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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是一场赌博,以不到6000人围歼7000人的敌人。昨夜,我一宿未眠,反复推想战斗的结局:胜利还是失败,荣誉还是毁灭。最终,自己还是确定按照计划实施,无论如何,必须全部消灭来袭的敌人,最大限度的削弱联军实力,为今后的战斗作好准备。
目前看来,战斗都是按照我的最好设想在进行,联军的各级军官在第一时间里,基本上被消灭,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与攻击队型;那些装备葡萄弹的火炮也是让原本已经阵脚大乱的各个敌军纵队、方阵变得支离破碎;敌人野战炮纵队中火炮手的大量阵亡,更是雪上加霜,而当我面前的3千名法国步兵,排列成12路纵队,以左右近500米的宽度压向敌人的时候,联军的抵抗彻底崩溃了。
一排排密集的铅弹,像一幕幕弹墙,迅速推向前方的敌人,将阻碍它的一切生物击倒在地。士兵们继续高喊着胜利口号,听着鼓点,有节奏地步步向前推进。偶尔,几个勇敢的英国骑兵不顾一切冲杀过来,枪响过来,连人带马却被打成筛子一般,倒在地上,成为士兵们再次前进的垫脚石。
联军再也无法抵挡,首先是那不勒斯人与保王军开始溃败,毫无组织的掉头逃跑,英国军队也开始收缩防守,在幸存的下级军官带领下,尽量站在平原中间,减少来自狙击手的袭击,缓缓向来时的方向退却,只可惜好不容易形成的阵型,但被自己溃败的友军再度冲散。
看到这种情形,我知道联军已经彻底丧失反抗能力,是到了收割的时候,于是,放下单筒镜,命令侍卫打出旗语,停止炮击,让最后的王牌出场。
两千名等候多时的精锐掷弹骑兵纵队,在接到总司令出击的命令后,在军官的指挥下,集体翻身上马,奋力抽起马刀,高喊着“乌拉”,从联军身后掩杀了过来,竭力宣泄着战前的郁闷。是役,在我的要求下,所有突击骑兵每人配备2把短枪,一把马刀,放弃他们原有的马长枪以及有些笨重的护甲,因为,发挥骑兵的最大限度的奔袭能力,堵截试图后退的溃军,续而全歼,完成全部的收割工作是我对他们的要求。
我在注视下,英勇的骑兵们高高举起手中的马刀,快速插入联军阵营,顷刻之间,死神的镰刀来临。刀光剑影下,促不及防的英国人、那不勒斯人还有法国叛徒们纷纷倒在骑士们的身后,以自己鲜血与尸体肥沃着这片英雄的土地。敌人哭喊声、求救声与我军枪声、胜利欢呼声交织在一起,血腥的战场上演奏着一曲美妙无比的乐章。要是贝多芬同志能在现场,与自己并肩观看这一幕,不知道那首激昂非凡的英雄交响曲能否为我献上。
没有了火炮的掩护、骑兵的突击,军官的指挥,联军步兵们的任何抵抗只是加速自己的死亡,前面是不断压上的密集滑膛枪纵队,后面是恐怖恶魔般的敌人骑兵,还有不断袭射过来的来复枪子弹,数千人被牢牢分割压制在方圆不到几公里的狭长平原上。
十多分钟后,河谷平原的敌人彻底放弃了抵抗,首先是那不勒斯人第一个仍下步枪,接着英国人,在幸存军官了无生机的眼神中,也纷纷放下武器,各自站在原地束手待令,恐惧地望着靠近自己的法军,希望他们能仁慈地让自己活着离开这个悲惨的战场。
战士们遵照我的命令,无论是骑兵、步兵还是狙击手们不再攻击放下武器的敌人,在军官们的指挥纷纷开始忙着战场的善后工作:救护战友,收押俘虏,清点战利品。就连两头的狙击手与火炮手们也跳下山坡,去近距离感受胜利。
“将军万岁”
“总司令万岁”
“安德鲁公民万岁”
…
在无数士兵们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我赶着坐骑来到战场,以胜利者的姿态前来检阅自己的部队,在长长的俘虏队伍前面,是不断涌向自己的勇士们,还有他们一张张激动的脸庞,看到这里,我不禁心旷神怡,浮想联翩,诗性大发,只可惜肚子没有这般墨水,更没有一个人来前来歌咏。唉,我感到有点沮丧,因为结局还是不太完美。
“报告,总司令,俘虏了敌军的最高指挥官。”跑来的修什中尉押着一位英国将军,想拼命挤入人群,向我报道。
我点点头,示意侍卫放他们过来。望着自己眼前的奥哈腊,这位高傲的英国贵族居然丢掉了自己的帽子,红色的军服上满是肮脏的乌泥,惊慌失措的企求自己的怜悯。
“奥哈腊?”我问道。
“是的,安得鲁阁下。” 奥哈腊回答。
“奥哈腊将军?”我接着问道。
“是的,安得鲁将军阁下。” 奥哈腊回答。
“联军总指挥?”我再次问道。
“是的,安得鲁将军,军团总司令阁下。”奥哈腊回答。
“需要本人为您做些什么?”我最后问道,周围的士兵们听了哈哈大笑。
“是的,希望您能保障战俘们的生命,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奥哈腊涨红了脸挤出一句话。
“恩,我以自由法兰西土伦军团总司令的名义,仁慈地满足你的要求!”我郑重承诺道。
乌拉!欢呼声再度响彻云霄…
注:历史上,奥哈腊的确率兵试图攻击土伦军团大本营以及辎重库,但被击溃,其本人也被俘虏。本章中描述的也正是这段过程,不同的是时间、地点、人物以及作战方式都发生了变化。
第24…25章 没有辫子的同胞
“…
在安德鲁总司令英明的指挥下,土伦军团各级官兵奋勇作战,军团以极其完美方式赢得了整个战斗的胜利。
此役,我军全歼敌人7000余人,包括英国陆军3000人,那不勒斯王国部队4000人,保王党叛军850人。其中击毙敌将军两名,那不勒斯平托将军以及共和国叛徒特罗哥夫,生擒敌驻土伦最高指挥官奥哈腊将军,击毙敌军2000多人,其他全部被俘,无一逃脱。缴获各类口径野战火炮23门,长短枪8000多支,马匹500多只,战刀与其他军备物质大量。
…”
得胜凯旋的我,回到大本营里司令部,手中拿着刚刚统计上来的战果喃喃念道。
“恩,很详细,在这里加上一句,”我指着战报,对霍德少校说道:“在安德鲁总司令英明的指挥下,弗雷德特派员亲临战场,以大无谓的革命气概激励着土伦军团各级官兵奋勇杀敌,军团以极其完美方式赢得了整个战斗的胜利。”
“可,将军,特派员并没有上战场啊,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有些木纳的少校居然冒出这个问题。
“该死的,司令官叫你这样改就这样改,不要问为什么。改好后,立即上报巴黎。”晕,我怎么找了这么个家伙当副官,看来还是要选个人替代他,让霍德专心做他的军法官去吧。
以不到200人的伤亡赢得本次战斗的胜利,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我当是最大的受益者,不仅鼓舞了军团上下的士气,缓解公安委员会对军团及其本人的怀疑,更能拉拢弗雷德,这位国民公会在土伦军团的合法代表。对了,小宝哥的那句话,怎么说的…
“将军,胜利过后,你反而有些忧虑,是不是对此次战斗有什么不满意地方。”少校突然问出了一句。
忧虑,是有的,我从战场回来就有些心思了。倒不是针对刚刚结束的战斗,而是对自己。这次战斗获得胜利更多的是天时、地利、人力等各种因素的综合结果,自己对历史事件的了解,还有运气,很好的运气,再加上士兵们的奋勇作战。另外,愚昧的联军指挥官也是我获胜的重要因素。
可未来的历史还是我所熟知的吗?不一定了,至少,安德鲁来了,拿破仑却死了。好运也不能始终陪伴着自己,可能我会获得100次战斗的胜利,但一次的背运,很可能让自己输个精光,运气,不可靠。再次希望敌人的失误,这更是荒谬了,不说以后遇到库图佐夫元帅、惠灵顿公爵那样的不世名将,就是一般稍微有点头脑的将军都会避免今天的失败。
大清国的开创者,那些黑山白水的野蛮人能征服庞大的明帝国,是靠一本《三国演义》,但这是在18、19世纪的欧洲,黑火yao时代的欧洲,战争不过是政治的延续,其讲究的是国家间的政治、军事与经济实力,看重是平时军士们的训练、稳定的后勤保障基础、司令官包括中下级军官的战场指挥能力、各类火器特别是火炮的运用,平原上的排兵布阵,正面对决一直是这时期战争的主旋律,而这些能力不是我,这个来自热核时代的大学生所擅长。
我毫不怀疑自己能在巴黎大佬们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对土伦的光复。但以后呢,看来,我是有必要去学习、学习欧洲战争的艺术了。上军校,不可能,相信没有哪个教官会收一个战功显赫的将军当弟子(如果我如此收复土伦的话);向自己部下请教,更不可以,总司令那光辉无比的高大形象不是荡然无存了吗,看来找一个同是共和国将军的高人为师,倒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上述自己的想法,当然不会告诉面前憨直的少校副官,只是简单支吾了几句,敷衍过去。
“奥哈腊愿意出20万金法郎作为他本人获得自由的赎金,将军的意思呢?”少校继续问道。
“再加30万,共50万金法郎,哈德森家族可是大英帝国排名前十位的大富豪,自掉身价可不是高傲贵族们作风。”我毫不犹豫加了码,而且是翻了一倍有余。
欧洲的战争传统,被俘虏的异国军官,特别是高级将领,允许其家人出一定量的赎金,让被俘者在战争结束前,返回自己国家,其他士兵或无法提供赎金的军官则需要在战俘营待在战争结束后,由自己国家花钱放人。一般而言,被提前释放的军官,应该在相当一段时间内(至少是在战争结束前),不得与俘虏他的国家为敌。这类规定在欧洲大陆非常通行,已经存在数百年,法国大革命期间,也默许了这种类似绑票性质的行为,至于赎金的归属,也由最高司令官自由支配,国民公会与公安委员会并不干涉。
真希望能有奇迹,让那些被打死的联军军官们全部活过来,要知道这能换回多少金币啊,修什上尉的来复枪连打的也忒狠了,战斗结束时,联军的尉级以上军官只有五个活了下来,而且都是负伤在身。晕死了,早知道就让他们不要都打头,打屁股,那里肉多,死不了。郁闷,郁闷。
不过,对于那些自由法国的叛徒们,保王党军的俘虏,他们命运可就糟糕了,公安委员会的最新指示是,就地枪决,不得释放。这是一条不可动摇的法令,在弗雷德特派员的建议下,全部被俘虏的法国保王党分子,在1个小时前,全部被枪决在大本营外的空地上。当时三百多名革命法国的叛徒们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希望能饶恕自己的性命,自己居然铁石心肠的无动于衷,只是冷冷看着他们被一排排押着,像牲口一样被集体处死。这可能是所有爆发内战国家每天上演的悲剧吧,更何况自己不愿意经历《九三年》里,可怜戈万将军的遭遇。
“遵命,我的将军,另外有个特别的英军俘虏,你要不要见见。”少校的话里有话。
“特别的?有那些特别!”我奇怪的问道。
“他叫史蒂芬,属英国陆军,中尉军衔,也是黄皮肤的东方人,看样子是从你祖国来的人。”霍德少校说出了谜底。
“东方人?好的,你先把手上的事情办完,20分钟后,将那个史蒂芬中尉带到这里。”我感到有些兴奋,居然能在时代,动乱的欧洲找到一个自称同胞的人,随即同意了少校的安排。来到大革命时代的法国3个月,我几乎已经忘却了自己的来历,希望自己的中文还没有忘记。个板板娘的,武汉话这样说的吧。
不久,两个侍卫押解着一个人来到我的营帐。
被押来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人,高个子,国字脸,黄色皮肤上穿着红色的英国陆军中尉军服,经过战斗洗礼的军装有些破烂,但中尉仍高傲的扬起头,配合自己魁梧的身材,以一种桀骜不训的眼神对望着我,仿佛他才是胜利者。
英国人的傲慢,德国人的冷峻,恩,很好,不知道他的思想是不是属于革命的法国。我暗自猜想。他应该是个中国人,是一个没有辫子的同胞,尽管,我只是注视着他,还没有开口问。
“英国人?清国人?”我故意用法语问道。
“我是明国人!”中尉无比坚定的语气让我震惊,他说的是地道的汉语。
明朝已经灭亡100多年,居然还有人把明朝称为故国,看来他不是大清国的反叛者,就是明国在海外遗民的后代,一个在英国服役的中国人。很好,很有血性,我喜欢,希望能机会将他收为己用。
“报出你的军衔与姓名。”我继续发问。
“英国地中海舰队驻土伦占领军联络官,史蒂芬中尉。将军,或许,我还可以告诉阁下,自己故国的姓名,王继业。”自负的中尉以类似玩笑的口吻,回答土伦军团最高指挥官的质询。
“那我应该称呼中尉是史蒂芬,还是王继业。”我有些不高兴,该死的英国军校里怎么教出这么一个没有绅士风度的军官。慢点,他为何说自己是海军军官,明明穿的是英国陆军制服。
就在我怀疑着这个问题的时候,中尉说道:“如果阁下是法国将军的话,您可以称呼我为史蒂芬。要是你是明国人,还是用王继业叫我。”他的前一句话用法语讲,后一句则是用汉语说。
感觉到中尉那种不置可否的语气,我开始愤怒了,充满怒火的双眼紧盯着眼前的家伙,但他并没有屈服,也同样用坚毅目光,毫不示弱地抵视着我。营帐里气氛有些紧张,两位侍卫死拽着倔强的俘虏,生怕他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危及我的安全。良久,我收起刚才自己的那副尊容,取而代之的是爽朗的笑声。
“好,好,有性格,威武不能屈,不愧为华夏子孙。”我高声的用汉语说道,并示意侍卫们放开他,让他自由坐下。“王继业,我是中国人,赵凯是我名字,不知道能不能这样称呼你。”
“中国人!世界中央之国人,好,赵凯,你也是炎黄子孙,只要不是清狗的人,都是王继业的朋友。” 王继业自豪的说出了他心中的话。
是个能深交的伙伴,我高兴的让侍卫找特派员讨要茶叶,并吩咐其他的人都出去,没有我的召唤都不允进来,好方便我们之间谈话。至于安全,我当然放心这个没有辫子的同胞,而且英国军官从来都没有刺杀敌军将领的传统。
看到我的安排,王继业也不在继续使用他那傲慢的语调,主动的与我交谈。从他的谈话中,我了解到这位英国海军中尉的身世。他的曾祖父是前明朝的一个将军,吴三桂入川扫灭明朝余党时,陪同明太子(一说是明皇)逃到缅甸,本希望缅甸王能收留他们,不想却被出卖,太子及其随从被押解给清军,只有自己逃出来。后在缅甸;孟加拉一带经商,经三代经营变得颇有资产,后代与当地华人女子结婚生子。1757年,英国乘印度大封建主内讧,发动普拉西战役,用武力占领孟加拉的期间,因为向英军提供了大量粮食,家族因此获得英国人的好感,他的曾孙子王继业也在当地英国学校教育;后转到英国本土学习,毕业于著名的茅利普斯海军军官学校。因为家族强烈反清思想的影响,他本人也极其痛恨清国,一直延续自己是明国人的传统,王继业也从当时还在印度有相当势力的法国人那里受到过一些启蒙思想的熏陶;会英语;法语;孟加拉一带语言和汉语。至于他为何着陆军军服的问题,他的解释是,奥哈腊将军非常不喜欢在他军队里,看到海军制服,所以…
对于我的来历,相信王继业在英国人那里也有所了解,为满足他的好奇,我也不厌其烦地重复着编造的谎言,当然也包括我那光荣的战斗历程(这可没有胡乱瞎吹,只是回避了某些敏感的机密)。他居然也毫无保留的相信了,从高傲到平和,再到崇敬,差不多快要顶礼膜拜了。呵呵,他当然要那样了,看到一个同胞能够在异国他乡当上高级军官,指挥着千军万马,自己也能感到无限光荣。特别是讲到那场跳蚤山头,我亲自带领骑兵冲锋陷阵,他也刚好在无畏号上见证了这一悲壮的时刻。
从他炙热的眼神里,我敢断定,要不是有着身份的隔绝,王继业一定要提议与我斩鸡头,烧黄纸,结义兄弟了,只是我不喜欢搞这个东东而已。两人的谈话进行到很晚,午饭与晚饭也在一起解决。其间,他还发出了对我简朴生活的感慨,更加深了他的尊敬之情,同时满足了我自己的虚荣心。唉,自己几个月前的一场冲动,搞的自己每天都在吃些黑面包以及找不到一点肉末的肉菜汤。偶像的日子也不好当啊!
时间很快到了深夜12点,我的副官匆忙的来到司令部,准备报告军务,当他看到那个英国俘虏还在总司令这里时,话语有些结巴。
“说吧,我的副官,王继业你也不需要回避什么。”我淡淡的说着。
“报告将军,部队已经集结完毕,随时可以出发了。”得到了我的回应,少校立刻说道。
“恩,很好,你去告诉各位军官们,一切继续按原定计划进行,”望着副官消失的身影,我转向王继业说道:“好了,现在先结束我们之间的谈话,因为马上又要有一场精彩的战斗即将上演,待会儿你可以看看,我准备如何用咱们中国人方式占领小直布罗托要塞,教训那帮子可恶的西班牙人。”自己说完,不等王继业开口,叫侍卫拿来一套没有任何军衔的法兰西共和国陆军制服,坚持让他换上后,一同走出司令部营帐。
第26…28章 突袭要塞
夜已经是深夜,伸手不见五指,连绵多日的小雨也在傍晚时分结束,没有再继续落下的意思,只是乌云仍布满天空,遮掩了星月光芒。
土伦军团大本营驻地,五千多名骑步兵整齐地按纵队方阵树立在广场,寂静地准备等候出发的号令。我信步走到司令台上,望着疲惫而又充满激情的士兵们,广场上无数个火把映红了他们忠诚的脸庞,上面书写着对自由法国的忠诚,对总司令的崇敬,对战斗的渴望。
“公民们,自由法兰西的勇士们,”以一句我自己最喜欢的开场白,发表了对士兵们的战前演说。
“首先,我以一名战士的身份再次感谢你们白天英勇奋战,使得军团获得奥利乌尔河谷战斗的胜利。然而它毕竟只是一场获胜的战斗,不是整个战役的终结。在波姆堡、法朗堡还有马尔博斯堡,邪恶的保王党人与卑鄙的英国人仍在负隅顽抗,土伦仍没有光复,所以,我们必须继续战斗,直到将一切反动势力赶出法兰西的自由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