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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莫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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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廑挥挥手,打断他:“不必,朕即可便去。”
“可是,皇上您的伤……”小顺子担忧的问道。
“无妨,只是用膳而已。”司马廑吸口气,胸口的伤隐隐作痛。若不是怕他发现自己的伤,又怎么会忍了这么久不去看他?
胸口的伤痛,让司马廑的眼中多了几分寒意。
骨肉相残之事,他做不出。所以,他一忍再忍,一退再退。即使江山在握,他也从没想过赶尽杀绝,一直想给司马琰留下活路。不料,这顾念手足之情却成了妇人之仁,反过来几乎要了自己的命。
察觉到司马琰的异动后,他就开始布网,象个猎人,耐心的等待着猎物走入圈套,只待收网之时,可以彻底解决内忧。计划很完美,这张网,也已经到了该收的时间了……
可是这次受伤,算是意外吗?自己明知道那史云薇是假冒之人,只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才任由他的接近,可是,面对那张酷似母后的脸,还是会有些许的麻痹,才会被他偷袭成功……
司马廑闭上眼,掩去其中四射的寒意——身为帝王,情字,太过沉重,一不小心就成为了自己的软肋。
所以,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他只能用疏离和淡漠来保护沈若非。
在心中默念着沈若非的名字,司马廑的一颗心才渐渐暖了过来。即使他是自己的软肋,他也心甘情愿。
“排驾永祥宫。”司马廑沉声吩咐道,内心的思念,在一瞬间决堤,泛滥成灾。
来到永祥宫外时,已是暮色沉沉。
司马廑微微停了一下脚步——自沈若非到永祥宫后,这宫中便加了四倍的警戒力量,日夜替他守护着——守护着这两个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看着宫内已然点亮的灯光,司马廑的脸上,方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
沈若非和钰儿,早已等候多时。
看着司马廑迈进屋,钰儿的脸上是如释重负,却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司马廑的胸口,眼中掠过一丝担忧。
只是,司马廑看不到。
从踏进房间那一刻,他的目光便和沈若非的目光痴缠在一起,无声无息。
钰儿忍了忍,本想偷偷溜走,但是却挡不住心中的担忧,只有故作轻松道:“皇……四叔,可以用膳了吗?”
钰儿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沈若非闹了个满脸通红,羞涩的收回了目光。
司马廑眼中噙着笑,落座。
“四叔,您……还好吧?”钰儿语带双关的问道。
司马廑意会,道:“好啊。”
钰儿低下头:“那就好。”
钰儿低头吃饭,司马廑和沈若非各怀心事,三人一时有些沉默。
先打破沉默的还是钰儿,他站起身道:“四叔,钰儿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说罢,“仓皇”逃离。
屋内二人不约而同的看着他的背影,待收回目光,再度碰撞。
“你瘦了……”
“你瘦了……”
二人同时开了口,话一出口,又不禁露出了笑容。
“若非,我……”沈若非的眼中,分明充满了忧虑,司马廑想了想,刚要开口解释,沈若非却摇头制止了他:“什么都不要说,我只是想见你。”只是,想再见你最后一面,沈若非在心底里悲伤的呼喊道。
沈若非为司马廑斟上酒,起身举杯——不是想喝酒,他只是不想清醒。
司马廑站起身,从他手中拿走酒杯,放于桌上,伸手将他拥入怀中:“没有酒,我已经醉了。”
他拥着他,轻轻蹭着他的发——对他的渴望,让心都在隐隐作痛,此刻,终于可以一解相思……
沈若非回抱着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他留恋的这抹温暖,以后,再也没有了……
司马廑察觉到他的异样,轻轻撤开怀抱,捧起他的脸,待看见那泪水,心中一阵疼惜,俯身吻向那泪痕。
“我……”沈若非未出口的问语全被他的唇温柔的堵了回去。司马廑搂紧他乏力偎向他的馨柔娇躯,炽热的索尝他的甜美,做为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相思补偿,在他情难自禁的回应他时,化炽烈为温柔,与他生涩诱人的唇舌纠缠得更缠绵。
沈若非深深的沉醉着,他根本不愿醒来。若是必须舍弃,他愿意为这段情,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司马廑不舍的结束了这个□的吻,搂着他微微喘息,平复险些失控的欲望。
相处这么久,二人也不过是限于亲吻、拥抱,沈若非在这方面一向羞涩,他更是想把一切留到洞房花烛。也许是太多的相思无法宣泄,今日才会这般冲动……
沈若非双颊绯红,眸中波光流转,无力的倚在司马廑怀中,说不出的娇媚。
司马廑早已忽略了伤口的疼痛,此时,对他的渴望,让整个身体都感到疼痛。
他拉开和他身体的触碰,想让他坐下——这么久没见,他想好好说说话。□来势汹涌,几乎让他缴械投降。
沈若非却固执的抱着他——今天,他需要的不是话语。
司马廑轻抚他的后背,叹道:“傻丫头,别这样,你太高估我的控制力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吃了你。”
沈若非忍住泪意,抬头,直直看进他的眼底——那里边,有尚未褪去的□:“你知道,我不介意那些形式。”
司马廑看着他,克制住想再次吻上那瓣红唇的欲望:“我介意啊……”
话未说完,沈若非踮起脚尖,义无反顾的吻住了他,生涩的□着他的欲望。
司马廑全身紧绷着,嗓音暗哑:“别,若非,你在玩火……”
沈若非的吻落在他的耳边:“莫非,你不行……”
司马廑的眼神黯了下来,欲望的火焰肆意的燃烧着:“你确定要检验一下吗?”
回答他的,是更加火热的吻,此刻,他不想逃,心甘情愿……
细碎的吻撒落在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流连的在他柔皙颈项,再滑向他弧度优美的锁骨…… 激情逐渐加温,两人粗细相和的喘息搅热房里所有的空气。直到他褪尽他身上的衣裙,炽热的情火一发不可收拾,再也停不下来……
……
“皇上,该上早朝了。”小顺子轻声唤道。
司马廑闻声醒来——很久没有这样的好眠了。他看着象猫一样蜷在自己怀中的沈若非,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原来,拥着心爱的女人醒来,竟是这般的——幸福和满足。
司马廑看着他娇美的睡颜,眼中充满了怜惜。自己一向性子冷淡,从没想到,面对他,竟会这般疯狂。想必,累坏他了……
司马廑的手指轻轻掠过他的眉眼,他的脸颊,他的红唇,无比眷恋——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此刻,他真恨不得做个那样的“昏君”。
司马廑轻轻抽身,为沈若非细心的掖好被角,方才到外室更衣。
小顺子在一旁服侍他穿衣,看他胸前,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皇上,您的伤……”
司马廑低头望去,绷带之下,应是刚刚愈合的伤口崩裂,重又渗出血来——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这么“荒唐”,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无妨。”
小顺子楞住了,看见伤口裂,皇上竟然笑了?
出了房间,小顺子低声问道:“皇上,这……可要记载?”
司马廑闻言,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小顺子被瞪得心里七上八下,一时分不出,皇上的意思,到底是记还是不记?又不敢多言,只得紧跑几步,跟上司马廑。
室内,听得脚步声渐渐远去,沈若非方才睁开眼,泪水,无声滑落。

第七十九章 消失'VIP'

“抱歉,让你等了很久,临时有变。我准备好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沈姑娘,你……不再考虑一下?皇上昨晚……”
“不必再劝我了。你跟皇上这么久,该知道,怎样做更好。”
“……”
“你准备去哪儿?”
“还重要吗?”
“……”
“天马上就要亮了。再耽搁,就出不去了。”
“……嗯,我这就带你出去。”
“一切都打点好了吗?”
“嗯,放心吧。不会有人‘看见’你。”
“对不起,让你担这么大的风险。这……可是欺君之罪。”
“为了皇上,为了这齐国的江山社稷,这算得了什么?”
“……”
“这里边有你要的男装,还有一些银两……你,保重。”
“谢谢……以后……保护好皇上。”
“那是在下的职责所在。”
“若是遇到难处,你可以……”
“不,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
“沈姑娘……”
“没有沈姑娘了,你忘了吗?沈若非已经消失了,他已经回到了他该去的地方。”
“在下牢记在心。”
“那,走吧?”
“好的。”
……
从早上到现在,司马廑的心中,一直充斥着一种叫做“甜蜜”的情绪。他甚至屡屡走神,眼前都是沈若非那娇羞的面容。他嘴角一直微微上扬着,弯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大殿之上,司马廑的异常,使得气氛变得有些诡异。原本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连呼吸都让人觉得压抑的时刻,突然间不再是乌云压顶,这样的变化,反而让众人更加迷惑——更加猜不透,皇上嘴角的微笑,到底是嘲弄,还是蔑视。心怀鬼胎之人,已是冒出阵阵冷汗。
小顺子不动声色的轻咳着,提醒皇上的失神。
司马廑回过神,瞟了小顺子一眼,重又恢复了冷静。
只是,他的心中从没有象现在这般迫切的想念沈若非,似乎离开他并非一个时辰,而是一个月……甚至是一年……那么久。
他恨不得立即回到他的身边,他有许多话想告诉他,昨夜在爱恋之中沉醉疯狂,他甚至忘了说——爱他。
小顺子看着皇上的面容渐渐严肃起来,一颗心才慢慢放回肚子里,可是,想起早上皇上瞪那一眼,头又疼了起来——这沈姑娘被宠幸,到底该记?还是不记?
早朝结束,司马廑简单用了早膳,又准备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收网在即,每一步都要格外慎重。
小顺子硬着头皮,擅自做主请了太医,为司马廑来看伤。
看到太医进殿,司马廑眉头微皱,冷冷的瞟了小顺子一眼。
小顺子死死勾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太医为司马廑重新上了药,包扎了起来:“皇上请放心,伤口并无大碍。只是伤口初愈,切莫再用力。”
司马廑脸上微微有些尴尬,示意太医退下。
他轻哼了一声,成功的看到小顺子打了个哆嗦。
司马廑一忙,直到午时都尚未罢手。
小顺子也被关在门外。他耐心的守着,他知道,里边正在商议的事件,关系着许多人的命运。
忽然,小顺子看到有个女子急匆匆的向这边跑过来,不禁皱起眉,怎么回事?怎么竞没有人拦?
他正待唤人,却惊见来人是沈若非身边的宫女晴儿。
待看见晴儿那惊慌失措,早已失去血色的脸,他的心狂跳起来:“别急,晴儿姑娘,慢慢说,怎么了?”
“小姐可是和皇上在一起?”晴儿急切的问道。
小顺子有些莫名其妙:“没有啊。那个……皇上……离开时,沈姑娘还没醒。”
晴儿眼圈顿时红了,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快,快去禀……禀告……皇上,小姐……不见了。”
小顺子脑袋轰的一下,一时没了反映。
晴儿眼泪都急出来了,拉着小顺子使劲的晃:“你快啊!你不去我就去了!”
“你是说……沈姑娘……不见了?”小顺子咽了口唾沫,心都吊了起来——那可是皇上的心头肉啊,这还了得……
晴儿哭了起来:“当然了。哪里都找了,找不到。我们本来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他会和皇上在一起……”
小顺子强自镇定着,安抚晴儿:“你别急,也许是去别的地方了。我这就去禀告皇上。”
他朝书房走去,脚下已是一片慌乱。
“什么?”司马廑听完小顺子的低声耳语,脸色巨变。
大臣们忐忑不安,这新皇即位以来,从不见其喜怒行之于色,今日这般,可是有什么大事?
“今日先议到这里。众卿家跪安吧。”司马廑边说,边匆匆向外走去,根本顾不上去看大臣们的反应。
沈若非凭空消失了!
盘问过所有的人,又将皇宫翻了个底朝天之后,司马廑只得出了这样一个“荒谬”的结论。
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见到沈若非的人!
没有任何人见到他离开,包括他的近身侍卫李维;没有少任何一件物品,包括所有的珠宝首饰;甚至,也没有任何挣扎和打斗的痕迹……
除了写给钰儿的厚厚一迭“笑话”,他甚至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他就这样神秘的消失了。
永祥宫中,一片沉寂。
所有人都不敢发出声响。
司马廑坐在沈若非的房间里,如石雕般,一动不动。
恐惧和悲伤早已铺天盖地淹没了他……
只有他知道,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种消失,意味着什么——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吗?那个世界,真的让他这般不舍?他怎么能够忍心,将自己从幸福的巅峰推至绝望的深渊?甚至,甚至连一句告别,都没有?
上穷碧落下黄泉,只要能够找回他,他都愿意;可是,面对那未知的时空,未知的世界,他剩下的,只有绝望。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生生的挖了一个洞,痛得浑身颤抖,痛得不能自已。
身体病了,还有药医,心若没了,拿什么来补?
那过往的一切,一幕一幕闪现在脑海中,那一颦、一笑似乎都还在眼前,自己怀中,还有他留下的馨香,一切的一切,又该怎么去忘?
他早决定要走了是吗?那些写给钰儿的东西,又岂是一朝一夕所能完成?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是吧?
上次噩梦醒来,他就在暗示自己——“假如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希望你忘记我,幸福的生活。”
司马廑的拳头紧握着,指关节处捏得发白,这样的话,现在回想起来,不是幸福,而是一种□裸的残忍。
原来,一起牵手走过的日子,只有他一个人,相信天荒地老。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可惜,这代价,他根本无从支付……
……
在沈若非的房间中坐了两天两夜,司马廑离开了。
房间落锁,任何人不得再进入。
同时落锁的,还有他的心。
他的脸上,再不见笑容,只剩下一片冷漠。
如他所愿,为这江山社稷,他会成为一代明君;
如他所愿,为这黎民百姓,他会成为仁善之王。
只是——
从此之后,匆匆繁华,只有他,身是过客;
从此之后,滚滚红尘,只剩下,一个人的沧海桑田。
……

第八十章 苏夏'VIP'

益州城四季如春,气候宜人,加之交通便利、四通八达,商业异常繁荣,也因此成为齐国南部最为繁华的城市。
在这个商贾云集,游人如织的城市里,有一个去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就是“烟雨坊”。
“烟雨坊”不是青楼。
但是这样说,似乎并不准确。或许可以这样介绍,“烟雨坊”曾经是青楼,只不过,那时它叫“万花楼”。据说,是北方郸州城最著名的“万花楼”的分店,楼里美女如云,在益州城可谓是红极一时。可是,自打三年前,“万花楼”易主,改了“烟雨坊”之后,里边的姑娘愿走的可以不必赎身,直接走人,不愿走而选择留下的,则卖艺不卖身。
当时,益州城所有的人都认为,“烟雨坊”要不了多久就会关门。
男人出门寻欢,看得见摸不着的事情,有几个人愿意做?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烟雨坊”不但活了下来,而且,依然是益州城最吸引人的处所。
去过的人,认为物有所值;没有去过的人,充满了好奇,于是更多的人前去一探究竟。
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能使得“烟雨坊”成功“从良”,却众说纷纭。
有人说,是“烟雨坊”的女主人国色天香,让人一见倾心,朝思暮想;也有人说,是美食、美乐加美人,赏心悦目……
也有人提出置疑,莫非“烟雨坊”打清白之名,行龌龊之实?然而,当执意要在“烟雨坊”买欢而调戏姑娘的益州一霸被扔出大门之时,这种猜测便自动烟消云散。
更让人瞠目的是,三年前来到益州,因文采出众而与益州知府成为挚交的才子柳墨风,每日都泰然自若的出现在“烟雨坊”,更是为“烟雨坊”的清白,做了最好的诠释。
渐渐的,大家也就习惯了。低调的暧昧,看的见摸不着的距离,以及“烟雨坊”的神秘,依旧深深吸引着人们的视线。
例如,那轻易不露面的女主人,到底是何身份?
例如,“烟雨坊”后院那“闲人莫进”的精致小楼,住得又是何人?
……
春日午后,“烟雨坊”后院精致小楼中,匆匆走出一个女子,直奔女主人的住处。
“烟玉,不好了,睿儿不见了。”女子有些惊慌。
斜靠在软塌上看书的女主人,微笑着直起身:“别急。嫣红带他出去玩了。”
女子这才轻抚心口,在桌边坐下,脸上一副石头落地的表情:“吓死我了。我哄他午睡,谁知自己睡着了。一睁眼,就见不到他了。”
烟玉为他斟上茶,关切的问道:“昨晚又没睡好?”
女子无语,脸上的黑眼圈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再辩解也是多余。
烟玉在他身边坐下,眉头微微皱起:“若非……”
刚一开口,便被女子打断:“烟玉,你又忘了吗?我是苏夏。”
烟玉叹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好吧,苏夏。我们是不是朋友?”
苏夏看着他,脸上露出盈盈的笑意,伸手拍拍烟玉的脸:“坊间的传闻其实一点没错,老板娘果然是国色天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烟玉嗔他一眼,轻轻拍掉他那不“安分”的手:“不要每次一说正事你就转移话题。”
苏夏垂下眼帘:“其实,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难道,还会有第二个答案?”两年多前,自己不慎早产,若不是恰好碰到烟玉,也许,他们母子二人也许……
“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躲什么?两年多了,你几乎足不出户。我们当初分手之后,你到底发生了什么?睿儿的爹爹又是谁?”烟玉缓了缓微微激动的情绪,接着道:“不是我要打听你的隐私,我实在无法眼睁睁看你这样子。是朋友,就让我替你分担一些痛苦,好吗?”
苏夏别开脸,眼中早已是满眶的泪水:“烟玉,别问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
烟玉的语气不由又急促了起来:“你又在自欺欺人了。如果你真的能忘记,为何会夜夜失眠?如果你真的能忘记,为何不能走出大门,开始新的生活?”
苏夏沉默了。
他的沉默,久到让烟玉无奈的叹口气,再度放弃:“算了,碰到你,我算是没脾气了。你呀……”
苏夏这才抬起头,深深吸口气,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微笑:“还是烟玉妹妹好。要不,我怎么会让睿儿认你做干娘呢!”
话一出口,烟玉俏脸之上,立时多了几分红晕,不无懊恼道:“你还好意思提这事?哪里有你这样的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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