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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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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在乌孙国内亲汉派和亲匈派激烈的矛盾冲突,以及宫廷王位争夺战这种无比险恶的逆境之中的解忧公主,面临着非常不利的局面,具体说有以下几点:1因多年没有怀孕备遭到乌孙王的冷落;2汉朝与匈奴的战事也屡遭失利,使得她这位和亲公主脸上也无光;3匈奴公主一直位居左夫人(乌孙以左为尊),解忧只是右夫人,地位比不上匈奴公主,所以经常受到欺压。

    在这样的不利地位与形势下,解忧在其中的“挣扎求存”,艰难困苦可想而知,然而她始终“忍辱负重”,极力维护汉朝和乌孙的联盟,致力于乌孙的兴国之路。

    直到乌孙王军须靡因病去世,解忧公主和匈奴公主都依照乌孙国的习俗改嫁给了号称肥王的翁归靡。

    他得到的情报里还提到有一次,解忧公主偶患腹泻,吃完随行带来的药物仍不见好转,随行御医只好从当地找来一些药物,因不了解其药性又恐左夫人匈奴公主方面下毒加害,便临时应变采用“濯足”的方式进行治疗,公主之疾终于得以痊愈。

    乌孙国王觉得这种治疗方法非常奇特,避免了药材本身毒性对身体的损害,便命御医将其与西域的一些独特药材加以结合,后来这种濯足的治病方式便在乌孙国流传开来,经百姓迁徙传入各地。

    孝武皇帝天汉年间,苏武眼看着常惠每天为情所困而消沉,自己也感到难受,于是在他出使匈奴之际向孝武皇帝推荐常惠,任命他为中郎将、副使,和自己一起远赴匈奴,苏武本是一片好心,想让常惠换个环境,也许能放松些,谁知“天意弄人”,两人竟被困匈奴十九年。

    这十九年里,解忧又过着怎样担惊受怕的生活,而常惠竟什么也没能够为她分担。即使二十多年后的现在,也只能远远地在这朔方之地,兀自守望着她。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在朔方郡等待的年月里,常惠一遍一遍的默写着这篇高祖时期流传下来的乐府诗。曾有属下问过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这首诗。他只是笑而不语。

    然而这首诗,就是在那些欢乐的时光里,解忧向他吟咏,以示表白心意的定情之句。他永远记得那一天,在飞花漫天的长安街市之中,她大声地对自己说:“常惠,我喜欢你!”

    她那张红通通的俏脸,是那么的可爱。那一瞬间她脸上的娇羞与喜悦,那个令他终生难忘的表情,支撑着他度过囚禁在匈奴为奴的每个日日夜夜,坚定他活下去的决心。

    时间一年又一年的过去,站在朔方城头的常惠“没日没夜”地遥望着天尽头的那个地方。在这边疆之城,即使有春风吹过,那风里面都好像带着一般浓烈的血腥之气。耳边听到都是来自塞外四方的蛮夷之声,连每年春去秋来的大雁的鸣叫声都带着凄凉。

    常惠想起那个人,那些远去的岁月。如花美眷,尽皆辜负。然而敌不过的不是什么似水流年,只是“沉甸甸”的江山社稷。这冥冥中的宿命,早已为你我定下离别的基调。

    孝昭皇帝末年。汉朝国力相较于武帝时期有所衰弱,于是远在大漠的匈奴又开始张狂起来。多年来积压的怨眼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时机,匈奴壶衍鞮单于调遣举国之兵,以车师国为跳板,长驱直入乌孙腹地,先后吞并乌孙东部恶师、车延等大片乌孙国土,大肆掳掠民众和畜产。并且派出特使到乌孙国,威逼乌孙王背叛汉朝,交出解忧公主方能罢兵。

    乌孙前方战事吃紧,面临亡国之危,王廷内部的亲匈一派趁机煽风点火,蛊惑人心。他们向乌孙王提出应该满足匈奴人的要求,将解忧公主交出去。否则,乌孙就有“亡国灭种”之祸。乌孙内部一时人心惶惶,乌孙王左右为难。解忧公主一介弱女子,临危不惧,凭着坚定的信念和胆气,力陈事实,说服翁归靡,由解忧公主上书汉朝皇帝,奏明乌孙国情势危急,请求支援。

    常惠一直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而他一直等待的召唤已经来了。她需要他。可是,就是这一年,孝昭皇帝病危,不久即告驾崩。汉朝内部亦陷入谁来继承皇帝宝位的政治漩涡之中,哪里还顾得上万里之外的乌孙国难,救援乌孙之事一拖再拖。

    等在朔方前线的常惠忧心如焚,恨不能插翅飞到乌孙王廷,保护自己心爱之人。可是没有帝王准许,大将军令,即使他作为朔方郡的军事长官,他也无权调动手中兵马。

    就在他焦急万分而又无计可施之时,解忧身旁的侍女冯嫽出现了。她是解忧派来向汉廷求助的。当常惠走到一别多年的冯嫽面前时,冯嫽大吃一惊道:“常校尉,你怎么在这里?你还活着。我和公主都以为你已经为国捐躯了……”

    原来解忧自从听到从汉朝传来的消息,说出使匈奴的特使中郎将苏武大人及副使常惠一行人被扣匈奴生死不明,多年毫无音讯,解忧与冯嫽都以为他们已经死在了匈奴。

    而当冯嫽从常惠属下兵士那里,听说常惠从匈奴平安归来被封光禄大夫,却自降官职调来朔方边城之后,立刻明白了常惠对解忧的情意,目光中满是尊敬与感动。

    当常惠告之冯嫽孝昭皇帝驾崩,朝廷陷于帝位争斗之中无暇顾及乌孙之时,他看见冯嫽脸上的失望表情,心里面非常痛苦。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在心爱之人需要自己的时候,他却什么也不能做。

    好在冯嫽也明白常惠的苦衷。这一夜,冯嫽向常惠讲起了她和解忧公主到乌孙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讲到解忧公主已为乌孙王“生儿育女”的时候,冯嫽注意到常惠眼里“一闪而逝”的失落。她能明白常惠心里的思念和苦处,也知道解忧心里其实也没有忘记常惠,对于常惠与解忧两人的情感,她是最能“感同身受“的人了。

    而天明之后,带着常惠在听完乌孙国内战况形势,为解忧制定的应对战策与谋略部署,冯嫽启程返回乌孙。在那乌孙国内忧外患最为危急的两三年中,常惠持续不断的向远在乌孙的解忧送去支持与建议,帮助解忧团结乌孙贵族,制定战略,调动乌孙国内一切可以调动的积极力量,抗击匈奴侵略,使得匈奴大军兵马虽多、气势虽盛,却始终不能进入乌孙伊犁河谷一步。

    见到冯嫽的那一夜,常惠整夜无眠,替在乌孙处境艰难的解忧暗自心伤。他不用想象,就已经能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常惠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大汉皇朝自刘病已继位后,中兴的迹象越发明显,当再次见到解忧要求转交给皇帝的书信,他飞一般来到长安,“想方设法”地把书信亲自送到皇帝手中,并请亲贵大臣们在皇帝陛下面前帮忙进言。

    昨日听说皇帝陛下已经在朝议上决定发兵,常惠兴奋得一晚没有睡觉,今天一大早就来找苏武,自请出使乌孙,督导乌孙出兵联合夹击。

    苏武请求接见时,刘病已正在和郑吉、张彭祖、雷霸等人讨论西域形势,听到苏武、常惠求见的消息,马上宣他们进殿。

    苏武“开门见山”的道:“皇帝陛下,臣武推荐常惠任使节出使乌孙,督导乌孙出兵联合夹击事项。”

    刘病已闻言,没有马上表态,只是用“炯炯有神”的双目注视着常惠。

    常惠见皇帝陛下在看自己,便“自告奋勇”的道:“臣惠自认对西域情况比较了解,乌孙国日夜‘翘首以盼’大汉援军。”

    常惠顿了一下,看皇帝陛下仍没有表态,又续道:“臣惠听闻皇帝陛下昨日已决定救援乌孙,我愿带一旅精兵,督导乌孙出兵联合夹击。”

    刘病已道:“你准备带多少人马去?”

    常惠道:“兵不在多,而在于精,臣惠只要让甘延寿、郑吉跟着我,另带五百名骁勇将士足矣!”

第五十七章 用人不疑(求订阅、推荐、收藏)() 
刘病已心里面盘算了一下:“常惠只要求五百人确实不多,兵器、战马等等很快就可以筹备完毕。”

    这时张彭祖、雷霸也来请命了:”请陛下让我一起跟随常大人,同赴西域建功立业!“

    看看这些人一个个都在向皇帝请命,苏武在旁边说话了:”你们这些年轻人也真是冲动,都想去西域立功,皇帝陛下这里谁来伺侯。“

    张彭祖、雷霸看苏老英雄都发话了,这才没有继续请命。

    刘病已道:”常惠呵,你向朕请命做的这件事,也是朕想做的呵,这就叫‘英雄所见略同”,可限如今身为天子,不再是当年那个能’云游四方‘的任侠少年了,可悲,可叹呵!“

    苏武向刘病已作了个眼色道:”皇帝陛下,你说的对,现在你可是’万金之躯‘,可不能再像以前征讨梅免那样’身犯险境‘了,可何况你要准备十五万大军的人马调度、军械粮草,还要统一全国上下的思想上作,这些工作非常繁琐,所以这次的任务就把机会让给常惠吧。“

    刘病已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知道苏武的意思是让常惠和解忧能重聚。

    他顿了一下:”长安到乌孙相距非常遥远,一路上关山阻隔,匈奴人防备汉军来援助乌孙,据说已经安排重兵,布下了几道坚固的防线,你只带五百名骁勇将士够用么?

    常惠慨然道:“臣惠愿立军令状,如不能顺利完成使命,便提头来见皇帝陛下。”

    刘病已道:“好,既然如此,常惠,朕命你为使节,持节出使乌孙,甘延寿、郑吉为副使,五百名骁勇将士你可以在全长安的军队包括羽林军中挑选。朕盼着你的佳音,以备来年大举发兵,还有件事,朕会在你出发之日为你壮行!“

    常惠高声答道:“臣惠谢主隆恩!”

    为防匈奴在长安城的探子们走漏消息,常惠挑选军士只告知是执行普通任务,除郑吉,许延寿外,一般的军士都不知情。

    此五百人是精锐里的精锐,年纪没有一个超过三十岁,但作战经验丰富,又经过严格操练,全员均处于巅峰状态。

    常惠“心急如焚”次日天不亮就要出发,刘病已一早起来,得知他们今天就要出发,便来送行。

    刘病已关心的问道:“常惠,你用什么兵器比较顺手?”

    常惠答道:“微臣在西域时,因战乱频繁,比较习惯用槊。”

    刘病已又道:“那你现在手上有槊么?”

    常惠道:“谢陛下关心,微臣已经准备好了兵器。”

    这时待从们骑来一匹宝马,刘病已道:“这匹‘千里雪’曾经陪朕大战梅免,朕非常喜欢它,如今朕将此马赐于您,希望你能善待它。”

    “千里雪”颇通人性,仿佛知道要跟旧主分离,一声长鸣。

    刘病已拍拍雪儿,它才安静下来。

    常惠心里面在想:多好的皇帝呵,多么懂事的雪儿!

    刘病已命待从端来一壶御酒,分赐给常惠、郑吉、甘延寿等人,他端起酒杯道:“朕祝你们旗开得胜,马到功成。”说完一饮而尽。常惠、郑吉、甘延寿等人也一同干杯。

    刘病已道:“此去西域为使,朕与你关山远隔,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朕授予你便宜从事的权利。”

    常惠心里面想:”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多少好的皇上呵!

    常惠大声道:”诺!“

    与刘病已惜别,常惠等人踏上征途。

    常惠偕郑吉,许延寿,以及五百精兵,匆匆离开长安,依计划朝西北走,昼伏夜行,一路上无惊无险,到最后,已忘记了或许正在虎视眈眈的敌人。

    除了上路的最初数天,常惠心焦如焚的波动情绪平复下来,变得冰雪般冷静。

    他们渡过黄河,经武威、张掖、酒泉、敦煌,出关进入半荒漠的地域。

    没到过西域的人,要到身历其境,方晓得山川形势的险恶、道路的艰难。

    天气转热,他们在一道大河旁扎营休息。千里空寂,除陪伴他们的稀疏树木外,不见人踪。

    趁风雪封路前,下高原,穿过库姆塔格大沙漠,朝乌孙的方向进发。

    随行的军士走到半路,方晓得看似平常的行军演练,竟变成是深入敌境进行秘密的危险任务,个个不惊反喜,摩拳擦掌,兴奋昂扬。

    秋尽冬来,天气严寒,塔克拉玛干和阿尔金山间的河西古道商旅绝迹。他们经蒲昌海而不入,再走五天,于孔雀河东面约五十里处,位于库鲁克塔格山山脚的秘密营地。

    此营地是座有悠久历史的古堡,作为长城外的前哨站,有坚强的防御力,可驻千兵,是理想的休息地点。

    常惠、郑吉、许延寿,到战堡的哨楼顶,观察形势。

    西面远处隐见孔雀河东岸绿色的植物带,南面则是起伏不平的半荒漠区域,库鲁克塔格山横亘延绵,隔断南北,山势雄起,令人叹为观止。山脉后大致上是乌孙人的地盘,也是以呼延荒为首的鲜卑族马贼活跃之地,由于地形复杂,沙漠与草原混杂,呼延荒似得水的鱼儿,不利时可避入沙漠和山区,故以乌孙的强大,翁归靡的决心,仍一直拿他没法。

    郑吉极目孔雀河的方向,道:“就眼前的形势看,似乎唯一的走法,是沿孔雀河北行。还记得吗?这是安天说过到龟兹城去的路径。”

    常惠想起在冬天穿过塔克拉玛干的绿色捷道便犹有余悸,笑道:“傍着大河来走,心里踏实多了。”

    许延寿一边舒展筋骨,一边欣然道:“能与常爷、郑爷并肩作战,再无憾矣!”

    郑吉向常惠道:“许老兄是天生的战士,新婚燕尔不到三天,便硬逼小弟与他对打,名为试试小弟的剑术,实则手痒难熬。唉!自此以后,每天清早起来,先要伺候他。”

    许延寿笑道:“郑爷该多谢我才对,没有我在旁督促,包保太阳到了中天仍不肯出帐,现在连马儿都上不了。”

    雪儿的嘶鸣声传来,接着是群马回应,雪儿在群马的地位就有如“马中帝王”一般。

    常惠道:“骤看似是被崇山峻岭阻隔交通,但从这里到伊犁河谷,除沿孔雀河北上外,还有两条可供行军的山道。一条离此只五里远,被称为木陵隘,另一条远在东面,其隘口叫古通便道。”

    许延寿问道:“可以骑马吗?”

    常惠道:“只有木陵隘可牵马而行,古通便道名虽为便道,却比木陵隘更难走。”

    许延寿道:“呼延荒晓得我们会来吗?”

    常惠道:“我们的行藏,只要呼延荒收到从长安送去给他的风声,不难推算出来,更从时间上推知我们必趁风雪封路前,离开高原。”

    郑吉毫不在意地道:“这是一场硬仗!”

    丁伏民道:“匈奴壶衍鞮单于已公开支持呼延荒建国,立令呼延荒声威大振,聚众至二万余人,可上战场的战士达五千之众,构成翁归靡南面最大的威胁。在匈奴人的支持下,呼延荒开始抢掠乌孙的部落和村庄,手段残忍,翁归靡屡派兵征讨,互有胜负,却被牵制至动弹不得。”

    许延寿皱眉道:“呼延荒再不是一般马贼,而是一个在各方面都得匈奴支持,有强大实力的军事集团。”

    他虽然没说出来,但人人知他言下之意,在指出呼延荒不但在人数方面占绝对优势,且是在自己的地盘以逸代劳,当奇兵再不是奇兵,他们将变成扑火的灯蛾,自取灭亡。如果不是由常惠主事,他此刻会立即打退堂鼓,免得手下儿郎去送死。

    郑吉洒然道:“呼延荒以前号称有二千之众,照我看该在一千五百至一千八百人间,所以其核心能征惯战者,纵有所增加,该不逾一千五百人,后添的四千多人,全属新丁,只会拖低他们的作战能力。”

    众人点头同意,郑吉见解精细入微,有根有据。

    许延寿道:“如有坚强的阵地,任鲜卑族马贼如何强大,亦只有送死的份儿,不过我们今次是到他的地头去,需要一个熟悉当地形势的带路人。”

    常惠咀嚼着许延寿的说话,答道:“沔城该于数天内抵达,希望带来喜讯。”

    他的喜讯,指的是来自天山猎人们的情报,呼延荒的马贼群一直置于这群熟悉远近环境的出色猎手的密切监视下。

    郑吉道:“我们尚有一个优势,剑的两边都是刀锋,呼延荒拖着翁归靡后腿的当儿,自己亦被卷入其中,只要我们能越过隘道,直捣他的老巢,若他不及回师来救,我们便有可乘之机了。”

    常惠讶道:“郑兄宛如脱胎换骨,做起事来主动和积极多了。”

    许延寿道:“既然晓得我们会来,呼延荒绝不会毫无防范。”

    转向郑吉道:“最接近的木陵隘,隘道有多长呢?”

    郑吉道:“侦察隘道,是每天的例行操练。隘道长达三里,山势复杂,但只要派出先头部队,廓清前路,再于高处布防,便可保安全。”

    许延寿松一口气道:“只要祭出我们从长安带来的连弩,保证来埋伏者一个个全成了活靶。”

第五十八章 你背后的是大汉皇朝(求订阅、推荐、收藏)() 
许延寿道:“呼延荒如果确如常爷所看般有勇有谋,绝不会蠢得在隘道埋伏,因为既有三条可通往伊犁河谷,他怎知我们采哪一条路线?分兵三处,乃智者所不为,所以会待我们深入敌境,变成孤军,方会决定对我们采取何种战术。”

    常惠沉吟道:“呼延荒怕我吗?”

    郑吉没好气地道:“不怕你的是蠢蛋,须知你背后站的是整个大汉皇朝,任何人选择对上你都要再三掂量。”

    常惠道:“知敌的极致,就是能置身处地,用敌人的脑袋去想,呼延荒既明知我必来找他算账,又没法分身,唯一的方法就是向壶衍鞮求援。哈!壶衍鞮是我的老朋友了,趁此良机,自然要尽地主之谊,大排筵席地为小弟洗尘,干掉我,比干掉翁归靡更合他心意。所以在这列山脉后等待我们的绝不止呼延荒,还有壶衍鞮实力最强横的精兵猛将。走过隘道绝无问题,但若给截断退路,任我们力能‘以一挡百’,在对方夜以继日地‘穷追猛打’下,肯定没多少人能活着回来。”

    郑吉道:“这小子又在卖关子了。”

    常惠道:“我是指出此路不通,但一时仍未想到什么‘奇谋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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