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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之际,安德鲁转身便陪同斯塔埃尔夫人登上自己的马车。
“元帅阁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在明天,国民自卫军就将对巴贝尔等人采取行动!” 斯塔埃尔夫人笑吟吟得望着面对的安德鲁,而后者却在一心一意品味着整个车厢内的弥漫香水,好像是地中海一带出产的紫罗兰花味道。
“哦,什么?咦,您听谁说的。”意乱情迷之下,安德鲁的话变相肯定了漂亮女人的猜测。等到自己回过神来时,想着矢口否认,却已不太可能。
“事实上,是巴贝夫主动拒绝了与我和谈,这怨不得我!”
“假若我能为在今晚,为你们提供一次见面机会,不知道元帅阁下能够接受与否?”
……
第79章 和谈与镇压(3)
晚上9时,距离即将生效的巴黎宵禁令仅有两个钟头不到,而巴贝尔以及他的平等派战友们依然在昏暗的烛光下辛苦劳作。尽管这份在巴黎公开发行的《护民官》(新闻自由报),其一天的发行量不过区区数百份,但无论从最初的文章撰写、到校对审核、日后的版面设计、以及排版出刊等千头万绪的事务,巴贝尔一直都在亲自参与。陪同后者身旁的,仍然是自己的最亲密战友达尔泰,还有意大利烧炭党成员,邦纳罗蒂。
“巴贝尔,今天工作的恐怕不能在宵禁令生效之前全部完成!”说完的是达尔泰(另译达尔特),一个皮肤黝黑的瘦高中年男子,与领袖都是索姆郡的老乡。1792年9月,在巴贝尔当选为索姆郡行政官之前,达尔泰便成为巴贝尔平等派的忠实信徒。此后,他们一同谴责私有财产制度,拥护巴黎公社,抨击罗伯斯比尔派的政策。主张取消个人财产,土地公有,建立平等者共和国。等及热月政变后,则继续抨击昏庸无能的督政府。
正在案头忙碌的邦纳罗蒂也站起来,搓搓有些僵硬的双手,接着附和道,“是啊,领袖!本期特刊到最后校对审核结束,至少需要3个小时,之后还必须送往圣安东区的印刷厂内印制,时间根本不够。该死的安德鲁混蛋,看来他的确是准备向我们伸出毒手了!”
作为意大利烧炭党的一份子,邦纳罗蒂想要痛恨安德鲁地理由实在太多了。眼前的暂且不说。安德鲁不仅在其那不勒斯领地,残酷镇压意大利民主主义者,他还以武力相威胁,迫使软弱的撒丁国王出卖意大利烧炭党成员,将数以百计的**同志送上断头台。同胞的血海深仇,使得邦纳罗蒂一直在怂恿巴贝夫刺杀已担任巴黎卫戍司令的安德鲁。上次巴贝夫之所以拒绝了巴雷尔的和平建议,不与安德鲁举行谈判。便是邦纳罗蒂从中竭力反对地结果。
听到两位战友的疑问,正在微弱烛光下校对审稿地巴贝尔同样郁闷无比。刚一思索。便是一阵头疼猛烈袭来。手头上这份即将在明日发行的特刊,便是一份对巴黎剥削阶级的公开宣战书。之前,巴贝尔等人已联合好支持**的数万流民,原本计划在报纸特刊发行之后的当晚深夜,举行一场大规模的武装暴动,以武力推翻督政府。
谁想到到达巴黎之后,一向无所事事的安德鲁居然抢先一步。提前在巴黎市区颁布了宵禁法令,这明显是在针对平等派地阴谋。尽管宵禁时间还未最后到来,但巴黎各个要塞部门前不仅加强了武装警卫,而且大街小巷中到处游荡着大批巡逻队,无数暗探更是埋伏在《护民官》报馆周围,除严密监视着屋内平等派骨干成员的一举一动外,国民自卫军还在陆续设置起大量路障,试图在宵禁开始之前。隔绝报馆所在街区与外界的一切通讯联络。一旦,安德鲁下达围剿命令,走狗们随时可以攻入报馆,逮捕其中的所有人。
“下令反击吧!巴贝尔,我们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了!”所有同志都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朝着领袖方向。围了上来。有的人甚至拿起武器,开始填装火药。
望着聚集自己身旁斗志昂扬的战友们,巴贝夫却始终沉默不语。冲出去战斗,自己又何尝不想。死,巴贝夫早已置之度外,只是大部分起义同志都已被国民自卫军分割开来,相互之间无法保持正常的通讯联络。更何况,报馆内地武装力量实在薄弱,人数上不足200,其中三分之一还属于老弱妇孺。而手中的长短枪等武器装备一共加起来。也仅仅30多支,如何抵御大批武装到牙齿的反动派军队。现在唯一的希望。便是期待联络官格里泽尔传来的好消息,但愿能及时通知巴黎各区的起事部队,一同发难。
屡屡面对危机时,巴贝尔都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问题。他目前地工作便是尽力安抚躁动不安的**同志,静静等候负责各区外事联络的格里泽尔回话。大约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带着一身疲倦神情的格里泽尔终于出现在巴贝夫等人的面前。
巴贝尔急忙拔开人群,一把抓住格里泽尔,进而追问道,“告诉我,报馆外面情况目前如何。还有,发往巴黎各区的即刻起事消息是否已顺利传递出去?”
“抱歉,领袖!”格里泽尔的脸上挤露出一丝歉意,却不停转动他那阴沉灰暗的双眼,“所有派往各区联络的同志,都被国民自卫军逮捕,我也只是侥幸逃脱罢了。在回来地路上,我发现通向此地地所有路障早已设置完毕。事实上,我的领袖,从现在开始,整个报馆已经同外界彻底隔离。至于包围我们地巴黎反动军队,至少有二个营,近1000人的兵力,其间还包括属于安德鲁带来的特种部队,大批狙击手同样在周围屋顶部署就绪。”
“该死的安德鲁,他怎么会事先了解到举行暴动的确切时间与行动地点,而且知道的如此详细?”对此,巴贝尔始终抱有怀疑,是不是自己内部出了奸细。然而在事态越发严重的时刻,还是必须先解决好眼前的难题,更容不得自己多加猜测。
“达尔泰,你去安排报馆中所有拿武器的同志,务必死守大门以及各个进出口;邦纳罗蒂,熄灭报馆内部的所有灯火,防止敌人狙击手的偷袭;格里泽尔,你负责销毁馆内机密文件资料,并打开地下通道,先掩护老弱妇孺转移出去。”
随着巴贝尔发出一系列命令后,报馆中的人们重新忙碌起来。他们在下面两层楼间堆起各式杂物作为止步路障。还抬出一根根预先准备好地长条梁木,上下累积着竭力顶住大门……整个报馆里,唯有从地下通向二楼的螺旋形楼梯依然畅通,没有被彻底堵住。
巴贝尔正在做撤退前的紧张部署,而他的敌人,巴黎卫戍司令安德鲁却依然悠闲的呆在马车上,同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斯塔埃尔夫人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夫人,您认为巴贝尔能够听从我的和平建议吗?”安德鲁再行问道。就在数分钟前。一名骑兵少尉刚刚为自己传递来一份密报,上面告知巴贝夫等平等派骨干份子,都已被上千名国民自卫军死死困守在报馆内部,负责对外联络地信使也纷纷落入密探手中。目前,整个《护民官》报馆完全孤立无援,就只能司令官发出命令,所有官兵随时进行最后的围剿行动。
“事实上。和平地最后一线希望早已消逝,而留下的,不过是元帅阁下考虑如何避免流血!”说出这番的斯塔埃尔夫人多少有些抱怨,一是针对安德鲁,为何不让自己充当双方联络信使,与巴贝尔等人进行沟通,或许能消除这一危机;二是因为巴贝夫,衣食无忧的他为何要倡导一场暴力**。难道1789年以来,塞纳河里流淌的鲜血还不够多吗?
安德鲁点点头,将目光转移到车窗外,“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我也不希望看到的,只是箭已上弦。就不得不发!实际上,从抵达巴黎的那一刻起,都一直试图在敷衍督政府以及元老院给我镇压平等派地决意,指望巴贝夫等人的武装暴*只是嘴皮子上的谣传,而不真正付诸实施。结果,是我们大家都失望了。该来的,依然要来;而应归我做的,同样会去做。重返巴黎的安德鲁是和平的使者,但并不意味着,我会放弃武力作为后盾。”
“那元帅阁下。准备如何处置巴贝尔。还有他的同志们?”目前,这才是斯塔埃尔夫人最为关心地问题。双方实力悬殊而且又先发制人。不用自己多想,就能得出最后胜利者是谁。
“这是勒布伦大法官应该考虑的问题,我仅仅负责抓人,而不是宣判他们是否有罪,以及获罪多少!不过,对于众多从犯以及无辜流民,他们不应在我的枪口对象之列。”
“勒布伦?!那个贪婪无耻的巴黎暴发户,他一定会宣判巴贝夫等人死刑。”斯塔埃尔夫人俨然忘记了自己口中的“贪婪无耻的巴黎暴发户”曾是自己地座上宾。
安德鲁觉得有些好笑,嘴上还是安慰道,“放心吧,美丽的夫人!法兰西共和国是一个守法纪的国度,我已经指派土伦城最出色的辩护律师,赶来为巴贝尔等人做法庭辩护,相信他们已在北上巴黎的途中。加之,我与社会党议员的求情,顶多判个流放异地做苦役的处罚。”
“哦,至始至终,元帅阁下,就准备好了一切?”
“也不一定,只是我一贯喜欢从最坏的角度来思考问题,以免措手不及。”
正待斯塔埃尔夫人想要继续追问安德鲁时,行进中得马车忽然放缓速度。紧接着,便是一名自卫军上尉对着马车嚷嚷起来,“停下来,前方已是封锁禁区,任何人不得入内!”
等到安德鲁扶着斯塔埃尔夫人走下马车时,借着微弱路灯,看清来人面孔的年轻上尉,赶紧命令部下全体持枪立正,自己则快速绕过路障,三步并一步迎上前。完成军礼的同时,上尉低声道,“欢迎安德鲁元帅地到来,我是国民自卫军三营营长科里斯上尉,请指示!”
“请稍息,科里斯上尉!告诉我目前地情况。”回过军礼,安德鲁淡淡问及。
环视四周,除了正前方两排整齐站立的士兵外,昔日喧嚣地大街上空无一人,变得鸦雀无声。两旁的商铺早已草草闭门歇业,这里的居民们则惊惶失措的躲在家中,不敢再行外出,仅由几个胆大的男子透过遮掩严实的窗帘,小心翼翼的向外偷窥,等到一身戎装的安德鲁抬头朝他们望过来时,每一个人都被吓得缩了回去,并赶紧拉回窗帘,熄灭了房间内的烛光。
“报告元帅阁下,情况一切良好,都在我们的控制中。韦德曼少校的营队负责包围暴*份子的总部,随时准备围剿;我的营主要监管本区所有对外进出口,检查一切可疑人员。” 科里斯上尉和韦德曼少校指挥的两个自卫营队,都是巴拉斯在巴黎执政时期一手创立的。现在,两位营长都已遵从巴拉斯的最后命令,重新投靠在安德鲁的门下效力。
“谢谢,科里斯上尉!万特中尉在哪里?”安德鲁继续问道。而那位万特中尉则是安德鲁派往国民自卫军,并协助友军作战的嫡系部下。
“报告元帅阁下,万特中尉归韦德曼少校指挥,已将大批阻击手部署在报馆四周的屋顶。若您需要,我随时派人通知韦德曼少校指挥与万特中尉,赶来向您报道!”
“不必了,命令你的士兵清除路障,好让我的马车通行过去!”
“可是,元帅阁下!我们与暴*份子的战斗随时都可能爆发,恐怕……”科里斯上尉很是着急,担心一发意外流弹伤害了自己的新主人。
“好了,不要再担心什么。请记住,这是卫戍司令下达的命令!”安德鲁正色说道。
“遵命,司令官阁下!” 无可奈何的科里斯上尉唯有遵从上司的命令。
不一会儿,横在道路中央的主要路障被重新清除,安德鲁的马车也得以继续前行。不过为安全起鉴,细心的科里斯上尉依然紧急派遣了一支30人的骑兵部队,让他们负责沿途保护司令官的安全。
“元帅阁下指挥的上千名士兵已将整个街区都围得水泄不通,相信报馆里的100多人,还有那些老弱妇孺,一个也逃不出去!”斯塔埃尔夫人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的味道。
安德鲁不以为然,笑呵呵的指着车窗外的寂静街道,接着说道:“哦,是吗?巴贝尔却不傻,请别忘记了,巴黎的下水管道可谓四通八达,别说这区区100多人,哪怕多少十倍,也能及时躲藏起来。拜托夫人一件事情,就是待会安抚老弱妇孺的工作,就交由您来完成。”
……
第79章 和谈与镇压(4)
麻烦事情又来了!最近一段时期内,不能保证每天都能正常更新。不过,老管依然在挤出时间在写,算作对长久以来支持本人的热心读者负责。至于何日结束**书一问,按计划还有20多章节,先必须让我们的安德鲁殿下当上第一执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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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巴黎街区下,纵横交错的地下管道并非都是为排水使用。很多时候,它们却吸引着众多的走私犯、密谋策划者、**者和抵抗运动战士,甚至一些青年洞穴爱好者的频频光顾。1796年的一天夜晚,在地下30米深处,偌大的管网内再度迎来一群逃难客。
趟着漫出腰间的恶臭浑水,30多名慌不择路的老弱妇孺举起两盏微弱的烛光,朝通向塞纳河的出口涌去。时不时,还有女人不停回头张望,那是她们在祈求仁慈的上帝,让一个奇迹出现:便是黑暗的坑道中,闪现自己丈夫或是亲人的熟悉面孔。
但此时万能的上帝早就安寝,熟悉的亲人身影也不曾出现。倒是数分钟后,逃难者的周围突然一片灯火通明,数十名凶神恶煞般的自卫军士兵,拿着短枪、棍棒、刀和剑出现在自己面前。两小时前,士兵们就在管道清洁工人的协助下,等在此地恭候多时。
“够了,不需要逐一搜身!”罗克上校怜悯的看着自己眼前惊惶失措地老弱妇孺。嘱咐身旁的士兵在驱赶难民们返回地面时,态度不要过于粗暴。
20分钟后,安德鲁在距离平等派总部不到200米的咖啡馆里,见到了自己的第一批俘虏。按照安德鲁元帅签署的发令,整个咖啡馆已被国民自卫军的韦德曼少校有偿征用,整个大厅内仅仅作为“前线”军官们闲暇休息的场所。此时地巴黎卫戍司令官,同样安坐于舒适的靠背椅上。手中端起一香槟酒杯,身旁地桌面上还摆满了新鲜面包与可口干肉。
安德鲁扫视3米外被士兵们看押那群人。颇为客气的问道:“告诉我,你们中间谁是巴贝尔的妻子,还有他的两个儿子?请自己站出来,谢谢!对了,桌上的食物酒水,请随意!”
虽说刺刀下的男男女女多少有些心惊胆战,但依然没有人屈服。倔强的她们用愤怒目光回敬面前地安德鲁元帅。只是三两饥饿难当的孩童,终究抵挡不过食物香味的诱惑,想着上前伸手去拿,却被自己母亲一把抓住,继而拖回身边。
“你这个魔鬼、屠夫、杀人凶手,我们不会上当的。来吧,朝我的胸膛开枪,巴贝夫还有他的同志们会为我们报仇的!”人群中闪出一衣衫褴褛的女子。她冲着安德鲁大声叫喊起来。只是双手依然护着左右两个年幼孩子,让他们躲在自己身后。
安德鲁摇摇头,放下酒杯,“相信您就是巴贝夫夫人吧,请别担心,安德鲁向来是仁慈地。只要你们安静的呆在这里,枪口就不会对准任何人,而且你们的亲人很快就重新见到!”
刚说道这里,罗克副官从外面进来,向上位者低语几句后,安德鲁便命令所有士兵随同自己离开咖啡馆,将身后一干人等准备交由斯塔埃尔夫人来处理,而后者正带人在附近商店中收集一批干净合适的衣服,好为湿漉漉的俘虏们换上。
10分钟前,当安德鲁写给巴贝尔等人的劝降信由使者送来。随即在报馆内引发一场轩然大*。但凡自己亲人遭遇逮捕地留守者,个个情绪都显得极为低落。害怕国民自卫军会对他(她)们实施一场大屠杀。而这样的事情,安德鲁在土伦就曾上演过。众人纷纷上前哀求巴贝尔领袖赶紧想出办法,好去营救身陷虎口的老弱妇孺。
而达尔泰,邦纳罗蒂这些**坚定份子,依然在一旁大声呵斥众人的软弱,希望领袖不要屈服敌人的暴力,应该继续完成未尽的**事业,哪怕是牺牲自己以及家人的生命也在所不惜,云云。阴暗角落中的格里泽尔,此时却不发表任何意见。事实上,对于这位卧底者而言,一切工作都行将结束,相信等着迎接自己的会是加官进爵,风光无限。
两派激烈的争论并没能持续太久,沉思之后巴贝尔最终却选择了一条中间道路。由自己一人走出报馆,与安德鲁进行面对面谈判,了解被俘妇孺孩童地近况,但总部人员仍在原地防守。巴贝尔告诫周围地同志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下手中的武器,所有人应该在达尔泰、邦纳罗蒂、格里泽尔等三人地领导下,随时准备抵御国民自卫军的攻势。
不一会儿,报馆窗口便打出一幅白旗,巴贝尔只身一人便从二楼窗台用绳索吊下。即刻,一群自卫军士兵蜂拥而至,将巴贝夫全身上下细致搜查两遍,直到确认谈判者没有携带任何兵器之后,一名少尉让命令十多把雪亮刺刀将巴贝夫押送到咖啡馆隔壁的房间。在那里,安德鲁早已摆出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等着欢迎平等派领袖的造访。
与主人那副殷勤的笑容相比,怀着悲愤心情的巴贝夫刚一见面都劈头问道,“安德鲁,你想如何处置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该死的屠夫,你需要的是我,与她们无关!”
“混蛋!”听到巴贝夫的一番责难,站在安德鲁身边的韦德曼少校指挥与万特中尉就要冲上前,想着猛揍一顿眼前,那个不知好歹的叛乱份子头目。
“好了,先生们!请让我与巴贝夫公民有一个私下谈话的空间!”安德鲁出言呵止两位冲动地部下。挥挥手。便命令他们退出门外守候,房间内只留下自己与巴贝夫两人。
此时,安德鲁方才细致打量这位**派领袖,除了看出对方内心深处抱着必死的决心外,紧缩的眉头间,似乎依然保留着对三位亲人安危的担忧。安德鲁端起一杯香槟递给巴贝夫,后者却丝毫不领情。敌视的目光回敬自己一脸的笑容,是伪善的笑容。
安德鲁笑了笑。不以为然,他信步走到比邻咖啡馆地一堵墙边,顺手拉起一则窗帘,“巴贝尔公民,想知道你的妻儿下落吗?看看吧,看看安德鲁是如何处置她们地!”
赶紧循声望去,巴贝夫通过透明的玻璃橱窗。看见30多名老弱妇孺正呆在隔壁房间里。所有人都已换上另一身干净衣服,孩童们不仅开开心心吃着手中的面包与干肉,还在空地上嬉戏追逐玩耍;而大人们也围在仁慈的斯塔埃尔夫人身边,似乎在相互述说着什么,只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