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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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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说来话可就长了!”刘病已又喝了一碗酒,笑着摇头。

    “能说给小妹听听么?”霍成君歪了歪头,显然对其中原因十分好奇。

    “呵呵,你如果有兴趣听,跟你念叨念叨也无妨!”刘病已笑呵呵地回答,顺手将一片烤肉放进嘴里。一边咀嚼其中醇厚的乡野滋味

    “为什么?”也许是寂寞的日子过久了,霍成君乍闻这些江湖传奇,兴致浓得无法掩饰。

    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在酒宴中本是非常失礼的行为,但刘病已一口酒,一口肉的那种大咧咧模样,却给人十分轻松惬意的感觉。霍成君听着听着,便受了对方的感染,也抓起酒盏,一口酒,一口肉地重新吃了起来。

    刹那间,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古怪。双方都不是故意提起各自的身份,双方却又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摆脱此刻的尴尬。那道看不见鸿沟瞬间被暴露无遗,无论如何去掩饰,都不能否认它的存在。

    毕竟是终日周旋在达官显贵之间的老手,霍成君恢复得比刘病已还快些,笑着抿了一小口酒,低声把话题引往别处,“听说大哥当年追杀歹徒三千余里,过后苦主情愿以身相许,大哥却只从她手中取了一个鸡蛋,这是真的么?”

    “那是更远的事情了!”刘病已巴不得把话题岔开,笑呵呵地接口,“事情过去好多了吧,想不到居然还会有人提起它!”

    “能说说么?我只是好奇!”霍垂下粉颈,笑着给刘病已倒了杯酒。然后将自己面前的酒盏也重新填满,笑着举起。

    刘病已微微举起酒杯向女主人致谢,然后抿了一大口,“那年我路过易县,看到有个小姑娘在衙门口不断磕头。额角都磕出血来了,但衙役们却不肯理睬他。一时气愤不过,就上前帮忙理论。结果衙役们却说,不关他们的事情。杀人凶手已经跑到关外去了,知县大人也发了海捕文书。但那边的官府接不接这案子,什么时候能把凶手给押解回来,他家大人也无能为力!”

    “恐怕是一种应付之辞吧?”霍成君目光非常敏锐,一语道破了其中玄机。

    “可不是么?”刘病已摇了摇头,苦笑着回答。“我当时就觉得蹊跷。私底下一打听,原来整个事情经过根本不是衙役们说的那样。所谓鞭长莫及,分明官老爷们编造的借口。事实上是官老爷护短,故意放走了凶手,然后又拿距离遥远来应付苦主!”

    “也太过分了。那小姑娘家中就没别人了么?不会到衙门去告他们玩忽职守?”当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时,霍成君一双眼睛忽闪忽闪,仿佛藏着数不尽的好奇。

    “没了。官老爷们欺负的就是这一点。那小姑娘长得很好看,在当地也算一支花。歹徒见色起意,半夜偷偷翻墙进入她家欲图谋不轨。她惊醒呼救,爹娘和哥哥先后赶来跟歹徒搏斗,都被歹徒给用刀子当场杀死了。小姑娘自己肚子上也挨了一刀,被捅成了重伤。那歹徒误认为以为她已经死了,就大摇大摆回了家。邻居们第二天早晨来借盐巴,从鬼门关上救回了她。她不顾自己的伤势,求人抬着去衙门告状。结果县令老爷前后派了四十多名衙役、帮闲,都没能抓到疑凶。半年后,小姑娘把伤养好了,疑凶还在法外逍遥。有人气愤不过,偷偷告诉她,当初是疑凶家里花钱买通了捕头,才导致的这个结果。她不甘心,让人写了状子再次到府衙喊冤,结果府衙把案子又重新压给县上。还是原来那个知县负责处理此案,因为证据确凿,推脱不过,便想出了这么一招,让疑凶先跑到几千里外去,然后以管辖权限鞭长莫及的借口来搪塞!”

第五章 霍成君(六)() 
“狗官!大哥就应该当场把他也杀了!”霍成君义愤填膺,低声唾骂。

    “那我就成了谋反之徒了!”刘病已哈哈哈一笑,仿佛很欣赏霍成筠的这种激愤,“况且那狗官还算有点良心,并没把事情做绝。他既然发了海捕文书,见到疑凶的人就都可以将其捉拿归案。我怕那小姑娘求告无门,再闹出什么人命来。就拍了胸脯保证,这个事情我管定了。然后就揭了县衙附近的海捕文书,拍马去了西域。结果也巧了,正好在城内的一家杂货铺子碰到了疑凶。他当时在那边做小伙计,我拿出海捕文书,跟他说案子发了,让他跟我走。他便抄了刀子跟我拼命。我正愁大老远的怎么把他往回带呢,既然他当场动了刀子,我也不用再整得那么麻烦了。夺过刀子来将他放翻,割了首级去衙门报案。”

    “那边的地方官员也懒得多事,便命人把疑凶的首级用石灰腌了,装在匣子里,责令我必须将其捎回河北去。于是我又掉头回了易县,这一来一回,就跑了十一个月!”

    “回了易县,知县大老爷见到人头和碎叶方面的公文,只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便赏了我三吊铜钱,把我给打发走了。反正疑凶已死,知县大老爷不必再做什么人情,于是废物利用,把人头挂到城墙上,算作他任上的一个政绩。”

    这些陈年旧事,他说起来不添加任何夸张的成分,听在霍成君耳朵里,却比那些添油加醋传闻更为惊心动魄。直到整个故事都说完了,才拍拍自己的胸口,低声赞道:“到底是大哥,武艺够高。否则,几千路跑下来,光马背上的颠簸,也把人给颠散架了。”

    “嗨,我是风餐露宿惯了的。最不怕的就是骑马!”刘病已又饮了一大口酒,低声解释。

    “然后那小姑娘就要以身相许?”霍成君笑着陪了一口,依旧难以满足心中的好奇。

    刘病已笑着摇头,“也不能算以身相许了。她一年多来人情冷暖见多了,心中恐怕对报仇的事情早已绝望。所以看到我居然能说到做到,就一时冲动……”

    “那大哥为什么不娶了她?”石板已经烧得发红了,霍成君把鹿腿切成片,一片片放上去。借助石板的蓄热,烤得鹿肉“滋滋”做响。

    这是一个很费功夫的活。肉还没完全被石板烫熟,她的脸已经被热得通红一片。刘病已搭不上手,只好笑了笑,继续满足她的好奇心。“我当时年纪正轻,心里总想着一个人闯荡江湖,不想被家室所累。况且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她,因为帮了人家一个忙,就要人以身相许。那不等于趁人之危么?”

    “那不一样!”霍成君轻轻摇头,把烫好的鹿腿一片片捡给刘病已,“趁人之危是别人不愿意。而那小姑娘是自愿嫁给你!趁热吃吧,冷了就没味道了!”

    “你也吃一点儿吧!”刘病已笑着谦让,语气中不知不觉带上了一点儿怜惜,“看把你热的,都成了这般模样。如果光我一个人吃,实在过意不去!”

    “我胃口弱!”霍成君嫣然一笑,通红的脸孔就像一朵怒放的牡丹。“大哥吃,我再帮帮你倒酒。”

    说罢,又给两人的酒盏填满,拿起其中一只,放在唇边轻抿。

    刘病已拗她不过,只好自己先吃了起来。鹿腿的肉嫩而不腻,配上和昨天同样的兰陵美酒,简直是天造地设。也不知道是酒劲上了头,还是炭盆实在太热,喝着喝着,二人的脸色就慢慢变成了同样的颜色。

    “那女子非常漂亮么?”霍成君星眸微张,望着刘病已胸口衣服下如斧凿石刻般的隆起的肌肉,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声音问道。

    “嗯!这个……”这个问题实在有些突兀,刘病已想了好一会儿,才挠了挠后颈,讪讪地回答,“说实话,我早就记不清她长什么样子了!也许很漂亮吧,应该是很漂亮!”

    “跟小妹比呢?”霍成君迅速看了刘病已一眼,又迅速把眼神移开,痴痴望着杯中的美酒。

    “不,不大清楚!”刘病已喝得已经有点高了,想了想,笑着回答。“没比过。应该是不如吧!”

    “真的?”她故意追问。

    “真的!”他郑重点头,想了想,又稀里糊涂地补充道:“说实话,你是我这些年来所看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

    酒到酣处,说者并不觉得此语有多大胆。但闻者听在耳朵里,脸色却愈发红润了。仿佛突然害了羞,霍成君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抬起头,眨着明亮的眸子追问:“大哥觉得,我那天的装扮更好看一些,还是今天的装扮更好看一些!”

    “都好看!”刘病已坦诚地回应,然后又迅速补了一句,“其实你不该问我,我对衣着饰物方面,一直不怎么在行!”

    “大哥没听人说过,女为悦己者容么?”霍成君又往前探了探身子,双眸闪烁,流露出一片汪洋。

    “啊,呃!”刘病已终于好像琢磨过一点味道来了,用力拍了自己的脑袋,笑着回应,“我没读过几天书,哪里会知道那么多古人的说法。况且古人的话也未必全对。你怎么打扮,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何必在乎别人怎么想。要是女人总为别人活着,那这辈子岂不太没意思了么?”

    没想到看似粗豪的刘病已嘴里居然能冒出如此令人深思话来,霍成君楞了一下,双目中突然恢复了明澈。看了看大大咧咧的刘病已,她突然又觉得有些失落,于是便再次举起酒盏,笑着邀请,“再干一杯,大哥难得来我这里一次!”

    “还是不要多喝了吧!”刘病已举盏相陪,然后笑着劝阻,“我已经喝得够多了。你也别喝太多酒。这兰陵美酒入口虽然绵软,后劲儿却比一般的酒足很多!”

    “大哥知道这酒的来历?”闻听此言,霍成君微微一愣,笑着追问。

    “昨天刚刚喝过。是史家两位兄弟从家里带来的。”刘病已点点头,如实回答,“嗯,我吃饱了。谢谢你的款待。你烤肉的手艺没的挑,简直是我见过最好的!”

    说这话,便慢慢站起身。准备告辞。霍成君赶紧起身相送,却是坐得太久了,腿脚发麻,身子晃晃悠悠向地上倒去。

    刘病已手疾眼快,赶紧抢上前半步,伸出一只胳膊,将霍成君搀了起来。“哈哈,你也喝多了。我说过么,这酒后劲儿极大。不过不妨事,回头再喝几碗浓茶,就能解掉!”

    门口的婢女试图靠近搀扶,却被香吟用凌厉的目光瞪了回去。借着三分酒意,霍成君晃了几步,身子却不由自主往后倒,

    刘病已想找个帮手把霍成筠交过去,目光四转,却发现婢女们都忙着收拾炭盆和鹿肉,根本没人注意自己。只好用力将霍成君绵软的身躯搀稳,笑着回答。

    霍成君慢慢转过头来,星眸紧闭,樱口微张。刘病已心里猛然打了个突,总算记得自己夸下的海口,定了定神,笑着回答,“我一个粗人,懂什么诗。听过就算了,转头便忘!”

    “那大哥知不知道小妹喜欢哪一首呢?”霍成君仿佛已经醉成了烂泥,身体舒舒服服地贴在刘病已臂弯里,丝毫没有移开的打算。

    猛然间心头灵光一闪,刘病已哈哈大笑,“你喜欢的,恐怕是那句,‘我醉欲眠君且去’对不对。赶紧叫个下人来吧,你今天真的喝得太多了!”

    “大哥猜错了!此刻我最喜欢的,却是另外一句。”霍成君笑着摇头,微微睁开双眼,目光温柔如酒,“‘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

    霍成君白他一眼,道:“你的笑容很可恨,是否在笑人家。”又回复了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情怀。

    她是否只是个被宠纵至从没有长大成熟的小女孩呢?

    刘病已心中一动,指着天上明月说出了牛郎织女的故事。最后吟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霍成君听得心神俱醉,仰首看着明月旁的虚空,幻想着那道鹊桥,叹道:“这两句话是否病已作的,音韵既好听,意境又迷人。”

    刘病已硬着头皮道:“当然是我作的,你听过有人曾说过吗!”

    霍成君笑道:“不要这么紧张好吗?告诉我,为何要我听这么凄凉无奈的故事?”

    刘病已心中暗喜,今次就来刺激你,随囗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这两句诗对女人来说,最是一针到肉。

    霍成君娇躯剧震,低头念了两遍,无限深情由秀眸里倾泻而出。刘病已情不自禁,不由的搂她入杯吻了起来。

    刘病已玉树临风,霍成筠娇俏可人,月下一对臂人相拥相偎,两个俏婢在旁边看呆了,他们好浪漫哟,好温馨,眼泪都流出来了。

    刘病已突然想到许平君,记起自己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再这样下去,放开满脸涨红的霍成君:“对不起,我要走了。”

第六章 访客() 
霍成筠郁闷不已,目送着刘病已远去,一直到消失在远方。过了良久,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表情,那表情中代着三分决绝,三分哀怨,三分甜蜜。“冤家呵,你注定是属于我的,别想从我的手上逃跑。”霍成筠喃喃自语道。

    正当刘病已和霍成筠会面的时侯,张彭祖的府上也迎来了客人:长安城的富商焦大,贾政来访,张彭祖忙道快请两位进府。心道:“此两人一开商行,一开金铺,均是身家丰厚之人,老谋深算之辈。今天为何却联诀而来?”

    宾主分主次坐定,自有那小婢奉上香茶,点心。张彭祖喝了口茶,道:“两位世伯今来可好,不知今日来小侄这里,有何贵干呵。”

    焦,贾两人对望一眼,焦大开口叹道:“贤侄呵你有所不知,如今生意不好做呵。”焦大脸上露出憧憬的神色:“听老辈人说,当年文,景帝时讲究的是与民生休,罢止干戈,四海升平,我们做生意的人那可是遇上了好时候呵,可现在呵呵”。

    张彭祖心道:“正题来了,可这做生意的事情我也不懂呵,可不敢随便说话。”于是打了个哈哈,只顾喝茶吃点心,却不再往下接话。焦大见张彭祖无言,面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失望神色,忙又掩饰过去,又道:“听闻彭祖与刘病已交好,听闻刘病已仁义宽厚,能否介绍一下让我们认识呢?”

    张彭祖道:“我与病已是总角之交,既然世伯有此意,我当做个中介。”次日,张彭祖带着焦,贾两人来到刘病已的家中,张彭祖对刘病已道:“病已呵,我来给你介绍下,这位焦伯是开商行的,这位贾伯是开金铺的。这两位都是长安城有名的富户。”刘病已放眼望去,焦大年约五十许,长得富头大耳,眼睛小而眯,肚腩高高珙起;而贾政长是一个大胖子,面如满月、五官全被挤压到脸孔中央处,这二人悠然自得站在张彭祖旁边,正笑嘻嘻地瞧他。

    刘病已笑道:“两位世伯都是做大生意的,今日为何有时间来小侄这里探望呵?”焦大道:“贤侄太客气了,久闻贤侄为人仁义宽厚,我等早就想来结识一下,只不过前些时,听说贤侄病了,所以才未能成行。贤侄呵,我想请问下,你对做生意的事情是如何看待的?”

    刘病已道:“国之四柱,士农工商,缺一不可么,无商人则国不强,民不富”。

    焦大顿了半响,目露奇光,激动的说道:“贤侄所言甚是,请恕老夫交浅言深,对现在朝庭的经济政策有何看法?”

    刘病已自来到这个时代起,对经济政策还真下过功夫研究过。整体上来说,汉代税制有口赋更赋关税酒专卖车船税和缗钱令等几种。。

    汉代的口赋、算赋,对人征收,属于人头税性质。按人头征税,最先开始于秦代。汉代规定,凡适龄的少年儿童,不论男女,每人每年要交纳口赋钱二十,充作皇室收入。汉武帝时,随着军费开支的增加,为了弥补国家财政的不足,加重口赋的征收,纳税年龄提前到三岁即要负担口赋,征课额也增为二十三钱,增加的三钱作为车马兵器之用,即作为军费开支。

    更赋是对按规定应该服役而未能服役的人所征课的代役钱。汉代规定,每个成年男子都有服正卒、更卒和戍卒的义务;但不是一到服役年龄就要去服役,服役的人数也不需要那么多,当不需要服役或有钱不愿去服役时,可以按规定出钱代役,这种代役金叫更赋。

    汉代的更赋,其征收标准是:(1)正卒:如不亲自服役,可纳钱二千,由政府雇人代役。(2)戍卒,如不服役,每人每年纳钱三百。由于戍卒的人数因国家劳务的多少和用兵情况不同而有增减,特别是东汉时,戍卒多征发犯罪之人充当,更赋的交纳和使用,不同时期有多少差别,这就使充作徭役的基金(更赋)有一部分余额,这个余额即归国家财政收入。

    汉代的徭役,还有一项重要的措施:买复,即出卖免役权。买复始于西汉文帝,当时向国家交纳一定数量的粮食,买到五大夫以上的爵位,就可取得免役的权利。汉武帝时多次许民买复,如元朔(公元前124—前123年)年间,因军费开支过多,府库空虚,于是允许人民交纳一定数量的奴婢后,免除终身服劳役的义务。元封(公元前109—前108年)年间,允许交粮食买得免役权。武帝元朔六年(公元前123年)又卖武功爵,分十七级,这次是收钱或黄金,凡买到规定的爵位后,可终身不服徭役,不纳更赋。

    关税属于通过税性质。包括内地关税和国境关税两种。内地关税是指对通过主要关卡的货物的征收;国境关税则是指同匈奴等民族通商贸易所征的税。

    秦汉以前,设关的主要目的是检查行旅货物,以纠察违法行为。但是关卡之多,为各国商旅所不便。秦统一全国,为商业交往开通了道路。汉初,为了促进经济的恢复,“开关梁,弛山泽之禁”,使“富商大贾周流天下”,以沟通各地财货,活跃城乡经济。文帝时,把关也撤掉了。景帝四年春,因吴、楚、赵、胶西、济南、淄川等七国联合发动叛乱,又复置诸关,但没有说明收税之责。武帝太初四年(公元前101年),才有明文记载,在武关设官收税,不过税率不高,所收的钱,也不列入国家财政,仅供“关吏卒食”,所以财政意义不大。

    酒专卖汉代对酒实行专卖,始于汉武帝天汉三年(公元前98年)御史大夫桑弘羊建议“榷酒酤”。西汉的专卖政策,是同汉代的国策相适应的,特别是汉武帝时,为了满足其安边扩土的需要,广开财源,所以,对盐、铁、酒实行专卖,以获取更多的财政收入。

    车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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