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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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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他们躲藏追逐时,我的目光却好奇地伸向了那迷离的“洞穴”深处。我在猜,洞里会不会有长着翅膀的小精灵出现呢?当然,这想象纯属孩子式的天真,应验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但即使这样,我依然爱跟着哥哥他们到处跑。   
惑 40(2)   
在学院大院里,我们一群女孩儿最喜欢干的事,是傍晚爬上那些歪脖子老树,看小蚂蚁们颤动着触须探寻食物源的秘密。有不少时候,我们在小蚂蚁的引领下,会发现一些斑驳的结节显现出的离奇图案,它们有的像动物,有的却像人的脸。于是,我们便大胆地推测,那一定是树仙在变形逗我们玩呢,也确定里面一定就是它的家了。我们想象着,那些有着树胶填充的小洞,肯定是树仙家透气的窗子,不过它会在我们不留意的时候才打开。所以,当实在忍不住了,我们就把树胶从小洞抠出来,这时发现,它不过是个被虫子蛀过而留下的平平常常的小坑,什么都没有。而当白天,再看那些曾使我们异常兴奋的离奇图案时,竟然发觉也再不是看到过的样子了…… 
我在想,人小的时候,总是特别地好奇,即使一遍一遍地失望,却从没减弱过继续重复同一游戏的兴致。好奇使我们有过许多的快乐。我知道,这是缘于一种本真天性的驱使。可遗憾的是,当人长大了,理性使人获得了一种辨别事物的能力,却同时也失掉了许多幻想的美好和那种在不断探寻中所体验的无忧无虑的快乐。 
长大使人多虑而犹疑,单纯不再。沉重慢慢滋生的心事,使人为怕失去什么而担心,有了成熟的负担。我想到前一次信中他谈到的那种担心,还有自己时常会表现出的那种不超脱心态,心觉人真是奇怪地相似,心理的过程都超不出一种时间铸造过的痕迹。这些成熟的代价,阻碍了多少想要探索和冒险的尝试,又阻碍了多少人与人之间诚恳交流的可能! 
有了上面那段文字的铺垫,简志峰的心情似乎愈显轻松了。其后,他谈起他们那里人们的娱乐休闲方式,而且大书特书,最后还问起我周末通常都在怎么过。 
我意识到,又是周末了。 
感性的心态和对儿时趣事的回味,使我几天来劳心积攒下的疲劳释放出去了许多。我关掉电脑,打算换个时间回邮件,毕竟明后天还有时间自己支配。这样想着,便顺手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准备出门,犒劳一下自己的辛苦———去逛街。 
想想,这一念头真是久违了。出版大楼就坐落在市中心,离商业街没几分钟的路,可好几年来,我就没遛过几次。社里不少人都把遛街当成午休的一种方式,谓之为“消食”,可我总好像少了那份悠闲的心思,巴不得有空能静静地待会儿。其实,不要说这种女人都喜欢的“养眼并快乐自己”的遛街购物习性,就是我心里一直痒痒地期盼中的休假,到风华社的十多年来,也只享用过一次,就是那次带女儿去海南。渐渐地,连自己都忘了自己还有什么样的“权利”以及作为普通人的普通乐趣。想想真够亏待自己的,趁今天心情复苏,决定好好轻松一下。 
下了楼,司机杨子早已等在那里。我对他说:“你走吧,不用管我了。我想随便走走。” 
天已擦黑,大街上车水马龙,街灯已经亮了,加上霓虹彩饰,把朦胧的街道和门前与路并行的那条如链的河水映衬得有几分迷媚。白天看来灰蒙蒙的水色此时显得清亮了许多,在波光中宛如俏丽的女孩,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杨子在我说完那句话后,并没有离去,他等我再转过脸时,说:“你想去哪儿,我送你。要不我就在这儿等你?” 
他没有想到我忙了一整天后,还会有什么心思去自己走走,他太习惯我那简单的出行路线了。我对他说:“不用了。我想换换脑子,转转街。” 
杨子走了。 
我来到河边,但没有马上投入那喧闹繁华的街市中。刚才河水给我的印象,使我想沿着河先随意地走走。 
河边带状花园的月季繁茂地开着,葱绿的草木被修剪得很有造型,与路边的白蜡树形成了高矮呼应的错落格局。花园里各异的小亭子下,间或有三两对年轻人亲昵地交谈着,使我觉得生活真是有许多可爱之处,不像被我固化了的概念那么单一。我慢慢走着,感觉着河边的气息,忽然,眼前的一幕轻轻触到了我,便站下,倚着河岸的栏杆凝视那进入我视线的一幕。   
惑 40(3)   
那是一对情侣,不知为何女孩在哭,帅气的男孩在近前耐心地劝慰着,然后将其紧紧地揽入怀中…… 
这让我想起了好多年之前的一幕。大约是80年代初,我和汤姆叔也曾走在这条河边,但却是进行着一次严肃的谈话。那时,整个河岸不像现在这么妩媚,昏暗的路灯投下斑驳的树影,使蜿蜒的河边有些凄冷。偶尔驶过的载重卡车开着大灯一掠而过,随后是扬起的一片尘土和萧索的落叶漫空飞舞。 
那个秋冬的谈话,让我的心脏也有种随之紧缩的感觉。 
汤姆叔说:“闹的,你长大了,该甩掉我这根拐杖自己去面对生活了。”他一直认为我对他的精神依赖太强,太顽固。 
我不听,任性地说:“那不行!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我不知道,当我遇到困难时该找谁商量,不知道遭遇精神苦闷时有谁能为我排遣,不知道谁能像你一样宽容而严厉地注视我的成长,不知道面对生活与你一定要离开我有什么关系,不知道……” 
我说了一连串的“不知道”,汤姆叔静静地听着,沉思了片刻,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知道你对于我的意义。就像我精神的一个延伸,在内心深处,我早把你看成是自己的the last daughter(最后的女儿),甚至对你也有了种依赖。似乎看着你,便能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可是,我毕竟老了。我的存在会妨碍到你的生活,会影响你对自己未来人生的判断和选择。你心里也清楚,我一直都希望,没有我你能走得更好,所以,我不能自私地……” 
我打断他的话,“我不管!我不要你消失……” 
这是汤姆叔第一次与我谈如此严峻的话题,好像生离死别,令我不适和恐慌。 
我哭了。 
但是,汤姆叔并没有像我期待的那样安慰我,而是如那天凝视着树梢上嫣红的夕阳一样,注视着我,目光有如身边流过的沉沉的河水,无声而蕴藏着一种复杂意味…… 
当我再一次来到这河边时,已经是两年后,江川陪着我在这里一起漫步,他搂着我的肩,陪我看河上刚刚架起的那座如虹的新桥…… 
一晃,许多年过去了。眼前的一切均已物是人非。汤姆叔走了,隐居在他海边的家中;江川也走了,走到了我陌生的星际。我再看身边那一对情侣,他们不知什么时候也悄悄地离去了,不过,我心里却明白,他们一定是甜甜蜜蜜地走的,带着热恋的气息与温度…… 
我不想再流连于这个河边,想起今天要奖赏自己的初衷,便朝着人头攒动的热闹街区走去。我想,我也该为自己平凡的周末增加点平凡的快乐了。 
…… 
晚上回到家时,我的手里已拎了大包小包的一堆战利品。其中一件纯丝立体剪裁的拖地晚礼裙,我很心仪;还有一件黑色名牌风衣,造型简洁但极有个性魅力,是当下少见的国际流行款;另有两顶漂亮的时装帽,那顶黑色的,与风衣搭配很是适合,而装饰性的那款,虽有点夸张却很适于在特殊的场合点缀亮丽别致的气氛。我看着自己的收获,舒舒服服地把它们挂进衣柜,然后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一边看娱乐性节目,一边享用着顺势给自己买来的美味食品。 
时间就在自己营造的悠闲中慢慢地度过着,既有种闲适的安逸,也有种光阴虚掷着的感觉。这种舒适的陌生让我有点不惯,但我此时不想再坐到电脑前或是书桌旁,便对自己说,这样的日子是许多人每一天都在享受着的,我为什么要为此不安呢!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电话铃响了,打断了我庸懒、沉溺中的平常享受。 
是女儿。 
她在遥远的电话那端,兴奋地向我讲着她今天干的一件“了不起”的事……   
惑 41(1)   
2003…4…5(周六) 承受与感知的发现 
女儿昨晚的电话打扰到我闲适的心情,她不停地说着放学后和同学一起去个什么地方“穿耳洞”,说她的耳洞多漂亮,但现在耳朵有多疼,等等。我是既担心又为此觉得心里不怎么舒服。还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女儿的变化已让我不能触摸到她一样,好像空间的距离真的划出了一种遥远以及会随时间而渐变的模糊。我不知道,在一个我缺乏感知的异域她会如何地变下去,那么,她的人生将又会是怎样展开呢? 
其实,这段时间来,她的功课一如初时,进展得很顺利。前两天学校寄来的阶段考试成绩单,除了会计是个“B”,其余都是“A+”,各科老师的评价相当不错,学校总的评语也是超出想象的好,都在最优一级。但是,近日的电话中,我却总感到有那么点异样。并非发生了什么事,而是她会不断为一些小事烦恼,会坚持说这些都影响着她的心情,影响着她在这个环境中的生存质量。 
她告诉我,中国学生会因来自于不同的地方而形成牢固的小圈子,这决定着人们孤立谁与接受谁的理由。她在学校里上课自然不乏有当地外国同学交往,但放学后,各回各的家,就再找不着人影了。她说她总不能像个独飞的孤雁那样活着。还说到国外后的一个最大感受,是人与人比国内时复杂得多,人的自私、狭隘、背叛与勾心斗角都呈级数增长,这让她不得不放下自己的“身段”,学着融入一种无聊但却有效的交往方式中。我与她谈了一些我的看法,说做一定的调整可以,但千万不要丢了自己本质的东西,要警惕自己在久而久之中变成习惯的俘虏与奴隶。女儿嘴里应承着,可我却觉得,她其实并不太听得进这番劝告,她说我想象不出她生存的环境有多恶劣。我为着她的一种惶惑而感到不安,心揪着,仿佛能感知那潜伏的危机就徘徊在身边,伺机侵蚀她没有太强抵抗力的肌体。 
我有时甚至会想,放她出国是不是我犯下的又一个错?当初,放江川远行,我是如此地信任他,信任他的能力,信任他的爱,可他却销蚀在商海的利欲之中了。而今,我惟一的女儿,我生命中另一个最最重要的人,处在一个充满未知的世界中,是否能抵御得了无常气候的风风雨雨,特立独行地活着,并活出一种生命的姿彩呢? 
我有些不敢确定。我害怕她时常表现出的那种不成熟的坚持,害怕她从我和江川身上继承了的对事物的敏感,害怕她脆弱的感知和在挫折中反映出的过于强烈的情绪反弹。她说,她对自己产生怀疑,不知要怎样,很茫然。这样的一种情形,我似乎有某一际遇重演的熟悉,像某一时刻自己的意识会出现经历过的片段带出的幻觉回放。要说成年人质疑自己的追求与价值观,尚且是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么对于孩子,就更令我感到不安了。 
我从不敢小觑女儿的烦恼。因为,我了解,点点这样说并不是要有意做出“为赋新诗强说愁”的夸张姿态,她的成长,使她不会用一般孩子那种为引起更多关注而镇唬家长的方式。她是在一个不断出现各类磕碰但又同时感受情感温暖的环境中,接受着反差性强刺激而成长的,既不缺宠爱也不缺关注。但是,我不能笃定在这个信息多元的时代,来自于各种观念的冲撞不会影响到她。她的身上有着我太多的痕迹,或者说是我们家族的痕迹,但她毕竟不只活在一个时空中,而她的年龄带出的心性未定,也必然预留了发生各种变化的可能。 
我小心翼翼地留意着她的哪怕一点点变化和情绪起伏,依旧每天和她作着惯例式的越洋交谈,而我近期却越来越被一种把握不定与鞭长莫及弄得心里不踏实。 
也许是我太过紧张她了,就为她是我的惟一,又是我的百分之百。当然,也由于我一直以来各方面的压力都过大,处境有多重变化的不稳定,以致想问题也容易过于严肃。所以,我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对女儿像对自己一样苛求,保持一种平常心就好。毕竟我不能替代她,更不能因曾经“放飞”的教训而去怀疑女儿的定力。她需要飞翔的尝试,我得信任她。   
惑 41(2)   
昨天电话中,她说起“穿耳洞”,我对此没过分呵斥,只说:“看来我得学学刘墉了。” 
女儿在电话那头儿诡异地笑着答:“那你可就难办了。” 
我们都记得,美籍作家刘墉说,他有一天看到儿子突然挂着一只硕大的耳环,坐在饭桌前向他炫耀一种反叛,他坐到了看不见儿子那只耳朵的一侧,以无声抗议他的“示威”。 
点点依旧在逗弄着:“傻妈妈,你往哪躲呀?我的两只耳朵可都穿了耳洞。”那口气带有一贯的亲昵,快乐而变本加厉。 
我便说:“坐到你的背后,只看后脑勺!” 
于是,点点告诉我,这种事在那儿其实很平常,她已是同学中坚持到最后的几个人之一了。随后又郑重其是地问:“妈妈,你为什么就那么不能接受这种事呢?不会仅仅因为‘体之发肤受之父母’这么老调吧?” 
“不,”我说:“这是一个感觉问题。我不喜欢残缺。” 
…… 
想着昨天电话中涉及的话题,觉得今天的信有必要再好好说说我的想法。在信中,我告诉她,这个世界会始终存在无数的诱惑,而人只能选择最适宜自己的。若兴奋点太多、太表面化,势必会影响一个人的关注力以及目的性的达成。对人而言,生命的不同阶段会有不同阶段眼光与眼界的局限,而人生是一个不断淘汰、筛选与净化的过程。重要的是,不能舍本求末,更不能让精神抱残守缺。我还说,我能理解她内心被搅动起的困扰———似乎环境永远有比个人强大的左右力量,但是,这一切也会成为过眼烟云的。我告诉她,耳朵穿了几个洞还是小事,关键是要留意别让自己的心也慢慢有了“破相”的残缺…… 
我说不清,自己是不是过于偏执了。在求美而自虐流行的当今,穿几个耳洞的确算不得什么。但是,某些大众流行的东西,偏就会引发我心底的排斥。曾经看到日本731部队在中国拿人做活体试验以及非洲割礼习俗的报道,那些文字一准会引发我一种神经性的恶心。不知道是当初学医上解剖课时留下了恶性刺激,还是下意识对人类自残的精神缺陷有着反感,反正我是看不得在人体上穿眼凿洞甚至拉皮削骨造就出的那种“美”。联想到一种精致场面下的粗暴,会觉得那血腥要远比战争、疾病造成的流血和创痛更难令我接受。某些时候,反观自己,也觉得这一反应似乎超常敏感了,但是,顽固的想吐的生理反应却克服不了。所以,沾此便也总是随和不下来。 
在给女儿发出了信后,心里多少感到踏实了点。在屋里转悠着,想甩开刚才话题的小刺激,顺便也活动活动筋骨。上了跑步机,可蹬了没几下,懒惰的念头就又占了上风。这些年显然是不比当初了,身心的压力好像不是运动可以舒解的,动脑反比运动肢体要来得自然和习惯。这有点像自己吃东西的某种固执,非别人认为什么对身体有益吃什么,而是喜欢哪口吃哪口。在这方面,自己似有些违背医学常识,私下里以为,运动并非对人人有益,相反爱吃什么则一定是身体需要。最奇妙的是人体这个化工厂非常神秘,不需条分缕析,也不必像显微镜透视微观世界那样,非辨出个子丑寅卯才能预告。通常的情况下,我是觉得,疾病多与遗传或精神因素有关,要看个体差异,与所谓称斤论两的“科学”保养并无必然因果联系。所以,顺其自然便成了我的一种借口或曰生活方式。 
如此一来,随即放弃了给自己找累的念头,又坐回到写字台前。这一刻,脑子里也已蹦出了简志峰这个名字。 
昨晚临睡前,我又看了一遍他的邮件,发现语意间潜含的意味,其实并不像文字所表现出的轻松那么纯粹。像是在刻意做着一种努力,为给自己一种解脱。下意识觉出了额外的味道,这会儿便忍不住琢磨起来。 
想到几周前他谈起过新局长任命,之后对“集团又有新说法”表现了欲言又止,我觉得,他近时有心理低潮期的征候。想想也是,这段时间来周围遍布着不稳定感,一方面是躁动,另一方面是沉闷。显而易见,出版体制改革孕育的态势,很大程度上触及着人们的神经,也关涉了不少人的命运。何去何从,无疑是当前一些身分特殊的人面临的最大难题,得与失的考虑不容回避。最难把握的是,这一切会归结到“权位”这个至高的需要上,所以,干事的人不一定是能够得到那个岗位的人,这其中有着太多的微妙。此刻,这样想着,便觉得有必要来侧面地说说这个话题,不捅破窗户纸,但力求疏导心情。   
惑 41(3)   
开启了电脑后,落笔从自己最近在忙的事开始。我告诉他,下周自己要去趟北京,为有关联手民营的事进行商谈,当前这个转机,来之不易,所以我想好好把握,但愿能成为风华社重新突破的切入点。此后还打算去趟新疆,参加一个有关“复合型出版人才”的研讨会。我讲,说来好笑,这是自己一年多来第一次除北京之外的“出门”,因为不想搅进有关“待遇”的概念中,所以很久不动这个念头了。只因近日陆成杰几次对我友好地表示“应该出去走走”,所以才做了这个安排。 
顺着这样的话头,我开始渐入正题。说到“出门”是想透透空气,听听主题和主题之外的见解、见闻。我说,据了解近一时期署里在因体制变革各处调研,可与此相反,苇城却在紧着调班子,还在一定场合说,“若要权就不能要钱,索性就不成立集团,目前这状况最好”。他们在忙外围铺垫工作,这无非是要在最后阶段把自己的人安插好,同时尽力保住既得利益。由此,我想这情形恐怕各地会免不了大同小异。 
接着,我谈到最近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是讲完成了生存方式与价值观转变的“新国企现象”的,感觉颇说到点子上。我特意引申着说,这个过程他们走了十好几年,其间肯定有着许多鲜为人知的辛酸以及必要的和不必要的牺牲。特别是在人的问题上,恐怕最难以言说。我又提到最近媒体对朱镕基有一系列报道,很精彩。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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