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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说什么事情也不知道,知道么?”
冯忠一直是淡定地像是没有情绪,此刻却是这么的疾言厉色,她知道事关重大,立刻点了点头。
冯忠见她点头,才钻出马车。
她把符晔交给她的东西全部塞进了怀里头,紧紧抱着,心脏跳得极快。
她听到冯忠向那些禁卫兵解释她不过是青楼里头的一位姑娘,如今是要回楼里而已。
苏骁骁不知道这样的谎话能不能骗过那些人,但是她此刻只能祈祷这些所谓的禁卫兵都没有什么脑子,但是她的祈祷这次一点用都没有了。
“冯总管当我们傻子么?哪间妓。院里头的姑娘是要一个太监驾车的?还是我们的那位皇帝陛下至今还是这么好兴致,都要死了还要招人临幸,广撒雨露?”
这人的话不仅放肆,而且粗俗不堪,若是平常,苏骁骁一定要出去破口大骂一番,但是现在,她却只能紧紧地抱着自己,害怕得不敢动弹,她意识到,外头这人不管是谁,一定很清楚地知道他们的身份,甚至毫无顾忌!
冯忠沉默了。
他的沉默是因为他跟苏骁骁一样,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们没有任何蒙混过关的可能。
那人还在说话,“不过看来这马车里头的一定不会是我们那位丧家之犬的皇上了,不过也没关系,既然是个姑娘,带回去也能交差,若是王爷见过了不需要,那也能让我们兄弟们娱乐娱乐。”
娱乐娱乐?
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只听冯忠斥道:“你们简直放肆!皇城里头的禁卫兵都是你们这种流氓行径么!?”
那人大笑,笑完了,才阴恻恻地道:“看来我们的冯总管离开太久,已经不晓得这京城的天变成什么样了?我们是不是流氓,你待会就知道了,来人,把他拖下来!”
苏骁骁听到冯忠重重地栽在地上的声音,这声音听得她都疼。
“里头的那位姑娘,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要我们拉你出来?若是第二个,我们这些兄弟恐怕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苏骁骁觉得自己的手已经抖得不是自己的了。
“我数到三,姑娘你还做不出决定,我就砍了这位冯总管的手脚,不过你只有四次机会,知道么?”
四次机会?双手双脚么?
“一!”
该怎么办?出去么?可是然后呢?她手里的这东西……还能保得住么?
“二!”
冯忠突然喊了一句:“不要出来。”然而他喊过之后,就是重重的一记巴掌,而这巴掌却像是打在她身上,让她陡然清醒过来。
苏骁骁稳了稳心神,知道此刻害怕也没有用,大不了便是对不起符晔,但她决不能让冯忠被砍,于是毫不犹豫地掀起帘子,“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又更了被自己勤奋哭了!
☆、真的在造反(二)
那人的三字卡在了喉咙,没有再发出来,他的目光极为放肆地在苏骁骁身上扫了个来回,“啧,姿色确实不错,看来我们的皇帝陛下确实会享受。”
苏骁骁被他这种目光看得发毛,却还是硬咬着牙走了出去。
冯忠被两个禁卫兵按在地上,脸上有巴掌印,还有脚印,苏骁骁认识他以来就没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样子,从汶州城到京城,长途跋涉,符晔高高在上,李参不近人情,一路吃穿用度基本上都是冯忠为她置办,她心里一直满怀感激,此刻看见他这副模样,恨得牙痒痒。
但她知道她现在不能放肆。
苏骁骁冷冷地瞪着那人,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暗含怒意,还有恐惧,但她不愿意让这恐惧示人。
她双手揣着,宽大的男式外袍将她上身罩着,也将她怀里微微的鼓起罩住了,那里是符晔给她的卷轴和玉玺。
幸运的是那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只是一看她身上的外袍,就似乎认定了她是皇帝宠幸过的女人,当即露出了猥琐下流的笑容,“既然皇帝不要你了,姑娘你就跟我们走吧?见过了王爷之后,我们再来好好聊聊。”
逃过一劫?
不,没有
苏骁骁很快想到,哪怕这人现在不打算动她,等到了世平王面前,她就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世平王不会像眼前这些禁卫兵一样好应付,符晔交给她的东西万万是保不住了的。
到时候也不过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而已。
禁卫兵把她和冯忠一起丢回了马车里,然后带着马车走。
冯忠见苏骁骁的表情极为凝重,便知道她也清楚当前不利的形势。他揉着胸口,没有说话。
“你受伤了么?”
冯忠摇了摇头,他年纪大了,又被那些个禁卫兵在胸前重重踹了几脚,自然有些熬不住,但现在没有必要让她多一分担心。
苏骁骁其实知道他心里头的顾虑,但她也没有点出来,她想起之前符晔把东西给她的时候。她看不懂他眼底的情绪,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她只记得李参当时的眼神,像是骄傲迎敌准备赴死的孤狼,狠冽而决绝。
决绝到让她惊慌。
时间过得很快,该来的还是来了。
苏骁骁在这段时间里收好了卷轴和玉玺,至少拿开外袍也看不出来了,她还想了无数个逃跑的方法,却都被一一否决,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微不足道,世平王从她这里得不到什么就没有杀她的理由,但一样的,也没有不杀的理由。
她一下马车,就被极为粗鲁地拽住了,那手劲清楚地让她意识到原先在白马书院的各种事果然只是小打小闹而已,她被这么拽着,踉跄地进了王府。
世平王早已恭候多时了一般,他的右下手坐着一位胡须满面身材魁梧的人,一身银铠盔甲,威武不凡。
而世平王本人,跟苏骁骁想象中一点都不一样,身姿挺拔,昂首廓然,与魁梧男人说话时而抚掌笑起,潇洒不羁却又不失礼仪克制,面庞虽然是中年人的长相,但却仍然看得出俊美的样貌,与符暄有几分相似,但更偏柔和一些,丝毫不像是野心勃勃图谋篡位之人。
抓来苏骁骁的人跪下向世平王复命,“王爷,冯忠已经抓到,跟他一起的还有位姑娘。”
世平王只是看了一眼,然后皱眉道:“都杀了,带回来做什么?本王说过要活口么?”
苏骁骁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世平王一开口就是这么斩钉截铁而又草率非常地决定了她的性命,她无数次想过被炮灰掉的场景,但绝对不是这么容易,也不该是现在这个时候。
“等一下!民女有话说!”
世平王稍感诧异地望着她,“你有何话要对本王说。”
苏骁骁甩开来抓她的禁卫兵的手,挺直了腰背道:“王爷不问民女是何身份,为何会出现在圣上的马车里吗?”
“圣上?”世平王的语气里是满满的疑惑,“你这女子倒是奇怪,圣上卧病多日,躺在寝宫里头至今昏迷未醒,能跟你这样的女子有什么牵扯?”
“这一点王爷难道不清楚么?”
“本王为何要清楚?你说这马车是陛下的,又有什么证据?”
他矢口否认,把一切抹杀干净。而她也确实没有任何可以证实的法子,除非她拿出玉玺来,但这又是她万万不能做的。
“本王只知道,你一介宫女,跟冯忠一起私逃出宫,太后有命立斩不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宫女?私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不仅抹杀真相,还扭曲事实,打算就这么把她跟冯忠解决掉?那符晔呢,他也打算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杀掉他?
她如坠冰窖。
这就是古代权贵一手遮天的本事,若是符晔真死了,那么谁也不可能知道真相,就算知道,也没有办法推翻这只手。
苏骁骁的身体忍不住开始发抖,愤怒与恐惧一起在她的胸腔里窜动,甚至让她说不出话来。
“父王。”
熟悉的声音突然让她僵住。
“暄儿你怎么会来?”
苏骁骁缓缓握紧了双拳垂在腿边,有救了!
“父王又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臣为何不能来?”
世平王皱眉,“放肆。”
这种时候,就轮不到犯人说话了,只是这父子之间气氛实在尴尬,一直坐在一旁静观的魁梧男子开口道:“小侯爷一表人才器宇不凡,王爷有福。”
有福?刚刚符暄才出言顶撞,这人不知是有意讽刺还是不识眼色。
世平王倒是坦然接受夸奖,并且十分谦虚,“愚子莽撞,徐将军见笑了。”
徐将军于是同世平王开始寒暄,却只字不提他来拜访的原意。
他这是在防备了。
这个徐灿是赫靖国黑甲军左将军,与右将军孙云信各统领五万黑甲军,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徐灿生有反骨,与孙云信不合,甚至连大将军洪峰都不放在眼里头,几月前似乎与孙云信大吵一架,竟不顾军令亲领五万黑甲军至安州城外十里处安营扎寨。
彼时皇上已经“昏迷”,所以没有人来管他,而安州城与京城毗邻,皇帝管不了,那么只能由世平王插手来管,可是看如今二人之间融洽的氛围,符暄毫不怀疑世平王所做的这一切,徐灿是参与了的。
符暄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跪着的苏骁骁和冯忠,打断了徐灿和世平王这种假惺惺的对话,“儿臣要带走这两个人,就不打扰父王和徐将军了。”
世平王停下无关紧要的对话,意味深长地道:“这二人是什么人你知道么?”
符暄道:“儿臣知道。”
世平王道:“知道了还要?”
“儿臣不带走他们,只怕他们活不过今日。”
世平王突然笑了一声,如慈父放纵孩子的任性一般,挥手道:“那你就带走吧,看看他们能在你手里头活过了今天,还能活几日。”
符暄脸色阴沉下来,转身就走,几个下人也上前带走了苏骁骁和冯忠。
他们走后,徐灿问世平王道:“就这么让小侯爷带走这两个人没关系么?”
世平王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慢条斯理道:“他带走不带走又有何影响,不过是两个小角色,反正他们翅膀再硬也只能在我这王府里头飞也飞不出去。”
徐灿笑着附和道:“王爷布局周密,想必一切已是万全。”
世平王只笑笑不言。
符暄将苏骁骁和冯忠安置妥当后就离开了,冯忠的伤势不重,只是需要休养,一日三餐都有人送来,但也只能在院子里转悠,若是要出去,必然会被门口的王府守卫拦下。
就这么个过了三天,王府挂起了白灯笼,然后苏骁骁就听到了皇帝驾崩,举国哀悼的消息。
似乎是世平王刺杀成功之后,皇宫里的那个“符晔”也理所当然地病重不治驾鹤西归了。
禁卫兵立刻包围了整个皇宫。
菁贵妃伤心过重,晕倒在大殿之上,皇太后强撑精神,率领众妃嫔一手打点丧葬仪式,一切看似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略少,不过很快会有下一更,么么哒。
☆、真的在造反(三)
数天之后,赫靖国京城举行了隆重的葬礼,满朝的文武百官皆服缟素麻衣进宫,在皇帝的灵柩前进行盛大的吊唁之礼,众官员们嚎啕大哭声震苍天。
城中百姓尽数披麻戴孝以示悲痛。
宫中一切井然有序,而朝堂百官则皆以世平王马首是瞻。
皇帝驾崩第二日,按照惯例,本应在皇宫城楼之上宣布遗诏,然而皇帝多日昏迷不醒,到殡天之时都未留下只言片语,故而颁布遗诏之事便一直搁而不发。
一个月后。
听说今日皇帝要下葬了。
苏骁骁已经在王府里头好吃懒做了月余。
她撑着下巴,红扑扑的脸颊半隐在白绒绒的围脖里头,只露出一双明亮的双眸来,她双手交叠揣着暖炉,懒洋洋地把身子歪在窗户上看外头的天空,灰蒙蒙的,却掉下来雪白的尘埃,大雪绵绵,天寒地冻。
有符暄护着府上便也没人为难她,好吃好喝供着,没冷着没冻着,世平王也像忘了她这么个人,转眼离皇帝殡天已经过了一个月,由秋入冬,下葬的这日,迎来了京城的第一场雪。
苏骁骁转头看了一眼衣柜,那里除了有符小侯爷找人帮她置办的衣服外,还有符晔给她的玉玺和圣旨。
在冯忠也同意的情况下,她选择把这件事告诉符暄,谁料符小侯爷听了之后,立刻离开了,当夜又匆匆回来,直接来找她,告诉她如今宫里宫外的形势。
其实苏骁骁对这个没什么兴趣和想法,她不过是个普通人,朝廷大局朝代更替跟她都没有什么关系,甚至从现代
人的思维来说,以这样的方式改朝换代,已经算是最小的代价了。
但是……
如果不是因为符晔这个人并没有那么讨厌,不是李参的牺牲,不是她背负着皇帝最后的旨意,谁做皇帝其实都无所谓。
她没什么大忠大义的想法,毕竟一切都抵不过历史洪流大浪淘沙似的洗刷。
可是现在却容不得她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那枚玉玺就像个烫手山芋,却也丢不得。
何况还有个冯忠这么个大活人在她眼前晃悠,无时无刻地不在提醒她。
苏骁骁苦恼地叹气,一声又一声,一声比一声长。
她还没来得及把事情捋出什么头绪,就见到符暄面色凝重的走进院子里,他披着墨色大氅,愈发显得身形修长。
他进了屋,抖了雪花,将大氅脱下交给随行的侍女之后,就直入主题道:“皇兄今日下葬,你要去看么?”
苏骁骁摇头,“外头太冷了,我不想去。”
符暄似乎并不觉得意外,“也好,留在王府里头更安全些。”
苏骁骁问道:“外面很危险吗?”
“异动频频,是个人都知道肯定有事要发生,在哪儿都不能安心。”符暄顿了半刻,又道:“皇兄下完葬,恐怕就要有人提遗诏的事了,毕竟国不可无主。”
遗诏?
“他们要假制遗诏不成?”
符晔留给她的那道圣旨,才该是真正的遗诏。
符暄摇头道:“假制一道遗诏是多此一举,他们不会做的。毕竟皇兄没有留下继承人的讯息,又无子嗣,若让我父王继位,也是顺理成章。”
所以他们才只要杀了皇帝就可以瞒天过海了。
苏骁骁拢了拢暖手炉,没有再作声。
“明日起,我大概不会再来。”
“你要去做什么?”苏骁骁有些不安。
符暄望了眼窗外的萧瑟之景,淡淡道:“出城去,否则还要亲眼见证我那乱臣贼子的父亲当上皇帝不成?”
苏骁骁叹了口气,“你出得了城?”
他本是为了质问世平王的狼子野心才回的京城,却被控制住了。虽然还能在京城里头自由来去,要出城却是万万不可的。
符暄道:“明日皇兄灵柩要出城下葬,机会难得。”
苏骁骁知道他心意已决,便也不说什么,只是想着,就算他出得城去又能如何?京城的守卫军和皇宫的禁卫兵尽数已被世平王收归麾下,连距离最近统领五万黑甲军的徐将军也早已经和世平王勾结在一起,宫里头还有皇太后里应外合,一切已经是不可逆转的定局。
而且后世将没有人知道世平王不过是图谋篡位弑君杀帝的乱臣贼子,甚至也许后世平定功过之时,还会当他是名垂千古一代明君。
符暄很快就离开了。
他虽然频繁来她这里,但是每次停留的时间却不久,既告诉旁人他重视于她,却也不会过分而招致反效果,分寸把握地太好,早已不像当时苏骁骁认识的那个符小侯爷一样毫无顾忌肆意妄为。
倘若符晔还活着,符暄必然会成为励精图治辅佐圣上的一代贤臣,然而理想总是比现实美好,所以符晔死了,符暄要走,而她被困在这方寸之地担惊受怕不得自由。
外面的空气冷得呵气成冰,苏骁骁看着符暄远去的背影内心底十分同情他,只是此时她还没有想过符暄的离开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逃掉的符小侯爷也许动摇不了大局,却足以让人脑羞成怒。
皇帝下葬,符暄却不出席,这无疑不是给此时众望所归的世平王一个响亮的巴掌。
而当天夜里,世平王在幕僚们的提醒下,终于想起了苏骁骁和冯忠,苏骁骁不算什么,可是冯忠却是伺候皇帝多年的内侍总管,若说忠心耿耿最能代表圣上,恐怕没有人比他更具说服力。
第二天一早,世平王的人就带走了冯忠。
事情发生得猝不及防,一大波禁卫兵闯了进来要带走冯忠的时候,苏骁骁还沉浸在太过太安逸的日子里头没回过神来。
“你们只是要做什么,小侯爷许你们这样随意闯入押走他的客人了么?”
这些禁卫兵都是直接从内宫里头出来的,什么仗势欺人的达官贵人没见过,苏骁骁把符暄拿出来说事,根本吓不到他们。
“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说着押着人就要走。
一个念头电光火石间在苏骁骁的脑子里冒了出来,“等一下!这位大哥,是宫中……生变了么?”
生变?生的什么变?世平王要是继了位就是顺理成章,何来生变一说。这位禁卫兵聪明,口风里头可没有露出半毫破绽来,只是面不改色地道:“太后娘娘和朝中大臣都在宫里头,能生什么变?”说完就走了。
但苏骁骁还是从他这话里头听出了别的东西,离皇帝驾崩都过去一个月了,朝中大臣为何会在宫里头?有什么事会需要朝堂众臣们在场?
国不可无君,正如符暄所料,该来的还是要来。
临走前冯忠深深望了苏骁骁一眼。
她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卷入这场皇城争斗中去,她还是胆怯的,而且,要怎么做呢?现在的她,可以做什么?
苏骁骁愁得脑壳都觉得疼,疼着疼着就突然想回屋子里把东西拿出来看看,也许看着看着她就能想出什么锦囊妙计然后蒙头作死地奔往那是非之地去,刚拐了个弯,就听到有人议论她。
“小侯爷院落里住的那位,似乎出去了?”
“听说是仆人被王爷从宫里派出来的禁卫军带走了。”
“这位到底是什么来头?好吃好喝都住了这么久了,我听说来的时候是被抓回来的?而且小侯爷对她……小侯爷不是那个么……”
“嘘,小心点说话,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如今小侯爷难得对一个姑娘如此周到,王爷倒是没什么,王妃似乎很是高兴和上心,交代了下人好好伺候着。”
王妃?
是了,苏骁骁差点忘记了王府里头还有这么一个举足轻重的人。
不过她确实没有想到她这些日子过得如此安逸还有这么一层的关系在里头。
她打定了注意,转头就回屋里取了玉玺和圣旨出来。
见王妃比她想象得要容易得多。
这位世平王妃保养得宜气质不俗,也可依稀可瞧见年轻时候花容月貌的底子来,哪怕是摆到了这么个年岁,也算是个中年美人,只比她那位绝色美人的娘亲要稍稍显得成熟些。
苏骁骁不禁感慨,这古代贵族妇女都是怎么样的,个个都是美人胚子容颜不老。
她想着,便朝世平王妃行了个礼,她不懂这儿的规矩礼仪,只是约莫着行了个很粗糙的礼。
世平王妃倒没有端什么架子,看到她也很是亲切高兴,“我还想着过几日去瞧瞧你,倒不想你已经来了,苏姑娘这些日子在王府住的可还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