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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真传说(太爱你之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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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小声一点,大家都在看我们了。”邹敏儿轻拉她的衣抽提醒道,一双明眸担心地左右张望。

    纯琬不理她,扭头走进枫树林中。

    “纯琬,你要去哪儿?”

    “找个安静的地方让我的头痛陪我安静地死去。”纯琬头也不回地吼道。

    她才走了一段路,就听到另一个脚步声接近。

    老天,她真是阴魂不散!纯琬叹了一声,加快脚步想摆脱她,但身后的脚步声追得更近,最后纯琬索性停下脚步,猛地回过头——

    冷不防她可怜的鼻子就这么硬生生撞上来人坚硬的胸膛。

    “噢呜——”她痛呼一声,捂着撞疼的鼻子,整个人蹲在地上。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突然停下来。”子真歉然的声音在她上头响起。

    “你在西装里装铁板是不是?”纯碗鼻音浓重地抱怨道。

    他低头看看合身的西装。“铁板?没有啊。”

    “那怎么会这么硬?”

    “你还好吧?”子真扶她站起来。

    她揉着发红的鼻梁,瞪着他无辜的表情。“你不会来撞撞看就知道了。”

    他的目光移向她柔软的胸部曲线,眨了眨眼,不自觉吞咽了一下。

    纯碗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才发觉自己话中的语病,愈描愈黑的补述道,“我是撞你自己的胸部……啊,我是……

    ……呃,算了,我什么都没说。”她困窘地别过脸。

    “呃,我想……我想你可能会需要个。”子真将一个深棕色的小玻璃瓶塞进她手里。“这是解宿醉的药,你喝下去会舒服一点。”

    “谢谢你喔!你真是好心。”纯碗挂起一脸假笑,假惺惺地,跟着脸色一整,斜睨着他,没好气地说。“如果早知道你是千杯不醉,我才不会自讨苦吃跟你比喝酒。你应该事先警告我的。”

    “你没问。”子真望着她,圆睁的黑眸看来无辜得紧。

    一缕微卷的黑发垂落他光滑的额头,纯碗的手指动了动,有点想替他拨开。

    这是什么怪念头!她暗骂自己,努力把注意力从他那绺不听话的黑发移开,可是当子真随手把那绺发丝拨上去时,她竟然有点扼腕。

    她果然是宿醉未醒!她将这些反常的念头全归罪到昨天下午的那六罐啤酒。

    “就算我问了,你会老实说吗?”她拿起解酒药晃了晃呈头深棕免的液体,跟着旋开瓶盖,一股浓烈的怪味直冲入鼻中。“这什么怪东西?”

    “一个酒保的传秘方,我二嫂对宿醉狠有效。”

    纯琬抛给他怀疑的一蔷,但仍是捏着鼻子,把那瓶解酒药灌进嘴里。只要能把她的头痛治好,就算是毒药她也照喝不误。

    “其实就算你问我,我还是不会跟你老实。”

    他的话让纯碗猛地被还没吞下的药水呛了一口。

    “咳、咳、咳……”她粉白的脸庞一下子涨得通红,直咳个不停。

    子真慌忙替她轻拍胸口,帮她顺顺呼吸。

    好不容易终于止了咳,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纯琬胸前的那只大手上。

    他尴尬地拍回手,背到身后,自动向旁边移开一步。

    “我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纯琬垂下头,把凌乱的发丝塞到耳后,借以掩饰自己鲜见的羞怯。

    “不会老实跟你是因为我不希望你就此放弃音乐。我不清楚你受伤前的程度如何,亻旦我确定你绝对有送方面的天分,别放弃,好吗?”子真掏出一把小巧精美的银色钥匙递给她。“这是玻璃琴室的备用钥匙,只要你愿意重新接触钢琴,你可以随时去使用。”

    “可是……”纯琬望着他手中的钥匙,迟迟没有伸手去接。

    子真拉过她的手,将钥匙放入她掌心。“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也给我一个机会证明我没看错人。”

    纯碗迟疑了几秒钟,终于还是收下钥匙和他的好意。

    他满意地笑了,轻拍她的肩,“我等你与我合奏一曲。”

    话才说完,他忽地愣住。他把她当成朵拉了!

    “我……我有事要先走了,拜拜。”子真慌忙托辞离开,不敢再面对她。

    “Zhon,你对每个你认为有天分的学生都这样吗?”纯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问,但问题就这么脱口而出。

    “当然。”子真背对她扬声回道。

    纯琬怔忡望着他的背影渐渐走远,不知怎么地,竟然对他理所当然的答案感到有点难过。

    当然……不是。子真对自己苦笑,他并没有那么伟大,他只是私心地把她当成朵拉,私心地希望她就是朵拉。
第五章
    星期日的校园冷清了许多,纯琬晃荡半天也遇不到半个人影,不过这倒也合她的心意,耳根子总算可以清静一些。今天玛莉亚照例又开始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说她浪费时间、蹉跎光阴,她懒得理她,干脆塞了两个三明治到背包裹,转头就往学校来。

    有时候她实在觉得玛莉亚比她妈咪还像她妈,罗唆、唠叨又爱管东管西。她妈咪从来都不管她……纯琬眸光一沉,雪白整齐的贝齿深深陷入粉嫩的下唇。对,她妈咪一点也不唠叨,永远只会问她钢琴练了没!自从她的手受伤之后,她们母女之间就再也无话可说。

    纯琬仰头望着碧蓝如洗的晴空,深深吸了一口气,平衡胸口突如其来仿佛缺氧的郁闷感。

    在校园里转了两圈,她不知不觉又往玻璃琴室的方向走,直到琴室赫然在眼前,她才注意到自己又往这儿来了。

    她替子真给她的那把钥匙配上银练子,当成项炼挂在身上,微凉的银免钥匙贴伏在胸口上,时时提醒着她子真那时说的话。

    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她抿唇,渴求地记着琴室。可以吗?她真的可以吗?

    枫树林里极静,亻旦她听见风声,听见蝉鸣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如同节拍器——

    滴答、滴答、滴答……属于秋天的音符在飞扬,柔美的旋律在她脑海中反夏吟唱,催促着她走向前、再向前……

    待她回过神,人已经端坐在钢琴前的琴椅上,十指平稳地放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她柳下心中的慌乱与临阵逃脱的冲动,轻击琴键,清脆悦耳的琴声立时在她手下响起。

    老天,她好想哭!纯婉吸吸鼻子,眨了眨忽然间有些发酸的双眼。

    她的琴声有些生涩,节拍也有些迟钝,强音弱音也还掌握得不是很好,亻旦她知道这么多年没练,这是必然的情况。

    或许,当初那个医生诊断错误。

    或许,她还有机会可以继续弹钢琴。

    或许……她忘我地弹着,让记忆中熟悉的乐谐透过指尖化成真实的乐音,飘荡在寂静的枫树林中。

    一曲既罢,响亮的鼓掌声意夕卜地响起。

    “Zhon!”纯琬猛然奔向琴室门前那名意夕卜的听众怀中,双手攀住他的脖子,兴奋地仰起头对他喊道:“我可以弹!我真的可以弹!”

    “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喔,老天!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她蹦起脚尖,感动地抱着他的脸乱亲一通。

    子真修长的大手圈住她的纤腰,将她微微抱起,闪亮的星眸缓缓幻化成子夜的蒙黑,而后更深、更沉。

    “Zhen,你……”纯琬终于注意到他的不同,但还来不及发问,微启的樱唇已被封缄。

    温热的丰唇截然不同于温柔期文的主人,坚定而渴求她吮吻着她软柔娇嫩的唇瓣。他收紧双手,让她柔软的身体更贴合自己,不再有一丝一毫的空隙。吮吻转深,软舌滑过她的贝齿,跟着轻轻橇开她紧闭的牙关,牢牢缠住她甜蜜的丁香舌,她塄了下,但随之紧紧与之交缠。

    隐隐传出一声浅浅的呻吟与叹息,是谁发出的不重要,现在在哪里也不重要,两人的世界中只有彼此的体温与呼吸交缠、融合,最后成为一体。

    当当当当!远方的钟声一声声传来,仿佛清晰又有些摸糊。

    “上课了……”子真的唇紧贴着她的,含混不清的语声像在低似是叹息。

    “别管他。”纯琬紧紧攀着他的颈子,轻轻啮咬着他丰润的下唇。

    呼吸浓重,意识迷乱……

    上课钟声仍尽力地反复响着,一声又一声。

    “上课了……不对,今天是星期日,没课。那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昏弦迷乱的意识霎时转醒,子真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纯婉又红又肿的樱唇,接着目光上移,两人迷惘的视线相接。

    他做了什么?!迷蒙的星眸倏地圆瞪,他谅愕地踉跄了一步。

    “Zhen,你……”

    未完的问句还在口中,疑似受到严重谅吓的男人已经转身奔离,不见踪影。

    “他怎么了?”纯琬不解地自问,狐疑地回过头看看身后。“看见鬼了吗?”

    ☆☆☆

    老天,他做了什么?他该死地做了什么?他竟然吻了他的学生!

    子真茫然地走出校园,忘了还停在教职员停车场的莲花跑车,忘了他来学校的目的,只是呆楞地一直往前走。

    唇上依稀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呼吸还隐约感受到她发际的馨香,他失神地轻抚自己丰润的下唇,无法克制地逸出一声挣孔的呻吟。

    他怎么能让事情失控到这种地步?

    他并没在把她错当成任何人,不是朵拉,更不是朵拉的代替品,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她是孟纯婉,他的学生,可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吻了她,不由自主地沦陷其中,不由自主地……他沉重地闭上眼,缓缓呼出一口久郁在胸中的叹息。不由自主地爱上她。

    送是不对的,为人师表怎么能对学生怀有如此不轨的念头,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控制不了狂猛的感情。

    “子真。”一辆宾士房车在他身边停下,驾驶把头控出车窗夕卜连声唤他。

    子真恍若未闻地从车边走过。

    “怎么了?”驾驶座旁搪瓷娃娃般精美的秀丽女子不解地问。

    “不晓得。”驾驶摇摇头,倒车跟上他的脚步,再次扬声唤道“子真!”

    他还是没回头,傻傻楞楞地往前走。

    “阿,三哥聋了!”坐在后座的年轻女孩眨眨大眼,哭腔浓重地说,豆大的泪珠开始在眼底凝聚。

    “寺奕,别担心,你三哥只是在想事情,没注意到我们。”驾驶回过头,轻拍小妹的肩,要她别胡思乱想。

    驾驶又倒了一次车,但他这次索性也不唤他了,直接用力按了下喇叭。

    刺耳的喇叭声总算唤醒子真恍惚的意识,幽幽回过神来。“大哥?”

    “谢天谢地,你总算回魂了。”俞子城咧嘴一笑。“想什么想得送么人神?连我叫你都没听见。”

    想什么?老天,他竟然吻了他的学生……,。子真没回话,再次陷入失神状态。

    “我和娃娃,还有诗奕要去埔里看子惑,你也一起来吧。”俞子城打开后座车门。

    “嗯。”子真楞愣应了声,坐进车里。

    “三哥,人家刚刚还以为你聋了,叫你叫半天都不理我们。”俞诗奕挨在他身边嘟着小嘴嚷道。但见子真半天不回话,两道铆眉又皱了起来,紧张地拍着前魔的椅背,叫道““大哥、大嫂,三哥中邪了!”

    “你三哥只是在想事情,别担心。”林云回过头安抚地拍拍小姑的手。“诗樊乖,别吵你三哥。”

    “噢。”俞诗奕乖巧地应了声,安安静静地坐在子真身边,不再开口。

    一直到车子上了高速公路,已经快到目的地了,子真才一脸茫然地望着车夕卜的景象“大哥,我们要去哪儿?”

    俞子城望着后照镜中三弟迷惘的眼神,无奈地叹了口气。“去埔里看子惑。”

    “噢。”子真楞愣地点点头。

    俞子城见状,回过头和妻子对视一眼,极有默契地同叹了一声。音乐天才果然不同凡响,普通人顶多反应慢十半拍,他整整慢了一首交响乐!

    ☆☆☆

    “Zhen,怪怪的。”邹敏儿手托香腮,轻声细语地说。

    “是吗?哪里怪?”纯婉瞟她一眼,口气不甚热络。

    邹敏儿换成右手托腮,长睫微垂半遮眼,幽幽叹了口气。“心不在焉,失魂落魄,唉。”

    纯琬横她一眼。她看起来比较严重吧!

    才想着,子真就像是印证邹敏儿的说法似的,忽地失手打翻了讲桌上的笔筒,各种颜色的白板笔澈了一地。

    “对不起。”他尴尬地向班上同学道了声歉,弯腰一支支拾起。

    一支蓝色白板笔滚到纯琬椅下,她伸手替他捡起未。

    “Zhen,这里还有一支。”她摇摇手中的笔提醒他,但眼才对上他的,他却立刻凋开,活像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纯琬真的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厉鬼缠身,他才会一看到她就像是撞了鬼。

    “谢谢。”子真避开她的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抽走她手里的白板笔。

    那动作简直像是用抢的。她翻翻白眼,咕哝一声“不客气。”

    整整两节课就在子真掉笔、忘记带讲义、上到一半突然失神的情况下结束。

    “纯琬,你觉得Zhen是不是失恋了?”邹敏儿目送子真离开后,回过头问道,颓靡了两堂课的表情忽然射出万丈光华,灿烂得有些刺眼。

    “我觉得他撞鬼了。”纯琬把文具和笔记收进背包裹,没好气地说。就算他真的是失恋,她也未免高兴得过了头吧。

    “为什么?”

    因为他一看到我,就像看到鬼。纯琬心想。

    “直觉。”她对邹敏儿耸了耸肩,拿起背包走出教室。

    ☆☆☆

    子真躲她的情况愈来愈严重。

    每次遇到她,他不是慌慌张张地躲开,就是改往另一个方向走,速度直逼竟走迸手。,。有时候她拿着刚写好的乐谱问他意见,他看天看地看左看右,就是不看她,连语气也是一个劲地敷衍她。

    他甚至连玻璃琴室也不来了,好几次她远远看到他的身影接近,但不一会儿又掉头离开。

    哼!还说什么希望她不要放弃!现在究竟良谁先放弃了?

    “Damnit!”纯琬怒啐道,十指重重在琴键上奏出愤怒的音节。

    狂乱气愤的旋律从她指尖流泄而出,依旧无力的右手无名指追不上其他手指的速度与力道,使得整个曲子残破得听不出任何美感,只剩下恼人的噪音。

    刺耳的琴声让她的愤怒与挫折更深,她几近自虐地不断加快双手移动的速度,直到双手隐隐作痛,再也负荷不了更快的速度。

    “轰”的一声,十指同时按下最后的音符,纯婉瞪着眼前的乐谱重重喘息着。

    一回眸,忽地捕捉到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她愤怒地起身,猛然抓起这些日子写的乐谱,冲出玻璃琴室。

    “俞子真……”她对着他的背影怒喊。

    她昂扬的怒气让他移动的脚步不觉一顿,迟疑地转过身面对他这些天来始终不敢正视的人。

    “送祥到底算什么?不敢承认你看错了人吗?不敢承认伟大的Zhen,竟然也会有错把废人当天才的一天吗?”她扬扬手中的乐谱。“这就是你原本以为我做得到,可是后来才发现粮本不值得一看的垃圾!”

    “你听我说——”

    “用不着再说那些虚伪的谎话,也用不着再时时躲着我!你的态度已经把一切说得太清楚了。”纯婉用力扯下系着琴室钥匙的银炼子,连同手中的乐谱一同掷向他,乐谱和钥匙击中他的右胸登时辙了满地。“你的琴室大可以留给其他更有天分的学生,我根本就不需要!该死的不需要!”

    纯琬愤恨地怒视他一眼,昂高下巴,从他身边走过。

    子真伸手想拉住她的手,但只是一个迟疑,她便已经与他错身。

    她不是难过,她一点也不难过!纯琬抬起头望着微阴的天空,将灼烫的泪水眨回眼底。她只是生气,她气自己竟然天真的相信他真的认为她有天分,她气他不该给她不可能成真的期盼。

    硬扯下来的银炼子在她细嫩的颈部划出一道血痕,鲜红的血液缓缀渗出,最后凝桑成豆大的血珠满落她胸口,染红了雪白的衣噤,跟着一滴澄澈的液体滑过她的脸颊跌碎在血痕上,渲染开了强烈的鲜红龟泽,接着又是一滴……

    她根本不难过?为什么要难过?这是她早就体验过的感受,不是吗?

    就连陪伴她多年的多洛夫斯基老师都放弃了,他为什么不能放弃?

    连她亲生父母都放弃了,他为什么不能放弃?

    连她自己都放弃了,他为什么不能放弃?

    纯婉扶着身旁的枫树,木然地缓缓蹲下身,将脸埋在膝上,而后放声大哭。

    为什么连他都放弃?为什么……

    ☆☆☆

    她受伤了。

    子真坐在俞子城替小妹亻故的秋千上,怔忡望着手中染了血的银练子。

    他在枫树林里听见她的哭声,一声接着一声将他的心柠得好疼。他想牢牢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他想把她紧紧拥在怀里,不让她再掉眼泪,他想深深吻住她的唇,不计半声呜咽从她嘴里传出,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她是学生,而他是她的老师,师生之间的分际不该逾越,也不能逾越。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憎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把持不住,为亻十么会爱上自己的学生。

    如果他能够把持得住自己,他就可以在她身旁指导她,让她找回对音乐的感觉,让她恢复信心,这才是他该做的,这才是身为师长的职责。

    为什么他做不到?为什么他该死的做不到?

    阴黑的天空开始落下大雨,冰冷的雨水打在他身上,他却浑然未觉。

    屋内的俞子城从窗口看见弟弟失魂落魄的模样,浅浅叹了一声,撑起雨伞走向他。

    “子真,下雨了,进屋里去吧,再坐下去会生病的。”

    子真抬眼望向兄长,努力扯出一抹安抚的笑容。“我想再坐一会儿,大哥,你先进去吧。”

    “谁的项炼!”俞子城看透他笑容中的勉强,却没追问,反而将往意力移向他手中的银炼子。

    “学生掉的。”子真将银炼子收人掌心,故意轻描淡写地说。

    “你放心,爸的心脏很有力,再多一两次刺激也没问题。”俞子城厚实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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