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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本是无凭语-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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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准没好事。
但不管怎么顾虑重重,到底是人家在上她在下,还是得识时务者为俊杰。
深呼吸一口气,不紧不慢地轻叩两声。
傅柔然穿的很职业化,妆容也非常得体,但不知道为什么,皖宁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凛然的气势,简直写着生人勿近。她正对着电脑屏幕忙碌,眼神依然锐利精明,但在键盘上不断跳跃的手指却似乎微微颤抖。
皖宁心想她一定还在为会议上的事气苦,毕竟当众颜面扫地,即使一般的人也受不了,何况是向来好胜自负的傅柔然。她心想林中桓的确过分了点,不过人在盛怒之下也确实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言行。但自己呢?她忽然重新黯然起来,他对她说那些话到底是索然之下的无心回应,还是明确坚决的拒绝?
对方慢慢停下动作,抬眼望了一下她,“坐吧。”
皖宁依言坐下,“您找我有何吩咐?”
傅柔然倒是笑了,“我哪里敢吩咐你,你可是林总手下的红人,我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呀。”
阴阳怪气的语调让人很不舒服,但她只能隐忍,不禁苦笑,到了君临她学得最多的东西居然是忍耐,只是她在冷轻寒面前破了功,也在林中桓面前原形毕露过,可竟然唯独在这个女人面前噤若寒蝉,看来同性之间才最考量人的耐性和极限。
好在对方很快转移了话题,“你最近有没有意向客户?我把本地的市场划给你,也是因为你身份的特殊,不然依你的资历和能力,是万万不可能这么轻易接手的。不过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来到这里,咱们销售部归根结底还是靠业绩说话。我知道你也签了几个单,但金额实在太小,而且因为照顾新人公司利润降到最低,几乎等于没赚钱,所以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如果你不能坚持走下去,那么就趁早离开。”
这番话说的真是涵义广阔,既表明了她身份暧昧纯粹靠“关系”进来,又表明了她无才无能,更重要的是她地位并不稳健,假以时日说不定就会卷铺盖回家。
其实傅柔然说的也是事实,皖宁当初刚接手新的市场区域,心里想着怎么着也得出点成绩,不能让那么多双眼睛小瞧了去,所以也真是下了好一阵功夫。天可怜见,赐给她几个机会,在杨御风的指导下和自己的换*索下,竟然也悉数拿下。杨御风还说她孺子可教,但她在短暂的欣喜之后却觉得压力更大了。她知道她并不喜欢这条路,但却已经骑虎难下了,而且今后的压力会越来越大,以她的性子,未必能坚持下来。
但一码归一码,傅柔然这样盛气凌人,她孟皖宁也不是好相与的,最后她露出一个得体而甜美的微笑,对那个人说:“傅总说的是,我什么都没有,但我还有心,所以您放心,我就算死也会死得其所,不会轻言放弃。”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慢慢露出微笑,“很好。看来这段时间你并没有白混,我倒是对你刮目相看了。”

☆、第二十一章 (1)

回到座位上,皖宁有点茫然,不止为私事,也为公事。抛开傅柔然的冷言冷语不谈,就早上林中桓的那番话,就让她大开眼界,从来不知道这一行有这么多的弯弯道道,光有业绩还不成,还得综合考虑得失成败,她之前还一直以为销售就正如傅柔然所说的那样,业绩才是硬道理。果然自己是不适合这行的,当初林中桓把她强行调到这里,其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但事已至此,她除了尽力做好本职工作以外,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
头一次正正经经地叹了一口气,却见杨御风贼兮兮地凑上来,她不禁迅速拉开彼此间的距离,警惕地问:“你想干什么?”跟杨御风相处久了,才发现这个女人所谓的高贵优雅全是唬人的,具体来说是唬男人的,在她面前就原形毕露,整个一蔫儿坏。
杨御风笑得十分妩媚,也十分狡黠,“小妮子最近有情况哦。今天我们的万人迷林总罕有的在月度大会上迟到了,而你也恰巧在那时姗姗来迟。嘿嘿,快从实招来,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招你个头啊。”她只觉得心虚又心酸,“我是扭了腰,才迟到了。至于他么,关我什么事?再说了人家是什么位置,还不是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说到后面是真的有点心灰意冷了。
“嗯。”杨御风仿佛相信了她的说辞,但依然不正经地笑说:“扭了腰?嘿嘿,这是神马情况?”
皖宁索性不理她,径自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依然迈着小碎步蹒跚而行。杨御风马上走上前一把扶住,说:“还真扭到了啊。哎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取笑你的。”
皖宁不语,木着脸任由她搀扶着。一直走到临近洗手间的拐角处,忽然有女人的嘤嘤哭声,不由好奇心大起,与杨御风对视一眼,然后双双挪至墙角演绎窃听风云。
“中桓,你最近怎么了?为什么她一回来,你整个人都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皖宁大惊,因为这个女人正是向来以雷厉风行著称的傅柔然,而这个人在不久前还对自己各种“警告”的。不及细想,只听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跟她没有关系。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叫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傅柔然很听话,闻言立马止住了眼泪,一把偎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皖宁不由愣住,然后感觉搭在自己腰上的手也颤动了一下,不禁回望。
只见倚在墙上的杨御风眼睛瞪得圆圆的,贝齿紧紧地咬着红唇,似乎注意力完全被眼前发生的事所吸引,皖宁伸手朝她眼睛晃了晃,她才蓦然清醒,略显迷茫地问:“怎么了?”
皖宁指向前面,轻轻说:“哎,你知道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吗?”说到后面,声音稍大,暗叫不好,果然傅柔然大受震动,从林中桓的怀里迅速弹起,厉声喝道:“谁在那里?”
皖宁想着眼下的情况自己马上遁走也是不现实的,只好出来现身一见。相见不如不见,在这不久以前他对她那么冷淡疏远,她不应该再来“打扰”他。可现实总是这么狗血,非要把人往最不堪的境地里拖。他还真是艳福不浅,除了那些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对他一往情深,现在就连清高自诩的傅柔然也对其投怀送抱,可见传闻不假,他果然是脂粉里的高手。
对面的两人见了她齐齐愣住,后面还是林中桓先反应过来,若无其事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皖宁疑惑为什么只说“你”,然后向自己的身后扫了一眼,赫然发现刚刚还贴身而行的杨御风竟然踪影全无,心里不禁苦笑,怎么能溜得这么快。无比尴尬之下,还是选择实话实说,“路过路过,我只是想去下洗手间。”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脸上烧得厉害,她说的本来就是实话,但为什么她还会尬尴心虚?但心里仿佛还有很多莫名的失落感,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空气里悄然崩裂。但眼前的情况她却只能选择掉头就走,她想他们一定也很不愿意她这样煞风景地杵在那里,她向来是不喜欢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被人“关注”的。刚转过身,却听背后有人波澜不惊地提醒说:“你走错了,洗手间在这边。”
皖宁的背影立马僵住,缓缓转过身来,默默看着对面的两人以及身后偌大的“会客室”三个大字,还有半敞开的门,然后飞快地说:“我忽然不想去了。”
说完也没敢看他们的反应,就一路搭着墙角没出息地溜了。再多停留一刻,她难保自己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回到办公室,瘫坐在转椅上大口喘气,气息甫定之后开始寻找杨御风的影子。却见杨御风兀自伏在案上奋笔疾书,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紧抿的唇殷红光亮,如同新鲜的朝天椒。隔着一点距离,还是能闻到她身上清淡好闻的香水味,就像是雨后春竹般纯粹清新。
皖宁本来想质问她为什么这么没义气抛下自己,让自己独自面对那么尴尬的场面,但想想又作罢,谁让自己时运不济呢。再说了,既然他们今天能让她碰见,只能说明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早一步或晚一步,不过是换个旁观者而已。其实她早就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不是吗?在那么多女人中来回穿梭,也从来没见他对谁从一而终过。
就算她撞见了又如何?在他们眼里她根本不足惧,看林中桓云淡风轻的样子,可想而知他是多么不在乎被她撞破。想到这里,皖宁忽然有点黯然,这算什么呢,同处一室,却又若即若离,明明什么都没有,偏偏这么容易乱了谁的心弦。而她更难过的是为什么这种感觉竟然有似曾相识的味道,可偏偏又像宿命般无法抵御,最可笑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能迅速平息下来,就像是预想过很多次这样的场景,所以即使亲眼目睹之后也还能坦然接受。
只是到底不甘心吧,他曾经给过她那么多暧昧和惹人遐想的片段,如果故事注定没有结局,何苦给她美丽?一个没有抱过任何希望的人,为什么还要给她那么多希望?
还是杨御风淡定大气,即使目睹了那么惊心动魄的场面,也依然照旧不改职场女精英本色,全心全意地为未来打拼。之前她还以为杨御风对那个人有意思,现在看来是她小瞧了这个女人,也许人家只是如路小心般很单纯地仰慕和欣赏那个人,但绝不会为了他扰乱自己的步调。只有她,只有她才那么傻,不计后果地投入感情,即使到头来不过是梦一场也无怨无悔。
兴许是会议上的低气压影响到了心情,平时热闹非凡的办公室只偶尔听到谁跟客户一星半点的通话,然后余下的时间只有翻阅纸张的脆响声和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谁都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为一些无谓的事去伤春悲秋。
最近皖宁已经开始着手挖掘新客户,虽然冷轻寒给了她致命的一击,但那么多销售经典书籍和案例告诉她市场其实很大,最重要的还是需要自己去探索和发现。
她最近手上有个客户已经谈的七七八八,之前也去对方的公司见了几次面,这次据说是上面的领导打算亲自过问一下这件事,约她今天在咖啡馆见一面。听对方话语间的意思,貌似已经有点眉目了。
跟对方通完电话,约好时间地点,然后跟组长打了声招呼就拎包走人。
只顾埋头走路,不觉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不小的回弹力让腰上本来麻木的痛又还原成鲜明清晰的痛,但还没来得及扶住腰,已经被一双大手稳稳拖住。脸又开始无可救药地升温,不好意思地朝对方看过去,却没想到看见的居然是眼下最怕看到的人。这人生果然是狗血洒不完。
对方依旧轻揽着她,但稍稍拉开了距离,往她细细打量了一番,她都有点怀疑她脸上是不是长了花,正想打破这种局面,他很敏感地感觉到了,才问:“你要去哪里?”
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却莫名地不敢抬头,微不可闻地答:“去见客户。”
林中桓又重新揽紧了她,竹叶般的气息不断地袭来,让她微微眩晕,她想跟他说不要挨自己这么近,却听他嗤笑道:“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去见客户?”
她忽然来了火气,终于抬起头,“我怎么了?就算天塌下来,不还有地当被子盖么?”即使没有你,我最坏不过是和从前一样自怜自伤,却绝不会就此不起。或许一切不过是回到了原点而已。
他眼里似乎有点诧异,蕴了一丝笑意,“我说的话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她忽然回过味来,这话貌似他曾经在她搬家那天说过,只是这话又不是他发明的,她有点恼羞成怒,“什么你说过的话,这话是你首创的吗?”
“行行行,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他似乎心情恢复了不少,不再是那副拒人千里的冷漠,“你最好还是不要乱跑,腰伤这个事可大可小,还是等到医院检查完了再说。”
他的神色让她觉得有种温柔的错觉,她想她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所以一定得趁早抽离,“我只是伤了腰,又不是残疾人士。连正常的生活都不能继续了么?”
林中桓终于放开手,深深看了她一眼,说:“那你就去吧,到时候有什么风吹草动别找我们哭诉就行。”
皖宁低头笑,“您尽管放心吧,我就算要哭,也会找个没人的地方,这样才尽兴,不用受到你打扰。”
说完没敢再去看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一直走到街上,似乎还能感觉到他手心的热度,还有他清润又强悍的气息,她疑心自己以后能不能再那么坦然地面对他。也许他们再也恢复不了从前的表面太平了,而她是不是应该趁早离开?上班虽然见的时候不多,但下班可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这种距离如何能消弭掉心里的固执和傻气?

☆、第二十一章 (2)

可他明明离她那么近过,那么近……近的让她曾经以为他是否也对她有别样的情怀,那样暧昧,却又这么委屈,就像那首歌唱的一样,“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找不到相爱的证据……暧昧让人变得贪心,直到等待失去意义,无奈我和你写不出结局,放遗憾的美丽停在这里……”
写不出结局,却又那么美丽,让她沉迷。
刚出门,居然看见冷轻寒的车子停在不远处。皖宁想今天可真不是黄道吉日,刚想走开,然后就看见冷轻寒本尊仿佛从天而降,一下子就出现在自己跟前。不由吓了一跳,猛地倒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说:“早。”
对方并不配合,“都下午了,还早?”
皖宁哑然。跟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相对无言最尴尬不过,所以还是趁早闪人比较好,“那个,我还要去见客户,要先走了,拜拜!”
冷轻寒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忽然说:“最近过得好吗?”
皖宁都有点傻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和风细雨地跟自己说话,人还真是贱,好不容易人家恢复正常了,自己脑袋却卡壳了,都不知道回人家什么。最后不知怎么说出了一大串话来,“大部分时候都不错,就是后面运气背了点,那天晚上喝多了,然后忘了关水笼头,最后房子里到处是水,结果房东刚巧看到了,然后我就被赶出来了。还好最后没有沦落街头。然后就是今天早上不小心撞了腰,到现在还是痛得要命……”
冷轻寒却没有答腔,只用漆黑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表情很奇异,像是柔和里还透着几分索然。
皖宁刚开始还在想是不是对方嫌她太啰嗦了,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又懊恼自己干嘛要跟他说这些。看见他沉静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点迷惘,他从来没有这么看过她,几乎给人温柔的错觉。总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禁问道:“我们是不是好像在哪儿见过?我是说去你们公司之前。”
冷轻寒给了她一个似是而非的*,“也许吧。”
皖宁这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对话了,只好讪讪地说:“那我先走了。”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心神不定地走开了,走到半道忍不住回头望了望,隔着微扬的灰尘和不断变换的人群,他就那样远远地看着她,仿佛千山万水访君难,她心一跳,连忙转身继续前行的旅程。
做为一名合格的销售,时间观念十分重要,如果跟客户会面就必须要比客户更早到达,所以虽然时间尚早,但皖宁还是奢侈地打了一辆出租,边忍着想呕吐的恶心边猜想着即将发生的场景。不知道对方这次是来纯粹的考量一番,还是如果情况不错就可以把案子定下来。
约的地方是本市一家口碑相当不错的咖啡馆。咖啡馆一向最小资,总有衣冠楚楚的男女来这里憩息徜徉,或谈情说爱,或静读书籍,或纯粹的欣赏周遭风景。馆内环境自然十分清幽,无论是姿态优雅应对自如的*员,还是十指翩跹面带微笑的钢琴师,总让人如沐春风般的舒适自在。
但皖宁偏偏不喜欢来这种地方,她更喜欢在无所遮蔽的野外,吹着清风,躺在碧草繁花间,静静感受春风秋月,可以无所不想,也可以诸事皆忘。
但不是人人都能做陶渊明,再说就算生活在陶渊明所在的桃花源,说不定结局也是被饿死。人还是要活得现实点,试着去好好享受烟火人间。之所以选了咖啡馆也是因为环境不错,另外免了饭桌上推杯换盏的那一套虚虚实实,请吃饭的学问太大,她还驾驭不起。
有年轻的侍者前来礼貌地轻声询问,皖宁笑笑,说稍等。侍者会意而去,她手肘撑着桌面,无聊地眺望窗外的万丈红尘。长街上来去匆匆的行人表情漠然,只有*的脸上还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远远地看见一只胖乎乎的小手牵着亦步亦趋的宠物,在大街上怡然自得,欢天喜地。
她一直静静地看着窗外,间或露出一点微笑,直到摆在桌上的手机嗡嗡声大作,才慢慢回过神来,赶紧收回视线,边接起电话,边站起来四处张望,“聂总,您到了吗?”
电话里的声音很浑厚,像她很久以前迷恋过的某个男中音,他说:“你是不是穿的白色外套?我看见你了。”
皖宁还真没注意自己穿的什么衣服,边下意识地打量了自己一番,边说:“是的,我在最后排的窗户边……”还未说完,一个高大的人影已经迅速笼罩在自己身前,导致她很长时间内都有一种遮天蔽日的错觉。
这聂总大名叫做聂生源,长得又高又壮,精神抖擞,但花白的鬓角还是出卖了他的年龄。皖宁看着他伟岸的身躯,感觉自己什么壮志豪情都没了。有时候气势还真能压倒一切。
两人例行公事地握了握手,对方打量了她一眼,才笑说:“林总手下的人果然个个不错。”
皖宁再天真也知道这聂总说的是客气话,毕竟君临在业内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公司,不管买卖成不成,面子上总要过得去。于是笑说:“聂总,您过奖了。我还只是一个新人,以后还望您多多指教才是。”
聂生源哈哈一笑,“孟小姐很谦虚啊。刚刚你说你还是个新人,不知道在这以前你在哪儿高就呢?”
提到“高就”,是真心的惭愧,“高就不敢当,我之前也是在君临,但是在人力资源部做事。”
“哦。”聂生源仿佛饶有兴致,一个“哦“字愣是被他说的千回百转韵味无穷,“那孟小姐为什么转而要做销售呢?”
皖宁不禁哑然,难道要她说是被林中桓给胁迫的吗?在金钱的驱使下,被迫签下丧权辱国的条约?但睁着眼睛说瞎话又不是她的风格,最后只得憋出一句:“林总说我应该得到更好的锻炼,让我看看自己的极限到底在哪里。”现在她知道了,他给的极限就是把自己变成一个让自己都难以接受的人。
聂生源端起咖啡啜了几口,皖宁盯着他一脸泰然的样子心里呕的要死,长这么大她还真没见过喝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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