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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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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驿门在望。

    记起花容说过,若要找他,可到首间土屋找人传话,就在此时,心生异感。刘病已别头后望,风雪下不规整的长街”模模糊糊“,两边的房舍似失去了实质,却没发觉有异常的情况,可是自己道心式的感应,从未出过误报,怎会一无所察?

    雨雪深处,两道人影现形,渐转清晰。

    前方十多步外的雪地上,有东西动了,就如一团雪活了过来,往来人窜去,快如飞箭,刹那工夫就迎上走来的两人,更扑入其中一人怀抱里去。

    刘病已转过身来,啧啧称奇,心中涌起难以描拟的触感。

    来的是许延寿和天竺女郎,肩并肩的,态度亲昵,绝不像今早方初次邂逅的男女。前者于原本的装束外,加披厚长棉外袍,又戴上帽子,该是盛情难却下,接受的御寒装备。

    天竺女紧裹在连斗篷的纯白羊毛皮袍内,由于她身形高跳优雅,穿得非常好看,与风雪合而为一。

    虽漫步走来,刘病已总有两人在雪地上共舞的奇异感觉。刘病已张开两手欢迎他们。

    许延寿与今早离大饭堂去见善德大妃时的神态,分别明显,多了某种他一向没有的东西,而正是这东西,使他看来”神采飞扬“,浑身魅力。

    他奶奶的!

    这小子认为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终于发生。

    许延寿趋前两步,与他紧拥一下,在风横雪狂之时,抱礼令人别有深刻滋味。许延寿离开他,回到天竺女旁,介绍正含笑向刘病已施礼的天竺女道:“她叫云泥,是天竺和匈奴间克拉底国的人,习艺于该国地位最尊崇的武学大师卓多拿,因善德大妃有恩于克拉底,云泥奉王命到天竺伺候大妃,以三年为期,亦令大妃动了返故地探望族人之心,因成此行。云泥说她有办法为我们寻得鸟妖。唉!想不信你的‘天网不漏’也不成。”

    “天竺女”原来并不是来自天竺,而是北面的小国克拉底,不过,她与刘病已认识或见过来自天竺的美女,同样轮廓特别清晰分明,如若刻削,形相极美,双眸深邃诱人,所以绝不怪许延寿这么快坠入无法抗拒的情网,他也有”一见钟情“的倾向,如此美丽的异国女郎,谁能不为之”颠倒迷醉“。

    刘病已”自然而然“在她娇躯搜索起来,非是登徒浪子的无礼目光,只在看那白东西躲在她外袍内何处。

    云泥当然知他在找什么,浅笑道:“瞒不过胡当家呢!雪子快出来打招呼。”又以刘病已听不懂的语言又轻又快的说了两句。

    雪子从斗篷内美女的玉项位置探头出来,小如点漆的黑色眼睛好奇地打量刘病已两眼,又畏缩的退返斗篷内主人提供的密藏处所。

    刘病已赞道:“厉害!我要到它移动,才发觉它不是一团雪块。”

    许延寿笑道:“你也快变雪人了!”

    刘病已道:“淋雪和淋雨的感觉同样地棒。”

    许延寿道:“刚才我们做了个小试验,云泥着雪子到你坐的位子嗅过后,将我们带到这里来。”

    云泥”小鸟依人“的傍着许延寿,”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说话,那种深情款款的样儿,刘病已心中也不由得为之一动。

    许延寿续道:“雪子是在克拉底山区雪原上的生物,非常罕有,适应力强,是雪狸的异种,嗅觉敏锐,须秘传的手段方可驯服它,关键处在乎人与动物能互相敬重。”

    刘病已抓头道:“问题是我们怎找得鸟妖坐过的地方给它嗅嗅?”

    云泥“噗哧”娇笑,向许延寿撒娇的道:“胡爷的话很有趣!”

    许延寿对云泥的痴缠表现得”落落大方“,保持一贯的潇洒自然,在这方面他有这种似与生俱来的洒脱气质,许延寿更多表现出浪人的不羁,也正是他最吸引女性,令她们一见倾心的魅力。

    许延寿道:“方法是云泥想出来的,她是‘旁观者清’,知鸟妖是养鹰的人,与猎鹰长期接触下,会染上鹰的气味,非是用水可以冲刷掉。”

    刘病已叫绝道:“对!这么简单的道理,偏我们想不到。”

    云泥道:“你们想不到,因你们没雪子嘛!”

第五百二十七章 及时雨() 
    许延寿道:“堡内养有多头狩猎用的鹰,在出发寻妖前让雪子嗅个清楚后,我们立即冒雪动身。”

    刘病已头痛的道:“朕要先找到陈、赵爱卿,着他们出手助总管,对付杨玉。”

    许延寿道:“赵兄弟方面微臣负责,微臣会请总管帮忙。我们的御前武士到哪里去了?”

    刘病已道:“爱卿不用担心他,到时候他自然返大饭堂去。爱卿先回去设法,朕还有一件紧要事须处理。”

    许延寿讶道:“什么事?须否微臣帮忙?”

    刘病已轻松的道:“如与朕构想吻合,人多了反不灵光。”

    许延寿皱眉道:“究竟为了何事?能否告诉微臣”

    刘病已沉声道:“朕要杀一个人!”

    刘病已步出西驿门,车马道绕过北面的山峦,从西北而来,前方半里许处,有一列疏树林,林木的另一边,山区起伏,此时全积上厚雪,再没有明显的分野。

    刘病已脚步不停的朝雪林走去。

    边城驿坐北向南,将其与外界连接的是北道和南道,前者通往西域,是下青海高原的通道快捷方式,直抵阳关西面的半荒漠地带。

    据间住所言,杨玉若从凉州起步,最快的路途是先西行出阳关,再从北道登边城驿。

    南道通往现已成匈奴领土的地域,也是偷运私盐的主干道。盐货小批小批的运来,储存在羊角坳的盐仓里,集积至某一数量,再大批的由北道送往高原下。一天边城驿仍在氐人手中,可保北道的安全。故此边城驿对杨玉的贩运私盐,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昔日杨玉掌权之时,盐货爱走哪条路线,有他包庇,故私盐愈做愈大。然”今时不同往日“,边城驿线已成青海区偷运私盐的命脉。

    谁都晓得剩靠单一路线,风险极大,一旦给截断,将断去盐货的重要来源。因此另辟路线,乃杨玉当务之急,香文进军中土,建立北帮,乃理所当然。北帮实可视为塞外最强大的私盐集团的入侵,故财雄势大,加上勾结霍家,大家共享庞大的利益,谨守皇法的本地帮会,压根儿不是对手。故而派“胡子睿”今次到边城驿来,是开辟新路线的延续,”合情合理“。

    边城驿与东面的中土,为广阔的山区阻隔,要从那边来,惟有像刘病已等四人般”攀山越岭“,少点功夫都不成。但却肯定是鸟妖到边城驿来的路线,因便于隐蔽行藏,不像北道般无可躲隐。如他们早先研究过,鸟妖本身武技强横,又有高空探子随行,周身法宝,堪称天下最难追截的人,当年如是,今天仍没失去优势,如非有自己的道心灵觉,他们已追失了他。

    可是在现今的情况下,明明清楚鸟妖的目的地是边城驿,要伏击杨玉容易,截着鸟妖的可能性仍”微乎其微“。

    以鸟妖的奸狡,绝不会“大模厮样”的入驿,而会留在山区内,看清楚形势,待与风夫人会合后,方决定下一步怎么走,那时即使被刘病已等神迹般寻至,逃起来仍非常方便。

    在如此情势下,这场大雪和雪子,成了他们的及时雨,许延寿遂有不得不信“天网不漏”的感叹。

    鸟妖须躲避风雪,他的猎鹰更不可受寒,暂难做他的耳目,刻下或许藏于边城驿东面山区某一秘处,等待他们去撒网捕他这尾大鱼。

    在出发前,他要先处理花容和他滞留驿内的人。

    杨玉的生死,牵涉到氐人未来的命运,亦是刘病已处理民族关系的筹码,变得与杀鸟妖同样重要。能割下杨玉的首级,等于斩断了香文在中土西面和西域的连系与支持,乃从根本上打击香文的厉害手段。帮会的运作,无财不行,骤然断去一条大财路,对香文的打击,可想而知。

    不论哪个身份,盐枭或匈奴头号通缉犯,杨玉都是见不得光的,从这么一条唯一通道登高原而来,必”步步小心“,”处处留神“,且有花容在另一端接应,保证道路安全。在这样的情况下,稍有异样,定招杨玉和风夫人的怀疑,例如见不到花容来接应。

    大雪改变了一切。现在有任何异常情况,皆可归因于风雪阻路。

    风夫人手上至少有一头至两头猎鹰,可在敌人接近时先一步示警,却非在”狂风暴雪“的时候。所以任何行动,必须趁”雨雪连天“的大好时光进行。

    有花容和他的人在驿内,特别是刘病已来了,又揭露他们对氐人有所隐瞒,花容必使人密切监察,氐人倘有异动,他们将有警觉。为免”节外生枝“,首先要办的,是把花容和他所有在驿内的手下,彻底铲除。刘病已负责花容和他武功高强的几个随从,其他由间住包办。

    花容邀刘病已等到他在羊角坳的贼巢,想深一层,当非止防他向氐人泄秘般简单,因可以揭露的已说了,极可能是花容有其他密话须和刘病已说。刘病已这般路过他们在驿内的据点,必落入监视之下,花容若真有事和他说,现在便该尾随而至。

    尚差十多步进入雪林,花容单独一人从西驿门追出来。

    刘病已走到林边,转过身来。

    花容迅速来到他前面,于离他五尺处止步,轻松的道:“想不到下着这么大的雪,胡当家仍有闲情,到驿外散步。”

    刘病已哂道:“小弟何来‘闲情逸致’,不过惯了小心,怕汉军或匈奴人忽然杀至时,懂得‘择路而逃’。”

    又别头一望,道:“像这片广被数十里的疏林,可成小弟的救命草。”

    花容似”漫不经心“的道:“汉军若来,胡当家怎会不晓得?”

    刘病已心中一震,明白过来。

    但刘病已表面当然须扮傻,双目射出凌厉神色,盯着花容,沉声道:“花容兄是什么意思?”

    花容得意的道:“我还晓得,胡当家今趟到边城驿来,不为谈生意,而是杀杨玉,对吗?”

    刘病已二话不说,闪电移前,撮指成刀,朝花容胸口插去,以行动告诉花容,他说得非常对。

第五百二十八章 耗子落天秤() 
    花容不愧高手,虽大惊失色,仍能往右避开。

    刘病已掌尖插空,就趁错身而过,右肩轻碰花容左肩,撞得花容全身颤抖,却没侧跌开去。刘病已看也不看的,插空的掌反手拍往花容后背。

    花容来不及喝止,猛一旋身,双拳迎上刘病已的反手掌。

    “砰”的一声,劲气交击,花容应掌飞跌,直至背脊撞上林边一株大树,跌势方止,眼、耳、口、鼻全渗出鲜血。

    树上的积雪挂冰,大幅洒下。

    花容终以身负重伤的代价,换得说话的空隙,边挨着树干滑坐雪地,狂喝道:“住手!大家是自己人。”

    刘病已来到他前方,俯头看他,冷冷道:“谁和你是自己人?”

    黄昏前,雪停,却刮起狂风,风从西北吹来,刮起积雪,一阵阵的,比“风雪交加”更令人难受。

    许延寿以张告示的方式找到赵广,请间住派人在氐族人避世聚居的山区,展示由他亲书“找你”的布幅,看到的赵广一头雾水的返大饭堂。

    陈汤则到了东面的山区探索,入黑前回来,虽然此行他一无所得,仍然大致估计出鸟妖从贺兰山来的可能路线。依道理,抵达青海边缘区域,鸟妖的戒心该大幅减低,不再像之前般”小心翼翼“,采迂回曲折的逃亡路线。

    杨玉的登高原队伍被探子发现行踪,于离高原六十多里的登山路旁,扎营等待,却见不到有像风夫人的女子在其中。此探子乃间住派去族内数一数二的高手,精于隐蔽行藏,隐在风雪里窥伺小半个时辰,方返回边城驿报讯。

    这一行有二十多人,个个身手不错,足可应付任何突变。如单凭氐人施袭,且只能从上方攻往下方,部分人突围而逃的机会极大。现今加上赵广和陈汤,当然是另一回事。

    陈汤献计道:“不论杨玉要待风势稍减,又或高原的手下去接应,今夜绝不动身登上高原,至快也在明天日出后。”

    间住同意道:“山路积雪,白天走亦不容易,晚上更犯不着冒这个险。”

    刘病已等四人,间住和三十多个族内领袖、高手,聚在内堡的大堂商议。云泥亦参与,登时令气氛活泼起来,美女的威力确”无与伦比“,老老少少,均因她的”活色生香“,而精神焕发。但在云泥眼中,堡堂内只有许延寿一个人,”含情脉脉“的目光专注在他身上,每当许延寿瞧她,即报以清甜的笑容,弄得许延寿不敢将目光移往她处。

    雪子俯伏她香肩上,睡个”天昏地暗“。

    陈汤接下去道:“今夜我和赵兄弟先出动,抵达北路可监视杨玉一行人的适当位置,陪杨玉一起守待黎明。天明后一个时辰,扮作须匆忙赶路下高原的商旅,‘大模大样’的经过他们,然后埋伏在他们下方的山路上,此时总管以‘雷霆万钧’之势,向杨玉发动攻击,肯定没一人能漏网。”

    刘病已向间住提议道:“最好一边‘居高临下’以强弓劲箭远袭,一边以最精锐的族内战士打头阵攻下去,杨玉在‘猝不及防’下,将伤亡惨重,立即崩溃。”

    间住双目杀机闪闪,沉声道:“这个人口贩子死定了。”

    塞外高原上下的战士,最重声誉,沾手私盐并没违反他们的原则,因不是”伤天害理“的勾当,还可无远不至的供盐予缺盐区,补齐家用之不足。

    可是涉及“泯灭人性”的人口贩卖,则人人”深恶痛绝“。杨玉令本族战士与买卖人口沾上关系,间住和他逝去的父亲又须为此负上最大责任,对杨玉当然切齿痛恨。

    赵广看看许延寿,看看云泥,唇角飘出笑意,顿然令他的丑脸像会发光似的。道:“杨玉的命运,就这么决定,今次是老天爷收他,我们负责执行。”

    目光回到云泥香肩上睡得酣熟的雪子,怀疑的道:“雪积得这么厚,又随时再下雪,雪子仍可嗅到残留雪层下的气味吗?”

    云泥的目光移离许延寿,向赵广嫣然一笑,道:“雪子很有本领呵!可嗅到厚雪埋着的嫩草,远至数里外的气味,仍瞒不过它。”

    众人哗然,”难以置信“。

    刘病已乃过来人,道:“天下间‘无奇不有’,我们办不到的事,雪子却习以为常,不如此便没法在高地雪原世世代代的繁衍。”

    稍顿续道:“今早做了个小试验,使雪子在朕坐过处嗅得气味,它‘轻而易举’的在大风雪下找得我到哪里去了。”

    陈汤担心的道:“山区幅员广阔,纵横数百里,若选错方向,恐怕‘失之交臂’。”

    刘病已的话显然未能说服他。即使雪子有比犬儿更灵锐的嗅觉,要在地形复杂的山区,搜索精擅隐藏的鸟妖,无异”大海捞针“。

    风夫人的不见影踪,敲响警号,有可能选远路好和鸟妖在山区会合,那时他们是否到边城驿来,又或在山区隐伏一段时日,尚为未知之数。

    所以一旦错失,可能永远失去杀鸟妖的机会。

    陈汤并非白担心。

    许延寿道:“大家须对老天爷有信心。”

    赵广忽然”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刘病已。

    刘病已看看自己,蔚道:“有什么好看的?是不是忽然发觉我魁梧英伟,心生羡慕?”

    云泥“噗哧”娇笑,如鲜花盛放,许延寿也忍不住对她行注目礼。

    其他人发觉赵广的异样。

    赵广急道:“去你的魁梧英伟,耗子掉落天秤。他奶奶的!我是忽然‘灵机一触’,感到大当家欠缺了某一重要装备,极可能令陛下即使寻上鸟妖,仍‘功亏一篑’。大当家这次可是错误我了。”

    陈汤拍腿道:“我也有同感”

    刘病已抓头道:“究竟是什么娘的装备,为何本当家偏想不到?”

    陈汤猜道:“应该是忘记了拿强弓劲箭,我说的对吗?”

    众人纷纷点头。

    他们围坐大堂中央的大圆桌,地位身份较次者,就站在坐者身后,气氛高涨热烈。

    探子遍布边城驿的外缘区及附近山头,任何疑人接近,没可能避过他们的耳目。

第五百二十九章 寻妖图() 
    许延寿含笑道:“你们猜错了!”

    云泥撒娇的向许延寿道:“还要卖关子,快点揭谜底呵!”

    此时人人察觉云泥既是“英姿讽爽”的坚强女战士,也可以是迷死人不赔命、“千娇百媚”的女郎,一人两面的强烈对比下,令她更具“引人入胜”的魅力。

    许延寿道:“胡当家欠的是一件受得起风的宽大外袍。”

    刘病已两目上翻,挨往椅背,拍额道:“对!对!我为何没想到。”

    最有资格提醒刘病已的,正是许延寿,他曾研究过当年酸少跳崖,凌空追击穿上鸟衣的鸟妖的战例,“功败垂成“,印象深刻。

    刘病已心里涌起莫名的异感。

    如鸟妖重施故技,他将有本钱“如影附形”,继续追杀。

    现时山区内处处积厚雪,借得一点力,尽管从千仞高山之颠跳下来,只要不是撞在尖石上,刘病已敢肯定不用再死一次。那时狂风就是刘病已的环境,他自问在这方面绝不逊于鸟妖。

    更关键的是,鸟妖若已到达附近山区,其藏身等待风夫人与之会合的地点,已呼之欲出,必为山岭之上,对着广阔的空间,下方为起伏较缓的低地,亦是鸟妖最佳的逃亡位置,几为万无一失。

    他奶奶的!

    追杀鸟妖的行动,终现一线曙光。

    心中想的是一回事,到真正行动又是另一回事。

    三人一狸,离开南驿门,面对着从那个方向瞧去,仍是物与物间没有明显分界的冰雪世界,际此“月黑风高”、寒风阵阵的时候,稍有偏差,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虽说有“天网不漏”为后盾,仍怕造化弄人,根本是一场误会。

    伏在云泥肩上的雪子毫无动静,似好梦方酣,又或懒得不愿张开一双小眼睛。云泥则是有郎万事足,能依傍着许延寿,到哪里都是胜地乐土。

    刘病已朝许延寿瞧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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