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钻石单身汉-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还要她主动——楚歌心想,等一百年她也不可能主动。

    “你还不上来,还要我三催四请的?”

    楚歌这才乖乖上床,用毛毯把自己紧紧裹住,她好像有几百年没有好好睡觉似的,躺下来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廉星樵就没这么好睡了,整夜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到了午夜,他放弃想睡的念头,张开眼凝睇楚歌。

    她的睡脸有着小女孩的天真无邪,牵动着他想要保护她的心情。

    他蹙起眉头,他干嘛想保护她?她又不柔弱,相反的,她盛气凌人,教人无法忍受,同时,她泼辣得像只野猫,需要保护的是被她对上的人,不是她。

    他的视线落在她湿润而微微张开的嘴唇,他几乎想去吻她了,却又知不可为之,这样做太危险了,无论楚歌是睡是醒,都会惹起麻烦。

    突然,楚歌窝入他怀里,像抱大布偶似的抱住他,发出满足的轻叹。

    “该死!”他忍不住低咒自己。

    他真不想对她有这么激昂的感受,然而,那股男性冲动怎么也压不下。

    “他妈的!”不能再这么想下去……

    在他变成野兽前,廉星樵毅然地下床,走出帐篷。

    今晚没有起风,悬挂在靛蓝色天空上的月亮像一把弯刀,将山谷洒成银灰色。

    他不懂自己对楚歌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他一直认为了解自己,是个能掌握自己的男人,但自从楚歌采了以后,他似乎对自己不再那么有把握了。

    廉星樵拨拨凌乱的发丝,他对她的感觉既复杂又矛盾,连自己都无法理清。

    少年法老王杜唐卡门的墓指日可待,他实在不该浪费心思去想女人。

    眼前,无论是他的思绪,或是他的床,都没有多余的空间去容纳一个女人,他最好记住这点!

    静立一会儿后,廉星樵走向文生的帐篷。

    §§§

    第二天早上,楚歌被吵嘈的人声吵醒。她坐起身来,打了一下呵欠,伸一伸懒腰。

    咦,廉星樵不在床上。他怎么这么早起床?她一看表,原来是自己太晚起来了。真是的,起来也不叫她。

    楚歌下床,走出帐篷。工人们都起来了,而且已经在吃早餐。

    “你真好命,日上三竿才起床。”苏安娜嘴歪眼斜的说。“昨天晚上累坏了——”

    累坏了?这女人以为她昨天晚上和廉星樵……既然伊这么以为,她就当作有这回事。

    “是啊,一夜六次,当然累。”上次这女人说五次,她故意多说一次。

    可恶,为什么蝎子没咬死她?“少骗了,要是六次,你到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我天生体质好,多做几次也不会腿软。”

    “你体质那么好,不去做妓女太可惜了。”苏安娜恶毒的攻讦。

    “我的体质虽好,但廉星樵的体力更好。”她浅笑,“光他一个,我就快应付不来啰。”想要在嘴上讨她便宜——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提醒你,男人是不可能只安于一个女人的。”苏安娜酸溜溜的说。

    “还好,这里除了我,只有你是女人,如果是你,我就放心了,他绝不会找你偷情。”

    “难讲,说不定他哪天晚上就爬到我身上。”

    她讪笑,“痴人说梦话,你爬到他身上,他都坐怀不乱了,哪还有可能爬到你身上?”

    苏安娜狠狠地瞪她。

    哟,瞪她,她就会怕吗?她的字典里可查不到怕字。

    “不好意思,今天太晚起来了,让你一个人做早餐。”

    “明天换你做早餐。”

    “我没办法答应你,你也知道,男人嘛,早上很少不欲望勃发,如果他明天早上想要……他要起来又欲罢不能,没有一小时,我是下不了床,SO,明天早餐还是拜托你了。”

    “你别想我明天,还有明天的明天给你做早餐!”苏安娜气急败坏的说。

    “反正你晚上早早就上床睡觉了,早上绝对起得来,不像我晚上还有得忙呐,早上是爬不起来的,啊,就这么决定了,我要告诉廉以后早餐都由你来做。”她快乐的说。

    “廉是我叫的,不准你叫!”苏安娜气咻咻的说。

    她陡地挑高眉毛,“你有申请专利吗?我偏要,廉、廉、廉。”

    “我不准你叫!”苏安娜张牙舞爪的。

    “嘴巴长在我脸上,你管不着。”她索性唱起来,“廉、廉、廉,我的小廉廉……”

    这时,文生走过来,对楚歌说,“你看起来容光焕发。”

    “那是因为我昨天晚上得到充分的‘滋润’。”她斜睇了苏安娜一眼。

    苏安娜脸色难看地转身走开。那女人也得意不了多久……

    文生看着苏安娜的背影。“她惹错人了。”

    “希望她也发现到了,以后少来惹我。”她问文生,“你有没看到廉星樵?”

    “有啊,我昨天晚上就看到他了,他好晚跑来我帐篷睡觉,睡没多久就起来,也没吃早餐,就和阿布还有几名工人去工人小屋了。”

    “噢。”他昨天晚上是睡在文生那儿——为什么?

    “你们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事吗?”

    “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还以为你们又吵架了。”文生看着她,“会不会是你的睡相太差,所以他才到我那睡?”

    “不是,我看是他对你有意思喔!”她开玩笑的说。

    “好可怕,那我得小心我的后花园了。”文生一脸小生怕怕。

    她噗哧一笑,“你还当真咧,吃过早餐了吗?”

    “吃了,苏安娜做的没你好吃,在抓住男人的胃上,你显然赢她。”

    “我才不在意她咧。你现在要去工人小屋吗?”

    “是呀。”

    她挽着文生的手臂。“我也一起去,我还没去过工人小屋。”

    当她和文生到工人小屋时,看见挖掘的工人都聚集在拉美斯六世墓地附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们围成一个圆形,大家都朝下看。廉星樵和两名工人向他们转过头来。

    到底怎么了?廉星樵张大了嘴巴看着她和文生,却一句话也不说。

    文生急急跑过去,“究竟怎么回事?”

    廉星樵这才向他们大喊:“快呀!快来!好像有奇迹要出现了。虽然还不晓得是什么,可是我有预感,那一定是好事……”

    工人们立刻让出一条路来,用手指着那块小屋用来当作地基的岩石。

    她看见一个四方形的洞穴。眼前出现三个岩石凿成的阶梯。

    “这就是墓穴的入口,这回绝对错不了。”廉星樵高兴得嗓子有点发哑。

    楚歌紧张的几乎停止呼吸,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工人们在坑穴里继续挖。阶梯宽还不到两公尺,一阶又一阶……愈往下挖,发现的阶梯愈多。

    文生在旁边喃喃祷告,“神啊!请您赐给我们好运……”

    大伙继续挖着,七阶、八阶、九阶……埋在阶梯上的沙土都被清出到地面。

    米勒和苏安娜也来了。楚歌的目光扫过所有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无比的兴奋。

    太阳渐渐下山了,“廉先生,我挖到了!”阿布的声音由三公尺深的洞穴中传来。

    “挖到什么?”廉星樵大声的问。

    “墙壁!”阿布回答。

    廉星樵飞快地跑下阶梯,文生和米勒随后也跑下去。

    “拿火来!”有人拿来了煤油灯。

    “还有铁撬!”铁撬也拿来了。

    他们三个男人细心地把涂在上面的沙土都敲掉了,下面露出灰泥。那并不是墙壁,而是门。在第十四个阶梯挖出来以后,他们看到了门的上半部。

    廉星樵已经有点兴奋过度了,他用手除去表面的沙土,“把火拿近一点!”

    灰泥的左上方有一个奇怪的记号。啊,那是印鉴的遗迹,印章下有九个把手放在背后的俘虏像符号,他们分三层站着。

    “这是王室葬礼所有的印鉴。”米勒慎重的说。

    “这确实是一个墓地。但如果说是法老王的墓,似乎又小了一点……”文生微皱起眉。

    此时夜幕已经低垂,廉星樵吩咐工头选了几个可以信赖的工人,在这里看守。然后大家踏着月光走回营地。

    廉星樵心里在想,那扇门的背后究竟是什么呢?是法老王、王妃、贵族?还是杜唐卡门的木乃伊?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

    太阳不过才刚露脸,帐篷外却已热闹非凡,充满许多人说话声音。

    楚歌坐在床上,瞪着帐篷发呆。昨晚,廉星樵又没回来睡,睡在文生那。

    他为什么要这样?他们现在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睡在一起很正常啊,他这样,苏安娜看到不起疑才怪!哪有男朋友每天晚上跑去和别的男人睡,而不和女朋友睡……

    难不成……他被苏安娜伤害后,对女人感到失望,从此不再爱女人,反爱男人……

    神经!楚歌骂自己。廉星樵绝对不是玻璃,从他吻她,还有抚触她时得知,如果他是玻璃,不会那样碰女人的。

    这个想法使她呻吟出来,翻身卧在床上。天知道,她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呐喊、都在颤栗,她想要他吻她,抚触她,碰她!

    “小姐,你起床了吗?”阿布在帐篷外恭敬的问。

    “起来了。”楚歌连忙跳下床,卷起帐篷之后,看到阿布笑盈盈地端着一个脸盆,盆里约莫只有一、两杯的水,黑黝黝的,但散发着类似玫瑰花的香气。

    “小姐你的皮肤跟我们不一样,只要用沙子清洗身体就好,所以我给你打了井水,还加了玫瑰油。你闻闻看,是不是很香?”

    “我早就闻到玫瑰花的香味了。”

    “小姐,你可以用它擦擦身体。”

    “阿布,谢谢你。”她高兴的说。

    阿布出去后,楚歌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她将毛巾浸入脸盆里。

    唔,水温温的。她拧了毛巾,慢慢地抹脸、脖子和胸口,浓郁的玫瑰香,浑身舒爽的感觉,使她有点飘飘然。

    以前她从不知水是那么珍贵,她发誓以后绝不再浪费,一面用湿布抹抹腹部,抬起一只脚仔细擦了一遍,再换另一只脚。

    突然,听见帐篷啪的一响,楚歌旋身面对廉星樵,忘了自己是裸身。

    他以为进来会看到睡美人,没想到看到的是裸女,廉星樵倏地僵凝在那儿,饥渴的目光贪婪地投向那姣美身躯。

    茂盛的草丛因被内裤挤压而服贴,散发着乌黑亮丽的光泽,大腿内侧白皙,更显娇媚……他忽觉呼吸急促。

    看到廉星樵炽热的眸光,楚歌这才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她慌张地拉起毛毯挡在身前。

    “你进来前应该先敲门。”

    “这里又没门可敲。”

    他慢条斯理的说。

    “没门敲,至少问一下,免得看到不该看的……我要穿衣服了,请你出一去。”

    他不怀好意的走向她,“我比较想留下来看你穿衣服。”

    她往后退,背部抵住帐篷。“停!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再走过来了。”

    “你不用假装了。”他迷离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转,仿佛可以穿过毛毯,透视她身上每一寸线条。

    “假装?”

    楚歌发现在他的注视下,她很难集中精神。

    “假装自己很无辜。”

    他一把拉住她,把她揽进怀里。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一头雾水。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掐住她的下巴。“你为什么不选在晚上擦澡,而在大白天?尤其是这个时间,你明明知道我随时有可能进来。”

    老天!他以为她在诱惑他——

    “不是这样的,是阿布他……”她急着解释。

    “你真会牵拖,把阿布给扯进来。”他打断她。

    “我没有牵拖,也没有引诱你。”她抗辩。

    “你没有吗?”他捧起她的脸,“你喜欢我怎么吻你?”

    楚歌的心脏陡地跳到喉咙,“我……”

    她还没想到要说什么,他的唇已经落下来,她更想不出要说什么了,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思想整个停顿,唯一活络的是她的感觉和她的身体。

    他强迫她张开双唇,激情地吮吻着她舌尖和唇齿问的芬芳。

    “我想我们忘了一些事……”他迅速起身扯掉自己的上衣。

    当他牛仔裤脱到一半时,苏安娜走了进来,“楚歌……”她僵直地站在那儿,眼睛瞪得老大。

    “雪特!”廉星樵拉上牛仔裤。“下次进来前先问一声。”

    楚歌手忙脚乱地抓起毛毯,遮住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破坏了你们的好事。”苏安娜咬着牙说,“我是来叫楚歌做早饭,工人都在等,而我的手还在痛。”说完苏安娜转身走开。

    苏安娜走后,廉星樵转身,和楚歌的目光相遇,他立刻感觉到那股欲念又蠢动起来。

    楚歌突然清清喉咙,将目光移开,打破他们之间那种彼此蛊惑的氛围。

    “如果你再不出去,早饭会来不及做。”

    廉星樵随即抓起衬衫匆匆走出去。

    很明显的,刚才他有一股冲动,他们两个人都有,要不是苏安娜,也许他会不顾一切地让自己的欲望和冲动得到最大的满足。

    ◇◇◇

    王陵谷这一天炽热,风有些大。吃过早餐后,考古队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工地出发。

    工地上荒凉凄清,为看守工人搭的帐篷保存完好,但里面却空空如也。

    “看守的工人怎么都不见了?”文生感到非常奇怪。

    “八成是跑掉了。”米勒先生说。

    “他们没领到工钱前,不可能跑掉。”廉星樵否定米勒说的。

    阿布叫大家过来。“你们看!这里有很清楚的脚印。”

    由于挖掘工人都是打赤脚,所以判断这些是昨晚留守在这里的工人们所留下的。

    他们跟着脚印走下阶梯,这些脚印一直往下走,走到门前就没了。

    “可恶,他们居然先进去里面了。”米勒抱着拳头说。

    “他们不在里面,这门没有开启的痕迹。”廉星樵脸色凝重的说。

    “这就玄了,脚印只有往下,没有往上的,可见他们是有来这里,但又没有进去里面,人不可能这样凭空消失啊!”文生摊开双手。

    “除非……”工头的脸色霎时像白纸一样白。“是诅咒!只有诅咒才能这样杀人。”

    “没有科学根据的事,不要乱说。”廉星樵斥责。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工头踉踉跄跄地爬上阶梯,向外面的工人广播去了。

    只听到上头乱纷纷的,等他们走出洞穴时,只看到两三只勇敢的小猫。

    “工人跑得差不多了。”文生看向廉星樵,“我们现在怎么办?”

    “只有自己动手挖了。”

    “我也来帮忙挖。”楚歌自告奋勇。

    “不要把我算进去,我手痛。”苏安娜嘟着嘴说。

    他们又展开了挖掘的工作。十点多的时候,他们把岩石阶梯全部挖开了。

    当他们把门上的沙土全部除去以后,在门的下方,他们发现和昨天不同的印鉴。

    这是个右边鸟,左边十字架的椭圆形印鉴。廉星樵大声叫着说,“杜唐卡门的印章!”

    “我们终于找到了。”文生掉下几滴热泪。

    “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米勒也哽咽了。

    “楚歌,你不要挖了,你和苏安娜先回营地,做好午餐后送到这里。”

    于是楚歌和苏安娜向营地走去,一路上两人没说一句话,甚至不看对方一眼。

    到了营地,楚歌从补给营帐里走出来,手上抱着一堆罐头。她走到厨棚把手上那些罐头放在一旁,又回到补给营帐,抱着一堆罐头走出来。

    从眼角的余光,她看到苏安娜悠闲地坐在交谊帐蓬——擦指甲油!

    “你不会来帮忙吗?”楚歌对苏安娜说。

    “我手痛。”苏安娜吹了吹指甲。

    她挑了挑眉,“你的手打算痛到什么时候?”

    “看我高兴啰。”

    “你在这里,我想你没有一天会高兴。”说完她走到厨棚。

    苏安娜跟着踱到厨棚,看着楚歌生火,烹煮。

    “喂,你没别的事好做了吗?”楚歌没好气的问。

    “是啊,我等着吃饭。”苏安娜慵懒的说,丝毫不受影响。

    “请你去别的地方等,我不喜欢工作的时候,有人在一旁监视。

    “对我来说,你喜欢怎样并不重要。”苏安娜高傲的说但是她还没叫完,风沙就已经打到身上来了。她的脸和手立刻感到一阵阵刺痛。这时候,她连要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开始在风沙里摇摇摆摆地向前走,想要走到洞穴,而她的前后左右好像有一道墙壁围绕着般,使她必须奋力打破墙壁才能前进,事实上,她连地面也看不见。

    风沙实在太大了,楚歌把上衣脱下来包在头上,伏在地上拼命向前爬。

    仁慈的主啊,请不要接她去天堂,她现在不能上去,因为种种迹象显示,她快和廉星樵那个了。楚歌边爬行边祈祷。

    大约过了十分钟,不,应该是三十分钟,她感觉到前面风沙中有一个人,她立刻伸手去抓那人的脚,接着那人伏倒在她旁边,她这才看清楚那人是廉星樵。

    他们必须把嘴靠在彼此的耳朵,才能听清楚对方所说的话。

    “天啊,我感觉好像听到你的声音,没想到真的是你。这种鬼天气,你不留在营地,跑来这做什么?”

    “我来给你们送饭啊。”

    他还以为有什么不能不来的原因。“你简直是白痴,差点为了送饭而丢掉小命。”

    “你不要骂我,我又不知道会起沙暴。”她委屈极了。

    “我不是骂你,而是担心……苏安娜呢?中午风变大了,你不知道这是沙暴来临的前兆,她应该知道,她没阻止你?”

    “没有,她还催我赶快来。”难怪那女人说什么都不来送饭,原来是知道会起沙暴。

    “哼,回去再找她算帐!”虽然他们离工地比较近,但由于风向的关系,还有考虑到楚歌呼吸方面的问题,他决定逆风爬回营地。

    他牵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