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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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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处不胜寒,殿门大敞,凉风呜呜地穿堂而过,皇帝猛地打了个寒战,怅然道:“好冷啊。“

    聪明如他,有些事,他可以预见到结局,却无力去阻止。

    他成全了所有人,可是谁来成全他呢。

    金赏急忙召来黄门侍卫,令他们关闭门窗,殿内燃起灯烛。

    正在这时,楼底下却听得金建扯开清亮的嗓子一阵欢呼:“可算是上钩了!上天注定尔乃我盘中烹鲜,如今又何必苦苦垂死挣扎乎?”

    声音之高,字字句句顺风清晰地传入皇帝耳中,皇帝浑身一震,抱着头大叫一声,仰天摔倒,身子撞翻棋枰,红砖上蹦落一地的黑白棋子,叮叮咚咚如骤雨狂风般砸下。

    皇帝抱恙,休于建章宫,对于霍光的举措无一不允。

第二十一章 善后事宜(三)() 
没过几日,皇后亦从未央宫移到建章宫侍驾。

    皇后年方九岁,平日里娇生惯养的,本就是个小女孩。

    家里突然遭遇灭门惨祸,就算她在宫里如何学着循规蹈矩、有礼有节,此时也免不得难抑心中悲痛,适逢皇帝病在床上,她在驾前也只能独立黯然销魂,也没敢唠叨说些有呵无的。

    皇帝喜静,又在病中,更不愿被人打扰,所以常将侍女黄门一概遣到外室伺侯,皇后一来,寝室中空荡荡的便只剩下帝后二人。

    皇后穿着一身白衣,没有佩戴饰物。

    皇帝明白她的心思,幸而是在秋日,穿白衣并不算违礼,只是她身为皇后,这一身妆扮未免也太朴素了。

    秋日越转越凉,再过几日便要入冬,届时白衣便不能再穿了。

    皇帝靠在玉几上,懒洋洋地看着皇后坐在自己跟前,午后稀疏的阳光投在她的身上,白花花地化作一团光,可她坐在那团光里却像是座冰雕,浑身上下雪白通透,没有一丝热气。

    皇帝盯着皇后看得久了,眼睛也看花了,便闭上眼睛养神。

    “陛下。”小人儿伏低了身子,“求陛下成全。”

    她的声音颤抖,如同那副娇弱细致的身子一样,在这晚秋时节中犹如树上孤零零的一片叶子。

    皇帝自嘲地一笑,“朕能成全谁?”

    他连自己都成全不了,如何能成全他人?

    小人儿凄苦的说道:“臣妾……只有陛下了。”

    他微微一颤,她只有自己,自己贵为皇帝,名义上富有四海,但真正拥有的不也是眼前的小人么。

    他如此想着,不自觉地伸出手去,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阳光是温暖的,她娇小的身躯缩在他怀里,却像冰一样冷。

    他能感觉到小人儿在瑟瑟发抖。

    “别怕。”他心里涌起一股爱意,声音低沉地说。

    她的手牢牢地揪紧他的衣襟,这个怀抱称不上强劲有力,却是她现在唯一的温暖,唯一的希望。

    “不怕。”她的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有你陪着我,我什么都不怕。”

    突然前喉咙发痒,他咳了两声,胸膛震动,她忽然把脸贴在他胸口,深埋入怀,眼泪汹涌而出。

    胸前一片湿意,他唯有仰天长叹。

    和昭帝的那些回忆再美好,终究还是已过去。

    上官虹一梦醒来,纵然是清泪两行,仍然还得打起精神来单独面对这个残酷世界。

    “多读书总是好事。”霍光语重心长的安抚外孙女,然而效果同样不佳。

    上官虹低着头,“我一介女子,学来有何用?若说临朝听政,不是有大将军帮衬着吗?再说……”她的语气疏远中带着一丝冷漠,“大将军未明经术,不照样将社稷治理得国泰民安?”

    她的男人活活被他郁闷死了,她在心里何尝不是咬牙切齿地恨着霍光。

    霍光碰了个软钉子,却像只是和小孩子逗乐一般,不怒反笑,将一份奏书双手呈上。

    上官虹没有马上接过来,只是远远地瞄了一眼,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霍光淡然道:“群臣商议的昌邑王的处置意见。”

    上官虹像个小女孩般惊奇的问道:“哦?怎么说?”

    霍光慨然道:“古时废弃之人当放逐远方,令其不得再干预朝政,所以大臣们的意思,是要把昌邑王迁徙到汉中郡房陵县居住。”

    上官虹心儿一颤,她处理政务已久,知道霍光这话明着说得好听,其实不过是把刘贺发配边远地带孤立圈禁起来。

    她虽对刘贺没有好感,但想到他被废后即将背井离乡,被朝廷圈禁一辈子,亦不免生出兔死狐悲的伤感来。

    “外祖父……”她放低了姿势,语气已有小女孩般的哀求之情。

    霍光对她的想法是心知肚明,但表面上仍然恭谨的作揖,“臣在!太后请吩咐。”

    “能不能,让他回昌邑?”上官虹细长的秀眉微蹙,她小心翼翼地解释,“毕竟他虽然已经被废,但我与他……也曾母子相称一场,也算是颇有缘分。”

    她本以为霍光会拒绝,谁知他却破天荒般地点了点头:“谨遵太后吩咐。”

    霍光就此领了诏命,却不急着离去,仍是杵立一旁看着她。

    上官虹心中一凛,明白过来,“夏侯先生教得甚好。以后我一定尊师重道,外祖父,我向你保证!”

    霍光听完这番话才淡淡的一笑,作揖离去。

    太后诏令废帝刘贺归昌邑,赐汤沐邑二千户,原有的王室财物仍归刘贺所有,刘贺的四个姊妹,各赐汤沐邑千户,只是昌邑就此除国,改为山阳郡——昌邑国自刘髆起,至刘贺绝,仅传两代。

    很快,霍光下令将昌邑王原有的从官臣子二百余人全部杀掉。他们的罪名是,不能正确地引导昌邑王践行正道,使王陷于罪恶之中。

    行刑的那日天空阴沉沉的,细雨纷飞,从廷尉诏狱中被押送前往东市门的街道上铁链锒铛,虽有京兆尹事先派出卫队肃清维纪,甚至还有军队羽林卫随行押送,仍是无法阻挡汹涌而出的看热闹人群。

    普通百姓才不管谁当皇帝呢,看到杀人的布告贴出,知道今天有热闹可看,便一传十,十传百,犯人们一出廷尉诏狱,围观的人群便一拥而上,扔烂菜叶的,砸臭鸡蛋的,骂人的,唾弃的,将原本萧条冷清的廷尉府门前闹腾得沸沸扬扬。

    雨越下越大,原本一直沉默的受刑之人,眼看着一个接一个地倒在刽子手的鬼头刀口之下,刽子手非常来劲,迎合着观众的恶趣味,特地挑选后脑勺的位置下刀,这个位置斩下去,血可以飙的最高,有的脖腔里的血可以窜起一丈高,看来怨气很大,惹得百姓们都在为他的表演叫好,看到血没有喷起来的家伙,就齐声惋惜,看着满地乱滚的脑袋如同在看一堆狗屎。

    终于有人忍不住涕泪纵横,仰天大叫一声:“天呵,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万事总有个意外,当年跟随刘贺的有俩人被赦免。他们分别是昌邑国中尉王吉,昌邑国郎中令龚遂。俩人因长期劝谏刘贺改过,因此保住了脑袋,只判处髡发城旦之刑。

    马车的车轮碾过一个石头,车厢随即颠得跳跃起来,刘贺的身子一震,脑门磕在了车壁上,砰的发出一声巨大声响。

    平常刘贺早就暴跳如雷了,可今天刘贺就像个泥雕木塑般丝毫没动,竟连一声呻吟的痛呼都没有,他仍是耷拉着脑袋,依靠在车壁上,凌乱的发梢下,那双眼睛睁得又圆又大,直直的瞪着车厢角落的某处。

第二十一章 善后事宜(四)() 
看着他的这付落魄模样,郁芳抱着女儿忧心忡忡,小女儿吵闹着从母亲怀里挣扎出来,四脚朝天的在车厢里翻了几个滚,咯咯娇笑着慢慢爬向自己的父亲。

    马车的车轮又碾到了硬物,车子又一次颠抛起老高,刘贺身子震动,憔悴不堪的脸突然间煞白。

    她肥嘟嘟的小手刚刚攀爬上父亲的膝盖,他仰起的眉心上却有一滴温热的血滴溅上。

    鲜红色的血滴落在他的衣襟上、女儿娇嫩的脸颊上、妻子慌张递过来的掌心上……

    刘贺惨然一笑,胸中的郁闷之气没能及时得到舒缓,硬生生的将他逼得昏了过去。

    刘贺被废许多年后,一个叫孙万世的人曾对刘贺说:“当年你被废的时候,为什么不把宫门关起来坚守不出,以皇帝的身份下诏斩大将军霍光,结果落得任由人夺去了皇帝的玺绶?”

    刘贺回答道:“是啊,没把这事处理好。”

    一切关于他罪行的指控或许只是一种蒙蔽天下的口实。天子昏庸无能,享乐,对大将军来说无关紧要;不听招呼,另搞一套,危及到大将军的权力和身家性命才是他被废黜的真正原因。

    昌邑君臣就是否向霍光痛下杀手彻底夺权这个问题是一直争论不休的,所以昌邑王之废,从根本上讲是因为他和他的集团想摆脱以霍光为首的朝臣的控制,从而激化了他们与朝臣之间的矛盾所致。

    或许有人会认为如果昌邑君臣早做决断,恐怕笑到最后的就不是霍光了。

    可是如果他们要真敢这样,他们会死得更难看!

    看看尚书令所做的陈辞,霍光等对昌邑王的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可以说他从昌邑一出发,就处在霍光势力的严密监视下了,他敢找霍光的事,那就等于是找死。

    所以说刘贺是个缺心眼宗王,他那一干旧臣则是猖狂的愚夫,这还真应了俗语: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估计刘贺在做昌邑王的十三年里,把治下的二百五小人们都搜罗了来。

    以宗王身份入继大统的事情,在刘贺之前也不是没发生过,文帝就是在吕后死后,为朝臣所拥立,以代王身份入主未央宫的。

    当时任何一个大臣都没有霍光这么大的权力,且文帝是高祖的儿子,身份尊贵。

    但文帝做了皇帝后行事一直很低调,在以其近臣宋昌为卫将军领南、北军,张武为郎中令行殿中的同时,又主动向功臣集团妥协,委之以国事,如让周勃、陈平、灌婴等依次为丞相。

    这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不如此他就坐不稳江山。

    抛开朝臣,另起炉灶,从本质上看就是以地方对抗朝廷,就会得罪一大批实力派人物,只有死路一条。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

    蚕室屋顶的颜色是黑色的,黑暗的角落里似乎蛰伏着某种未知的生物,正以凶恶的眼神盯着她。

    腹部的疼痛已经不那么明显,木槌重复的敲击,取而代之是钝刀子割肉般的痛。

    她的脸色惨白得像腊一样,双手被反绑着,牢牢的束缚在木桩上,为了防止她受不了刑罚的苦痛,也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嘴里被塞了块软木,此时那块软木早已被她的牙齿咬裂,木屑中丝丝渗出殷红的鲜血。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行刑的啬夫垂下发酸的胳膊,粗声粗气的问,“行了没?”

    一个啬夫喊道:“她好像正在大出血。”

    她的裙裾被人粗暴地掀起,那修长白皙的腿股间正有一道鲜红的血液流淌下来。

    为首的啬夫道:“不知道她还活不活得成,你们继续行刑,我到外头叫女医进来看下。”

    那人出去,招呼守候在门口的女医淳于衍进门。

    淳于衍虽懂医治妇女之疾,却从来没见过这等惨烈的景象,暴室是她常来的地方,一般情况下不过是替宫中的女子医治疾病,因昭帝被迫禁欲,所以掖庭也没有孕育分娩的女子需要她来照顾。

    可这会儿她眼前的暴室却像是个人间地狱,那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如同猪牛牲畜般被捆缚在木桩上,鲜血与汗水混杂在一处,左右各有一名啬夫手持腕口粗的木槌正在不停的捶打她的腹部,而她已然昏厥,不省人事。

    淳于衍当然知道这是在干什么,这样的宫刑在以前并不少见,但昭帝因霍光之故,姬妾较少,后宫无争,所以这十几年来,被处于幽闭之刑的女子这是第一个。

    “快些过来看看成不成,老这样打下去,万一打死了可不大好。”

    面对啬夫们抱怨似的催促,淳于衍终于从震骇中清醒过来,怀着惊惧之心的接近那名受刑女子。

    腹部的重创造成下身血流不止,她蹲下身掰开那女子的双腿做检查,手刚刚伸出去,那女子幽幽转醒,痛苦的发出一声呻吟。

    淳于衍心里一悸,抬起沾满鲜血的右手将她口中的木屑抠了出来,用力拍打她的面颊,“保持清醒!要是再昏过去,你会死的!”

    “救我……救救……我……”那女子呻吟不断,双目紧闭着,也不知道是否清醒。

    淳于衍低头继续检查她的下身,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哪里人氏?可曾有过生育……”

    那哑然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讲:“我姓州名洋,27岁,……河南人氏……”一滴泪珠从她眼角划落。

    腹痛如绞,她痛得浑身颤抖,“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血水流量陡然减少,淳于衍掌心按压着她的腹部,神情如释重负,“你的运气真不错,你肚子里面的东西已经垂脱下来了。

    以后切记要洁身自好,受过幽闭之刑的女子不可再与人媾和行房中术,否则必死无疑。

    如果你还清醒着,就回答我,听清楚了没有?”

    州洋不答,似乎已经再次昏死过去。

    比死刑次一等的宫刑——男子腐刑,女子幽闭,两种都是使人无法人道的刑罚。

    宫刑受感染的危险性很高,常有受刑之人没能熬过刑罚,或失血致死,或受感致死。

第二十二章 刘病已当为帝(一)() 
暴室的啬夫们听到宫刑完成了,将手中的木槌往地上一扔,啐道:“总算完了,这天真闷热,要热死人的。这骚娘们把人都害死了”

    接着又呸道:“以后看她还这么勾引男人。”

    淳于衍听后心中一动,叮嘱道:“天气炎热,蚕室虽然不透风,也未免太热了。”

    那名啬夫不耐烦的把眼一瞪,“谁叫她胆大包天,连皇帝都敢偷,活得下来算她命大,活不下来也不能怨天尤人!”

    说着喊来几个同事,将州洋从木桩上解了下来,连架带扛的拖走。

    殷红的鲜血,在蚕室那阴暗的地面上拖出长长的一道痕迹,一直延伸到远方。

    淳于衍呼出一口闷气,正打算回去,却发现角落的阴影里居然还站着一个人,

    那人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不留意还真发现不了。

    她被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来,一直没有动的那人的身形突然动了起来,脚步拖沓着,不紧不慢的走出暴室。

    那人身材清瘦,面庞白净,淳于衍眼力不差,忍不住喊道:“许大人,那州氏若是不细心照料,恐难活命。”

    许广汉并没回头,只略略停顿了下,仍是继续拖沓着脚步,有气无力似的走了。

    虽然州洋对自己曾经顶撞过,还让皇帝求了道诏书对待自己,但是许广汉还是抱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想法救下了州洋。

    许广汉看到州洋在蚕室受宫刑,不禁回忆起记忆中不愿回想的那段残痛往事。

    上官父子等人阴谋除去霍光,事情被泄露,许广汉奉命在未央宫官署的上官父子值宿殿庐搜缴罪证,因没能搜出其藏匿于殿内的数千条缚人用的绳索,而被认为有包庇之罪,视做同谋连坐。

    当时人已就被下了掖庭狱。

    那时侯刘病已和许平君都还是孩子,刘病已在得到他被关进牢房的时侯,刘病已熟门熟路地来到掖庭狱门前,守门的黄门认得他,不等他开口已明其来意,把门打开后小声地叮嘱句:“速去速回。”

    刘病已点头表示感激,随手塞了把五铢钱过去。

    黄门把钱握在手里,心花怒放,暗赞刘病已人小鬼大,悄悄将病已放进去:“在最里那一间。”

    甬道内光线昏暗,监狱内冷若冰窖,越往里走越让人觉得阴森恐怖,浑身发抖。

    刘病已也不知是不是大病初愈的原因,对那一间间密集狭窄的用木栅隔开的牢房,只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感,仿佛自己曾经在这里受到什么刺激一样。

    在黑暗中仿佛有猛兽张开的血盆大口,会在意想不到之间一口将他吞下。

    他吓得浑身发抖,好不容易走到最里面的那间牢房,几根疏密不同的木栅隔出一间两丈来宽的狭小空间,正中间有一人身穿赭色囚衣,蓬头垢面地缩在角落里,颓然而坐。

    “许叔叔……”

    病已的一声轻唤令那人如惊弓之鸟般哆嗦了下。

    “许叔叔,是我。”

    “病已?”许广汉从地上爬了起来,步履阑珊地走近木栅。

    他在牢里关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这会儿早已饥渴不堪。

    他盯着病已瞧了好一会儿,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病了?”

    “我没事。”少年紧咬着嘴,拖音很重,眼中有泪闪烁,对于许广汉惨淡的狼狈模样,似乎不忍多看,“我来看看你……”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婶婶和平君妹妹在家都挺好的……”

    许广汉装做很轻松地拍了拍他的肩,“回去告诉你婶婶,让她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你这孩子爱生病,身子就特别虚弱,要是不补好营养,过不了几天又会得场大病。”

    刘病已鼻子一酸,紧咬银牙,过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叔叔,他们为什么要关你?上官父子谋反和你有什么关系?”

    许广汉胸口一紧,“这种事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你只需要好好读书,天天进步……”

    刘病已还是个孩子,终于控制不往,胸口起伏,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

    可他抬头盯看许广汉良久,最终还是平静下来,控制往自己的情绪,艰难地朝他缓缓绽出一丝笑容,“师傅前阵子夸我了,说我既聪明又好学!”

    许广汉点头微笑,刘病已仰头,两人隔着木栅彼此互望。

    过了许久,刘病已小声说:“我走了。”

    许广汉点头同意,刘病已扭头便走。

    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以手揉眼,将眼睛中的泪水尽数拭去。

    守门的黄门见到他走出来,顿时如释重负:“可算出来了,才接到消息,一会儿少府大人要过来问话,你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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