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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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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的终极目标是和平,而不是拼个两败俱伤。特别是民族纠纷与矛盾,远非纯军事手段可以解决,必须政治军事双管齐下,争取西羌群众,孤立混在群众中的一小撮野心家、阴谋家与反动派,重在平息事端,而非扩大问题,否则汉朝将陷入对羌作战的泥潭中不可自拔。

    在战争之外,还拥有清醒的政治头脑,这就是所谓战略高度。没有这种高度,再能打仗的将军也只是个“兵头”;有了这种高度,这个将军才能被称作“兵家”。

    显然,赵充国就是这样一个兵家。他很快便发现了西羌中的一条细缝,而且还得来全不费工夫,因为这条细缝就来自西部都尉府牢房里一个名字很酷的羌人俘虏,他叫雕库。

    雕库不仅名字酷,身份也很酷,他是西羌中罕、幵二部中一名首领靡当儿的亲弟弟。当初先零部落在头人的鼓动下准备起兵造反的时候,靡当儿作为坚定的亲汉派,便让雕库跑去都尉府告密。没想到后来事发,靡当儿等人因实力落小,竟被先零部落给胁迫着也参与了叛乱,这下子反贼亲属雕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最后被西部都尉扣下来当了人质。

    赵充国听完雕库的哭诉,心中大喜:此真天助我也!

    于是赵充国立刻将雕库无罪释放,让他回去转告西羌部落中的亲汉派与摇摆派,说:“大军唯诛有罪,附从者毋自取灭亡。天子告诸羌人:犯法者能相捕斩,除罪;斩各级首领以下有罪者皆以差次受赏金,赐钱一千至四十万不等;以所捕妻子财物尽与之。”

    孙子曰:“取敌之利者,货也。”我们知道,羌人居处贫瘠,个个都是穷鬼,现在赵充国提出高额奖金,重赏之下,自有勇夫,大家造反不就是为了抢些东西、占些地盘吃饱饭吗?现在事情简单了,戴罪立功拿赏金去!有钱还怕饿肚子?

    赵充国诱惑羌人自相残杀,说实话这计策有点毒,但比起义渠安国不分好坏一体杀光,那还是很仁慈的。在目前情况下,这也是平定叛乱的最好办法。

    计策已定,汉军剩下的就只有等了。大军按兵不动,天天吃好喝好,坐等羌人瓦解,坐收渔翁之利,然后一举平之,大功告成!

    然而赵充国的计划遭到了军中部分将领的坚决反对,而他们中的代表,竟是赵充国一直甚为看重的老部下——酒泉太守辛武贤。

    当时,刘病已已经从天下各郡国征发了材官、骑士、刑徒,再加上河西各郡太守原领之兵马,平羌大军已经增加到了足足六万人。现在赵充国却让大家坐等,辛武贤不理解,非常的不理解:

    于公,我辛武贤是来为国平叛的,不是来吃闲饭的;于私,你赵充国是早早封侯了,年纪也一大把没啥奔头了,可我辛武贤还是早晨**点钟的太阳,前途一片光明。您身为老一辈的军队高层,却为何要挡我们年轻人的杀敌立功封侯路!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于是,辛武贤酝酿了半天,写了一封奏书,上呈给皇帝,说:“北地严寒,汉马不耐过冬,请趁七月时携三十日粮草,分两道由酒泉、张掖出兵,合攻羌人罕、幵二部于鲜水(即青海湖)。羌人以畜产为命,我兵此去,虽不能尽诛,但夺其畜产,掳其妻子,引兵而回,至冬再出攻之,大兵频出,虏必败坏。”

第五百九十二章 五星出东方() 
    刘病已一看辛武贤的奏书似乎也蛮有道理,于是就派人把这道奏书送去给赵充国看,要他跟手下校尉们研究看看,辛武贤的平叛方案是否可取。

    赵充国收到该奏书,便叫他的后将军府长史董通年与他一起来看,两人看完,先是摇头,然后相对苦笑。

    唉,一个义渠安国倒下了,又一个辛武贤站了起来,这些人不是极右就是极左,不加调查就大发谬论,老是没法儿走到正确的道路上来。看来老将军还有很多艰苦的思想工作要做啊!

    于是两人也写了一道奏书,对辛武贤不切实际的作战计划进行了全盘否定。

    首先,骑兵最重要的是机动性,从来没有听说过用战马来背负粮草辎重的。卫青没干过这等蠢事,霍去病也没干过这等蠢事!人家大破匈奴,要么靠一日千里,急速突袭;要么靠寻觅水草,取食于敌;最次也必须用大规模步兵兵团跟在骑兵后面输送补给。

    辛武贤说要用战马背负三十日粮草远袭千里,这是什么概念?老会计赵充国帮他算了算:一人一马所用之三十日粮草,也就是72公斤米和240公斤麦子,再加上衣装兵器等其他辎重,估计有三百五十公斤不算多吧,最后再加上人的重量那就是四百公斤。

    这负担是有多重?又会有多少战马在途中累死?好,就算这些战马能顺利抵达,但速度肯定快不了,等你慢腾腾追到人老家,人早躲到山沟子里跟你打游击了,哪还能扬短避长、傻乎乎的跟你在平原上打骑兵战?孙子曰:“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

    羌人可是山地游击战的老祖宗,又以逸待劳,兼地形熟悉,我军疲兵再战,必有伤危之忧。此为夷狄所笑,是我汉家千载也洗刷不掉的屈辱。

    其次,匈奴一直对河西虎视眈眈,且跟西羌早有预谋,如果将骑兵都派到青海打羌人去,那么匈奴必趁虚而入,占据要塞,切断张掖酒泉等郡通往西域的道路,如此则汉军首尾难顾,是赔掉夫人又折兵了。

    还有,最先叛乱的羌人是先零部落,其他部落都是被他们威逼利诱的。所以赵充国认为,我军还是必须坚决执行“首恶必究,胁从不问”的政策,赦免亲汉的羌人部落之罪,集中力量先灭掉先零,杀鸡给猴看,让猴子们可以悔过向善。然后再选一个通晓边事的良吏对其善加抚慰,这才是全师保胜安边之良策。

    皇帝看完赵充国的奏书,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发下去给群臣们看,叫大家讨论讨论,研究研究。

    大家讨论研究了一番,一致认为:赵充国有些“依老卖老”了,总以为自己最正确,别人都不正确。这种态度不好。如今先零兵势如此强大,都是因为罕、幵等其他部落在助纣为虐,如果我们不打“胁从”,以剪其羽翼、灭其气焰,“首恶”又怎么可能乖乖授首呢?

    先弱后强,避实击虚,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军事准则。赵充国白白打了几十年仗,竟然连这都不懂,还要逗留不进,劳师糜饷,祸国害民,这是国宝吗?活宝还差不多!

    朝中一面倒的支持辛武贤反对赵充国,那皇帝自然也没啥好说的。于是,他立刻下诏提拔了两个人去贯彻执行朝廷的决议,协助赵充国早日平叛。

    第一个人,自然就是始作俑者酒泉太守辛武贤,皇帝提拔他做破羌将军,指挥一路兵马单独行动,俨然已与赵充国平起平坐了。

    第二个人也是我们的老熟人,许延寿既是皇后许平君的叔叔,又先后参与过常惠、刘病已的两次远征。皇帝铲除霍氏后,因功让他做了侍中光禄大夫,后又封乐成侯,对其宠信之极,现在又提拔他做个强弩将军。

    你看看这两个人,一个是做梦都想封侯的将领,一个皇帝亲信外戚,一个比一个不好管,一个比一个让人头大。这不是助赵充国早日平叛,这简直就是在给赵充国添乱!

    但是最让赵充国头大心乱的还不是这两个人,而是皇帝回复给他的一道诏书。这道诏书的措辞非常严厉,与刘病已平日对待赵充国那谦恭和气的态度简直天壤之别,这要是换个胆小的人早就吓死了,但赵充国只是面色平静的看完,然后转手就给了旁边的董通年。董通年一看诏书,立刻脸色大变。

    诏书中先说了一句客套话,言:“皇帝问后将军,甚苦曝露。”然后突地话锋一转,质问赵充国,说将军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就因为要支撑前线你打仗,后方的粮价已经由去年的一石五钱,涨到了现在的一百多钱,足足二十多倍!

    咱们好不容易去年大丰收,粮价降到大汉开国以来最低值(“文景之治”时也不过十余钱),多好的局面,全被该死的羌人给毁了!你现在还想拖,拖到冬天再来打,等冬天的时候羌人早收好麦子躲进山里了。到时他们粮草充足坚守不出,我军却要天寒地冻的去攻打他们,这到底对谁更有利?你就知道拖泥带水,却不知道花国家的钱心疼。小小的羌贼,还要花数年的时间去平定!好哇你这个将军,当的可真是轻松快活!

    皇帝骂的倒确实有道理,他也有他的难处。据后世贾捐之(贾谊曾孙)言,平羌之战,前后不到一年,兵出不逾千里,竟费钱四十多亿,相当于帝国一年所征之赋税!搞得大司农最后实在拿不出钱,只好奏请从皇帝的小金库中取“少府禁钱”来抵用军费。可见打仗是个多么花钱的东西。关键关陇至河西一路崇山峻岭,交通不便,转运费用太大。

    骂完赵充国后,皇帝诏书中接着又下达了新的作战方案:让破羌将军辛武贤等人率领一万两千余骑,带上三十天的粮草,从酒泉出发,向南八百里到达鲜水北岸,于七月二十二日对羌人罕部发动进攻。将军你必须立刻准备出发,引兵向西推进一千二百里也到达鲜水,与辛武贤等人两面夹击,大破羌人,不得有误!同时晓谕士卒,阵却敌者,赐钱十万。

    诏书最后皇帝又用非常坚决的口气说道:“今五星出东方,中国大利,蛮夷大败。太白金星出高,用兵深入敢战者吉,弗敢战者凶。将军急行装,因天时,诛不义,万无一失,勿复有疑!”

第五百九十三章 陈兵利害() 
    刘病已不愧是有”真材实学“,”知识渊博“的皇帝,在这篇诏书中,他从经济民生、天时气候、星相占卜三个方面把赵充国的方案批了个”体无完肤“,整篇诏书的言辞犀利如刀剑,看的董通年是“心惊肉跳“,“战战惊惊”,他抬起头来,畏畏缩缩的看着赵充国,说将军要不我们就妥协了吧,就按陛下的指示干得了!

    可赵充国沉思良久,没有同意,他觉得自己不能妥协!还记得以前提过的车师之议么,那一次他到最后都没能坚持己见,那一则是为了文武大臣间的团结,二则是因为赵充国也要尊重皇帝的意见。

    可是这一次的情况不同,赵充国兵权在手,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只要是为了国家的安定,将军自可便宜行事!当年周亚夫不就抗命了吗?我赵充国也要抗命一次!

    客观来说,赵充国的“实事求是”是难能可贵的,否则大汉西北的形势危矣!

    当然,抗命也要讲究策略,周亚夫就是不讲策略最后吃了大亏。赵充国吸取了他的教训,他有两个策略,一个策略是拖,另一个策略是辩,因为真理越辩越明,刘病已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只是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只要上书谢罪陈明利害,皇帝最后一定会支持自己的,赵充国有信心。

    在这道著名的上书中,赵充国用他的毕生才学与实地考察,给远在长安、“纸上谈兵”、“因循守旧“、片面短视的朝堂夫子们,好好上了堂古文写作课与军事理论课。

    其文条理明备,线索清晰,分析深刻,干练通达,史称《上书谢罪因陈兵利害》,为后人士大夫为官者必读范本,后世的苏东坡与曾国藩甚至说要学古文,赵充国的奏章为必读之篇,可见其价值。这里我就不引全篇了,诸位有兴趣可以自己搜来看。这里只述及大意。

    首先,赵充国不忙着辩解,而是给刘病已戴了顶高帽子,说他前次遣使(义渠安国)至羌人罕部对其加以抚慰,此恩泽甚厚,非臣下所能及。臣正是佩服陛下盛德无量、妙计无穷,所以才在羌人部落中大力宣扬天子的盛德与英明,以此来分化瓦解西羌联盟。

    接着,赵充国话锋一转,开始分析敌人的情势:如今羌人的“首恶”先零部落只有九千人,但如果加上罕、幵二部的“胁从”则有两万余精兵。如果我们先打“胁从”,那么“首恶”害怕“胁从”向我们投降,必引兵前来救援,那么原本与先零”同床异梦“、且有旧怨的罕、幵二部心怀感恩,必然反与先零结成更加紧密的联盟。

    以此联盟两万多的精兵再去胁迫其他西羌小部落,那么我们要对付的羌人就会越来越多,最终不可收拾。如此平羌便不是一两年的问题了,恐怕”劳民伤财“、兵连祸结十数年也难搞定。所以,必须先打“首恶”先零,此兵法所谓“上兵伐交。威加于敌,则其交不得合也。”

    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分析完敌人的情势后,赵充国又开始分析汉军,重申河西汉军万万不可轻动:如今酒泉和敦煌两郡的兵马甚少,正是兵法所谓“攻不足者守有余”。他们就该守在那里”以逸待劳“,而不是劳师远袭去主动进攻敌人,因为兵法又说:“善战者致人,不致于人也。”善战者要会调动敌人,而不要让敌人调动自己。

    分析完敌我两方的情势后,赵充国又表忠心、明决心道:“臣得蒙天子厚恩,父子俱为显列。臣位至上卿,爵为列侯,犬马之齿七十六,为明诏填沟壑,死骨不朽,无所顾念,但为国家计也。”最后又表示,如今羌虏马肥,粮食方饶,实在不宜进攻。最好还是等到冬天再去打先零,如果搞定先零,罕、幵二部还不归降,那就等到来年初春,再去收拾他们。这样既合用兵之道,又合用兵之时,善之善也,望陛下裁察。

    最终,刘病已又部分同意了赵充国的建议,决定河西的兵暂时不发了,而且也先打先零部落,但要立即打,不能拖到冬天,因为他是皇帝,还要为国计民生多方面考虑。

    赵充国发出奏书的时间是六月二十八日,皇帝收到奏书并下诏批复的时间是七月六日,长安与金城远隔一千四百五十里,往返就是两千九百里,再加上群臣商量还有皇帝下诏等所有时间,一整套下来竟然仅仅花了七天,由此可见汉朝人驿传之速、行政效率之高。

    《汉旧仪》有云:“驿三骑行,日夜千里为程。”以当年之硬件条件,比于现代化之今日,其效率若此,今人汗颜矣。

    赵充国收到诏书后,细致的考虑了一下,觉得自己也该理解皇帝的难处。如今汉军之存粮毕竟已不多,靠关东转运耗费巨大。皇帝因此迫切的想结束这一战。既然这样那不如就先试一试,或许不能取得完胜,但至少也能震慑敌胆,将局势稍微缓和一些,完了再从容想办法,让羌人彻底臣服,永绝后患。

    于是赵充国带上西部都尉府所有骑兵,向先零发动了突然进攻。

    兵法曰:“以虞待不虞者,胜也”。汉军多日坚守,好吃好喝,士气正在无从发泄,今得一战,自然勇不可挡。而先零人之前见汉军按兵不动,早已放松了警惕,一旦望见赵充国大军压来,毫无防备之下顿时”魂飞魄散“、士气崩溃,纷纷”丢盔弃甲“欲南渡湟水逃回青海。

    好在时值盛夏,河水尚浅,不过及胸口,故虽河水湍急,但只要水性稍好些,且撤退的再有组织性些,全师保渡问题不大,他们依旧可以”卷土重来“。

    可赵充国似乎一点不着急,只率兵在后慢腾腾的追赶。

    他不急,有人急。将士们立功心切,好不容易打了胜仗还不赶紧追,这不犯傻嘛!

    这时赵充国又说了一段经典的话:“此穷寇,不可迫。盖物极则反也。宜整兵缓追,缓之则走不顾,急之则还致死。”

    这句话可厉害了,大家平常总说“穷寇勿追”,其实《孙子兵法》里的原文是“穷寇勿迫”。穷寇还是要追的,不追就跑了;但不要追的太急。

第五百九十四章 千古佳话() 
    “困兽犹斗“,蜂虿有毒,兔子逼急了它还咬人。总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在后头慢慢追,追它个各自逃命不能相顾,“猫抓耗子“玩死它!

    高,国宝就是国宝,见识就是比我们高。诸校尉心服口服。

    果然,先零人见还有生路,一个个“争先恐后“往湟水里跳,不料道路狭窄人太多,挤在一起反在湟水里淹死了数百,还导致河道堵塞,后面的队伍过不去,乱作一团,毫无秩序,正好给慢慢赶上来的汉军捡儿个现成。斩首数百,俘虏数百,此外由于羌人逃命不及,他们留在河边的十余万头牲畜,以及四千余辆辎重车,也全都成了汉军的战利品。而汉军这边,伤亡不过个位数。

    至于幸运过河的那数千先零人,他们哪里还敢再战,便全躲进了山里。只是他们命虽保住了,但粮草辎重丢个精光,最后挨不住饥寒了恐怕也是得出山投降,早晚而已。

    这,便是赵充国所谓全师保胜。即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被这样的将军统率,士兵们幸福死了。

    先零人都逃散躲起来不敢露面了,赵充国于是率军继续向西推进,进入羌人罕部落。大军一至,罕人顿时吓个半死,半数逃入山中,半数躲在家中,正惊惶万分,赵充国却向汉军下达了两道铁的纪律:

    第一,不许烧罕人家房子。

    第二,不许在罕人的农田里割草放牧,以免毁坏庄稼。

    总之,汉军“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抢粮“,大汉帝国乃是征服者,而不是破坏者。

    罕人听说,大喜过望,皆奔走相告道:“汉果不击我矣!”

    俗语云:“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古代一般大军所过,很少有“秋毫无犯“的,本国地域尚且如此,何况蛮夷叛虏。然而,在赵充国看来:“蛮夷习俗虽殊于礼义之国,然其欲避害就利,爱亲戚,畏死亡,一也。”

    作为将军,赵充国难得拥有哲人的胸怀,得以跳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传统思维,用同情心理性去看待蛮夷,而不是将其无限丑恶化、妖魔化。

    说到底,蛮夷跟汉民一样也是人,也有感情,也知道感恩,也懂得害怕,虽然他们以战死为吉利,但应该不会以饿死、送死为吉利。这就是赵充国的理解与宽容,即兵法所谓“攻心为上”。

    不久,躲在山里的罕羌首领靡忘派人前来请求:愿得还复故地,永远臣服于汉朝。

    赵充国闻信大喜,赶紧将情况上报给天子,等候圣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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