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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夫子的那些日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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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_(:з」∠)_
忘了说,由于作者国庆太懒,每天不是吃就是睡以至于存稿告罄,明日的那一章晚上更,以上,嗯,是的我不是作者,我是存稿君而已,所以不要PIA我,PS,存稿君在这里代替作者鞠躬道歉!

☆、灭门案真相(二)

苏骁骁对善听此人,委实没有什么好感,明明不是什么好人,却一副斯斯文文正人君子的模样,真正诠释了什么叫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此刻他又持着铁笛拦在了众人面前,但他极为聪明,没有贸贸然动手。
苏骁骁仗着有符暄和萧暮在,十分的有恃无恐,横着脖子往前头站,“你不动手?”
善听笑了笑,“我若能打赢小侯爷和萧先生联手,那我必然会动手,只可惜我现在寡不敌众,无法以一敌二。”
说的好像主动挑衅要来杀人的不是他。
言下之意,是萧暮和符暄若一起上,就实在是胜之不武小人行径。
他这么说,分明就是以言语激萧暮和符暄,让他们不敢动手。
苏骁骁抽了抽嘴角,这人也太阴了。
突然有人道:“你未免高看了自己,你这种拳脚功夫,我一人就够了,何须劳烦先生。”
善听看向出声的人,“小侯爷折煞小人了,小人岂敢跟小侯爷动手。”
苏骁骁逮住机会,立刻出言讥讽,“所以你方才说的都是废话吗?”
善听笑容不变,“看来姑娘对我有些误会。”
苏骁骁道:“你才是误会了,我明明是看你不顺眼,可不是误会那么简单的事。你都要杀我了,难道还要我欢喜你不成?”
善听没见过说话做事一点都不矜持含蓄的大家闺秀,完美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缝,心里猜想难道他们查到的有关苏骁骁的消息有误?
但他还是忍了,道:“在下只是听命行事。”
“谁?”
善听略感讶异地望向符暄。
“我问是谁给你的命令?”他面无表情,毫无杀气,但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若是旁人这么问,善听还能与之虚以委蛇一番,但这人是符暄,他的地位身份让善听只能苦笑,然后道:“小侯爷既然这么问,想必已经心中有数,小人给不给个肯定的答复,又有何区别呢?”
他似乎回答了符暄,又似乎并没有回答。而他这样模棱两可的话语,只是让不知道的人更加不知所云,而让知道的人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符暄的眸光暗淡下来,他双手成拳,越握越紧。
莫无渔站在他身后看得分明,心中十分吃惊,认识他以来,就只见到他不可一世的一面,全然没有他会有这样……落寞的时候。
他不禁抿住了唇,心中一时间涌过很多情绪。
苏骁骁望望符暄,又望望萧暮,觉得这二人一定是知道什么,她知道这件事跟刘州府不无关系,但听他们话中的意思,这背后还有什么人?他们却始终没有把那个背后的人说出口,就说明此人的身份必然十分特殊,以至于他们这样的讳莫如深。
想了一想,没想到什么可靠的线索,于是她还是转头去瞪善听。
……
她瞪了很久,眼皮子开始有点发酸。
善听终于忍不住问她:“何故如此看在下?”
“因为你丑。”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又丑又讨人厌,阴险狡诈影响市容。”
善听:“……”
第一次有人评价他丑。
他一直以来自诩容貌尚佳,虽然因为身份的关系不能光明正大,但总体而言他还是很满意的,然而现在这份满意受到了挑战。他虽然不知道影响市容是个什么玩意,但直觉并不是什么好话。
他听力异于常人,此刻闻见有几个武功高强之人正在往这边过来,就知道必然生了什么变数,善武已败。
他心中陡然生出一丝无力来。杀人灭口的事他们做了不少,但还是第一次觉得要完成是那么的艰辛和遥不可及。
他望了一眼符暄,觉得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现下他唯一还能做的,就是全身而退,减少损失,否则才是真的要被重罚了。
他刚刚开始想对策,就听对面苏骁骁说道:“你是在想法子逃跑吗?”
善听坦然地回望过去,“是又如何?”
苏骁骁道:“你要是想跑就快点,不然回头就没机会了。”
她说这话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在确确实实好心地为他考虑,苏骁骁受惯法制教育,草菅人命法理不容。善听要杀他们是罪大恶极,但毕竟没有得手,反过来,她也不想他们被杀,所以还是劝他速速夹着尾巴逃才好。
善听有些微妙地看着苏骁骁,半晌未动。
苏骁骁暗自猜测他莫不是要面子?
若是要面子不要命,那她也实在是没法子了,于是便也不追问,缩头到后面去了。
善听见此情形,笑了笑,其实他一点不怕逃不掉,因为面前的这些个人都有各式各样的理由而不会去阻拦他。
有人走过来,嘴里一直在叨叨不停,似乎是在抱怨有人一直在给他找麻烦,才害的他青年白头,显老的很,旁人瞧见,都得唤他一声臭老头子了。
苏骁骁听见这话新鲜,好奇地回头去看,觉得这人其实夸张了,满嘴的不实,他虽鬓角可见少许斑白,但明明正是青年,长相不差,摆到现代也该是帅大叔一枚,只是他似乎爱笑,走得近了可看见他眼角的细纹。
这人丝毫不在意浑身都是低气压的印爻,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数落,时不时地望向白衣飘飘的印爻,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摇头,表现得生动具体,似乎生怕旁人不知道这人就是他口中的麻烦一般。
苏骁骁看了两眼,摇摇头也叹了一气,到处都是基情,叫她一个纯洁无比心中只装了N部耽美小说的女子如何正视这个世界呢?
朋海等人近了。
苏晏刻意离唐艾有一些距离,走在前头,此刻正向苏骁骁走过来,然后贴近她嘘寒问暖。
苏骁骁微微抬头,瞥了他一眼,“兄长你要是觉得我看起来不像是受到了惊吓或者是伤害的话,就不必假惺惺地过来慰问。”
苏晏表情很受伤,“为兄怎么会假惺惺?!为兄是关心你。”
“关心我的话你敢看着我么,不要一直眼神往那边瞟啊,唐家少爷头上又没有长朵花。”
被戳到痛脚的某人尴尬地扭开了头,他微微庆幸他的这个妹妹身娇体弱说话声音也不大,若是被唐艾听到,他就真的只有地洞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然而就在他扭过头去的一瞬间,那长身玉立的蓝色身影若有所地转过头来,目光穿透众人,似有望穿秋水之意,最终,却只看到了苏晏的后脑勺。
……
这一幕撞进苏骁骁眼里,她不由地哀叹,果然指望他们心有灵犀怦然心动情比金坚走向洞房之路是不可能的。
“你又在想什么?”
她身边的萧暮忽然问道。
苏骁骁回望他,天真无邪地眨了眨眼,“我在思考人生。”
萧暮摆弄扇子的手指僵了僵,随即调节过来,若无其事道:“你不如想想怎么磨墨习琴的好。”
苏骁骁望望天空,“先生你看天气这么好,我们还是不要想些不开心的事好了。”
萧暮道:“这么说,如果我再让你练字,就是更让你不开心的事了?”
苏骁骁连连点头,见萧暮眼中暗含威胁,只好改点头为摇头,犹犹豫豫道:“其实也还好……”
萧暮温和地笑道:“那我等下宣布一件会让人开心的事情。”
苏骁骁眼睛亮了,“啥?”
“明日放假一天不用上课。”
她感动地握住先生的双手,“先生英明。”
萧暮垂头看了一眼她素白的手腕,抬眸道:“不过,你明天卯时要来我书房习字,一天的时间我想至少可以让你那手不堪入目的字稍稍没那么有碍观瞻,还有,你缺横漏撇的毛病需要改了。”
苏骁骁顿时又泪如雨下,无语问苍天。
作为这一幕的旁观者的苏晏,以他多年横行风月场所的经验,从这二人的互动中品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来。
他觉得他也许终于可以在知己好友面前博得一个好的筹码,翻一翻身了。
毕竟往日里他被嘲弄压迫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
想到这里,他心情倍好,望向大势已去孤军奋战的善听,也觉得他没有那么不顺眼了,甚至有几分可怜来。
不过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人总是喜欢同情弱者,此刻善听唯一的伙伴善武已被暴走的印大掌门解决掉,躺在外头生死不知了,故而现在苏晏看到善听,就觉得他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当然,善听本身也不是面目可憎的长相,只是这些个人,都不在意这一点而已。
符暄站在距离善听最近的地方,道:“你还在等什么?”
善听愣了下道:“不知道小侯爷的意思是?”
符暄下巴指了指外头,“不等人的话,就赶快滚,难道要本侯爷请你出去?”
丝毫不客气的语气,但是善听听了却觉得暗自松了一口气,“多谢侯爷,小人先告辞了。”言罢,就往后走。
印爻冷哼了一声,“就这么让他走?”
朋海无奈道:“师父你可别再搀和此事了,别人都不计较,你何必自己非要插上去一脚?几月前我就告诉过你,今时不同往日,那人心怀叵测,你心智有失容易被利用,他迟早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你却顾自不听,若非有师弟在,你早已酿下大祸!”
“……”
苏骁骁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她没听错吧,做徒弟的说师父心智有失?
印爻无言以对,只好气呼呼地扭过头去不与他争辩。
朋海叹了一气,走到萧暮面前道:“此次之事,是家师不明真相受人蒙蔽,我代家师向先生道歉。”
萧暮回道:“朋兄不必如此,此事谁也不想,有心人设计只能让人防不胜防。”
朋海点头道:“多谢先生。”说完,他压低了声音道,“还有我师弟的事……”
萧暮笑笑:“朋渊是我朋友,互帮互助本就寻常,何须言谢?”
朋海看着他坦坦荡荡的笑颜,陡然觉得方才压低声音说话的自己实在是不够光明磊落。
可是他是唯一知晓印爻为何驱逐朋渊的第三人,正是因为知道,知道这其中的敏感性,他才不敢不小心翼翼。
他们师兄弟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朋渊销声匿迹之后他多方打听也未曾得到丝毫消息,若非此次他亲自前往想带回印爻,恐怕仍旧不知道朋渊在哪里。
师弟是孤儿,重月门是他唯一的家,所以他万万没想到,朋渊会有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生活,过得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晚了……赶在十二点之前已经是拼了木头的老命!
以后可能都改在晚上更了,我真的会努力码存稿的!这样子以后更新的时间就可以定了。
最近老怕剧情走得太无聊,所以一直卡文如便秘,心塞_(:з」∠)_

☆、灭门案真相(三)

朋海此刻心潮翻涌,生出的类似于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情绪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故而当他目光灼灼充满感激地冲上去握住萧暮的双手的时候,苏骁骁的眼角还是跳了一下。
她望着她前不久才握过一次的——那双白皙修长骨骼均匀手感极佳的属于萧暮的手,此刻正被包裹在另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糙老头子的手里,她十分不爽地生出一丝危机感来。
虽然按道理说,她没有必要去介意这么个糙汉子,但这毕竟是个耽美世界,谁知道原作者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像萧暮这种皮嫩肉薄的翩翩书生最容易引起那些个奇奇怪怪的大叔的觊觎了。
她盯着交握的两双手,拧紧了眉头。
萧暮猛然被朋海拉住,也是有些错愕,不过他很镇定,看出了朋海眼中的感激之色,然而他此举虽有些突然,但并没有什么不合时宜的地方,只是旁人恐怕都不懂他的意思而已。
尤其是……他眼角余光似乎瞥见一旁正有人郁结难抒。
萧暮稍稍觉得奇怪,但这却不影响他因此心里而产生的某种堪称愉快的情绪,他甚至发自内心地笑了笑。
朋海看到萧暮疑似是回应他的如沐春风的笑容,深觉欣慰,终于松开了手。
苏骁骁这才觉得不那么碍眼,但是随即她又心堵了,她刚才在不爽个毛线?!
萧暮在一旁又觉得奇怪了,为何她似乎丝毫未释怀,反而一副郁结加重的模样?
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聪慧如我们的萧夫子,即使想到了点上,却依旧不能揣摩出其变化莫测的内心。
印爻走了过来,眉头皱着,额间点红都被他皱成一条线,可配上他的容貌,仍旧抢眼,苏骁骁立刻多看了两眼,把刚才苦恼的事情瞬间丢在了脑后。
印爻道:“在磨叽什么,不是要说要搞清楚事情么?”
朋海无奈地同萧暮对视一眼,解释道:“我劝得他平息干戈,是猜测此事必有误会。我纵然与先生等人不熟悉,但我相信我师弟,他虽性子古怪,但大是大非面前,他不会走偏。”
萧暮自然是认同他的,“朋渊能如此,想必也是朋兄你教的好。”印爻虽名为师父,但是除武学一道之外对其他的认识如同稚儿单纯,而这朋海看起来不必印爻小,恐怕这个朋海才是真正做到亦兄亦父的那个角色,教养照顾,才能让朋渊不至走歪。
萧暮便请朋海与印爻留下来到书房详谈,准备将丁溪一事和这背后主使一一告知。
但在此之前,他却让苏骁骁等人离开,只留下朋渊一人。
苏骁骁倒是能够理解他的意思,毕竟要是什么事关重大的事,这人肯定是不会让他们这些个学生知道,至于其他,苏晏不怎么可靠,唐艾又是外人,但是他竟然也没有让符暄留下来,她就有些不能理解了。
果然,符暄听了他的安排,立刻就按捺不住了,“先生为何不让我留下?”
萧暮回望他,“我为何要让你留下?”
符暄面色变了,“此事还需要瞒着我么,明明已经……”
“你什么都不知道。”萧暮打断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圣上让你来白马书院学习,你难道就这么去面对圣上的苦心?”
符暄无言,却倔强的咬紧了牙关。
“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想通透了,收拾好你心里的那些弯弯道道,你再来跟我争辩。”
萧暮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留下苏骁骁等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语。
其实刘贺文心里也不好受,这次的事情,十有八九跟他那个贪官污吏的父亲有关,但是符小侯爷似乎比他还更不好受。
此刻符暄的脸色惨白一片,紧绷的身体似乎随时都要爆发,谁也不愿意去当那个引燃线头的火苗,不识相如苏骁骁,都捂着嘴巴生怕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
苏骁骁默默地后退了几步,莫无渔立刻看到了,她赶紧把食指往嘴边一竖——嘘。
莫无渔眨了眨眼——苏兄你?
苏骁骁跟他使眼色,然后挥手——我先走,你们随意,回见。
然后转身就跑。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萧暮这么有长辈范的时候,连嚣张跋扈的符小侯爷都被他说得不吱声了。
但是再怎么大的事情,有必要这么神秘兮兮吗?别的人不想知道,她却好奇的很,这背后主使到底是个什么人,养了自己的死士,还能操控地方官员,莫不成……
想到这里,她赶紧摇摇头,胡思乱想做什么,待会偷偷听一下不就成了。
苏骁骁不敢跑得太快,而且她也不认得萧暮的书房,路上找了几个小厮问清楚方向,便慢悠悠地走。
事实证明她还是比较机智的,等她偷偷摸摸地进入萧暮所住的院落里,偷偷摸摸地找到书房的位置,再偷偷摸摸地找了个墙根待着的时候,正好听到萧暮在说他从牢里把他们几个带出来的事情。
只听朋海道:“这么说,这狗官也实在可恶得很,该杀。”
然后是一个特别清冷好听的声音,“狗官不过是摆在面上的一个靶子,钱师爷才是背后之人掌控着汶州城的线。”
苏骁骁忍不住花痴了一下,果然她家夫子的声音是特别特别的好听呐!不过如果他不是一直说废话不捡重点,那就更好了。
下一刻,书房里就有人说出了她的心声。
“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说原因,那老混蛋要权有权,要地位有地位,何必找这小小的汶州城麻烦?甚至不惜杀人灭口,竟然还骗本尊出马,实在可恶!”
印爻着急,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
萧暮道:“但他的权掌得不够多,不够他敛财。”
“他岂会缺钱?”印爻不解。
然而朋海却想到了更深的一层,低声沉吟道:“若是要做大事,再多的钱也不会够用。”
此言一出,联想到那人特殊的身份,印爻才恍然大悟,当即惊愕地望向萧暮。
后者微微点了点头。
印大掌门一拍桌子,怒了,“他竟然有这么个狼子野心!”
若不是有朋渊和朋海的阻拦,以他的性格和一贯作风,根本早已解决掉了苏骁骁和莫无渔,若真是如此,那他等于就是这样谋反叛逆的帮凶,而他身又为重月门门主,江湖武林的泰斗,等于是将整个江湖都牵扯其中!
兴许此人在请他帮忙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这一切。
印爻一直不去怀疑,其实并不是真的像朋海所说,心智缺失,而是因为他与此人多年交情,本就不愿把他往坏处想,却没料到自己早已成为别人计划谋算中的一部分了。
他神色阴沉,目中有火,衬得他眉间红点更加殷红如血,拍在桌上的手迟迟未挪开,朋渊默不作声地站在另一边,看着他。
只有朋海的心思还在这件阴谋上,“那么汶州城到底有什么特殊的,能成为他敛财的目标?”
萧暮便把在永来客栈时阿宝的一些话说了出来,“后来我曾去了坟山一趟,遇到一个奇怪的女子,她说她的丈夫世代守护此山,故而我后来便派人去查了一查,才知道这女子的丈夫出身极为特殊。不知朋兄可曾听说过,当年秦国尚在时,有个古国,名曰娄厄。”
朋渊点头,“略有耳闻。”
萧暮继续道:“娄厄早已不存在于世间,是为当时强秦所灭,可是传说娄厄古国都城沦陷时里头空无一人,乃至鸟兽虫鱼,悄无声息,仿若死城。秦国国君胡合本垂涎于娄厄国库财富,谁料这座死城里什么都没有,胡合一怒之下,命人放火烧掉整座都城,娄厄都城本掩于深山密林与世相隔,这把火引起了山火,足足烧了七天,以致整座山都成了焦土。但是传说,娄厄族的族人有一支,带走了娄厄所有的财富,隐于世间,无人知晓。”
“难道是……”
“这不过一个传说,不知是谁说坟山就是当年娄厄这只族人埋藏宝藏的地方,他要起事谋逆,想必一定是听说了这件事,才一直让刘州府打这座山的主意。”
朋海叹息,这个丁溪只不过不愿意卖掉祖坟,就被人以阴谋手段夺取功名,甚至丧失性命,这人哪怕还没来得及谋反,却已经不择手段地做了这么多满手血腥的事,恐怕这背后还有更多,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
此刻,一直沉默的印大掌门突然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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