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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夫子的那些日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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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骁骁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又开始漂浮了,随时有离开肩膀的危险,当即敛了心神,大气不吭。
“不过朕也动不了你。朕虽然不知道你在子归心里头到底有多少分量,但是朕要是动了你,朕跟子归之间一定会留下芥蒂,不怎么值得。”
苏骁骁内心感激了萧暮一万遍,然后诚恳道:“学生谢陛下饶恕之恩。”
符晔欣然接受她的感激,道:“朕带你回京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总要让别人觉得目的达到了,他们才会有下一步动作,而且朕想,太傅和师母应该也很思念你了。”
苏骁骁在撒谎骗人隐瞒身份这个技能上已经达到了满点,警惕性极强,几乎是出于本能想也不想地道:“学生不孝,让爹娘担心。”
“你确实是不孝,若非太傅和师母早就告诉朕,说小女儿顽皮硬要女扮男装前往书院读书,你以为朕真的这么容易就恕了你的欺君之罪么?这一路你就安安分分地跟着朕回京,等事情了了,也许你还可以继续读书一偿所愿。”
多好的一对爹娘啊!苏骁骁恨不得立刻回京跪谢父母以表达内心的激动之情,但在此之前……
“先生可知道……”
符晔微笑道:“子归什么也不知道。”
苏骁骁觉得自己仿佛听见少女心碎了一地的声音。他什么也不知道,但他也没有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所以她还是自作多情了,看来皇帝所谓的上心在意也不过是他自己的错觉而已。
符晔瞧着她瞬间失落下来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道:“他虽然不知道,但那种情况下他什么不为你辩解,才是为你好。”
苏骁骁惊讶,瞪着皇帝陛下满眼都是怀疑。
符晔继续道:“子归比任何人都了解朕,他要是替你说话,只会更加激怒朕。若是朕当时真的是存了治你罪的心思,难免当场就让你身首异处。他不替你说话,其实是在保护你,你明白么?”
这些个弯弯绕绕的心思,苏骁骁从来没想过,她垂下头,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符晔见她迟迟不说话,便也不再说些什么,闭上了眼睛,定定入神,其实他把话说出口之后,自己也觉得稀奇,他何时在这种事上多言?作为皇帝,委实有些不像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我想过要虐来着,后来觉得画风不合适,便放弃了,有机会写正文一定要好好虐一次!

☆、听说要造反(一)

朝有奸臣,则必然有碌碌不得志的栋梁之臣,虽迂腐自闭,但忠臣之心天地可鉴,住在三里巷里头的破落户宁署正其实就是这么一个忠心耿耿日月可表的文官。
只可惜他虽是苏越苏太傅大人的学生,却讨到了这么一个不讨喜的官职,官位也是不上不下,中庸至极,说出去甚至没几个相信他曾是博学天下的大鸿儒——堂堂太傅大人的学生。
宁署正并非是他的名讳,只是官名,这人原名宁睿先。而所谓署正,乃司天署的管事大人,正六品,下设有从八品左右署丞各一人,专职负责祭天大典的各项事宜,包括采办、流程安排、舞乐培训等等,偶有什么神神叨叨的宗教事情驱鬼辟邪,后宫里头的人也会找司天署的人来办。
没有祭天大典的时候,整个司天署就呈现一种清闲到有些虚浮的状态,除了些许个跳神乐舞的舞姬在练舞,就瞧不见几个人。
本来,这署正大人也算是个肥差,既得闲,又可以趁祭天之时捞些油水,很多人都垂涎。
但偏偏不巧,现任皇帝陛下,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个鬼神道教之事,碍于祖制不得不举行祭天大典,但是次数是能减就减,不过好在一次下来,油水本就可以捞足了一年的份,然而宁睿先是个极端迂腐的书生,总想着圣人教诲,万万不做虚报假账充足自己荷包的事。
故而,他也就成了京城里头最为潦倒的六品官,甚至于到了隔壁邻里都嫌弃和瞧不上的地步。
这一日京城的天气依旧的风和日丽,似乎连秋寒都被温暖明媚的阳光驱散了不少。
宁睿先一身灰衣布鞋,拎着向巷口酒铺老板佘来的酒,瘦瘦弱弱的身子慢慢挪着步伐,嘴里小声着念念叨叨地往家里头走,他念叨的原因无非是又被酒铺老板糗了一顿,或者是被王寡妇家拴在门口的那条狗溅了一身的泥,不过从他黑色官靴上的泥渍来看,怕是后者。
不过有酒三日醉,等他就着咸菜喝水酒的时候,便也无谓去为这点小事唠叨了,盖上被子他可以醉个几天不出门,便是也能省下几天的口粮。
然而这一日是有些不同的。
宁睿先瞧见了自家院子大门半敞着,就顿住了,他家一穷二白,不会是有小偷到访,而王寡妇今日不在家,所以也不是她又浓妆艳抹地上门给他送吃的,再思及这几日京城里的形势,琢磨着怕是有贵人到了。
他心里头半喜半悲,不过还是用没有拎酒的那只手,推开了门。
院子里虽然没有树,但还是积了一地的落叶和灰尘,叶子是隔壁院落里被风吹过来的,灰尘则清楚地说明了屋子主人的不修边幅和懒惰成性。
宁睿先习惯了这种环境,便没觉得哪里不好,但当他看见来造访的贵人正拧着眉头站着不知如何下坐的时候,他就有些愣了,生出几分活该潦倒的惭愧之心来。
但这些都不是紧要的,最紧要的事情还在后头,他手软了,酒坛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清澈的液体很快就渗入地下。
宁睿先甚至来不急哀叹要配给酒铺老板的银子,就两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臣不知陛下到访,罪该万死!”
贵人还没说话,从屋子里头就绕出来一个桃衣粉面的漂亮姑娘,她瞪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的宁睿先,笑道:“哟,陛下您私闯民宅被发现了所以摆出皇帝架子吓唬人家了?”
原来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已经回到京城的符晔,而几个月的朝夕相处,苏骁骁已经把那丁点半点对于封建奴隶主至高阶层的畏惧丢到了九霄云外,口无遮拦都成了习惯。
而符晔只是轻飘飘地睨了她一眼,“朕说过朕没有私闯民宅,朕的臣子的家,朕难道来不得么?宁爱卿,你说是不是?”
“陛下说的是。”宁睿先受宠若惊,他当官当了七年,什么时候听到过皇帝唤过他这么一声爱卿?毕竟他作为司天署的一个六品小官,可是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的,皇帝能记得他的姓氏,他已经是觉得万分荣宠了。
苏骁骁瞧着这一副君君臣臣的画面,撇撇嘴不再说话。
符晔望向了宁睿先,“宁爱卿好眼力,一眼就认出了朕。”
宁睿先一年只见皇帝几次,要么就是远远地看着身影,要么就是低着头回话,能这么简单地就认出符晔,让旁人听来,确实是不怎么让人信服的事,但偏偏,他就有这么个过目不忘的本事,他便老老实实地这么回了皇帝的话。
谁想符晔听了倒也没有怀疑,点点头道:“怪不得太傅说让朕进京后谁也不要信,先来找你,果然有不凡之处。只让你做司天署的署正,看来是屈才了。”
宁睿先回话道:“不是屈才,臣迂腐不堪甚少变通,恩师也说臣做这个司天署的署正,其实再合适不过。”
苏越是天下士子心中的长碑,他的话必然不会有错,不止宁睿先信他,符晔也信他,恐怕只让这人做个署正,也是有他的道理,毕竟若是此时站在他面前的不是这个毫不起眼而又朴实敦厚的宁睿先,他不一定能放下戒备之心,而若是连他都下意识地不把这个宁睿先放在眼里,那么他的亲叔叔世平王,也一定不会注意到这个司天署的署正。
恐怕这才是这个六品官能在风云变幻的京城里不受影响的自顾自日常生存下去的理由,也是苏越的用意所在。
只是他还不知道,这个宁睿先,能帮他到什么地步。
符晔恩准宁睿先站起来回话,二人没说几句,被遣出去买东西和打听消息的冯忠李参也已经回来了。
苏骁骁闻见冯忠手里头香喷喷的烤鸭味道,立刻喜滋滋地迎了上去,第一次望向他的眼神如同望亲人,冯忠面无表情地把东西递给她,装作没有看见她打开纸袋一脸垂涎的模样,径直进屋准备晚膳。
而符晔也招呼宁睿先过来,“爱卿不必站在那发呆,下酒菜都有了,朕记得你方才不是还买了酒么?”
确实,不过酒不是买的,是佘的,而且他觉得下次恐怕佘不到了,宁睿先望着地上酒坛子的碎片,一阵无语。
皇帝陛下扭过头面不改色地让李参去买酒。
接下来就是风卷残烛堪比乞丐抢食的一顿餐食,苏骁骁一贯的嗜吃如命,而宁睿先则是不知道已经饿了多少天了,本来还可以忍着,但是一闻到食物的味道,自然抵挡不住。
符晔看着食物以极快的速度一盘一盘地从他面前消失,觉得实在不必要放下身段学习他们这般饿狗扑食的精神,便放下筷子,默默地看天空。
蓝天白云,一片静谧之意,然而却少有人知道此刻不远之外皇城之中,早已经变了主事之人,那缠绵龙榻卧病在床的所谓皇帝,并不是他。
世平王好手段,趁他不在京城让冒牌货代替他,暗中则调兵遣将围住整个皇宫,连京城也加倍戒严,就算他能回的来,也进不去皇宫。
风雨将倾,这次若让世平王举事成功,恐怕高兴的人并不在少数,只不过这些个人,高兴的日子也不久了,乘此机会肃清朝堂奸臣乱党,才是他想要的。
符晔成竹在胸地笑了,拿起白瓷杯想饮酒,却看见杯沿有一个小小的缺口,经不住皱了皱眉头。
冯忠立刻看见了,请罪道:“这已是宁署正这里最完整的杯子,时间紧迫,奴才还来不及去买……”
“无碍。”符晔摆了摆手,“宁署正清贫至斯,也是朕不能知人善用之错,何况这点瑕疵,若能盛得美酒,也是它的造化,但若是连这点用处都没有了,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只听啪得一声脆响,白色的瓷杯碎在地上,苏骁骁望向又再次手软正愣着发呆的宁睿先。
后者显然也十分懊恼地皱着眉头,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手。
罪魁祸首的皇帝陛下只是淡定地抿了一口酒,然后道:“爱卿不必紧张,朕绝对相信爱卿比任何人都要有用。”
宁睿先连连点头哈腰道歉然后默默吃菜。
苏骁骁在一旁忍不住感慨,真是大开眼界!先夸奖给颗糖,再给一巴掌,然后再给颗糖,调教的手段好到爆。
等吃完了东西,苏骁骁揉着肚子站起来做运动,一个不小心对上皇帝陛下望过来的诡异眼神,她顺手摸了摸脸,应该没有沾到饭粒才对啊。
符晔却没跟她说话,转头对着宁睿先道:“你去城西四大街红粉铺里去买些胭脂水粉和女人衣服来。”
宁睿先虽然奇怪,但是立刻点头应了。
苏骁骁却忍不住问道:“买那些做什么?”
“给你用的,如你这样脸色苍白两眼发青,别人不知道,还当朕虐待你。”
脸色苍白!两眼发青!怎么可能!苏骁骁嗷呜一声就冲进屋子里头照镜子去了,留下符晔极为淡定地问道:“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
冯忠立刻回道:“一切顺利。”
符晔指着宁睿先道:“李参,你带他去,早去早回。”
然后瘦瘦弱弱的宁署正宁大人就这么被高大威武武功非凡的李侍卫脚不沾地地拎着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快进入高潮了,然后完结就不远了~

☆、听说要造反(二)

城西四大街红粉铺今日来了一位贵客,贵到店主遣散了所有其他的客人,独独招待了这一位,停在门口的华贵马车及马车旁全副武装的禁卫兵们引起了不少平民的围观,纷纷猜测这位如此大排场的人是谁。
有人来得早,眼神好,早就瞟见了那人的庐山真面目,当即炫耀道:“那是苏太傅的夫人,未嫁之前可是我朝的第一美女。”
“你瞧见得可清楚?”
“清清楚楚,天仙下凡吶!”
有人嗤笑道:“胡说,苏夫人可是罩了面纱的,你能瞧见什么!”
原先说话的人被戳破心思,立刻就不再说话。
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过听说这位苏夫人虽然美若天仙,但是刁蛮任性的很?”
立刻便有声音应和道:“人家是千金贵胄,确实脾气不小,苏太傅名不见经传的时候,就是被她强抢了去做新郎的!”
众人感叹:“啧啧。”
店铺外头炸开了锅,店铺里头却没有一个人敢大气吱声,不是因为这么苏夫人排场大难以相处,只是跟在她后头的那些个凶神恶煞的禁卫兵,实在让人不敢噤声,那手上明晃晃的刀,可是不用经过衙门里头的同意就可以随便砍人的。
苏夫人穿的是一身浅绿裙裾外罩深绿外衫,绛紫色裙带,她正挑选上好的胭脂,在店主三番四次唯唯诺诺结巴语塞之后,终于有些怒了,拧着蛾眉将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的禁卫兵遣了出去。
禁卫兵统领显然不赞成,“我等负有保护夫人之责,请夫人谅解。”
苏夫人本是眼带秋水的朦胧模样,此刻也忍不住瞪圆了美眸,“难道我好端端地在这里会怎么样不成!?”
铁铠银甲的统领神色一正,不满道:“请夫人不要为难属下。”
苏夫人冷冷笑了一声,“好,你们今日要是不出去,我就在这里不回去了,我不信你们还能拖着我回去不成?”
她的态度极其坚决不容置疑,而这位统领大人几日来也领教过了苏夫人的脾气,只好屏退其他禁卫兵,单独留下,见他这番动作,苏夫人还是不满意,但也无法,只好忽略他,径自在店铺里各个柜台走来走去,寻找心仪之物。
老板端着笑脸同苏夫人说话:“夫人可有满意的?”
苏夫人眉头不解,有些不悦地道:“只有这些了么?我瞧着都是些旧的,就没有什么新鲜的?”
那老板道:“不瞒夫人,我们刚到了一批南城水乡产的胭脂,现下还在后院里头,没来得及拿过来,夫人不急的话先坐坐,我叫人给夫人拿过来一一地看。”
苏夫人摆摆手,“不用了,我亲自去看。”脚步刚迈到后院的门口,她却又停下了,瞪着身后的人极其不耐,“江统领非要跟的这么寸步不离么?是不是本夫人出恭你也要候在茅房外头?”
江岩停了下来,踌躇着道:“夫人是要……”
苏夫人笑得眼睛弯弯,如一汪春水,“是啊,那你还要跟么?”
江岩立刻低头道:“属下在这里等夫人。”
一旁的老板也极有眼色地请丫鬟为苏夫人领路,然后差人把南城的胭脂水粉赶紧拆箱。
红粉铺里头都是女人的东西,江岩虽然站的笔挺挺地在等候,但是心里其实很不自在,尤其是屋子里头剩下的一个两个小丫鬟一直对着他指指点点的时候,而且这两个小丫鬟偷偷摸摸的动作不够熟练,总是让他逮个正着,实在有些尴尬。
“这样的货色也拿出来?老板你是不想做生意了么!”苏夫人怒气冲冲地推门做了进来,紫色裙裾上染上了红色的粉末,似乎是打翻了什么,她几乎是毫不停顿地就往外头走。
江岩看了一脸菜色的老板一眼,就赶紧跟了上去,他到门口的时候苏夫人甚至已经在奴仆的搀扶之下上了马车,江岩于是赶紧让禁卫兵整军,送苏夫人回苏府,在回府的路上他才不禁感慨,送走了这位难伺候的主,他们也稍稍可以喘口气了,哪怕是在苏府外头杵着,也好过跟前伺候应对。
苏府的马车一走,人潮很快就散去了,红粉铺子外头又恢复了日常的人来人往。
老板擦了擦头上的汗,叹着气往后院里头走,后院里头只有一间堆杂货的屋子,但里面什么胭脂水粉的箱子也没有,自从他前些日子收了别人的钱把这杂货房收拾干净之后就一直是空着的,但现在这房间里头却来了三个人,一坐两站。
站着的那两个人,一个面无表情背脊挺直,以铺子老板多年做生意的眼光来看,这人的气质跟刚刚走掉的禁卫兵是极像的,而另一个则极为不起眼,衣着不起眼,长相不起眼,像是那种街头穷困潦倒卖画卖字的酸儒秀才,只是稍稍年轻了一点。
而坐着的那个,却是刚刚才从离开的苏夫人,只不过少了方才的面纱。
取下面纱的苏夫人确实如传言中一般是位绝色美人,容貌姣好自然不必说,而且清雅绝俗,柔情绰约,盈盈一笑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气韵,虽年届四十,但若真与二八少女站在一处,怕是要更胜一筹才是。
而且苏夫人是红粉铺的老主顾了,老板自然知道,这苏夫人并不真的是表面上那种任意妄为娇宠坏了的人。
苏夫人扭头看到他进来,立刻绽开笑容:“张老板,方才对不住了,让您担这么大的风险。”
张老板摇了摇头,“不过是举手之劳,苏夫人您是我们尊贵的客人,这又是尚管家亲自给的吩咐,小店必然要竭力配合。”
苏夫人又问道:“张老板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张老板道:“我本意是先把店关上几天,若是禁卫兵那边没什么反应,再如常开张,不过我瞧这位先生的易容术如此精湛,怕那些个兵一时半会也发现不了,夫人你尽早回去便是。”
苏夫人闻言眉间染上了一丝愁绪,“如今做母亲的想见上女儿一面也如此之难,唉。”
张老板于是连连安慰。
宁睿先知道这次偷梁换柱的计划并不仅仅是让母女团聚那么简单,不过他也没有多言见这二人客套得差不多了,便递上手中黑色的披风,道:“夫人随我们赶紧走吧,趁着这会儿天色灰蒙蒙的刚好离开,若是迟了到夜禁的时候便也不好走了。”自从世平王掌控了皇宫和京城的军队,夜禁戒严的时间更加苛刻。
苏夫人点点头,接过披风披在身上,罩住了紫色的裙边,转头向张老板告辞。
李参先从后门出去,看四周安全之后,才让宁睿先护着苏夫人出来。
三人于是在夜色的隐蔽下小心翼翼地往三里巷去。
***
苏骁骁证实到自己的脸色其实没有符晔说的这么惨无人道之后,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和愚弄,颇有些埋怨的意思。
但是此刻那位皇帝陛下却像入了定似的坐在黑黢黢的院子里一动不动,冯忠在一旁两手交叉放在身前半弓着身子,时不时地伸手为符晔驱走虫子,其余时间也跟符晔一样,一动不动地如同入定。
她无聊得发慌。
然而宁睿先住的这地方,绝对称得上家徒四壁一穷二白八个字,唯一的财富估计是他堆在桌子上的一堆书,苏骁骁倒是有拿过来翻看的意思,但是看了两页她就看不下去了,书院里短暂的求学日子实在没能让她培养出半丝半毫的文艺气息来,尤其是,单看那字,单看那笔墨纸砚,她就忍不住想起某个人来。
睹物思人什么的……她才没有!苏骁骁愤愤地丢下书往屋外走。
正巧符晔一抬眼朝她望了过来,“无聊了?”
苏骁骁点头,然后道:“陛下您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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