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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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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可更远。如果常惠拣对方向,令运粮驼队偏离至逆风处,即使吹响警哨仍惊动不到前方的主力部队。

    常惠从东面斜斜往驼队前方切过去,至离领路驼手数百丈的前方旋动起来,两掌内劲爆发,立即没入自己一手炮制的小型龙卷风里,激起大片沙尘,卷旋上六、七丈的天空,再往敌队撤过去。

    对龙卷风他是印象极深,更悉其性,即使是沙漠老手,亦要被他蒙骗。

    他绝非多此一举,而是此行不容有失。

    领路驼手负的不单是领路的重责,须打醒精神紧随在前队之后,还负起留意远近的放哨任务,愈接近敌人,愈提升警戒。稍有异样,亦逃不过这个精选出来的沙漠好手。

    时间的拿捏更重要。

    每隔一炷香的时间,驼队间会以火号做例行通讯,互报平安,常惠就是待至一次报讯后发动。否则前队看不到应有的火号,立知后队出事,全军掉头来攻,就糟糕透顶。

    常惠朝敌队方向旋着移去,至离领路驼手不到百丈处,使个千斤坠,大半截身体埋入沙子里,尘卷再移前二十多丈,但毕竟非是真龙卷风,失去动力后撤往地面。

    领路的驼手本已勒着座下骆驼,此时大松一口气,回复原速,笔直朝常惠走过来。看着驼足不住接近,在进入风灯映照的范围前,常惠整个人沉进沙子里去。即使是秘人,也只能在夜晚施展此沙底闭气之术,若在炎阳当空的白天,肯定给活生生烤熟。

    常惠心中默计,就在驼儿前足离他藏处不到三尺的一刻,施展弹射,疾冲而出,几乎是贴着驼侧升往驼背,驼手惊觉不妙时,已被他的指风刺中耳鼓要穴,立即了账,他却坐到驼手尸身前方,又不让对方掉离驼背,那后面的人看上来,会以为一切依然。

    常惠压下心中的喜悦,领着由五百头装满粮水,却只有百多人管理的庞大驼队,浩浩荡荡地改走偏往西北的方向。

    离天亮已不到一个时辰。

    郑吉等依循与常惠的约定,于离天明半个时辰发动攻击,先由郑吉、许延寿、沔城由左右两侧切入敌队中段突袭,惹起混乱时,紧跟后方的三十六个高手已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杀人夺驼。这批贼兵,即使在正常状态已非是他们对手,何况经十多天的颠簸劳顿,人人腰酸背痛,且是猝不及防,斗志薄弱,几个照面已立告崩溃,余下者被斩瓜切菜般撂掉。

    瑾瑜逐一检查倒在沙上的敌人,未死者补上一刀,看似残忍,却是给对方一个痛快,免受沙漠无情的折磨,但亦看出仇恨如何养成一个本性善良的人钢铁般的复仇意志。

    太阳升离地平前,众人怀着胜利的热情,冒着人力难抗、而且还在不住提升的炎毒,朝腾格里绿洲放驼赶路。

    许延寿、沔城和常惠并驼而走,郑吉殿后,瑾瑜则重操故业,指示众人如何管好驼队,要知六百多头骆驼,一旦不惯给陌生人指使,乱起来可不是说笑的。最努力的是沔城,今次算是他打响的头炮,表现出色,得到常惠等人的称许,兴奋不已,一点也不惧怕沙漠里面可怕的气候变化。

    许延寿笑道:“最理想莫如撞正呼延荒从绿洲败退回来,还以为我们是他的人,直送过来,我们可省回很多工夫。”

    沔城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在此个鬼地方,约好碰头也可能失诸交臂,且若要逃,也跑往另一个绿洲。”

    沙漠是天下间最易迷途的地方,想找一片绿洲,等于要在沙滩寻找某片沙粒。

    沔城道:“真想看到呼延荒晓得失去粮水时的表情。”

    许延寿见常惠一直没说话,讶道:“常爷有心事吗?”

    常惠道:“我没什么,只是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些旧事。”

    许延寿见他脸色微变,误以为常惠因自己言者无心的话,致“问心有愧”,歉然道:“常兄……”

    常惠自言自语地道:“我们有否低估了李陵?”

    沔城道:“只看对方没有白花气力追入沙漠,便知此人的智计,对他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常惠沉吟道:“昨夜的事发生得太快了,没有思量的时间。壶衍鞮既收到我们会来清剿呼延荒的确切消息,有充足时间构想对付我的策略,而此事则交由他最出色的大将李陵处理,布好阵势、陷阱等我们去投入罗网。”

    许延寿变得神色沉重,道:“确是如此,所以鲜卑族人准备充足,封锁木陵隘,且忍着不动手,直至我们完成集结,弃堡离开,方派人断我们后路。”

    沔城色变道:“不好!我们算漏了那支在我们到达草原前离开的匈奴部队。”

    许延寿的脸色由沉重变为血色尽褪,在刺目的阳光里,众人神色丧白。这支不知去向的部队,该早他们一步进占绿洲,夺走他们的救命活路。事实将与常惠等人盘算的截然相反,被逼得流亡沙漠的再不是呼延荒和他的贼党,而是他们的精兵劲旅。

    鲜卑族马贼抵达由匈奴部队占据的腾格里绿洲后,休息两天,便可以赶赴苍狼绿洲,再以绿洲为基地,追杀他们。

    他们的心情立即坠入绝望的深渊。远程奔袭,变成亡命天涯,休说什么保持完整的精兵劲旅,如果能有一半人能活着离开沙漠,已经是超出预想。

    常惠道:“有人来哩!”

    沔城和许延寿极目瞧去,在天地难分、被炎阳的色光统一的远处,隐见一个黑点在移动着,以两人的过人目力,仍生出影子不住重叠又分离的错觉,弄不清楚有多少人。

    常惠嚷道:“是苏飞逸,有救哩!”

    他的话刚刚说完,便一拍健驼,直奔迎去。

    沔城和许延寿莫不精神大振,因来的只是苏飞逸,而不是大批己方人马“弃戈曳甲”地来会,代表着苏飞逸已安顿好其它人,独自到来拦截他们,免他们到绿洲去送死。

    两人呼啸一声,追着常惠去了。

    苏飞逸果然带来了在眼前的不利形势下的最好消息。

    苏飞逸不愧是在沙漠长大的人,在离开腾格里绿洲不到三十里的距离,改采逆风的方向,隔远已凭异乎常人的鼻子,嗅到水气里带着燃烧东西的气味,代表有人在生火取暖,晓得不妙,改朝位于绿洲西南方四十里处一个叫“日照井”的地方前去。此井设于从绿洲流过来一条地底河的支脉处,长年藏水,但仅够供数人之用。

    所以既没有发生交战,当然也就没有人员方面的伤亡。

    苏飞逸见他们劫来整个粮水驼队,大松一口气,在干旱沙漠里最重要是粮水无缺,其它均为次要。

    后面的人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个个暗抹一把冷汗,又感激老天爷眷顾,战意昂扬地随苏飞逸到日照井与精兵劲旅会合。

    虽然无止无休、艰苦困难,令人疲乏的危险旅程还在后头,但那种从失而得、转危为安的动人感觉,却使精兵劲旅团的众人均感到难以忘怀。

    日照井处于极可能是大沙海里最与别不同的地方,位于一个纵横两里的不规则沙谷内,由隆起达二丈许的沙丘团团围起来,等若一个小盆地。地面由沙、泥和石夹杂而成,长满各类沙漠独有的植物,显然地底长期受地下水源的滋润。最妙是从外面看来,绝察觉不到有这么个奇异的处所。事实上,即使最具好奇心者,多看四周两眼后,便会因沙漠千篇一律的景色生出厌倦,一心埋头赶路,不愿多加留意。

    苏飞逸一直怀疑鲜卑族马贼并不知道大沙海有这么一个奇异的乐土,现在终于得到证实,盆地内没有马贼曾到过的痕迹。

第六十五章 不幸中的大幸(求订阅、推荐、收藏)() 
日照井就在沙谷正中处,愈接近这个只存着少量水的水井,植物愈茂密。二百多顶营帐,密密麻麻地竖立在井口四周处。

    卸货的工作忙得所有人昏天昏地,这沙漠里的桃源地立即遇劫,盆地的植物不对马儿的胃口,所以马儿吃的是自备的草料,可是骆驼大哥们却能吃下任何在沙漠长出来的植物,令人怀疑它们待会儿会否拉肚子。

    常惠等已不是第一次看见骆驼狼吞虎咽的馋相,均有重温旧梦的温馨感受。

    苏飞逸来到常惠和郑吉旁,道:“于我族来说,骆驼是天赐的神物,脾气是差一点,但所有畜牲里,只有它们在吃够了牧草之后能连续走上十五天,从一个有水的地方,走到下一个有水的地方,要是没吃上草,只要没遇上沙暴,仍能坚持五天。”

    郑吉道:“它们排汗的速率肯定低我们很多,我已运功收敛毛孔,但不到一个时辰,已像给太阳蒸干了。”

    苏飞逸道:“据我族流传下来的说法,我们流汗的速度比它们快几倍,最离奇是它们即使失去占体重四分一的水分,仍可以若无其事,如果是我们,早干涸死掉了。”

    常惠道:“十五天,能否让我们抵达腾格里绿洲和苍狼外的另一个绿洲呢?”

    苏飞逸摇头道:“除非我们现在不让驼儿喝水,否则我们哪里都去不了,首先倒下来的将是马儿们。鲜卑族人的计划,是让驼儿们在腾格里绿洲补充粮水。”

    许延寿道:“我们现在等于忽然消失,亦不怕有探子,在这个地方,不可能侦骑四出,纵有也瞒不过我们,来两个,杀一双。”

    常惠道:“剩下来的食水,够我们用多少天?”

    瑾瑜刚来到他们身后,闻言答道:“所有水囊内的水,只余下小半,供骆驼喝后,只够我们多捱五天。”

    常惠大喜道:“那就绰绰有余了。匈奴和鲜卑族人既见不到我们,又被我们劫走粮水队,会以为我们避腾格里绿洲而不入,而食水又只能捱几天,唯一生路是赶往苍狼绿洲去,敌人哪还有等下去的耐性。如果我是呼延荒,会教骑马的匈奴人留守腾格里绿洲,自己则领贼党到苍狼绿洲,来找我们报复。兄弟们!腾格里绿洲始终是我们的,在苍狼绿洲里吃苦受累的则是马贼的未来写照。哈!爽!”

    瑾瑜双目放光,道:“何时攻打腾格里绿洲?”

    常惠道:“就是由今天算起,第四个破晓的吉日良辰。”

    众人轰然呼应。

    腾格里绿洲位处大沙海东部边缘区域,被丘陵地带、砾石平原和蜂窝状沙漠分隔,离精兵劲旅扎营的草原只有三天驼程。绿洲呈长瓜形,长约十里,窄的一端朝西北,宽只半里,宽大的东南端弯向草原,宽达三里,腾格里河在靠近窄端处冒出地面,蜿蜒流注东南,形成一大、两小三座湖泊,草木繁茂,湖里有鱼,春、夏时更是鸟群栖息之所。腾格里河集数个地底水源,由它总其成,水流长年不绝,永不断流。

    苍狼绿洲位于腾格里西南方,离之达十八天驼程,处于大沙海的中央,虽是大漠深处,却比腾格里绿洲大上一倍,呈圆形,被山脉环绕,阻隔风沙。

    连续数天,常惠均亲自到腾格里绿洲探视敌情,一如所料,第二天的早上,鲜卑族的驼队浩浩荡荡地离开腾格里绿洲,朝苍狼绿洲的方向开去。呼延荒不敢走夜路,一来是无此需要,更怕会被常惠重施故技,以伏击迎接他们。

    马贼人数在三千人间,比他们从天山族得到的情报少二千人,可推知呼延荒分出一军,横过遥阔的距离,直奔苍狼绿洲。

    二千匈奴军留守腾格里绿洲,营帐集中在宽阔的东南端,三天的沙漠旅程已令匈奴人困乏不堪,休息数天,勉强复元,又以为大汉和西域联军早逃往苍狼绿洲,只应个景儿地在四处设立岗哨,看情况是在等待上头的指示。

    惨被劫夺粮水驼队,对鲜卑族马贼造成严重的打击,常惠清楚感应到贼子间弥漫着沮丧的情绪。也很难怪他们,以往只有马贼去抢掠别人,哪有自己被人强抢的道理,当这种谋货害命的事发生在鲜卑族马贼自己身上,格外受不了。

    失去庞大的粮水驼队,对呼延荒更是严重的打击,影响极大,虽能在腾格里绿洲勉强补充,可是却大大增加了驼儿的负重,如在途上遇上沙暴,再有闪失,能有一半人、驼抵达苍狼绿洲,实属侥天之幸。

    这个判断非常重要,一旦离开腾格里,马贼的首要目标将是求存,追杀常惠已成次要,除全速赶往苍狼绿洲,再没法做此之外的任何事,只有在抵达苍狼绿洲后,方有重整的可能性。于常惠一方来说,呼延荒等于暂时被废去武功。

    站住呼延荒的立场看,如此孤注一掷,此举乃智者所不为,可是在匈奴人的压力下,却不得不这般行险。所以表面上看鲜卑族人虽似得壶衍鞮全力支持,却是有苦自己知,只能将不满藏在心底里。

    由此可以推论出,有一天如果情势许可,呼延荒也许会背叛匈奴而自立。

    常惠更心中庆幸,瞧人和驼的数目,鲜卑族实力增添的速度确实非常惊人,但在自己先后两轮的沉重打击下已锐气尽失,大大损害了呼延荒所向无敌的形象,而至少在军力上,已从高峰的七千多人,骤减至五千之下,还不计未来一段沙漠行军的损失。古堡之战中,呼延荒折损的战士,大部分是他的核心精锐,不论在实力和心理上,均是难以负担的重挫。

    掌握到绿洲的形势后,常惠返回日照井,部署绿洲的争夺战,便当作是易上十倍攻斯特林要塞前的热身战,予儿郎们另一个实战机会,目标是要己方不损一人。如能办到,比什么都更能鼓舞士气。

    未来的路并不好走,但他们已有个很好的开始。

    常惠和郑吉,俩人返回到己方在腾格里绿洲西北一端外,在阴影处冒着风沙等待他们的精兵劲旅处,前者道:“已解决了位于此区的三个岗哨。他奶奶的!放什么哨,用羊皮盖头打瞌睡才真。我们走!”

    众人牵马疾行,潜入窄端的草原,躲在一处林木带。树木挡着沙漠来的风沙,暖和起来,人马得到休息的机会。

    在沙漠区作战是最苦的差事,白天热得要命,晚上冷得想死。太阳没入漠边是昼夜的分水岭,气温的差异和骤变,清楚分明。

    马儿们乘机吃草,对它们来说,这里新鲜娇嫩的绿草,当然远胜携带的草料,还何况这里还有来自地底的湿润水气。

    常惠、郑吉、许延寿、沔城等人,留下马儿,离开疏林区,冒着阵阵寒风,潜往可远眺敌营的一座高岗之上,蹲在暗黑里窥察敌势。

    此时离天亮尚有两个时辰,他们在太阳下山前一个时辰出发,从绿洲另一边的日照井,绕往绿洲这边来,走足三个时辰,捱过大漠热寒的交界,幸好休息充足,又为马儿披挂羊皮保暖,否则恐怕马儿捱不到这里来。

    众人细察敌方形势。

    许延寿讶道:“为何从这里到最接近的营帐,整整三里远,不见任何岗哨呢?”

    常惠道:“因为岗哨藏往地下,见到吗?离这处最近的高丘上,是扼守咽喉的重地。匈奴人往下掘出可容数人的小坑,里面该铺放着羊皮毡一类的保暖物,上加盖子,只露出可朝四边窥看的空隙,轮番放哨,下面腾格里河有鱼游过,亦瞒不过他们。”

    郑吉摇头道:“你说的真够夸大的。”

    许延寿眉头深锁地道:“这一关并不易过,较远处再有两个制高点,若有同样设施,三个暗哨可互相呼应,难怪敌人有恃无恐,大部分营地没有灯火。”

    以双方实力相当论,守绿洲的一方实占尽优势,如攻击者选从沙漠攻来,只是柔软的沙已令其难做快攻,加上沙漠变化无定的风向,只会沦为敌人的活靶。

    沙漠无掩无藏,没法借得地势之利。所以必须先登上绿洲,方有与对手在同样条件下较量的机会。但这只是大致而言,事实则是最好的战略据点已落入兵力为他们二倍的匈奴军之手,且是以逸待劳。唯一可供常惠等人庆幸的,是对方兵力不足以置全绿洲于强大的防御下,否则他们只有逃返草原去,再看如何可突破留守该处的敌人主力大军。

    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郑吉道:“只看对方的立营,背靠外缘隆起的一道丘陵,隔河置帐,前有坡岗,坡岗下再有夹河的两个营地,便知对方的指挥将领深谙兵法,做到营中有营,队中有队,一旦遇变,可迅速反应。”

    沔城顺口问道:“这个立营之法,可有名堂?”

    郑吉如数家珍地道:“这是‘偃月营’,靠山岗,向平地,沿河布阵,形成向我们一方突过来的半圆形,彼此相互联系,不论我们从哪一方攻去,都是后有支援,便于防守任何一方的整体。”

第六十六章 与匈奴人的战争(求订阅、推荐、收藏)() 
沔城赞道:“郑公子对军旅之事非常在行。”

    郑吉连忙谦让。

    常惠笑道:”郑公子在军事上一向勤学不倦,说起兵法如诗人吟诗作对,又如你的吃饭睡觉。

    瑾瑜道:“解决三个暗哨绝不容易,纵能办到,我们仍要分散兵力从两岸进击,敌后援兵一旦反扑,我们或仍可取胜,但肯定须付出庞大代价。”

    常惠笑道:“天下没有破不了的城,也没有攻克不了的营寨,何况只是防守力弱得多的他奶奶的偃月营。哈!我说过不失一人,就是不失一人,但记着受重创者,必须立即施救。”

    郑吉没好气道:“可否爽脆点说出来呢?你奶奶的!”

    众人见常惠胸有成竹,沉重心情一扫而空,静待指示。

    常惠探手搂着郑吉肩头,叹道:“我的战争运看来却非常不俗。全赖各位大哥支持小弟,否则小弟肯定没有今夜,可蹲在这里吃冷风。”

    众人紧张的情绪继续放松,且受他的感染,胜利似已来到掌心。

    瑾瑜道:“常爷心中想的,是否远攻近拒之法?”

    常惠讶道:“给你一句话揭穿了。”

    人人向瑾瑜投以讶色,想不到他在军事上这般有天分。

    常惠向瑾瑜道:“瑾老哥请代小弟说出心中话。”

    瑾瑜苦笑道:“在下怎敢呢?”

    沔城道:“你当我们是兄弟,有什么敢与不敢的。当年我只是个奔东跑西的小卒时,常爷和公子早视我为兄弟。”

    瑾瑜点头道“明白了!”

    沉吟片刻,道:“我们先在这边扼守险要战略点,布下坚强阵势,然后以空马弄出大批人从西北端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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