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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夫子的那些日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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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苏骁骁更加好奇了。
尚逍让莫无渔吃饭,然后对苏骁骁道:“骠骑大将军其实是封赏之称,尚有大将军在其上,不过前朝先帝在位时,这二者指的都是一人——执掌虎符的沈瑞臻大将军,当时燕国野心勃勃,数度滋扰我国和魏国之边疆,大将军骁勇善战,哪怕是燕国铁骑兵,都不是其对手。故而沈将军在我国深受百姓爱戴。”
说到这里,苏骁骁立刻接了下一句:“功高盖主了?”
尚逍摇头又点头,“不全是,但却也差不多,沈将军虽然恪守本分,但先帝不认为他是在规矩内的。先帝为彻底笼络沈将军,便册封沈将军唯一的妹妹为后,皇后不久就为先皇诞下一子,立为太子,即是当今的圣上。”
听到此处,符暄微微皱了皱眉。
尚逍继续道:“然而圣上满月之日,有一术士向先皇进了谗言,说沈将军之所以能够次次化险为夷,败敌于阵战无不胜,是借了邪灵的力量,而沈将军已被邪灵侵体,就算现在没有异心,将来也会有,时间早晚而已,而且先皇将会因沈将军之故而失去平生最为重要的东西。”
苏骁骁问:“后来呢?”
“后来先帝连下了九道诏令,将正在战场御敌的沈将军召回京城,一杯毒酒,断了君臣之义,先帝害怕失去他最为重要的皇位,还下令将与沈将军有关的一切文史记载烧个干净,所有为沈将军叫屈叫冤恐为祸患的人,统统杀掉,乃至亲朋好友,并命史官诬沈将军,通敌卖国,有不臣之心。”
说话的,却是符暄。
他淡淡地继续说道:“若然先帝当年早早把对沈将军的戒心收了,也不会受到术士的挑拨,可惜他心中本就有鬼,那术士之言,就像一把放出恶鬼的钥匙一样,一旦得到释放,就如燎原之火,不可收拾。”
苏骁骁觉得这故事似曾相识。
在她所在的时代历史中,有一日内十二道令牌招岳飞回京之事。最后一代精忠报国之名将,最终被迫害死于大理寺监狱之中,历史上说他是为秦桧进谗言所害。可是史有载,其友韩世忠曾因岳飞之事质问秦桧,得了一个“其事体莫须有”的答复,“莫须有”何意?有可能有,有可能没有。便有后人分析,真正想岳飞死的,可不是秦桧,而是皇帝赵构,秦桧是小人,自然不会忤逆皇帝的意思,所以才被当做了这一把杀人的刀。
所以符暄说的,正是道理,如果先帝不想杀沈将军,一个区区术士能害死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大将军?实在可笑。
苏骁骁唏嘘不已。
尚逍说道:“若我没有记错,小侯爷的父亲世平王爷,当年与沈将军十分交好。”
符暄道:“确实。当年之事我父也牵涉其中,被削权在家。”
“虽然如此,但也有传言说此事上世平王明哲保身,未有帮沈将军道一句冤平一次反,还是到了本朝,当今圣上才为沈将军正了名。”
符暄表情冷了几分,道:“你这是何意?”
他冷面,尚逍自然不会输给他,只面无表情道:“我的意思小侯爷心中有数。”
莫无渔眼看情况不对,忙扯尚逍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说。
这一幕落入符暄眼里头,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挑起一切事端的苏骁骁眼观鼻鼻观心,小心吃饭,努力削弱存在感。
下午学堂里,萧暮决定不讲书了,为了让大家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便让众人学琴。
苏骁骁恨不得以泪洗面。
古琴是个什么玩意儿她只在电视里看到过好么!
萧先生开始发话了:“我朝所用琴,长约四尺,宽不过一尺,耸而狭,体型优美精致,多以桐木松杉木为材质,若是长久的古琴,还有各式不同的断纹,一张传世很久的老琴,往往会有几种断纹附在其上,琴面则非常好看。”
“古琴其音色深沉,余音悠远,堪称乐器之最。我朝尚文,帝王乃至朝野上下、文人雅士无不会抚琴者。故而你们谁若是本不会,又学不会,可不要出去说是我的学生。”
苏骁骁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是说她么。
“你们之中,有谁会,便先来弹上一曲。”
苏骁骁回头望了一眼,立刻就心安了,竟然没有一个人举手。
萧暮蹙眉道:“莫无渔,你呢?”
莫无渔搔头:“家中先生说我性情毛躁懵懂无知,未得开化,不得学琴,所以便没有教我。”
萧暮又问刘贺文。
刘贺文面露尴尬道:“我往日对这些……唔,不甚上心。”甚至砸了教学夫子的琴,之后还被他爹罚了一夜,不过这些都是黑历史,他当然不会说出来了。
萧暮目光移向符暄。
后者坦坦荡荡一摇头——开玩笑,他在重月门一待多年,武功学的都不甚上心,别说这些个旁门左道了。
萧暮望着这些个毫无风雅气度和情操的学生,连连无奈叹气。
他本只想请人小试两下,故而不打算让尚逍来,如今看来,倒是只有他了。
尚小公子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世人皆知。
谁料萧暮点到他时,他却摇头,还回答的振振有词。
“我要弹琴,需要沐浴更衣,净手焚香。”
此言一出,苏骁骁都忍不住把琴敲他头上去——叫你矫情!
不过已然这样,萧暮总不可能逼着他去沐浴净手,再给他置上香案,让他“好好”焚香弹琴,故而只好叹了叹气道:“那便由我来。”
苏骁骁乐了,满怀期望地望着他盘腿坐下,准备弹琴。
可萧暮那双修长白净骨骼好看的手刚刚抚上琴弦,外面就传来一阵极为不和谐的嘈杂声。
萧暮立刻站起,眉头一皱。
苏骁骁咬碎一口银牙恨恨地看过去。
外面站着的是朋渊,而且身形丝毫没有变化,高瘦挺拔,一身黑衣更衬得……气宇轩昂?可惜配上他那张褶皱满布苍老的脸,就十分不搭了。
他正踹了两个人进来,还有一个在他手里被掐着脖子,脸涨得紫红紫红。
“阿财?!”刘贺文惊呼出声。
那个被朋渊掐着脖子的立刻仿佛看到了救星,挣扎着要从朋渊手里逃脱出来,朋渊冷笑一声,松开了手,“这三个偷偷摸摸地上了山,还有胆子大摇大摆地在书院里走,给我逮了个正着,你看着,怎么处理?”
阿财朝刘贺文跑过去,“少爷!救命啊……这人……人要杀了我们!”
刘贺文惊疑不定:“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阿财一愣,但是这面前的毕竟是他家往日里嚣张跋扈的少爷,不敢得罪,故而还是老实答道:“是老爷让我们来的……”
萧暮道:“刘公子,这是你家的下人?”
刘贺文点头,“正是,这三个分别是阿财、阿招、阿进。”
被点到名的三人傻傻地站着不动。
苏骁骁噗的一声就笑出来了,“招财进宝?你们跟阿宝什么关系?”
萧暮看她一眼,苏骁骁立刻噤声。
萧暮才问道:“你们家大人要你们过来做什么?”
阿财一看是个不认识的,立刻就闭了嘴,死活不答。
刘贺文道:“先生问你话,我爹叫你们来做什么?”
阿财不敢不答:“老爷说,让我们偷偷上山来探探路,摸清楚地形,回去报给他。”
探路?
萧暮微一皱眉。
这刘州府,似乎并不死心,而且,还有所图谋……
只不过,他派的这三个既然是探路的喽啰,说明下面,他还有别的安排。
想到这一层,萧暮便不能放这三人走。
“既然如此,还委屈三位在我这白马书院多待上一阵子了,刘公子,你认为呢?”
刘贺文连忙道:“听从先生安排。”
萧暮笑着点头,让朋渊带这三人到厨房去,让赵厨娘安排,让他们刷碗砍柴都随便,唯一一点是看牢了,万万不能让他们偷溜下山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书院秘事多(三)

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萧先生与朋渊有事商量,所以要先行离开。
一场好好的古琴课就这么不了了之。
苏骁骁绝对不承认她觉得心里特别爽。
然而在爽的同时,没有听到萧暮弹琴,她心底又有些遗憾。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什么叫做想多了。
课虽然结束了,但苏骁骁内心的小窃喜很快就被萧先生破坏了个干干净净。
他拦住她奔往住处休息的脚步,一手轻轻巧巧地拽住她的胳膊,道:“你随我去。”
苏骁骁瞪眼:“干啥?”
萧暮微笑:“来聊聊人生。”
“……”
萧暮当然不会真的找苏骁骁聊聊人生。
只不过因为他方才瞧见她如释重负逃离苦海的样子实在有些不爽,既然他不舒爽自然也不能让苏骁骁舒爽,故而要去潜入刘府探听消息并且暗自谋算应付这类劳心劳力的事,他打算让苏骁骁一同前行。
这一番不怎么光明磊落的内心独白,萧暮自然不会说出来。
所以当萧暮带着苏骁骁趴在别人屋顶上做梁上君子的时候,苏骁骁很不解。
“先生你做这等……高雅大气的事情,带上我真的好么?”
萧暮挑眉头,“你觉得这种事高雅大气?”
苏骁骁斟酌言辞:“呃,是的。”
“那我带你做这般高雅大气的事有何不好了?”
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先生你想,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既不会轻功,也不能屏息,这万一有个高手在此,我不就暴露了你们的行踪?只能拖后腿。”
萧暮沉思一下,道:“似乎确实如此。”
苏骁骁笑了。
“那么为了不让你拖我们的后腿……”
苏骁骁等着他大发慈悲。
“待会你屏住呼吸不要喘气好了。”
苏骁骁:“……”
她扭脸,克制住自己一巴掌呼到那张好看的脸蛋上的冲动。
她惹不起,总归躲得起吧!眼不见为净。
萧暮却掰过了她的脸,凑过来,往唇边竖起了一根指头。
“嘘。”
有人来了。
苏骁骁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萧暮嘴角微扬,笑得云淡风轻。
苏骁骁暗自为自己的奴性懊恼。
他们现在所处的是刘州府的书房,自古书房为谈事的重地,他们在里头,而朋渊则伏在屋顶之上。
那胖胖的刘州府进来了,身边跟着一个瘦的像竹竿似的蓄着山羊胡子的中年人。
这人瘦的可怖,皮下裹着骨头,本算合身的衣服罩在他身上,那袖管裤管,也是显得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大人,此事您不该莽撞,若是上头派的人来了,我们如何交代?”
他一开口,苏骁骁就忍不住抖了一抖。
只听这声音尖而涩,叫人听了觉得刺耳,头皮发麻,苏骁骁又看这人长得尖嘴猴腮的,两眼浑浊,觉得不愧是耽美小说的世界,但凡是这种坏的小喽啰,一定要是长得丑的。
刘州府听了他的话有些紧张,“那……那可怎么办啊钱师爷。”
钱师爷眼珠子一转,道:“招财进到现在还没回来,八成已经打草惊蛇,大人莫急,等上头派的来使来了,我们就什么也别说,白马书院毕竟是皇帝下命设的,谁知道里面有什么潜藏的高手人物,来使若是在里头吃了亏,没完成任务,最好是死在里头,那就怎么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苏骁骁忍不住想:我嘞个去的,这钱师爷果然心狠手辣,自己人都如此算计,这刘州府就算是个草包也不经得这么个枕边风吹的,换谁谁也得黑化了。
刘州府稍稍安心,感慨有钱师爷这么个智囊在身边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便道:“也不知道使者大人什么时候来。”
他这话刚一出口,就有一声音遥遥传来:“刘州府无须急躁,本使这不就来了。”
萧暮稍惊,人未见声已达还可理解,可是这么远的距离来人竟然能听到刘州府的话,说明来人内力醇厚,非泛泛之辈。
他只是惊讶,下头的刘州府和钱师爷已经是惊恐了,他们早知道使者大人武功高强能探听远处之事,只是不知道,他听去多少,刚才钱师爷的一席话要是也被他听去了,他们岂不是小命堪忧?
不多时那人就到了。
大白天的,这人却罩了一身的黑衣,宽袍敞袖,黑帽罩头,怎么看,怎么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可等他推门走进书房,萧暮却也稍稍安了心,这人虽然有醇厚内力,但是脚步滞顿,可见拳脚功夫并不精妙。
刘州府一看那人的脸,忙忙抬手作揖:“竟然是善听大人亲自来了。”
那位善听也不同他客套,放下兜帽道:“本使来此,是主人的命令,自打把你放到这汶州城,你就没办过什么牢靠的事,如今主人要办的事,不能出任何差错,故而除了我,还派了善武使来,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在动什么歪心思。”
钱师爷冷汗出了一头,听这话的意思,看来善听早已经听到他方才的话了。
这也怨不得他大意,一直以来上头都只派些小人物来帮忙,这次竟然来了善听使,这善听功夫不算好,但是耳闻千里之事,若是早知道他来,他们哪里敢在这里妄言。
刘州府赶紧道:“惶恐惶恐,请善听使大人千万相信我们一片忠心,方才是昏了头,昏了头。”
善听倒也没同他们计较,往椅子上一坐,一只手扣了三下桌子,静默片刻,突然嗤笑一声,兀自道:“善武,你还在等什么?”
随着他话音一落,萧暮就察觉到有人在屋顶上动了。
屋顶上瓦动屋颤,显然是朋渊已经和那位善武打了起来,他知道此地不可再留,忙催劲冲开房门,搂着苏骁骁从屋里窜了出去,飞到屋顶之上。
苏骁骁一看,两抹黑影不停地上下蹿飞,看得她眼花缭乱,甚至没空对萧暮搂在她腰侧始终没放的那只手心猿意马。
此刻朋渊与那位善武已经过了近百招,萧暮只看两眼就知道这善武果然不虚其名,功夫恐怕在自己之上,故而与朋渊这类武学奇才还能斗个不相伯仲。不过朋渊毕竟是重月门那位传说人物最为满意的弟子,那善武并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所以他倒是不担心打不赢。
只是他先前没料到这府衙之中会有这类的高手,所以才带了苏骁骁来,但现下这种情况,她就实实在在是个不得了的累赘了,他们不能再在这里耗着。
他便以内力传声入朋渊耳中:“我带苏骁骁先走,朋渊你自行逃脱。”
言罢,就带着苏骁骁要走。
朋渊的招式登时变得急而促,打得善武毫无办法分心,只能疲于对付。
这时善听也已从屋子里出来,看到这种情况,就飞身上前助善武一臂之力,他虽然功夫不算好,但是也堪堪让善武松了一口气。
这时朋渊却收了手,往屋顶的另一侧一退——不愿打了。
善听这才道:“阁下是什么人?梁上窃听,可不是君子所为。”
朋渊不是萧暮,不会跟这人虚以委蛇,只是吐了一句话:“关你屁事。”
然后飞身就走。
善听的脸色黑的跟他衣服一样。
善武对善听道:“这人武功远在我之上,而且那位也在白马山上,若是只让我去,只怕这次刺杀机会不能毫无声息地完成了。”
善听冷笑:“立刻书信一封给主人,我想我们需要帮手了。”
萧暮带着苏骁骁,与朋渊一前一后回了白马书院。
苏骁骁脚一挨地,立马就踏实了。
这轻功甩的,武侠大片的即视感啊!她一个二十一世纪只坐飞机的无知女子委实不大适应这种满面灰尘的功夫。
萧暮看她这番作态,觉得好笑,道:“可新鲜刺激?”
苏骁骁当然不会对着他说任何否决的话,点头道:“新鲜新鲜,最新鲜了,也够刺激,刺激到不想有下次了。”
萧暮叹气:“是吗?真是可惜,我还打算下次也带上你一起呢。”
苏骁骁内心万马奔腾感天动地:幸亏她加上了那句不希望有下次了,否则照这个苗头他是真的还打算带她去体验一番了!
朋渊在一旁道:“你还有心情在这里逗弄她?刚才那两个人意图不轨,是冲着你这白马书院来的。”
萧暮微微一笑道:“不是有你在么?这天底下,能有几个人打得过你?”
朋渊道:“我一人之力,也抵不上那些个人三番四次的来,何况别人可是有组织有预谋地要找你麻烦。”
“那就找帮手。”萧暮答得一点儿也不不好意思,“他们刚才跟你打的时候必然意识到我这白马书院不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恐怕也不会这么贸贸然地就上来。我明日就找帮手,在这里候着他们。”
苏骁骁琢磨了一下,缩着脖子问道:“先生我们要不要安排些什么陷阱啊机关啊之类的?”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
萧暮同朋渊对视一眼,笑眯眯地对着苏骁骁道:“是个好主意。我想我知道找谁来做帮手了。”
苏骁骁不明所以,不过她想她总算是为白马书院作出了一小部分的贡献,故而腆着脸道:“那先生……我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吗?”
萧暮诧异,看了一眼天色,柔声问道:“你不要用晚膳?”
苏骁骁摇头道:“不用不用,我减肥。”
萧暮点头:“罢了……”
苏骁骁转身就想走,却听后面萧暮幽幽地道了一句:“那我们直接开始一个时辰的单独辅导吧。”
她要哭了:“不是半个时辰么……”
萧暮抬脚进门,“我看你琴艺也不行。看在你兄长的份上,我须得对你负责。”
苏骁骁真哭了。
先生我们没有过任何肌肤之亲你完全不必要负任何责任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

☆、白马山危机(一)

朋渊递给苏骁骁一个同情的目光,然后爱莫能助地走了,毕竟他自己也总是栽在萧暮手里。
苏骁骁很难过地随萧暮又坐在了学堂里,欲哭无泪。
萧暮端了一碗清水进来。
苏骁骁坐直了身体道:“先生有何指教,学生一定努力学习不负师恩。”
萧暮把清水递给她。
苏骁骁疑惑地接过。
“先生我不渴……”
萧暮却施施然地坐回他夫子所坐的位子,然后笑着道:“这是让你磨墨用的,不是让你喝的。”
“可……我不会啊……”
他当然知道她不会。
昨日考试之时,水就在旁边,她也不知道要兑些清水到砚池里去,拿着墨锭就一通乱捣,差点毁了他上好的香墨。
“不会才要学。”萧暮耐心地道,“你往砚池里兑入少量清水,别放太多,否则磨墨时会溢出来。”
苏骁骁依他所言,慢慢地倒水。
这一步简单得很,她完成地毫无压力,但接下来就是要磨墨了。
“拿起墨淀,拿正了,自左而右顺着画圈,贴着砚池的边壁。”
苏骁骁于是拿着墨锭开始转悠,刚转了两圈,袖子就落到了砚池里,白色的袖口黑乎乎的一片。
她却浑不在意,似乎还没看到,继续磨啊磨的,袖子下面全都黑了……
萧暮的嘴角抽了抽。
“你把东西搁下吧。”他无奈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扇子指了指她的衣袖。
苏骁骁干笑一声,赶紧捏着手指挽袖子,作势又要不伦不类地磨她的墨。
萧暮觉得这样放纵她下去,简直是亵渎斯文,故而打算以牺牲小我来成全大我,便走到她身边坐下,一只手握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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