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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小雨就让我教她玩这个游戏。原来给她玩的那个《仙剑奇侠传》也搁下了。有些东西也许并不是不适合女孩子玩，只是她们不太喜欢，不用心而已。小雨的CS进步速度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到后来连我几乎都是100％的能赢她。有时候我们两个也到网吧去，不过小雨不喜欢那里，因为那里都是男生，所以抽烟抽的到处都是烟雾，让人觉得空气混浊不堪，一投入到战争里就不会去在意那些了。有一次，在dust的那个地图里，我和小雨都是CT。只剩下我们两了，而土匪只有一个人。我在狙击位下面的箱子上跳着，拿着M4A1冲锋枪看着桥下和洞口里出来的人。我小声的对小雨说，我吸引着你去他背后。这时候枪响了，右上角的屏幕上显示出来对方一枪打死了我和小雨。她本来不该死的啊。我觉得很郁闷，摔下耳机就下了。小雨跟着跑出来，我一把摔开她，问她为什么不开枪？我走了老远觉得身后没有声音，回过头去，小雨还呆在那里。我走过去，问她怎么了。她的眼睛里满是委屈。我拉起她的手，走吧，刚才是我不对好吧。
她的手在发抖，而且冰凉。刚才我看到土匪拿着狙击枪指着你，如果我开枪了，他会死，但是你也会死的，所以，所以我从上面跳下来挡在你前面了。我不要你死，如果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她委屈的趴在我的肩膀上。我当时人就傻在那里了，傻丫头，你的身体怎么能挡的住子弹呢？我的心在那一刻变的很柔软，有种想哭的感觉。她只是一个劲的说不要我死。
我拍着她的背，好了，不要哭了，都过去了，我不会死，只要有我在你也不会死。路过超市的时候，我买了些肉，还有条鱼。回去我自己下厨房做了几个菜，还拿出来前前几天买的酒。把灯熄灭了，点上蜡烛，开始一顿烛光晚餐。和小雨碰杯的那一瞬，我觉得好象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因为我们看对方的眼神都是那么温柔体贴。生命里并不是没有多少事情能震撼自己，只不过忘记使我们的心灵变的麻木而苍老。那晚我们都喝了很多的酒，我说了很多的话。后来小雨说我不用送她了，她拿起来东西来要回学校。我一把拉住她，把东西给夺了下来。我抱住她，用带着酒精味的嘴吻着她的脸。她先是挣扎了一下，然后就紧紧的抱着我。酒精让我们的身体发烫，也让我们的心变的疯狂起来。我们彼此把对方的衣服脱掉，小雨那完美的身躯展现在我的眼前。我用野兽一样的眼睛打量这上帝造出来洁白的身体。开始的时候小雨直喊疼，她咬着我的肩膀。那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小雨的。没有持续多久我就从她身体上滑了下来。血从她的大腿根处流了出来，淌在床单上，就象是古代女子眉心点的痔一样。我把床单扯下来，扔在一边。小雨躺我怀里，用指甲轻轻的刮着我的手臂。你以后不要再让我伤心了，好吗。Phicy，我爱你。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好象我的臂弯里就是全部的世界。
我说我们以后不玩那种血腥的游戏了好吗，我们把《仙剑奇侠传》打完，我喜欢李逍遥的爱情故事。小雨恩了一声，她不知道，其实那个游戏的结局很悲惨的。我知道，但是那就是结局，并不由我去决定。我买的那张是D版的盘，所以到最后打死那个教主后游戏就会跳出来，她也不会知道结局是什么，只会看到林月如会死去，但是赵灵儿和阿奴还在。
第二天中午没有课，所以起的很晚。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小雨还睡的很香。等我起来把饭做好了，她才醒来。以前听人说受过爱情滋润的女孩会变的漂亮起来，我还有点不相信。但是看到容光焕发的小雨，开心的象个小鸟一样在阳光下跳来跳去的，我开始相信很多东西，包括爱情。下午去学校上完课，碰上小天。问他最近和小周怎么样了。他沮丧的低着头。我摇摇头，我也没办法，感情这东西真的很奇怪。我说这样吧，明天我请你们两个到我家去吃饭。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他消极的说再说吧。
我到街上买了一瓶避孕药和几盒廉价的安全套。塞到桌子下面的抽屉里。
第十七章 干净
我们的天性并不坏，只不过在这里必修课程是现实。我时常这样想：别看今天在这里冠冕堂皇的说着这些话，十几年后我不知道躲在世界的那个角落里拼命地挣钱，过着平淡平凡而平庸的生活。
我希望我的倾诉在黑夜里传的更远，希望我的摇动能让流星划过天际，而不是抖落尘封已久的尘埃。
――――西楼雪《呓语南风》我给小周打了个电话，过了好久她才接起来。对面传过来气喘吁吁的声音。Phicy，是你吧，有什么事？我说你怎么了，刚才去跑步了，还是手机忘宿舍，爬楼上来了。她说我正在上课呢，看到是你的电话就一口气跑出来了。害怕你有急事，我知道你平时是不给我打电话的。我说不好意思，最近忙着搬家，没空给你打电话。她问我怎么了。我说搬到外面去了，我想请你到我家吃顿饭怎么样？她顿了一下，就我自己？还是有别人？我当然说是她自己了。所以她答应了。然后给小天发个短信：明天你跟小雨先回去，我去叫小周过去。
回去的时候小周正在那玩电脑游戏呢。我说我到青松他家去看看，你先玩。她恩了一声神情专注的看着电脑屏幕。我到“九神”那里本来想跟他较量一下《拳皇》的，而事实上也较量了，他的身手不错，不过跟偶也差不多。（至于我为什么打那么好呢，后来的文章里有介绍的）不过我还是让了他一点，因为毕竟人家是“九神”吗！他说我很不错，反应很快，出击也算狠，而且发招很熟练，就是有时候太犹豫，失去了很多击到他的机会。我呵呵的笑了两下说，暑假回来后再找你较量，我家有个好朋友原来是开街机厅的，他是高手，我跟他学学再找你。他说好啊，随时奉陪。我们两个聊了些游戏就说到小雨身上了，我说我让她也搬过来了。他又笑了，给你看点东西。他把隐藏文件打开，然后在一个文件夹下，进了足足有十层文件，然后就看到一些批处理文件，他把后缀改了一下就成了超级解霸的那种图标了。呵呵，这家伙还蛮神秘的。他拉上窗帘，然后关上门，我打开那些文件。原来是都是日本或者美国拍的那些DV小片，就是A片。以前我那上面也有些，但是后来觉得没意思全删掉了。他问我要不要些，是说等我几分钟，你先设置成密码访问，我过去拷贝。我跑过去让小雨先停下来。说要拷贝一点东西。小雨当然看不出来那些批处理文件背后的猫腻了，她就知道玩玩游戏，还是我教她的，再有就是看看碟，上网聊聊天。
我说明天我想请小周和小天过来吃饭，你看怎么样。她答应的很快。她大概完成沉溺在幸福之中了，即使我现在说分手她可能都会想都不想的答应，回味过来肯定会大哭一场。我又跟她说明天你先和小天回来，我去买点菜好招待他们。
第二天下了课去找小周，她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而且还刻意的打扮了一下。说真的小周比小雨漂亮多了，身材又好。而且很能克制自己，不象小雨那么爱发脾气。我说你很漂亮。跟小周说话最好不要油腔滑调的，因为她是个很认真的女孩子，有时候一句话说的不合适了，她虽然表面上不说，但是心里可能就记下了。所以夸奖女人有时候并需要太多的花言巧语，一句话就够了。她说我想迷死些人，中国这么多人，少几个应该没问题的。呵呵，她今天也来幽默了。
我们去学校后面的那条街上买了些菜，带着她朝我的小窝出发。
刚一进门我还装做一楞，我说小雨，小天什么时候过来的呢。小雨说，我下了课看小天一个人去吃饭就把他拉过来，大家都很熟悉了，不用那么见外吧。这都是我昨天跟她预谋好的。我无奈的看了一眼小周，她也没说什么。我说，那正好，大家团聚一下吧。我和小雨去厨房做饭，留下他们两个在屋里。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在厨房里你洗菜，切菜，女朋友做饭，有时候你在旁边看着她好象是个家庭主妇一样忙着吃喝，心里也觉得乐滋滋的。
饭菜很快端上来了。那顿饭吃的挺没有味道的，因为气氛很沉闷。无论我和小雨怎么样努力的掺和，他们两个就是一乌龟吃秤砣—铁了心的不说话。吃完饭看了会电影小周就要走。我说小天你送小周吧，反正你们两个一路。我就不出去了。
下午睡了一觉，起来总觉得不对劲。我说小雨我回学校看看小天怎么了，可能回来的晚点，晚饭不用等我了，你自己吃吧。
回去小天他们宿舍的人都在睡觉呢。我问小天哪去了？他们说去机房了，一直没回来。我在网吧里找到了小天，他正玩反恐呢！我把他拉出来，你到底怎么了？今天怎么连句话也不说啊！我好不容易才说动了小周的。
他TMD对着我喊起来了：我不怎么啊，管你什么事？我揪他领子，你小子对我喉什么啊，我为了谁啊，TMD要不是为了你我才懒的管你们的事呢。他一下子就挣开了，好啊，谁要你管了，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我今天在路上把该说的话都说了，你知道她怎么说吗？他血红的眼睛瞪着我。我说她说什么？她说她喜欢的人是你！是你呀，你现在高兴了吧，你！他恨恨的回网吧去了。我却楞在那里了，象一根木头。
夜色降临了，后门那里陆续摆上些小摊贩，烤肉串的、买水果的、还有些小吃。我走进一家饭店，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要了两个人的菜。然后给小周打电话，但是她一直都不接。我给她发了短信：我在“喜来饭店”等你，一直等到你来。菜都凉了，但是我没动。小雨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我说有点事，一会回去。九点多的时候，小周还是来了，我想她在门外徘徊了好久了，一进来就朝我走来，在对面坐下了。我说先吃点东西吧，晚饭也不吃对身体不好。大概被我说中了，她还没吃饭呢。幸好是夏天，菜凉了也没关系。我还是让老板给热了热，我要了瓶啤酒一边喝着一边看着她吃饭。
她抬起头来说不要喝那么多酒，对你心脏不好。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责备她吧，我有什么理由呢，我有资格吗？但是看小天太痛苦了。我说你和小天没事吧？
她一直不说话。我说小天他其实挺不错的，人又聪明……
你不要再说他好不好。小周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她打断我的话。我知道今天做的事太卤莽了，毕竟我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把小天也拉过去了。我说难道小天在你心里一点位置也没有吗？
她沉默了一下说，其实那次春游他就跟我说了，我委婉的拒绝了他。可是后来他还缠着我，我不喜欢他，你不要白费心思了。到现在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说明白了好。我说那你喜欢我什么呢？我这个人颓废、消极、懒惰、而且还一无是处。她用眼睛看着我说，我喜欢你的干净，纯粹。开始我只是很喜欢你写的文字里那种有点忧郁的情调，还有里面淡淡的忧愁，感觉你是个受过伤害的人，你需要人去关怀和爱护。走近你才发现你的玩世不恭里其实有颗很善良的心。而且不管你做人还是做事都是那么干净，不强求任何人，也不想跟人有什么关系。她一口气的说完。
干净？这个世界上还有干净的人？连我自己都相信自己还是干净的。我跟人打架，逃课去科技楼那里晒太阳，还跟女朋友同居。我有什么干净的。真想不通。
我说我有朋友，而且我喜欢她。
我知道，可是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你。即使你不喜欢我也不要强求我去喜欢小天啊。你知道那对我是多么的伤害吗？小周的眼里也闪着泪花。别看我看不起很多的女孩子，其实我最怕女孩子哭，一哭我的心就软。我始终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如果真正说干净的话那么只有人的眼泪了，因为它是为爱所流的，即使爱情有时候是并不那么纯洁，但是为了爱所流的那一滴泪是从心里流出来的，也是上帝给人的东西里唯一保持着原始属性的东西。我的心隐隐作痛。也许开头就是个错误。
送小周回去的时候，我们都无言。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退开门进去。小雨已经爬在电脑桌上睡着了。我想把她抱到床上，她醒了。迷迷糊糊的对我说，老公，我把游戏打完了，可是没有结局。我看了看桌子上都没有动的菜，都凉了。我不是说不让你等我了吗，傻丫头，怎么不吃饭呢？我把菜热热，一起吃吧。
我也饿了，刚才我连筷子都没有动。小雨还问我那个游戏。老公，你说李逍遥会选择谁呢？月如姐姐也死了，灵儿还有阿奴谁会永远在他身边呢？
我想了一想说，应该是赵灵儿吧，因为毕竟赵灵儿和他有了夫妻之实，而且还有了孩子，在古代人们很讲究责任的，而且阿奴将来还要继承她母亲的衣钵，继续留在苗疆。她恩了一声，那阿奴妹妹也够可怜的。其实她不知道，赵灵儿本身并不是为她自己而活着，也许当水魔兽一出现，赵灵儿和她目前这对身上流着女巫血液的人就注定了她们悲惨的命运。她们的出生都是上天安排的，她们代表着正义，而水魔兽就是邪恶，最后正义在战胜邪恶的同时也失去了自己，留下一帮无知愚蠢的凡人去继续着这个世界的运转和前进。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因为我又想到女巫了。不知道她现在在那里？是不是眼睛里还是那么忧伤？也不知道当她孤独的站在高处往下看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寒冷和寂寞？是不是有人为她披上衣服？
第十八章 暑假
我明知花开会败，我明知自己却不敢去爱，我明知流泪也是为了往日情怀，我明知………
――――西楼雪《明白》当初的三个好朋友就要分开，我说的不是我们现实的距离，而是心灵的沟通。在编辑部里面队小雨和小天总不能释怀，往往是我看着他们的身影悄悄的离开。有几次我悄悄的给他们买了早餐却装作是妍姐或者红哥的恩典。好在暑假快要到了，我不是盼望着离开他们，而是我觉得在尴尬里生活的太沉闷，这样下去无论对生活还是工作都非常的不利。
放假的时候小雨给我提了个让我始料不及的要求：让我带着她回家。我给老爸打电话本来以为可以靠他的嘴来让小雨打消那个念头。没想到我爸爸听说了很好心，还乐呵呵的让我早点回去。我对爸爸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同学。小雨把电话抢过去，跟我爸爸聊上了。看来是成定局了。
从繁华的都市回到那个安静的小县城，下了车吸一口气都觉得凉爽。路两旁的树伸出茂密的枝叶，为行人遮挡着强烈的阳光。背着东西走在大街上，路边那些小店铺里不知道放着谁的歌，树的知了在不知疲倦的叫着。
今天夏天哥哥没有回来。所以我就住他的房间，小雨住在我的房子里。老爸老妈乐的和不上嘴，让我出去陪小雨到处看看。我放下东西就出去了，在离我高中不远的一个网吧里找到了大安。大安初中毕业就出来混了，好象原来跟我还是一个学校的，因为大安被开除了。那时候我并认识他，听说是个臂上刺着青龙的家伙，留着长头发。我高二的时候，有个星期天和阿道去游戏厅打《拳皇》，我用一块钱在那里玩了一下午，如果我还想玩的话还能继续。周围一大群人看着我在那里表演。这时候有个家伙出来按住我的手，他的手臂上有条青龙。我不是个惹事的人，所以站起来说不玩了。他挑恤的问我敢跟他比试一下吗？我说天太晚了，我该回家了，然后挎上书包拉上阿道回家了。他在我背后喊着，改天过来玩，我是这里的老板，随时奉陪。阿道告诉我那就是大安，最好别惹他，他是这条街上的流氓。
不过我还是应约了，我一个人去的，不想连累阿道。那天人本来就不多，我进去后他就瞧见了我，把那些人赶走了，说今天停业了。我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必要这样吧，不过也好，我输了也至于太难堪。没有知道那天的结果是怎么样的，除了我和他。不过从那里以后我们成了朋友。大概出来混的人都很讲意气，看中就是这点。他说象他这样的人很多人都瞧不起，而我没有看不起他。那天晚上我叫上阿道去附近的一叫饭店里喝酒。害怕他不来，我说我被大安扣在那里了，如果是兄弟的话就过来。阿道虽然把我骂了一顿，但是后来还是去了。我和大安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都开心的笑了。结果第二天上学迟到了，被老师罚去扫厕所。我对阿道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才是兄弟吗。
后来有个刚从新疆搬回来老家的小子到学校里勒索我的钱，被大安知道了。找了几个人把那小子的腿给打断了，我说他真够狠的，人家一条腿值50块钱。那时候我觉得我们可能真的是两条路上的人，做上朋友算是缘分。我在休学的那一年里，几乎天天去那个游戏厅，一方面是打打《拳皇》，发泄一下。看着有谁玩的不错，过去切磋一下，或者看谁在那里玩的时间长了，过去在游戏里教训他一下。然后让他赶快去上学去，因为来那里打游戏的人几乎都是附近的高中生或者初中的。还有些孩子，看着他们站在游戏机前聚精会神的战斗，想想自己当初不也是从他们那时候过来的吗？那是我又何尝听过谁一句教导呢。算是跟他看场子吧。他有次出去回来浑身是血，那一次他差点死了，从那以后我父母不让我和他来往了。我想再跟他下去我可能有一天也会想他一样了。他大概也知道，所以就不再找我。我们的关系保持那种不咸不淡的。后来我去上学了。
现在那个游戏厅也变成网吧了，老板依然是他。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