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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奇缘!奇缘!”
……我很想同他说他身后两个人类女子下巴砸在地上,想是脱臼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活活~小刺掩嘴笑,第二卷的故事重点会在解惑上,所以……回顾过去是少不了的,毕竟回顾过去才能展望未来嘛~呵呵,有关紫苏和灏景有没有挂掉的疑问……同志们怎么就这么不信任我呢?小刺是亲妈啊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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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我抱着胳膊,心下对那两个先是惊艳,然后惊悚的人类女子甚是同情。
钦锫转身一点都不温柔的拾起下巴啪啪的给人安了回去,顿了一下,忽然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安抚的哄道:“你们受惊了,乖,回去吧!”他脸上的线条本来很硬,眼睛也是刀锋一样的金属色,薄薄的嘴唇更像刻刀在锋利的岩石上划出来的痕迹;弯起眼睛安抚人的表情做出来,有点像拿把刀子抵在人家下巴上说:“乖,别怕,我是温柔的刀子。”
危险但却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刀。
我伤心的扪心自问,为何自打离了应龙以后我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到荼毒。
钦锫的眼睛像是会放电,人类女子道行显然没有帝俊那边的女妖那么高,定力也没有那么好,被钦锫又像电又像刀的眼睛那么一刮拉,紧了紧其实完好但从某些方面来说已经不完好的布片片,挎着花篮踩着梦幻的步伐飘走了。
我砸吧砸吧嘴唇感叹了一会男色的魅力,转身正准备回去,一只手扯住我的胳膊。
钦锫铁灰色的眼睛闪动着难言的光,口气僵硬道:“等一等。”
吓!祸从口出啊祸从口出,刚刚问他要不要调戏我,现世报就来了!
结界那边的蓝姬下巴也卡擦一声掉在地上,她慌乱的拾起下巴,转身双手幻化成一双羽翅,振翅一拍,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觉告诉我,小丫头跑去找夕晖了。
我扭开他的手:“我知道这句话很是烂俗,不过,你能不能放开我呢?”
钦锫笑了笑,很老实的松开手,抬起来整理一下头发,干脆的说:“我只是想同你说件事情,没有旁的意思。”
没有旁的意思做得这么流氓作甚?我揉揉胳膊,刚想开口说话,冷不丁背后传来一个悦耳“冻”人的声音。
“有事情请登门拜访,谢谢!”
卡啦啦,我摇摇背甩掉背上蹭愣愣冒出来的冰渣。
钦锫猛地一缩手,啪啪啪三道风刃险险的擦过他的手指,地上的草顿时被削去一大片。
夕晖站在结界里面,冷冷的注视着钦锫:“立刻从我眼前消失,不然我帮你消失!”
钦锫做了个鬼脸,乍舌道:“看来帝俊带走了司风是真的。伏羲急得团团转果然是有理由的。”
夕晖不答,懒洋洋的一扬手,钦锫的脸上多了一道口子。
“脾气真大啊!”钦锫笑眯眯丝毫不见惧意或是火气,看定了夕晖挑起眉毛:“看来你封印已经解开了。不过伏羲只知道当日司风烛龙被带走,跟着红莲便失踪了,却并不清楚烛龙是谁;恐怕里头难免会有些误会呢!”
“呵呵,烛龙,红莲……你知道得还真不少啊……”夕晖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轻诉:“知道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知道太多的人,往往命不长呢!”
哎呀!□裸的威胁!
我见势不好,灰溜溜的跑回结界,扯着夕晖的胳膊干咳两声:“算罢,杀死神将,帝俊会伤脑筋的。”
夕晖脸色黑黑的,还未答言,钦锫闻言先笑盈盈的看过来,颇有风度的笑说:“呵呵,谢谢莲姬帮我解围。”
“哪里哪里,客气客气!”我下意识的摸着头跟他笑回去,忽然间瞥见夕晖吃人的脸色才反应过来。
啊啊啊别再给我火上浇油了啊!
钦锫咧开嘴,像来时一样,化成一团蓝紫色的雾气,凭空消失。
相当诡异,但也相当潇洒来着。
把夕晖气了个半死。
他蹲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嘟囔:“哼,风使,敢在我面前卖弄驭风,哼哼,自不量力;哼哼,自不量力!”
蓝姬悄悄的溜到我身边,用手肘捅捅我,担心的看着夕晖:“莲,殿下没事吧?”
“大概吧。”好歹在一起一千年,我发现虽然夕晖的脸皮有时候比九重天都厚,可是他的自尊心也跟九重天差不多脆弱。
我走过去,蹲在夕晖旁边伸手在他头上拍拍:“呐,不哭了,不哭了!”
“让我捏你的脸就算了。”夕晖蹲在地上泪流满面的纠结。未等得我挣扎完毕做好准备,他已经一个虎跳,双手扯住我的脸朝两边扯扯捏捏。
蓝姬见怪不怪的叹口气,一个人慢悠悠的往前先走了。
夕晖好不容易松开手,啪啪的拍着手掌长出一口气,爽快的眯起眼睛开心道:“感觉好多了。”
我揉着红肿火辣的脸,站在后面闷闷的问:“你好了?”
夕晖回过头灿烂道:“是啊!”
“哦。”我揉揉发麻的鼻头,抬头望了一回天,再低头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夕晖。”
“嗯?”
我抱着脸道:“我不大好……”
夕晖紧张的凑上来抓住我的胳膊一扭,我滴溜溜的打了几个转。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那厮对你……”夕晖一边将我转成人肉陀螺,一边上上下下,一寸肉一寸肉的仔细查看。
“没有。”我吸溜一下鼻子,麻木的感觉过去了,我的眼睛酸涩起来:“……应龙死了。”
我们站在人世与妖魔界的边境之地;四周长满了蓊郁的树木,一条清溪淙淙流过;阳光透过细密的枝叶斑驳的投射到地上,如碎落的黄金。偶尔一阵风从树林深处幽幽吹来,树林便发出沙沙的响声,带起一群惊飞的鸟儿,啪啪的拍着翅膀。
我踩在细草茸茸,落叶柔软的泥地上,脚下的柔软让我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应龙那么强大,怎么会死呢?
别看他看起来柔柔弱弱,像个老好人不甚可靠;其实他可厉害得紧呢!稍微不留神,便落进他的小小计策里……想起应龙讲到制止伏羲同帝俊的争吵时得意的轻轻挥手,露出额角上指甲盖大小的淡红小疤笑得柔柔的,狡狡的样子恍如昨日。他是大神啊!时间也不能奈何的大神,可是这会儿我却听到他的……死讯?
耳边忽然刮起一阵暖暖的风,然后接着我便身处某人的怀抱。温暖的怀抱分外踏实,自打三千岁后,便再无人这样抱我。
夕晖一手拍着我的后脑,一手拍着我的脊背,轻轻的说:“想哭便哭吧。”
我试着抽抽鼻子,眼角同当年的应龙一样,流出一滴水,两滴水……
天色黯淡下来,潮湿的风卷着飘然而下的落叶打着旋儿飘然落下,山谷的雾气开始弥漫,天空飘起毛毛细雨。
我在夕晖的怀中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应龙真的死了。
“真是丢脸,对不住,回去帮你洗衣服……”我一边哭一边省起夕晖这人有洁癖,一点灰尘他都要大呼小跳的叫上半天,现在我鼻涕眼泪全都蹭到他衣服上……大不了明天被他掐死不还手好了。
……真是,这下彻彻底底的丢脸到家了……算了……今天就任性一次吧,从今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软弱会被传到某人那里去了。
因为那个人已经永远不会来接自己了。
我攥紧夕晖的衣服,凉凉滑滑,不知用的是什么面料。
雨越下越大,灰蒙蒙的天地间,只剩下风雨飘摇。
我缩在夕晖的怀里哭得一塌糊涂。
应龙曾说寂寞的人只能带来寂寞,孤独的人只有相伴孤独。他一个人呆在第二天,一个人在人世奔波,想必是非常非常寂寞……
我哭着哭着,不争气的睡过去了。
恍惚中似乎腾云驾雾,一上一下的。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夕晖的背上。雨水顺着他的鬓发滑过下颌,结成晶莹的水珠,一滴滴顺着他尖尖的下巴坠落。雨水冰凉,他背上的热气烘烘的传上来,一直穿到我的后背。小小的风打着旋儿将我身边的雨滴隔开,而他自己则像刚刚从水里爬出来。
头一歪眼一闭,我继续边哭边睡。
过了好久我才知道那日夕晖顶着全妖族灼灼的目光,前襟皱巴巴的,沾满了鼻涕眼泪,胸前还有两个泥巴流流的手印;后背托着边哭边睡,边睡边哭的我,眼泪流得多了,还动动脸,擦到他背上。
我蹭一蹭,他抖一抖,走回帝俊的宫殿时,夕晖的脸已经抽成一团,下摆沾满泥水,上身带着刚刚我说的那些光荣的印记;背上还背着一身白裙,纤尘不染的我。
夕晖回房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连撕带扯的除下那件衣裳,用指尖捏着往外一扔。
墙脚立时传来一阵哄抢之声,间或传来布条撕裂的啪嚓声和气急败坏的争吵。
“这是我的!你给我松手!”
“放手贱人!这个是我的!”
“衣袖是我先抢到的!”
“滚边去!死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比你好!松手!”
接着一阵威胁的低嗥,你来我往一会,低嗥变成嘶叫。
“去死!”
“死去!”
“滚开!”
“放手!”
“贱人!”
“贱婢!”
噗嗤噗嗤,拳脚相加;吭哧吭哧,互相撕咬。
夕晖站在窗户边上呆愣原处,半日茫然的垂下眼睛,正对上墙角刷拉拉射上来的目光。
沉默。
“啊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被殿下看到我这丢人的样子了……”墙外响起沉闷钝重的声音,好像有什么在撞墙。
“啊!给殿下看到了,我不活了!”
“算了吧!殿下看的是我!”
“美吧你!明明是我!”
“是我!”
“是我!”
一匹鹿蜀扬起四蹄朝天喷气:“别吵!殿下他,看的是我!”
……
四周的妖兽齐齐变回原身,扬蹄的扬蹄,抬爪的抬爪。鹿蜀顿时被一阵灰尘包围,内里不时传来蹄踏爪撕之声。
“鹿蜀了不起啊?!老娘还是穷其呢!”
“不知深浅,该打!”
“你以为就你长蹄子了?我也有!”
“叫你出头!叫你出头!”
……
我半梦半醒之间只觉着外面甚吵闹,不满的半睁眼,嘟哝了一句:“吵死了,人家好不容易伤情一次……”
夕晖赶忙啪的关上窗户,轻手轻脚的绕到床前,放下帐子。
“啊,殿下走了……”
“都是你啦!花痴个什么劲!”
“谁花痴?你才花痴!你全家都花痴!”
“什么?我……”
夕晖似乎在外头做了结界,一时间声音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对于他善解人意的表现非常之满意,鼻子在他的被单上蹭蹭,调了个头继续睡去。
梦里似乎觉着有些不对劲,是什么不对,我又说不上来。
其实我一直睡在夕晖房里,夕晖床上。这我知道,不过我没想过占了他的床,他该睡哪里。
因为我一直在山鬼一族的营地同蓝姬睡一处。
外边似乎有一阵小小的风,这里吹吹,那里刮刮,稍一卷开窗子。
“你松手!”
“你才松手!”
啪的,窗子又被关上。
小小的风儿转了几圈,似乎刮到某个角落里去了。
我只管攥紧柔软的被褥呼呼的睡,很快便堕入梦中。梦里我身处一片迷雾,应龙的身影在远方迷蒙。
“雷帝啊……只要拥有两种元素,便可嗣后……”应龙托着形状较好的下颌,对着手中的光球喃喃自语。那个光球一半深蓝,一半火红,交织流转,煞是好看。
“这样看来,不需要我们三人之力,只要一人,也能造出帝俊那样的生命来……”色调转换得越来越快,并且有越来越大的倾向。
“如此……伏羲便不会嫌寂寞了呢!”应龙微微笑着,光球越来越大,越来越长,渐渐的变成幼儿般的形状,应龙将那团光携在怀中,温柔的呢喃:“你要快些出生,快些成长;红莲……”
光球渐渐变得柔和,最后当红光与蓝光变成乳白的温柔光晕时,应龙的怀里,出现了团子一般正圆形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晕,再这么写下去估计下一章该是后来被紫苏八卦得不得了的天界大战了……大家将就将就……啊哈哈,大家圣诞快乐~~哈哈,提前祝新年也快乐~ 66XY
都说成长是叛逆的,叛逆是成长的。
我在夕晖的床上滚了一夜,痛定思痛,得出来的结论是,既然叛逆是成长的前奏,那么本神从今日开始,要叛逆!
叛逆要从身边抓起。我叛逆的大计是这样计划的:首先,性格一定要全方位改变,以前喜欢的现在要讨厌;以前讨厌的现在要喜欢。
然后,性格一定要独立,要坚强;笨不要紧,重要的是一定要没心没肺,要狼心狗肺;书上说了,越是笨,越是冷酷的女子,越有可能终成大器;收服江山不说,顺带还能收服一众美男死心塌地紧紧跟随。当然我并不指望有生之年还能碰上柔美胜过应龙;耀眼胜过伏羲;深沉胜过帝俊;妖魅胜过夕晖的,是以美男我不做指望,最终能打个把江山来玩玩还是深有成就感。
最后,就是一定要没有口德,说话要粗鲁,要莽撞,要闻者欲死;书上说的,好女子没有未来;越是毒舌越是尖酸越是刻薄的女子,约有人从中发现与众不同的特别感觉;从而深深的一头栽进她的魅力不能自拔,从此为了那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为最后女角儿江山美人双赢立下汗马功劳。
当然,除了上面这几条以外,还有一条也是很重要的。那就是一定要八卦。最好八卦得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上知伏羲他每日打多少瞌睡走多少次神女娲的麟片到底有几片其中金色几片银色几片分插在青色鳞片的什么位置应龙眼角蓝色小痣的来历;下到东山贾人邻居他七大姑的八大姨南墙根下那只黄狗窝里的耗子今夜开什么伙。须知强大的资讯等于强大的力量;八卦在手,天下等于打了一半。
其实后来跟十九八卦的时候聊到“女人如何抓住男人的心”时,我笃定的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是真理。你看看师父被小十九抓住了胃,就被小十九抓住了心。
小十九撇撇嘴巴说不是那么回事。
然后我才明白,所谓最成功的女人,一定有一样不能少,那就是,一定要会哭。不管你多心狠手辣也好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也好玩弄了多少纯情不纯情的少男也好,回头一定要会如同不小心伸爪请挠一下结果爪儿勾着了好痛好痛那样,哭。
平常闲暇无事,没事多练习练习,比如对着明月哭,对着流水哭;对着落花哭,对着落叶哭……总之要哭得梨花带雨,黯然销魂,柔媚无骨;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出声。一定要用小小的银牙紧紧的咬住樱唇,泪水在眼眶里转啊转啊,此时不能流泪,千万不能流泪!因为据小十九说,其实此时那个男子一般都会在附近,或花间,或廊下,或屋檐……别问我为何要在屋檐,人家赏月,行不行?
但是一低首,就看见最是那一咬唇的娇羞,像水莲花般不胜温柔。
这时候,女子只要气发丹田,路鼻尖,最后迂回从口中,微微的一声叹息。
成功!
但是因为我要收的不是美男,是以这一招我便一直没有机会试过。
更何况前面我所捉摸的那些招数,最终也只有爱八卦这一点,成功的成为了我的爱好。并且原因还不是别的什么;而是我醒来以后害怕以往记忆既然爱丢,难保以后不会再来个习惯性失忆啥的;是以一有机会,我便竖着耳朵拼命八卦,拼命听;一求至少在下一次失忆之前,能尽可能多一些些回忆。
至于其他那几手从《我同大神那些事儿》作者:大神之花死记硬背拿来生搬硬套的么……
我卷着被窝一手撩开帐子,顿时被眼前的画面惊到一口咬到舌头,立时痛得滚进被窝。
夕晖缩手缩脚半卧在房中一张贵妃椅上。那椅子太短,只能险险容进他一个身子,一双长腿便伸出一半,半搭半翘的悬在空中,身上裹一件平日穿的袍子,头便倚在椅背上。人缩成一团,想是十分不舒服,稍稍一动,一双长腿在空中似蜻蜓点水,微微晃动。
我喷着鼻血天人交战,要不要画下来画下来画下来?心念一动,我七手八脚的裹好被子,悄悄下床,向书桌移动。谁知那厮警醒得很,我稍一动弹,他的睫毛一颤,睁开眼睛……
“别!”我裹紧被子向后一跳,认真道:“我同你说,认真的啊!”我吞吞口水,挣扎道:“我已经决心要同以往彻底诀别,从头改变。是以,你以后不能再捏我!”
“……”夕晖好像还有些没有醒透,没有立即答话,却抬手揉了揉眼睛;脸上的表情也不同平日或嚣张或阴险,迷迷瞪瞪,像幼兽一般抬起手在眼睛那边揉了半日,一放下手,眼角带出一线粉红。
造孽啊!苍天哪厚土哪,想我红莲,生不逢时,红颜薄命!前有应龙过于光辉的形象可望而不可即;现下又活生生的惨遭荼毒。一个男子魅惑如此,你让我这个女子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话虽如此,我依然卷着被子滚过去蹲在他前边捧着脑袋边看边流口水。
夕晖抱着袍子呆愣一刻,终于回过神来,狐疑的看向我,拖长声音软绵绵的:“嗯——?”
我吐血,谁说他回神了来着?拖出去打死!
还未回神,就见他眼中精光一闪。
我暗叫不好,当即卷紧被子就地一滚;谁知夕晖眼疾手快,一脚踩上被角,我还来不及喊一声好汉饶命,脸上便被掐得落红飘零面目全非。
夕晖一边掐一边恶狠狠的嚎:“昨日还在我背上擦我一背口水,今日就敢在这里玩往事随风而去不必再提?看我怎么教训你!”
结局是,我抱着被子,哭着滚出门外;片刻后夕晖衣衫不整的追出门来,气急败坏的叫道:“给我回来!不准跑……滚!”
我边滚还边听见裹着棉布的重物滚过木头的声音,及墙角那边的谈论声。
“啊!她跑掉了!”
“好像哭了?”
“好可怜……”
“夕晖殿下才可怜吧!”
“我就是说殿下可怜啊!”
我放声大哭,滚得更使劲了。
我脑子有问题才会从夕晖下手施行改变大计。
太阳爬到山顶时,我一瘸一拐的走回山鬼的营地。迎面碰上两只白雉,一看便是从山鬼那边收了刺激,正是满脸黑气团团笼罩。
这也难怪,同样身为山精,山鬼一族的女子腰比白雉细腿比白雉长,变成兽状尾巴都比她们多种颜色;白雉平日最厌恶的事情就是提起山鬼;最抗拒的事情就是去见山鬼;偏偏帝俊又对山鬼一族之长绿珠信赖有加,白雉吃了憋还不好发作,忍气吞声憋到内伤。
因为山鬼位列山精之首,也就是说绿珠是白雉族长的顶头上司;白雉讨厌山鬼至极,却不得不装出笑脸抱山鬼的大腿。
我曾听蓝姬说白雉因为实在是讨厌山鬼,讨厌到想要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但是山鬼把通往帝俊那条飞黄腾达的路守得死紧,白雉想在帝俊跟前露脸,首先得在山鬼那边混个脸熟;不然山精千千万,山鬼记得了这族记不了那族,后果就是被自己无限尊崇的王,帝俊遗忘到发梢。白雉断不能做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