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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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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门霍然而开,闯进一个女孩子。
玉芷看着她,露出淡淡的笑意。
“外面风好大啊,吹得我睁不开眼。”女孩一边埋怨一边朝玉芷走来。
自从在大殿晕倒在地,就被碧洛以失仪之罪关在这个小小的院落里。自此,一日三餐再无温饱,无人照顾,无人探望,除了她。
“姑娘,喏,给你。”从怀里的油布里拿出一个雪白的馒头,笑吟吟的看着玉芷。
看着小手里捧着的馒头,玉芷突然明白,自己不应该再一个人了。
“谢谢。”
女孩不可思议的看着玉芷,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眼眶瞬间红润了。
这个女孩什么都好,除了话有点多,再就是太爱哭了。
“姑娘,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女孩又是笑又是哭。
那几日,玉芷一直沉默的躺在床上,不愿和任何人说话。就因为这样,女孩愈发小心翼翼的照顾玉芷,却未曾得到玉芷半点言语,于是,断言,玉芷讨厌自己。
然而,今日,玉芷不仅笑了,还和自己说话了,一时之间,情难自禁。
“对不起,前几日,心情不佳,所以不想言语。”玉芷温和的安慰。
女孩忙不迭的摇摇头,用手背擦擦眼,说:“不,姑娘千万别说对不起,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如果不是我,姑娘你就能……”
玉芷明白她后面想说的话,眼神略略黯淡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不是你的错。”看着手里的馒头,玉芷明白这一定是女孩偷偷藏的。温柔的问道:“认识你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阿奴。”女孩兴冲冲的回答。
在这个冷漠疏离的王宫里,玉芷知道能有一个朋友对于自己是多么重要,并且还是有着这样意义的朋友。
玉芷笑笑,轻轻的掰开馒头,伸手过去,递给阿奴。
阿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得看着玉芷:“给我的?”
玉芷点点头,依然平静。
阿奴慌忙挡开,说:“这怎么可以,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
玉芷笑笑,说:“怎么不可以,现在的我可能还不如一个宫女。除非,你不愿意和我做朋友。”
玉芷一看阿奴的眼眶又开始湿了,把馒头塞到了阿奴手里,一边说:“从今往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好不好?”
阿奴捏着馒头,用力的点头。小小的鼻翼还抽搐着。
窗外的天空依然风声大作,厚厚的云层透不过一丝光亮。
阿奴坐在床沿上,两只细细的小腿不安分的晃荡。嘴里含着馒头,含糊的说道:
“对了,玉芷,今天有个人给了我一张纸条,说是给你的。”
玉芷放在嘴边的手停住了。接过阿奴手里的纸条,清冽的目光变得深邃。
便条上笔锋刚劲,清晰地写着:“老地方见。”
而落款是,优河。
玉芷笑了。
人生如棋局,万物皆是棋子,能否笑到最后则取决于自己是执棋之人还是被执之人。
第8章
    第8章棋局
再见优河,玉芷以为自己会一如既往的冷静,一如既往的沉着。
“怎么样?双腿好些了吗?”优河远远的看着玉芷步履蹒跚的走来,心疼得恨不得那双腿是自己的。
不等玉芷靠近,便大跨步上前,紧紧地握住她的双手,急切地问。
就在冰凉的温度在手心蔓延的一刹那,玉芷平静的心突然泛起一丝涟漪,却在下一秒生生的压抑住。
“谢谢大人关心,玉芷已经好多了。”这是实话,除了还有点僵硬,已然可以缓慢行走了。
“大人?”优河火热的眸子蓦的凉了下来,收紧了双手。
玉芷笑笑,轻巧的从优河手里滑脱出来。
“玉芷在大殿上犯了如此大错,却没获罪,想必一定是有贵人从中斡旋。”说到这里,玉芷微微顿了顿,看了看面色铁青的优河,默默叹了口气,又言:“你恐怕不是普通的侍卫吧?”
草原上的风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平静,沉寂的令人不安。
优河怔怔的看着玉芷,黝黑的眸子透露点点沮丧和懊恼。
“骠骑大将军,这是我真实的身份。”
玉芷脸上的表情霎时变得复杂,却不改笑意。
“玉芷给大人请安,多谢大人救助之情。”说着就要蹲身伏礼。
优河急了,赶紧扶住玉芷。
四目相对,视线在彼此的脸庞上探寻,似乎都想寻求什么答案。
“你……,我不是故意隐瞒的,只是……”优河试图解释,却好像越弄越糟。
“大人不必解释,您是大人,玉芷只是奴婢。”依旧是不温不火的言语,依旧是平平淡淡的笑容。
优河恼了,真的恼了,脸色铁青,双手紧握,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却不知是因为自己的遮掩,还是因为眼前女子的态度。
但是,却是真的生气了,心中郁结纠缠。
优河突然觉得玉芷近在咫尺,却恍惚遥不可及。
“玉芷,……”颤抖的从唇间吐出这两个字,悠悠荡荡,千丝万缕的情思,说不清,道不明。
前一刻还坚持着自己的勇敢,然而,却在听到这两个字的霎那,玉芷自以为是的勇敢和坚持瞬间崩溃。
满腔的委屈顿时化作眼泪夺眶而出,现在的玉芷只是想借一个宽厚的肩膀依靠,尽情流泪,肆无忌惮。
优河的心开始隐隐作痛,刚才的气恼也化作云雾烟消云散。
轻轻的靠近玉芷,抬手,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柔柔的搂住了玉芷孱弱的肩头。
玉芷再也无法支撑,倒在优河胸前,无声的抽泣。
优河心疼得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渐渐收紧双手,紧紧地搂住玉芷。
“玉芷,我要保护你,我要你不再受伤,我要让你幸福,我要给你欢笑。”
玉芷稍稍顿了顿,然后抬起头,眨了眨烟雾迷蒙的双眸,怔怔的看着优河,清亮单纯。
优河不由得笑了笑,轻轻抹去还挂在玉芷眼角的泪珠,暗想,还真是个孩子,刚才还水火不进的样子,现在却一幅天真模样。
“你,什么意思?”玉芷战战兢兢的询问。
优河笑了,带着宠腻,带着疼惜,带着怜爱,轻轻抚上玉芷柔滑的青丝。娓娓说道:
“我的意思就是,优河和玉芷会永远在一起,天荒地老,不离不弃。”
天籁寂静,清风拂面,优河俊朗的面容在玉芷眼中变得模糊。
优河依然微笑,依旧温和的凝视玉芷,眼里的神色却让玉芷感到安心。
那样的坚定,那样的执著,那样的毋庸置疑。
不用再诘问,玉芷看着优河亮亮的眼瞳,展颜了,微笑了。
笑得透明,笑得温暖,笑得孩子般稚气。
一头扎进优河的怀抱,不安分的蹭了蹭,小猫一般的温顺。
玉芷明白了,从现在起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不再孤单,不再无助。
优河修长的双臂安然的环住玉芷,仿佛将所有的灾难挡在外面,一切平和安详。
优河浅浅的笑了,幸福而满足。
宽广无垠的草原上,他和她并肩而坐,任凭柔柔的暖风拂面,无尘无扰,清幽安宁。
“你是怎么找到阿奴的?”玉芷悄声问道。
优河深深地看看玉芷,伸手揽过几缕长发,在手中把玩,轻轻地说:“那一日,你晕倒在地,她是第一个跑到你身边的,所以我就上了心,在宫中打听她的消息。”
闻言,玉芷垂下眼帘,似乎有一丝不快。
“原来,你只顾着打听她的消息了。”淡淡的口吻,轻描淡写。可是,是个人都应该听得出这句话的幽怨。
果然,优河一听,慌了神。连忙解释:
“芷儿,你不要多想,只是那时依你的情况,是……”
话还没说完,却被玉芷明媚的笑容打断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一幅顽皮的神情。
优河一愣,略一回味,大窘,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凄凄的嗫嚅:
“我,我不是……”
一双温润细腻的小手捂上了优河的嘴。
“不用说不是,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从云层钻出来的得暖日,羞涩的照耀万物,淡淡的渲染着苍茫的草原。
看着玉芷,淡淡的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芒,恍若隔世。
清澈的眼眸,静静的执著,微微的荡漾,深深的信任。看到这些得优河,从嘴边拿下纤手。嘴角勾起微笑,开始一遍一遍的唤:
“芷儿,芷儿,我的芷儿,……”
优河,你知道吗,除了师傅,在没有人会这样用情的唤我,那样的微笑,那样的柔情,那样的让人温暖。
优河,别忘了你今日所说。
玉芷靠在优河宽厚的怀里,安静的微笑。目光所及,是一幕渲染着淡金的流云。
第9章
    第9章暗涌
庭院青青,鸟啼虫鸣,微微的风轻轻的撩起杨柳稍,风平浪静的和睦。
碧洛站在院中,修长的身影投下淡淡的影晕。手中拿着一根小小的草棍,颇有情趣的都弄着笼中的小鸟。姣好的面容没有任何妆容,清纯明朗,干净得仿佛一尘不染。
许久之后,碧洛突然开口,依旧柔和淡然:
“她最近都在做什么?”手中动作依旧没停。
“没什么。”影晕中传来细微的声音,诺诺胆怯。
碧洛一下停下来了,抬起头,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眼神飘忽不定,点漆的眸子深得看不见底。
“是吗?可是我听说她最近好像很忙。”
阴影中那个瘦小的身躯开始微微发抖,声音变得愈发微弱:“大人,我,……”
碧洛挥了挥衣袖,打断了那个声音,淡淡地说:“不用再说了,我只是在提醒你,别忘了你是在为谁做事。”
身后一片死寂。
“下去吧,记住准时向我汇报。”碧洛心情很好的样子,“不过,别再说谎了。我不喜欢。”
最后那句话一如既往的轻描淡写,却有着令人窒息的不安。
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碎步离开。
碧落狭长的凤眼不屑的睨了睨身后,暗笑,这就是王宫,所有人都是为了自己而生存。在这里,没有纯粹的好也没有纯粹的坏。
此刻,草原上,玉芷和优河正在进行一场毫无营养却很幸福的拌嘴:
“你的腿真的好了吗?”
“当然了,不信,你看,真的好了。”为了以示真实,玉芷特意把腿踢的老高老高。
优河沉着脸,轻翘嘴唇,继续絮絮叨叨:“大夫说了,你的情况比较严重,要多静养。你倒好,一天到晚动个不停。”
“这么说,你不想见我?”玉芷笑得一脸灿烂,一地的阳光撒落,斑驳明亮。
“嗯,”优河忽的红了脸,扭捏地嗫嚅:“不,这倒也不是,不过,你的腿……?”
玉芷笑了,眼角弯成好看的弧度:“不然,我跳舞给你看。”
话音刚落,优河便伸手去捉,却已经来不及了,看着小鹿般矫健的背影,只得摇摇头,轻叹,然后微笑。
许是太久没有活动了,玉芷轻盈得站在草原上,水袖飞舞,纵情释放,一遍一遍的舞蹈,那些光芒衬托着她娇嫩的身段,愈发曼妙婀娜。
优河一直静静的看着玉芷,带着宠腻的微笑。
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芷儿的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这样就好,宫廷里,要想安安静静的生存就不能有引起一丝的瞩目。
现在的我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保护她,我的芷儿。
许久,玉芷才停下来,面颊上沁出密密的汗珠,带着健康的红润,轻轻喘息,脸上一副得意的表情: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优河又好笑又好气的拉过玉芷,细细的为她擦掉汗珠,轻言:
“你啊,真是。”无奈的叹息,然后拉着玉芷坐下。
“芷儿。”优河低声唤她。
玉芷扭过头,睁着明亮的眸子,定定得看他。
“你,还想成为天下第一的舞娘吗?”优河的眼里有着看得到的渴望。
玉芷略微怔了怔,旋即回过头,回避着优河的目光。
“想!”淡然却坚定。
优河的目光突然变得暗淡,这是我早就该想到的结果。
“为什么?名誉,鲜花还是掌声?”
玉芷笑了,沉默良久,开口,柔柔的问:
“那你呢?为什么要当将军?名誉,鲜花还是掌声?”
优河一愣,有点不知所措,显然这个问题是自己从没有考虑过的。做将军在优河的生活中就是理所当然的。
于是,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玉芷笑笑,并不在意优河略显尴尬的表情,兀自说道:
“成为天下第一的舞娘,是我的梦想。
“我想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我想知道能否舞出极致的美丽,
“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舞是有情和感的。”
优河瞪大了双眼,嘴唇微张,满是惊讶之色。一直只是认为这个女孩只是有着非同寻常的冷静,到如今才算知道,她有的何止是冷静。
“那,如果有一天,你完成了你的梦想,你想做什么?”
玉芷的脸上突然露出孩童般的浅笑,那是优河从没见过的风景,于是,固执的说服自己刚才的想法是自己多心了。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想,回江陵。”
最后那句话仿佛用尽毕生的感情,无限期望,无限忧伤。
“江陵,有小桥流水,有流岚薄雾,有淳厚质朴的人们,有许许多多和我一样,一起舞蹈,一起欢笑的人们。
“有竹林,有想容坊,有孤鸿,有蓝天,……”
玉芷慢慢的靠在优河坚实的臂膀上,目光幽幽,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于是渐渐地勾勒出一幅袅袅炊烟的宁静。
优河再没有说什么了,只是轻轻搂住玉芷的肩头,微笑。
就这样,静静的看夕阳西下。
回到那个小院的时候,天幕已经点缀了几颗晶莹的星辰。
玉芷寻摸着原路返回,推开角落那扇小门的时候,突然划过一丝不安:阿奴没有像以前一样守在这里等她回来。
从那扇隐蔽的小门到住处只有短短的距离,玉芷却已经平复了刚才霎那的惊恐,开始静静的整理思绪。
站在门口,那些昏暗的烛火摇曳,玉芷深深吸了口气,带着从容恬然的表情,伸手推开门。
果然如此,玉芷面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快速趋步上前,蹲身伏礼:
“玉芷见过大人。”
淡淡的烛光晕染在碧洛周围,朦朦胧胧。此刻的她只是拈着茶盖,一下一下的划拨,看淡褐色的水面荡出一圈一圈的涟漪,一双凤目似笑非笑,神情淡然。却没有看玉芷一眼,依旧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玉芷的腿又开始微微颤抖,偷眼觑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阿奴,埋着头,小小的肩膀瑟瑟发抖。
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阿奴,随即收回目光,继续承受着压抑的沉默。
时间在这样默然地让人不安和恐惧中已经过去许久,玉芷的腿依旧保持着半屈的状态,一动不动,额上的汗开始沁出,一时间,恍惚回到了那个夜晚,清寂冷漠的窒息。
在一旁的阿奴终于看不下去了,大着胆子,挪一步上前,颤巍巍的说:“大人,……,姑娘的腿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一道凌厉的目光横过,阿奴浑身打了个冷战,立刻噤声。
这边的玉芷却是真的有点坚持不住了,经过上次那件事,玉芷的腿其实变得十分脆弱。经常红肿不说,一到阴雨天便会锥心刺骨的疼痛。于是玉芷明白,像上次那样的折腾是万不能再来一次了。
显然碧洛也是知道的,因此加倍的折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除心头之恨。
碧洛停下手中的动作,挑了挑眉,鄙夷的看着下面卑微低头的玉芷,冷漠的笑笑,高姿态的开口:
“听说,你最近好像很忙?”
玉芷不言。
碧洛又是一笑,语气却变得寒冷:“玉芷,你要记住,在这个宫廷里,没有永远的秘密,也没有永远的牢不可破。
“要想好好的生活,你就安分守己一点,不要再说什么虚无缥缈的‘梦想’之类的荒唐话!”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玉芷的身体开始不安分的颤栗,仿佛自己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别人面前,任由耻笑,难堪之极。
碧洛看着玉芷地反应,明媚的笑了,起身,靠近玉芷,有趣得看着她。
半晌,碧洛轻轻挪动脚步,径直从玉芷身边走过。
待碧洛的身影完全消失,玉芷身体一软,整个瘫在地上,阿奴赶紧伸手过来扶她。
玉芷失神般的坐在地上,却不是因为碧洛的耻笑,却是因为碧洛走时,用轻微的旁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你真的以为自己身边的人都是可靠的吗?”
小小的斗室此刻在红烛中散发着一丝丝的诡异。
第10章
    第10章情殇
正德殿,几簇密密的青竹遮遮掩掩的显露出殿檐一角,略显阴沉偏僻。唯一的晶莹便是那一塘小小的池水,带着青苔的碧绿,沉寂了百年的释然。
樾谙端坐在宽大龙纹椅中,挺拔的剑眉微微蹙拢,纠结的眉心严肃正容,俊逸的侧脸淡淡的染上薄薄的光辉,垂着头,目光紧紧地盯住手中的文书,若有所思,却一脸平静。
房间里的气氛安静肃穆,良久,樾谙顿顿的开口,声音低沉浑厚:
“卿大人,关于‘平摊赋税’之事,你有何看法?”
毕恭毕敬站在堂下的人忽然动了动,略微抬高了头,颤抖着花白的胡须,侃侃而谈:
“大王,为臣以为,如果全国推行‘平摊赋税’,对我觞朝是百害而无一利!”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闻言,樾谙挑了挑眉,抬起头,颇玩味的看着堂下那个两朝元老。
“平摊赋税”是针对觞朝国内,贵族免征赋税,百姓重赋的现状提出来的,按理应该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不过,樾谙明白眼下这个卿术正是贵族中的贵族,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范。
樾谙在心里飞快的整理头绪,当即明了,现在用强,得罪了卿术就等于得罪了觞朝整个贵族,现在的他还没有这样的实力。
想到这里,樾谙漂亮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平静的问道:
“哦?此话怎讲?”
卿术一看樾谙鼓励自己,愈发得意,摇头晃脑地说道:“大王,想我觞朝,地大物博,国富民强,风调雨顺,寻常百姓也可做的衣食无忧,安居乐业,区区赋税有何足挂齿?
“倒是一旦平摊到了所有人头上,那些一无良田,二无食腹的人们又何以养家呢?此乃动摇国之根基啊!”
樾谙一边听,脸色愈发暗沉:一无良田,二无食腹?哼,这样的话也能说出口!
卿术正当说的口漠横飞,眉飞色舞之际,陡然察觉樾谙脸色不善,识相的闭上嘴,静静的等着樾谙发话。
果然,樾谙也发现房中的沉默,再看看那个刚刚还踌躇满志的卿术此时正一脸惶恐的看着自己,不由觉得好笑。
“卿大人,朕会考虑的,你先退下吧。”
卿术干涸的嘴唇不甘心的翕张了一下,最后,还是无奈的退了下去。
看着卿术佝偻的身影颤颤巍巍的消失在门后,樾谙蓦的收回平静的神色,眼神陡的变得犀利冷酷起来。冷冷的开口道:“优河,你觉得呢?”
站在樾谙旁边的挺拔英姿略略躬身,不卑不亢回答:“大王是问人还是事?”
樾谙一听,回头看他,表情突然变得轻松:“优河,整个觞朝也只有你敢这么跟朕说话。”
优河低眉顺眼,没有半点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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