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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本是无凭语-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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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貌似是自己那表姐夫的声音,皖宁不由寒了一下,连说话也变得生硬客套起来,“表姐夫,我是皖宁,请问表姐她跟你在一起吗?”
还好电话那头没有什么异常,说了一声“你等一下”,然后就是“宝贝”之类的呼唤。她听得立马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稍后就听见了表姐慵懒如猫的声音,“皖宁啊,什么事啊?”
皖宁说:“你在哪里?我要回去了。”
表姐的声音一下子清醒了,“什么?这么快?我这会儿还在睡呢,今天真是又困又累啊。早知道结婚这么折腾人,老娘我就不嫁人了,也忒受罪了……”
她还在愣愣听着表姐抱怨结婚是一件多么令人难受的事时,电话却忽然被掐断。很显然
表姐的这番话惹怒了正在一旁倾听的强势又腹黑的表姐夫。
她正有些茫然失神的时候,电话再度打过来,直接报上房号就挂断。
她看着在一旁静候的林中桓,“表姐在房间里休息,我先过去一下。”
他点点头,“去吧。你不用着急,我们也不赶时间。”
她忽然有一种错觉,他说“我们”,好像他们是老夫老妻一样,等待对方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她不禁甩甩头,笑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爱胡思乱想了,老夫老妻这个温暖朴实的词用在他们身上简直太过讽刺。
她魂不守舍地上楼去,很顺利地找到所在地。轻轻敲了一下,很快有人来应门。开门的是表姐夫,从宴会间他那噎死人不偿命的举动曝光以后,她总是觉得尴尬,尽管明明理亏的一方不是她。所以她只是含糊地朝他点点头,他却说:“你表姐累了,你少絮叨几句。”
还没等她回句话,他却已经从她身边擦身而过,连这种结婚礼服也被他走得拉出风来。皖宁不禁腹诽,这人真是白瞎了那好皮囊,绅士风度这种东西完全跟他没关系。
房间里的光线朦胧晕黄,就跟她之前喝多了从房间刚醒来一样,大概这种大众场所总是大同小异。而表姐姿柔已经半坐在床上,语气里仍是疲惫的,伸手拍拍床边,柔柔地唤她:“宁宁,过来坐。”
皖宁依言坐过去。
姿柔的脸隐在蒙昧的灯光下,不太看得清表情,她仿佛叹息般地说:“宁宁,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都没交过一个男朋友?如今我已嫁作人妻,而你还是小姑独处。你知道吗?我曾经一直希望我们能一起恋爱一起结婚,然后一起生孩子,就像是小时候我们总是并肩而行,永不分开。”
皖宁没想到表姐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只能笑了笑,那是多么久远的过去啊,如果不是表姐提起,她都已经忘了自己和表姐曾经有过那样相知相许的美好。“没遇到合适的,当然也就交不了男朋友了。难道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对什么东西都要求纯粹吗?不喜欢,自然不会去勉强自己。”
姿柔的语气淡淡地,却似嘲讽,“没遇到?是你一直在抗拒吧?你这个丫头从小是乖巧,可也拧得很。心里认定了什么,或是遇到了什么挫折,就会纠结很久,把自己困死其中,不留退路。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一定还是放不下林中桓,就像他也同样放不下你。”
皖宁想反驳,可张张嘴,竟然无言以对。但她无言以对,并不代表表姐的话就是对的,只是有时候有些事情没办法用语言形容。或许她是一直放不下,可并不代表她有多爱眼前这个低眉顺眼委曲求全的林中桓。而他,也不过是抱着赎罪的心态来“讨好”她来救赎自己,就像这次他跑这么远跟她一起参加婚礼。
姿柔忽然叹了一口气,“宁宁,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你爸当年最致命的死因其实并不是溺水,那条河并不深,可是他在救你的过程中却被你狠狠地掐住了脖子,导致他近乎窒息,却还尽了最后的力量把你救上岸,他自己却慢慢沉溺在河中……”
她忍不住全身战栗,原来是自己亲手把父亲送上绝路,他原本可以不死,只是因为她这个不孝女而白白送了性命……她怎么这么罪该万死,为什么不找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寻死,要死就用个彻底利索的方法,这样谁都不会被拖累……该死的是她,如果不是她,父母不会伤心难过,也不会为了她早早结束生命,而且就算死也是死不瞑目……
姿柔的声音也颤抖起来,“宁宁,别难过。我之所以现在告诉你,并不是要你自责内疚。我想告诉你,你意识不太清醒时却会作出那一番举动,其实不过是反映你求生的本能。也就是说你其实也并不想死,即便你不肯承认。其实大部分自杀的人潜意识里都是不想死的,如果一心求死便不会挣扎。所以是你爸把生的机会留给了你,而你要珍惜这个生命的代价,好好地活下去,就像你爸你妈还在你身边。他们希望你得到幸福,哪怕是林中桓,只要你现在还深爱着他,为了你的幸福,他们在天上也会祝福你的。”
她猛摇头,声音哽咽,“不,我不要他们的祝福。他们为什么要去找我?就让我静静地死掉不好吗?这样我永远也不会再难过再内疚……永远都不会……”
“别说了……宁宁,别说了……”姿柔倾身上前紧紧拥住如同另一个自己的妹妹,“他们一生最爱的就是你,可说难听点,他们终有一日会离开你,不过是迟早而已。他们的最大愿望是他们唯一且最爱的女儿好好生活,好好爱自己,不要不开心,不要颓废难过。如果你轻贱自己的生命,那才是对他们的不尊重和不孝。”
不管多难过多悲戚,他们是永远也不会回来了。黑白掺杂的头发,皱纹暗生的笑脸,渐失水分的皮肤……她统统再也看不见,触摸不到……子欲养而亲不待,她欠他们的永远也还不清……
她知道表姐也难受,因为她的眼泪流淌在自己脖子里,可却像是一阵暖流,滋润了自己干涸已久的心。她终于知道,除了父亲母亲,这世上还有这个跟自己一起长大一起爱过同一个男子的姐姐,她懂你爱你,也心疼你。那么,自己这一生还有何求?这世上只要有一个人爱着你,你就不会是孤单的。即使走得再远,也总有一个人等着你回来,等着你满载而归,卸下风尘,幸福终老。
她知道没有人可以一辈子不分开,但爱却可以一辈子相依相随。
不管多依依不舍,最后还是要以告别终结。看着表姐被纵横的眼泪弄得面目全非的脸,皖宁有一种难言的感动,同时也觉得非常抱歉。这一天是表姐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自己却把她弄成这样。
姿柔浑然不觉自己脸上的精彩纷呈,只说:“我眼睛红不红?待会儿被你姐夫看到了,可不得了。”
皖宁也笑起来,“你怕他?”
表姐“切”了一声,“谁怕他呀?只是刚刚我就跟你抱怨了一下结婚真不好什么的,他就报复地掐断我的电话,还用身子压住我,威胁地说让我今天都出不了这个房门……”
皖宁愣了一下,继而爆笑,姿柔起先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后来终于在她越来越过分的笑声里忽然明白过来,脸不禁爆红,嗔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可笑的?将来有一天,我总会找到机会笑死你!”
还好,这一次的分离她是微笑的。下一次见面,她会比现在更好。
拒绝了表姐要坚持送自己下楼的举动,她走在柔软无声的地毯上,感觉过去如同梦幻一场。爱过,恨过,无数流年就这样在指缝间悄然溜走。来不及告别,来不及欣赏,也来不及遗忘……
林中桓仿佛还保持着她刚离去时的姿态,手闲闲地插在上衣口袋,鹤立鸡群般站在人群中,却在一片欢声笑语里显得那么寂寥。
她知道这么多年不肯放过自己的不只是她,他甚至比她计较的更多,即使他做的那些事里掺杂了太多的心计、手段,也有不甘。曾经那个优雅而骄傲的少年啊,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
她想也许她的爱太过偏执,所以才引发了这么多混乱。她亲手将自己逼入绝境,也把他拖了进去。也许他心里也隐隐地恨着她,就像恨这该死的命运。
可她永远无法再回头,就像他近在眼前,可永远都像远在天涯。
他见她下楼来,很快收敛了情绪,甚至还对她微笑了一下,然后平静无波地朝门外走去。

☆、第四十章 (1)

天色渐晚,夜幕轻笼,长街上亮着让人目不暇接的霓虹,流光溢彩,繁华如梦。而车子载着她一路向前,一直向前。那些过去终将随着尘埃远逝,她是孤独的,而表姐是幸福的,从此以后她只能旁观表姐的幸福,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亲密无间,共享悲喜。
她一直在回想和表姐的从前,后来终于明白其实她们是同一种人,爱就爱得死心塌地,即使摔过痛过,仍然那么执着。只是表姐的性子更容易幸福,因为她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世人大部分应该都是如此,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她想得实在漫无边际杂乱无章,头开始有点晕眩,只好闭上眼睛睡觉。
再度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全黑,她打量了一下,发现车竟然已经停在了她家门口。她现在已经没精力去想他是如何在她并未告知的情况下,还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新窝。他从来都这么不动声色,却尽在把握。
“谢谢你送我回来,更要谢谢你去参加表姐的婚礼。”她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很客气地道谢。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他甚至回的比她还要礼貌得体。
“那……再见。”
“再见。”
这或许是再也不见了吧。不知道是谁发明的,让人告别的时候一定要说这个暗藏着下次再见的词,明明很多人下次是再也不会见的。
她浑浑噩噩地走着,一直走到楼洞里,突然一个黑影猛地窜出来,心不在焉的她被吓得连退几步,厉声道:“谁?”
对方没有做声,只慢慢地靠近过来,在她快要失控尖叫的时候,终于开了口。“你终于回来了。”
这么熟悉的嗓音,她当然马上辨识出来,只是……他的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没头没脑地熏的她想吐,忍不住皱眉道:“你喝了多少酒?”
他脑子似乎还是清醒的,“就两杯白酒。”
“两杯白酒?你存心找虐是吗?”她记得他其实酒量并不好,重逢的第一面就是在饭局上,他当时不过喝了几杯啤的,可也喝的脸红脖子粗,只是酒品好,没有失了风度。
他倒笑起来,可无比寥落,“我除了自虐还能做的了别的吗?”
她叹了一口气,“走,上楼去。我去给你醒醒酒。”
他挥落她要想搀扶的手,“我没醉,还用不着你怜悯。”
这下她真的火了,“那你就呆在这儿吧。”
他一把拽着她的胳膊,滚烫的脸依偎在上面,仿佛无限眷恋,在她的微微战栗里近乎自言自语地说:“别走。就这样陪着我,好吗?”
她只感觉他脸上的温度烫得吓人,而且他似乎很难受,躯体一直在颤动。她把他的脸扶正,试图看清他的神色。可浑浊暗淡的光线里什么也看不清。最后她问:“你是不是在这儿一直等我?”
他没有否认,“是。可你不管在哪里,身边永远只有他。”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那么多,“这次我只是去参加我表姐的婚礼,你也知道表姐跟他是同学,所以我们只是一起去而已。你不要胡思乱想。”
可他全然不信,“你还骗我?即使你之前搬离了他家,可我知道你永远不会死心,就像你中间空白了那么多时光。但事后你还是义无反顾地重新爱他,即使他身边有别的女人,曾经伤你那么深……”
她觉得疲惫,再继续这个话题真的没意思。可他却不依不饶,“你一定不知道,当初我力排众议不跟君临合作,林中桓他知道是自己的缘故,但还是一直不肯放弃。可任凭他耍尽八宝,我就是不点头。他那么冷静的人居然也急了,最后他下了赌注,说如果让孟皖宁前来跟你谈,这件事能不能成。”
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惊讶,或许生命的“不可思议”太多,精神麻木的人其实早已经百毒不侵。“于是你就答应了。但你也跟他一样不甘心,所以对我冷嘲热讽,极尽羞辱之能事?”
他沉默了一下,算是默认。“对,我不甘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会输给他。而你竟然为了他委屈自己,直到最后还是本性使然,才没有继续卑躬屈膝。可林中桓早就笃定,你来我一定不会拒绝,于是他笑着等收网,而你竟然也沉迷其中,你还会对着他羞涩,微笑,开心。”
皖宁在想一个积攒了太多心事的人真的很压抑,“把我不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吧,你一定憋了很久了。”
“他是私生子,直到上了高中才被良心发现的父亲接回家。他大学毕业后进入君临其实只是个巧合,他父亲产业太多,而他一向都不关心。后来他父亲病重去世,众人才知道他太子爷的身份。对于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董事会那一帮豺狼虎豹自然不会坐等他独大。他在君临的日子并不好过,自所以一直找机会证明自己。我们公司虽然跟君临合作过,可商场上风云变幻,我们彼此并没有确定成长期战略合作伙伴的关系,而且我们之前的负责人因工作失误引咎辞职,由我来接手,所以对他就更为棘手。最后逼得他不得不使出绝招,他知道我永远不会拒绝你,就像你永远拒绝不了他。即使我刻意地刁难你,甚至最后干脆不让你踏进我们公司一步,可最后我还是遵守诺言,而你永远都不会看到那一刻林中桓究竟是什么表情。”
她在黑暗里微笑,“那你和杨御风呢?你怎么不跟我说说她?”
冷轻寒顿了一下,“她?她是一个很可怜的女孩子。有能力又漂亮,可惜遇人不淑。”
皖宁终于笑出声。
他愣住,“你笑什么?”
“果然美丽又柔弱的女子永远都能把男人耍的团团转。她一定告诉过你她有多爱林中桓,而且他们彼此相亲相爱,结果我这个小三一出来,林中桓又是如何对她始乱终弃忘恩负义。我不但跟林中桓同进同出,甚至还一度同居,我说的对不对?”
他愣住,“对。”
“其实一切在你心中早有判断了,我多说也是无益。不过我想她一定忘了告诉你,她其实跟我真的亲如姐妹,却又相爱相杀,除了把我亲手奉送到聂生源怀里,还把泄露*的辉煌成就让给我。”说到这里,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恨杨御风,即使当初知晓了一切真相时,她也只是失望的难过。可如今,她发现自己竟然这么在意杨御风主导了冷轻寒的思想。她在他的眼里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与世无争的孟皖宁,只是一个可笑又可怜的庸俗女人。
他大概不知道,她曾经无意间看到他和杨御风在街头并肩而行,一向不苟言笑的他居然在微笑。她在那一刻脑子似乎有瞬间的凝滞,她从来不知道他也会那样对别人笑,而那个别人却是与自己朝夕相对的杨御风。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而且他们从来没在她面前表露出任何有私下交往的迹象,甚至杨御风还一直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她的一番话让他郁郁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不,你骗我……”
皖宁不禁叹了一口气,“对,我骗你。其实什么都没有,你还是干干净净的冷轻寒,我孟皖宁还是一个花痴愚笨到无可救药的傻瓜。而杨御风她依旧温柔,美貌,多情,善良,所以你赶快去找这朵解语花纾解你的烦恼吧。”
她说完后终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终于说不出话来,脱了力一般靠在肮脏到模糊了本来面目的墙上。
她在想,其实他才是这个世上最单纯的人吧,只要开始相信一个人,便会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验证”这个程序在他这里貌似根本用不上。他看似冷漠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单纯脆弱又敏感的心,跟她一样根本不适合在这俗世中辗转沉浮,可事到如今,她已经不知道,到底是谁比较可怜。
她在黑暗里一步一步踏着台阶,走廊里的感应灯时亮时灭,变幻不定的像谁的心情。她在门口停下脚步,掏出钥匙开门。平时那么默契配合的合作关系,今天却像是撕破脸一样的不肯配合。几番尝试未果以后,她狠狠地把钥匙扔在地上。
她一直站在那里没动,像是跟谁在赌气。后来终于对面的人也回来了,是一对情侣,仿佛是出去逛街了,手上拎着一大堆大袋小袋。兴许也知道她是最近搬过来的,于是笑着跟她打招呼,“怎么不进去啊?是忘记带钥匙了么?”
她笑了笑,“钥匙带了,就是没打开。”
男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长得浓眉大眼看起来特别精神,很热心地上前帮忙,他抓起钥匙对准锁孔,问她:“是朝哪边转?”
“左边。”
“好。”
门应声而开,非常的顺利。这让她忽然发现,原来这世上一个人可以这么轻易地决定她的情绪,而那个人居然是冷轻寒!这种感觉很不好,她决定再也不要受任何人的影响,绝不要!在他心里,从前那个纯白温婉的孟皖宁已经死了,那么她为什么还要转头去哭诉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她其实是早已真的改变了,不是么?
男人见她出神,忍不住唤她:“*?”
她终于缓过神来,“谢谢。”
“不客气,再见啊。”男人客气地跟她告别,搂着女友进了家门。
打开灯,踢掉鞋子,打开花洒,滚烫的水流涮着皮肤,洗掉灰尘,褪去暗淡,那个雪白光亮的孟皖宁终于恢复了本来面目。除了自己,谁也没办法把她还原成那个朝气明亮柔软的孟皖宁。
别人可以活得很好,她也可以活得很好,不是吗?掉进沼泽,只要能爬出来,也可以重获新生,遇见最美的自己。
所以什么冷轻寒,林中桓,杨御风,统统都见鬼去吧!

☆、第四十章 (2)

接下来皖宁的生活基本朝猪看齐,吃了睡,睡了吃,间隙里看八卦看八点档小言连续剧,日子真是过的不亦乐乎。她终于明白,其实最好的人生,竟然是无忧无虑地吃吃喝喝。人生苦短,还须及时行乐。
黄莺莺时常看到她在空间里炫耀自己的腐败生活还有美照,简直嫉妒到不行,“女人,快来爆料下,你天天过着猪八戒的生活,还能保持住猴哥的身材,秘诀到底是什么?”
皖宁神清气爽地回她四个字,“无可奉告。”
那一头的黄莺莺气得要命,差点想骂娘,最后撂下狠话,“我诅咒你一辈子嫁不出去。”
皖宁发了个深情款款的图片过去,“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我最爱的人是你啊,小莺莺。既然你不想我嫁给别人,那么下半辈子我们就永远厮守在一起吧!”
在空调房里的黄莺莺狠狠哆嗦了一下,发了个呕吐的表情过去。
皖宁一个人在乱成一团的房间里笑得直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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