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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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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求订阅,推荐,收藏)() 
正如瑾瑜指出的,鲜卑族贼兵数目大减,故而这批护后马贼,人数不逾四百人,且做梦也未想过会在沙漠区遇袭。一望无涯的荒漠是最难偷袭伏击的地方,光是等待已非常难捱,对偷袭目标的路线更是无从掌握,但因有瑾瑜这个深悉鲜卑族马贼行事方式的人,故能先后两次在沙漠以奇兵伏击对手。

    整个护后队伍立即陷入恐慌里,一时间弄不清楚敌人从何方攻至,到领路驼手亦中箭惨死,以百计的箭矢漫空洒至,多头可怜的驼儿中箭,慌乱首先在驼群里蔓延,开始乱跃乱窜,不听指挥。

    骆驼在沙漠很是“得天独厚”,但只是指其骑乘负载和不畏严寒的能力,在战场上却远及不上受过精良训练的战马,遇事时乱成一团,只懂亡命逃离险境。

    多个贼兵被摔下驼来,一时间几无还手之力。

    常惠一马当先,于接近时连续射杀对方二十多人后,祭出独脚铜人槊,狂喝道:“常惠来了!”

    常惠两字,于鲜卑族马贼来说,等同死神,闻之“心寒胆战”,竟有小半贼子不敢接战,亡命的往前窜逃。

    常惠与一众高手战士,如从暗夜冒出来的幽灵骑士,从后挠击,衔着敌方队尾杀上去。

    常惠、郑吉、沔城和一众高手,因能以气御马,速度最快,倏忽间已从队尾杀至队中,轰打剑挥、斧起刀落,“斩瓜切菜”的干掉数十人。

    往四方逃开去者,则由衔尾杀来的精兵劲旅团兄弟招呼。

    甫接触下,对方已“溃不成军”。

    鲜卑族马贼出名凶悍善战,问题是早被荒漠折磨至“筋疲力竭”,在苍狼绿洲休养不到三天,又要继续艰苦的沙漠路途,加上大部分是经验浅薄的新手,对手又是名慑大漠的常惠,哪经得起如此严酷的考验。

    护后队伍终于溃散,常惠等从队尾杀至队头,如浪潮将敌人吞噬。

    六十多骑在前方亡命逃窜,吹响竹哨,昏沉的荒漠黑夜充满杀伐之气,弥漫战火。

    常惠在马背上祭出连弩,一边控马疾奔,一边远距杀敌。鲜卑族马贼一向手段凶残,现在他“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杀一个便是为大漠的和平民族做一分好事,故下手毫不留情。

    二百人放过往东、西方逃亡的贼兵,队形完整的追在常惠、郑吉、许延寿、沔城等领袖的后方,杀往里许外的粮资队。

    常惠整个作战策略,正是针对敌人的破绽弱点而设,只要收拾对方的护后队伍,兵力最薄弱的粮资队根本没有还击的力量。换过在前方的是对方有呼延荒在主持大局的主力部队,闻警报必停止行军,掉过头来布阵迎战,那时将免不了一场苦斗。可是粮资队唯一可做的事,是朝前奔窜,望与主力部队会合,得到保护。

    所以时间的掌握成为关系胜败最重要的因素。当呼延荒收到后方传来的警号,刚好是右翼军抵达山区和荒漠交界处的时刻,惨被埋伏在那里的精兵劲旅团兄弟迎头痛击,且不用埋身血战,凭山险远距劲射,无遮无挡下,人可以盾挡,驼儿也要中招,贼兵根本全无还击之力。

    呼延荒立陷“进退两难”之境,知道自己被前后夹击,他亦是英明果断的人,立即吹响号角,着另两队先锋切入雀河古道,希冀可从西往东侧击敌人,以解右翼军之厄。自己的一千余贼兵则在原地布阵,准备迎击常惠。

    呼延荒的反应,尽在常惠的计算之中,他已在“不知不觉”中坠入了常惠所布置的陷井。

    常惠最高明处,就是“审时度势”的将军事目标定在”力所能及“之内,不与呼延荒争一日之短长,只在重创对方的士气战志,大幅削弱呼延荒的实力,逼他”知难而退“。

    呼延荒是走足霉运,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本来他在得到壶衍鞮单于全力支持下,声势骤盛,”如日中天“,足以威胁到乌孙的安危,却遇上常惠率精兵劲旅团北上,先在库鲁克塔格山之南吃了大亏、损失大批资深精锐,接着又被常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于沙漠偷袭夺去粮资大队,且因不晓得日照井的存在,赶往苍狼绿洲去,直至在这里被常惠伏袭,仍未有机会与精兵劲旅团正面交锋,但已接连被重挫。

    常惠于离呼延荒的主力军大半里处,追上粮资队,杀得人、驼四散,又在呼延荒分出五百人来援之际,改往东北方疾走,从敌方主力东面绕往雀河古道,避而不战。

    呼延荒晓得中计时,已痛失战场上最重要的先机,只能疲于应付常惠的精兵劲旅团一波又一波的攻势。

    留在山区的几百个兄弟,分成两组,一组布于前线,拦截贼兵的右翼部队;另一组结盾、矛、箭阵于东北另一制高点,成犄角之势。

    当敌方的中锋队和左翼队从雀河古道之西冲杀过来,甫进入射程,立被居高临下的兄弟射个”人仰马翻“。侥幸闯过者,仍避不开前阵兄弟的箭阵,全无埋身交手的机会。

    最厉害是两处山头均设有滚石阵,以百计的大石从坡顶滚下来,将贼兵仅余少许的强攻能力也彻底粉碎。

    常惠的二百兄弟来了,远射近攻,杀得被迫退回沙漠的右翼贼兵血染黄沙,抱头鼠窜。

    常惠得势不饶人,冲上雀河古道,追击敌人已溃不成军的中锋和左翼队,走不及者均被一一斩杀。

    许延寿见状,忙令手下登上马背,从丘峰岗顶杀将下去。

    胜负已是清楚分明,常惠一方占着压倒性的优势,杀得贼兵狼奔鼠窜,只顾逃命。

    呼延荒见势不妙,下令往西北方撤走。换过正常情况,而非是人疲驼倦的时刻,他必领主力军来援,不是没有一拼之力,现在却是有心无力,兵无斗志,在如此不利的情势之下,他也只好逃之夭夭。

    天明时,贼将贼兵逃个一干二净,遗下遍野尸骸。常惠一方伤了百多人,只两人重伤,经抢救后从鬼门关硬拉回来。

第九十九章 名扬塞外的经典战例(求订阅、推荐、收藏)() 
常惠以如此微弱的代价,大破以呼延荒为首的鲜卑马贼,此役确实有资格名扬于塞外的经典战例之列。

    瑾瑜走上山坡,来到常惠旁,略一颔首,表示处决了所有伤重卧地的敌人。

    许延寿仰观晴空,道:“鸟妖的探子又来了!”

    六、七个黑点,在百丈上的高空,交叉盘飞。

    常惠往天上望了一眼道:“我开始有感觉了,还对猎鹰与主子间的联系生出感应。”

    瑾瑜道:“只要晓得鸟妖的大概位置和方向,我们便可撒出罗网。”

    常惠道:“该在这里到白鹿野之间某处高地,鸟妖非是一般人,而是能与鸟兽建立密切关系的奇人异士,对付他,一般的手段毫无作用。希望他仍未晓得我们已知道他的存在,警觉性不高,只要有可乘之隙,我即使狂追千里,也要斩下他的首级。”

    苏飞逸“心满意足”的长舒一口气,道:“自被灭族后,我到刚才心里方感到舒服多了。呼延荒的死期,已是‘屈指可数’。”

    停顿了一会,他续道:“真希望他留在这个区域,继续战斗。”

    瑾瑜道:“机会不大,马贼终究是马贼,只懂避强击弱,稍遇挫折,立刻撤回藏身处。现在呼延荒的兵力不到二千人,且成败军,比获壶衍鞮单于支持前的实力远为不如,我敢保证呼延荒到孔雀河后,立即退避回南方。”

    此时一个副将来了,报告一切准备妥当,随时可以起行。

    常惠笑着对郑吉说:“此战的胜利,瑾瑜和郑兄功劳很大呵!”

    原来在他们长途奔袭马贼之前,大家冒着正午的阳光进军,士气都有些低落。

    常惠为了给大家鼓励士气,故意大声说道:“我们走着有点变化的雀河古道已算是写意的旅程,可想象走在蜂窝状沙漠的鲜卑族马贼,苦况比我们更是不堪。”

    常惠说的有理,大家士气一振,正是这个想法,支持他们朝预定的地点推进。

    郑吉策马赶到他身旁,道:“如有选择,我绝不会在正午骑马赶路。”

    常惠心中一动,道:“给公子提醒,呼延荒和他的手下也是人,是人便敌不过‘正午的恶魔’,那是给太阳直接射在脑壳上,弄得头脑昏沉,戴多厚的帽子都不起作用,故此呼延荒大有可能像我们以前般来个昼伏夜行,要到明早才切入雀河古道。捱过这段路后,我们找个能挡阳的山丘,在阴影里休息个够,日落后再赶路。”

    要知道战场形势“瞬息万息”,常惠之所以能大破呼延荒,正是因为他占了先机,因此郑吉的提示也是非常重要的。

    郑吉道:“如今在此辽阔的区域内,该再没有可威胁我们的敌人,唯一可虑的匈奴军,不来则矣,来必是沿孔雀河南下,因其兵马众多,必须采水草丰茂处行军,故有迹可寻,只要我们再次与天山族的兄弟建立连系,可清楚掌握李陵的行踪。”

    常惠道:“瑾瑜有何想法?”

    众人均现赞赏神色,因常惠“知人善用”。刚才与马贼一役,瑾瑜提议的战术取得成功,显露出他的军事天分。

    只有在常惠面前,才会从骄傲转为谦虚的年轻高手瑾瑜嫩脸一红,道:“我认为该分出大半人,继续追击马贼,余下的小半人,负责送伤者到白鹿野去。”

    苏飞逸立即点头同意,瑾瑜道出他们最渴望的事。

    郑吉道:“追杀鲜卑族败军,不用‘劳师动众’,人疲驼倦下,他们可以走多远?挑三十个人出来已足够,条件是没有负伤的。”

    常惠决定道:“就是这样子,马儿都累透哩!让它们早点到白鹿野是好事,我们就来个徒步追敌。”

    疏勒人神巫万千浮云也来到丘顶,道:“两个伤重兄弟的情况稳定下来,但绝受不起颠簸之苦,只能以担架抬着走路。”

    常惠领头登上一处高地,忽然停下,脸色变得无比苍白。

    追到他身旁的郑吉讶道:“我们是否遗漏了什么情况?”

    常惠摇头道:“我不知道,突然有种很不祥的感觉。”

    沔城来到他另一边,神色凝重的道:“是否感应到敌人?”

    常惠吁出一口气道:“我感觉到鸟妖。”

    许延寿不解道:“你该高兴才对,我从未见过你的脸色变得这般难看。”

    其它人陆续赶至,停在他们后方,往四周眺望,远近不见人踪,与先前一路走过来的情况毫无分别。急追近三个时辰后,已是黄昏时分,气温直线下降,大地昏沉。

    常惠仰首观天,十多头沙鹰,正在高空远近盘旋,他闭上双眼,眼前彷佛预感到一幅惨烈的情景,包括自己在内的精兵劲旅团的所有人均战死沙场,而他们的尸体已变成沙鹰口中美味的腐肉。

    他心中不祥的感觉转化为前所未有的寒意,这种感觉就像通过木陵隘、穿过库鲁克塔格山到大沙海后,所有努力和取得的辉煌战果,全在此刻输了出去。

    他们正陷身重围之内,历史在重演着,便如当日在大沙海东缘处的草原,现在匈奴悍兵从三方杀至,只余另一边的荒漠成为唯一的逃路。这次是匈奴人从雀河古道东、西两方杀至,还有另一军从北面漫山区攻来。最接近的敌人,已在十里之内。

    他低估了鸟妖,更低估了李陵。

    通过鸟妖,李陵一直掌握着他的位置,当精兵劲旅团离开后,李陵通过鸟妖的传讯方法,发动大军,旋风般来袭,却因猜不着常惠会凭数人之力,先一步击溃了鲜卑人,令他们再起不到拦截的作用,故落后了几个时辰,也让他们有机会伏袭倒霉的呼延荒。

    而“不幸中的大幸”,是常惠先遣走大批驼、马,于狠挫鲜卑族马贼后,又令精兵劲旅团立即开赴白鹿野,使他们暂避正“迫在眉睫”之前的大灾难,否则肯定是全军覆没的凄惨收场。

    不过,精兵劲旅团仍未渡过危机,不论敌人能否杀死常惠,下一步将是咬着精兵劲旅团追去,在他们没有戒心下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第一百章 棋逢对手,将遇良材(求订阅、推荐、收藏)() 
常惠沉声道:“不论发生任何事,必须紧随在我左右,敌人正从前、后和右方赶来,沙漠更是死亡陷阱。”

    众人突然听他用如此沉重的语气说出这番话来,又将军情说的如此紧迫,均感错愕无语。

    常惠明白他们的心情,就像从云端直坠往地面,于接连大胜两仗后,忽然发觉须将胜利的果实呕出来。

    常惠忽然很怀念擎天大佬卷的烟,如果可以在这个时候抽上几口,肯定非常享受。

    就在此刻,他心底里现出安澜的脸容,还有三个模糊但熟悉的影子。

    四个人在隔了数百步外的另一座山丘上现身。

    中间是自称为迦楼罗的西域邪派高手,提小鸡般拿着被制着的安澜,两个美艳女郎站立旁边。

    安澜垂下头,双脚离地,手足放软,陷入昏迷状态。

    常惠明白安澜与沔城等人在附近探查敌情,却不幸的被迦楼罗等人擒往。

    迦楼罗的笑容仍是那么友善亲切,但落在常惠眼里已完全是另一回事,成最奸险卑鄙的表情。

    唉!“知人知面难知心”,自己竟会被这么的一个人骗倒,还在有机会杀他时,任他离开。

    两女仍是那付体态撩人,风情万种的娇柔样子,但常惠却知她们毒似蛇蝎,杀人不用见血。

    沔城与安澜感情最佳,浑体剧颤,却忍着没说话。

    迦楼罗哈哈一笑,“悠然自若”的道:“常兄你好,想不到山南驿一别后,大家这么快又碰头哩!”

    常惠双目精芒大盛,从诸般思绪里脱身出来,集中所有精神,头脑如冰雪般冷静。

    迦楼罗这一招既卑鄙又毒辣,令他们因安澜不忍远离。

    郑吉的手落到彩虹天剑处。

    常惠低声道:“冷静!”

    众人的呼吸沉重起来,虽明知对方在用计,仍有点压抑不下心中的悲愤。安澜就像他们调皮的小弟弟,人人对他爱护有加。

    常惠沉声道:“鸟妖!”

    迦楼罗现出个故作惊讶的表情,道:“还是低估了你,我本还以为你吐出最后的一口气时,仍不晓得是谁杀你。”

    又朝安澜看一眼,叹道:“像这样的野小子,已给我宰掉十多个,他们乖些儿,可以死快点;不乖的,会死得很辛苦。不过你确是了得,我本以为你逃不过山南驿之劫,竟反给你击退匈奴人。”

    后方沿雀河古道来的敌军,逼近至五里许处,形势愈趋危急,偏是他们因安澜被牵制在这里。

    许延寿在他身旁道:“试试如何!就算抢不到人也可干掉他们。”

    许延寿的提议对他有很大的诱惑力,只恨明知是陷阱,意气用事会使所有人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数千骑蹄起蹄落的声音,从雀河古道之东传来,微仅可闻。

    鸟妖迦楼罗哈哈笑道:“不用心烦,念在大家一场朋友,这个小子送给你们好了,以后大家见面时,还可以坐下来喝酒谈心。哈!”

    也不见他如何发力,安澜重达百斤的躯体,羽毛似的飘上半空,被制的穴道同时解开。

    安澜回复神智,骤然见到对面山头的常惠等人,他仍是少年心性,自然的狂叫道:“常爷救我!”

    鸟妖朝他背心一拳隔空击去。

    人人看得睚眦欲裂,却是无从援手。

    鸟妖的狠毒厉害、智计武功,任何一方面都远在他们估计之上。常惠一向以来的凭藉,是别人没法摸清他的底子,可是鸟妖至少掌握到他一个大概。他极可能是第一个从以往的诸般事实,例如龟兹城外之战,山南驿于毫无头绪里寻回被窃的天马诸如此类,经推敲深思后,晓得常惠是个有超人灵觉的异人。

    因为鸟妖本身亦是个灵异之士。

    自从精兵劲旅团穿过木陵隘,进入库鲁克塔格山南面大沙海的范围,鸟妖一直在旁暗暗窥伺着他,正因常惠一方被掌握了行藏,故李陵能精心布局,将他们逼进蜂窝状沙漠的绝地,幸好绝处逢生,藉日照井反夺回主动权。

    接着常惠又施奇招,与雪儿单人匹马的先闯敌营,幸而当时鸟妖以为常惠等绝无幸免,早一步北上去执行壶衍鞮单于对付谷口山人的任务,否则常惠不可能那般顺风顺水地接触到无量道人,又重创以参荒牙为首的高手团,与酸雨心神结盟,“鬼使神差”的抵达山南驿。

    在山南驿,鸟妖诈作全面撤走,又诓得常惠相信他的话,事实上却早差人去知会追至的李陵,着李陵立即围攻山南驿,因鸟妖看穿常惠是重情义的人,为了山南驿的无辜者和老朋友谷口山人,必死守山南驿。可是事与愿违,围驿的匈奴兵团落得损兵折将、败走山南驿的收场。

    从常惠离开山南驿南返的一刻,鸟妖通过役鸟的异术,一直远距追蹑着他,寻找他的破锭弱点。

    李陵沿天山之北西行,正是要安常惠之心,使常惠误以为匈奴军在一段时间内再难威胁他。事实上,李陵凭着鸟妖的通讯手段,默默调动各方人马,务求将常惠和精兵劲旅团一网打尽。怎知从不会迷途的常惠,竟阴沟里翻船,误打误撞的到了白鹿野去,遇上擎天大佬这个深悉大沙海的有力帮手,且逼退难缠至极的楼兰战士,又凭数人之力,斗智不斗力下大破鲜卑人,成功与精兵劲旅团会师后,再击溃呼延荒,诸般情况,均出乎鸟妖和李陵意料之外。

    一直隐而不露的鸟妖,不得不亲自出马,配合李陵分三路而来的匈奴悍兵,还觑准常惠的破绽弱点,先粉碎常惠以天山族人组成的情报网,更出手拿下安澜。在塞外,能有这种实力的高手并不多见。

    不过鸟妖不晓得的是,常惠早已从种种线索,掌握到他是留在西域的邪派顶尖级高手,智计武功均属常惠“相提并论”的级别。

    以前不明白为何祖先身为汉人的鸟妖,竟会“助纣为虐”,现在则一清二楚。壶衍鞮单于指使他全力对付常惠,除去这个“心腹之患”。

    如果有别的选择,鸟妖绝不肯在常惠面前现形。

    但合围尚未完成,故他必须以安澜来牵制他们,令常惠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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