“微臣的情况较特殊,像个大病初愈的人,不愿续困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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