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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夫子的那些日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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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做的不错,可惜没害到子归,反而让朕吃了个哑巴亏。”
子归似乎是萧暮的字……
苏骁骁登时明白了,感情她的小动作已经被发现了,她立刻深吸口气收腹提臀作战战兢兢状,打算无论如何先认识错误然后再加以反省,不管怎么样祸害到皇帝是给她第二个胆子她也不敢的,有的时候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女子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奴性是从哪里来的。
“不过朕也不会怪你,不知者无罪,想必你也想不到,这恶作剧会祸及到朕的身上。”
苏骁骁就差一点就要感激涕零了,当即道:“陛下宽容大量,实为明君,学生绝不再犯。”
突然被挂上明君这么个头衔,符晔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受宠若惊,不过理所当然只是看起来而已,他自然是不会把这么一个少年的奉承之言挂在心上,只是淡淡道:“知错能改,品性不错,只不过我觉得子归对你很是重视,你为何如此抗拒?”
苏骁骁被重视两字吓到了,她赶忙道:“过犹不及过犹不及,学生太过不学无术,所以先生才更加严厉多加照顾,而且也是看在家兄的面子上。”
“家兄?”
萧暮道:“她与苏晏是一母同胞。”
符晔的眼睛亮了亮,由衷道:“原来是我朝第一公子的弟弟,有家学渊源在,看来你是过谦了。”
“……”苏骁骁很想说这真的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但萧暮并没有给她机会。
“家学渊源对她,恐怕真的是半点也没有,陛下方才也瞧见了她的字,旁的更不必说,此人是无法上大雅之堂的,琴棋书画样样不懂,臣只好对她严加管教,白马书院,不能出了这样的学生。”
言下之意,白马书院是为皇帝挑选培养国家栋梁的地方,自然不能有这样的学生。
苏骁骁觉得自己被损的浑身上下都很是舒爽,尤其是看到皇帝陛下终于开朗地展颜,而不是用那种令她毛骨悚然的笑容望着她的时候,她才真正体会到萧先生的良苦用心。
这年头,鬼畜腹黑皇帝攻果然要不得,作为一个随时会被炮灰的女配,她表示压力有点大。
作者有话要说:

☆、嫁娶不需啼(一)

她虽然心知肚明萧暮是在帮她,但是她总是神经质地觉得他这种出手相助等于侧面说明了一个事情。
他为什么要帮她让皇帝对她失去戒心?
皇帝又为什么一定会因为她跟他关系好就会对她不利?
你要是真的跟皇帝没什么皇帝怎么可能对她做什么!
结论是——这两个人真的有一腿!
苏骁骁脸黑了。
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充满了男性荷尔蒙和基情味道的房间里待下去了,哪怕在几天前她因为要在这里落地生根抄书度日还把这里当做自己的所有空间来着。
苏骁骁觉得她就像砧板上的鱼,已经被刮掉用来自我保护的鱼鳞,煎熬着等待被抽筋扒骨反复煎煮的时刻到来,所以她此刻十分盼望这位占有欲十足的皇帝陛下赶紧把道貌岸然的萧夫子按在身下强吻——她想这是唯一可以让她一了百了彻底死心结束煎熬的方法了。
但是皇帝毕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最后他还是不愿意给她一个痛快,而是满面春风地放苏骁骁离开了。
门一关上,苏骁骁立刻就没有了伪装克制的想法,千言万语满心凄怆最后只化作了这一个字。
“靠!”
风萧萧兮易水寒,夫子一去兮不复还。
皇帝帝兮色心起,夫子一睡兮菊花残。
苏骁骁就这么腹诽着腹黑皇帝攻和温文儒雅受,脚步欢快,目光迷离地回了房。
单独待在书房里的皇帝符晔和萧暮终于酝酿出了谈正事的心情,皇帝毕竟是皇帝,他总不会真的像苏骁骁想的那样是来找萧暮倾诉衷肠的。
符晔挥挥手将心腹冯忠和李参二人遣在门外守着。
他并不是不信任这二人,只是他怕萧暮不信任旁人。
“坟山的东西你知道了?”他单刀直入。
萧暮一愣,稍一思忖就明白了符晔到此的真正用意,随即回道:“臣也是刚刚才知道不久。”
“这次他动静这么大,朕猜应该是你这里出了什么岔子,那老狐狸才急了,他还觉得朕丝毫不知道他的盘算,自以为把京城禁卫军和皇城守卫兵控制在了手里,就不把朕放在眼里头了,也亏得朕那蠢笨至极的好母后,帮朕把老狐狸瞒了个滴水不漏。”
萧暮皱起眉头,“皇上不可大意,太后心机过人,不是一般女流。”
符晔冷笑了一声,道:“她若是一般女流,朕恐怕也不能活到今日,某些意义上来说,朕还是要多谢她的机关算尽。可她毕竟老了,还把朕当作被她掌在手心里的黄毛小儿,那就怪不得朕了。”
萧暮沉声道:“太后亦有她的顾虑。”
符晔叹息,“只是她这顾虑与朕无关,但凡她有一点点心放在朕身上,朕也不会绝情,不过朕与她这皇家母子二人,其实当真是半分情分也没有。”
“圣上英明,太后与世平王必然会作茧自缚。”
萧暮说的话太冠冕堂皇,符晔忍不住侧目,“你觉得朕做得不对?”
萧暮道:“陛下何处此言?”
符晔笑了,“你在不满,是因为朕对他一点也不客气?”
“臣不敢。”
“子归如今是夫子,对学生关心也是应该的,只是你莫要忘了,夫子的身份不过是幌子罢了,将来你还是要回到朕的身边,帮朕治理国家的。”
萧暮皱眉,“陛下,臣记得此事我们并没有达成共识。”
符晔冷下了脸,道:“此事朕意已决,若子归你不愿意,那朕也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
皇帝的话没有半毫拒绝的余地,萧暮心里清楚,符晔并非是来同他商量,而是固执己见,不管他再跟他说多少次,符晔也不会采纳他的意见。
见萧暮沉默不言,符晔放软了语气,“继续待在朕的身边不好么?这天下,朕可以坐的稳得很,到时候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你与朕情意不同,朕将会给你最大的信任,君臣和睦,财权尽收,不好么?”
萧暮胸腔里提起了一口气,又慢慢抒出,他很无奈,“陛下明明知道,这并不是臣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朕可以给你,朕知道你并非治世经国之才,也没有这方面的抱负野心,但这不重要,朝堂上有的是人才,你赋闲在家亦可,让他们去做。若是没有,朕也可以从文武科举中录取人才,大设考试制度。”
“朕对你从不苛刻,只是如此简单的要求都不行么?朕要你跟朕一起看着赫靖国如何在朕的手里走向昌盛繁茂、国泰民安,让那些瞧不起朕和你的人看个清清楚楚。”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那些人早就死了。
萧暮不敢再跟符晔谈论这些。
符晔的激动超出他的想象,他怕他又要陷入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之中难以自拔,以致扭曲心性,而这些,恐怕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
平祥宫的那些日子,对于符晔而言,不过是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可是既然是梦,又何必去一次又一次的提醒?
他担不起这个后果,也不想承受。
夜很黑,不知什么时候云层遮住了月光,使一切有些死寂,苏骁骁甚至看不清楚外头那不知名的一树轻花的轮廓。
自打来到这个世界,她第一次失眠地痛不欲生。
双目圆睁地躺在床上,神色凝重,她突然在想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像那些死不瞑目的人,不过很快她就放弃了这个天真到可爱的想法——她根本就该是个死不瞑目的人。
但苏骁骁不知道其实此刻对面床铺上还有一个跟她一起失眠到像将死之人的人,而且他们失眠的理由相差并不是很大。
莫无渔努力了很久,都没有把某人从脑子里彻底剔除出去,最重要的是她回房的时候还看见那人离开院子里的背影,最让她不安的是,他还带走了三福。
他要离开书院?
这个念头倏然一闪而过,她却像是抓住了真相的尾巴一样,迟迟都没有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抹去,她试图想了无数种理由来否决这个念头,但结果却是越加论证了这一个念头。
他为何会突然离开?
与那夜他同她说的事情有关?
——若你父亲是乱臣贼子,你该当如何?
符暄说这话时的语气神态她还历历在目,时不时地就冒出来,在她脑海里不断浮现,就像她幼时迷恋的那些戏文一样,一遍又一遍,如同魔怔,迷恋……她迷恋……?
想到这里,莫无渔忽然把自己给吓到了。
她现在这些荒谬的想法,若是让尚逍知道了,恐怕又该说她总是想太多了,她其实与那人根本没什么关系。
她很是懊恼。
想着应该赶紧睡了,早起去上早课,上进学习,考取功名,为家族争光才是正经。
莫无渔找到了目标,于是闭着眼睛开始数水饺——这是苏骁骁教给她的方法。
不过她并不知道,这个法子对于此刻失眠的苏骁骁来说,同样一点用也没有。
理所当然的,第二日苏骁骁和莫无渔都顶着黑眼圈去了学堂。
冰块脸尚逍颇为心疼地看着莫无渔,语带不满地对苏骁骁道:“你昨夜又做什么了?”
苏骁骁摊着双手表示无辜,“这次真的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尚逍脸色又冷了几分,显然一点也不相信她真的清白无辜。
刘贺文带着阿宝走过来,“你们看见符小侯爷了么?”
提到了符暄,显然就只有苏骁骁还愿意同他说话,“没有,怎么,他人又不见了?”
刘贺文点头,“一早便不在,我还想他恐怕已经来了,但是饭堂也未见到他。”
苏骁骁自然是一点都不担心,在她看来,能把符小侯爷怎么着的人只有萧暮了,但萧暮现在要伺候皇帝陛下,一定没有空同他们这些学生闹,故而符暄就只可能是用自己的两条腿离开了,所以一定安全得很。
莫无渔迟疑道:“他……应该是离开书院了。”
苏骁骁扭头,“你怎么知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么?
尚逍也怀疑地看着莫无渔,后者在他的目光下更加迟疑了。
“我……昨夜看到他带着三福往门口走……所以我猜……”
众人对视了一眼,难道符暄真的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大家心里各自都有了揣度。
皇帝刚来他就走了,未免蹊跷。
苏晏伸着懒腰走了进来,看人挺齐的,不由有些吃惊,“哎你们还在这里呢?”
众人觉得奇怪,“不在这里在哪里?”
苏晏道:“方才我遇上朋渊,说是子归今日不来了,课自然也不上了,你们却还在这里,是在自己做早课么?”
众人还没做什么反应,只听啪得一声,苏骁骁手旁边的砚台被打翻在地,半硬的固体墨直接溅了一地。
莫无渔有些担心地望着她,“苏兄……”
苏骁骁淡定地回望过去,“手滑了。”说完就往门外走。
“苏兄你要去哪里?”
苏骁骁头也不回,“回去睡觉,否则还要等那位菊花残满地伤的先生从床上爬起来么?”
菊花残满地伤?
莫无渔一头雾水……他望着尚逍,后者也只是摇了摇头,反倒是听懂了一半的苏晏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觉得自家妹妹的跳跃性思维简直堪称惊世骇俗。
作者有话要说:章节名跟正文并没有什么绝对关系,只不过写的时候刚好室友在看风中奇缘,听到这句我仿佛感受到了苏骁骁同学那种隐秘的小心思——毫无缘由地把萧夫子看成了负心汉什么的。


☆、嫁娶不需啼(二)

正午之时。
不知是否因了身处高处,这日头仍旧让人觉得刺目,葡萄藤蔓下的长廊处,苏骁骁抱着膝头坐着,她倒是一点不怕对面空寂的悬崖峭壁,眼中只有蓝天旷旷、白云寥寥,偶尔一两只鹰鹫飞过,也只是在她的视线里留下一缕半缕尾痕,这不足以让她从愣神中清醒过来。
甚至连此刻饥肠辘辘的胃痛,也没能动摇她从这个欣赏风景的极好地方挪开。
直到有人呼唤她。
“嘿,你不是苏家的小丫头么!”
苏骁骁回头一望,就见到那位一身翩翩白袍,动作却毫不潇洒的胡子大叔正拎着一坛酒朝她喊,见她转过头来,龇了一口白牙挥手同她打招呼。
虽然不想理人,但她毕竟不是尚逍,没有种只摆一张冷脸给人家看,于是道:“朋大侠。”
朋海没察觉到她语气中由于心不在焉而生出的漠然,浑不在意地走过来,目光顺着她面对的方向移过去,却只看得到长在对面山崖上横生错乱的树木枝桠。
“小丫头无事么?可有空,不如陪我走一趟。”
苏骁骁确实觉得无聊,当即拍拍屁股站起来,道:“好啊,我陪你出去走一趟,不过你要请我喝酒。”
朋海大笑,“有何不可?左右这酒也不是我的。”
“要更多,就要这种的,这坛酒是哪来的,你请我的酒也得是那儿拿来的。”
朋海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于是苏骁骁也笑了,眼睛眯得像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
她当然知道这酒不是他的,若是他的,她还不稀得喝了,这酒坛的样子她认得,分明是那天朋渊捧了出来结果让萧暮黑了脸的那坛。
等出了白马书院,下山的时候,苏骁骁才想起来问:“朋大侠这是去哪里?”
“坟山。”
“咦?”苏骁骁的语气有些变了,“朋大侠你去那里做什么?”她倒不是怀疑他,只是这坟山的秘密太多了,怪得很,仿佛一个一个都在对它好奇窥探似的。
“找人。”
朋海手中已没了酒坛,手负在身后,他说话的时候苏骁骁注意到他手指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更为用力地抓住了另一只,动作很轻微,像是有些不安和紧张。
她记得此时的坟山,就只有一个人在。
“朋大侠找的是……孟槿?”她也似乎回想了起来,孟槿曾经称呼符暄为小师叔,而朋海是符暄的师兄,岂不就是说……
朋海点了下头,“是啊,我找的就是她,她也算是我的徒弟了。”
苏骁骁被他弄得有些晕,“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怎么能说算是?”
朋海愣了一下,忽然笑道:“你这小丫头说的有道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含含糊糊地说算不算的是个什么道理!没错,她是我徒弟,也是我第一个徒弟,只可惜她自己已经不愿意认这个师徒关系了。”
苏骁骁讶异,“怎么可能,孟姑娘口口声声以重月门的人自居的,我们见到她时,她还说称呼符小侯爷为师叔,说起自己的师父也极为尊敬,态度神色都很是自然。”
“当真?”
苏骁骁肯定,“当真。”
朋海怔了半饷,目光一直停留在难以置信这种情绪上,就这样望了她很久,最后却笑出声来,“原来是我错了,她虽然嫁了人不与门中联系,可竟然从未有一日不把自己当做重月门的人,果然是个傻丫头。”
苏骁骁瞧着他这番似是懊恼似是顿悟的样子,觉得自己又要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难道是师徒虐恋情深君生我未生恨不相逢未嫁时这种比较重口的戏码?
作者弃坑,于是本篇耽美小说已经朝狗血言情小说的道路上一去不可自拔了么!
接下来在赶往坟山的一个时辰里,苏骁骁充当了被倾诉者的角色,紧紧听着朋海诉说师徒情深的过去。
事实证明根本没有苏骁骁想的那么复杂。
苏骁骁想的是徒弟恋慕师父求而不得终于被师父发现愤而驱她出门派,但事实却是孟槿在外游历时遇上一男子便生了嫁娶之心主动请辞门派。
说到这里,朋海叹了一气,把故事又延伸到了许多年前,他捡到孟槿的时候。
那个时候朋海自己也就是个半大孩子,奉印爻的命去孟庄取件东西,孰料人还没到庄上,就在落榻的客栈里头听说几日前孟庄上下三十一口尽数被仇家所灭,人口相传,想必不是谣言了。
朋海到了孟庄,所见就只有火烧之后剩下的焦墙枯木,他眼见着这里恐怕什么都不剩了,就扭头打算回去,然后就见孟庄门口大街对面树下坐着个小女孩,穿的破布衣裳,但脸上却干干净净的,她乖乖巧巧地抱膝坐着,背脊直直地靠着树干,一眨不眨地望着来往的人流,似乎在找人,又像是在等人。
朋海鬼使神差地就凑了上去,“小妹妹你家里人呢?”
他的问话就像个人贩子的问话,似乎在等着她回答她家里人不在附近,然后他就可以拐走她一样,不过幸好此时的朋海还是个半大孩子,并且是个长相和善好看的半大孩子。
那小女孩抬了头望他,神色迷蒙,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仿佛刚刚才哭过,她还没有张口说话,肚子就咕噜噜地叫了起来,女孩一怔,猛地把头低下去埋在腿间。
当时的朋海意识到女孩这是害羞了,于是就带着女孩去吃东西。
一个大孩子带着一个小孩子走了,逢人称自己是女孩的哥哥,正好风尘仆仆从重月门赶来的朋海一身褴褛,与女孩的破烂衣服相得益彰,所以所有人都没有多想。
女孩说她没有家人了,朋海就决定把女孩带回重月门里去。
印爻很不满意他的自作主张,直到朋海将女孩的身世据实相告。
女孩天生心智难开,一直不为家人重视,直到全家惨遭横祸,这个被奴役欺打晕倒在柴房的女孩却得以从杀手手中逃脱,大火烧起的时候她突然醒了,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已经变成炼狱的孟庄,命不该绝,因祸得福。
女孩叫做孟槿。
印爻蹙蹙眉头,终于答应把人留下来了,但他不愿再多一个包袱,这包袱是朋海带回来的,自然而然是被推给了他。
自此,朋海收了他的第一个徒弟,虽然这以后又有了第二个、第三个,他也再不是那个一时冲动善心大发的少年,但孟槿毕竟对他的意义不同,他一手教养她,教她习武,助她开启心智,眼看着一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长成了窈窕女子。
然而她万万没料到,孟槿第一次离开重月门,就被别人拐走了。
前后不过几个月时间,孟槿回来告诉他,她就要嫁人了,对方是个朋海在江湖上从来没有听过的人,孟槿只说,那人是个普通人,她极爱他。
朋海震惊,孟槿天性单纯,不识善恶,他岂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她离开?
朋海理所当然地怒了,不同意,让她回去面壁思过,然而当夜她竟就不告而别了。
他以为她这是孤注一掷背弃师门了,心痛至极,便也一怒之下不去寻她,只当没有这个徒弟,这件事包括印爻等人都只是略略知道一些,并不十分清楚,然而朋海出于私心,也未提及,并不曾将孟槿驱逐出师门,却没想到她也从来就没有生出过半毫背弃的心思。
朋海此刻听苏骁骁的话,就有些后悔这些年来都没有寻过她了。
他怎么忘了,孟槿虽然看来正常,但幼时心智闭塞,思考的方式不能以常态来看待,当年她肯定是出于某种目的而不得不离开,并非因他罚她而叛逆私逃。
苏骁骁听完这么冗长而夹杂着朋海深深地自我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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