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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还忘了件事……」露郡王面对何家父子失去理智的冲动口气,依然是一脸柔笑,只是却笑得没有半点温度。
「皇上曾再三父代,为了让楼家千金有个极佳的归宿,所以娶了楼家千金的人绝对不许花心,得对她从一而终,此后不但不许上花楼妓院,更不许纳偏房,也不能以无法生育为由休妻或纳小妾,否则……立斩不赦!」
露郡王笑得很诡异,粉唇柔柔吐出骇人规则,让何家父子霎时吓傻,愣在原地。
「开……开什么玩笑!我不娶了!」何深听见那句「立斩不赦」,立刻口没遮拦地嚷嚷起来。「凭什么要我从此之后只许面对这个没身材又姿色平凡,而且成天只知道之乎者也的女人,甚至还不许我找姑娘、纳小妾?她只不过是名气大了点而已,若不是为了她的名号响亮,谁会想娶她啊?再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哪有为个丑女人放弃寻欢的道理。」
如果他真的接受这样的条件,日后一定会疯掉!
原本他娶楼香葵,为的就只是对朋友炫耀他有祁国第一才女这个妻子,没想到竟会惹来皇上关切,像这种不合理的条件,他打死都不接受!
此话一出,宾客们忍不住开始低声私语起来,毕竟何深面对的可是圣旨,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你不想娶?但是那天你上门抢亲,还把楼家千金关在房里……这事大家都知道了,既然你们已经有了不清白的关系,她也只能嫁给你,不是吗?所以你还是乖乖接下圣旨,遵守皇上的条件吧!」露郡王睨了何深一眼,显然对于何深的畏缩感到极度厌恶,巴不得代替楼香葵整死他才甘心。
不过话说回来,这就是古青风上门找他商量的原因,也是楼香葵非嫁何深不可的理由,虽然两人之间是清白的,但大家早把两人的私事到处渲染,让楼香葵的清白尽毁,所以在这种状况下,楼香葵就算改嫁给古青风,往后一样难做人。
「什么不清不白,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了一己之私,何深立刻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我那天是想霸王硬上弓没错,但这女人既泼辣又无趣,不乖乖听话还拿发簪戳我,伤得我只好赶紧找大夫,根本连碰都没碰过她,才没必要负什么责任!」
真相大白的瞬间,厅内的人群纷纷骚动起来,因为大伙儿原本部以为楼香葵是失身于何深才嫁过门,却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你这小子给我闭嘴!」何镜没料到儿子竟笨到这种地步,当众承认强抢民女不说,还敢公然反抗圣旨,让他听得心惊胆战。
露郡王冷眼扫过何家父子,又对古青风投以满意的一笑,看来这场戏演得不错,因为等过了今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何深与楼香葵根本什么关系也没有。
不同于何家父子尴尬万分的心情,楼香葵隔着头巾悄悄对露郡王投以感激的眼神,因为露郡王分明就是为了她与古青风才故意这么套何深的话。
古青风对于这段话是听在耳里,笑在心里,虽然原本就预计耍耍弄何深,让他当众吐露实情,不过他们倒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这么一来,日后楼香葵嫁给她时,就不怕受到街坊的指点和批评,而楼非黎大人夫妻俩,也终于可以安心了。
幽黑眼瞳望向不远处的红盖头,古青风往何家父子踏近了几步,轻咳一声,沉声道:「你不娶、我娶!不管皇上还想开出什么条件,我都不会背弃跟我相约过终生的楼家小姐!」
这句话,他等着说已经等得够久了!
今天,就是他给予何家父子制裁,然后将楼香葵迎入古家大门的日子!
第九章
仿佛早猜到何家人会当众退婚似的,古家的轿子早早就来到何家大宅门口,就这样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沿街游行了一圈,然后将楼香葵给迎回古家。
园子里和厅前厅后满是前来道贺的宾客与穿梭不停、忙着端菜的下人,一见到被抬进门的新娘子,大伙儿纷纷鼓噪起来,有的拍手大笑,有的连声叫好,就像是早有准备,知道何家父子一定会把新娘子交还给古青风。
等在古家的除了早就知道事情真相,一心引颈盼望古青风迎娶楼香葵回家的古家爹娘与楼家二老之外,一心想为古青风说媒却又误信谣言的温湘也在人群之中。
因为自己听信街坊传言?而差点误了一对佳人的好事,原本温湘有些羞愧地想躲回家去,不过古青风看在娘亲的面子上还是邀她留下,怎么说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姨娘,把话说绝了日后见面也尴尬。
除此之外,几位古青风熟识的好友,像是与他相交多年的文状元宫子齐、生性冷淡的武状元夏无采,以及甫自南城赶回的武榜眼司空瑞、爱凑热闹的武探花唐节华与舍人柳探花等知交,他自然是一个不漏的全请到府,至于他们的妻小包括大公主、二公主、露郡主当然也入了宾客之列,生性爱凑热闹又出手帮忙的露郡王甚至拉了皇叔贞亲王到场祝贺,一班人尽是达官显贵,只差没来个圣驾亲临,而让挤在外边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们对这等迎亲阵仗看得眼花撩乱。
经历过一番大起大落的心情起伏之后,古青风总算能够带着楼香葵在大家的祝福之下拜堂成亲,只不过……小俩口虽然好不容易冲破了难关得以长相厮守,但是依然免不了被好友拉住、连连灌酒,再顺道追问何家父子的下场。
「真是的,有这等好戏竟没叫我一块儿去看!」首先发难的是性好热闹的唐节华,他拉住古青风连声逼问:「后来呢?你把楼家小姐带回来之后,那两父子该怎么处置啊?」
古青风正要开口,露郡王已在旁插嘴,「圣旨上说了,如果何深不娶,那么就代表他确实是强抢民女,更别说他还当着大家的面自己承认,所以依照律令判他发配边疆,一年后才准回来!至于何镜那老胡涂,这事会有今天的局面全是因为他没好好管教儿子,所以罚他禁闭在家三个月,留职停俸。」
宫子齐有些感叹地摇了摇头,「才三个月?皇上真是仁慈,罚得这么轻。不过对好面子的何侍郎来说,恐怕这样让他当着众人的面出糗,才是最重的处罚。」
唐节华不以为然地瞄了宫子齐一眼,「要是由我来判,才不会这么便宜何家父子!」
「不然你想怎么办?」
「那当然是……」
唐节华、宫子齐与露郡王等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就连性好热闹的二公主都凑过来发表意见,古青风见大伙儿聊得开心,也就没再打断他们,为了不让自己的春宵虚度,他私下与探花郎柳之秋打了个招呼后,便悄悄地离开了大厅,回到后边的新房去找他那得来不易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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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前厅的热闹景象,新房四周寂静无声,只闻虫鸣水流,而独自留守在新房的楼香葵,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古青风回房,心里着实感到不满。
虽然她是很高兴可以嫁给古青风,但是对于老祖宗留下来的婚嫁礼俗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为何男人可以在外头和朋友饮酒聊天,而新嫁娘只能关在新房,还得闷在红头巾底下枯坐、独守空闺?
万一丈夫喝醉酒,春宵也就这么泡汤了,她还得负责照料丈夫更衣。
这种事……根本一点也不公平!
「青风到底在干什么嘛?」楼香葵不悦地站起身,合该欢天喜地的新婚夜,她却胸口涨满怒意。
掀开红头巾丢到床上,她翻开带过来的嫁妆,将古青风送来的毛笔找了出来,然后开始伏首桌前、磨墨挥毫。
笙歌、美酒,郎君尽是春风得意。
绣床、空枕,红烛伴妾虚渡春宵。
红纸黑字大剌剌地写着对句贴在新房门口,其中的怨怼之意再明显不过。
楼香葵万万没想到,古青风送她的定情物非但没能拿来作为传情之用,反倒用于抱怨和诉苦,让她感到煞是无奈。
贴完红纸,仿佛已诉尽不悦之情,楼香葵回到新房里,就着烛火看起她的诗集来,对于新郎久不回房的举动,她决定要漠视到底!
不过,想是这么想没错,但她依然在意门外的动静,就在她思索许久,想着要不要去把红纸撕下来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香葵?」古青风错愕地瞧着红纸上的字句,尽管他已经尽早赶了回来,不过看起来新娘子似乎还是挺不高兴的。
听见古青风的声音,楼香葵放下手边的诗集挨近门边,只是为的却不是替丈夫开门,而是贴在门上偷听外头的动静。
由于好半晌古青风都没反应,让楼香葵忍不住重重地「哼」了一声。
「香葵,我知道妳一个人应该很寂寞,所以连忙找机会从宴席上离开,妳开门吧!」古青风苦笑地轻敲门板。
没想到过了何家父子那场苦难之后,等着他的竟是楼香葵的脾气,看来他的婚事还真是好事多磨。
好不容易,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楼香葵的细声从房里传出。
「你真的知道我很寂寞,才从宴席上偷溜回来的?」
「跟那群好友什么时候都能饮酒谈笑,可是如此春宵一生仅有一次啊!所谓事情有轻重缓急,妳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应该选择哪一边?」古青风瞧着门后探出的清灵眼瞳,对于妻子的话不答反问。
「好吧……那我就勉强原谅你。」新房的门终于被打开来,出来迎接古青风的是早已掀去红头巾的楼香葵,淡红胭脂妆点着她的唇色,衬得她柔白的肌肤更为细致,而她明亮的精明眼瞳,在巧手装扮之下更是显得格外惑人,让古青风看得有些发愣。
他知道人要衣装,所以年轻姑娘化妆起来变得漂亮自然合理,但是……
「是谁替妳这么打扮的?」古青风忍不住赞叹起来。
「是大公主和二公主还有她们带来的侍女……怎么了?很奇怪吗?」看古青风惊讶成这样,楼香葵还当是自己装扮起来不好看,连忙紧张地掩住了双颊。
呜……早知道刚才在屋里闲晃时,就应该先把脸洗一洗才是!
她平常就不太上胭脂水粉,现在古青风看了这副模样,一定觉得很奇怪吧!
「不……只是……」古青风轻咳一声,掩去了自己的失态,他扶着楼香葵进门、关上房门,才柔声笑道:「因为太美了,所以让我看得目不转睛。」
瞬间,楼香葵只觉得自己的脸突然烧烫起来。
「青风……你……你这还是第一次……说我美……」楼香葵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八成比房里那对大红蜡烛还要火烫。
之前古青风说过,她的眼眸令他难以忘怀,虽然也曾提过,说他很喜欢跟她相处,也相谈甚欢,却从没用什么好看、漂亮甚至是美这样的字句来夸赞她。再加上之前何深又老是说她丑,害得她还以为自己真如何深说的那样,生得无法见人哪!
「咦?我是头一次这么说吗?」古青风愣了一下,他对这些倒没什么印象,因为自始至终,楼香葵总是吸引着他的目光,所以若非楼香葵提起,他还真忘了自己到底有没有好好夸赞过楼香葵。
「是啊,我之前问你时,你也只是说喜欢我真实而自然,没有虚假或伪装的模样……」古青风说过的话,她可是一字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啊!
「这……」古青风歉疚地伸出手,「那确实是我的心情,不过现在的妳真的很美,犹如仙人临凡。」
「只有现在美啊?」那这意思是平时的她果然不够美吗?
虽然古青风不介意她的长相这点确实让她感到高兴,不过女人嘛,总是希望自己可以再美一点,这样她站在古青风身边时,才会有才子佳人相配的感觉,也能替古青风挣点面子!
「好,那我以后会记得天天都好好装扮!」楼香葵下了决心,无论如何她都希望自己能够成为配得上古青风的美人。
「香葵,用不着这样费心的,就算不去涂抹那些胭脂,妳也够漂亮了。」古青风忍不住失笑,「况且,与其瞧妳每天忙于装扮换衣,我倒宁可能让妳多些时间与我相处,吟诗赏景、弹曲高歌……」
他可不是为了一张脸皮才娶妻的,否则当初就不会娶楼香葵,虽然她的姿色也许并非众多上门提亲的姑娘中最美的一个,但却是最能与他交心的一位。
所以他挑上了她,为她精明的眸光着迷,为她的文采而折服。
倘若楼香葵为了装扮漂亮而日日夜夜只沉迷于姑娘家的打扮,或许他反倒会对这位小妻子感到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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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觉得我不打扮也漂亮吗?」楼香葵拉住古青风的衣袖,仿佛是在寻求一个永无正解的谜底,「你这个人总是不直接说明白,害我还以为自己丑到不能见人,只有脑袋好而已!」
「是谁这么说的?」古青风将双手按上楼香葵的脸颊,低声道:「若是指那位早已被流放边疆的何公子,那就当他是在对空气说话吧。」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这点让人没办法放心,问你什么,你总是不直接回答,害人总把心悬在半空中……」楼香葵边抱怨着,边将身子往古青风靠去。
她也知道,要古青风这种斯文人大胆示爱,那除非是像那日在何家的情况,否则大多时候,他总是选择不易察觉的贴心表示。
虽然对于古青风那种只为她一人而独有的温柔感到窝心,但是有些话总是希望他再多点男子气概,干脆一点地对她说出口!
「妳认为我应该改吗?」古青风依然没给楼香葵一个确切的回应。
他打小到大都是这样,若真要改,只怕还得再耗个二十来年。
但如果楼香葵真不满意他的习性,他可以考虑在私底下面对妻子时多点真言,只是在外头的时候……还是饶了他吧,拐个弯说话可是在官场打滚的必备条件!
「只要跟我一个人说心里话就行了!」
楼香葵倒没什么想逼古青风改变的意思,毕竟她就爱古青风这一点难以言喻的温柔,不过在这种只有他们独处的时刻,她还是希望古青风能够表露得直接一点,不然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好在哪里,又是什么地方吸引古青风!
「那倒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古青风轻笑,「如果只是对着妳说的话……」
「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可不许再拐着弯跟我说话,什么都只能跟我说真话!」仿佛是要鼓励古青风一般,楼香葵踮起脚尖往古青风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虽然这样的示爱由女方主动好像不太符合礼教,但是他们现在都已经成了正式夫妻,而且还是在自个儿的新房里独处,旁边根本没人嘛!
这么对古青风示好,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妳这可算是在引诱我吗?香葵?」古青风抚着微烫的脸颊,托起了小妻子的脸蛋,往她的唇上吻了下去。
这是他们俩头一回双唇相触,感觉却不陌生,或许是因为他们对彼此的感情早已深植心里,所以亲热起来也变得自然许多。
不过感觉好归好,但如此突然的亲密还是让楼香葵吓了一大跳!
她原本只是希望古青风能率直一点,对她说清楚他心里的感觉,没想想古青风竟然一转眼可以变这么多!
简直是前后判若两人嘛!
「青风……」楼香葵的纤指抚着自己的唇,幽黑的眸子眨了几下,直勾勾地瞧着古青风,此时她总觉得说什么话好像都不太适合。
「嗯?」温柔的应声,那是古青风的习性,只是今夜……
在往常的体贴之外,似乎还多了那么点不寻常的情愫。
「青风……」楼香葵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只能小小声地唤着古青风的名字。
不过,此时在她眼前的古青风,与她平时相处的古青风好像有那么点不同。
瞧古青风眸子里难得燃起的热情视线,简直像要穿透她一般,让她身子不自觉地也跟着发烫起来。
刚才她问媒婆在新婚之夜到底该做些什么才能讨丈夫欢心,可媒婆也只是笑着告诉她,要她放宽心、放轻松就好,毕竟她的对象可是温柔体贴的古青风,有什么不懂的就交给丈夫便成,以至于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就这么轻轻唤着古青风的名便成了吗?
「瞧妳脸颊烫的……」古青风斯文归斯文,怎么说也还是个男人,看见楼香葵双颊泛起醉人的酡红,他便知道刚才的吻显然是起了相当的作用!
牵着小妻子的手来到床畔,古青风让楼香葵在床沿坐下,然后取来酒杯递上,「来,喝杯凉酒,说不定会让妳感到舒服点。」
当然……这不过是唬人的。
古青风的打算是让小妻子稍有些醉意,在洞房花烛夜才不会太过紧张。
毕竟这一夜春宵,可是一辈子绝无仅有的一次,他可不希望楼香葵日后忆起它,尽是因为紧张与陌生而留下的不适感。
楼香葵看着小小的酒杯,知道这就是所谓的交杯酒,想到喝下这杯酒后,她便与古青风成了真正的夫妻,便羞得抬不起头来。
有些羞涩地接过酒杯后,楼香葵勾着古青风的手臂将酒饮入喉,双颊却是烧得发烫。
「看来,这酒似乎没什么作用,那么……把凤冠取下吧,至少会让妳凉快一点。」古青风说着,接走了楼香葵的酒杯搁到桌上,然后便伸手将她的凤冠拿了下来。
顿时,幽黑如瀑的长发一泻而下,披落在楼香葵细瘦的双肩上,让原就身材娇小的她看来更像是坠入了夜空的一颗闪亮星子,正等着古青风亲手摘取。
楼香葵看着古青风细心地为她除去凤冠,顿时头上感觉轻松许多,不过老是让古青风为她费心思,似乎也不太妥当,怎么说她都是古青风的妻子哪!
于是她探出双手,想将古青风的头冠也取下来。
只不过这一伸手,她的双臂就这么横过古青风的双颊,看起来宛如她主动去搂住古青风一般,引人遐思,所以古青风握住了楼香葵的手腕,一手取下自个儿的新郎冠,然后将她纤白的五指放到唇边轻触。
「既然头上的都脱了,那新娘服是不是也该换下来了?」古青风将视线往新娘嫁衣移去,若有所指地低声问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楼香葵害羞地点头应允,虽然她弄不清楚所谓的初夜到底该怎么做,又该做些什么,不过也没有单纯到以为两个人盖着棉被谈谈心,小孩子便会自己蹦出来。
「不用那么紧张。」古青风托起楼香葵的脸颊,像是要安抚她一般往颊上连着烙下几个吻。
「若是妳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尽管唤我的名便是了。」
「嗯……青风……」楼香葵轻轻点头,以轻柔而甜腻的嗓音唤着心爱的丈夫,微热的声调里还夹杂着一丝浓蜜的笑容。
「香葵……」古青风倾身向前,让楼香葵仰躺在新床上,一边动手解着自己的新郎服,双唇仍不时地轻吻楼香葵的脸颊与颈项。
镶嵌着喜字的大红花烛散发出微亮,照映着这对璧人的身影,满园花景仅有月光与他们为伴,充满轻柔耳语与低喃爱语的新房内,只闻新人的浅声低