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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擦香粉。不管怎么说,看在如此潇洒的军礼份上,我们都要保持军人的敬意!”
乌沙科夫将军刚一把话说完,同样仿效着,举起右臂于齐眉,来一个对异国新上司地敬意。尽管不太乐意,但穿着一身海军制服的纳尔逊公使,还是记得普利茅斯军校里的礼仪。以军人的硬朗作风,完成一个英式的标准的敬意。
“礼,毕!全体坐下!欢迎摄政王讲话!”摄政王身旁的中尉继续充当发令官的角色,而台上地其他17位军校生,都已走向台下,按照各自阵营回到座位上。台上仅留下中尉。以及准备发言的安德鲁亲王,即便是罗克副官与贝尔蒂埃将军,同样静静的走到前排就座。
安德鲁先是一言不发的取下头顶上的西班牙毡帽和精致的假发,还有灰色貂皮大衣,转身交给一旁,那个兼当发令官与侍从生地海军中尉。感觉是想展示自己的华丽的服饰,安德鲁略为得意的信步上前,想让台下的观众看个究竟:里面是一身青灰色制服;敞着襟;露出垂到滚圆的肚皮上面的白背心;白麋皮裤紧箍着大腿;脚登一双长筒靴。惟有头顶的短发因为戴帽还未及时梳理的缘故,让人感觉有些冷乱的样子,只是在身旁地好心中尉小声提醒过后。安德鲁这才赶紧用右手。胡乱搭理了两下子。
“嗯,这样才像个军人。没有了假发,忘记擦拭香粉,不再穿着貂皮大衣,只是剩下地行头,感觉有点夸张而已!”安德鲁低头查看着自己的衣着,随即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虽说声音不大,但回声足以让大厅内的所有人听个明白。
“哈哈!”为老不尊的乌沙科夫将军首先笑了起来,紧接着,便是罗克中校,贝尔蒂埃将军,到最后,全场一片高声的欢笑,即使是一直默然无语的纳尔逊也忍不住轻笑起来。
大约过了1分钟,安德鲁等到会场平静许多之后,他才示意军官们保持安静,因为摄政王自己将会转入正题。
“很好,军官们!首先,我要向两位教官,以及在场的学员们,道歉一声,因为是我的冒然闯入,导致你们的辩论赛没能继续开展下去。这样吧,作为赔礼,我来做最后的总结成词,不是针对刚才台上两方的意见,而是表达自己对那场海战的个人看法!”
安德鲁挥挥手制止了台下听众们准备的掌声,他双手插着腰,继续说道:“200多年前在加莱海域的那场大海战中,王家海军之所以惨败,主要是战略与战术的严重失误。
首先是国家战略上说。菲利浦大帝时代的西班牙强盛局面,只是表面上的暂时的虚假繁荣。经过长时间并无多少物质收获的对外战争,再加上王室贵族们挥霍无度而肆意搜刮民财,导致的国力已经严重消退,大不如从前。此时,在迫不及待的发动一场庞大舰队的远征战,无异于自取灭亡。
因为无敌舰队的对手只是一群海盗船只组成的杂牌舰队,英国海军即便是输了,依然有大批来自加勒比海的武装海盗,在伊丽莎白女王的号召下继续加入战斗,其实力有增无减;而无敌舰队一旦灭亡,便是灾难性质的结果,那是当时的伊比利斯半岛匮乏的财力,无法再行建造一支如此昂贵华丽,看似威武。却不堪一击的大舰队。
二是用人决策失误。同这位中尉地观点一样,我本人很怀疑,1588年4月25日那天,菲利浦大帝在里斯本大教堂举行授旗仪式的时候,为何将无敌舰队总司令一职交给西顿尼亚公爵,一位根本不懂海战,对指挥庞大的舰队在海上作战毫无经验。而且晕船的陆军将官。尽管西顿尼亚出身于名门望族,在贵族中有较高威望。更深得菲利浦大帝的信赖,但也不至于将整个王国的命运,全部维系在一个根本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和信心指挥这场战争的人身上。
如果仅仅只有上述安排,让那位西顿尼亚公爵听取有实战经验地参谋们意见,打一场象样的海战,也未尝不可,即便是输。也不是输地如此惨烈。只是国王陛下的手太长了。不了解战场时刻变化着的菲利浦大帝,固执的要求海军统帅服从他先前的意旨,要求充满失败情绪和供应不足的西班牙舰队的在加莱海域与英国海军决战,而公爵殿下地对手却是擅长海战的霍华德上将。相形之下,哪能不败。
三是舰队官兵的战斗素质。英国海盗们能保持着全天候的作战效能,即便是在非常可怕而又无法战胜的大西洋的狂风巨*中,也能进退有余。可无敌舰队仍旧习惯了地中海风平浪静的作战模式,时常还喜欢在耳边回响起不久前。战胜土耳其舰队的辉煌案例,从而也就无法适应北海一带恶劣多变地自然环境。
至于战术方面的落后,以及针对无敌舰队而组建英国海军战舰,在战胜“无敌舰队”的过程中,英国的海军军人也在风帆战舰的作战战术思想上向前迈出了一大步。至少是从那以后,在海洋上结束了肉搏式的战斗而代之以火炮交战。
……
‘上帝鼓起了大风。敌人溃不成军!’这句话被刻在授予新教徒们地胜利勋章上,也是刻在天主教徒的耻辱柱间,整整209年!”
说道这里,安德鲁停顿了一下,望着眼前有些悲愤的海军军官们,他在舞台中心走了两个来回,最后站立在原来位置,双手一挥,再度高声说道:“数天后,诸位也将从菲利浦大帝的庄园内启程。即刻赶赴地中海。在那里。军官们将在同盟国老师的教导下,用异教徒的失败与鲜血。重新书写王国海军的辉煌荣耀。地中海,只是迈入万里海疆的第一步,但却是及其坚实的一步,因为从这一刻起,诸位的荣誉将与王国地利益紧密相连。
安德鲁不懂得海战,恐怕也有点晕船。呵呵;别笑,这可是真话,在从遥远地东方赶到欧洲时,恐怕惟有上帝才知道,我究竟吐过多少回。所以,在这方面安德鲁必须表现出谦虚,谨慎的态度,即便是上述有关海战地长篇言论,只是拾人牙慧的东西,不值得一提。
然而,王国的军官们,我很羡慕你们,因为大家的面前却有当今世界上最好的舰队指挥官,乌沙科夫将军和纳尔逊将军。经过2个月的言传身教,相信诸位都已折服于将军们的指挥艺术中。日后,在对奥斯曼土耳其的战争中,你们同样将学习到更多,更有价值的东西。
嗯,你们坚毅自信的目光已经回答了一切,我很高兴。好吧,那就在我们临别之际,打开王家的酒窖,来一场毫无约束,不分军衔,不讲级别的狂欢酒会。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先做一件事情,就是为两位将军授勋!”
安德鲁的最后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军人都欢呼不已,不住的拍手。安德鲁挥舞的手臂,他矜持地微笑,颔首信步走下台阶。在径直来到两位外籍教官的面前后,安德鲁接过副官送过来的两枚金光闪闪的王家海军杰出贡献勋章,并亲自将它们佩戴到乌沙科夫将军以及纳尔逊将军的胸前。
安德鲁无比激动的述说着:“请接受这份来自王国的最高荣誉,并倾听我们的欢呼;致以崇高的敬意。作为王国的最高统帅,安德鲁感谢两位在帮助西班牙海军重新崛起之际,所做出的伟大贡献,谢谢。非常感谢!”
即刻,全场的热烈气氛达到最高潮,整个大厅回荡起响彻云霄地欢呼声。
“摄政王万岁!”
“王国万岁!”
“海军万岁!”
“教官万岁!”
……
接下来的狂欢,的确是到了无拘无束的地步。安德鲁让庄园的管理员打开王家庄园酒窖门,让军官门自由取出大批上等美酒,诸如葡萄酒,白兰地。琴酒,雪利酒。甚至还有令俄国将军极度开心的正宗伏特加;庄园的数位厨师早在摄政王地命令下,准备好了丰富的晚宴,随时恭候着食客们地到来。
狂欢的最后地点却选择在庄园郊外,一片狩猎场的空地场,上面还有保留有大片积雪。那是学员们担心自己酒后失礼的举动,可能会导致王家庄园内的物件受损,进而让海军大臣倾家荡产也说不定。
20分钟后。空地上摆起数个长长的餐桌,面上放有各式的食物,酒水,还搬上不少长椅放在四周,以供休息使用。那些随行摄政王同来地大批宪兵队员,则成为狂欢场的忠实保姆,担负起四周的警戒任务。
全体军官们在狂欢场上;开始还有点放不开,显得小心谨慎的。要么围在餐桌周围吃点甜点等食物。再行喝上一两口美酒,或向路过的摄政王殿下行礼致意,或对着高级军官低声请教某个问题,以及同周围的兄弟们高声谈论几句感兴趣的话题。
但等到酒精上涌之时,众人便纷纷没有了先前的谦卑;没有了长官地拘谨;他们都是些可爱的海军同僚。大家在一起饮酒;欢呼;喝醉后继续欢呼。等到夜幕降临时,饮酒狂欢还在继续; 广场中心聚升起了数座熊熊篝火。
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光配置些美酒佳肴,难免让人无法尽兴,狂欢会场自然少不了女色。对此,安德鲁却是深有体会。在摄政王的示意下,罗克副官专程跑到附近数个村子里,花了不少金币,邀请来百余名貌似村姑的青年女子,前来为海军军官们助兴。
于是,等到衣着暴露的女人们加入篝火晚会时,会场的热闹程度为之一变。先前仍在胡言乱语。高声叫嚷地军官们。再度成为衣冠楚楚的绅士。尽管有些头晕目眩,感觉站不稳脚步。但“性致勃勃”的男人们坚持着围了上来,三五成群的跑到在女士们身旁,有的在撕心裂肺的唱歌,有的还在弹起月琴或是吹着口弦,有的却已经载歌载舞起来;在招揽对方的注意。不多时,会场上空响起女人们放荡的欢笑,色狼们沉闷地低吟。
从晚会开始,安德鲁一直待在圈外,看着部下们自由行动,与年轻地军官相比,乌沙科夫将军勾引女人的本事丝毫不逊色。在无数忌妒地目光中,至少有4个漂亮女人围在他的声旁,看着老人跳起活泼欢快的俄罗斯民间舞蹈,嘴还哼着韵律十足的曲调。
安德鲁注意到不远处的纳尔逊,与自己一样,端着酒杯,静静的站在一旁,望着眼前的狂欢场面发呆。于是,安德鲁微笑着迎走上前,来到纳尔逊身边,高举起酒杯,轻声的问道: “祝您健康!纳尔逊将军。对了,为何您不去一同热闹!”
“同样祝您健康,殿下!很抱歉,我向来都只是旁观者,而不是参与者!”纳尔逊淡淡的回答道,依然盯着场内的热闹情景,接着,他又补充一句,“您也不是没有参与吗?”
“自然是,与您同一个理由!”安德鲁笑了笑,但并未将话题转移下去。他只是走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还不忘邀请着英国公使,“请坐,将军!或许,我们坐下来谈话,感觉更舒适些!”
“谢谢!”纳尔逊的客气说道,但他依然站在原地,只是将注意力放在安德鲁身上。
“将军!您觉得我的海军军官们如何?”安德鲁含笑着问道。
“很好,很有前途,至少在地中海上,的确如此!”纳尔逊谨慎的回答着。
“事实上,要是西班牙王国与不列颠王国能相互保持长时间的友谊,不再开战,那该多好。”安德鲁紧盯着纳尔逊,讲述着一番看似幼稚无比的谈论。
“抱歉,殿下!这都要取决于您的态度。另外,尽管我答应带领您的部下出征北非,但按照事先的约定,公使馆内必须至少2名武官在现场观摩。”纳尔逊提出自己的条件,事实上并不苛刻,安德鲁自然也不会拒绝。
“如您所愿,将军!”
“谢谢!殿下!纳尔逊先行告辞!”仍下最后一句话后,纳尔逊转身扬长而去,回到自己的庄园里。
“呵呵,还未服输的家伙!不要紧,还有数年时间,咱们慢慢玩!”安德鲁并未生气,却是得意的荡起酒杯中红色液体,进而一饮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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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有关医学问题的讨论
送走了乌沙科夫和纳尔逊,以及他们的海军弟子们之后,回到王宫的安德鲁又变得无所事事了,依然陪着进入临产期的索菲娅,靠着讲些中国的古代神话;或是陪同穿着平底鞋和宽大的衣裙索菲娅到花园里散步,来打发无聊的时光。
一日,安德鲁等到索菲娅午后就寝时,留下两名侍女在床头照顾陛下,自己则陪同御医到隔壁房间谈话。似乎是一个上午没有接触到公文,刚一坐定的安德鲁便随手拾起当日的军政简报快速翻阅起来,并不停的在上面加以批注。只是看到御医依然站在房间里,他才示意随行的御医便宜行事,不必管他。
只是等到安德鲁看完两页,就听见御医凯里特不耐烦的走到自己面前,毫不客气的说道:
“抱歉,殿下!一般情况下;孕妇临产前都会出现一定程度的紧张心理;虽然目前看来,陛下各方面情况感觉良好,但此时仍非常希望亲人尤其是丈夫的鼓励和支持。从生理上估算,再过5天时间,就是陛下的预产期。所以,恳请殿下近一个月内,不要随意出宫或过多的办理相关政务,而是把时间留在寝宫里。”
40多岁凯里特爵士是位资深医学博士,早年毕业于法国王家医学院,在巴黎从事行医工作多年,后得到王家医学院教授的竭力推荐下,32岁的凯里特回到马德里开始为波旁王朝地后裔们服务,随即成为一名专用御医。只是处于天主教以及宗教裁判所提倡神学统治下的西班牙。容不下一位主张医学自由主义者,时常打压着凯里特及其大胆的医学实验,宗教裁判所甚至以火刑来威胁医生放弃人体解剖与违反天主教义的医学学术论文。
要不是一个偶然突发事件,或许,索菲娅女王的御医就要另选他人。那是数年前,卡洛斯四世的王后,玛丽亚。路易莎在生产时出现困难。婴儿的头部始终不能出来,如果在这样下去。不仅未出世地小殿下将窒息而死,且王后陛下也会性命堪忧,就在众多御医束手无策,戈多伊首相大胆推荐一直被冷落的凯里特充任妇产科医师,并得到卡洛斯四世地同意。
当时的凯里特在接到国王的命令时,他只是向使者简单询问了王后病情后,便从自己的简陋实验室里。取出一把弯勾形金属钳,来到王宫,并用这把金属钳成功解决了王后的难产,使得母子两人平安。此事,一度在马德里获得轰动,很多医生慕名而来取经。而凯里特却将那把让自己获得爵士荣耀的金属钳,放在手中胡乱挥舞着,还大声叫嚷道:
“该死的。为何现在地马德里还如此落后,这把产钳早在120年前就已经在荷兰问世,20年后,整个欧洲大陆的医生都在使用,而在西班牙,却是一件稀奇的宝贝。可怜!”
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宗教裁判所才取消对凯里特违反天主法规的预审,而他本人也一直待在马德里,不是在王宫,却是在郊外,带着自己的弟子们从事自己的医学实验。直到西班牙的主人成为安德鲁之后,同样是戈多伊首相的竭力举荐,凯里特再度回到王宫成为索菲娅女王陛下地专用御医。
“是的,凯里特医生!”安德鲁悻悻的将手中的简报放在桌上。对于医生的尊敬使得他并不过多的“违抗”,对于自己地雷奈克军医官如此。眼前的凯里特御医同样如此。
事实上。所有重大事务都已在地中海战略会议之后分配下去,戈多伊首相及其内阁处理王国的政治。经济与外交事务,而军队和战争事务,则由联合参谋总部遵从执行。他们工作事务进展,除了上述形成书面文字的简报外,还每隔一日,便要到王宫里亲自向摄政王禀报。如遇重大突发事件,任何时间都被允许找到摄政王,哪怕安德鲁刚刚睡下不到20分钟。至于,三个秘密情报组织的主管,更是拥有随时随地入宫的权力。
离开了手头的政务,安德鲁倍感无聊,他背靠在躺椅上,面无表情的斜视着凯里特一会儿,续而说道:“那好,您让我失去了工作与自由,就请子爵大人陪同我聊聊天,如何?不谈别的,就说说您的本职工作,医学方面地事务。”
“当然,能与博学多才地摄政王谈话,那可真是臣的莫大荣幸!”凯里特淡淡地说道,并遵从安德鲁的手势,坐到对面的沙发上。
子爵尽管在表情上显得波澜不惊,在内心却信息若狂。之前,他曾与摄政王的专用军医官,先如今的雷奈克院长,谈论过很多有关摄政王在医学方面的独特见解,而这些稀奇的事务很多都让凯里特本人感到匪夷所思,难以理解,但无数事实却证明摄政王所说的一切的正确性,尤其是有关种痘治疗天花的方案。
凯里特很多次便向摄政王讨教医学方面的相关事务,只是碍于后者事务繁忙,而且自己不愿主动求人的个性,使得心愿一直未能实现。现在,摄政王主动提出医学方面的谈论话题,自然让凯里特兴奋不已了。
“能让我看看您的医疗器材吗?”安德鲁注意到凯里特一直随行携带类似中等皮箱的工具箱,便随口问道。
“当然,殿下!”凯里特即刻起身,将工具箱小心放在安德鲁面前的茶几上,再度打开。
一根摄式水银体温计,一根针孔式水银血压计,一个由安德鲁提议而改进后的听诊器,20多口径大小不一看似恐怖的黝黑针管,再是数支长度和弯度不同地金属夹钳。还有外形不同的手术刀剪,更为夸张的是,还有一把类似小斧头的锋利东西和手动短锯,相信都是用来截肢的……这些东西,大都为铜,铁等金属制作,倒是用过很长时间。很多金属工具已经锈迹斑斑,难堪入目。
“殿下。这便是我的宝贝家当,药品箱都在陛下的房间内,您应该看过地!”凯里特指着工具箱内的物品说道。
“这些是干什么用地!”安德鲁问及的是那10多个口径不同的黝黑针管。
“放血使用的,殿下。很多情况下,必须为病人抽出坏死的血块。主要用于妇产过后,以及重伤兵截肢的时候。针管口径的不同是依据病人年纪,身上血管。以及血量地不同而定。”凯里特解释着,随手摆弄一只最粗的针管,继续说道:“去年,我还用它帮助为15名需要截肢的患者,抽出坏死血块。不过很遗憾,最后仅有5人幸存下来。”
“该死的家伙,居然能用这些恐怖的器件做外科手术,病人即便是大难不死。也会落下半身残疾。”安德鲁在内心忿忿的骂道,他发誓日后决不再让这些令人心境胆寒的鬼玩意,在自己身上钻个空,或是抽个血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