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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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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惠向王者天下归来道:“你看得懂吗?上面说什么?”

    王者天下归来道:“明天日出后一个时辰,两位夫人须骑马到东北十二里的母子岩,携赎金来取回天马。”

    常惠一怔道:“天马?”

    王者天下归来向欣欣道:“我有读错吗?”

    欣欣心不在焉地道:“我知道你很有才,精通多国语言文字呢!”

    常惠心中一动,向欣欣道:“姑娘又为何能说得这么一口漂亮的汉语?”

    欣欣不耐烦地道:“我们的头目欣赏大汉的文化,还说一定要学汉语,我便跟他一起学,现在说得比他还要好。”

    接着跺足道:“夫人怎都不可去冒险,你两个快给我想办法。”

    常惠问道:“北戈壁指的是哪个区域?”

    欣欣发脾气道:“问东问西,我们有很多时间吗?”

    王者天下归来不悦道:“你说话‘吞吞吐吐’的,教我们如何帮你的忙。”

    欣欣的眼泪夺眶而出,气苦地道:“你们不帮忙就算了,明天就由我一个弱女子去和贼子们拚命。”言罢哭着朝客舍方向奔去。

    常惠朝她娇美的背影喝道:“贵上是不是铸造大师谷口山人?”

    欣欣剧震止步,缓缓转过身来,讶道:“你到底是谁?怎会晓得我的主人是谷口山人?”

    常惠心忖这叫“得来全不费工夫”,在这里找到铸造大师谷口山人,省去自己至少十多天来回路程,看来浑身妖气的酸雨心神,至少在此事上是他的吉星。

    欣欣一步一步朝他们走回来,与王者天下归来一起瞪眼看他。

    这正是所谓的“一理通,百理明”。

    两女一是龟兹王送他的歌舞伎,另一是伺候歌舞伎的贴身婢子,天马是由天石铸成的马,至于谷口山人因何路经此处,又忽然暂离山南驿,就非是能凭空猜想的了。

    常惠道:“因为小弟是谷口山人兄的老朋友,天马一事我更是‘责无旁贷’,欣欣姑娘不用做任何事,更千万不要让夫人冒险。失去天马虽然可惜,仍是件小事。我怕的是失窃事件后的阴谋,是冲着谷口山人兄而来。哼!竟敢碰我的老朋友,壶衍鞮单于是活得不耐烦了。”

    两人呆看着他。

    壶衍鞮单于属西域无人不惧的人物,踩踩脚可震动塞内外,敢不放他在眼内者,会被认为非傻则疯,只有常惠说来如此“理所当然”,信心十足。

    欣欣有点怕开罪他般,轻轻道:“我怎知你不是骗我,其实与贼子是同党。”

    王者天下归来道:“郑兄不会是这种人,也犯不着这么做。我从极西之处一路走到这里来,跨越万里,见尽能人,却从未见过一个如郑兄般可令我生出退缩之心的人物。如他要对付一个人,根本不用玩手段。”

    欣欣仍不肯放过他,追问道:“你究竟是谁?”

    驿堂后门大开,十多人拥将出来,其中有三、四个人目露凶光,盯着常惠。

    一刻钟前山南驿的人完成烧烤的工作,收炉收火,回主堂去了。外面风大雪大,谁都不愿到天井来捱冷,只有他们三人在说话。

    常惠一眼扫去,大致猜到是何事。被匈奴探子收买的傻瓜来了,目的是试他的身手,看看他是不是壶衍鞮单于“朝思暮想”的人。

    大部分人散开到两边去看热闹,只有五个人“气势汹汹”地直逼而来。

    王者天下归来道:“是月氏的人。”

    常惠记起月氏是西域的游牧民族,归降了壶衍鞮单于,这次追杀他的幽海飞舞,正是月氏的第一勇士。

    领头者嚷道:“这是我们月氏人和汉狗间的事,王者天下归来你……噢!”

    常惠未待他说毕,隔空一拳击出。

    领头者正在“顾盼自豪”之时,这刚向王者天下归来发警告的月氏恶汉,怎会猜得到常惠比他更凶,话未说完就动手。但他本身亦是久历战阵的人物,惊而不乱,双掌疾推,迎上常惠的拳劲。

    常惠突然出手,是因为他终于掌握到山南驿的情况,可用“机缘巧合”四字形容。

    壶衍鞮单于因常惠而迁怒于谷口山人,他将天石铸成三把天剑,更是壶衍鞮单于‘没法容忍’的事,也下不了台。如谷口山人能留在国土内,壶衍鞮单于一天未破疏勤,仍拿谷口山人没法,可是未知身陷险境的谷口山人却不知因何事离开疏勤,遂予一直暗中监视他的壶衍鞮单于有可乘之机,派出刺杀队,务要命谷口山人永远没法活着回国。幸好如参荒牙般的高手倾巢南下对付常惠,使刺杀团缺乏最顶尖的高手。

    常惠可以想象人手调动需时,在平原、雪原追踪谷口山人亦非易事,直至谷口山人回程,才在山南驿截得他。

    刚巧大雪封路,数百旅人被逼滞留,谷口山人又有十多个高手随行,在驿内动手有可能出现失控的局面,且会直接开罪乌孙人。于是由匈奴人和月氏人组成的刺杀队,只好耐心等候谷口山人等离驿北上的时机。

    就在此时,谷口山人忽然偕大部分高手徒步外出,不知去了干什么事,此举大出刺杀队意料之外,遂改为对付留下来的人,目标是谷口山人的龟兹美女。既然不可公然动手,只可施展“阴谋诡计”,装出偷去天马勒索赎金的假局,如果龟兹美人落入他们手上,谷口山人等将任他们摆布,被诱进刺杀队精心布置的陷阱去。

    这般看,刺杀队该大致晓得谷口山人等到了哪里去,说不定是中了他们“调虎离山”之计,明天午前定赶不及回来。

    所有这些想法,“电光石火”般掠过他的脑海。

    月氏恶汉蓦现惊异之色,常惠的拳劲似有若无,反使他用错了力道,劲气脱掌朝常惠推去,身躯还朝前倾。

    包括欣欣和月氏恶汉一方的同党在内,人人看呆了眼,要知常惠怎可能是银样蜡枪头!

    “砰!”

    常惠拳劲先发后至,穿破掌风,直击月氏恶汉胸口膻中大穴。

    月氏恶汉双脚离地,正要朝后方倒抛开去的一刻,所有人,包括常惠在内都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

    驿堂一人闪出来,缩地成寸地赶到月氏恶汉后方,就在恶汉抛掷了半丈的距离时,凌空抓着他的粗胳膊,接他一个正着,接着以肉眼难察的高速往左右晃动十多次,方降至地面,松开手。

    恶汉颓然坐地,连续狂喷三口血雾,血色尽褪,面色苍白如死人,但人人晓得本已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的月氏恶汉,给此人硬扯回阳间。

    常惠心中大骂,表面却堆起笑容,还鼓掌喝采道:“精采!精采!我杀人,恩公救人。哈!杀人容易救人难,当然是恩公了得。哈!”

    另三个月氏人拔出兵器,目射凶光,摆出动手拼命的姿态。

    救人者正是刚才义垫二千钱的迦楼罗,展露出能“惊世骇俗”的功夫手段后,仍是那付“悠悠闲闲”的模样,向三个月氏汉以匈奴语喝道:“干什么?还要动手吗?给我滚!”

    三汉听到迦楼罗的话后,几个人对视了一下,呆了一呆,便收起兵器,像几支斗败了公鸡似的,搀扶起只剩半条人命的伙伴,回前堂去了,与正举步走出来的迦楼罗两个艳女随从们错身而过。

第七十九章 今晚让奴家陪你(求订阅、推荐、收藏)() 
迦楼罗含笑来至常惠前,道:“在这里,可以不杀人,怎都较妥当点,山南驿是明言不许武斗的。”

    艳女来到他两边,亲热地挽着他左右臂弯,愈发衬托出他尊贵的身分,加上适才显示出与参荒牙一辈同级数的武功,常惠也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

    迦楼罗此着堪称妙笔,将常惠暗中拟定的大计破坏无遗。

    常惠看似因对方出口伤人,叫他汉狗,故盛怒出手,事实上却是经过缜密的思量,目的不是杀几个人那般简单,而是瞄准其中一个表面是在看热闹的旁观者。从此旁观者的波动里,他看穿十多人里藏着五个敌人,最厉害是他们外袍里藏有装好的弩箭机,欲趁常惠注意力被月氏汉吸引过去的时机,忽然发动,致常惠于死地。

    其中一人武功远胜其它人,该是这批明暗敌人的领袖,常惠的理想是先干掉其它人,将此人生擒活捉,再来个大刑伺候,不怕他不招出天马所在和其它秘密。

    迦楼罗也不是恰巧路过,因他才是这个冲着谷口山人而来的行动的最高负责人,见常惠并没有如他们所料般,趋前迎战月氏人,只以隔空拳劲却敌,立陷不知该立即发动攻击,还是须先看形势发展,“进退维谷”之局。

    常惠唯一收获,是终于晓得谁是敌人。当然,对方亦肯定了他是常惠。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王者天下归来和欣欣只知瞪眼看着迦楼罗。

    寒风呼呼里,两个年轻艳女将丰满撩人的身体紧裹在连斗篷的棉袍里,一绿一白,只露出“风情万种”的花容,像雪夜里诱人的美丽幽灵,以常惠的见惯美女,亦暗中羡慕迦楼罗的艳福不浅。

    常惠笑嘻嘻道:“原来竟有这么一条规矩,幸好恩公提醒,否则今晚便要露宿街头。”

    迦楼罗左边的白袍艳女瞅他一眼,媚态毕露地含笑道:“这里又不是伊犁河谷,郑帅哥想睡街头也没着落呢。”

    又向迦楼罗媚笑道:“郑帅哥真有趣,今晚让奴家陪他吧!”

    迦楼罗装出个给气死了的趣怪表情。

    常惠心中一动,终猜到迦楼罗是何方神圣。从两个艳女身上,他看到媚术的影子,所以第一眼看到她们,便感到其充满媚惑力的“艳”,是源于媚功有诸内形于外的妖艳。由此推之,迦楼罗该为塞外邪教的重要人物,留在壶衍鞮单于身边,这次是奉壶衍鞮单于之命来对付谷口山人,恰巧遇上常惠。

    迦楼罗做梦也没想过,常惠这么精明,竟能看破他是谁。

    壶衍鞮单于不惜人力地要杀谷口山人,绝不止是为出口恶气般简单,而是一石二鸟之计,首要是立威天下,让所有人晓得敢和他作对,最后必饮恨收场。没有谷口山人,陨石不会变成三把天剑,那铸有“常惠笑赠”的牌子也不会藏在封密了的天石内。壶衍鞮单于对谷口山人,不会比他对常惠的痛恨差多少。

    另一作用是向常惠施下马威,可想象如在两军对垒时,谷口山人的首级高悬敌阵前方,对常惠的打击有多大?

    此时驿堂后门大开,堂内好事者见有人受伤至须给抬回去,十多人忙赶出来看个究竟。

    常惠扮出色迷迷的模样,道:“姊姊肯陪小弟,是老天爷的恩宠,可惜我今晚还要去拿小偷,恐怕没空消受。”

    转向迦楼罗道:“山南驿除不许武斗外,是否还有不准盗窃的规矩。”

    迦楼罗捉摸不透他说此话背后的动机,随口应道:“该是这样吧!”

    常惠道:“拿贼不免要动武,如此不是很矛盾吗?”

    绿衣艳女本就妖艳动人,“噗哧”娇笑时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来看热闹的观众都“目不转睛”的看往他。

    乌孙恶女的声音传来道:“没钱给的是你,打伤人的也是你,是否要本姑娘立刻逐你出山南驿?”

    她说的言语属匈奴语系,常惠听懂大半,其余的猜也猜得出来什么意思了。

    这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来的正是常惠的克星乌孙恶女,见到此女,常惠立即头大如斗。

    恶女来到众人一侧,叉着蛮腰,向四周的围观者骂道:“爱吹风淋雪吗?滚到驿外去,不要在这里阻塞通道,是否要本姑娘拿棍子来赶你们?”

    众人莫不发噱失笑,当然没有人敢和她理论计较,立刻一哄而散,几个恶客看准这难得的机会,乘机开溜。

    常惠亦想开溜,因晓得恶女下一个目标是他。

    恶女来到常惠身侧,不看迦楼罗和艳女三人一眼,伸指戳常惠臂膀三下,逼得常惠朝她瞧去,恶女冷然道:“只你一个人想抓小偷吗?个个都在想办法,你有什么把握,敢说这么漂亮的大话?”

    常惠笑嘻嘻以匈奴语答道:“大姊明鉴。小人除床上的本领外,看家的本领正是捉拿小偷,故能做到外行人办不来的事。只要大姊准小人在此留宿一宵,明早交不出人也可交出铁马儿来。”

    绿衣艳女低声念着“床上本领”四字,送常惠一个媚眼儿,说有多诱人便多诱人。

    常惠暗忖因自己是否走上了桃花运,迦楼罗居然打美人牌来对付他。

    白衣艳女则吃吃娇笑,纵然在天寒地冻、风雪交加里,仍洋溢着掩盖不住的春色暖意。

    恶女顺手狠扭他一把,凶兮兮“指桑骂槐”地骂道:“你当我是荡妇吗?一句‘自吹自擂’可教我‘投怀送抱’?想歪你的心了。不过姑且让你试一晚,明天交不出成绩立即给我滚蛋。”

    常惠斜眼瞅着她道:“有成绩又如何?”

    恶女忍住笑地道:“欣欣或会给你一点甜头。”

    欣欣大嗔道:“美娘你发了疯吗?”

    乌孙恶女美娘立刻“反唇相讥”道:“是你自己说的,王者天下归来都说要放过你了,你仍硬要将身体塞给他,这里这么多双耳朵听着的。”

    欣欣跺足道:“你看上他才真。”

    美娘不屑地瞪王者天下归来一眼,道:“要我看上他,下一世也不成。嘻嘻!”

    白衣艳女红唇轻吐道:“原来美娘不爱雄赳赳的男儿汉,让姊姊来哄你吧!”

    白衣艳女耍这个花枪,摆明是来报刚才美娘暗指她们是荡妇的一箭之仇。

    在场的男人,全生出一塌糊涂的感觉。

    还是迦楼罗老练,向后面等待的六个随从高手道:“你们先回去。”

    六人领命绕过他们,往客舍走去,暂且结束了众女的舌战。

    常惠趁机向美娘道:“得美娘网开一面,那小贼定是霉运当头。”

    欣欣充满希望地靠近他少许,低声道:“你真有把握办得到吗?”

    常惠向美娘眨眨眼睛,道:“只要美娘赠小弟一吻,我立即去将马儿起出来。”

    说时留意迦楼罗的波动,竟不觉他有任何情绪起伏,暗呼厉害。

    常惠测不到两艳女的变化是在意料之内,因媚功媚术至阴至柔,别走蹊径。

    迦楼罗道:“请恕本人多言,除非是郑兄弟偷的,否则怎知贼子将马儿藏在哪里?不要误会迦某怀疑你,只因感到大有趣味。”

    美娘又拿玉指来戳他,催道:“快说!”

    王者天下归来在常惠右后方两手环抱胸前,兴致盎然地看着。对他,常惠初时非是全无戒心,因他如迦楼罗般,是难得才可遇上的高手,且在说到不愿被欣欣缠着的原因时,言辞闪烁。但现在已释去疑虑,因在应付月氏人之际,王者天下归来的波动,显示他不但为常惠押阵、保护欣欣,更防范着旁观者的突袭。

    常惠怎能告诉她,因天马是由天石铸成的,他有把握感应到其特殊的波动,就像郑吉的彩虹剑。

    东拉西扯才是他真正的看家本领,“哎哟哟”地叫了几声痛后,苦着脸向美娘道:“如果美娘晓得小弟自出生后,念念不忘常挂口边的人只得你一个,肯定不会戳得我这般痛。”

    美娘生气地道:“还要胡扯!东西是不是你偷的?”又按不下好奇心,道:“你今天是第一次见我,怎会念着我呢?”

    王者天下归来终于开腔,道:“让我为郑兄说句公道话,要偷东西,只驿内的人办得到,郑兄到此不足一个时辰,怎可能是那小偷?还闹出不知是人是马、真马假马的小风波。”

    绿袍艳女抿嘴娇笑道:“究竟郑小兄如何念着人家‘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我们都在听着呢!”

    这番话以匈奴语说出来,是怕美娘不知别人在糗她。

    为免新一轮的舌战烧起火苗,常惠笑吟吟地以匈奴语道:“我懂说的第一句汉语,便是‘我的娘’,不是惦念着美娘还有谁呢?”

    美娘不知该大发雌威还是笑个半死之际,众人哄然失笑,欣欣笑得最厉害。

    迦楼罗喘着气道:“难怪我的两个女人香香和艳艳都想陪郑兄哩!‘言归正传’,大家都有兴趣看郑兄如何将可恶的小偷揪出来。”

    常惠心中叫苦,不知是因天马陨石的成分太少,他的灵应几乎搜遍全驿,却寻不到丝毫“蛛丝马迹”,又或天马藏于他能感应的范围外,超出他的能力。

第八十章 神捕探案(求订阅、推荐、收藏)() 
他刚刚夸下海口,怎可如此丢人现眼收场,何况在这么多双美女的注视下。

    常惠心中一动,看似随便地问道:“恩公见过欣欣的主子吗?”

    果如所料,由于迦楼罗并非处于戒备状态,如常人显现出情绪的波动,虽只是微仅可察,尽显他高手藏而不露的修为,表面上一点看不出来,但仍没法瞒过常惠对微弱精神波动的掌握。

    迦楼罗在美娘、王者天下归来和欣欣三个知情者面前不敢撒谎,老实地答道:“我们昨天抵达,与欣欣的主子缘悭一面,亦不清楚他是谁。”

    香香和艳艳亦出现精神的异动,显示他们到达的时间是个关键,不愿让常惠晓得。

    常惠尚是首次将“万物振动”的无上心法,应用于推测别人的心意上,大感新鲜有趣,一如开启了生命里另一重门,内中风光无限。

    同时明白过来。

    将谷口山人一行人引走,非是“调虎离山“之计,而是拖延之策,等待以迦楼罗为首的主力军到来,凭压倒性实力收拾谷口山人。如若成功,谷口山人固要掉命,最惨的是他的龟兹美人儿会被活捉回去,任壶衍鞮单于蹂躏泄愤。此正或许为偷天马的其中一个原因。

    美娘不耐烦地道:“不要只说不做,立即行动呵!”

    常惠好整以暇地道:“我郑神捕查过的案多过与美娘你有肌肤之亲的男人。哈!哎哟!”

    美娘收回狠劈他一记的手,怒道:“再敢&039;花言巧语&039;,我拿你去烤了来吃。”

    白衣艳女香香笑道:“郑神捕一向在哪里办事呢?办过什么大案?”

    常惠道:“当然是在南方,最近办的大案是捉拿马贼,还顺道擒拿一个恶名昭著的采花贼归案。虽然尚未成功,嘿!”装模作样地左顾右盼之后,将声音压低道:“幸好我懂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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