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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美丽就多美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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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忸怩,“我姓骆。”

一品鼓励她:“有什么事,慢慢说。”

“不是我,是家母。”

“啊,她想改造什么部位?”

“她已经五十三岁了。”

一品笑笑,年轻人老觉得五十已是人生极限,如不入定,罪不可恕。

“家父于一年前要求离婚,她一直郁郁不乐,祸不单行,最近又验出乳癌,需要尽快切除,她不肯接受手术。”

“嗯,是怕失去身材吧。”

“都五十岁了,又没有丈夫,怕什么?可是,她像固执的小孩,说情愿死。”

一品说:“你应替她设想,她不愿失去一样又一样。”“医生,我何尝不想做一个全世界最体贴的女儿,除了为母亲着想,不必再做其它事,可惜我本身是一名寡妇,需全职工作支撑家庭,又有一对七岁大孪生儿,忙得焦头烂额。我也需要有人替我着想哩。”

一品点头,“我明白,可否让我与她谈话。”

“最好不过,医生,唉,都五十多岁了,外婆阶级,全无智能。”

“她在家?”

“不,在车里不肯上来。”

“我去见她。”

五十三岁的骆太太比她女儿漂亮,但形容憔悴,她在停车场等。

一品伸出手,“我是杨医生,手术后我可负责替你重整胸位,不必担心,请到我诊所喝杯咖啡,让我慢慢解释。”

那骆太太怔怔落下泪来。

五十岁的女人行将就木,不好算人,不但异性那样想,同性也一样。

一品温言劝慰。

傍晚,她回娘家拿些文件,进门不见母亲。

佣人说:“太太在天台同朋友聊天。”

一品找上天台去,只见母亲与好友吴女士说话。

一品不去打扰,本想轻轻走回屋内,可是正吹南风,她两人的密语送入她耳中。

母亲:“……也曾经约会。”

吴女士说:“这是对的,解解闷。”

一品听见,却着实吓一跳,没想到母亲还有约会。

“真难,我不想约会五六十岁老头,暮气沉沉,皮松肉松。”

“男人不懂保养。”

“可是约会四十余岁的男人,又觉自卑。”

“唔。”

一品双眼睁得如铜铃大,不相信双耳。

母亲议论男人?可怕,五十多岁了,还未心如止水,太丢人现眼喇。

“男人愈老,愈是想找个小的。”

“我们何尝不是。”

“老真可怕。”

“老人彷佛不是人,七情六欲都不许拥有。”

一品恻然。

她一张嘴会说骆小姐,却不会说自己,她同情骆太太,却不同情自己母亲。

“当心有人看中你的钱。”

“这也是找不到男朋友的原因,我俩手腕的确不够疏爽。”

“你我有什么资格送一百万跑车、六十万金表。”

“寡母婆棺材本,省着些花。”

她们两人苦笑起来。

一品低着头,轻轻走下楼去。

倘若是父亲,一品会鼓励他续弦,但这个是母亲,一品只怕她会吃亏。

半晌,杨太太下来,神情并无异样。

一品忍不住轻轻说:“妈妈,你有心事,不妨对我说。”

杨太太微笑,“真的?”“是,我会比谁都了解。”

“那么,听母亲的话,早点结婚组织家庭。”

一品一怔,不由得笑出来,姜是老的辣,一下手势把话题重拨到女儿肩上。

“母亲尚未到做外婆年纪。”

“你呢,你不想做妈妈?”

“责任太大。”

“说得也是,不过,总不能因此退缩。”

“妈,记得我小时候有多笨?背了一年乘数表都不会,得花三百元一小时请补习老师回来教。”

杨太太微笑,“我忘记了。”

“二晶一直比我聪明,她从不叫你烦恼。”

“怎么不烦,叫我硬着头皮讲解性知识的就是十二岁的她。”

一品笑出来。

“现代母亲什么不要做?身兼数职,男人、女人、佣人、医生、看护、老师,都是我一人,身兼七职不止。”

“谢谢你母亲。”

“这是我责任,有什么好谢。”

“所以,谁还敢做母亲。”

“一品,说来说去,无法打动你。”

又谈了一会儿,她才取了文件离开娘家。

知道永远可以回娘家真是一种安慰,她与二晶的室布置同她们少女时期一模一样,甚至连喜爱的明星照片都还贴在门后。

这当然是母亲体贴,但父亲生前是个成功的小生意人,功不可没,家境一直不差。

在车里,一品接到教授电话。

“一品,你对这个病例一定有兴趣。”

一品笑,“我且来看看。”

教授说下去:“这肯定是项超过十二小时的大手术,需要你意见。”

“不用我操刀?”

“不好时时剥夺你宝贵时间。”

到了医院,一品没见到病人,只看到一连串素描映象。



  







要多美丽就多美丽四





“嗯,”她说:“左胸完全没有肋骨,只有一团拳头大组织,这是胎儿畸形发育。”

“确是一种先天性缺憾。”

“病人想怎么样?”

“他想有正常胸位,到沙滩可以脱下上衣。”

“其实……”一品欲言还休。

“是,我们替他做心理辅导,一再强调,一个人的外表不重要,但是,我们不是他,只有他才知道自幼遭人嘲弄是怎样的痛苦。”

“首先要将多余组织磨平,然后,订做一个硅袋,填充凹位,最后才缝合。”

医生们笑,“我们也这样想,不过,打磨到什么程度,真需要一位米盖兰基罗来指点一下。”

“做立体素描,在计算机上做实习,来,马上开始。”

一品全神贯注,没留意到有人在门外凝视她。灯箱的蓝光反映到她的双眼里去,她那专注的美几乎带着神圣的感觉,熊在豪在门外看得发呆。

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他曾试过与男女同事三日三夜不眠不休在矿野里寻找化石,吃足苦头,有所获时,大家拥抱欢呼,但倒在一切与救命无关。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妙龄女子指挥大局救治病人。

这时一品抬起头来,看到了他。

她连忙对其他人说:“我去喝杯咖啡。”

她走到熊在豪面前,“你怎么来了,”有一丝惊喜。

“看护说你一整天都不会回诊所。”

“你有急事?”

“是,大学研究员发现了始祖爬虫化石足迹,我需即刻赶到爱尔兰会合。”

“啊,那是什么?”

“生命来自海洋,继而从陆地进化,鱼类长出四肢,迈向大陆,它们的鳍足与我们臂骨构造相同。”

一品没好气,“与你相同才真,我是我由上帝创造,我最讨厌进化论,你的祖先才是黑猩猩。”

“咦,这不像一个医生说的话。”

“就因为我是医生才这样说。”

他兴奋地告诉一品:“接着,地球才出现了脊椎动物。”

一品好笑,“你来告别?”

“正是。”

“祝你顺风。”

“我俩都没有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他有点遗憾。

一品安慰他:“现在公务员都起码朝八晚六了。”

“科技再发达都好似不能挽救余闲。”

“几时返来?”

“说不定。”

一品惘然若失,“那么,我们维持联络。”

“我一直在想,一品,爱尔兰风光不错,呃,你会否前来度假?”

一品微笑,“短期内我不打算放假。”

“我明白。”

他轻轻拥抱一品一下,静静离去。

人都十分自私,爱叫对方放下一切,移矗痛�

一品回到会议室,继续与同事商议手术事宜。

但是,连她自己都发觉,她的声音,已失去一份起劲。

也许,是真的累了。

如果可以度假,或者可能选择爱尔兰。

下午,他们见到了病人,他很年轻,才二十三四岁,瘦削,左胸凸起,像皮肤下藏着一个网球。

看见年轻女医生,有点忸怩,一品尽量使他舒服,向他解释手术过程。

他忽然落下泪来。

一品轻声安慰:“这是为着什么?世上又不是你一个人有遗憾。”自医院出来,她意外地接到熊在豪电话。

“一品,有一件事托你。”

“请说。”

“我答应送小贝洛一只猫。”

“我可以替你办。”

“我已经物色了一只,自防止虐畜会处领养,不过,早些时候,发觉它有病,把它送到动物医院治疗。”

“哪一间医院?我可以替你领回送返金宅。”

“叫你办这种琐事?”

“别客气。”

“它在方舟动物医院。”

咦,正是二晶工作那一间。

“你说是熊在豪他们就知道。”

“好,我一定替你办妥。”

“谢谢。”

话已经说完,但是熊在豪却一直没有放下话筒,那一阵沉默代表了无限依恋。

一品也没说话,这种时候,讲错一言半语,将来都要负责任。

“珍重。”他终于告别。

下午,一品抽空到方舟医院领回那只猫。

接待员认得一品,“杨医生你好,你要的猫在这里。”

他把它抱出来,一品看仔细了,“咦,我认得你,你是那只吞了许多角子的顽皮猫。”

“杨医生记性真好。”

“我妹妹呢?”

“在手术室为一条罕有白蟒蛇开刀。”

“噫。”

“它误会乒乓球是鸟蛋,吞了一整盒,它主人急得不得了。”

“什么样的人养蛇?”

“是一位摄影师,养了有三年。”

“同她说我来过。”

一品拎了猫笼往外走,上了车,双手放在驾驶盘上,忽然想起了一些事。

那次,是二晶特地把她叫去看这只吃角子的玳瑁猫。

一品问:“叫我来,就是为着这件事?”

二晶说:“它的主人在外边。”

啊!原来如此。

二晶笑:“帮帮眼。”

一品记得她说:“你自己喜欢便可。”

那主人,是熊在豪。

一品耳畔有轻轻嗡嗡一声。

二晶看中的人是熊在豪。

一品立刻开动车子,把猫送到金宅去。

先替人办妥了事情再说其它。

她与金太太寒暄几句。

“贝洛上学去了。”

“学习进度如何?”

“不爱说话,可是书写绘画都无问题。”

“喜欢玩耍吗?”

“比较畏羞,可是老师说同学都对她好。”“希望这只猫会成为她的好伴侣。”

“可惜我们即将有远行。”

“不要紧,贝洛如不喜欢它,你交还给我。”

“谢谢你杨医生。”

自金家出来,一品胸腔仍似压着一块石头。

这种情况,已不必争辩是谁先认识他,谁先看到他,唯一可做的,便是立刻退出,让二晶有时间空间发展这段感情。

想到这里,一品如释重负。

没有选择,往往便是最好的选择,只得这条路可走;趁早与熊在豪摆脱任何关系。

作出决定之后,不由得有点心酸,只差那么一点点,稍微大胆放肆些,身边已经有个人。

不知怎地,她的理智永远战胜肉欲,她是个注定的失败者。

一品沉默了。

回到诊所,她看真自己面孔,吃惊了,这么憔悴!

杨一品,杨一品,你又失去一次机会。

看护彭姑进来说:“杨医生,已替你约了黎医生。”

一品茫然抬起头来,“约黎医生做什么?”

“检查胃部呀。”

“我不想见人。”

“杨医生,你怎么了?”

一品用手捧着头,“好好好,什么时候。”

“明天下午。”

接着,二晶的电话来了。

一品已经知道该怎么说,反而沉着起来。

二晶开门见山:“姐姐,你领走了熊教授的猫?”

“是。”

“你认识熊教授?”语气十分讶异。

“我认识猫的新主人,一个叫金贝洛的小女孩。”

“呵对,他说过猫会送给一个小孩。”二晶似松口气。

随即又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谁怎么样?”

“熊在豪。”

“我在金家见过他一次,没有太大印象。”

这话一出口,连一品自己都吓一跳,语气冷静、清晰,像告诉一个病人,他已患上绝症。

“他好似不知我俩已是姐妹。”

一品终于问:“你们在约会?”

“我约过他几次,他总是没有空。”

“那么,继续努力。”

“他已离开本市,”二晶叹口气,“暂时不会回来。”

“啊,那么,顺其自然吧。”

二晶终于换了话题,“星期天陪母亲吃饭可好?”

“没问题。”

放下电话,一品发觉背脊已经被汗湿透。

啊!原来她喜欢熊在豪多过她自己想象,抑或,知道一定要把他让出来,所以才忽然计较?一品哑然失笑,他又不是她的,如何出让,况且,人都不在本市,这种事应该结束了,十天八天之后,大家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傍晚,一晶循例到医院做手术,不知怎地,病人的千多万谢已不能使她欢欣。

回到家,电话铃响,咦,不会是熊在豪打来吧,这早晚他应该抵达碧海蓝天的爱尔兰了。

她会向他摊牌:“喂,你可知道两个杨医生是亲姐妹?”

电话提起,那边是把稚嫩的女声:“师姐,我是李本领。”

“本领,好吗?你人在哪里?”

“云南贵州,工作进行得相当顺利,特地问候师姐。”

“乖。”

“师姐,我想邀请你来参观。”

“啊。”

“乘飞机四个多小时可到,我来接你,我们有宿舍供应,你如果周六来,星期天可以回去。”

一品沉哦。

“师姐,实不相瞒,我们有许多技术要向你讨教。”

一品笑,“本领你何必客气,我走一趟就是了。”

“唉呀,开心死我,我立刻叫朋友与你联络。”

她挂断电话没多久,电话又再响,生气勃勃,比本领更起劲的声音说:“杨医生,我叫周炎,负责帮你订飞机票,星期六早上六时正来接你。”

一品胸中闷气已散掉一半,“需带些什么吗?”

“杨医生,多买些糖果。”

“明白。”

一品忽然精神起来,立刻动手收拾简单行李,并且亲自到糖果店挑了许多种类的巧克力及棒棒糖,装满一箱。

她先推迟黎医生的约会。

然后同二晶说:“周末我有事,母亲那里改期吧。”

“姐,你可有熊教授消息?”

“谁?”

“没什么。”

不要紧,三个星期后没有人会记得熊在豪三个字。

一品决定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星期六一清早,那个叫周炎的年轻人准时来接她。

他英俊、机灵、笑脸迎人,但一直尊称她做师姐。

也许,在他眼中,一品的确是个前辈,除出尊敬,没有其它感觉。

一品惆怅。

在医学院的时候,她一出现,十八岁到六十岁的异性都会问:那穿白衣白裙的女孩是谁,那时,异性彷佛不介意她只是个小女孩。

晃眼已尊为师姐了。

周炎的行李异常大件,重得不得了,报关时他解释是药品。

一品问他:“你是外科抑或内科?”

“不,师姐,我读建筑,这次行动,我属义工。”

一品口气像老人家那样点头赞许:“好!好。”在飞机上一品取出一本关于云南地理环境的书本阅读。

“师姐可喝武夷茶?”

“比较喜欢龙井。”

“可有听过大理花?”

“好似就是芍药?”

“师姐可知茶田附近种的玫瑰叫做茶玫?”

“这我听说过,英人将之移植到英伦,占为己有。”

“可不是。”

周炎很健谈,一路上说说笑笑,殊不寂寞。

一品有点高兴她离开了烦嚣的都会。

“你花那么多时间做义工,家长不反对?”

周炎苦笑,“这次,他们不能再说不。”

“啊?”

“去年,我爱上一个女子,她比我大八岁,离过婚,有一子,父母大力反对,人人都痛苦得不得了,终于,我俩顾全大局,决定分手,这次我休学一年,父母不好出声。”

一品又啊地一声。

“我清晰知道,以后不会再爱别人。”

一品不敢置评。

他无限感慨,“趁年轻,多做事多读书,到中年才谈恋爱吧。”

一品听得笑出来。

周炎接着说:“我一直喜欢年纪比较大的女友:成熟、聪明、懂事,唉。”

他不愿再说下去,显然,感情伤口隐隐作痛,很难复元。

一品闭目养神,睡着了,醒来,已抵达目的地。

原本以为穿鲜艳民族服装戴着银器的少女会来献花,但是没有,当地似普通发展中乡镇,他俩由李本领接着乘吉甫车往总部。

“师姐大驾光临,我们蓬荜生辉。”

周炎推本领一把,“中文底子差就别乱用成语,班门弄斧,笑坏师姐。”

一品微笑。

车子驶往乡间,环境就比较简陋,可是临时医院十分整洁,令一品不习惯的是手术室天花板上有风扇。

那一天,她又看到了母亲们焦急忧伤的面孔,她们的焦虑是无国界世界性的,不论国籍、肤色、年纪,但凡是母亲,子女有事,她们就有那种绝望的眼神。

一品几乎实时帮起忙来。

她检查了几宗严重裂颚个案,用手术前后的照片给母亲们看,叫她们不必忧虑。

她提高声音说:“孩子们正常可爱,只要不嫌弃他们,爱他们更多。”

这时,她带来的糖果发生了镇静剂作用,哭闹的孩子忽然都静了下来。

一品的出现对师弟师妹起了很大鼓励作用,中午时分,大家坐下来吃饭,他们忙着给一品夹菜。

乡民捧来糕点请医生。本领说:“在这里住久了,真不想返回都市。”

“是,有点了解为什么史怀恻医生久留非洲。”

“这里需要我们呢。”

“受到神一般的尊敬。”

“可惜师姐明日就要回去。”

“门外有个大婶一直哭诉,周炎,你去看看。”

周炎放下筷子。

一品好奇跟着去。

只见一个少妇站在诊所前哭泣,手里抱着一个包里,分明是个婴儿。

一品踏前一步,“给我看看。”

少妇反而退后一步。

一品柔声说:“你不是找医生?医生在这里,给我看看。”

少妇眼神恐惧。

“我是医生,我见过许多病例,我不害怕。”

少妇缓缓解开包里。

噫,大家都低呼一声。

包里内是对连体婴。

一品连忙说:“请进来喝杯茶,我慢慢同你解释。”

她若无其事立刻抱起婴儿,带少妇走进诊所。

本领,你与她说一说连体婴形成过程,同她说,不是她的错,也不是上天要惩罚什么人。”

她检查过那对婴儿。

本领说:“得立刻转送市立医院,她一直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这对婴儿存在,可怜的女人。”

婴儿眼睛乌溜溜,腹胸相连,四手四脚挤在一起,一品不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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