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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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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雨心神一个空翻,将骑士踢下马背,落在马背上。

    紧追酸雨心神的六个高手,忽然眼前一花,面对的是高踞马上的常惠,个个骇得“魂飞魄散”时,已给他切入中间处,常惠顺手夺过一把弯刀,左挥右打,杀伤力非常惊人,登即有两人喷血飞抛,其他人四散逃开。

    能在敌人千军万马里畅所欲为,“如入无人之境”,常惠感觉奇特爽快。

    四周的敌骑乱成一团,混乱不住往四方扩散。

    常惠“马不停蹄”的感到酸雨心神马旁,道:“随我来。”

    说毕往西冒雪疾驰,不住朝两边射箭,箭到处,惨呼声此起彼落。

    酸雨心神追往后方,嚷道:“我认输哩!那是中军的位置,防守一定是最严密的,我自认胆子不够你大了。”

    常惠大笑道:“终于看到你这小子有心怯的时候,放心吧!我是不会教你去送死的。”

    说话间,两人两骑先后奔出百多丈,前方黑影幢幢,显然是敌方实力完整统帅所在的驻军,但因风雪挡路,不再朝山南驿推进。

    常惠勒马停定,酸雨心神来到他旁,神情尴尬,摇头叹道:“你比我更狠!”

    突然敌人主军后方传来号角声。

    酸雨心神动容道:“援军来了,你怎么会晓得的?”

    常惠好整以暇的道:“你听到蹄音吗?”

    酸雨心神摇头,道:“蹄踏雪地,距离又远,听不到声音。”

    常惠道:“技术就在这里,我们的援军不到二十人,但在这‘风雪交加’的环境里,却可营造出大军来援的威势,当然!尚须我们的紧密配合”

    喊杀惨叫之声从敌后传来。

    常惠喝道:“常惠在此,李陵你敢否和我决一死战?”

    他用内力将声音远传,风雪也无法掩盖。

    此为常惠的攻心战术,常惠忽然出现在地阵的中央,敌人很自然想到己方大势已去,更加之风雪中似有大批援军杀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敌人终于吹响全面撤走的号角。

    敌人南撤至二十多里外,风雪收止,常惠暗抹一把汗。

    没有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风雪,山南驿将仍陷苦守的形势里,万千浮云的援兵把戏亦没法施展。

    万千浮云和随行的十八个高手,昨夜在西北面三十里扎营,闻得人喊马嘶,知道不妙,忙赶回来,到看清楚情况,一时“束手无策”,幸好大风雪来临,遂扮作乌孙军队大举来援,在常惠的配合下,骇退敌人。

    常惠偕万千浮云、演技无情三人登上高岗,遥观敌人撤退的情况。此仗匈奴一方折损近二千人,对“战无不胜”的李陵是沉重的打击,且很难向壶衍鞮单于交代。唯一挽救补救的方法,是从常惠处讨回甜头。

    三人是老朋友了,先后二度并肩作战,说起话来没有顾忌。

    常惠道:“现在我说的每一句话,必须保密,只容许你们的大王晓得。”

    演技无情咋舌道:“如果说话的不是你常爷,我会‘嗤之以鼻’,直至今天,我们的探子根本没法进入斯特林要塞百里的范围内,所以斯特林要塞虽是‘心腹之患’,我们却毫无办法。”

    常惠向万千浮云道:“我今次专程北上,正是要找你老哥,你是否有办法为我向凯多族传递一个讯息呢”

    万千浮云道:“这个事情简单可以包在我身上,不过凯多族人生性偏激古怪,不会轻易作出承诺,最大可能是面无表情听过便算,谁都弄不清楚他们脑袋里是怎么想的。”

    常惠道:“你只要转告接触到的凯多族人,就说‘常惠来了’便成。任他如何偏激古怪,怎都不敢听过便算。”

    万千浮云一怔道:“就是这么简单?”

    常惠道:“我认识一个凯多族的人,根据我的判断,很可能在族里地位崇高。你就按我说的来做,现在我必须赶返南面沙漠与兄弟们会合,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万千浮云失声道:“我还未有机会和你喝酒叙旧,那匹天马正是龟兹人和我们送给你的礼物。”

    这次万千浮云到龟兹去,本来是应龟兹王之邀,到那里将残余的天石铸成小马赠送给常惠;再加上万千浮云的龟兹夫人思乡心切,故万千浮云没有任何犹豫的去了,想也没想过会在归途上遇上壶衍鞮单于派来的刺客。

    常惠笑道:“攻陷斯特林要塞后,还怕没时间喝酒吗?”

    说完他哈哈一笑,与两人拥抱道别后,往南去了。

    天明时分,常惠立在山峦高处,看着下方的敌人拔营而起。沿途追去,雪地上不时见到力尽倒毙的战马,令人恻然。难怪冬季来临,壶衍鞮单于不管占着多么大的优势,也要先返回大本营“偃旗息鼓”。天气在战争三大成败因素里居首,眼前敌人惨况,正以事实做出例证。

    如果李陵一到便纵兵强攻,山南驿早被他攻破,但为杀常惠,不得不将山南驿包围,岂知常惠得酸雨心神知会,早一步离开,故能在驿外牵制敌人,挫折对方的斗志士气。李陵因此而失去操控局势的主导权,最后以失败走告终。

    酸雨心神来到常惠身旁,天上又开始洒下飘雪,敌人的护后部队没入茫茫雪雨里。

    酸雨心神身上仍是多处血污,但双目妖芒闪闪,神色兴奋,似从战争里得到大乐趣。

    常惠道:“你老哥看来很享受杀人打仗。”

    酸雨心神点头道:“我喜欢在战争里不是杀人便是被杀的情况,会强烈感到自己仍然活着。我从不对人泄露心事,但对你常惠例外,‘自然而然’便说出来。下一步该怎么走?”

    常惠问道:“西面是否有另一条穿越天山的捷径?否则匈奴人为何不直接由原路返回天山之南,反沿天山朝西走?”

    酸雨心神道:“最接近穿越天山的山道也在百里之外,但却比较易走。依我的看法,李陵是怕了你的可怕箭技。”

    常惠耸耸肩膀,作出个搞怪的表情道:“我现在没有半枝箭随身。”

    停顿了一下,续道:“酸雨心神,你愿意听我的调度吗?”

    酸雨心神先出个妖异的笑容,道:“与你并肩作战,令我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但我已不想骗你,有时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下一刻会做的事,所以最好安排一些没那么吃紧,可由我自己做主的事让我去弄。”

    常惠苦笑道:“你倒坦白。”

    酸雨心神道:“我亦从来不是坦白的人,你是唯一的例外,因为你比我更辣更狠,真没想过刚出关便遇上你,顿然令生命充满刺激。请勿告诉我任何机密,为了自己,我可以出卖任何人,包括你在内。”

    常惠仰首任雪粉降落脸上,道:“我再度感到你有合作的诚意。”

    酸雨心神兴致盎然的道:“和你说话是一种享受,我之前曾表示过诚意吗?”

    常惠道:“就是当我向你伸手,你毫不犹豫握着的一刻。你懂事后,试过如此地信任另一个人吗?”

    酸雨心神怔了怔,道:“我真的没想过你会害我,当你输送过来的非是任何真气,而是一股庞大的力量,有化死为生的妙用,令我对你感到好奇,并首次希望你是友非敌,不单因你的不可测度,更因喜欢那种双方没有戒心的感觉。我这般老实,是不愿得罪你。”

    常惠道:“你想与我并肩作战,直至得回贵教失落的秘籍,必须和我‘约法三章’,否则我会成为你宿命的敌人。”

    酸雨心神不以为忤,反双目生辉,兴致盎然的道:“本座愿意听你详细的说下条件!”

    常惠道:“首先的条件就是不许滥杀无辜。”

    酸雨心神阴恻恻的笑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死掉的人最是没趣,若有人开罪我,又或我看他不顺眼,我只会将他捉弄个够。哈!教他生不如死,方算得上是高明。”

第八十五章 沙漠中的海市蜃楼(求订阅、推荐、收藏)() 
常惠没好气道:“这算什么娘的承诺?你越有本领,便该更有节制,出掉一口恶气便该收手。明白吗?”

    酸雨心神摆出一付“理所当然”的态势道:“我的一口气,当然和你的一口气有分别。”

    常惠喝道:“你还要砌词狡辩?”

    酸雨心神呆瞧他半晌摇头叹道:“给人骂原来是这么棒的。近五年来,教内同门敢正眼瞧着我的人已少之又少,敢大声点说话的则找不到一个人,但他们越是怕我,我越感不到乐趣。好吧!我试试以你的意思去办。”

    常惠道:“其次!是不准侮辱妇女。”

    酸雨心神失笑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对女人没有丝毫兴趣。”

    常惠骇然道:“你只对男人有兴趣吗?”

    酸雨心神捧腹笑道:“是对男对女都没有兴趣。我的功法用尽了我的精气,或许练至第十八重天,由暗转明,臻达大光明的至境,方可有变,哎!那是‘梦寐以求’的境界,为此可做出任何牺牲。”

    常惠道:“关键处是否在那遗失的秘籍处呢?”

    酸雨心神点头道:“可以这么说。嘿!情况有点儿复杂。”

    常惠道:“大光明教的武功秘籍怎会落在中原?”

    酸雨心神微一错愕,朝他瞧去,好一会儿才道:“常爷晓得的,比我猜想的多很多。此为我教的大秘密,可以这么说,大光明教早在汉武帝时覆亡,主要人物一一身死,幸好尚有余生者溜回来,将大光明教延续下去,不过今次真的完蛋了,本人亦没有兴趣重振大光明教。好了!还有什么法要约的?”

    常惠道:“最后是一切须以大局为重,不要只凭一时好恶去行事,更不要坏我的事。听来容易,但对你却是非常困难。”

    酸雨心神道:“给你这般文攻武吓的,野狼也变驯羊。你这几句话若是我们初遇时说的,我会当作耳边风,现在却会认真去考虑。所以我才说派给我的任务,该尽量让我自己作主,我最不愿意受管束,更不爱听命令。”

    常惠道:“给我到匈奴王廷去,弄清楚壶衍鞮单于的虚实如何?”

    酸雨心神道:“这个没有问题,我喜欢潜入敌后‘为所欲为’的感觉。但我却认为像本座这样的人才,只是当个探子用,未免有点浪费了。”

    常惠道:“你有何提议呢?”

    酸雨心神目投向敌人消失处:“匈奴最厉害的三个人,参荒牙、幽海飞舞和霓虹全告受伤,没有十天半月休想复元。嘿!我想杀人。雪夜杀人,想想已够刺激。”

    常惠看看他,又瞧瞧匈奴兵去处,顿然生出对方被恶狼追蹑其后的怵然感觉。

    酸雨心神的“妖容”散发着诡异的光芒,眯着眼睛,射出锋刃般的锐利目光,阴阴笑道:“如此高度刺激的事,我岂可错过。”

    常惠苦笑道:“有些事,我很难管你,最重要是量力而为,勿要未达成你找回失落秘籍的心愿,便一命呜呼。”

    酸雨心神笑道:“别的不跟你比,但我一定比你更爱惜自己的小命。”

    两人约好联络方法、大致的会合地点后,分头离开。

    常惠循来时的路径,穿越天山,寻得雪儿后,朝西南方走,一天后离开天山的林带,重回半荒漠的区域。天山南北的气候截然不同,虽然下过几场大雪,但天气暖和多了,太阳不时露面。急赶两天后,他抵达一片由石头和卵石构成,色彩缤纷的平原。

    这个广阔的荒漠地带斑驳杂乱地呈现着各种色彩,严寒被酷热取代,当正午炎阳当空时,地面热得灼人,卵石反映阳光,令人目眩,以常惠的能耐,有时也会怀疑自己是否已热疯了。

    黄昏前,地势改变,周围尽是起伏不平的尖丘,平原因而变得狭窄,彩原被黑色和灰色的板岩取代,唯一可堪告慰的,是常惠嗅到水的气味,那变成明天唯一的目标和期盼。

    虽然有苏飞逸的指点,但他晓得已迷失了方向,唯一知道的,是进入了大沙海的边缘区域。可是这个由沙漠、砾石地、页岩地混杂而成的区域实太辽阔了,又没有可供辨认的地标,稍有失误,是名副其实的“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与目标位置误差数百里毫不稀奇。苏飞逸便说过他的族人很少猜测旅程长短,因为那是老天爷也弄不清楚的事,多走几天冤枉路乃等闲之事。

    他和雪儿在岩层裸露的峡谷里,寻得个天然小陷坑,人马遂躲在坑内过夜。喝两口水后,将剩下的水全让雪儿喝,又喂了它小片盐,雪儿立即胃口大开,将仅余的草料吃个精光,还似意犹未尽。

    常惠试着将从天山采来的果子喂它,雪儿毫不客气,一口气吃了七个,常惠只得两个下肚。

    常惠首次有“饥寒交迫”的感觉,且体力透支厉害,但仍不得不撑着身体,去拾风干了的骆驼粪。这也是除白骨外沙漠里唯一可证明有人活动往来的痕迹,也吻合常惠对水源的感应,他目下正处于一条途经水源的路线上。

    他将采集来棕黑色的驼粪堆得像小山般高,点火,天从人愿,驼粪便如高原的牛粪般,易燃兼耐烧,小坑登时暖烚烚的,常惠靠着一块大石坐着,脑袋一片空白,倦得无法想东西,要想也不知想什么才好。

    自抵库鲁克塔格山后,他没有一刻可好好歇息,连场血战、无休止的追杀,山南驿的绝处逢生,直至重返大沙海,他才能放松下来,累积的疲劳山洪般爆发,自然而然晋入休养复元的境界。

    那晚他造了个又深又甜的梦,在梦里,他回到长安城那些难忘的岁月,拥着解忧公主动人的肉体,快乐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醒来时,天尚未亮,他发觉自己侧卧石地,面向变成暗红余烬的篝火,只要来个辗转反侧,会直接躺在火烬上。

    刺人肌骨的寒冷使他没法睡下去,唯一的毯子由雪儿专用,任常惠武功厉害,毕竟是血肉之躯,失温亦使他感到吃不消。

    忙坐起来运功行气,方好过了点。

    忽生奇想,以自己为例,在沙漠里只会梦见河流、草原、湖泊,绝不会梦见沙漠,便如在战场上也不会在梦里处身战场,而是回到温暖和翠绿的草野山林。如此情况,该算是潜意识中对自己的一种补偿,对残酷现实的平衡。假如在沙漠里梦到沙漠、战场上梦遇战争,恐怕正徘徊于精神崩溃的边缘,丧失了“自我平衡”的天然调节功能,绝非好兆头。

    这场仗真不易打,千里奔袭的艰苦困惑,确难以向外人道。

    常惠坐了好半晌,背侧的麻木消失了,代之是阵阵由卧处凹凸不平而来的刺痛。瞪着仍予他少许温暖的粪烬,想象着在这条路线上“风尘仆仆”跋涉路经的人和驼,以千计骆驼组成的大商队,在马贼出没下,做生意的唯一手段就是穿越荒漠,从一个地方到达另一个地方,运载着生意对象缺乏的布匹、食糖、铜器、盐,去交换黄金和低价买回来可在家乡牟暴利的当地产品。

    灰烬熄灭,在黎明前的暗黑里,常惠倏地失去了对时间的观念,宇宙似在这一刻终止了,从懂事到现在,像只是几天的光景,未来亦永远不会降临。

    常惠策雪儿全速奔驰。

    大地光秃秃的,空旷平坦,一阵一阵的大风咆哮着从地表上刮过,沙尘蔽天,常惠把雪儿和自己以长巾包裹脸部,作为防风沙的保护。

    常惠心中苦笑,不管自己如何纵横无敌,但对着荒漠却只有吃不完兜着走的份儿,他的身体已出现缺水的状况,那不只是口渴般简单,而是嘴唇皮肤干裂,口鼻封塞着沙尘,衣服污秽不堪,呼出来是令人作呕的气味。

    本以为最轻易的一段路程,却因低估大沙海的可怕,变成阴沟里翻船,能否如期于指定地点与精兵劲旅团会合,他再没有把握。

    幸好尚有水源做目标,否则他恐怕失去了撑下去的斗志。

    周围的环境忽然变窄了,原来他来到两列高大的岩山之中,眼前只有往正西方延伸、有如瓶颈状的峡道形成的路径可走,不由心中叫苦。

    受高山阻隔,他再嗅不到水的气味,而走毕这条不知尽头在何处的峡道,或会令他于迷途里更是泥足深陷。

    但掉头走更不切实际,至少在此刻他仍有方向感,并从驼粪清楚蹄踏处是长期有人来往的路线。

    雪儿仍处于很好的状态,不用他催促,不畏风沙的放蹄疾驰,不到半个时辰,已跑毕峡道,前方横亘着一列丘陵,更令常惠喜出望外者,是地面散布着零星的针状植物,空气中隐含水分。

    雪儿一声长嘶,驮着他冲上丘坡,抵达丘顶。

    常惠极目一望,差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是海市蜃楼。

    前方是一座平顶的巨型山丘,若如兀立平原上不会倒下来的卫士,永不老化,绝对没法动摇,默默俯视着四周的沧桑变化。

第八十六章 最古怪的武器(求订阅、推荐、收藏)() 
在平顶丘和常惠人马立处间,两山夹着是宽十多里、往两边延展的绿野,中央处嵌着径长远半里的湖泊。苍莽的原始森林、茂密的灌木、无限的草地、水生植物,将碧池围住中央,湖岸植物倒影入湖,几可乱真,偶尔风吹水荡,山林倒影就给扭曲为色彩缤纷的光影。

    比对起大沙海的干旱酷热,又或天山之北的大风雪,眼前的天地仿似独立于常惠所认识的世界之外,是不受任何骚扰的离世净土。

    草浪里隐见营帐,牛羊成群,炊烟处处。

    “叮!叮!叮!”

    群犬吠叫,马嘶驼鸣。

    不知是警报还是迎客的敲击清音里,最接近的一排树林钻出十多骑,朝他立处冲将过来。看他们挂刀背弓的模样威势,便知是骁勇善战的牧民,对外来者抱持戒心。

    常惠没法肯定自己身在何处,只可肯定走错了路,否则苏飞逸该特别指出有这样一个沙漠区内的绿野胜地。

    他高举右手,另一手按在胸前,不单表示没有武器,还示好问安,夹雪儿往下驰去,在丘脚与来骑相遇。

    常惠立马停定,十多骑在他前方打横排开,其中一骑排众而出,直抵他马头前才从他右侧绕过,兜了个圈,再次来到他前方,说了几句他不明白的话。

    常惠懂得的只乌孙和匈奴两种语言,由于有过在蒲昌海说匈奴语而被敌视的经验,不敢造次,遂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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