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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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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先帝登基的前一天,太后梁如锦也曾象今日的李宏般埋怨如纶,凭着上好的轻功偷偷潜入如纶暂居的中宫偏殿。原想当面质问他为何背叛亲族,却不想见到了骇人听闻的一幕。中宫寝殿内,晋中王李天昊垂涎如纶已久,竟然利用卑鄙手段,强迫如纶侍寝!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梁如锦拼命的紧紧捂住嘴,否则就会禁不住失声惊叫。梁家最杰出的嫡子竟然沦落到以色侍人的地步,而自己就是皇帝要挟如纶就犯的人质。
“我没事的。”事后失魂落魄的如纶还要安慰悲痛欲绝的姐姐,但是忧郁的笑容只能让皇太后心碎。善良可爱的弟弟为什么要承受李天昊这般折辱!
李宏年纪越长就越像他的皇叔李天昊。真是讽刺,竟然从外貌到性情都那么相似。皇后对太子李宏爱恨交织的心情其实是对自己不能帮助亲弟的自责。
“弟弟用尽一切力量保护我们,再多的痛苦都承受下来。哀家那时什么也做不了,看到你就不自觉的想到李天昊那个噩梦……七年,整整七年!如纶为了我们母子忍受无尽屈辱的时候,我却必须装作毫不知情,不但不能反抗李天昊,就连为弟弟哭泣都不能发出声音……可是皇上误会如纶太深,竟对他心怀怨恨。宏儿,你是这世上最没有资格指责他的人呐!我可怜的弟弟……不要硬把如纶留在这个只能给他带来痛苦回忆的地方,放过他吧……”
……
御卫们紧紧跟在震怒的李宏身后,暗自猜测皇上发怒是不是因为左丞相的事情,同皇太后闹翻了?这个时候要是李永龄李大人在就好了,他的资历最长深知宫廷内幕,又善于分析(其实就是八卦),一定能给大家一个“有理有据”的解释,不用像现在这样大家一头雾水的跟着狂怒的皇上提心吊胆。李大人啊,这么关键的时候你怎么还不回来?
“不要问如纶这件事,你叫他情何以堪!”皇太后的哭诉犹在耳畔。但是愤怒、伤心至极的李宏不顾宫人的阻挡,冲向如纶所在的东宫,春日的暖风在急速的奔跑中变得凛冽袭人,刺得他微红的眼睛流出泪水。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可是母后不会骗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太后的话使他先是震惊得不敢相信,而后不得不承认,即使如纶贵为左丞相也没有道理时常住在皇宫之中,那么除了李天昊宣告的表面原因,就是……
温婉美丽的太后满含悲痛的控诉了李天昊的暴行。对李宏既爱又恨的矛盾,哀怨痛苦的眼神深深的刺进他的心中。
七年前我在御花园的玲珑回廊遇上衣衫不整的小舅,就是母后所说的李天昊登基之日,就是那天小舅被迫屈服在李天昊淫威之下:
……顺从本王,继续做本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宠臣,保你梁氏一族永享富贵,本王没有子嗣可立燕王宏为太子作为回报。……如果逃走,以你绝世的武功没人能够拦得住你,可也没甚么人能阻止本王的报复。梁氏三百多口人的性命和身居东宫的燕王母子你是带不走的……
李宏紧紧的攥握双拳,无法抑制的怒火烧尽了理智。“李天昊,你好啊,即使死了也不老实!这个王八蛋!朕如会你所愿挖开你的陵寝,拖出你的尸首,让你永远也得不到安宁。”
……
第十二章 怒闯东宫
    “等等!”李宏突然猛停,累得身后毫无准备的御卫差点撞上他。
“我是李天昊的侄子,我与他长得如此相似,不管怎样也无法否认的血亲,就连母后都受不了!所以小舅一把推开我不顾而去……小舅讨厌我,他离开朝廷是因为不想看到我!他恨我!因为我是先帝的侄子,因为我是皇帝,因为我也对他心存妄想……而我无论做什么,最后都变成伤害,只会将他的心推得更远。
我一直以为自己受尽委屈,被亲人误解,背负着不应由我承受的罪名。现在才知道其实都是我在把罪名强加给如纶,他又是以何种心情面对我的?在我,像债主一样,对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之后……”
可恶,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再任性无理的折磨你,也不发怒不反抗,更不为自己辩解开脱,宁可默默承受,只会在独自一人的时候自残的挣扎。如纶你就是这样认命,才被李天昊吃得死死的,过了这些年还不学乖!是不是李天昊在位的七年间,你都是这样隐忍度过的?”李宏为如纶心痛,气他的善良心软,更恨自己曾对他的残酷折磨。“绝对不能让你这样离开我,至少不要伤心离开……”
东宫近在眼前,身为九五至尊的李宏却被拦在宫门之外。
“滚开!”怒气冲天的李宏喝道。
御卫们尽职的包围胆敢阻拦圣驾之人。“你是什么人,竟敢阻挡皇上御架!”
“小人梁可,是左相近身侍卫,奉少主之命在此守侯。”梁可语气恭谨,但神色不逊的说。
李宏危险的眯起眼睛,故意问道:“左相命你阻拦朕的?”
梁可毫不在乎的答道:“小人也不怕皇上误会,因为我家少主正是如是说的。”
公然命人阻挡圣驾,说明……小舅下定决心离去,再没退路!李宏想到此处心急如焚。“朕再说一次,你若不让路,即使你是左相侍卫也不饶你!”
梁可的武功由伯父梁项一手调教,加之天赋极高,没有几人知道二十出头的他,身手已经直逼顶级高手之列,对付几个禁军御卫绰绰有余。今日认真起来,清秀洁净的脸上流露出这个年纪、这个身份少有的凛然气势。
梁可平生不畏勇武、不惧权势,只服少主如纶一人,惟独敬他凡人难极的心胸气度:纵有绝世的才华却从不恃才傲物,纵有帝王的放纵娇宠,却从不妄动权柄。这样的才华人品却屡遭新帝迫害,刚刚亲眼所见少主被他伤得面色惨白,双目的神采不再。梁可更加肯定李宏是利用至尊的身份和卑鄙手段对付少主。
“皇上欺我家少主心软不愿伤你,几次三藩加害于他,现在是来看他被你伤得怎样寻开心么!”
“朕没必要向你解释,滚开!”李宏急于见到如纶,下令御卫强攻。
……
东宫寝殿,大将军梁如经对久违的弟弟说:“你是如何受此重伤我已猜出大概。”
如纶急道:“难道大哥……大哥没有告诉姐姐吧?”
梁如经见他这种时候还在担心别人,重重叹口气安抚道:“没有。”
如纶松了口气:“若非万不得已,我本不想带伤见她。姐姐天性善良,又性子柔弱,我不想她担心。”
梁如经心说你又何尝不是一样,只不过多了那一份坚强。
“我没事,这点小伤……”如纶在大将军不以为然的眼神下支吾道。
“如锦告诉我:每次弟弟对我说‘我没事’都让我提心吊胆,他这么说就代表着发生大事,而且还瞒着我。你把所有的担子揽在自己身上,才更让如锦伤心。宏儿不能释怀先帝的所作所为,此前我已经对他解释过了。这次他伤你应是无心之过,可怎么闹得这么严重,其中过节为兄还要你给个说法”
如纶苦笑:恐怕不是误会那么简单,皇上已有杀我之心。可我怎么说得出口?姐姐会伤心,大哥又如何自处?“是我太过自信,不想却伤了自己。”
大将军见弟弟不愿多说,知道勉强也没有用。“是啊,从来都是你自己伤你最深。你把什么事情都一身承担,是太过自信还是对别人的不信任?”
如纶万万没有想到兄长是这麽看待自己的。“我只是尽力而为,并没有勉强自己。我知道大哥是关心我,但是以皇上的立场他没有做错。”
“如纶,你知道么,你已经有多少年没叫过皇上宏儿了?”梁如经突然冒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话来,问得如纶为之一愣。
“那是因为……”如纶说了一半,忽然住口。那是因为皇上已经早已不是当年的宏儿了。
“先帝在世时是为了保护他,宏儿登基后呢,你是他的亲舅舅难道私下里就不能唤他一声‘宏儿’?先帝登基那天,他曾偷偷到我俯里哭诉说:你恨他!
据我所知,你何曾恨过什么人,况且是宏儿?但我受命出征,一去数年,跟本帮不上忙。”
梁如经的话让如纶黯然,原来……“皇上是这样想的?我哪有资格恨他,皇上多心了。”
这时一个声音打断兄弟二人的对谈。
“将军、少主,皇上命御卫闯宫,梁可快要顶不住了。是否需要属下……”管事梁项见李宏执意要见如纶不惜调动内外近卫强攻入宫,立刻进来禀告。
梁如经阻止要勉强起身的弟弟道:“你伤势未愈不要起身了,为兄去看看。如纶,有些事不说出来,对方是不会明白的。”
梁如经来到东宫正门,正看见李宏红着眼睛喝道:“李永龄,赵大忠,将此人绑起来!”李宏见强攻不下,不得已使用暗器终于将梁可制住。
被众御卫押住的梁可呸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小人贱命一条,生来就是任皇上糟蹋的!我若没猜错,你也是用这种手段加害少主的罢!”
李宏被说到痛处,不顾身份上前甩手就是一掌,“啪”的脆响打在梁可脸上,顿时一片红肿。
“闭嘴!”李宏气急败坏的撂下恨话吓唬梁可:“朕现在不会杀你,但你的欺君之罪,朕会从你家少主身上讨回来!你这条贱命还要留到他看得着的时候再行处置!”
梁可哪知李宏的心思,对他的胡话疯言信以为真,不顾身上的伤痛竭力挣扎:“你不是人!恩将仇报!你……”
“够了梁可,住口。”大将军打断梁可的叫骂,对李宏冷冷的说:“皇上请。”
盛怒的李宏见到梁如经犹如一盆凉水灌顶而下,顿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惊出一身冷汗,乖乖的随后进入东宫。
二人步入寝殿,大将军问道:“皇上刚刚说的可是当真?”
此时李宏有口难言,进退不得:如果说自己心结已解,就要解释如纶“倒戈背叛”的真相,势必把李天昊在中宫对如纶做的难以启齿之事说出来。太后说过这是连大将军都不知道的秘密;但不说明真相,却又如何解释?偏巧自己刚刚一时气话被得个正着。
“舅舅,为什么我说的真心话总没有人相信,胡言乱语的违心之论都被当真……你也相信我有心对付小舅么?”
有人哭了,当今皇上李宏哭了!多日的心理折磨李宏终于承受不住,所有的委屈难以抑制的爆发出来。反正是在亲舅舅面前,李宏也顾不得颜面,为了留住如纶再丢脸的事他也不在乎了。
如纶好不容易安抚了哭得像个孩子的李宏,苦笑着对还没回过神的大将军说道:“由此看来皇上的确是姐姐的孩子,都是水做的人呐。”不管表象多么强硬,李宏也只是个弱冠的少年,或许正像如纶所说,这是李宏身上唯一像太后的地方。
被李宏哭得不知所措的梁如经目瞪口呆,不明白哭的人不是“饱受欺凌”的如纶,也不是柔弱的妹妹如锦,而是整个件事的罪魁祸首李宏?而自己反而象是欺负小孩的恶人。
“大哥,交给我吧,没事的。”
梁如经听从如纶的劝告惶惶忽忽的离开,偌大的寝殿只留下两人。
第十三章 无怨无悔
    李宏蹲做在寝殿一角,绝望的环抱双手,企图抓住哪怕一丝的安全感,如同多年前动荡不安的雨夜,李天昊登基之后,他一下子被所有最信任的亲人抛弃,独自承受随时可能发生灭顶之灾的恐惧。
如纶见到他这个样子,哪怕以为李宏曾要取他性命,现在也只想到安慰含泪抽泣的宏儿。东宫的暖阳下,时间倒流,无忧无虑的日子仿佛又回来了。如纶向李宏招手,又拍拍软榻边缘,柔声唤道:“来,到小舅这里来。”
李宏听了,怯怯的移到软榻旁边,却不敢像以往一般上前。
“小舅,你……你要走了?”李宏不敢在如纶面前提及他与李天昊的关系,对如纶为何不计前嫌的戴孝守灵问不出口,而自己前后不同的态度只能不做任何解释:若是小舅知道我已经知情还自私的将他强留在身边,岂不会更加讨厌我?
如纶微微一愣,不知如何接下去。李宏急道:“小舅派人封锁东宫,是不是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对不对?” 李天昊在位七年小舅都隐忍坚持,为何现在却轻易放弃?是因为我不可能象李天昊般,以梁氏家族为人质逼迫小舅么,所以注定要失去他?
如纶诧异李宏的敏感,垂下眼睑看着李宏紧紧攥握的双手。“皇上闯宫就是要阻止我么?皇上心结不解,何不放我离去,真的要赶尽杀绝才能罢休?”
李宏拼命的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是小舅讨厌我,都是因为你恨我!我不择手段只是想留下你。”
如纶听得不解,难道自己错了?可是李宏说的作的不都是针对自己投靠先帝的背叛么?“我恨皇上,我何时说过?”
“我都知道!都知道!小舅还要否认,你讨厌我就像讨厌李天昊,是他逼你……”李宏急切的说,无法对那双好似能看透一切的幽黑眼眸说谎,忘记了答应皇太后要保密的誓言。
如纶听了心中暗叹,姐姐还是……姐姐啊,何不让如纶将这个秘密葬送呢,皇上知道了除却徒增烦恼也于事无补。
“皇上什么时候知道的?”如纶将头转向泛着波光的碧绿池水,李洪只能看到他宁静的侧脸,参不透他眸中的情绪。
“反正我已经知道了。小舅同李天昊的约定就是瞒着我,瞒着所有人?那为什么他死后你还要惦念他,被他伤的还不够么?”
“他,并没有真正伤害过我。皇上,不要恨他,不要让自己活在憎恨里。”梁如纶神情淡然的说道。
“你!” 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但这更令李宏气愤。替如纶不值,也气他的认命。“我怎能不恨!”
李宏扳过如纶的身子面对自己,琥珀色的眼眸因愤怒而燃烧。“即使李天昊用我和梁氏一族三百多口人的性命要挟,并对你做了那种过分之事,你还要为他说话?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受过了这么多屈辱,为什么还能原谅罪魁祸首!”
“人生无论善恶贵贱都不过一死,再多的怨恨也该终结了。况且逝者已矣,皇上的报复只会损毁陛下的声誉。不要为了臣做出有损国体之事,臣承受不起。”如纶轻轻挣脱李宏的钳制,清冷的语气隐隐透露出临别的气息。
李宏紧握如纶未受伤的右手,急切的挽留。“好,我不提了。小舅不要走,你认为我不配你的辅佐,只承认李天昊么?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能做得更好,只要五年,不,三年!我就能证明。”小舅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这次可不可以再心软一些,不要讨厌我呢?
“我相信。皇上身兼两代贤明君王之长,既有仁爱之心又不乏锐意进取之势,假以时日一定能做得到。皇上与先帝不同,不必刻意比较,没有人是可以替代的。”如纶顿了一顿,仿佛下定决心:“先帝登基前夜……”
李宏不想重提如纶的伤心事:“不必说了,我……”
如纶洁白修长的手指点住他的薄唇,“我想亲口告诉皇上。”
那改变他命运的一天经过多年还是清晰鲜明历历在目。
……
明天就是晋中王登基之日,先帝的幼弟,经营多年野心勃勃的李天昊终于登上至尊宝座。一朝天子一朝臣,皇朝新任左宰相的人选并无悬念,权贵们议论的是司马大将军的生死。原因无它,新任宰相的不二人选正好是前宰相梁如经的亲弟弟,为了权势兄弟睨墙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梁氏次子梁如纶跟随晋中王多年,文治武功无人能出其右,过了今天必将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群臣之首。可是梁氏长子梁如经就前途莫测了,当年曾在先帝面前力主讨伐晋中王,可叹世事难料,先帝驾崩之时尚未策立太子。皇长子并非嫡出其母身份低贱,而皇后之子年幼,面对来势汹汹的晋中王,堪称能臣的梁如经虽然力争稳定局面,却不是晋中王的对手,确切的说是不敌弟弟如纶的对手。李天昊在年仅一十八岁,智冠当朝的梁如纶辅佐下,不到半个月就轻而易举的入主中宫。
有别于喧嚣的外廷,皇宫之中却是寂静安宁。一切都没有改变,先帝的皇后梁氏及其子燕王宏仍安居东宫。
中宫明苑是历代帝王的居所,此时若大的寝殿只有两人,其中年纪稍长的男子身穿明黄色团龙锦袍,面容俊美气质尊贵,一举一动都充满强悍气势。与他对坐的那人二十上下年纪稍轻,一身洁净气质,清雅脱俗。这两人正是当朝权贵议论的中心人物:大权在握的晋中王李天昊和他的首席宠臣,风华绝代的梁氏次子梁如纶。
此时正值黄昏时分,两人在寝殿中对座饮酒,享受和煦的晚风。明日即将登基成为当朝国主的李天昊心神愉悦,一如以往与如纶对饮庆功。酒过三巡,李天昊不再谈笑话锋一转:“世人都说你为了权势利禄背叛先帝,舍弃一路提携你的兄长,但本王知道你是在保护他们。”
“属下……”心事突然被揭穿,如纶不知道说些什么。
李天昊把从来都是智珠在握的谋臣堵得无话可说,但还不打算放过他:“不必解释,本王只要你明白,要想守护梁氏一族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纶,你有觉悟坚持到最后么?”
“属下愚昧。”如纶疑惑却不慌张,既然晋中王能提出条件,就有回旋的余地。
不愧是本王的智囊,还不上钩:“现在你不懂也没有关系。来,这一杯敬你。”
如纶无奈喝下,他虽然不好杯中之物却是千杯不倒,再浓烈的醇酒至多让他双颊微红。可是喝下晋中王递过来的酒,不一会如纶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扭曲,他不敢置信的甩甩头,竟是一阵晕眩,难道?!
第十四章 再回首
    “不必挣扎了,这可是宫中秘制的药中圣品,无色无味,任你武功再高也化解不了。”李天昊冷冷的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王爷……你……为何……”如纶万万没有想到酒中居然有毒!难道说真的是容不下他么?如纶竭力保持清醒,双手紧握企图凝聚内力逼出毒酒,但终究抵抗不住药力不支倒地。
李天昊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如纶,俯下身打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掌心已经被他自己攥握出血。“你为了保持清醒竟做到这种地步,不过有力气折磨自己为何不干脆刺我一剑?……你真的连杀我的想法都没有过?”
“我怎么会杀你呢?酒中没有毒,那不过是可令人毫无知觉,昏睡十几个时辰的迷药。”李天昊嘴上说着,抱起如纶走向寝室。“如纶呀如纶,你可知道错过了多么宝贵的机会,唯一一个堂而皇之刺杀我的机会。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的自制就到此为止了,可不要怪我。”
李天昊有点惊讶于怀中人稍轻的体重,小心的将身穿白衣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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