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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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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病已淡淡的说道:“其三,朕打算给天下矿石分类命名,卿可以将此消息,转告墨门诸贤,若有意者,可以来长安参与此事!”

    这算是他抛出来的一个诱饵,用以来吸引某些墨家技术宅,同时,也算是给未来的西汉版本的百科全书的编篡做一个铺垫吧。

    谭统担心皇帝只是一时兴起,墨家弟子难以跻身高位,因而赋诗表达自己的忧虑,其中一句是:“上林如许树,不借一枝栖?”刘病已听到后,当即表了一个态,打消了谭统的顾虑。

    刘病已说:“朕将全树借汝,岂惟一枝!”

    后来墨家在刘病已冶下,果然兴旺发达起来,当然这是后话,此处不多说。

    ……………………………………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转眼就是地节四年的冬天了,这天,刘病已召来魏相,“开门见山”地道:“朕今天召丞相,是有一事要卿去办。”

    魏相连忙“恭恭敬敬”地道:“陛下请讲。”

    刘病已道:“朕登基以来,已过了几个寒暑,已用过本始、地节两个年号。”

    “陛下的记性确实好!”魏相是个聪明人,忙附和道:“微臣记得上次改元时,陛下好象说过四年要换个年号。”

    刘病已看他如此上道,笑道:“爱卿说的不错,今年快要过完了,地节这个年号朕也不准备再用了,爱卿下去给朕物色一个响亮的年号,朕明年要改元!”

    皇帝亲口吩咐,魏相多聪明的一个人,他不敢怠慢,忙道:“微臣这就下去准备,只是年号事关重大,微臣列出几个备选年号,请陛下御笔亲定。“

    刘病已道:“可。”

    刘病已之所以对这件事如此重视,主要是因为他深深知道,对于一个帝王来说,年号是帝王神圣权位的象征,孝武皇帝创立年号,用以纪年,是中国历史上一件大事。建元如此,改元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正如后世东晋人徐禅所说:“事莫大于正位,礼莫盛于改元”。

    西汉以前,帝王都没有年号,纪年均采用王号。就是使用王号连续记载年代,直至新的帝王即位。如周平王元年至五十一年、鲁隐公元年至八年、秦王(秦始皇)元年至三卜七年、汉高祖元年至十二年等。直到孝武皇帝即位,才出现年号。他即位时,便使用了“建元”年号。所以,唐代学者颜师古注称:“自古帝王未有年号,始起于此。”

    从孝武皇帝开始,几乎历朝历代的皇帝都有年号。其间,只有唐肃宗在位时,有半年左右的时间没有年号。年号出现后,就有了年号纪年。

    前世的刘病已,在工作之余,喜欢研究历史。他觉得在这“瞬息万变”的人世间,真实的生活常比虚构的故事更富想象力。经过千百年沉淀的历史更是如此,时空的变迁为往事增加了神秘感,消磨在岁月中的证据让实情更加“扑朔迷离”。

    或许在“不期而至”的某一天,沉睡千载的物证破土而出,指向青史中毫无关联的过客,让早已被人遗忘的旧事再起波澜。

    这就是历史为人们布下的谜局。它任由朝堂里演出“惊心动魄”的故事,又将真相深掩在宫墙之间。那些破碎的线索散落在人间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后世的治史者将它们捡起,拂去土痕与锈迹,片片甄别,拼接,聚合,终于勾勒出原本的清晰模样。

    在漫长的传统社会里,天子的年号如同日月轨迹一样权威而精确,一朝改元,天下奉行,没有人会拒不听命,也没必要去刻意混淆。而一旦年号错位,其中很可能就隐藏着难以言说的内情。

    刘病已记得前生曾经看过,有一位唐代赵姓女子的墓志在西安出土,铭文里出现了史书中从未记载过的“永新”年号,经过一番史海钩沉之后,竟带出了千余年前唐穆宗弑父夺位的一段隐事。

    匆匆改元又反悔的唐穆宗,本想将仓促颁行的年号与弑父的往事一同抹去,然而改得了官修的史书,却改不了已然埋入黄土的民间墓志,碑铭中的永新年号随逝者长眠地下,千载之后重现人间,让这段他选择尘封的遗事“水落石出”。

    他还曾经看过,北齐皇帝高演壮年早逝,将帝位传给弟弟高湛继承。但几年之后,高湛将高演之子、昔日太子高百年虐杀,太子妃恸极绝食,月余而逝。千余年后二人合葬坟茔重见天日,却发现墓志中太子妃的逝世时间在百年太子之前一年,而高百年的逝世日期也向前提早了几个月。

第五百六十二章 罗生门() 
    经过后世学者的一番考查研究之后,将颠倒的年月恢复原状,事件的原委,发现竟是因当时天灾频现,高湛为了禳灾杀死昔日太子,而墓志中有意混淆的时刻,也是为了祈求生人平安。

    错乱的时间顺序,往往是掩藏事实的最佳屏障。生死的时刻,诏令的先后,甚至日月星辰的运行轨迹,都可能成为惑人耳目的迷雾,而真正的事发时间、地点和背后的隐情,却往往被深埋在这错位的时空之中。

    幸运的是,在中国这个有悠长冶史传统的国度里,关于时间的记载无处不在,它们便成为后人得以解开谜题的契机。这些记载可能出现在官修的史书和民间的笔记里,也可能出现在庙堂的重器和店铺的商品中,还可能出现在墙角的城砖和荒郊的墓碑上。

    “书中不仅有黄金屋,颜如玉,看来还有罗生门呵!”刘病已自嘲似的笑了笑。

    在他看来,在古人留下的文字中,随处可见关于时间的误导。铜器上的年代铭文可能是决定制造的年份,而非实际铸成的年份;公文里的日期可能是若干年后的追记,并不能视作确凿的现场证据;竹简上的文字可能是掩藏千年的真相,也可能只是古人闲时的信手涂鸦。更不用说商人们有意制造的古物赝品与自撰铭文,更会时时干扰视线,让原本已经纷乱的头绪更加“错综复杂”。

    刘病已知道:还有那些本应精确无误的年号,也可能并非从一开始就存在,而是出于事后的追改。譬如在大汉朝,人们“耳熟能详”的孝武皇帝建元、元光、元朔等年号,就是多年后的重新追记与创造。又因地域辽远,从长安出发的诏令可能在一两个月后才到达边关,所以边陲小镇出土的文书里,往往会看到滞后的时间记载。

    而那些本应值得信赖的史书们,或许也会在漫长的岁月中悄然改换原本的模样。在文字流传的过程中,每一个勤奋而自信的读书人都有可能成为证据的毁灭者。

    面对世代相传的史书,阅读者、传抄者和刊刻者们可能会根据自己的历史知识,自行修订文中的记载。还有那些整理典籍的硕学鸿儒,习惯批注文字的藏书家,以及希望字句更流畅的书商们,都有机会调整前人的文字,却常在不经意间抹去最关键的线索。

    所幸在很多时候,传世的文字并非只有一种,此书中被修改的原貌可能保存在另一种典籍中,于是取此书一字,取彼书一句,几相对照,或许也能渐渐勘明事件的原委。

    然而事情绝非如此简单。没有先知会预示答案,冥冥中也不会传来神明的天音。证据越多不一定就越接近真相,反而有可能被各种无用的线索误导,走入无法辨识方向的泥沼。

    主流的声音未必就是真相,那也可能是因袭千百年前的错,从而使谬误万世流传。面对纷乱繁杂的线索,惟有靠推理者自己去思考,去推测,去判断,从全无路标的茫茫迷雾中寻出真正的方向,一步步接近谜局的核心。

    在刘病已看来,历史中隐伏的线索如同沉睡的彩色精灵,深藏在海底的每一颗神秘水晶球中。每当苦虑终解之时,思路触及之处,紧锁的水晶球豁然开启,苏醒的精灵逐次浮上海面,恍若珍珠连缀成串,辉映于天水之间,昭然白日,华彩流光。

    这才是独属于治史者的推理体验。历史总在不经意间铺设陷阱,又常有意无意将启示送到后人面前。隐秘的往事如同置于暗箱之中,外人虽难以得知其中的纠葛,但藏得再好的暗箱中藏不住的是天下大势,真正的缘由总会从当事人的施政举措和朝野反应中看出端倪。

    所以不必遗憾历史常失却真相,因为那真相可能就藏在颁行天下的每一道诏令中,藏在每一片秦砖汉瓦间,藏在每一个百姓的“离合悲欢”里,成为“流传千古”的痕迹,纵然“上天入地”,终究无处遁形。

    ……………………………………

    这天晚上,魏相失眠了,他在身上“翻来覆去”地想着心事,“伴君如伴虎呵!”在没有登上丞相宝座之前,他曾经无限向往,可是真当上了丞相,才明白不好当。

    就拿皇帝吩咐的事情来说吧,绝大多数的新帝即位,都不再继续前帝的纪年之数,而自第二年开始,又从元年起重新纪年。这种逾年改称元年的做法,就称为改元。

    改元不仅出现在新帝即位之初,也出现在皇帝在位期间。即皇帝在位中途不再延续已有的纪年顺序,又从元年开始重新纪年,亦称为改元。

    事实上,这种改元的做法,最早出现在孝文皇帝时。孝文皇帝在位23年,第17年改元。据《汉书?文帝纪》载,文帝十六年“秋九月,得玉杯,刻曰:‘人主延寿’。令天下大酎,明年改元。”即从第17年起,又称元年、二年……。由于他在位期间出现了两个元年,故班固在编撰《汉书》时,就将改元后的纪年称为“后元”。其后的孝景皇帝在位16年间,曾两次改元。所以,史书中又有了“中元”、“后元”之称。自孝武皇帝始用年号以后,但凡改元,年号也要更换。

    按照汉家制度,新君的改元周期应该与故君有所不同。既然孝昭皇帝每六年改换一次年号,那么后来即位的刘病已就应该改变间隔,以四年为改元周期。

    但刘病已即位四年,改元的日子却迟迟未至,直到两年之后,汉家年号才从本始改为地节。然而时空从此移位,本始五年和本始六年在人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地节元年和地节二年。

    本始年号的最后两个年份,就这样黯然隐去,有关那几百个昼夜的一切,后来都在皇帝的授意下,被追记为地节纪元。所有痕迹似乎都被刻意抹去,仿佛有无法言说的秘密降临人间,让那段岁月就此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第五百六十三章 天下陆海() 
    魏相在朝堂中的时间够长,所以他清楚知道皇帝陛下追改年号的那一年,长安城里确是悄悄“换了人间”。

    辅政近二十年的大将军霍光病逝,他曾经承孝武皇帝遗命,主持汉家内政外交,也曾经主导立帝废帝,先后辅佐三位少年天子,刘病已便是其中之一。

    在霍光看来,刘病已与此前的孝昭皇帝并无不同,自己的辅政地位“一如既往”,因此每六年改元一次的惯例,自然也无需改动。

    在这个以纪元为权威的时代,既然连年号都无法更改,天子的威仪自然也就“名存实亡”。

    在魏相看来,这就是那段消失的时间背后的故事。至于追改年号的真正用意,名为本始的那段时光,皇帝陛下就像每一个“胸怀大志”,迫于形势却又必须暂居人下的少年皇帝一样,他收敛起自己的锋芒,时刻观察着霍光的表情与行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本始末年的未央宫里,权倾天下的霍光“志满意得”地步出朝堂,却看不到自己身后,年轻的刘病已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坚定而又冰冷的目光深入骨髓,寒彻天地。

    岁月才是这世间最无情的杀手,它从来不会放过谁。本始六年,霍光去世,昔日的阴霾一朝散尽,皇帝陛下迅速重建每四年更换年号的制度,改元地节,追改之前的本始年号,用隐晦的方式昭告天下,属于陛下的时代已经开始。

    “我可不能学霍光那样嚣张跋扈,触怒天威。”魏相在心底里想到:“陛下乃是圣明之君,我当好好地伺侯他。”

    第二天,他便进宫向皇帝呈上了几个年号备选,刘病已看了看,选了一个“元康”,让他下去着手准备。

    刘病已取的这个年号,乃是取“元气康复”之义,与他准备中兴大汉的志向隐隐相对,更重要的是,终于可以告别那段名为本始的时光,那确是刘病已心底里隐藏得最深处的悲怆岁月。

    刘病已不禁“浮想联翩”:“也许就一直把元康这个年号用下去,有朕这个穿越者皇帝在,元康十年,就会有很大的变化吧,还真的有点小期待呢。”

    刘病已知道,在中国古代历史上,年号常被视为政权的象征和标志,与政权有直接的联系。使用或不使用某个年号,实际也成为衡量和判定是否承认该政权的标准。

    清军入关前,崇祯皇帝就已自缢身亡。但被使用时间最长的年号不是康熙,而是明朝最后一个年号——崇祯。

    一共被朝鲜使用了265 年。是什么原因导致朝鲜在明朝灭亡后,依旧使用崇祯年号数百年呢?

    原来,明朝灭亡之时,朝鲜李氏王国鉴于清廷军事和政治上的胁迫,被迫“俯首称臣”,成为清朝的藩属国。虽然换了新主子,朝鲜王室却对满清政权不大“感冒”,相反更加怀念旧主。

    受清朝统治,使用什么年号纪年,是一个非常敏感而又现实的问题。对此,不忘故主的朝鲜王室表现的有些“阳奉阴违”,除了对清廷的公文贺表使用清朝皇帝年号外,其他一切内部公文,包括王陵、宗庙、文庙祭享祝文,仍用崇祯年号,地方官使用的疏章、笺文也如此。

    据朝鲜《仁祖庄穆大王实录》记载,在明亡前用崇祯年号,在明亡后用干支纪年和国王在位年号。在仁祖之后的历代朝鲜国王《实录》中,只书干支纪年和国王在位纪年。至于私人著述,其刻书所用年号则标以“崇祯后××年”。直到清末,仍有人书写崇祯年号,以至竟然有“崇祯二百六十五年”的纪年。

    刘病已继续看书,看着看着,他的眉毛皱了起来,他放下这本书,又拿出一本,然后将某些章节反复对比了几次,发现一个让他有些“不寒而粟”的事实。

    不得不说,大汉王朝的史官,工作相当“兢兢业业”,他们会详细记录下所有反常或者异常的气候与变化。

    自刘邦定都长安,至今已有一百多年了,关于这方面的记录就没断过。加上,当初在萧何抢救下来的史料中,有着秦代及更早期的记载。

    一副灵活生动的关中气候变迁史仿佛展现在刘病已面前了。

    简单的梳理了一下,刘病已的眼睛,已经仿佛看到了整个世界,正在渐渐寒冷起来。

    《史记秦始皇本纪》出现了“秦始皇二十一年大雨雪,雪深二尺五吋。”

    更有严重的是:大汉的气候虽然变得比较暖和,但温度并非一直增加,孝武皇帝时代可能是气候从温暖期进入寒冷期的震荡期,刘病已逐渐多见关于气候严寒的历史记录。如元光四年(前131年),“夏四月,陨霜杀草。”

    元狩元年(前122年),“十二月,大雨雪,民冻死。”元鼎二年(前115年),“三月,大雨雪。”“元鼎三年三月水冰,四月雨雪,关东十余郡人相食。”

    “元封二年(前109年),大寒,雪深五尺,野鸟兽皆死,牛马皆缩如猬,三辅人民冻死者十有二三。”

    在过去的记载中,甚至已经出现了类似冬季无雪,六月飞雪的反常气候,在这个时代,科学还不发达,人们自然以为是上天震怒。

    但来自后世的刘病已却清楚,这是典型的受到小冰河周期的影响。他清楚地知道中国从周到明清,曾经遭遇过四次小冰河时期。

    西周中叶以后的后半期,是中国有史以来第一个小冰河期,它给中国造成的影响有多大,直接导致戎狄时时入侵,周王室无奈之下被迫东迁,乃至造成纷乱的春秋战国时代。。

    刘病已的前世开车来过西安,但他穿越而来到这两千多年前的时代,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后世的那个西安么?

    此时的关中大地,遍地都是是竹林,还有悠闲吃着竹子、睡着懒觉的大熊猫,主要种的是稻米,当时人曾以关中有“竹箭之饶”,称之为“天下陆海之地”,甘泉宫里面甚至还有座竹宫。

第五百六十四章 重构经济() 
    然而作为穿越者,刘病已很清楚,在小冰期影响下的全球气候变冷,关中的竹林会出现了大范围的枯死现象,现在还很常见的大熊猫,再难觅踪迹,上林苑的柑橘树也会凋零,不别提现在还可以看到的枇杷,杨梅这些植物了。

    小冰期开始的信号是如此强烈而明显。

    以至于刘病已甚至还能从另一个方向,获得预兆。

    吕氏春秋中记载了秦代种植冬小麦的时间,是在霜降后的第十天。

    而现在,关中冬小麦的播种,是在夏至后的第七十天。

    也就是说,战国时期冬小麦的播种时间,比现在要提前大约一个节气,而现在的冬小麦播种时间,至少比后世的播种时间早了十天!

    这是全球变冷的铁证,也是小冰河时期即将再次到来。席卷全球的预兆。

    而这次小冰河时期,从开始到结束,将持续数百年,摧毁现在如日中天的大汉王朝,“光武帝“刘秀建立的东汉,导致三国纷争,五胡乱华,南北朝对立,隋末农民战争直至大唐王朝才结束,对整个中国产生深远而深刻的影响。

    刘病已既然是这个国家未来的统治者,又曾经发过宏愿,于是,他就只有一个选择,不再让惨剧发生。

    ……………………………………

    “彭祖。传令,召集朕宫中四百石以上官吏议事!”小冰河时期即将到来的事实,就像一柄悬在刘病已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提醒他必须抓紧时间推进计划,掌握权力,规划措施。

    想要在这西元前战胜小冰河。保住大汉王朝,刘病已唯一能依靠的,只能是技术的进步和科学的发展。

    刘病已非常确信,如果自己不当机立断地采取预防措施,没有人可以阻止大汉王朝滑下深渊。

    然而刘病已知道,正如俗话所说:“危机危机,既有危险,也有机会!”

    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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