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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由我私人承担。因为我始终相信纳尔逊将军是清白的,他对英国的无限忠诚,比起他的性命还要看得宝贵。”
“是的,首相阁下!我将荣幸的执行您的命令!”马戛尔尼心中一阵激动。
“还有其他事务吧?”
“是的,首相阁下!在……”
等到外交大臣与情报官汇报完所有事务后,正准备起身离开首相办公室时,理查德却又叫住两人。“先生们,还有一件事情!就在两日前,摄政王召集我到白金汉宫共进午餐,殿下他曾询问我,有关欧洲纵容政策的实质以及可行性,我希望两位去向摄政王殿下亲自解释一番。时间就在明天上午,哦,不,应该说是今天上午8点。”
“是的,首相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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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写的不多,但老管还是厚脸皮再说一句:以**的名义,希望有票的兄弟姐妹们继续投月度VIP选票啊!
第70章 浑水摸鱼(4)
白金汉宫的正面,与林荫大道平行相隔的就是著名圣詹姆斯公园,200多年前,这里曾是亨利8世的狩猎场,现在俨然成为一座法国式的别致花园,那是在查理二世重新登基上台之后,当时的英国国王便聘请法国建筑师仿凡尔赛宫的风格改建成为的。圣詹姆斯公园是王家公园中皇家公园中最古老、最小、最具装饰性的园林建筑,公园东端还有鸭岛,中央则是宁静的湖面,漫步公园四周听着鸟语闻着花香,顿觉神清气爽。
按照乔治三世流传下来的习惯,一到每年8月底,夏季将要结束的时候,圣詹姆斯公园内都要举行一系列慈善活动,由白金汉宫的主人、帝国的首相与伦敦的大主教等三人主持,他们将亲自向孤苦伶仃的老弱病残发放免费的食物与衣物,其间还有一家幸运儿,还将在这座英国王室的私家园林里的豪华别墅中生活上整整一个礼拜。这项保持了20多年的传统,起因却是来自英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政治家之一,老威廉。皮特首相在议会中的一次即兴发言。
作为摄政王的威尔士亲王至今还记得在少年时代,那件令自己记忆犹新的往事。二十多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席卷了大部分伦敦市区,许多市民的房屋被熊熊火焰无情吞噬,数万人无家可归而被迫流离失所,大约四、五千难民不顾王家侍卫的竭力阻拦,公然跑到圣詹姆斯公园内砍伐树木来搭建自己地简易窝棚。以此栖身躲避风雨。
流浪者的这一非法举动自然引起了刚刚登基不久的英国国王乔治三世,以及众多王室贵族的极大愤怒。上位者指责暴民们的“无耻与荒唐的行径”,认为他们公然霸占王室的私人领地,是对大英帝国神圣王权地公开藐视和肆意践踏,要求所有暴民即刻离开圣詹姆斯公园。
然而,“暴民们”显然对于来自白金汉宫主人的危险不屑一顾,他们宣称在国王没能为他们建筑好屈身之所前。仍将在自己地矮小窝棚中生火做饭,养家糊口。不多时。连乔治三世的寝宫中都能闻到呛人的柴烟味。
老羞成怒的乔治三世曾命令王室侍卫对通过武力驱散暴民,但被耿直的侍卫长一口回绝。这位平民出身的侍卫长,其回绝国王的理由显得充分与强硬:自从“光荣**”以来,一旦需要帝国武装镇压英国臣民地命令,都必须来自英国下议院的集体表决通过。否则,王室卫队的职责仅仅只能体现在保护英国国王及其家人不被外界伤害,但此时。圣詹姆斯公园的无家可归者并没有任何迹象显示,他们有可能危及英国王室的生命,其种种行为不过是在国王的公园中借宿一段时间罢了。
无可奈何的乔治三世被迫将此事提交给议会,希望议会能够派遣军队迫使暴民们离开自己的私有领地。作为英国王室地嫡系亲信,上议院很快都达成驱除“入侵者”的一致意见,但在下议院,时任英国首相的威廉。皮特,居然不顾自己是大贵族出身的事实。他在下级议会作证时,公开表示反对乔治三世,并宣称:
“很不幸,当我翻阅大英帝国的所有现存法律,我自信将无法找到这样一项条文约定:圣詹姆斯公园不能让伦敦市民到此居住……所以,从法律上说。数千市民们的举动虽不合情理,但决不违法。除非,英国国王和他地政府能为无家可归者重新安置新家……否则,哪怕一个农民破败的茅屋,也是属于他自己的城堡,风能进,雨能进,但国王的军队不能进。
在老皮特首相的坚持下,下议院议员以多数票否决了乔治三世和上议院的武力镇压请求,但考虑到王室今后的安危。下议院随即又通过了另一项新的法案:允许下议院成立一个工作委员会。动用拨给王室下一年度的财政补贴,为暂居圣詹姆斯公园的无家可归者修建住宅。但房屋建好之前。王国议会将默认不速之客地合法存在事实。
由于这场议会同国王地不愉快争端,落下了乔治三世与老皮特日后的私人恩怨,导致了数年后,英国国王罢免了这位功勋卓越地帝国首相。然而,为赢得臣民信任的乔治三世,却将此项功劳归为自己头上。于是,乔治三世便在圣詹姆斯公园开始了一年一度,保留自今的慈善义举。可在威尔士亲王的眼中,老皮特首相却成了自己心目中的英雄,那是小亲王的一位玩伴正好与他的家人委身在圣詹姆斯公园里。虽然这句话一直从未说出口,但也使得摄政王私下里,时常跑到闲置在家的老威廉。皮特家中去接受智者的一番教导。
在前任首相那里,威尔士亲王知道任何一个上位者在维护自己以及本阶层的利益时,也必须为底层市民的权益考虑。通常来说,既得利益者,是现存结构的支持力量。而“利失者”,往往被看作是现存结构的颠覆力量。作为上位者来说,本身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在上位者周围,往往会形成一个庞大的既得利益集团。但是,处于金字塔顶端上的权力精英,必须要关照弱势、利失的那些利益集团的利益。如果放手让强权在手的既得利益集团肆无忌惮地掠夺“利失”的利益集团,那么,整个既得利益集团会象坐在火山口上,所有的既得利益,都可能在火山喷发时烟消云散。所以,即便是贵为英国国王仍应该屈从与道德和法律的约束。看起来,这是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王权,实质上,则是在最有效的捍卫王室利益。
就是这一番话,使得威尔士亲王没能继承自己父亲。乔治三世想要独揽王国权力地勃勃野心。在亲王殿下成为帝国的摄政王之后,他反而遵循议会颁布的种种发令,主动的放弃了诸多王室享受的权力。尽管为了自己能获取更多的珠宝钻石,曾怂恿两级议会通过了不少保护商人贸易利益的条款,但也推行了一批缓解国内矛盾,借此来保护穷人合法利益地方案。
当令所有英国切齿难忘的东方魔鬼,在马赛宣布他自己地《安德鲁法典》后。威尔士亲王能够暂时抛弃了双方的敌对立场,在对此法典大加赞赏的同时。他也坦然接受理查德首相的建议,表示可以在适当时机,让下议院样起草并颁布一份类似的帝国民法法典。
原本在1795年的9月,是伦敦最美好的时节之一,但英国摄政王地心情并没有因为天气的好转而有所精神。结束了连续一周在圣詹姆斯公园里的慈善布施活动。临近黄昏时分,当威尔士亲王站在白金汉宫的阳台上远望着林荫大道,感觉失去热闹欢呼人群的圣詹姆斯公园。感觉十分冷清,其下意识中,内心甚至还带有一丝凄凉。
不为别的,那是去年的9月,正好是整个大英帝国蒙羞受辱整整一周年日子。一想到这里,威尔士亲王的表情中便能从骨子透露出对安德鲁魔鬼地仇恨,那是一种悲哀得无以复加的仇恨感觉。只是,仇恨并不能杀死这个全体英国人都痛恨无比的大恶人。威尔士亲王当然明白这一点。同时,他也知道,摄政王的权力只是尽可能的团结自己的臣民,至于如何除掉安德鲁,让不列颠王国早一天恢复“日不落帝国”那无上地光荣,却是属于两级议会议员以及内阁大臣们所要关心的具体事务。
只是在最近。理查德内阁们的种种反常举动却让自己颇为不满。一周前,内阁集体做出放弃利用英国海军来攻击安德鲁的荷兰远征军的决意,使得这位摄政王曾经大为恼火。尤其是在本次会议之后的通报中,理查德等人居然不允许英国的情报部门事先知会荷兰人,让自己有血缘关系的荷兰王室有所准备提防安德鲁即将实施的罪恶阴谋。
威尔士亲王十分清楚荷兰王室与英国王室的密切关系,没有一百多年前,那场和宗教有关地非暴力宫廷政变。荷兰摄政王威廉殿下也不会带兵进入英国,未发一枪,使得因为倾向法国而严重出卖英国利益地詹姆士二世仓惶出逃。是役,荷兰人亦即位成为威廉三世。因为这场未有流血的光荣**。让英国重新左右起整个欧洲大陆地命运。
虽说自己身上的德意志民族血统更多一些。但并不排出“光荣**”后,荷兰王室仍留给自己的亲情。之前的欧洲战争中。荷兰人一直与英国人蹲在同一战壕里,共同抵御着法国人的入侵。现在可好了,内阁大臣们居然要求自己不闻不问,听任安德鲁派遣他的邪恶远征军去肆意荼毒荷兰王国与比利时王国。
而在今天上午,理查德、马戛尔尼与惠灵顿再度跑到白金汉宫,说是拜会来自己,解释荷兰战争的缘由,但实质上,就是要深化他们所谓的“欧洲纵容政策”。
“……尊敬的殿下,目前帝国所处于的不利局面,使得我们依然不能与安德鲁争一日之长短……是的,尊敬的殿下,我异常明白您此时的愤怒心情,但我仍希望您能冷静的听我把话说话,再斥责臣属也不迟。
我去过东方,也专门研究过中国人的个性特征,发现那里的平民百姓都是诺诺无为之辈,早无任何血性可言,出了想法设法去迎合鞑子皇帝以及上位者的欢心外,简直一无是处,根本成就不了什么气候。只是在同样是黄皮肤的安德鲁身上,却能显露出东方人所说的豪气与霸气,他思想叛逆,独树一帜,难以用普通中国人常理来形容。
于是在有些时候,我根本在怀疑,他是否存在与这个真实的世界,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出生在吕宋,脱离了鞑子皇帝的势力范围,在接受过法国教士有关暴民思想地熏陶之后。产生出这样的怪胎。不过,安德鲁却是有一点东方人的个性却是不容改变的,便是他那枉自独大的野心,按照中国人自己的话说是‘一山不容二虎’,容不得他人指染自己的权势。似乎在安德鲁地思想道德观念中,从来都没有考虑用某种法律来约束自己的行为。
年前,安德鲁在马德里担当摄政王时。故意延缓西班牙自由派议会提出地君主立宪决议,在逐步缩小未来马德里国王权力的同时。却在无限扩大摄政王自己的势力。他竭力镇压任何不遵循本人号令的保守贵族与高级军官,让那些对他本人惟命是从的胆小鬼充当国家要职,即便是他在国外,也能随时遥控马德里的政坛,处理西班牙王国的重大事务……
在马赛割据法国,安德鲁地**专制做法同样如此。他曾经试图颁布所谓的民法法典,假惺惺的想标榜民主与自由。可以肯定的说。那部《安德鲁法典》中的内容的确写的很好,也很完备,但在实施上则是大相径庭。安德鲁居然把各级法院置于自己军队的直接管辖之下,荒唐之极,连路易十四在自己成为太阳王地时代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安德鲁他竟然敢做。
……或许是他的谨慎小心,安德鲁暂时在法国尚未公开显露其过多的政治企图,只是在背后施展东方人的权谋而已。在其他地方的对外征服中。除了异教徒北非外,他过多地依靠政治与外交手段来解决。安德鲁在分裂、打压、甚至消灭反对自己敌人的同时,他正一步步向巴黎,乃至整个地中海的权力中心迈进。
表面上这是一件坏事,但仔细琢磨之后,却是上帝赋予帝国复苏的最佳良机。由于种种缘由。使得大英帝国在短时间内不能与安德鲁正面对抗,而且,传统意义上的盟友们也因为安德鲁的卑鄙手法各自被分化瓦解,宣布不再支持帝国政治主张。局势上,使得我们不能在欧洲开展之前倡导的势力均衡政策,必须采用一种全新的‘欧洲纵容政策’。
简单来说,就是默许或则纵容安德鲁在欧洲大陆的肆意扩张,在各地发动一场又一场的侵略战争,让他地浪子野心彻底暴露在外表,让全欧洲地王室们在迫切感受到安德鲁的真正威胁之后。再度重新回到反法同盟地阵线中来。与帝国一到集体抗击安德鲁。
安德鲁阴谋诡计或许能征服撒丁王国,控制荷兰与比利时等诸多小国。但他凭借西班牙与法国的势力终究无法与包括神圣罗马的国、普鲁士王国,俄罗斯帝国,以及大英帝国在内的所有欧洲国家相抗衡。也许,他能获得100次战争中的伟大胜利,但反安德鲁同盟仅仅需要赢得最后一场关键性战役,安德鲁的帝国便会项落在坚硬地表的漂亮瓷瓶一样,顿时将摔个粉身碎骨。
……殿下,请相信内阁的判断,我们完全有理由能够预期,安德鲁的覆灭日子的到来”
马戛尔尼的一番长篇大论,让威尔士亲王一开始实在难以理解,更说会能够接受。只是在理查德等人的再三劝说与解释下,摄政王才最终有所放缓。沉默片刻之后,摄政王还是默许了内阁提出的新欧洲政治策略。但在随后的一项要求,却让自己有一次大为光火。
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交大臣居然擅自主张英国王室的内部私事,胆敢让自己将伊丽莎白小公主许配给亚历山大,那位风流不羁的俄国皇太子,理由则是要凭此来打破俄罗斯帝国与安德鲁之间的坚实同盟。虽说,政治婚姻一向是英国王室,乃至整个欧洲王室间的优良传统,只是为联络各国之间的同盟,但放在威尔士亲王身上时,他却不想如此。
伊丽莎白小公主年纪尚幼,威尔士亲王夫妇对这个可爱的小女儿向来是疼爱备至,容不得有在她身上出现半点委屈,或许日后,伊丽莎白必定会嫁给某位欧洲王室成员,但必须是她自愿挑选的结果,这如同威尔士亲王允许几个成年之后的儿子们,能够自由挑选贵族出身的妻子一般。
显然,三位造访白金汉宫的内阁成员,压根不想放弃这一政治婚姻的努力。他们不顾摄政王极度难看的表情,数小时内,一个个轮番上次,实施无休止的疲劳轰炸,并最终迫使威尔士亲王达成妥协:允许亚历山大殿下秘密前往来伦敦与伊丽莎白小公主举行订婚仪式,而三年后,也就是等到伊丽莎白殿下16岁时,便让她与俄国皇太子完婚。
“卑鄙的政治!”这是此次会议结束后,威尔士亲王送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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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一点,最近几章节的内容与标题不符,是老管刻意加上去的。
第70章 浑水摸鱼(5)
9月初,在最终确认了法兰西的入侵者无奈撤退消息后,一直躲在不可逾越的“荷兰要塞”背后的整个鹿特丹市立即陷入欢迎胜利的兴奋之中。成千上万的市民开始拥上街道,每日每夜的载歌载舞,使得原本是宽阔无比的道路变得拥挤难行,整个市内交通一度中断。尤其在通向市中心的胜利广场上,游行群众的欢呼声和呐喊声交织在一起,一浪高过一浪,使得这座曾经死一般沉静的城市变得热闹异常。
此时,马迪厄中校正坐在一辆敞篷四轮马车中,准备经过人山人海的胜利广场,陪同他的则是自己的亲舅舅,文森特情报官。所不同的是,中校身上不再有特种兵的制服,而是全身上下典型的荷兰绅士打扮,镀金的手杖与精制的假发,显得庄重而保守;一枚能够充当商界印章的贵金属戒指,代表马迪厄现在的身份不再是军人,而是名副其实的正宗荷兰商人。
“或许,按照中国人的话说,现在的荷兰人就应该叫做乐极生悲吧!”望着眼前荷兰人的欢腾景致,马迪厄的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屑的鄙夷。
那是自己与数百名中国小留学生在海船上呆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后,这位法国中校或多少学会了几句中国的古老成语。而自己面前的这座鹿特丹的胜利广场却是为了纪念200年,荷兰人民在此发动武装起义,并成功摆脱当时的西班牙王国。菲利浦大帝统治而修建地。只是节日庆祝过了今晚,西班牙摄政王的军旗就要重新插上鹿特丹市。
直到前天晚上,等着终日无所事事的突击队军官们快要闲置得发疯之际,文森特舅舅才告诉马迪厄等人,此行特种部队到荷兰作战的真实目的。按照安德鲁殿下的安排,特种部队将在荷兰与比利时主力部队南下收服失地的时候,伺机控制目前防守空虚地鹿特丹市。并帮助达武将军率领的西班牙远征军在此顺利登陆,大军随即会继续北上。进攻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并最终迫使荷兰国王投降于安德鲁摄政王地西班牙王国。
刚一得到新的作战任务时,军官们的确感觉颇为兴奋,但随后细致一想,整盘计划显得太过疯狂。一支孤悬海外的西班牙远征军仅有2万多人,若要占领武备空虚的鹿特丹与荷兰首都绰绰有余。但要彻底这个低地国家却感觉太过理想化。
倒不是众人担心上当之后醒悟过来荷兰军队的反扑,这些荷兰军队的实力实在太弱,根本不是达武将军地对手。但20多万的德意志联军却非同小可,随时能够北上增援荷兰。除非能效仿安德鲁征服西班牙的情景,再度扶植一个傀儡政权,并与普鲁士人达成政治妥协,让他们得到应有的利益前提。
面对众人的疑虑,文森特情报官十分坦然告诉大家。解释着远征军出兵荷兰的真实目的,“先生们,摄政王殿下并非是要征服这个低地国家,更不需要荷兰的土地与财富,而是海上马车夫地航运市场与重要的战略位置……届时,达武伯爵将扶植一个倾向摄政王殿下的荷兰亲王上台。至于普鲁士联军。摄政王殿下早已有所安排,诸位军官们还是专心研究下一步的作战任务。另外,相关行动中的一切内幕暂且不要传达给其他士兵。”
回想这里,马迪厄又感觉马车再度停滞下来,是前面的车夫无可奈何地在等候一列游行人群通过。这一大队穿着传统服装且高举起旗帜的荷兰人,显然大都是附近乡村或歌舞剧团里跑出来的新鲜人。男人身穿宽腿裤,女人身穿多层裙,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